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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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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终于是忍不住质疑了,其实林平之心中明白,自己的很多事情,他早就在怀疑了,只是一来他没有足够的证据明确证明些什么,二来也一直都在给林平之留面子,不忍心逼问他。

可是今天的事情却实在太明显了一点,像这样别说他这么精明的人了,就是普通的见识也不可能不看出问题来,再加他多日来一直忍着没跟林平之质问过什么,到这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可是我却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些什么,又要告诉多少呢?(未完待续……)

二四四章追寻

但就在林平之稍露犹疑之色的时候,东方不败却忽然笑道:“喂,喂,你刚才使的那路剑法叫什么啊,看起来好滑稽。”

忽然间明白了,他已看出林平之心中的困难之意,便立时将话题带往别处。如果林平之不想说,那么又何苦勉强,他也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林平之自己愿意说,他总是会说的。

可是林平之其实也越来越觉得没有瞒他的理由,既然跟左冷禅能说,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区别,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是那个小孩子交下的任务,这件事就像座大山一般,死死压在心上,叫林平之怎么也无法对面前这人一切开诚布公。

结果当东方不败突然问他剑法的时候,他还有点懵懵的没反应过来,东方不败查颜观色,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又嘻笑着问道:“我问你呢,你的剑法是什么啊,怎么不理我?”

“啊?那第一招全是我临时随机应变,可还没名目,不过后来的招式倒是有个来历,可以称为‘(王,八)剑’。”林平之这才笑眯眯的答道。

“(王,八)剑?怎么会有这么难听的名称?”东方不败问道。

“这招式是我新创,本来也没名字,只是在我的故乡,有些没武功的街头小泼皮对打,会用一种称为‘(王,八)拳’的打法,其实也没有一定的规范。”林平之随手给他演示真正标准的二十一世纪(王。八)拳,然后又道:“不管这打法再烂。烂到根本不足以称为功夫。但你大概能看的出,我刚才运剑之法,其实是脱胎于这种功夫。”

东方不败叹道:“果然武学之道无穷无尽,今天见识你这么用剑之前,我可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打法。”

“这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今天这么特别的战斗。才可以耍这么无赖的招式。这样的功夫换了别的场合哪里还有半点用处。”林平之答这话时,忽然想到,这岂不又跟自己的秘密有关。

可是东方不败既然已经不打算追问他,那却绝不会再提起。只是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像是已经知道了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也不见得完全没用,这招式如果转换其形,能够完善起来的话,也未始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绝招。”

“呕?你还真看好我这种功夫吗?这可只是在耍无赖啊。”林平之答道。

“就算是在耍无赖,也是大智大勇的耍无赖。而且你将各路不同的劈击融为一招,其中未始没有可取之处。”东方不败答道,林平之却心中一凛,难不成现在的一切又有那小孩子的某种安排。自己又还是在他的(逼,迫)下在创造武学?

殊不知现在这个时候,那些刚刚才被逼退的强敌们也同样在商量着:“他就算是耍无赖,也是大智大勇的无赖,当刚才那种交手,能看的出我们的态度并不难,可是敢立时付诸实施,却不是世间寻常勇者能作的到的,更何况他的招式极可能是临阵才创造出来,这男人委实厉害无比,就算他现在武功有限,只怕却是这个时空中最可怕的敌人了,若不找到逃脱这世界时空管理者的惩罚,杀了他的办法,可还真危险。”

“那也无妨,咱们虽然不能出手杀那小子,不过这个世界出身的人,总也不受限制吧,让他们去,至少那个鸟人,他若还想日后练回一个人类,那便非为我们作事不可,以他的武功,今天这两人,还不手到擒来。”

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人不觉间又研究到武学时,南少林的老僧们却在那儿茫然无比,刚才那一战,根本没人把此地的和尚当成什么了,可是战斗之时惨受池鱼之灾,却也死了不少,而他们到现在还没弄清事情的原委。

当然,现在他们是大致上明白了,所有人都是为红叶而来,或者说,真正的目的,都是他那部凡俗武人,根本看不起的“葵花宝典”,但这双方的关系的却当真复杂无比,本来已有人猜测林平之是不是跟这些敌人同伙,现在看来明显不是,因为刚才的战斗双方是真拼命,这不会是演戏,因为这等强者,实在用不着在他们面前演这出戏。

和尚们这时已经知道,这两人之中,确实是妻子强的多,可是双方战斗时那种情况却实在怪异,尽管和尚们功夫差之甚远,可也看的出对方在对林平之出手时的顾忌,那却实在无法理解。

当然,这些事现在对和尚们来说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有事没有,天镜很小心的上前问道:“二位前辈,不知。。。。。。”

林平之懂他的意思,随后便答道:“没事了,他们再不会来这儿骚扰你们了,事情都已过去。”

真的吗?只是林平之一句话罢了,谁来给他们保证啊,可是林平之再不理会他,只是跟天虚吩咐道:“你也练易筋经的吗?”

“当然,我在练,可是我练不了,大概还是我修行不够,我没有那种心境。”

“是吗?”林平之悄悄对他说:“离开这些淫恶之僧,自己修行去吧,否则的话,你永远也练不了易筋经。”

说着林平之已经带同他有名无实的准妻子,准备扬长而去,天虚忙跟着叫道:“等等,我可以跟随你走吗?”

“对不起,至少现在不行,我有件很急的事情。”林平之已经再也不想理会这些和尚,甚至没有更多交代,很快便已消失了,和尚们还在这儿疑神疑鬼,但也真如林平之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之后许多天,也没再发生什么,终于和尚们又开始重修寺庙。恢复正常生活,果然也安然无事。至于他们听从林平之的要求自宫。这是不是确实需要啊,可是反正也作过了,那也只好认为是必需的了。

转眼间两人一马已经离开了数百里,东方不败却叹道:“就凭这些练邪功的和尚,要是照我的想法,我走之前肯定要把他们全都宰了的!”

林平之苦笑道:“你怎么还是记着这个啊。毕竟咱们是去找人帮忙在先。救人患难在后,难不成事情完成了后,我们自己倒下手杀人?那也太不合道理了吧?”

“拿小姑娘的性命练那种功夫,就很合道理吗?”东方不败又道。但随即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份了,又有些自嘲的笑道:“算了,你说放过这些和尚,那就放过他们吧,只是我们现在正在去哪儿?”

“去找红叶。”林平之很肯定的说。

“呕?去哪儿找?”

“郑州(六,合)门,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想来不会差。”

“(六,合)门?我好像也听过的。那种微不足道的小门派啊?”东方不败答道,但随即想到,先前林平之一句话逼退了那许多强者,不就是什么“洛阳金刀门之事”吗?那金刀门又算的了哪路货色啊。

“虽然是小门派,但红叶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那儿。”林平之答道:“那个王四,虽然没想的起太多事情,但以他的意思,红叶在武林中认识的朋友并不多,尤其是对他感恩戴德的,只有一家,但我以前和(六,合)门翁婿四人打过交道,他们确实对红叶感恩,这么推算起来,他也只可能在那儿。”

“如果不是呢?”

“那么就真的是大海捞针,无处可寻了,所以你最好希望就是这样,而且若不是,我们的那些对头,抓了那个王四,那也不可能问出更多了,就算他没忘,想到最后,最多也只能吐出(六,合)门这个名字出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拼命赶路,好赶在他们之前到那儿?”

“不,如果他们现在就问出(六,合)门这个词,那我们绝不可能赶在他们之前赶到哪儿的。”

“怎么不可能?世上还有什么能跑的比我们坐着的,你这匹马还快!?连我这般轻功都跑不过他,他们这回来的强手虽多,却似并没有一个特别厉害到轻功还能胜过我的人。”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些人的本事不是你能猜度的,至少他们传递信息的本事,却不知有多可怕,那可不是这世间的任何手段能相提并论的,如果现在他们问出了答案,只怕他们在北方的同伙,最多几个须臾之后就会知道了。”

“你是说他们在别的地方,随时还可拿的出像这儿这么多,这么厉害的高手?”东方不败有些骇然。

“我就怕是的,所以现在我赶的不是比谁跑的快,是在对方可能问出话来之前赶到,但愿我的手段能有效吧?”

“什么手段?”

“精神手段,我在那个王四身上使了移魂之术,这个也是我擅长的,早在我武功比现在还弱的多的时候,就对一个本身还有内家修行的人使过,那个人可比这家伙功力精的多,但也照样有效。不解掉我的招,他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刚才临阵毁了他写着句废话的那张纸,也是相辅相承的手段?”东方不败随之领悟:“你的手段,对方并不是不能解,但必须知道问题所在,才能对症下手,可你当他们的面毁了张废纸,他们会以为王四已经对我们说了,这样双方根本说不清话,他们不会以为王四中了你什么招,只会以为他就是不诚实,不肯交代。”

“对,王四就算说了写在纸上的是什么废话,他们也不会相信,但愿这样的办法能多拖些时间,不过可要苦了那个小子了。”林平之叹道,这个办法还是来自于当年一部电影中“打死我也不说”的创意,这时用来,却用的有些卑鄙了。

“唉,不管怎么说,自认识你以来,好像就在不停南方北方乱跑,一遍一遍的过长江。”东方不败叹道。

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一家人作梦都想不到,他们从未见过的超级高手,会专程来拜访他们这些在武林中实在算不上什么角色的人。

二四五章断层

二人一马狂奔到河南郑州,(六,合)门所在之处的时候,天已刚刚开始入夜,远远的还未进城,便已听到一阵阵噼里啪啦的乱响,林平之却不禁大为疑惑,这是在作什么?有什么武林门派在战斗?难不成还是有人已经知道他要来了,所以在预先作着些什么来对付他们?可那也不对啊,要对付他们当然要暗中操作什么了,怎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

心中既有疑惑,便忍不住停住脚步,茫然的瞅着东方不败,那样子,怎么说呢,东方不败立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笑到最后,竟然连眼泪都溢了出来,好像从没见过那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你啥意思啊?”林平之还在那儿大惑不解:“你怎么笑成那样,我问你呢,这动静是怎么回事?”

待到东方不败笑的告一段落,才终于摆出一副稍有些正经的样子瞅着他道:“哇,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好可爱,这个样子才像个其实还没真正成年的大男孩,平日里你太老成了,虽然我很喜欢你其实跟年纪不一致的成熟,但有时候也不是非常好玩。”

“喂,喂,你能说明白点好吗?别这么打哑谜,我可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平之越发的糊涂了。

东方不败这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唉,你每天,每夜,脑子里不是武学,就是秘藉。弄到现在竟然连全天下最传统的节日都忘光了吗?”

啊?过年吗?林平之这才恍然大悟,人却有些愣住了,愣了几秒才终于道:“这?这是除夕夜?这声音是人在放鞭炮?”

“是啊,当然是除夕夜,现在还没到放鞭炮的高峰呢,真到了那时候,你还不以为是天下大军在打仗啊。”

原来是这样吗,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啊,都过年了吗?怎么都有些算不清这个帐了,可是不管怎么样。这可是闹了大笑话。

“我。我还以为”林平之嚅嗫着,他这段时间脑子里想的果然都是武学,敌人,战斗。阴谋之类的事。思维定式之下。把什么事都往那上想了。

“你以为是什么?你还以为这跟你有啥关系啊?真是好自作多情啊。”东方不败随即又是一阵大笑,笑的有些连气都喘不过来。

“喂,喂。别笑了好吗,不就是我没记住日期,有那么好笑吗?”林平之道,可想想也够滑稽的,一个人竟然能把过年都忘掉了,是了,从黑木崖下来后一路前行到了南少林,过年前几天就在那庙里过的,可是当时和尚们人心惶惶,谁也没顾的上过年的事,和尚们和他商讨事情,也没谁想起提这个。

“也没什么好笑,可我一路上都拼命忍着不告诉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记得,可是你果然是忘光了。”东方不败答道,同时嘴唇微动,似是又想大笑,但这回却没笑出来,忽然间,却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两行眼泪,这回却竟真的是哭泣的泪,他竟在欢笑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已转成了流泪,却叫林平之有些慌了手脚。

“怎么啦,该不能真如俗语说的,乐极生悲?”林平之伸手,轻轻抹去那两行泪,又笑道:“可是乐极生悲也得是真有什么事可悲啊,我可没见到你有乐极生悲的理由。”

“我忽然想到,你其实真的好辛苦。”东方不败黯然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身神奇的功夫,但我知道你很累很累,你开始习武到现在的时间一定不会太长,但却一直在拼,我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我只知道你拼的连世间的一切享乐都忘光了。虽然我不是你,但我想到你这么苦,我就觉好心痛。”

东方不败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却是真情流露,泪洙竟又在不断的滑下,林平之帮他抹都有些来不及,心中却既惊且叹,他的心思真的好细腻,自己以前遇到过的任何人,包括三次人生中所接触过的一切人物,在这个时候,怕也想不到这些。可是有些事东方不败也是万万想不到的,林平之从二十一世纪来,在那个娱乐形式极多的时代,很多人本来就不把过年当成什么,尤其是林天雨这种人。

可是林平之现在想的是,只有对自己绝对真心的人,才能为这样的事而伤感,但若不是看事情的眼力思路极为精明,又哪里能想的清这许多,可是换了别人,比如左冷禅,倒是雄才大略,论精明算计,绝对还在他之上,但却绝不会想到这类的事,这是女性化的思路,才可能有的,可是若换个真正的女人,便是再怎么聪明,那一类感性化的聪明,却不会拥有这样的思维能力。

或者自己现在这个妹妹,也真的是世间独一无二,但这独一无二的好妹妹,却还在哭泣着,林平之只好劝慰道:“别哭啦,你再哭的话,我也要跟着你哭了,今天不是过年吗,过年的时候哭什么。”

这时东方不败才又被他逗的高兴了起来:“好吧,好吧,最近这几年我还真都是在黑木崖上过年的,也没去过别处,今年跟你在这什么(六,合)门过年倒也不错,挺新鲜的,走,我们去。”

两人这才纵马入城,但林平之想起他这个特异的妹妹,心中却也有些激动,忽然间扶住了他的双肩,有点动情的道:“放心,我的好妹妹,我一定能让你成为真正的妹妹,作我的女人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曲非烟,还隐约的有种负疚感,随即又觉得有点无谓,自己和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过啊。

东方不败听到他这话,却有些不好意思,一开口的时候,本来是有点想说个“呸”字的,还想说些调笑的话,可是这时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于是只好傻傻的道:“好的,谢谢了,我会等着你作到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那个(六,合)门过年吧。就是过年本来是团聚的日子。咱们却过到了别人家里,也有些不合时宜。”林平之道,这倒是真的,无论在哪个世界。除夕夜却上门呆别人家里。总是不妥。但他们却没有办法,他们现在要作的事情,却是在跟不知什么的东西赶时间。迟了一秒也怕会有什么发生了。

过年的时候,家家也都张灯结彩,粘着门联,窗户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窗花,年画贴的到处都是,连各处的墙壁上都是,在这样的世界,过年的气氛,倒比林天雨所在的世界浓重多了。

待得两人在这城市的大街上的时候,才发现一件本来没想到的小事情,他们并不知道(六,合)门在什么地方,郑州也不是一个小城市,现时又没有发生什么武林中的大事件,哪儿也没有标志,说明这城中何地有个武林门派,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们都是武林天下厉害无比的人物,可是这并不能保证他们什么事不用问便知道。

好在(六,合)门这样的一个武林门派,毕竟在这么一个并无多少厉害武林人物的城市中,还是有些名气,略一打听,毕竟还是容易知道的,过年时人人客气,东方不败在别人眼中又是如此的美女,问个路那也是易如反掌,倘不然的话,若是还要为了这点事再召唤两人在地方上的人手,那就既有些像笑话,也有些浪费时间了。

可是等真的走到(六,合)门的附近时,一听他们是来此找人的,听到的人个个大摇其头,这让两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妙了,难道他们已经来晚了?以小雪龙那么快的速度还是晚了吗?这些敌人作事,还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啊。

“那儿,那座大门,那片院落,便是(六,合)门所在。”一个中年人给他们指路道:“你们是老夏的亲戚吗?可惜了,老夏全家都不知是因为什么,早已走人了,连他们所有的弟子门人,都已全部遣散,你们来晚了,是来这儿过年的吗,可惜老夏今年不在这儿过年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东方不败问道。

“大半个月了吧?唉,这些武林中人,总是这样的,也不知是不是在躲什么仇家,弄到快过年的时候,还得举家逃出去避难,是了,你们看样子,也是武林中人吧。”那人一边说一边叹息着。

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如果(六,合)门的夏炫明早就已经逃了,那么显然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而且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红叶如果离了南少林,就直往这儿来之后不久。可是想问出多一些事情时,却是再也没有了,(六,合)门的左邻右舍,都只知道翁婿四人一夜之间解散门派,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哪里还知道更多啊,就算东方不败再怎么魅力无穷,可是别人不知道的事,你也无法可想。

走到(六,合)门的大门前,紧闭的大门从里面上的锁,一片冷冷清清,所有的房间都是漆黑一团,哪里有半点过年的气氛,两人进了这门派内院,这个地方并不十分之大,比林平之的福威镖局还小着一点,这个(六,合)门果然不是什么大门派。

里里外外寻觅了一遍,没人就是没人,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可找。出来再跟外面的人仔细询问,夏老拳师等四人确实是在林平之放了他之后就回到了这儿,其间并无任何特别的事发生,除了突然的消失,再没其他的了。

“你怎么看?”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说的整整齐齐,说完后又都是一怔,仍几乎同时说道:“你问我啊?”

这个时候两人都忍不住了,又是一阵大笑,笑完之后东方不败才说:“真难想象,我们唯一的线索都已经断了,怎么都还能笑的出来。”

“笑的出来,总比哭要好。”林平之道:“别怕,就算一时挫折,我说我会作到的事,我就一定能给你作到,信我吗?”

东方不败盯着这个大孩子的脸,忽然觉得很异样的感觉,很奇妙的,就是觉得他似乎总是可以信赖,无论有什么困难,他总是可以设法解决。

“往好处想,无论如何,这些事表明了一个问题,我们最大的大敌,那个可怕的拥有大批高手的门派,他们现在掌握的,并不比我们更多,这不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吗。”林平之道,虽然事情扑塑迷离,但至少有些事可以肯定,无论是林远图的辟邪剑法,原版的葵花宝典,或是葵花宝典的任何一个版本,都还没落到那些人手中。不管怎么样,总觉得这些若落到了对方手上,一定是极可怕的。甚至于当他们得到之后,武侠上帝是不是还能完全制住他们,都是未知之数,这虽然只是林平之的直觉,但不妙的是,他的直觉,一向都很灵。

“那我们现在作什么?是不是发动人手,把这(六,合)门所有能找的到的人,全都捉到?”东方不败提议道。

“你那么确定事情就是红叶拿了葵花宝典来了这儿,然后他们全家跟着红叶走了?”林平之问道,是啊,这是最直观的推测,可是很多事,常常会跟直观想象的大不一样。

东方不败一时语塞,林平之又接着道:“就算事情真的是这样,拿了(六,合)门的弟子,又有何用,如果是你遇到重要大事,尽弃黑木崖的基业而逃,你会跟部下交代一下我现在要去躲到哪儿了?”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东方不败倒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了。

“怎么办?当然是先找个地方过年了。”林平之抚摸着他的脸庞,很认真的道:“自我认识你以来,还是第一次过年呢。”(未完待续……)

二四六章讨债夜(上)

“找个过年的地方?”东方不败笑道:“到哪儿找?不过我可把话跟你说清楚,你可别说再回黑木崖,或者去嵩山什么的,别叫我跟你去任何与你我有关的这门派,那地方,我可没兴趣,带我去哪儿我不在乎,可别去我熟悉的地方。”

什么?林平之刚才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想的真就是随便回个熟悉的地方过个年罢了,就像黑木崖那样的,他还真没那么多想法,谁料东方不败却是这样的回答。

“你该不会是想着我们满世界乱窜,然后忽然间就撞上红叶和尚加葵花宝典了吧?”林平之有些失笑的道。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却有些脸红,他还真就是有类似的想法,至少若是回了黑木崖,想来葵花宝典总不会自己跳到身边来,可又不好意思这么回答,因为这想法着实很可笑。

但他还是回答道:“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家,我以前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也没留下任何儿女,后来变成了现在这样,还把过去的妻妾都杀了,黑木崖就是个摆威风的地方,可我现在连威风也觉得很庸俗,在那儿过年又怎样,还不就是听不完的马屁,哪里比的了跟你单独在一起,要说回家的话,你就是家,在你身边,就是家里,现在我们坐着的马背就是家了。”

“那好吧,随你的便。”林平之笑道,但随即他又道:“可你如果一直不回黑木崖看看有什么情况,说不定有人会图谋篡位呕。别等你想回去时,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已经是黑木崖的叛贼了。”

林平之说这个话是有根据的,前世里他可知道东方不败是如何被人围殴至死,夺走(教,主)之位的,想来这些情况他自己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哈,哈,哈那又怎样!”东方不败大笑道:“我早也说过了,我现在已经越来越对这些权位看的淡了。有人要抢。让他们抢去,当不当(教,主),好了不得吗?我已经越来越想只当个武学宗师。而不是(统。治)者了。再说了。现在就是有千人万人拍我马屁,又岂能比的了你哄我两句。”

啊?不提防未了东方不败竟然又提到了自己,但这话却是真情流露。林平之不便说笑,只是很认真的道:“你决定了,暂时不理会你的日月神教?”

“又有什么好理会,我以前以为这是天下第一大帮派,可以跟朝廷分庭抗礼,若是天下各派无皇帝的支持,早已平定武林,平定天下了,可这次南少林之行,我才知道日月神教究竟算什么东西。

本教手下数万武林人物,所豁百万大军,就算连奔走赶路,吃喝拉撒,兵器物资什么的都不用考虑,现在就能直接全聚到一起,若是遇了上回在南少林见到的那些人,只怕风卷残云,几个弹指之后,就会被人杀的干干净净了,可那么多,那么厉害的人,不就被你一句什么‘洛阳金刀门’,就能吓的全都屁滚尿流的遁走吗。”

“那就这样了?”

“又能怎样,其实就算单从本教的权位考虑,我人不在那儿,也有不在那儿的好处,我若就在那儿,那么杀了我就能夺位了,说不定就有人计划如何谋杀我,可我真不在了,反而不见得有人敢乱动,谁不怕我回去报仇,我的功夫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理由可就有点牵强了,显然他现在一心只想陪着林平之一个人,所以有什么理由都往这上面解释,但这个又是不便争论的,所以林平之只是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么首先,你调动日月教的人手,我调动哥哥的人手,去搜一切可能的线索,你多下下命令,这是(教,主)的事情,也和你坐镇黑木崖类似效果,至少比你玩消失强。不过对于能不能找到什么,你可别指望太多,而且我倒觉得,最好什么也找不到。”

“为什么?”东方不败问道,但他随即已想明白了,又点头道:“是的,最好什么也找不到。”

道理并不复杂,对方高手无数,神通广大,如果有可能找到任何东西,作出任何反应,那么也是对方先作到,他们哪里能争的过,当然作这些安排还是必要的,至少不至于有太大失误。

“不管怎么样,如果说红叶确实来了,然后(六,合)门四个家伙举家跟红叶走了,这怎么想也不合情理,红叶若来此,本来就是大隐隐于世的行为,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理由,绝不至于这么离开,何况就算是有什么理由逼不得已离开了,也该是红叶一个人走啊,让(六,合)门这些家伙跟着作什么?当佣人吗?这些事查查也好。”

林平之说着的时候,心中却有些苦笑,我这个“穿越者之王”,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记得看武侠小说时,主角总是不用作什么,秘藉都会自己扑到怀里来的,可是自己现在需要的这本至关重要的东西,找的就跟侦探追逃犯一般辛苦,还会断线。

东方不败又道:“那我们去哪儿过年,这个你还没决定呢。”

是啊,现在终于是有些余暇,可以去作些事情了,他当初在嵩山偷懒,与左冷禅鬼混,把什么事都忘的干干净净,但这次美人相伴,这个余暇也可以说是扑到怀里的,叫他想有点惰性都作不到。

但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罢了,我毕竟是林震南的儿子,福威镖局的少主,虽然我是林平之的成份并不很多,但至少这个身体百分之百是的,那么有些事也早该作了。

可这个事情能够告诉东方不败吗?那又有什么不能,自己既然本来姓林。将这个名字公开用出来,在这个时代大概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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