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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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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

“可是在下没听说林兄也精于太极剑法,若是叫林兄以此剑法对战在下,那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了。”令狐冲答道,他倒似还有些英雄气,还不像是已经十分奸恶的样子。

林平之冷笑道:“我不止是要用太极剑法。对了,刚才被你击败的时候,这位道士用的是什么招来着,好像是叫‘玄阴剑圈’吧?那我就用这一招赢你,我和你打的时候,若是别的招式使了一招半式,也算我输了。”

这话说的,却更让全场都震惊无比,本来听说他不擅长太极剑,却要以此与令狐冲争胜。便已经叫人惊诧了,待得现在听说他只用一招时,那可就不止是惊诧了。

但凡人与他人交手。怎可只使一招,世间各路功夫,总都有若干招式,不同的招式适应于各种不同的战况,在各种不同的时机下攻击,或是防备不同的敌招,不同的角度,若只使一招,就算对方是个庸手。也既容易防备你的攻击,也容易专欺你的弱点。那简直没法用之以与人交战啊。

这时甚至有人想歪了,以为林平之虚言相欺。其实是打算令狐冲相信他只使一招,却在交手中突然变招,以抢到先机,可就算真是这主意,在高手交战时恐怕也难有收效。

这时真正大高手,却并不那么想,因为林平之实没有相欺的理由,蔡子峰有些疑惑的道:“他当真能只用一招就击败孙儿吗?是不是太托大了啊?”

岳肃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男人的事神秘莫测,谁也看不透他,也许他行吧,我们好好看着就行了,这一战一定有点观摩的价值。”

旁边冲虚倒是慌了神,他本来是不认识林平之的,但林平之既为太极剑的威名出头,一下子便博得了他的好感,可看林平之如此一说,他却不认为林平之是想要使诈,赶紧道:“这位少侠千万别这样啊,一招怎能胜人?”

旁边有人告诉他林平之的来历,冲虚又道:“原来是林天雨林副盟主,武林传言中对林副盟主褒贬不一,说法倒是各不相同,但今日相见,我可不信林副盟主真有什么恶行,可是林副盟主是不是对我太极剑法有何不解之处,若如此,贫道宁愿现在卖几手功夫请林副盟主指正,除了本门碍于门规绝不可外传的东西之外,其他都无不可,反正太极剑到了我这一代,也没什么特别可保密的了。”

他说话甚是客气,林平之本来前世里并不太欣赏此人,但现在他既有礼,林平之便也客气道:“多承道长好意,在下多谢了,只是在下已说了要以这一招击败此人,那也不想反悔,何况武当的剑法又岂能轻传外人,不必了。”

林平之跟冲虚客气,可是他这话却着实说的狂妄,令狐冲渐渐的有了些怒意,你当真便要以一招,而且说不定只是刚刚看到才学会表面的一招,便要破我的独孤九剑吗?

“孙儿,别生气,你太嫩了,生气可打不赢敌人。”忽然间,这话却传入令狐冲耳中,立时心中一凛,赶紧镇慑心神,却见林平之手中剑已经开始旋转了起来,使的果然就是刚才冲虚被他一剑破掉的“玄阴剑圈”。

这一剑既非起手式,也并不合适以此出招,一上手就是这么一式,那原是极不自然,便是叫冲虚一出手便使出这招,剑也转不圆,那也不可能像刚才那样防的严密无间。再加林平之临场学招,其实使的似是而非,剑一转圈,破绽立现,而且不是一点点,是他整个人都门户大开。

令狐冲使独孤九剑至今,早已形成了本能的思维定式,看到破绽就要刺,立时一剑直取中宫,便击向林平之心脏所在,同时间,已整整齐齐的响起了三声叫喊:“小心!”

这却是岳肃,蔡子峰,风清扬三人一齐在叫,声音惶急。令狐冲心知这三人都这么喊,必定是自己有什么地方错了,赶紧收剑时。他剑招使的却老,收也不是那么容易。忽然眼前一闪,原本以为是空档之处,林平之的“玄阴剑圈”已经转了过来,正绞在他的剑上。

令狐冲立觉手中的剑柄扭动起来,他的整个剑却如陷入了一个力量的漩涡,被那力道带的,就像根旋转的钢棍,竟有些握持不住。这一下心知不妙,也没再用人提醒,赶紧弃剑向后疾跳了几步,身边有人又递了把剑过来给他,他原用的剑,竟被林平之夺了去。

总算三人提醒的及时,令狐冲没一剑直刺到底,否则的话,他丢了的,就不止是一把剑了。这一战竟可能一招间便败。其实就算现在这样,撒手弃剑,照一般的武林规矩。也可说是败了,若林平之那方的人如此一说,也不能不认的,但林平之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身后的两人也不说话,令狐冲便又持剑上前。

吃了刚才那个亏,本来傲睨天下,自以为自己的功夫无所不破的令狐冲。自然已收起了轻浮之心,开始左一剑。右一剑的绕着林平之(游,击)。虽不退避,亦不敢攻逼,每剑皆凌空虚点,可是每一剑出后,刚刚出了一半时,便又都急急忙忙的收剑。

斗不过数十剑,令狐冲早已是满头冷汗,其时围观众人,看的出林平之招式间破绽的人,少说也有上千,要知现在的林平之,几乎浑身都是破绽,武功稍高些的人,哪个也自觉只要自己随便一出手,林平之纵是不败,也非得变招拆解不可,那照他狂妄自大的约定来说,就是输了。

这时有些人甚至已明明白白的看出,令狐冲每一出招,在林平之露出破绽之前,就早已指向了林平之破绽之所在,这明明是一招致胜之形,但就是林平之每当破绽露出之后,该当进剑时,令狐冲便大惊退避,倒似手下留情,在有意容让一般,但从情势和他脸上的表情,却人人都看的出,他绝不会是在容让。

只有令狐冲自己,才知有苦难言,眼前这人连太极剑法的圈子画的都不圆,要知刚才冲虚是以太极剑法各式连绵出招,方才画的成一个个圆转如意的圈子,但只这一式“玄阴剑圈”,再加林平之使的还不标准,画出来的圈子只有半边的是圆的,这样一出手,便等于直破绽往外卖,就是碰到个华山派最低的弟子,现在的林平之,也是空门大开。

在令狐冲面前,这自然整个人都是破绽,简直没法数有多少个了,只是令狐冲在他面前,却觉这一个个破绽本身,也是招式,连绵的破绽,就像条闪闪发光的巨蛇,想要一口将他吞下去一般,带着种巨大的威胁力,他若一进招,这破绽本身,怕就会变成杀他的招式了,就像刚才一招便被夺了剑一样。

“这孩子的武学招式上好可怕的功底啊!”蔡子峰叹道:“难怪那不知来历的大门派要把他当成最大威胁,他果然不是我们俩能比的。”

“可是以他今日的功力武功,毕竟还不是我们的对手,那个高手多得简直不可能的大门派,要杀他更是易如反掌了,为什么非得委托咱俩呢?”岳肃若有所思的道:“不管怎么说,事出反常必为妖,咱们可得事事小心,别给人家当枪使了。”

“那我们还抢不抢那个也叫红叶的和尚啊?是不是让了他算了。”蔡子峰道。

“抢,当然要抢,我们不可轻易杀他,但那和尚的武学秘藉,为什么不要,那是又一回事啊。当初我们以为翻阅的是原本,谁想只是个删了基础知识的改版,原本上一定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我不看到可不甘心。”

这时两人堪堪已经打了百余招,互相间却还都没碰到,但令狐冲左支右绌,早已十分吃力,总算好在按林平之的约定,只使这一招,便很难进招攻逼,令狐冲便不致于立败,否则林平之现在只要随便劈出一剑,他已是败了。

打到这个时候,林平之却忽然笑道:“令狐兄,你这么躲来躲去的,想要躲到什么时候,很好玩吗?”

令狐冲想要回答一句,但被林平之逼的气也喘不过来,哪里能回答半个字,但就在林平之话音刚落时,他已变了打法了,当然,他没有变招,照约定只使一招,也不能变招,只是林平之突然使开轻功,直追向令狐冲,手中使的,自然还是这“玄阴剑圈”,那是不变的。

他钻研轻功至今,虽然尚未把林晓雨的身法融汇贯通,但身法却已远过于令狐冲了,虽然手上转着剑还有些碍事,但令狐冲也难在他面前腾挪,若是调斗就逃,那总不能说不是输了。

这一冲之间,就见林平之一只右手上一个半边不圆的圈子追着令狐冲乱晃,同时无数的破绽也一拥而来,令狐冲再也不能虚接招数,只好看准了林平之最大的破绽,一剑直递过去。同时已听得铛,铛,铛。。。。。。的一阵乱响,令狐冲手上那把剑早已裂成百十片碎片,连剑柄也化成细沙一般从指缝间漏出。

林平之反手持剑,剑刃已经压在令狐冲颈边,微微笑道:“在下使了太极剑法这一招,其实也用的不怎么好,想三丰真人剑法神妙莫测,变幻有无穷之数,那可比我高明的太多了,凭他那身神功剑法,你若遇到了,能当的了人家半招吗?当今武学末世,少林的秃驴固然盗世欺名,这个叫冲虚的老道士可也没学到三丰真人一点皮毛,你小觑了天下英雄那也罢了,还敢菲薄古人!?”

林平之话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张三丰若真起死回生,究竟有多少功夫他也不知道,照林晓雨曾经所说推测,只怕远没有他现在随口乱说的那么强,但那又怎样,这种事反正死无对证,刚才日月教众能如此吹嘘令狐冲,便是因为这个,现在林平之这么说,谁又能说半个不字。

说着随手将令狐冲推开,他便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溜回到日月教众中间,再看身上一条袖子,和半边上衣被削的干干净净,露出半边身子,这样子倒似是藏传佛教的僧袍,心知林平之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削掉衣服可比一剑宰了他难的多,他又哪里还敢多罗嗦什么,就是周围的日月教众,这时也个个噤若寒蝉,要知这些人可不是没脑子的货色,现下眼看势头似乎不太对,还是悠着点好。

这时林平之回头望向泰山派众人,天门急道:“在下区区这一把剑,算的了什么,林副盟主若是喜欢,便请笑纳,那也不必还我了。”

“喔,大哥哥刚才不是小贼吗?怎地现在又成了林副盟主了啊?这老道士变的好快,果然还是我在衡阳认识的那个人。”曲非烟立时出言讥刺,天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敢反驳,林平之笑道:“罢了,非非,不用再多说人家了,他就是这种人,说那么多又干嘛。”

林平之既这么说,曲非烟便也很老实的住口,随后林平之道:“我可不想要你的剑,又不是什么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剑如何,再说了,我刚才说的本就是‘借’。”

说着随手一扔,便将一把剑向天门掷去,可是天门现在躲在人后,这一掷却是掷向泰山派众人。(未完待续)

(二,六)三章赌赛(三)

泰山派众人本就对他的威名极为忌惮,见识到刚才那一战,更是畏惧无比,这时看他一把剑随手扔来,虽然看来没用什么力道,但还是个个直躲了开去,一时间人人互相碰撞,又是一片狼藉,但还是给天门面前空出了一条路来,本来就是天门自己的那把剑,便直冲着他飘过去。

天门见势,也有些惊慌,哪里敢伸手去接,可这是自己的剑啊,看林平之的掷法,还是剑柄朝着他的,来势又不疾猛,这也真像是还他的样子,再说他又是一派掌门,若是像这样他也跟门人一样调头就逃,实在是不成体统。

只这一犹豫间,一把剑已经飞的近了,这时才查觉剑上隐隐有呼啸之声,其实暗含内劲,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温和,忙向侧面一跃,岂料一把剑却在半空中转了个弯,追着他而来,天门急忙脚下使力,又向后退去,岂料剑在空中,却又转了个弯,竟仍是跟着他。

这时身后左右都是人,个个避之唯恐不及,谁也不敢相助,可是人群相冲之下,天门却觉那剑横着飞来,他连躲闪之处也无,急忙翻身倒地,疾滚出去。岂料同时已听到一声脆响,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剑好好的插在鞘中,挂在身上,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那儿,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是了,林平之随手一掷,便连他的心理也料定了,知道他开始时碍于面子,不会上来就逃,也知道他当剑临近时仍然要躲,但又算准了他第一步要往哪儿纵跃,事先在力道中便作好的手脚。让一把剑跟着他,又料到他随后自还会向后退闪,然后看无法躲闪。便会使倒地翻滚的身法来闪让。

可是林平之却非止手上劲道,能让一把剑如此转折。还料准了他的功力轻功,和所用的身法,最后一把剑不偏不倚,正好插回了他的剑鞘中。若是林平之只是想一剑掷死天门,怕倒比这一手容易的多了,这招式其中的算路之精,劲力之奇,手法之妙。却比刚才连使同一招击败令狐冲更让人惊叹,一时间,人人也呆掉了。

还没等各人缓过劲来,竟又发生了另一件事,一件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先前跳出来对林平之指手画脚的鲍大楚,突然间一脸的痛苦之色,满头的冷汗如黄豆般蔌蔌滴落,忍不住的便是一阵干呕,似是想要吐出什么来。但什么也没有,只吐出了几口带血的唾沫。

可是他脸上痛苦之色却愈演愈烈,双手一手抓着胸口。一手捂着肚子,手上用力,却将衣衫也撕了开来,再后来整个人斜坐在地上,口中嗬嗬乱叫,日月教中长老上官云叫道:“鲍大楚,你在那儿干什么,(教,主)面前。岂可如此不成体统。”

可教训也是白教训,这样人本来老成。若非真的难以忍受,又怎能如此。他那样子看来也不知有多痛苦。就像是中了什么毒一般,但谁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他的脸色中也没见有中毒的样子,这却好生奇怪。

忽然间,鲍大楚吐出了什么,那是只蚂蚁不像蚂蚁,蝎子不蝎子的小虫,一落出来,随即抽稸了几下,便已死去。这只小虫一吐出,他所有的痛苦之状便忽然全消,整个人倒是精神焕发,这变化就在一瞬之间,真的是好生诡异,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当众演戏,可是谁都知道他不可能演这出戏,再说这样的戏也不是说表演就能演的像的,他也没那水平。

“三尸脑神丹!那是三尸脑神丹!”忽然间,日月教众中有人叫了起来,旁边有人喝道:“桑三娘,王诚,你们两个乱喊什么?”

这话一说,鲍大楚也似明白了什么,脸上忽现狂喜之色,只是随即瞟到令狐冲等人,狂喜立时又变成极端的惊惧,忙不叠的叫道:“不关小人事,这不是小的犯的错啊!求,求(教,主)再,再,再赐,灵,灵药。”

只是他口中说这话,眼神却忍不住的转向林平之,那其中却却充满了祈求之色,仿佛就等着林平之说什么,他就要有什么决断了一般。

王诚,桑三娘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忽然再不犹豫,越众直冲,奔向林平之,他们是要作什么?这倒让林平之也有些疑惑,来打我吗,你们也自觉得行吗?可是二人并没有走近林平之身旁,更没有出手攻击,只是走到距离林平之二丈开外,便忽然跪倒,只是那儿俯伏于地,并不多作什么。

这更让人糊涂了,可是只过了几秒,两人忽然也干呕了起来,也同样的痛苦,可是这一次的过程却比鲍大楚的短的多,随后他们同样的吐出了那种小虫,两只小虫也一样的抽稸了几下就死了。忽然间,很多人都明白了,这就是“三尸脑神丹”中的尸虫,日月神教用之以挟制下属之物。

这是怎么回事?这跟我是什么关系?林平之大惑不解,东方不败悄悄的对他说:“这是因为你所习练的内功,以天下毒物为食,所以也自然是一切巫蛊毒虫的克星,三尸脑神丹中的三尸虫,只要接近你到一定距离,就会受到你的感应,那便承受不了,就会被人吐出来。”

“那为什么这三人吐了,别人却没有。”

“这要看这些人和你的距离,虽然所有人都在受你感应,但离的近的当然受影响更重,刚才那鲍大楚不知死活,竟敢那么接近你,所以他先吐了,而后来的这两人明白了这道理,他们跑到你面前不远,自然解决的更快。”

“可是这虫为什么一吐出来就死了?”

“这你都不懂,但凡尸虫,蛊虫之类,都是不能够在自然中生存的,必须要依附于人体的血肉,我问你。你以前见过三尸脑神丸的尸虫吗?”

“当初你剥开来喂我时我见过。”

“是,他们一见了空气,便只能活几个刹那罢了。丹药外包裹的药物,既是控制尸虫。同时也是保护,而已经被人吃下的尸虫,若再被吐出,便更是虚弱的多,当然一下子就死了。”

说话时这两人已经默默的站到了林平之等人的身后,鲍大楚见状,咬了咬牙,便也低着头跟上。这就像是个导火线一般,虽然谁也没说话,但那种气氛便已形成,忽然间又有几个人默默的走来,默默的站在林平之身前,默默的冲林平之拜了几拜,随后果然也立时将尸虫吐出,随后他们又也站到了林平之身后。

事情一开了头,那就如滚雪球一般了,转眼间。日月教所有长老,高手,所有曾服过三尸脑神丹的人。便全都一个个站向了林平之那边,只有令狐冲身边几个死党,老头子,祖千秋,司马大,黄伯流,计无施,尚还在那儿。

忽然间,祖千秋给另几人打了个眼色。几人忽然也甩了令狐冲直冲出去,跑向林平之。他们果然也个个都是服过丹的,他们一走。很多原是江湖上被日月神教挟制的草莽人物,也都过去了。

转眼之间,令狐冲身边便几乎没人了,当然三尸脑神丹珍贵无比,绝大部分日月教众是根本没服过的,但眼下这股气势一成,每一人本来都也各属某堂某部,是某个服过丹的人的手下,这时所有管事的人的都过去了,众人看风拿舵,当然也都跟了去,要知(教,主)不久前才莫名其妙的换人,这时在他们心目中不过是又换(教,主)了而已,何况刚才林平之当众显示神功,也着实骇人。

忽然间,林平之身边已是人山人海,大队人马,刚才令狐冲的威风,倒似一下子被他偷了去似的,可是这时林平之自己却着实哭笑不得,他没动一根手指,连话都没多说半句,怎么忽然间人就都跟了他似的。

祖千秋等人回头一望,却见那如圆如肉球般的老头子还在令狐冲身边,他倒似是最后个一个还对令狐冲忠心耿耿的人了。

祖千秋立时叫道:“你在那儿发什么傻,快过来啊!”

但这时说这话似是迟了一点,刚才是法不责众,众人一哄而散,根本也没法制,但现在老头子若是想跑,似令狐冲这般高手,一伸手他也没命了。

“你们这么背叛(教,主)的恶贼,我老头子赤胆忠心,岂能效你们这般狼心狗肺的所为!”这话说的很雄壮啊,但是心里话吗?可是我要为这人作什么吗?今夜上山前我还没见过这个人,他还是陌生人呢,林平之想着,望着身后这大群的人,罢了,他们既然跟了我,就算这些原来根本不是自己的打算,原本也根本想都没想到,可他们毕竟是跟我了,只好对他们负点责吧。

随即林平之目光远远的直刺向老头子的双目,这是已使上了勾魂摄魄的功夫:“我说,你对这个大孩子,当真如此忠心吗?”

“我女儿,我女儿,我的女儿啊!”老头子忽然放声大哭,林平之问祖千秋道:“他女儿在哪儿?”

“他女儿的病被(教,主),啊,不,前(教,主)治好,不过作为报偿,已被送往华山,供华山派众弟子们轮,轮。。。。。。反正就那个了,你懂的,不过人倒是好好的。”

“好,明白了,但有件事你们得明白,我可不是日月(教,主),你们的(教,主)东方不败,也是我的生死兄弟,我可不想抢他的,明白吗?”林平之答道,众人唯唯称是。其实东方不败本人,现在就在这儿,当然也不会反跟林平之抢,可他实在并不想要这么多位置,他哪里有那份闲工夫,一个福威镖局都不想管了。

“是,我们日后称你为主人就可以了。”众人答道。可是,这跟(教,主)有差别吗?

好的,老头子的女儿吗?好像记得是叫老不死来着,林平之便冲老头子道:“我现在问你,你愿意效忠于我吗?”

祖千秋等人一听便急急的道:“快答应啊!”

老头子本已受了他功夫所惑,这时再不多说,立时拜倒:“属下老头子,愿效忠于主人。”

林平之立时转头冲岳蔡二人道:“我们在武昌时是怎么约定的?还记得吗?”

蔡子峰答道:“我知道,这肉球是你的人了。”

“那么他的女儿也是我的属下,那么依你我的君子协定,你们任何人不可以伤到她,对不对?”

岳肃冲令狐冲道:“乖孙儿,那肉球是不是有个女儿被你夺了,我们确实和林公子有约,依约的话那肉球的女儿我们现在伤不得,赶紧放了她,不可伤到她半分汗毛,明白吗?”

令狐冲有些不快的道:“祖师爷如此神功盖世,难道就?”

“少罗嗦,听话!我们与林公子有约,那是发了誓言的,岂可违背”蔡子峰冷声道,令狐冲不敢有违,只好照办。

如果说刚才的大崩溃,那是因为日月教众高手迫切想要逃离三尸脑神丹的控制,但这时为了一个不认识的部下如此费心,忽然间,众人便真的开始有些信服他了。

忽然间,又听到一声喊:“求林副盟主主持公道。”(未完待续)

(二,六)四章赌赛(四)

这句喊既柔和又可怜,充满了祈求的意味,林平之一听便已直奔过去,周围其他五岳剑派中人个个远远避开,如羊避虎,见到的却是一群尼姑,正是恒山派中人,有几个似乎在衡阳时还见过,为首的一个老尼姑,像刚才的日月教众那般俯伏于地。看这人的位置身份,照理说应该是恒山三定之一,可前世里三定他都见过的,这女人他却不认识,

“快起来!我只是嵩山副掌门,你如果是现任恒山掌门,那位份至少不比我低,怎能行此大礼,可话说回来了,你是什么人?”

“贫尼恒山派定安,正是恒山派现任掌门。”那尼姑道。

“定安?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恒山不是只有三定吗?并没有你啊。”林平之疑惑的道。

“林副盟主容禀,我。。。。。。”这尼姑说话时有些不怎么顺畅,但又不是结巴,倒像是很多年没说话,有些说不好的样子。林平之也不催促,只是等着。

“我是她们三个的师姐定安,因为情孽纠缠,所以自罚入悬空寺扫地,装作哑吧不说话,已经快(二,十)年了,不过现在也是非我出头不可,没别的办法。”

定安?这名字是没听过,但悬空寺扫地的老哑妇之事,倒是知道的,不过前世里只知道她叫哑婆婆,原来还有名字啊。而且他还知道些别的事,所以又悄悄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仪琳的妈妈?”

“啊?这个?是。这个,不错。副盟主大人也知道啊,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要是你喜欢,就嫁与你也好,作小妾也没什么,总胜过了给人作(妓,女)吧。”

这都哪回事啊?说的颠三倒四的,林平之赶紧问道:“等等,别急。你说的是什么事。先说明白好吗?”

“华山掌门兼日月(教,主)令狐冲,强逼本门加入了他的日月五岳盟。”定安说着,她说话本不利索。说说停停。这时旁边华山派弟子叫道:“什么日月五岳盟。是全武林。。。。。。”

林平之立时一眼瞪过去,那人便不敢吭声了,同时林平之大致浏览了一下。华山弟子也算人山人海,但那些华山弟子他几乎没一个认识,前世里他是华山弟子,原来的华山派中人有哪个是他不认识的,看来华山派真的一下子就(澎,胀)了。

定安一下子就闭嘴了,就因为被区区一个武功并不高的华山弟子喝斥了一句,便已是如此,林平之伸手轻轻按在她肩上安慰道:“别怕,只管说。”

这已经使上了功夫,定安一下子又安定了下来。

“他们叫我恒山派所有年轻的尼姑都去给那些臭男人们当玩物,这是叫我全派当公用(妓,女)啊,我现在还尽可能叫那些年纪大一点,早已看破世情的弟子们去应付,可是时间长了,我全派人人难保啊,包括我的女儿。”定安说话时早已是泪流满面,说着又想下拜,林平之赶紧扶住她,同时瞟了瞟令狐冲,但他并没敢迎着林平之的逼视,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林平之还是有点不明白,又问道:“那么你那三个师妹呢,他们都在作什么?”

“他们反抗这日月五岳盟,已经被令狐盟主在华山设刑场公开斩首,当时在场观摩的天下各派人物不下万人,这个林副盟主没听说吗?不然怎么会是我这个老家伙在此。”定安这一说,曲非烟立时直冲上来,急道:“什么?我在衡阳遇到的好心的师太,就这么没了啊?我还想再见到的时候,好好谢谢她呢。我,我还没报答她呢。”

林平之轻轻拍拍她的背道:“没关系的,好心的师太还有这些同门在此,你要真想报答,如果我们帮了眼前这些人,也是报答。”

说着时林平之又叹道:“都说什么伪君子真小人,其实拥有伪君子的世界,可比人人都可不知廉耻的自居小人的世界强多了,但就算那样也不算可怕,可若是行尽卑鄙,无耻,凶残,下作之事,还自居英明,伟大,光荣,正确,那更是比伪君子们邪恶千倍万倍。”

“这就是夺我位的人?”东方不败也走到林平之身边,瞟了一眼令狐冲,轻轻摇了摇头,悄悄的说道:“这家伙为人优柔寡断,作事犹豫不决,刚才出了那么大意外,我就注意过他,他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作,这种人别说武功不过如此,就算他的功夫比你我还厉害,也成不了事。”

“你的意思是?”

“他虽然有三个大高手相助,但这三个人都是胸怀坦荡,满身豪气的人物,决不是玩阴谋,使手段,强逼人入伙的家伙,我以前是那种人,所以我知道他们不是,他们不是阴谋家。”

“你是说真正阴谋家还在幕后躲着呢?”林平之立时明白了。

“对,小心。”

“那也没什么可怕,一力降十会,既躲在幕后,必然就是没有真正力量,你以前也跟我说过,擅玩阴谋的人,难成高手,所以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怕眼前这三个高手。”林平之答道,说话时定安还在那儿不停肯求,林平之随后朗声问道:“你还认我嵩山派为五岳盟主吗?”

林平之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使功力传出去,整个黑木崖上人人都听见了,连周围的山谷之中,也回荡着“五岳盟主”这几个字。

定安立时答道:“当然,嵩山派是当之无愧为五岳之首,我们以前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才会对左盟主如此不敬,老尼我在此陪罪了。”

定安这话,也是用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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