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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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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赏心悦目。

当然这回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到这儿,并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来,对他来说,这儿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今世的父亲,林震南,就在这个地方,或者说,应该在这儿,这是他当初为父亲挑的隐居地。

所谓大隐隐于市,虽然山中不是最好的隐居地,可其实也未见得大城市最好,尤其是对于林震南这个大镖局首脑,倘让他和一些朝不保夕,衣食无着的市侩鬼混,非止不舒服,而且也未必安全,这个地方却是林平之所能想到的最佳地点了。

不管自己是谁,这人毕竟还是自己这具皮囊的父亲,何况就是灵魂,也有一部分是他儿子,还是自然的不离不弃,不过现在最担心的是,他还在这儿吗,虽然当初约定的是叫他在这地方呆着的,可如果他鬼迷心窍,自己溜了出来,去找他自认为可靠的家伙,那可危险的很了。

当然林震南就算已经离开了这儿,两人原先也不是没有约定联络之法,只是林震南若是没见到自己,没和自己商量,又没什么原因就跑了,这总是不妙的。

还好,老父亲还在,没有如他早就担心的那样,自作聪明溜走了干什么去了,上回分手的时候,看他的语气神色,可是很有这种担心的。小村的一间屋子里,已感觉到林震南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听呼吸平静安详,一切也没什么问题。

好吧,试试他吧,随手拣了些土块,扔向林震南所在房屋的屋顶,一连窜碎泥巴依次落在房顶,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武功还将就的夜行者,正在房顶上奔过,音量的大小却刚刚好,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正睡着,是吵不醒的,可是林总镖头若是没这个警觉,那就有点问题了。

还好,林震南立时坐起,持剑在手,原来剑还摆在床上靠墙的地方,看来这地方生活虽安逸,还没磨掉他武者的气质。

一瞬间心中起了个念头,要不要把父亲接走,带到个更好的地方。但这念头一下子就打消了,至少这暂时还不是个好主意。更好的地方吗?有哪儿能比这更好,此处是鱼米之乡,风景也算不差了,只要有银子便生活富足,除非能让父亲恢复总镖头的风光,那又何必再换地方。

出去之后怎样,自己现在虽有些武功地位了,可真比较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大人物了吗?林震南在别人心中,还是辟邪剑法传人,危险毕竟在那儿摆着,叫他改头换面在外面躲躲藏藏,很好玩吗?何况现在可能还有不知千千万万外宇宙高手盯着,自己护的住他?

再说了,往哪儿去?上嵩山?那儿地近少林,太室,少室,相距极近,本来就很危险了,而且自己虽然作了嵩山派副掌门,毕竟入门时间不长,还不知嵩山诸高手会对自己这个父亲打什么主意呢,这跟就是自己手下的门派,终究差之甚远。何况真上嵩山,还有一个极大问题,让林震南见了左冷禅,双方怎么称呼。

既是异姓兄弟,那么林震南是长了左冷禅一辈了?可是林震南的年纪还没左冷禅大,还要让五岳盟主那种身份高贵的人称这个落泊的前总镖头为林叔叔?那岂不太尴尬了一些吗。

稍一思量,已知这打算完全没有可行性,罢了,老父亲还是在这儿养着再说吧,何况以前没有人来抢辟邪剑法的时候,总镖头也是个刀头舔血的营生,现在这样,除了不能随心所欲的游玩天下,饱览三山五岳之外,也没什么欠缺了。

心中计议已定,发现林震南已经按剑出屋,还在紧张的四处张望,可是以他的武功,当然没法弄清事情的原因。

随即现身相见,却让这林总镖头着实又感动的涕泪交流,虽然始终也找不到这个人就是父亲的感觉,可是看对方那种激动感伤之状,父亲,毕竟还是父亲,至少他当自己是儿子,虽然很滑稽的,他同时还有点当自己是先祖林远图,这就更复杂了。

简单的交代了现在的近况,金刀门的背叛,以及那夜山村遇到的敌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强大恐怖无比之类的事,当然,也只说到此为止,林震南的理解中,只是把那些人当作是这世界上最庞大最可怕的门派罢了,比如少林派,日月教之类。能跟林震南说的部分也就只有这些了,真正秘密可没半点透露,更多的不但说了完全没好处,他也不像左冷禅那么高的理解力能听的懂。

随即塞了一叠银票给林震南,上回分手时给他的钱并不很多,因为那只是当小贼偷来的罢了。不过这次塞给他的着实多了一点,本来隐居这村庄是用不着的,可还是觉得他手里宽余些好。

小渔村里呆了一天,林平之便已上路,虽然总镖头很不舍,那也没办法,本来倒不是不可以多住几天,在泰山脚下时,他都打算一个人住着了,可惜自己也不是个安全的人,在这儿呆久了,对两个人来说,都很危险。

又是半夜了,林平之策马漫步在福州的大街小巷上,那感觉却实在很奇怪,照理说,这对他来说是回到故乡,应该充满了欣喜,就像书上说的,什么“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之类的,但现在的他,只有一丝说不出的迷惘,自穿越以来,任何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强烈的梦幻一般的感觉。

还是那个始终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到底是谁?如果我是林平之,那么这儿就是我的家,可是找不到那种感觉。自己作为林天雨,出生时是在山东,不过印象已经有些浅了,因为他幼儿园还没毕业时,就搬家了,到了长江边的另一座城市,那儿的印象更深。当然,那两个地方也回不去了,至少暂时是回不去了,因为那是在二十一世纪,现在就是回到原来的位置,也不是记忆中的地方。

可问题是,就是在这个世界,太室山峻极峰上的那个峻极禅院,也莫名的让他有家的感觉,这三个地方中不管是哪一个,都比这儿更像是家,而且至少那个简朴却雄深的禅院,还是可以回去的,虽然其中也有危机。

说到底,这一切是真的吗?直到现在,我只是一个实验品,实验我的那个家伙,是个冷酷无情,喜怒无常,说话从来当放屁,还引以为荣的上帝,一切也如梦如幻,任何一个人,无论他出生于什么时代,总是会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追求,可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人生与追求是什么,一切都像是一锅糊涂酱。

忽然又觉得这有点好笑,想那么多干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闲的发慌,自己在福州,衡阳,少林寺苦战的时候,几时想过什么人生,理想之类的无聊事吗,眼前的一切就是这样了,想那么多又作什么,说起来自己真的是有些贱啊,生活还在危机四伏之中,可是一有余暇就会胡思乱想,反倒是生死搏命的时候心静些。

一到了原来是福威镖局的那个地方,却不禁微有几分愤怒,因为镖局并不是一片废墟,现在竟是有主的,竟然是一群少林寺的和尚在这儿守卫着,前世里镖局在青城洗劫之后不久就荒废了,变成了个没人住的废宅,最后是什么结果虽然不知道,但至少直到林平之失明入狱,也还是废墟。要知这可是林家的产业,就算真的举家被人杀光,一百年之内,也不能有人染指的,因为没人能证明是不是还有合法继承人,在所有稍微正常的世界上,一片地方属于某个私人,那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产,就是没人在,终究也是不可轻动的,这个武侠的世界也是如此。

更何况福州的官场上下,哪个没吃够林家的贿赂,竟然现在就把他家产业,出卖给了少林和尚,更可气的是,当初青城派的人,以及其他人来此,只是想要剑谱,找不到剑谱,也没一个在此多留,但看现在的镖局大院,那上上下下粉刷一新的样子,那随处可见的佛门标志,竟是想要把这儿建成少林派福州分寺吗?

轻轻掩至镖局院墙外,仔细倾听里面的动静,还好,里面的和尚太过托大,却没有真正巡逻放哨之人,虽然也形式化的布置了些值夜的和尚,可也个个敷衍了事,看来还真把这当成少林产业了啊。随即又放出剑气,在整个镖局中转了一圈,查觉整个镖局的建筑,路径,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粉刷,整修之外,并未动了根本。

这儿还是他自幼居住,熟悉无比的镖局,在熟悉的地方战斗,多少要有利一点,但林平之不敢轻忽,仍然悄悄溜到镖局最偏僻的角落,小心之极的慢慢爬进去,经历过曾经的种种,早已知道再怎么勇猛的人,作这类事也得小心,想当初余沧海一个托大,面对当时武功还远非他对手的自己,差点阴沟翻船,把命交代在这儿,这种错可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二零七章回家(中)

无声无息的爬进镖局,穿过花莆,越过一道回廊,这儿本是他自幼熟悉之极的地方,简直闭着眼都认识路,但此时却还是一步步探清了所过之处,可确实没有任何陷阱,没有设机关和任何对付人的手段,并不像进去之前的想象。

两个和尚坐在院内一座假山和水池之间,这显然应该是值夜巡逻的,可是看两个人,一个趴着打瞌睡,一个靠着假山打瞌睡,哪里像林平之记忆中福威镖局中人值夜是生龙活虎,精神饱满的样子。

林平之悄悄掩至,一只手轻轻按向趴着的那和尚的后心,却是简简单单,一击即中,和尚勉强努力着想站起,林平之另一只手,已按到了他前胸,同时林平之根本没浪费时间,已经直闪开去,跳向另一个和尚了。

先被攻的和尚但只挣了两挣,便已断气。同时林平之却早已在另一和尚面前了,双手的架势,也已摆开,他是想要从这和尚嘴里问些问题,得留人活着,所以这次动手打算的更是周密的多,对方警觉之下如何反应,是会拼死反击,还是想要拼命大叫着拔脚便逃,他都有打算,以及应对招数。

可是等到了这和尚面前,却不禁觉得有些滑稽,却原来他所有的打算都落空了,和尚犹自睡着未醒,原来竟是在这儿磨洋工,睡懒觉来着,想来巡逻还少不得要有工钱拿的吧。

林平之先前动作既快,出手时动静又小,原是拟附近的人听不到这也不错,可是两个在一起的人,竟然也未查觉,这也是巡逻的战士啊!这简直就是个笑话,想当初林震南手下的福威镖局,论武功当然比这些货色差之甚远,可是就算平日里并没出事,夜间巡哨,也比这些少林的秃驴们周密十倍,虽然确实防不了高手,但至少中规中矩,认真严谨。

随手掐住这和尚的脖子问道:“告诉我,你们少林为什么会抢占这福威镖局,你们呆在这儿又是什么目的,该不会就是想要个福州分寺吧?”

和尚会是什么反应?咬牙不说?自豪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派中人,不屑于屈服于自己这个邪魔外道?记得当初在衡阳时曾捉了一个青城弟子,那家伙就是有些硬气的,虽然并不是很硬,当时也让他有点难办了。

如果这样,自己又该怎样?这还真有点心中发慌,不知如何是好,对于并非天生凶残的人来说,逼供远比杀人更让人心中难过,他可是很难承受的,当时把脏活甩给了田伯光,现在可只有他一个人了。

岂料这个预期又落空了,和尚立时全盘交代,甚至都没等他把话问完就赶紧开口,也不知有乖。俗语云“不怕不是货,就怕货比货”,还真是至理名言,和尚比起来,可比青城弟子脓包多了。

“回这位大侠,福州分寺倒也不是没人打算,不过那只是很次要的,真正的目的,当然因为这是福威镖局林家。”

“那又怎样,林家有何特殊之处?”听他提到这个名字,林平之心中已经有几分底了,但还得听这个人交代明白。

“福威镖局林家那可是前辈高人林远图的后人,远图公一路辟邪剑法天下无敌,堪称寂寞高手,世间无人可以抵挡他三招两式,要知自古以来,这样威凌天下的强者,也没几个啊。福威镖局再微弱,也是他的后人。本来福威镖局是武林各派的禁区,谁都怕别派猜忌,不敢轻动,可是自青城派动手之后,便再不需要有什么顾忌了。”

“你们来这儿是找剑谱来着?”

“虽然有这个目的,不过方丈也没多期望,听说当日里青城派将此处挖地三尺,之后又来了好几拔武林中人,也不知找的多细,可是依本寺大人物的推断,却没谁得到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再接着找想来也不可能的,所以才会将这儿重建,而不是继续挖坑?”

“那这样作的目的是什么?”这话问出来,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你说这儿已经挖地三尺,那就是房子都拆了?那现在这个是怎么回事?这跟以前一样啊?”

“这是方丈的命令啊,就是要整旧如新,和原来的福威镖局一模一样,那也就是因为我们的目的了,因为这地方毕竟还是林远图所留,有些人在这儿等着,说不定会得到辟邪剑法什么线索也未可知,所以重建的也得是原先的福威镖局才行,至于我们这么些人,方丈说了,少林寺反正懒散吃闲饭的人也太多了,给我们找点事作也好。”

原来如此,这倒还真的是下了大功夫,竟然能让自己一进来就当还是原来那个地方,想来还真花钱不少。

“还有呢,不止是这些吧?”

“大侠莫急!大侠莫争!小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侠听我慢慢道来。”和尚慌忙解释:“这当然还因为那个胆大妄为的林天雨。”

随即借着夜色中那一丝光线,却看清了林平之脸上那道伤痕,随即发现他面前这个人是谁了:“林,林,林,林大侠,我,我,我不是说你啊!”

林平之只好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别慌,我本来就是胆大妄为的人,你老老实实说话,我不伤害你。”

“是的,林大侠年少有为,武功已是如此了得,日后必是不可限量,是我少林心腹大患,而且林大侠和远图公重姓,虽说很可能是巧合,但也难说,本寺方丈和诸位大人物们已有猜测,林大侠说不定也是远图公子孙,是远图公另有不为人知的子女所传下的后人,虽然远图公所修功夫需要自宫方能习练,但那之前也未必没有留下儿女,何况倘若都是收养的儿女,那也不是不可以多收养几个。当然林大侠还是个真男人,这谁都看的出,可是也有可能远图公有一隐蔽的支脉,已经将辟邪剑法改造的另有修习之法也未可知。”

改造辟邪剑法?方证是这么猜测的?可是这猜的还真没错,唯一不同的是,改造功夫的人只是自己,而不是什么先人,而且这种改造却是得了这人世间没有的助力才可能开始的,那却不是世上的武林中人能够作到。

随即又问道:“少林派知道自宫修炼的事情?”

“别的人或者不知道,我少林天下第一大派,怎能不知,不过这事以前可能也只有几个大人物才知道,现在是告诉我们这些人了。”

“那如果真得到林远图的功夫,少林怎么用?”

“那也没什么难的,找些少林弟子练就是,反正大和尚是不会练的,不管怎么说,这功夫练起来收效最高,有了这样秘藉,咱们就能跟嵩山的左魔头对抗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切了就能练的辟邪剑法,确实比需要囤积少女方能修行的易筋经门槛低的多,不过这样的功夫,大和尚却不肯练,如果练了的都是原来不够身份的人,这种人必定有心中不平衡,方证还能控制局面吗?不过这个话问眼前这人就没用了,林平之只是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左魔头,现在是我哥哥。”

“啊?”和尚立时慌了:“伟大的左盟主,他,他他,他是五岳盟主,英明伟大,光荣正确,那是我辈楷模,世间英豪,了不起的人物,他。。。。。。”

还想喷出更多的词,已想不出了,随即又道:“行了吧,饶命啊!”

好吧,少林在此的目的,也就是那么多,一是仍为了辟邪剑法的渺茫希望,二来还想守株待兔,等着对付我吗?原来就是这么回事,还要大动干戈,收买官府,侵吞镖局产业,划的来吗?如果要监视,派人在周围潜伏难道不也一样吗?

而且由小见大,只凭这镖局中的警戒,和眼前这个和尚,已经能够看的出少林中人何等的腐朽,像这样的门派,如果由武功完全相同的人组成军队,嵩山派的人一百个,少说能打少林一千个,怪不得在北京城的时候,马远行自信他的千人队能包灭南北少林总和,这可一点都不错。

本来只是打算进来问问消息,搞清楚少林派这么作的目的便走人的,这其实是已经达到目的了,至于其他,如果不是少林掌权的那几个人,甚或是方证一个人回答自己,见到此地负责的人也问不出更多。可是忽然间他改了主意,既然防范如此之差,那便将这儿的和尚屠尽又如何,那也不是作不到的事,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祖居,被一群恶僧占据。

二零八章回家(下)

随手打晕了问话的那个和尚,也不打算再杀了他,虽然说话前根本就没有承诺什么,但毕竟已经向他问话,实不想再杀了此人,在嵩山时,曾向左冷禅信誓旦旦的宣称,自己不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可如果杀人没底线,又凭什么保证自己不会变的和他一样呢。

在镖局内转了两圈,一路上随手干掉了另四个值夜的和尚,随之一间间屋摸进去,逐门逐户的一个个杀死所有的和尚,却不简单的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外围杀的精光之后,转到了福威镖局正厅,外面却有四个和尚懒洋洋的守着,看来是掌权的大和尚所在之处了,外围没有多少人守卫警戒,倒是此处摆稍显阔气了一点。

随即悄悄掩至,双掌在一个和尚胸前缓缓按上,柔劲一推,和尚皮肤胁骨全无半点损伤,心肺却已破裂,这却是和左冷禅一起修习两月的成果,以前的他可掌控不了如此力道。

一击得手,立时再又攻向另一个,但这人终于清醒了过来,看似大和尚屋外看门的,倒是比外面值夜巡逻的认真些,没睡那么沉,可想来也很自然,在大官屋外的,自然是要表现的卖力一些了。

和尚一手持起一把金刚降魔杵,同时便想要大声喊叫,却见林平之自一丈开外挥手直拍向他,只觉一度气劲远远的直罩向自己头脸,却似是一大块破布一般封住了自己口鼻,叫喊的声音已被封回到自己肚子里,随即这敌人已经直扑到面前。

不及多想,金刚降魔杵向前一送,可是他又怎能打的中林平之,只是身形微闪,便已躲过,一指点向和尚眉心,使一式辟邪剑法“流星飞堕”,剑气贯脑而入,这个人已经不值得再加一击了。

其时另两人也惊觉强敌杀至,赶紧大声疾呼,同时各持兵器冲上,毕竟这四人原不像其他值夜的那般都敷衍,想要那么完美的偷袭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毕竟现在的林平之,暗器轻功中的诸般厉害法门又尚学的不到家,想要制止住他们报警,终是作不到的。

两人疾攻而至,一个人持一把戒刀劈头砍下,随即却觉左小腿一震,却是被林平之使“无影幻腿”击中,整个人站立不稳,随即向下直倒了出去,同时一只金刚降魔杵已经直插入他后心,这却是刚才那和尚手中的兵器,被林平之接下,却送还给了他们自己人。

最后一人眼见大势不妙,本来已经出手,却唬的调头想跑,可是他若刚一清醒便逃,或者还有可能跑掉,这时已晚了点,这一调头,却是正好卖出后背给人杀,林平之却又怎能放过这机会。

一转眼干掉了这四个守门的,但大厅内一个姓方的武功高强的老和尚已奔了出来,一眼便看见四个值夜和尚的死尸,但敌人呢?

面前没有,向左边看没有,向右边看也没有,那一瞬只当这夜袭的强敌已经遁走,却忘了向上看,林平之就挂在他头顶的墙辟上。

老和尚忽觉上方似乎有什么,赶紧抬头看时,已见一个人影凌空刺下,这却是嵩山剑法中的精妙招式“天外玉龙”,林平之此时手上并没拿任何兵器,却已将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把剑。这招式本来就宜于居高凌下,剑势飞舞而出,此时从天而降,威力更增。

老和尚不及多想,一把长剑疾往上刺去,却哪里化的掉林平之的剑势,一剑刺出,却发现对方双手都已突入自己的防御之中,一只左掌按到了老和尚右肩,右手的手背搁到了老和尚左肩。

这和尚的招式已经用老,这战斗的瞬间已无法收回,只好赶紧松手弃剑,双掌疾拍向林平之手腕,却不料力道发出,推到林平之手上,却推的他如同一只陀螺般旋转了起来,可是林平之转动着的双手中间,却是老僧的脖子。

一瞬间,便已撕开了颈部的大动脉,这可是人体上一旦破裂,流血最快,也最可怕的位置之一。老僧一将林平之推开,随即赶紧伸手去捂,可是哪里捂的住,而且林平之又哪里还会给他自救的机会,随即拳脚连发,已直攻上去。

不得已,老和尚只好赶紧双手迎上,可是这一运气使力,立觉鲜血如箭般从颈中标出,随即眼前一黑,再也站立不稳,同时已觉一片冰冷的双锋刺入了自己心脉,这却原就是他自己的剑。

这时屋内另一位武功高强的和尚想要出门,却被林平之堵门截住,仓促之间连灯也未及点,在这黑暗之中,又哪里能够和林平之周旋,不过数招,又已横尸当场,这时大厅四处各间屋子里懒散的群僧,这才一个个睡眼惺忪的穿衣出门,却被林平之堵在外面,一个接一个的接连斩杀,从头至尾,竟无人组织起像样的抵抗了。

其时镖局中所剩的和尚已经不多了,也没一个武功稍强之人,部分人总算是穿好了衣服,拿上了兵器跑了出来,可这时大势已去,就连这最后少数人也没组织起像样的抵抗,虽然他们都跑到了一起,却是个个心慌,掌权说话的和尚又已不在,也没一个下命令的人。

其实倘若他们齐心协心一战,杀了这许久,已经疲累的林平之,也仍只有赶紧溜走的份。可是这时互相一问,已知这镖局中死尸枕藉,连他们带队的大和尚都被杀了,又见林平之威风凛凛的在他们面前一站,却哪里还能有半点斗志,最后就只剩下逃命的份了。

这一逃就好办了,林平之跟在后面衔尾追杀,虽然他的轻功至今尚未大成,可是比这些人却是远远胜过,更要命的是,和尚们在这新建的旧镖局其实并不怎么认得路,而自幼在此长大的林平之对这儿却是熟悉之极,也亏了方证想的滑稽,重建还非要建的和原来一模一样。

一阵追杀之后,却是一个也逃不掉,随后又将整个镖局再检查一遍,果然既无陷阱埋伏,又无机关伏兵,这么多和尚在此,原来连防卫也如此松懈,其实要说起来,方证这主意,派人占据了福威镖局守株待兔,本来也不能说不妥,可他只是错了一件事,他把自己手下的酒囊饭袋估的太高了一点,这些货色根本就不是能办事的人。

只是一番搜索之下,却在花园的一角找到了两个和尚,两人一见到他,已抖的如筛糠一般,连连求饶。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两人都一齐叫着:“我们和那些人不是一回事,我们不一样啊,我们不是作坏事的和尚。”

“是吗?你们不是少林派的人吗?”

“当然,可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加入少林都是被逼的啊,我姐姐还是被少林方丈练功害死的,我加入少林只是想要学点东西好跟少林和尚报仇罢了。”

“是啊,是啊。”另一个人也叫着:“我们都是好孩子的,我以前是长江上的飞鱼帮的,飞鱼帮被少林灭门,我就加入少林了,我们跟少林的和尚,真的不是一类啊。”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可是,这该怎么办,再仔细看看,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大,似乎比自己还小了些,又是这般求饶,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如果真狠的下心杀了这样的人,那终究还是没底线的作法,作人再怎么狠,还是留一丝底线吧,否则就变成魔鬼了。

“那好吧,你们跟我来。”林平之随口道,转身就走,见两人便跟在他后面,随之心中计议已定,还用在嵩山上见到衡山派弟子时用的办法试一试他们吧,如果他们也会动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走了几步,却似一不小心站立不稳,便已栽倒在地,脸色大变,整个人的样子,就像上回一样的,伪装的好似重伤发作,不用有人动手,说不定都会死的样子。可两个年轻和尚却一直也老老实实,只是想挽服他,并无一点点背叛的样子。

“你们很好,你们保住自己性命了。”林平之忽然笑道,不管他们是真的没有害他之心,还是武功差的太远不敢动手,反正是通过他的测试了。

“那么大侠您的意思是?”两个人有些心中惴惴的问道。

“没事,只不过这儿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一个活的,就在那边那座假山和水池那儿,被我打晕了,你们现在去把他救起来,很简单,一盆凉水就够了,然后你们随便是去少室山,九莲山,还是少林什么分寺,我还有些话需要你们带。”

“是什么啊?大侠。”

“对了,你们认识我吗?”

“本来是不认识的,可我们知道你是谁,你脸上有这条疤,看长相是个漂亮的年青男人,又这般武功,那不用说当然就是和少林为敌的林天雨了,现在整个少林寺都知道你的名头。”

“好,跟他们说今天的事情,少林的两百余条性命,我已收下了,还有,告诉他们,林天雨就是林远图的子孙,他的功夫,也确实就是辟邪剑法变化改进之后的新武学,这没错。”林平之道,这些话本来就都不错,认一个本来就是父亲的爷爷的人为爷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还有,林家掌管的辟邪剑法,我已经拿走,另行收藏在别处,根本就不在江南,世上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在哪儿,想要的话,除非能打我的主意,那也不用去找别的不相干的人了。”这话却是说谎,潜在的是为林震南开脱,以后或者还得让更多人知道,福州林家,根本就没有剑谱了。

两个和尚如捣蒜般的点着头,林平之这话说完,再不多说,也不理他们还会如何,转身便走,头也不回的就走远了。

这一回,却是规规矩的从大门出去,只是出门时,却隐约觉得似乎有谁在睽视自己,想要找到那来源时,却已沓无影踪。不过这也没什么,也可能是夜间房上乱跑的野猫老鼠之类,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二零九章讹诈(上)

天还没亮,仍是单人独骑,漫步在清冷的大街上,随手按到自己的剑,却有些失笑,自己一把不能沾血的绝世神剑在手上,今次在镖局之中大杀,却完全没有使用过。是啊,这就是这把剑现在的尴尬之处。

不到不得已的时候,当然不能随便滥用,就是拔出来用,也得小心注意别让她伤人流血,可是什么时候才算不得已,什么时候又是应该放心刺人的时候。这剑的设定,却让使用者永远都在如守财奴一般的努力保留着剑的用途,可真到用的时候,也没法决断。

至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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