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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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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奔出的十余步,越过几道院墙,雨滴已经越来越多,渐渐的连绵成一道道雨丝,交织成漫天的雨幕,转瞬间瓢泼大雨已经倾泄而下,天地间狂风呼啸,呜呜的回响,便好似周围到处都是成群的洪荒异兽,在那儿不停的悲鸣,随后便见天边一闪,却照亮了本来已十分昏暗的院落。

这一切本都没什么特别,可是本来大好的晴天,转眼间却变成了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之夜,那么快,那么狂,却还是有些奇异,林平之心中有那么多的记忆,都不记得何时曾有过这样的情形。

现在却无暇顾及这些,电光一闪的瞬间,已经见到三个人直迎过来,三把雪亮的长剑,在闪电之下灼灼生辉,林平之一见这来势,便知这三人武功个个不在五岳剑派掌门之下,三人同使一路林平之根本不认得的剑法,显然也是一起练功,配合极佳的人。

此时的林平之功力武功比之在衡阳时早已强横许多,虽然凭真功夫单挑尚未必能保证赢这些人,但神剑在手,便三人联手他也不惧。

可要命的是他根本没时间和这三人纠缠,他冲出去的那个方向是敌方核心,这既是冒险,却也是兵法,依林天雨前世研究的孙子兵法的原理,最强的地方,有时会转为最弱的地方,当对方所有人像一个钳子一般包围过来时,直向前冲,那本来应该敌人最核心的方向,反而会没什么敌人。

可若和这三位剑客稍微多交手的几秒,再有敌人聚来,自己就完了。不敢和这三人纠缠,林平之一招“流星飞堕”直扫出去,这招式原是林家辟邪剑法中的一剑,但现在辟邪剑法内力渐成,也已开始是真正辟邪剑法的招式了,一剑扫出,端的是威力无比,又是变化无穷。

三人心知他招式厉害,更知他手中那把剑的可怕,个个将手中剑挥起,舞的滴水不入,全无空档,这一下防守严谨,招数之中自是无隙可乘。殊不料林平之这么凶的一招,竟却只是虚招,他哪里想跟这三个家伙纠缠,只是想要溜走罢了。

三人各自一剑舞完,才发现对手竟已跑到了自己身后,可这三个家伙一线排开,便如道屏风般横在林平之面前,却不知他怎么过去的,是穿过他们过去的,还是绕了个圈子过去的,可怎么想也不太像。

但三人久练剑术,出手既快,配合又佳,随即已转身出剑。林平之本已将踏出圈外,但对方剑招继至,却不得不又出剑抵挡,唉,要是我学全了那路轻功,只怕现在早就已经溜走了,根本都不需要和这些碍事的家伙打。

可现在还是非战不可,唯一的好处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面对这三人的方向,已经在包围的外围了,只要能抽身闪开,随时可以调头就跑。

再发一招“有凤来仪”,这却是他练的最为熟极而流的一招,这招式本来就是华山剑法中的厉害功夫,从他手上使来更是凶横无比。可这次出手,其志仍不在伤人,还是要迫对方退避守御,以让他好有机会逃出去。

可三人此时却已不上当了,他们武功既高,互相之间心意想通,趋避进击都是井井有条,很稳妥的便接下林平之这一剑,其中一人一把剑指向林平之右肩,这却是要把他拖入缠斗,林平之一时仍是无计可施。

可这一剑之间,林平之立时发现,对方并不想杀死他,甚至有些害怕杀了他的成份,果然还是像上回一样,心念一动之间,立时一招“鹤翔紫盖”狂攻过去,这是从徒弟手中学来的,却是衡山剑法中一式强横招式。

这一招攻出,对方立时又被逼退了半步,可三人配合无间,进退趋避都十分完善,真如附骨之蛆,要想在三两招间甩掉,却谈何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一件其实根本不算事的事,刚才那道闪电的雷声,终于传到了,十分响亮,正是那种最响,最脆,最凶,最狂,能让有心脏病的人吓的突发心肌梗塞的那种雷声。

这时林平之却奇怪的发现,三个人的剑势忽然都有些走样,三个高手就像是一下子忘了自己的武功,忘了怎么战斗了。

好机会!可这会是诱敌之计吗?不管了,这时也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林平之立时猱身欺上,从对方两把剑之间穿过,手中剑以一个并不自然的姿式反着挥出,对着一个对手随手一指;剑气贯脑而入;已是立时毙命。

他这一剑本来只是想要击伤敌人,借以逃走,却不料一剑出手,威力如此,这时才发现,甚至他这个使用者,都没完全弄清这把剑的所有潜力,本来只道自己武功微弱时需要仗宝剑厉害,功夫渐高之后,她对自己的用处总会越来越小。

事实上所有的古老传说,都说武功练到极处,什么草木竹石皆可为兵,什么真正高手不仗兵器之利。可今天却发现,自己武功长进时,剑上发挥出的力量,却似比人本身长进的还多。

一击得手,便直冲出去,虽然甩掉了那两个剑客,这时已经迟了一步,他能听到周围若干高手的大致位置,凭他现在的轻功,怕是很难逃的掉了。可这时,耳边听到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他见面的时候不长,却印象极深,又时时念念不忘的人,林晓雨。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是我误会你了,否则又没人知道我在看戏,也不必演双簧戏给我看,更不用自相残杀了。”林晓雨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淡,但此时吐字的速度极快,快到若不是林平之功力特殊,都没法听见,这时若有别人听到了,只能听到像是气球破了的很快的哧的一声。

“他们是我的敌人。”还在夺命狂奔的林平之,更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在福州时的事,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九十七天后的午时二刻十三分十七须臾二十六刹那,泰山最高峰峰顶,来见我。”

啊?这啥意思?突然跟自己作了这个奇怪的约定,而且时间还定的如此精确,要知上回分手时,两个人还只能算是陌生人,而且还有些奇妙的敌意。这一次才只是开口说了两句话;连面都没见到,怎么已经来跟自己订约了?

“那也得我有命才行啊!”林平之低声叫喊道;是啊,不管是什么样的约定,也得今天他能杀的出去,跑的掉才能说的,今天若完了,还去赴什么约。

“黑暗是你的朋友,噪音也是你的朋友,记住了。”林晓雨丢下最后一句话,忽然间便悄然远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杀的掉那个人的了,黑暗和雷声。这雷雨夜中纵在城市里也相当昏暗,对于习武之人的出手,总是要有些影响的,但这三人听风辩器的本事也还将就,尚能仗之与自己拼斗,可刚才那声响雷却着实太震撼了点,当然,单是雷声的震动,高手也不当回事,可响雷同时影响了对方当时的听觉,还会造成精神恍惚,感觉错乱的效果。

而自己抓到了那个机会,便是雷霆一击,立时就已击杀一人。

可我是怎么回事?林平之忽然很谅异的发现,他根本不需要看,不需要听,既使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他也能“看”的见周围所有的一切,甚至远比视力所及要清晰的多,如果只凭看的话,现在他可看不见不远处一只正在暴雨中拼命挣扎的苍蝇每一次扇动翅膀,都是怎么动的,但现在这些全都清清楚楚。

是的,黑暗是我的朋友,噪音也是我的朋友。

不及细思,眼前又是一个剑客,但这个人可远比刚才那三个强大的多,他一拔剑之间,甚至还没出招,林平之已忽然觉得对方的剑法他不但见过,而且有种很恐惧的感觉,可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路什么剑法。

不管是什么人,什么武功,反正都是拼,那也无所谓,林平之一闪身,斜刺里冲到两幢建筑之间,正好避开所有光线的地方。

忽然间听到一声慵懒的声音:“孩子他爸,外面怎么那么吵。”

随即一座二层小楼的楼上一间屋中已点起了灯火,一个男人推开窗,灯光却正照着林平之站立之地。那剑客已追到他面前,站着的位置,却封住了他可能离开的所有方向,再没有退路。

一五四章武侠时空的强敌(下)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在这个世界掌握着最强速成型武功线索的人?”忽然间,这人开口说话了,这是林平之第一次听到这一派的人说话,但这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因为对方的用词很不对劲,这实在不像是正常的武林中人所说的话。

刚想回问对方是什么意思,忽然惊悉凶险,这对手当然不用急,他既占着攻击之利,随时可以交战,林平之不击退他就休想跑,又有许多同伙在侧,大可随便罗嗦。可林平之现在只要浪费时间多说一句,就更危险一分,他甚至就不该让对方说出这句话来。

而且对方会站着开口说话,而不是立即动手,也说明他并不是有十足把握能赢下自己,是了,他们是想要活的自己,而不是要杀死,否则的话早在衡阳城外,自己已经被杀了。

那就还有机会,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对他的武功有种畏惧感,自穿越以来这可是第一次,无论如何,畏惧敌人的武功总是件糟糕之极的事情;但现在却无可奈何,若站着等到强敌纷至,那就是瓮中捉鳖了。

天空中闪电一亮,照的林平之心中也是明光闪闪,一瞬间,心中跳过了无数事情,轻轻呼吸了一口气,暴雨中的空气有种清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尽管那畏惧尚在,总算斗志又燃,随即挺剑攻上,这种心境之下,出手时自然而然的还是他最熟的“有凤来仪”。

一剑出手,直指向对方心脏,这却是最正规,最严谨的打法,从直观上看来,却很像是普通的华山派弟子苦练数十年,练的最死板的那种打法,当然,只是表面上像,现在的他,用任何招式,也不会死板,谁若真以为他像岳不群一样,可就要上大当了。

这剑客微微冷笑,随手一剑刺出,不偏不倚,正刺向林平之持剑的右臂,当然,如果出剑的不是林平之,而是岳不群的话,对方这剑攻的是很正,剑上带着一股凌厉剑气,威势惊人,这却是真功夫,比之林平之仗恃兵器,自不可同日而语。

岂料一剑刺出时明明看着林平之的手臂在那儿,等剑刺到时,已经刺空了,虽然带起的剑气,还是在林平之大腿上划了一剑,虽然伤口很深,却无真正制敌之效。

林平之看的真切,一剑直刺向对方面门,对方回剑一拨,两人剑气相激,林平之险些又没握的住剑,但他这一剑仍将对方额角上拉出了一道小口子,那种很小,很浅的伤口,也就像平常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时的那种伤,但至少仍会流血。

可虽然没有真正伤到,却仍是将这对手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让人如此击中。

这一剑的交换,林平之已经认出了对方使的是什么功夫了,独孤九剑,这个世界最强的剑法,而且这对手对独孤九剑的理解,也正是如风清扬,令狐冲那种,不去堂堂正正的与人一战,只想着找人破绽的打法,那种缺乏苦战克敌的精神,专想着投机取巧的打法。

可偏偏林平之身上并无常规破绽可给他抓,这一下换招,他能伤的到林平之;靠的是功力武功的巨大优势,这人武功之强,功力之深,境界之高,武学经验之丰富,几与左冷禅相当,实在是一个厉害之极的对手。

而林平之能成功伤到对手,虽是仗恃兵器,又是仗恃对方不敢杀他,但同时却是武学境界的胜利,他武功虽还不甚高,可是境界之高,却已超越了一个时代的绝世强者。

忽然明白了刚才为什么会恐惧,因为在前世里,独孤九剑这种武功,是属于令狐冲的,那个和自己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也是囚禁了自己半生的人。自己畏惧的并不是那种武功,而是前世里的命运,和那个被自己所杀的女孩。

可现在已不是前世了,那个女孩也还好好的并没出事,更不会被自己伤害,而这武功,我并不怕。

心念瞬时间转折,再无疑虑,随即又是一招“碧渊腾蛟”直攻过去,这仍是上手猛攻的招式,跟这般强敌交手,玩弄任何手腕都是自取其辱,不如猛攻,反正自己手里这把剑是世上最可怕的神器,反正他不敢杀我。

修习独孤九剑者最擅寻人破绽,这对手一眼看去,立时看出林平之动作之中有九处破绽,既使迫于他们的目的不能一举杀他,只是想要制敌,至少也还剩下六处破绽可用,不用尽攻,只要随便攻其一处,便可致胜。

可刚才那一剑眼看着的破绽,结果却刺空了,心下有些惶然,又一剑刺出时,便觉不再像先前那般底气十足,一剑刺出时便有些不够工整,这已经开始在犯武学大忌了。

这一剑直刺向林平之胸腹之间的天枢穴一带,下手虽仍不是打算杀了他,但已比第一剑凶狠的多,打法依然是照着独孤九剑万变不离其宗的原则,寻敌破绽,以一击致胜,可当他的剑刺到林平之身体,准确的说,是林平之的身体应该在的地方时,刺到的还是空气。

可是这不科学,照独孤九剑的原理,无论你是哪门哪派的高手,人一动,招式一发,就会有某种不变的规律,必然随之产生破绽,独孤九剑便是专找这些破绽,而加以利用的。可眼前这个对手,明明武功没什么了不起,虽然在寻常武林中人中也算好手,但在他面前根本小屁孩一个,可怎么就是抓不到他的破绽呢?

一剑打空,林平之自然顺势又削了过去,正是“天外玉龙”这招的标准变着,此时的情势,照常理来说,这对手已陷入绝境,可终究他的武功比林平之高的太远,又已有防备,猛地侧身闪过,并未让林平之接触到分毫,连衣衫都未被沾到。

虽然如此,仍是让他有点心慌,两人一连交换了几招,却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出手,便看见林平之浑身的破绽,可是每当对着破绽攻去的时候,等他的剑到达,看好的破绽便消失了。

林平之所用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全然在这个对手的掌握之中,在这种修炼独孤九剑已达炉火纯青的大高手眼里,他简直连骨子里都被人吃透了,可他这个人用招时却如流水般浑圆自然,山溪流动时,其中也常会出现波折与空隙,便如招式中的破绽,可这空隙却永远不会等在那儿。

每当这对手依独孤九剑的原理刺中破绽时,破绽永远都在别处,那是怎么也抓不到的。就如古语云“你永远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因为你曾经踏入的河水已经流走了。”,林平之的破绽始终也不会等在那儿给人抓,这人虽然练熟了独孤九剑,却就如风清扬,令狐冲等诸人一般,只懂得死板运用,又怎能追的上林平之的破绽。

这剑客心思迷在一窍上转不过来,这也是练长了独孤九剑的结果,倘他第一剑交换后知道放弃,不再死追破绽,而是堂堂正正的和林平之交战,只怕四五招间,林平之便要受伤被擒了,双方武功的巨大差距可在那儿摆着呢。可他越想找破绽,越是找不到,便越打越是被动。可有一件很简单的事实他没弄明白,独孤九剑,并不是破绽寻找机。

这一次来围捕林平之的人中,类似此人的高手远非止是这一人,这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幸运,林平之撞到的若是别人,哪怕武功还要略弱一些的人,他也早完了,偏偏这个练了独孤九剑的人,才给了他一点喘息,可现在林平之依然危机重重,他已经听到不止一二人脚步在屋瓦上擦动的声音了,那可也是极厉害的高手,连一个都难对付。

这个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事情,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这剑客刚才被林平之划伤额角流下的一滴血已滑到了眼角,这瞬间任何人都要有点不自在,出招的质量便要有些下降了。

这是个机会,绝不可浪费的,但无论林平之是想转身逃跑,还是借机伤敌,他的功夫都不足够,但他已经准备好了手段。

身边的那座二层小楼,刚才开灯的那户人家,一个男人正趴在窗户上向下看,现在对林平之不利的光线,便是从那儿射过来的。抓到对手出手无力的瞬间机会,林平之脚踩到地上一颗小石子,运起功力一抹,石子便飞向那男人,正打在他按着窗台的左手合谷穴,却是其疼彻骨,这人立时便如被火烧了似了,猛的转身跳回,便将灯灭了。

林平之与那剑客又换了三四招,已看见三个敌人同时聚了过来,个个也都是同样的高手。但就在这时,所有的事情,都同时发生了。

三人一根竹棍,一条长鞭,一双铁掌,连同一直在与林平之周旋的剑,已同时袭来,虽然不想伤他性命,却是要把他打的重伤残废,无力反抗。这时,灯灭了,可是灯灭的已经迟了一点,武功练到这个程度的人,总也要有些黑暗之中交手的能力。

刚才那道闪电的雷声终于也飞到了,被这响雷一震,四个人所有的招数全都走了样,林平之立时使出他的飞龙在地,从人群中直钻出去,雷声还在隆隆的响着,四个人个个微有点惊慌的站定,既怕他们唯一的敌人趁机偷袭,又怕不小心打到了自己人。

等到雷声结束,又点亮了自己的灯光时,哪里还看的到人,他们的猎物早已逃了。

一五五章又见到了那法力无边的小孩子

越过了几间房屋,又到了一条小巷,骑上早已等在那儿的小雪龙,此时尚能隐约觉到不远处那些还在搜寻他的高手,不过他们只能留在那儿找到些雨天里四处乱蹦的蛤蟆了。

林平之想要策马离开时,忽然听到了他久违了的声音,那凌架于过去,现在,未来的无数人世,万物在其眼前皆无比卑贱的声音,那个至高无上的小孩子。

今夜真的是多事之秋,不止遇上了一直以来的大敌,还接连撞见了那两个一直让他心中忐忑,不明所以的家伙,虽然都是只见到声音。

真是想要的时候见不到,当他不再想的时候就都来了。林晓雨还罢了,本来没特别考虑过他,可是武侠上帝这个小孩子,当初在衡阳打赢了两场战斗时,以为他会说话,可没有,住到嵩山时以为他会说话,还是没有。可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他却出现了。

当然了,这孩子拥有一切的权力,没人有资格主动与他说话,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开口和人说话,没人有资格对他提问,只有他主动告诉别人事情。林平之感慨的想着,同时很自然的驾马开始奔跑,只跑了几步,就发现不对了。

他在纵马狂奔,不雪龙一直在跑,却完全不见自己有一丝半点的移动,身边还是那条普通的小巷,不动的墙,不动的房子,不动的灯光,连几尺外一只傻傻的瞪着他的知了,也还在那儿悠哉游哉的慢慢撸着自己的翅膀。

可自己所有的感觉,都是正在狂奔,小雪龙坚硬而又带着韧性的脊背不断的奔腾颠簸,那种速度的感觉,还有扑面而来的凄风冷雨打的他额头微微有些发疼的感觉,他实在觉不出哪儿不对,简直都要怀疑看到的东西是不是有假了。

不对,眼前所见绝无虚假,因为他已经查觉尚在寻找他的敌人还在活动,分明自己就是没动。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作了什么?”林平之不禁惊慌问道。

“应该问你作了什么?上帝在和你说话,你竟然想要乱跑?”

“好的,我懂了,可是我为什么能感觉到凉风拂面,我不是没动吗,应该什么也没有的啊?”林平之也没用脑子想,这句话便冲口而出。不过这也是他总结出的和上帝说话的态度,这小孩子并不喜欢你一副非常谦卑的样子,尽管他随时可能把你抹去,但那并不是你求他就能改变的。

“哼!我是想让你有点真实感才这样的,真是好心没好报。”武侠上帝发出像小孩子撒娇的声音道,林平之随即发现,劈面而来的暴风雨已经停了,当然雨还在下着,但就如所有正常人竖立在风雨中一样,雨只是从天下落下来。

没有林平之的命令,小雪龙还是在跑着,奔跑的所有感觉都在,这时一切却变的很诡异,他明明就觉得自己仍在一骑飞驰,如果闭上眼,仍像转眼间就会奔出去数里之遥,但这些与不动的空气和直直落下的雨滴合在一起,却实在太古怪了一些。

虽然古怪,这感觉却非常舒服,一种奇妙的舒服,就像有时睡在床上的人醒来,会搞错了方向时的那种感觉,可是比那有趣了千百倍了。

武侠上帝又道:“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如果你只是在跑没有风,你会觉得怎样,好了,想不想试试再少些东西会如何?”

啊?想跟这小孩子说这样很好,不想改变,可一时毕竟还是不敢随即乱开口,就在这犹豫时,一切就又改变了。

速度感消失了,正在移动的所有感觉都消失,只剩下小雪龙上下颠簸的马背,这就像是小时候坐的那种固定在那儿不动,只会有上下起伏的电马,当然要激烈的太多,但原理都是一样的了。

忽然间明白了,如果一个超级高手积累了亿万年的功力,然后发出外功强行阻止住纵马狂奔的自己,可能和现在这情景有点像,当然那样的高手也没法作到让周围全无内力流动的痕迹,也未必能让自己一人一马现在如此平静稳定,稳定到除了上下蹦哒之外全无其他动静,但至少效果差不多吧。

这时才想起来,我还这么跑他干嘛,赶紧勒马停下,这时雨也已经开始渐渐停下,然后才发现远远的围过来二十余名敌人,先前的那六个人也全部都在其中。

“你不让我走,可是他们。。。。。。”林平之忍不住的道,说完之后却有些后悔,这小孩子肯定不会喜欢别人有怀疑他的意思。

果然武侠上帝有些恼怒的答道:“我和你说话,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你竟然会管别的事。”

可是不管不行啊,这些人就算不是想杀了自己,至少总是图谋不轨,怎能让他们抓到自己,这可是重要大事啊,岂能轻忽。

这时小巷前后,周围的屋顶墙上,都已出现了敌方的高手,这时武侠上帝才有些捉狭的笑道:“你刚才被他们追着跑,是不是很生气,想不想报仇啊?”

虽然他自称上帝,可现在说话的口气已越来越有些普通人的意味了,这其实很有趣,可现在的林平之哪里还能体会的到,他已经气的肚子都快炸了,可虽然生气,却仍只好吞到肚子里,很小心的问道:“我怎么报仇?我打的过他们吗?”

“噢?怕了?不对呕,我创造出的你,你的基本数据我是知道的,你应该很勇敢的。”武侠上帝仍在调侃他:“你敢不敢上?不敢上的话,我直接让他们回家了?”

直接让他们回家?他们的家在哪儿,怎么回?但不管怎样,这小孩子总有办法作到的。林平之心中一凛,随即明白,他既已直接插手,说不会让自己死,自己想死都作不到,反倒是现在他想让自己出手和这些强敌交手,对他来说一定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如果自己拒绝了,只怕绝不会有好结果的。

随手拔出了自己的剑,可就在拔剑的同时,已看见离他最近的一人竟有些退避的样子,好似被什么力量撞到了一样,显然就是自己朝外抽剑的剑柄和掌缘指向的地方,有股力量打到这个人了?

可这中间尚有七八尺的距离,自己哪里有那种功力,又哪里会这样的功夫。难不成那小孩子临时给了自己强大功力?可不对啊,没感觉自身体内功力有甚增加了。

不管了,林平之纵马挥剑,直冲出去,眼见着面前有七个敌人,呈半月状排开,随即使出华山剑法的一招“无边落木”,这招式平日里本来无甚大用,,出手时一剑分九式,一剑快过一剑,四面八方都照顾的很好,可因此力道散而不凝,威力虚弱,本不堪以之对战强敌,眼前这些敌人,对付一个都没门。

不管了,如果我现在力量剧增,甚至能发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无形气劲,那就这么打吧。岂料剑上发出的力道却比他相像的还要大了许多,剑势才起手,忽见眼前的敌人已经开始一个个的被切成碎片,一瞬间眼前便飞起了数百片残肢碎片,简直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能有如此可怕的力量,而这力量偏偏是从自己手里发出的,虽然并不是自己的。

这招“无边落木”本已在发出了,本又没有打算收式,虽见眼前场面,仍是用出了半招后方才收住。可就是这半招,强大的如同海啸般的剑气瞬间扫平了周围三个半街区,无数的惨嚎声已经瞬间爆了出来,可是更多人恐怕已经没机会叫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林平之怒吼道,随后就听到武侠上帝很不解的声音:“不是我在干什么啊,是你在干什么,刚才那一剑不是你发的吗。”

“我不想杀死无辜的人!”林平之继续大叫大嚷,一时间连对方的身份有多高贵都顾不上了。

“无辜的人?”上帝的声音变的有些清冷,似乎也真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实际上是林天雨,并不是林平之,你也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你来说,不过都是异世的幻影罢了,你为什么会在乎他们的生命呢?”

“他们是人!全部都是人!他们能受到自己,就是同样的人类,无论在哪个世界,那也没区别!”林平之继续吼叫着,管你是真的上帝,还是假的上帝,如果你要抹去我,那就只管来吧。

武侠上帝清冷的声音继续道:“你的反应果然符合我的预期,这个测试的结果,也说明你自称你是林天雨,并非林平之,这不是骗我。”

“什么,测试?这是你对我的测试!”林平之一头的雾水。

“是的,只有林天雨才会有你现在这样的反应,只有林天雨那个世界出生的人,才会有你现在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是林平之,就算你把这所有人认同为自己的同胞,你就算会伤心,也不会为陌生人伤心,就算真的会为陌生人伤心,至少不会敢来跟我追究责任。”

“那你测试完了吗?”林平之有些无奈的道。

“当然没有,你今晚的任务是把这些家伙全部干掉,他们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平民,他们是你的敌人,没意见吧。”武侠上帝接着道。

什么?任务?又是任务,本来以为既定了五年之约,不会再临时给自己什么了呢,谁知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再出任务。对了,忽然想起,这些人怎么会那么快的一下子围过来,这小孩子作了什么?

“可他们肯定都跑了,我还干掉谁啊?”

“跑了吗?”武侠上帝笑问道,林平之这才发现,房上的还在房上,路上的还在路上,个个都在跑,但就像先前的自己一样,都跑不掉。

“对不起,我得问清楚,如果我再出手,是不是还有这种力量,还会杀死很多人。”

“当然了,我会让你那样的,但之后你就会恢复正常了。”

“那这种事我作不到,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你现在临时给我的这力量根本没法控制,一出手就要成大群的死人。”林平之一口咬定,绝不松口,这是在冒犯上帝吗?可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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