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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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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事情能够告诉东方不败吗?那又有什么不能,自己既然本来姓林。将这个名字公开用出来,在这个时代大概很多人要联想到林远图身上,何况自己作为林天雨,和福威镖局残存的镖师之间打的交道,也早已不是秘密,东方不败想来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道:“除夕夜杀人,你感觉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大年夜杀人最有气氛,若是本来有仇的。去报仇更妙。除夕夜也是讨债夜,讨还杀人(血,债),那是最佳良时。就是最好别拖过三更。过了三更就是初一了。初一严禁讨债,这可是传了千余年的规矩。”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林平之问道。
东方不败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答了一句:“你姓林。”
好。更多的话也不必多说,林平之笑道:“不用担心,绝对拖不到初一,我们这匹马现在夜行万里,从安南跑到塞北,也要不了一夜,去青城山的路又能有多远,杀一群不入流的角色,更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们。”东方不败在心中轻轻哼了哼这个词,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微微感动,林平之已经不自觉的把他当成“我们”了,可是说话的人还懵然未知,自己不经意的一个词,竟然有这样的意义。
除夕夜的青城山上,也如城市之中一样布置的十分喜气,川人爱挂灯,其时蜀中大地早已是一片灯火盛景,青城派是有朝廷册封的武林门派,身份地位,豪阔财势,也是相当了得,此地早已挂满各式彩灯,论气势之磅礴,构思之奇巧,工艺之精湛,也足为天下翘楚,且地方风情之浓郁,也极具观赏的价值。
其时青城派的院中,正搭着戏台,唱着一出“凤求凰”的曲目,这曲来自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间爱情故事的戏曲,也是十分经典的了。
烂脸瘸腿,浑身伤痕的余沧海正坐在戏台下正中的位置上,这一年对他来说可谓晦气之极,不但在福威镖局什么也没抢到,又死了儿子,门人也死伤惨重,连在福威镖局各处抢到的钱财,也因为林平之的新手下高拱联接(官,府),想法设法整治他,叫他四处行贿,非止花的干干净净,连青城派自己多年的积蓄也已花了大半。
更可怕的是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林天雨,不用说必定与福威镖局有极大的关系,说不定也是林远图别系的儿孙,自己撞见过他一次,便已是险死还生,而且这人之后还威名日盛,愈发的可怕,近来又听说他交上了自己原引为强援的嵩山派,和左冷禅还是生死兄弟,所有这些,简直让他现在连睡觉都要作恶梦。
虽然从衡阳逃回来之后,他也是日夜勤修苦练,可武功并不是勤练就能不断精进的,有这么简单他就不用去贪图辟邪剑法了,他这种多年修炼的人物,其实已经达到山峰了,便是这么苦练,长进终是有限,加上还被林平之刺伤了一条腿,他现在的战力,比之当初进犯福威镖局的时候,仍也只有半斤八俩。
总算现在是大年夜,至少眼下还是一切太平,过年的舒适也仍和往年一样,他现在也很放松,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放松。可惜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最快乐的时候,很快就要乐极生悲了,悲的让他难以想象。
一曲“凤求凰”唱到卓文君跟随司马相如私奔,正在妙处之时,却突然听到一句极杀风景的话:“我本来以为你们这些青城山上的野兽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的,没想到还会看戏啊,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格(老,子),哪里来的龟儿,敢在这儿胡来!”
几声喝骂立时响起,可是这么骂的人却都是没什么脑子的,稍有点见识的人,包括余沧海,谁也没立时吭声,要知能够这么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中间,还敢随口辱骂的人,就绝不会是好相与的。
顺着那句说话声看去,却见原来坐着彭人骐的那个位子上,斜坐着一个陌生的年青人,一条伤痕斜贯面颊,从额头直划嘴角,其时这人双脚正搭在旁边申人俊手边的桌子上,一只左手枕在黎人元的坐椅扶手上,右手持着筷子,夹着一片四川特产的腊肉,饶有兴致的慢慢的嚼着,犹似自言自语的称赞道:“不错,不错,巴蜀风味,果然别具一格。”
这人余沧海并不陌生,虽然当初交手时,只见过那一次,只看了那一眼,连看第二下的机会也没有,可是那已经印象极深,这自然就是那个不知和福威镖局是什么渊源的林天雨了。(未完待续……)
二四七章讨债夜(下)
一看清这来人是谁,余沧海立时惊的直跳了起来,一下子撞翻了两张桌子,四把椅子,还有他的一名弟子,但他竟也浑然未觉,已立时拔剑在手。此时虽是过年,又是在家中,但他多年用剑的习惯,常常剑不离身,加之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紧张,所以一把长剑始终挂在身边,便吃饭睡觉时也从无离开。
青城派诸弟子一看师傅这般如临大敌的架势,那便再没脑子的人,也当知道眼前这一位必定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一时间也纷纷跳起,可是这些弟子们却大半没似师傅一般,在本门中看戏,也随时携着剑的,一时间很多人空着手无物可用,更有人持起板凳,椅子,或是装菜的托盘,场面却甚是滑稽。
“快去拿剑,笨蛋!”余沧海着急之下,连掌门的风仪也忘了,急忙怒吼道,众弟子这才忙不叠的直奔去找剑,可是林平之并没有急着出手,犹是好整以暇的在那儿慢慢的品着青城派过年用的食品,这般态度,也让余沧海愈加心寒,这明明是有恃无恐,他也隐隐觉到,面前这人的武功,果然是比上回见到时又强了太多。
川味年货,以腊制为主,林平之夹起一块腊肠,略尝了一尝之后,又赞道:“好,真是好东西,难怪川菜享誉天下,果然非是虚言。”
旁边吉人通不自觉的随口接道:“腊肠确是极好的,我也很喜欢吃。”
“呕?是吗?对了。当初去福威镖局杀人,你去的是哪里?”林平之问道。
忽然间,无论是吉人通,还是青城众人,个个也发觉他们在与敌人对答,这颇有些不仑不类,但林平之淡淡的问话,他竟无法抗拒了不答。
吉人通答道:“当初我去的是广西分局,亲手杀了四人,抢了。。。。。。”
“够了!你在跟他说些什么啊!?”余沧海立时怒喝制止。然后又问道:“人骐在何处?”
“呕?你是说原来坐在这儿的这一位吗?你都不会低头看看啊。”林平之笑道。余沧海目光向下,这才看到,林平之身前地上,倒着一团东西。料来就是彭人骐的尸首。只是夜间虽有灯火。总也不像白天那般明亮,他惊慌之下目光(全,集)中在林平之脸上。全没注意到罢了。
只是彭人骐原本坐在这儿,周围是青城派众人,什么时候被人杀人,坐位上换了人,他们竟都全没发觉,这样的人又岂是他们所能抵抗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是来为福威镖局报仇的吗?”余沧海问道,说话时牙齿打战,手脚发抖,弟子们就是想要当他只是在生气,而不是害怕,却也很难作的到。
可是林平之并不理会他,只是继续问吉人通道:“你们青城派的人,全都在这儿吗?一个也不少了?”
“当然,现下是大年夜,也是团圆夜,师傅命我们全都在这儿和他团圆,要是往年,或者还有些人会回家见见亲人,可是今年师傅脾气极差,谁敢不在这儿陪他。”吉人通答道,明白了,余沧海恐慌无已,只想叫所有的弟子都在这儿保护,那也好,省事。
“好,很好。”林平之道,随即又随口问了其他几人,得到的全是一样的回答,他的功夫特异,说话时有(勾,魂)摄魄的力量,管你是不是奸滑,却没法在他面前说谎的。
这时余沧海却暗道,你问我们是不是全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要。。。。。。勃然大怒之下,便想要立时动手,可是一时却有些犹豫,便又想看看林平之究竟要问些什么,何况这时有些弟子剑还没拿出来呢。
林平之又问在场的另一人黎人元:“当初你们前去福威镖局,是所有人全都出发一起去的吗?”
黎人元拼命努力想要把嘴闭紧,不回答他,但还是忍不住的答道:“那是当然了,福威镖局武功虽然不高,但分局却多,我青城派并不是天下大派,人手就这么些,又要打他们个迅雷不及掩耳,在所有分局一齐动手,我们全派齐上,还嫌人少呢。反正这座青城山是朝廷封地,又不怕被谁偷走了的。”
“好,好,那么我再问你,你们所有人,是不是手上都沾了血的,有无辜的没有?”林平之又问道。
“为师傅作事,当然人人都得奋发向前,谁敢不杀人,至少者总也得杀他个把佣人仆妇之类,总不能不杀人的。”这时好几个人一齐答道,甚至林平之没问的人,也一齐开腔,忍都忍不了,这时人人都知他的意思了,可是人人噤若寒蝉,青城四秀本来还有三人,可非但他们什么也不敢作,连余沧海也没哼一声。
倒是林平之耳边传来了东方不败的声音:“你还真是事多,要杀人便直接动手,问这么多废话作什么,知道他们都在这儿不就行了。”
这不是废话,林平之心道,我答应了哥哥,不会变成和他一样的坏人,那么作事就必须有底线的。
随即又问道:“今天在这儿,全都是你们青城派的人吗?没有请什么厨师,帮佣,或是其他门派的同道之类的人吗?”
“没有了,除了这几个唱戏的师傅,再无他人,本门中人很多也是三教九流出身,什么也会作,过个年也用不着那许多帮佣。”黎人元指着戏台道,这时台上唱的戏当然已经停止,包括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等人,个个抖抖索索的搂在一起。
“好,好,那就这样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林平之淡淡的道,还停了一停,这时也是瘸了腿的洪人雄傻傻的问道:“什么事?”
“你们作好死的准备吧。”林平之答道,虽然早已猜到他就是来杀人的。但众人听到这句话也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忽然间便是一声呐喊,一齐拔剑涌上,余沧海一把长剑如毒蛇般直扑向林平之小腹,后面洪人雄,于人豪,罗人杰三人反应最快,一齐拔剑攻来。
余沧海眼看着自己那把剑就似实实的插在林平之身上,心头微微一喜,只道这人大言炎炎。原来真实武功竟并未有想像中的那么厉害。岂料一剑刺出,却见对方竟顺着自己的剑滑了过来,那剑刺的却是空气。
一下子就连无半点还击转折的余地也没了,林平之笑眯眯的伸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按。余沧海忽觉一把剑控制不住的转出去。罗人杰立时发现师傅竟一剑攻向了自己。仓促间哪里还能躲闪,只好拼命一剑格去,却又格不开。一撞击之下,那剑便直直的穿心而过。
那一瞬,林平之心中微有点想法,记得前世之时,他斩了余沧海双臂,刺瞎了他双眼,想叫他余生大吃苦头,可是也没成功,那么现在还要这么作吗?不,一死而已,一了百了,又何必作这种事。林天雨从二十一世纪来,熟知二十世纪的历史,知道有些罪大恶极之人,也一样是寿终正寝,得了善终的,世间报应惩罚,有时也并不在现世。罢了,又何必再作这种事。
其时余人豪和洪人雄把剑刺出,忽地发现师傅就在剑前,忙想把剑收住,可是他们出剑时已是拼尽了全力,哪里还能收的掉,余人豪一剑从余沧海颌下刺入,后脑穿出。洪人雄腿瘸了一下,剑却刚刚好刺中了师傅的胸膛。
同时这两人立觉头颈间一凉,随之眼前一黑,只觉得忽然间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体,然后便再不会知道什么了。
随后十余把剑已跟着向林平之刺来。忽然间,但见十几颗脑袋腾空飞起,十几道血柱一齐喷涌而出,便如喷泉一般。血在夜间看来并不鲜艳,周围灯笼五彩的光芒,映射在其中,那样子倒也有些奇异,只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血泉尚在喷射之中,人尚还未来的及倒下时,林平之已经直入后面的青城诸弟子中,转眼间便已是尸横遍山,这时余人再无斗志,便想要四散而逃,可是根本便逃不掉,尸体便又一具具飞了回来。
虽然这次来的仓促,并未招集人手,若是只有林平之一人,这么些人一齐奔逃,也许他还真不能全都截住。可是至少现在还有东方不败在,若能让这些家伙有一人逃脱,那就是笑话了。
转眼间偌大的山上,现在还活着的,也只剩抖的越来越厉害的几个戏曲师傅。东方不败一眼瞟到他们,便要随手将他们也干掉,林平之立时伸手拦住他道:“等等,他们跟青城派无关,只不过是花钱请来这儿唱戏的罢了,若杀了他们,这不合天理。”
“你?”东方不败初时觉得有些无趣,又觉眼前这大男孩颇有些迂腐之感,但转念一想,这样又有什么不好,一个善良而守道义的人,至少总比凶残之人更让人放心,所以顿了一顿之后,他还是很乖很乖的道:“好的,我都听你的。”
一群唱戏之人立时亡命逃走,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也吓的不轻。
林平之随即又持起筷子,夹起一块四川腊鸡,塞到口中,东方不败有些失笑道:“川菜那么好吗?你还要尝个不休,再说,你也不觉得现在血腥气太重了吗?这样吃饭,有胃口吗?”
“那有什么大不了?”林平之笑了笑,随即又夹起一块东坡肘子,东方不败摇了摇头道:“再呆一会倒也没什么,如果等的太久,我怕咱们说不定又要跟一群大高手打交道了。”
“什么?你发现什么了?”林平之一听这话,却不能不认真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凭事理推断,你说我们的大敌如此神通广大,我是想象不出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敢伤你,但他们却不可能不设法对付你,上回在南少林时他们想要杀了我,我倒觉得目的还是你。而且你既和福威镖局既有如此渊源,我知道这一点,他们一定也知道。那么他们既然高手多的可怕,想来也没太多地方可用,说不定就会在这儿埋伏下什么人来。
还好我在来路上小心注意过,并没发现什么特别情况,也就不扫你的兴了。但你这么一场大杀,却不见得不会惊动些什么,而且他们虽然不敢伤你,却不见得不会设别的手段对付你,这只是我的推断,我知道的事太少,也想不清推断的是不是准确,所以你要是不想理,那也随你。”
这一说却把林平之惊的一身冷汗,本来又夹了一块红烧鲩鱼,还没吃便立时连筷子一起扔了出去。原来东方不败一路上都还在小心警戒啊,自己可全想着要怎么过这个讨债夜了。
东方不败有很多事并不知道,但他的思路却清晰准确的惊人,想的果然都有道理,而且有一件事他还不可能想到,那个鸟人既是这世界土生土长的高手,跟这些人并不是一伙,那就说明对方手下还可能有其他这样的高手,而这些人对付自己,想来是不必守那小孩子的规矩的。
再不多想,便赶紧离开,走了不多远,便已隐约觉到,就在刚才杀死余沧海的地方,已有强敌聚集了,只差这么一点点,就差点走不掉,要知道东方不败的内伤还没完全恢复,若再遇强敌,可没力气拼了。
忽然间,对东方不败这个日月(教,主)也佩服极了,这天下霸主的帝王心术,毕竟还是自己比不了的。(未完待续。。)
二四八章武学游戏(上)
“我们回家吧?好吗?”转眼间,离开了青城山百余里之后,林平之才问道。
“家?你家在哪里?”东方不败问道,说这话时眼神都亮了起来:“我还真想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呢?”
但随即又道:“可你绝对不可能告诉我,也不会带我去的,对吧?”
“我想说的是你的黑木崖啊,我哪里有什么家的?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无亲无故,就连住在太室山,也和在黑木崖一样只是客居,那还不如黑木崖更像家呢。”林平之硬着头皮道,虽然这是他本来就想说的话,可是东方不败前面的话一带,他这就好似是故意推托之辞了。
“哼!就知道你不会的!还故意骗我。”东方不败没好气的道:“你说个不字就可以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林平之心知这是有点误会了,但东方不败的推测合情合理,又怎能争辩,所以也只好不吭声了,而东方不败也有点羞涩的道:“其实我要真到了你家里,还不知有多尴尬呢。”
“尴尬什么?是怕你这个妹妹的实际年纪,比我的父母还大,所以尴尬吗?”林平之道,想到了还在隐居之中的林震南,他也只有这一个父亲了,而且这个武功微弱的父亲若见了东方不败,怕不跟市井小民见到皇帝一般。
“年纪什么的那无所谓的,我只是怕真见了你父母,我该说我是你什么人?难不成也跟在别人面前一样。谎称是你夫人?还是说是你妹妹?或者直说呢?”东方不败满脸的红晕,随即又黯然道:“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不会让我去你家的,对不对?”
哇!他怎么想到的那么多啊?可是最后一句对不对,回答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这倒真的是有点尴尬了,只好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他,这一刻。再强烈不过的感觉到。他对自己能将他改造成完美女孩充满了多少的憧憬,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说的只是种可能,但现在看来。这可是必须完成的任务。绝对只能成功。不可以失败了,否则真难想像让他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那是件多么残酷的事。
既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便任由小雪龙自己乱跑,可是想不到的是,他自己跑的时候,却专喜欢拣各种地势险要,风景也险峻壮丽之处行走,当他奔行跳跃于一个个山峰溪涧之间的时候,若马背上不是这两人,换了胆量和定力稍差之人,怕也要吓坏了。
就这样一直跑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不觉间,天快亮的时候,已在千余里之外,不觉间又到了什么地方,林平之忽然笑道:“看,前面就是巫峡了,也是天下名胜,我真想不到,我的马也有这般情趣,会直趋这般风景绝佳之处。”
“巫峡?这天还没亮呢?你也认的出来啊。”东方不败笑道,随即又道:“巫峡,那不就是巫山了吗?巫山**,也是自古最(香,艳)的名胜所在了,古时楚王与神女同游,同浴,同眠之所,若是能在这儿”
东方不败说到这儿,忽然猛地停了,但他不说,却比说了还明白,林平之知道他想说的是若是能和自己怎样怎样之类的,但随即想到他还是身体残缺的人,所以忍不住有些难过。但林平之只好佯作不知,随口答道:“若是能和你同游,同浴,同眠的话”
“别说这种事!”东方不败已经叫了起来:“我说过的,如果我真能成为真正女孩,我任你玩弄,那可不是假的,但现在让你看到我的身体我都觉恶心,我,我自己想到都恶心!”
看来有些事还真的是避不开,要完全忘了东方不败是什么人,真当他就是女孩,就是妹妹,就这么一直玩下去,毕竟有时两个人都回避不开,林平之想了想道:“在青城山上你没吃晚饭,要不要我们找个地方去吃早饭去?看来天也快亮了,正好是吃早点的时候了。”
“你怎么又想起吃饭了?”东方不败莞尔一笑:“是不是因为你年纪还小,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
“本来天亮了之后也要吃早饭的,何况这回这一顿饭,可不是你说吃到就能吃到的呕?”林平之很认真的道。
“什么意思?”东方不败眼瞪大了,他已立时领悟了林平之的意思:“你是说这还是什么武学上的较量不成?你想的新游戏?那倒有趣,我还真想玩玩。”
“虽然我们想找的东西暂时没有线索,但我总是有直觉,我们很快还会追的上的什么,要不了多久,甚至可能就是今天,就还得再去争这部宝典。只是却怕到时还要与强敌苦战,所以我们自己最好还是要尽可能的更强一点,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何况你本来就是这世上极快,极锋利的剑了,只是还有些缺陷要补罢了。”
他要和我玩什么样的游戏?教我什么样的功夫?东方不败立时热情了起来,刚才虽触景生情,微有点不快,也立时忘的干干净净。尽管林平之现在如果和他交手,那还是差了不知有多远,但林平之的功夫神妙诡异,变化无穷,东方不败可是一直都艳羡的很。
天刚亮的时候,长江边那个在二十一世纪叫作武汉,而这时叫作江城的城市,一片喧嚣的爆竹声中,却悄悄的踱来了一匹雄壮之极的黑马,马上载着林平之和东方不败,看来却似是一对神仙伴侣,二人很快找了一家街边的饭店,直奔进去,便要点菜。
“这?这?二位客官,本店并,并没准备今天待客的早点啊?”这饭店的店主慌忙迎来说着,林平之奇道:“怎么回事?你这不是饭店吗?别跟我说你是不经营早餐的。”
“那是当然,只是今天?这个”店主有些迷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哪里有大年初一不在家里,却跑到街上饭店吃饭的,他饭店也开了多年了,又哪里遇到过这种事。要知在这个世界,可不像二十一世纪,世间风俗变的越来越简易随便,没人在乎那么多规矩,这世界里大年初一的早晨上饭店,确是太过奇怪了一些。
林平之随手甩过去一张银票给他道:“别跟我说你这儿没饭吃!有什么就上什么,少来那么多废话!”
店主立时满脸堆笑,满口答应,开饭店的眼尖的很,一眼便看出这两人来头不小,不是可以轻忽的,何况开饭店的招待客人,也是天经地义。虽然事情是很奇怪,可是眼前之人,真的是豪阔无比的大主顾啊,就算只凭看在钱的份上,他也不能不十分客气的了。
过年时当然不可能没饭吃,至少开店的人还要给自己准备丰盛的食品的。过不多时,两人眼前的一张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汤饭热菜,点心闲食。
“你喜欢吃什么?”林平之问道。
“我只关心你要教我什么功夫,至于吃什么,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是挑食的人,吃粗面舔黑盐也不要紧,这些也算的上美食了。”东方不败随口答道,但他眼中却充满了急切之色,显然对林平之想要教他的功夫有着极大的兴趣。
“喔,那么认真啊,好吧,那就由我来挑吃的了,现在既然是过年嘛,就要吃过年的东西。”林平之端过两碟蒸年糕,一碟中是几块黄的玫瑰年糕,另一碟是白的桂花年糕。
随之他把两碟年糕往上一扔,所有的年糕飞到空中,随即拔剑,将所有的年糕切开,落下来,还在两个碟子中,却成了更小的小块,一块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全都是一般大小。
“你是要较量什么?比吃年糕吗?”东方不败笑问道。
“是的,就是比吃年糕。”林平之拿起两双筷子,分给他一双,笑道:“我们两个人抢着吃年糕,谁吃的多谁就赢了,可以自己吃,也要阻止别人吃,记住,可不能把年糕掉出去,在谁手中掉出去一块,那么你吃过的,就要少算三块,若是谁手中夹着的被对方抢去吃了,那对方要多算五块,怎么样,明白吗?”
明白了,这游戏比的其实是阻击,东方不败暗道,可是他有点不明白,这样比林平之怎能比的过他,他的功力,他的速度,那是何等了得,何况他要是这么一发功,怕不把这间饭店都拆了,还年糕呢。
“你一定在想,我们怎么能这么比,你一发功,还不把这间店都拆了,是不是?”林平之笑道:“你听明白了,不许动用一丝一毫功力,只要谁抢先发出半点内劲,那不管前面比成什么样,也是立即输了,我们只比招式,绝不能动用任何力量,甚至是你的体力,都不可滥用,就当你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姑娘,而我也是这样,明白吗,这就是规则。”
啊?这样比的话,东方不败几乎所有的优势都荡然无存啊,像这样和林平之斗招式吗!谁想林平之又接了一句:“还有,我们两个都要把眼睛蒙起来,一点都不能看到,如果还要凭视力才能战斗,那也配叫高手吗?你刚才黑夜里认不出巫峡,你就感觉到你武功中还是有严重缺陷的了。”
说着林平之又问道:“怎么样?这游戏好玩吗?”
“好玩,简直好玩极了!”东方不败立时两眼放光,取出一块黑布,将眼睛蒙的严严实实,林平之也蒙上了双眼,两人持起筷子,面对着两碟年糕,和摆着年糕的桌子,这儿就是两个人的战场了。(未完待续……)
二四九章武学游戏(中)
两人一动手,林平之立刻伸筷子直接夹起一块玫瑰年糕,简单的手向回送,将年糕移向自己口中,动作并未有任何特别,就与常人夹菜时没有任何的不同。
东方不败却根本没去夹年糕,他一上手便只是将筷子夹向林平之手中的筷子,这一出手仍是他习惯的葵花宝典的招式,也是林平之熟悉之极的一招“流星飞坠”,但是葵花宝典的招式靠的是疾劲的功力催动起强横的速度与劲力,才能有克敌之效,缺少相应功力的林家辟邪剑法,便平庸之极,东方不败完全不以功力催动时,自然并不是太好。
可无甚好处毕竟也是招,一下子便捏到了林平之筷子下面三寸之处。林平之本来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被东方不败的筷子一拖,便立时就像要掉出手了,就算不掉下去,至少当东方不败筷子顺着他的滑下去时,也很容易把夹着的那块年糕击落,照林平之决定的规矩,这一块等于三块。
岂料林平之手一转,已经是一手嵩山剑法“玉井天池”,嵩山剑法本来厚重深沉,这时手上没有功力,厚重是谈不上了,但在他手上,却自然圆转如意,手中筷子当作剑划了半圈,使了“玉井天池”的小半式,已经自然的从东方不败的筷子中挣了出来,年糕也已吃入口中。
“第一块,哥哥加一分。”林平之笑道:“可是妹妹啊,你是不是太急了一点。怎么一上来就抢啊。”
“我不一上来就抢,跟你一起吃吗?咱们比的是吃饭吗?要比吃饭,我去找个天生吃货来,跟你一起吃,那不肯定能赢你?”东方不败答道,林平之这才悟道,其实自己随口订出规则时,并没有认真考虑,这规则似乎本身就有点问题,不过那也无妨。两个都不是耍赖的人。作这游戏,东方不败更不会跟他耍赖。
“可是我的好妹妹啊,你已经犯规了。”林平之笑道。
“犯规?我有什么犯规的?你说不许用功力,我可一点也没用。连刚才出手时。我都没跟你用力气较劲。”
“你动筷子的时候。知道我的筷子,和我的整个身体每一部分都在什么位置吧?”
“那当然,凭我的功力。怎么可能不知道。”东方不败脱口而出,但随即悟道:“可是?可是这也叫动用功力吗?我既有这样的功力,就算这屋子院墙外边三丈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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