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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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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立时答道:“当然,嵩山派是当之无愧为五岳之首,我们以前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才会对左盟主如此不敬,老尼我在此陪罪了。”
定安这话,也是用尽功力叫喊的,虽然她的声音远没有林平之的侵彻力强。可至少在场的人都听清了。林平之听这话,心中却有些感慨,其实以前的左冷禅和嵩山派,本来也不什么好东西,可是如俗语说的,不怕不是货,就怕货比货。不过真正作恶的人,想来应该不是令狐冲,他只是个根本没自己的头脑,给人随便操控的(傻。瓜)罢了。
所以什么话都不需要和这货商量。既然幕后之人躲着没出来,林平之便仍是向岳蔡二人问道:“这些人怎么说?”
岳肃淡淡的笑道:“我说林公子,你的属下怎么会那么多啊,刚才你来的时候。好像这山上还没一个人是你的。现在已经快要一大半都是了吧。”
“这有什么奇怪。我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副盟主,她们又为何不可是我的属下?”林平之答道。但这话其实是无理的,他现在唯一占到的理,就是恒山派众人自愿跟随他,至少在场的所有恒山中人,个个都在认同。
“你说五岳盟主吗?我二人离世已久,是不太懂现在这些规则了,现在连副盟主都有了,这我们以前可没见识。可是五岳盟主我俩当年都作过的,照我们所知,盟主只是结盟之主,又不是别人直接的掌门,帮主,再说了,你还不是盟主,你只是副盟主,硬要把她们算成你的属下,这可说不过去呕。”
这话一说,其实十分在理,林平之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这两人是有点习武成痴,但毕竟不是真的(傻,子),他们骨子里可大智大慧,硬要当面跟他们耍赖,那却绝不可能。
这时忽然有一人越众而出道:“林公子为何不可是五岳盟主,既然本派掌门左冷禅现在下落不明,那副掌门自然荣升掌门,那么他也就是林盟主了,又有何不可?”
林平之看去时,这人却是费彬,再看一看,好几个认识的人,都是左冷禅的师兄弟,还有一些嵩山弟子,不知啥时候,他们都一个一个的偷偷的从华山派的队伍中溜出来,站到了自己身后庞大的人群中,现下衡山派,泰山派等人也在那儿观望着,就像是要随时倒戈的样子,这气势消长还真快啊。
“费师兄啊,我记得当初在嵩山时,你可是不太服我的,怎么现在变的那么快啊?”林平之略有点嘲讽的道。
“啊?这个?在下,不,我,啊,不,属下实没有料到,掌门那么快便如此神功盖世啊!”
“哼,当初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的功夫也不算太差了,何况我年纪又轻,你要是有点脑子,就算想不到有这么快,本也该想的到,我终不是你这类人能比的,可是你给我听好了,我这副掌门的副字,别随便就给我去了,我现在还不是。”
“可是现在本帮大难,你不作谁作,你问他们,现下谁不服你。”费彬答道,同时乐厚,卜沉,沙天江,邓八公,高克新等诸人便连声称是。
“你们知不知道峻极禅院现下是什么情况?对了,嵩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真不清楚,你们是怎么弃之而逃,又是怎么混到华山派的,现在倒有脸在这儿推起掌门来了,掌门废立是多大的事,不在总舵之中正式交接,就由着你们几个在这儿说说,就定了?”
“这?这?这,左盟主不是找不到了吗?说不定已经被人杀了,你不作又谁来作啊,再说了,凭你跟左盟主的交情,他也一样可以亲手传位与你的。”几人被他骂的不敢抬头,但费彬还是嚅嗫着答道。
“你说他自己可能会传位与我,如果真那样,也不见得不行,可现在不是!再说了,你们以为我那么在意嵩山派的名位,若没哥哥这个交情,嵩山派送给我,我都不要,可若是(为,哥)哥,叫我给他当个跑腿的弟子,我都给他干,我只是(为,哥)哥,你们还以为我会抢他的掌门之位?”
“可是左盟主真的是找不到。。。。。。”
“够了!若他真的死了,我代他处置嵩山派也未尝不可,可你们说的只是‘说不定’,那就是说他可能还活着了,那么听好了,只要一天还没找到哥哥的下落,我就以副掌门暂代掌门之职,若他被人杀了,我给他报仇,但若没他亲手授我掌门之位,别指望我会跟他抢,如果世上没有这个哥哥,你们以为我有兴趣管嵩山派,你们以为我对这派有何留恋吗?”
嵩山派众人听了,再不多言,只是一齐下跪道:“拜见副掌门。”
这时东方不败悄悄跟他调笑道:“唉,咱俩独自溜到现在,游侠的瘾还没过足,没曾想才刚在人前露脸,你马上就是大头子了,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别在这幸灾乐祸,等下我也给你找个位置,你可别溜了!”林平之笑道,东方不败还没明白过来,位置,什么位置?
这时蔡子峰道:“林公子,不管怎么说,你仍然还只是副盟主,而且我们也说了,就算你是盟主,她们也不是(你,的)人。”
“不错,她们不是,可她们自成一派,你们只是结盟而已,又怎能限制别人尼姑的(自,由),让人当(妓,女)。”
“呕,打抱不平吗,那你跟令狐孙儿说去,别找我们。”
“可我若跟令狐冲有任何争执,你们当然万万不能袖手旁观的,是吧。”
“嗯,聪明,不错,当然是这样的。”
“那还等于是你们的事了,好,如果她们确实是我的属下呢。”
“如果是的话,那当然无话可说,我们的徒孙,他的任何手下,当然不能伤害(你,的)人,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不会不认。”
“好,这么说就好。”林平之笑道,无论如何,恒山派是五岳之一,关系到左冷禅这个哥哥,还有,自己的大弟子田伯光还看上了恒山派的仪琳,这也不能不在乎,随即他便问定安道:“你现在是恒山掌门吧,你愿意让位吗?”
“当然,老尼只是不得已暂代罢了,只要林副盟主开口,让谁作也行。”定安忙不叠的答道,
“恒山派重要人物,现在都在这儿吗?”
“当然,都在,本来谁也不敢不来。”众尼姑们急急答道:“只要林副盟主说了,任命谁也可以。”
“原来不是恒山派的,也不是尼姑的人,那也行吗?”
“但凭林副盟主吩咐。”
“那好。”林平之随即将右手摆在东方不败面前道:“那快来拜见你们的新掌门。”
啊?岳蔡二人这才悟道,当初在武昌发誓的时候,东方不败可是一起发誓的,那么誓言对他也一样有效,在这上面,他和林平之身份是相同的。(未完待续。。)
(二,六)五章赌赛(五)
“啥?你让我当这群尼姑的掌门?你这都玩的什么把戏啊,你刚才还当人前说日月(教,主)东方不败跟你是什么交情,又不能抢人位置什么的,一转脸又叫我作这些尼姑的头儿,这里里外外的,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啊?”
“没办法,你本来不就是有两重身份吗,那借你这身份救个急也罢,怎么样,反正别人眼里你也只是东方不败的女人罢了,当个帮主也差不多没辱没你吧。”林平之有些捉狭的笑道。
“你!你?好个不(要,脸)的坏蛋!”东方不败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他对自己看中的这男人,却是无论如何怎么也拒绝不了,这时众尼姑已经在拜谒她这个帮主了,只好也摆出帮主的架势敷衍,他本来也是多年的(教,主),原有御下的气质,一切倒也自然而然。
“真有你的,林副盟主,好,她是恒山掌门,那行,我们既已誓言,不能不算。”岳肃道,说话时并无恼怒不快之意,反倒还有些嘻笑,蔡子峰亦然,看来他们本来也没太在乎这些事。
令狐冲的神色中已愈发的不满,但他对这两个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世上,且武功盖世的祖师,着实是敬畏有加,实不敢多作反驳,可是在别人眼中,哪里懂得这其中的道道,只知道自从林平之出现之后,一切事都在一边倒了。
这时衡山派的人,也不知不觉间便转了过来。林平之望了一眼,一向不管帮中事的莫大先生并不在其中,刘正风那个鄙卑无耻的小儿子刘芹也不在,不过倒认出了其中不少人,那是在衡阳刘正风府的时候,被刘芹鼓动,来跟自己作对的那些人。
“你们当初不是把我当成勾结外敌,谋害衡山派的恶人吗,现下如何前倨而后恭如此?”林平之随口斥道,但这些人却只是个个低着头满面羞惭。谁也不敢回答半句。他们毕竟还没天门那般气色。
“全都是墙头草。”东方不败悄悄跟林平之说道。
“你是说这些衡山派的人?”
“不,我是说今天跟你的所有的人,你若失势,怕是个个都要背后捅你一刀。不过日月教的人可能会更忠诚一些。因为早被三尸脑神丹吓怕了。要指望你保护,但也千万不能信他们,要害你时。这些人比谁都狠,这些你也多加小心了。”
“刚才你就叫我小心这,小心那的,可是自古帝王手下,又有几个真正可信的手下,能因势利导就行。何况你现在已不在乎权位了,难道我在乎,今天不过是意外太多,这些事一过,我少不了还是要授权他人,不,准确说是放权,我根本没那兴趣。就算他们真的都反了我,那又怎样。”
东方不败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只是悄悄喃喃的自语道:“我只是担心你罢了,好个不知疼人的小冤家。”
林平之随后问衡山派众人道:“刘芹呢?他不在吗?”
“那孩子他没敢来,他说,今次林叔叔很可能会去黑木崖,华山派也未必斗的赢林叔叔,他不敢在林叔叔面前露面。”
林平之哑然失笑道:“这孩子当真好精明啊,不过他想太多了,当初我跟他说明了,他作过的事我都算了的,只要他以后不直接害我,别的都无妨。”
这时泰山派中人终于也动摇了,也开始想过去,天门看势头不对,立时率先跳出去,想要加入林平之的阵营,岂料走出去一半,林平之远远的从七八丈外一挥手,立时便有一道气劲如墙般挡着天门的去路。
“林副盟主,你这是?”天门急忙问道,林平之随即收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时曲非烟有些忍不住了,她说话本来尖刻,虽然认识林平之后被教训的收殓了不少,但终是本性难移,这时笑骂道:“哥哥他大概不是想要阻止你,只是想叫你考虑清楚罢了,你这回再倒戈,是不是真下定主意了?我可跟你说明白,你在衡阳时的表演,可不怎么光彩呕,别到了这儿,你再玩那套,你不觉丢人,我们都替你丢人。”
天门被这抢白的满面通红,怎奈这话原是事实,反驳不得,只好悻悻的道:“老道我这回是真的,这,林副盟主今次真的是今非昔比。。。。。。”
林平之立时打断他:“今非昔比是不错,可你看到华山派那三个高手了吗?你莫看我现在风光,人家可还没出手呢,他们要是一动手,我是真担心你又过去了,这可不只是我这妹妹随口说说。”
这一下天门当真是骑虎难下了,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其实在衡阳时他丢人无比,教训原是牢记在心的。可无论如何,直到现在,那三个高手可也一直没动手,这倒是真的,连林平之都有些怀疑,他们着实是太容让了一些,天门又岂能想的了那么清楚,所以天门自觉得这回应该作这个决择了,但林平之一说,他实是觉得无地自容。
羞惭到最后,终于还是觉得,林平之这人,似是有上苍保佑一般,而且今次已占尽了场面毕竟也是真的,无论如何,还是作个不变的抉择吧。终于他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到了林平之这边,倒是泰山派中其他人,还有小半留到了令狐冲那边。
东方不败有些不明白,悄悄问道:“这人在衡阳时到底有什么表演,我当时被那鸟人吓的远遁千里之外,后面的事我也不清楚,我也没问过你,除了后来在泰山上见到之外,别的我不知道。”
林平之大致的描述了几句当时的情况,东方不败笑道:“我怕你今天在这儿收到的最可靠的人就是他了。他当众反覆无常,丢人至今,颜面扫地,除了跟紧你,他已无别路可走,若再背叛,天下之大,武林之中,都无他容身之地。”
从林平之现身至今,这时整个的气氛。都已经变的一边倒了。令狐冲手下,除了现在已经比以前多了百十倍的华山派众,其他人还站在他那边的,着实已经不多了。这时在场的还有少林。武当。和武林中另几派的人。但也多半倾向于林平之。
武当中人因为先前林平之那场交手,就是为武当始祖的名誉出头,而且林平之言辞中着实对张三丰推祟之极。所以这时无形中已经成了盟友一般。
这时少林方证,和一众大和尚们也开始想要套近乎的样子。方证出头道:“林副盟主为武林正义如此费心尽力,真的是大仁大德,大智大勇。。。。。。”
话没说完,林平之已经手指着方证怒喝道:“够了!给我住口!我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们可还有梁子未解,少在那跟我腻腻歪歪,你们跟我的仇,我迟早还要报的!”
其实今次无形中已经有些同仇敌忾之意,本不该还如此翻脸挑旧账,就算这时只是表面和气一下,骨子里全是假的,那也该作这点表面工作,那也比现在这样强,林平之本来不该如此冲动的。其实就算曾经有过节,那也不是不能化解,他也没那么小气,可最重要的不是私仇,无论如何,要他跟这些练邪功的淫恶之僧客气,那是怎么也忍不下的。
方证脸色有些难看了,怎么?难不成现在就要报仇吗?毕竟林平之现在已占尽声势,如果他一声令下,那么多新加入的部下,只怕个个都想赶紧表现,何况华山派那三个大高手至今没动,也不免让他怀疑林平之背后是不是还有多少厉害高手没现身,一不小心,他们真的一人无可逃啊。
这时东方不败悄悄道:“你今天不能在这儿动这些秃驴,虽然我其实也很有冲动想宰了他们,可我们若真这么作了,那就是占到一时机缘便要害人性命,这历来是武林大忌,还是不要犯的好,何况现在华山那三人还未动,我们还不知背地里是不是有什么厉害大高手,又有什么别的阴谋家在,这些可都不好玩。今天放了秃驴,日后有机会我们去少室山宰光他们,那也没人能说不是,但今天不行。”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作那种事。”林平之点了点头,随即冲方证说道:“今天在这儿,我不会伤你,我和这位方女士其实是这儿的主人,虽然我们原没料到会有你们这种客人,可也没那个理由要伤害你们,不过我们可不欢迎你们,全都给我滚!”
说着手往下山的方向一指,方证等和尚闻言,如获大释,立时抱头鼠窜而去,只是其中有些职事稍低的和尚,临走时忍不住看了看林平之,神色中也有先前恒山派的尼姑想要“求林副盟主主持公道”时的那种意味,可是终究还是没敢多说,便也个个离开。
这时岳蔡二人慢慢的走向林平之,蔡子峰传音道:“林公子,今天从你来到这儿开始,能让你的,咱们可都是让了你了,说真的,你一下子收到了这许多酒囊饭袋,其实他们有多少用我可真说不上,若是你我的大敌真来对付你,他们只怕连狗都不如,不过你有这些人,总是好些吧。”
蔡子峰这话说的不是很明白,但林平之已经明白了,最重要的是他不自觉的把那外宇宙人称作双方共同的敌人,不知就在这一二日间又出了什么事,他们变的那么快,可现在其实他俩对林平之,已经有拉拢之意,他们不希望林平之死了之后,他们要独力去面对那些人,他们其实也希望林平之手中有些力量,这或许是今天他们如此容让的原因。
但岳肃随后道:“我们给了林公子那么多面子,林平之是不是也考虑考虑给我们点面子。”
“什么面子?”
“那和尚。”蔡子峰轻轻指了指一直没说话的红叶:“他可是我们想要的,林公子能割爱吗?”
好,很好,弄到现在,终于还是到了正题了,那和尚,和他的葵花宝典,这才是今天的主题,只是林平之却要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二,六)六章赌赛(六)
“对不起,我今天来这儿,就是为这和尚,刚才所有的事情,都是意外,我可没想到过,你们让或不让,那也不是我决定的,和我的目的无关,我只好说,那和尚我非要不可。”
林平之淡淡的回答,岳蔡二人互相看了看,有些无奈之感,岳肃笑道:“那就是没得商量了?看来你是不会让,可我们也不想让唉,既然如此,你我也是习武之人,除了在武学上解决,恐怕也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了吧?”
一句非常简单的话,简单到从先前林平之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就想到过必然会发生的事,可真等临到时候,听来还是觉得有些心慌,要知己方的实力终是不过如此,包括曾经被蔡子峰戏称为根本不能算作“一位”的曲非烟在内,终也不过只有三个人,这三人比起那三个大高手,实是差的太远了一点。
当然了,林平之现在的手下,一不小心就人山人海,论千论万。这些人也看出现在双方间的意思了,日月教众又习惯性的鼓哨起来,就如刚才支持令狐冲相同,投靠了林平之的五岳剑派中人,也有不少跟着叫喊,但岳蔡二人只是嘲讽的看了看,随后蔡子峰轻轻按剑踏前一步,正如林平之有时会作的那样。
忽然间,所有的叫嚷都平息了,看论千论万的武林中人,个个也(双,腿)打战,人人都在慌乱之中,甚至如冲虚那般本身就是高手的人,尚免不了有三分畏惧。可对方其实只是一个人稍摆了下架势罢了,另两人还抄着手没动呢。
这场面让林平之想起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的动物世界,一只狮子跳出来,管他几千几万只羚羊。都一齐拼命的逃跑,那场面跟现在真的很像,可他没想过。其实有些场合下,自己显出威严时。也并非不是如此,总算现在还有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人在这千万人中间,这两人本身的力量终是还能缓冲一些,否则他们必定要像真正的羚羊一般逃的一片狼藉了。
“看来我们让了这许多没用的东西给你,真的算不上什么大礼,你说的对,这的确只是一点小小的面子,是不够拿来交换那么大的东西。”蔡子峰道:“可我们本来也非得到不可。那么也只能得罪了,不过要怎么打,这个还可以给林公子一个面子。”
“面子?怎么给法?”
“当然是让你选择打法了?”
“呕?打法还能有几样吗?”
“当然有,最简单的,是我们现在去抢,你和你所有的部下加朋友一直与我等混战,不过我可不喜欢这么打法,再说了,若混战时不小心有谁碰到那和尚一下,他也未必经打。万一不小心把他碰死了,全本葵花宝典被他藏到哪儿去了,他可还没招呢。不过若林公子喜欢这样。那就这么打也成,反正因缘天定。”
“是,不错,我也不喜欢,那你们还有什么打算?”林平之心道,驱群羊攻猛虎,只怕好处没坏处多,就算不是现在这情势,那也不用这样的。
蔡子峰道:“以我们师徒三人。对战,好吧。你随便选人吧,多几个也罢。咱们找个地方大战一场,胜者得这和尚。”
林平之尚未回答,红叶忽然大叫道:“喂,喂,你们在赌的(奖,品)是我吗?赢的得到我,有没有问我的意思啊?我可还没选择呢。”
忽然发现件奇妙的事情,这是自己头一次听到红叶说话,虽然这人早已经与林平之的命运息息相关,早已在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可却实实的只是个陌生人。
红叶忽然间似发了疯一般,跃起直冲出去,或者一个再怎么沉稳的人,总也有没法承受的时候,东方不败立时跃上前去,红叶随即拼死向他攻去。东方不败出手之初,是很谨慎的,一出手既有他一贯的迅快,又有现今修炼的已极深沉的稳重。
一接触之下,便觉大为诧异,眼前这和尚的力量着实是太弱了些,他心思转的极快,立时变招随手擒住,红叶挣了几挣,这一挣扎之下,更显武功微不足道,不由的让东方不败愈发糊涂,他本来可没敢有半点小觑了此人,可是这和尚着实让他意料不到的弱小。
这却是东方不败想歪了,其实平心而论,现下的红叶,武功也算相当了得,不过那要看跟谁比,放在武林中差不多的同龄人里,自是罕有敌手,可是东方不败本来已是原来的世界中的天下第一高手,现下更是又高了许多,只是他近来叠遇超级强者,至今在真正强者面前也还是不值一提,心目中又觉眼前这人是全本葵花的拥有者,无形中就把对方往高处想了。
想前世里原来的那个红叶,钻研葵花宝典一生至近百岁,比起现在的东方不败,其实也只略胜一筹,现在这个年青人,在他面前能算的了什么。
岳肃笑道:“红叶大师,且宁耐,其实我们都没恶意,只是想找你要样东西罢了,谁也不会伤害你,你又何必。”
只是嘴里说的虽然轻松,三个人却不自觉的逼近了来,成品字笼罩了林平之和东方不败,红叶等人,却是如临大敌,戒备之极,竟似是害怕东方不败拎着红叶就跑了一般。
“妹妹,放下他,你还怕和尚溜了不成。”林平之随口吩咐,东方不败便随手将红叶放回了那核心的位置上,林平之环顾四周,刚才对方三人逼上来时,自己这些新手下早已四散逃开,堆积在周围,那是个个也栗栗惶惧,罢了,他们在这些大高手面前本来无用。
林平之随即下令现在所有这些已经开始听命于他的武林中人全部下山,五岳剑派中人原是各有统属,反倒是日月教众却缺少一个总的统领者,令狐冲短暂的(教,主)生涯已经结束了,虽然并无任何交接仪式。甚至没人作什么书面说明,但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已不是(教,主)了。
现下的情况却有些滑稽而混乱。林平之当众自称与东方不败交情深厚,可是东方不败却充作方秋雨当了恒山掌门,那是再不会出现在人前了,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实质上的(教,主),可是又绝不想管事,但这么大教派,却万不可没有一个真正的管辖者。就是恒山派,岂能让东方不败去烦心。
想了想之后,便随口吩咐恒山派中人道:“定安师太,我这位妹妹,是我左膀右臂,她自己也另有要事,所以恒山派事务,还是只能劳烦你了。”
定安立时应承,随即林平之又冲天门道:“天门道兄,如果我叫你让位于你师叔玉玑子。你应承吗?”
既然已投靠自己,那是不便再称人为(屁,门)了。但这个吩咐可让天门大吃一惊,他的权位心却重,可是当此之时,哪里敢拒绝,只好赶紧交接帮主信物。随后林平之却突然放声道:“所有日月教众听了,你们的(教,主)东方不败闭关修行绝世神功,可能许多年都不会回来了,他委托我处置教中事务。但我也无暇分身,所以必须得有一人(代。理)此职。”
其实现在的林平之早成了真正的(教,主)了。谁还记得东方不败,他就说东方叛贼,哪见哪杀,众人也一样应承,现在这么说,自然也人人满口答应。随即林平之将天门请至众人前道:“这位就是你们现在的(代,理)(教,主),日后所以人,见他便如见我和东方(教,主),谁也不可有违。”
这一手玩的,却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当真谁也没想的到,东方不败疑问道:“你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啊,怎么这颠三倒四,反覆无常的道士,倒要管理神教?”
林平之答道:“不是你说他最可靠的吗?我是照你的吩咐选人的。”
“可那也不是这种玩法啊,他这种可靠,和忠诚可靠那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那又怎样,当今之世,日月教其实也算不了什么了,就是丢了又何妨,这也是你说的啊。”林平之坏笑道。
“好,好,都是我说的,你随便玩吧。”东方不败无奈的耸耸肩。
众日月教徒们已经开始纷纷拜见这(代,理)(教,主)了,天门自己倒是哑口无言,一张嘴大张着合不上,口水都流下来了,他这一生几时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管理日月教,直到有人拍了拍他,才终于清醒过来,赶紧又向林平之下拜谢恩。
忽然间,诺大一个黑木崖上,已经没几个人了,各派中人都已下山,令狐冲也已吩咐华山派中人离开,最后一座山顶还剩八个人,岳肃,蔡子峰,风清扬,令狐冲,林平之,东方不败,曲非烟,当然还有红叶。现在华山派那边比林平之多一个人,弄到最后,真正能用的人,其实只有这些。
“林公子,怎么比法?说实话,我们并不喜欢混战,再说了,你们少了一个人,这一点(小,便)宜我也不想占,没意思的,那你决定怎么打法,单挑还是三对三?单挑的话,是一战定胜负,还是三战决定?怎么样?由你选择,若是三场定胜负,那么谁对谁,也可由你定,如何?”
怎么比法?林平之心暗道,一战定胜负也好,三场决斗也好,其实他都没什么选择,他们中间现在仍只有东方不败最强,他自己终是还差了一点,可东方不败若和岳蔡二人单挑,着实还不是对手。
若是交手三场那就更不用谈,这次对方没有像在武昌时那样,把曲非烟根本不算作“一位”,可真算作“一位”的时候,这“一位”终究还是不够格作“一位”的,他们中只有东方不败对战风清扬还算有胜望,可是怕也凶多吉少。
说到底,他们本来实力不足,那几乎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那也只好了,就算明知道根本敌不过对方,也只能拼了,一切看天命也罢,何况掌天命的应该算作谁?那位小孩子吗,说不定现在正在看着呢。(未完待续)
(二,六)七章赌赛(七)
“好,那我们就单挑三场,决个胜负。”林平之心一横,已经作了决断,便敌不过,左右不过输了秘藉,日后会如何那也想不清。
双方就要约定出人时,东方不败忽然道:“等等,我们再来点好玩的行吗?”
好玩的,比武还能怎么好玩啊,但东方不败没有再多说,已经转身带路,五人跟着,红叶被林平之挟着,绕了几个弯子,在黑木崖的宫殿里的一个院子里,却有一个擂台,比二十一世纪的拳击擂台几乎大了十倍,但对于他们来说却太小了,武功练到他们这种程度,纵跃之间,数丈之远,一闪既过,这般在一个小擂台上交手,那可是艰难之极,也技巧之极。
“打擂台吗?有意思,好,既然你摆下道来了,我们也没理由不答应。”岳肃随口答道,蔡子峰和风清扬也满口应承,但林平之却心知,按打擂的规矩,落下为输,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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