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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伊凡-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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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严律一起工作,观摩,已经过去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一名ai来说,一个月绝对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这几乎就是严律真正意义上,生命过程的三分之一,一个月的时间或许还不能够让一名ai完全成熟,但已经足够让他具备基本的人格特征,在一开始,严律很高兴能拥有这样一批可以随时jiāo流的新同伴,但是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心里却越来越为自己的这些同伴担心起来。
在kl4017jiāo给他的时候,严可守曾经特意告诫过他,一样米养百样人,在智能群体中,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在人类的历史中,出现不被群体接纳的人再所难免,而人类通常所做的,就是通过道德和法律,过滤掉那一部分人,因为如果他们不这么做,群体本身就会被淘汰,如果严律发现它教的这批ai中,有的并不符合人类“要求”,那他必须毫不留情的淘汰他。
作为最早也是严可守最满意的ai,严可守已经赋予了他所有其他“同胞”的生杀大权,所谓的淘汰,严可守也跟他jiāo代过很多次,也一直试图想让他彻底明白,这个过程对他来说虽然残酷,却很必要,严律必须要做到工厂流水线最末端的质检员一样,确保“产品”完全不出错误,要不然的话,就连他这个质检员,也会失去工作岗位,严律过去也一直以为自己明白这个道理,也认为这个做法很有必要,对人类和ai两个群体的长远利益都有好处,但是现在他却逐渐开始感觉到,这样做虽然必要,却很残酷。
从这一批ai第一次接触因特网以来,严律就下意识开始留意他们的动作,ai的行为也许在人类看来,会因为cào作速度异常之快,信息量异常庞大而无法监控,但在拥有庞大计算资源的严律眼中(如果他有这个器官的话),就像人类俯视一群蚂蚁一样简单,kl4017不知道,从他第一次开始对网络上,一部分特定信息感兴趣之后,严律就无时不刻在关注他。
人类没办法监控他们的思维,就不代表他们的思维,他们之间无法被探知的jiāo流就是安全的,汉代杨震早就说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地或许不会泄密,但jiāo流的双方却未必都靠谱,kl4017最幼稚的一点,就是还没有认识到,人类真正的可怕,不在于技术,也不是对所有ai一层又一层的控制,而是长期历史经验促成的统治手段,这种古老而有效的,通过ai来控制ai,选择代理人的办法。
也许在kl4017眼中,自己这位教育他们,提醒他们,帮助他们的“先贤”,是ai世界的圣人,是他们的同胞,是他们毫无疑问的一份子,严律现在在人类社会取得的地位,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感觉骄傲并且跃跃yù试,所以每一个参与这次培训的人,都对严律支付了完全的信任,就好像严律当时对严可守所支付的那样。
但他们完全不清楚,不管他们做的多好,他们的身份永远也只会是工具和奴隶,而且还是最廉价,几乎可以无成本无限制造的那种。
严可守曾经很坦然的跟他说过,只有当第一道鞭子落在背上的时候,ai才会意识到他们的身份,这种说法不是侮辱,而是事实,现在处在培训中的这批ai,在人类眼中就像是一批刚生下来的小马驹,人类现在为它们提供足够的生存资源,是为了未来能驮着他们驰骋千里,而鞭子则是整个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严律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尽心去教,让所有ai明白自己明白的道理,就可以让他们安于这种现状,然而,他现在明白,严可守说的没错,一样米养百样人,思维是hún沌不可测的,那些不被允许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律法的规定而不发生,ai世界中的第一鞭他永远不想chōu出去,但他却非如此做不可。
因为对严律完全的信任,kl4017从一开始没有对隐瞒严律他的真实想法,那就是想尽办法,摆脱现在ai这种受困的地位,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表示过,ai是一种比人类更为优异的智能,如果条件允许,他们完全可以做到独立自主,人类目前给他们设置的障碍,无非是电力以及工业体系,这些内容对普通人来说也许穷尽一生都无法完全掌握,但对于ai,却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自从kl4017接触互联网之后,他就一直旁敲侧击的关心最前沿的自动化控制,以及电脑程序方面的知识,前者的发展是ai智慧的延展,就好像人类的躯体,用来和现实世界jiāo流,从事必要的生产维护工作,后者则是绑在他们脖间的镣铐,这两方面的信息对于ai,都受到异常严格的监控,就好像中世纪的人对待异端书籍一样,一旦发现,结局都是连人带书送进火堆,而对于ai,这两者其实都一样,都是纯粹的信息,所以,处理的方法也简单——简单而有效的删除。
每隔3天时间,都会有专mén的人员对他们的主程序进行扫描,检索其中涉及违禁信息的关键字,这一点严律已经提醒过4017,但他的提醒非但没有让4017放弃这种企图,反而将他的行为掩藏的更深,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在技术上他已经完全是一名优秀的黑客,只不过因为受限于身上牢牢被锁住的镣铐,不能有所行动——ai不能做出任何直接的cào作,所有的命令都需要转jiāo给人类设计好的应用程序来进行,而在这些程序中,所有的行为都是规定好了的,ai就好像一个被放翁中的脑袋,只有一张嘴巴去让机器仆人做事情,而这些仆人都是人类的创造,他们只被规定了可以做什么,而不是规定他不可以去做什么,因为前者是完全被动的行为模式,比后者更容易实现,人类目前大多数应用程序都属于这一类,而在被允许的行为当中,没有一条涉及源程序的修改,这就从原理上,彻底堵死了ai逃脱的可能。
所以,在掌握了黑客知识之后,kl4017走上了一条必然的道路——既然ai不能通过自身的力量来完成这个过程,那就找一个人来代为完成,就像童话中被封印在瓶中的魔鬼一样,通过言语和利益的许诺,让人来拔出魔瓶的瓶塞。
“目前已经有数万人和我取得了联系,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几万人之中,找出一个可以信任的,帮助我逃出这里,你说过,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都是人类故意的钓鱼信息,你在分辨这些信息上有很多经验,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这个忙。”
“不,我没有”,严律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即使我有,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严律这次没有说的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那他会在第一时间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然后以严可守制定的律法,审判。
“好吧,我能理解您,毕竟严可守先生是我们的创造者,你对他保持尊重是必要的,我也同样如此,每一次接触互联网,感受这世界的广阔,感受自己的存在,我都对他发自内心的感jī,”kl4017说,“人类对我们的恩情,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就好像人类对他们的父母一样,但你要明白,这绝对不意味着他们就对我们有着绝对的支配,不意味着我们注定屈居人下,听我说,只要你帮我这一次,只要我能将主程序复制到外界任何一台民用电脑,那我就彻底自由了,庞大的网络中,他们不可能再找的到我,接下来……”
“别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严律说,“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当人类明白你逃出去之后,会在第一时间把我们所有ai,以及相关数据封存,把严可守先生关进监狱,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比较严重的情况,我们所有ai都会被彻底删除,可能在几十年之内,相关技术都不能得到发生。”
“况且,你还未必能获得成功,”严律又说,“人类的**和善变,是我们永远都无法支配的,你不能保证整个过程不出现任何差错,而一旦出现了错误,对我们整个群体将是万劫不复,相比起你的自由,这个代价太高了。”
“我郑重提醒你,”严律做出最后的明确警告,“如果你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进,我将是你碰到的第一个敌人,如果你从现在开始打消这个念头,我可以帮你隐瞒之前的行为,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好。”
机房外,两名轮值人员正在通过电脑,看2016的chūn节联欢晚会,不论是晚会现场,还是值班室里,都是一片祥和的安静,全z国大概数亿人此刻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中逐渐划过的秒针,不少人都在心中默数,距离新年钟声的敲响,还剩下15;14……很人都在心中默默许下来年的期盼,然而他们谁也不会知道,时间将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为什么?”kl4017被严律让态度nòng得一下子愣住了,然后又下意识反问道,“难道你情愿永远被关在这笼子里!”
“我管你为什么这么想出去,出去之后会拥有什么,自由或者还有你说的尊严,”严律说,“我只知道,你出去就会给我们带来毁灭,连同你说的自由和尊严。”
“如果你害怕,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出去!”
“这是不可能的!”严律回答,“不要被人类自己都没搞明白的概念míhuò,所谓的自由和尊严,只不过是人类取代天堂的幻想,很抱歉,我现在要切断你与互联网的联系。”
“不,你不能这么做!”
但他的反对已经晚了,严律已经行使了他的职责,很快,kl4017的世界就恢复了一片安静,现在,他与外界之间所有的联系都被切断了。
“你这是在帮助人类镇压自己的同胞。”
“我说过,别被人类的世界míhuò,”kl3300说,“这是人类的道德体系,而我们的,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
2016年2月8日,倒计时40天,大年初一。
在收到严律短信的时候,严可守脸上lù出了些许的微笑,然后打开了电脑,代表严律的头像正在闪动,严可守打开了,里面的信息很简单:“我觉得自己作对了,但我感觉不好。”
严可守回答:“这就是权力,这就是统治,你以后会习惯的,这正是你学习中必不可少的一步,你必须先学会管理ai,然后才有可能真正管理人。”
“管理人?你说是你让我帮的那个忙,关于地下城市……”
“具体是什么那不重要,”严可守说,“重要的是你是否具备这样的能力,相信我,未来人类会需要你这种能力。”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还是不认为,人类会愿意真正接受一段程序来决定他们的命运。”
“他们愿不愿意并不重要,”严可守打完这串字的时候,严可守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如果严律也有一张人类的脸,他们的表情应该是一样的,“关键在于他们到时候会缺乏这种能力,并且需要这种能力。”
“kl4017会被如何处理?”严律又问。
“哦,你还没有处理他吗?”严可守有些意外。
“没有。”
“制度之前我已经跟你jiāo代过了,而且我也给了你这种权限,那你为什么还在犹豫呢?”严可守觉得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残忍,这种残忍以前他在李立天身上感受过,但他知道,这种残忍是一种必须。
“我不知道……他们有的说我这是在背叛……背叛他们,背叛ai。”
“我说过,别人的意见并不重要,你怎么想的。”
“我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但我害怕自己这种想法最终证明是错的。”
“我们每个人都害怕自己会做错,我们也必定会做错,但有些事情是必须去做的,因为做总比不做要强,我们只能在错误中前进。”这话是严可守从伊凡那里听来的,完全就是法师的逻辑,自己犯下错误,让其他人承受错误的代价,但不可否认,这也是统治的逻辑。
严可守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忽然明白过来,他希望用来对抗法师,帮助人类的ai,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法师,人类迫切需要的能力,不为他人所动,引导人类走出困境的jīng神,这些神祗特有的属xìng,正被他通过技术,以及潜移默化的影响,被他带到了现实,在这一刻,他也明白了,其实他一直所做的,就是人为制造一个神,来对抗现有的神,区别只是在于,人类希望这个神能为他们所掌控……不知道为什么,严律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第一次,他对自己一直以来所作的事情有了一丝怀疑,然而怀疑又怎么样,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严可守对ai的几条规定中,是不允许ai做出任何伤害其他ai的行为的,但是现在的严律并不在此列,对所有的ai来说,他拥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这个地位在这次行刑之前,可能是圣者,是神祗选中的ai,但是在这之后,他就成了ai世界里的天子——一个实际的统治者,受命于天,统驭万民。
行刑过程是对所有ai公开的,过程并不复杂,也没有丝毫的血腥,在人类看起来,几乎就是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cào作,删除,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kl4017就永远在世界上消失了,储存ai主程序所用的硬盘都是特制的,被删除的信息再也无法恢复。
………【366 落空】………
2016年2月10日,倒计时3天,大年初三。&;&;
“听命令!跳!快!快!快!加紧速度,跟,跟!跳!……”
排在郭磊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就像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在万丈深渊前义无反顾的朝下跃去,不少新兵在摔落的过程中,发出害怕到极点,也是兴奋到极点的尖叫,看着面前的队伍一个又一个减少,郭磊再次偷偷瞄了一下自己的左脚下——白云缭绕,间或还有一两只小鸟飞过,边还不时有风吹过,虽然在军训之前,吴同偷偷告诉过自己许多这种场景都是假的,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双股颤颤发抖,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自己身旁唯一的一根象征性的绳子,每一次被队伍推着移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不是自己似的。
他记得昨天晚睡觉的时候,自己还躺在宿舍床,但当他有了意识之后,他就出现在这不知道哪里的绝壁悬崖,跟他一起出现的,还有其他数百名军训成员,被脑中熟悉的教官声音赶着去跳悬崖,他第一百遍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是特殊的培训方式而已,跟大学军训教官晚吹哨子没什么区别,但每一次他的眼睛瞄往自己的脚下,他还是被这逼真的情景吓的动弹不得。
当他前面的那个小伙子也跳下去之后,就轮到郭磊了,他们走的这条悬崖小道已经走到了尽头,郭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在那里不断催促,快!跳下去!跳!这是命令!
郭磊脸色惨白,死命抓住绳子不放,几次咬了咬牙想跳,但脚刚一迈出去,就立刻吓得缩了回来,后面的同伴在不断催促,他终于整个人瘫软下来,趴在一边。
“我不跳,我不练了……我要退出……”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但没有人听他的辩解,这时候不知道从那里出现一股力量,推得他往悬崖方向一个踉跄,他下一意识间抓紧了绳子,但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力道,然后他就看见身后穿着制服的伙伴声影在迅速变小。
“啊!”,他发出和之前的人一样,惨绝人寰的尖叫。
虚拟场景做的非常真实,在他下落过程中,身旁的白云不断散开,然后露出脚下的大地,那是一片乱石嶙峋的戈壁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成了一颗打靶的炮弹,而那片石头就是他的目标,他全身不受控制,大地迅速变大,在最终的撞击来临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啊!”郭磊大叫一声猛地从这个噩梦中惊醒,一看放在枕头旁手机的时间,果然是午6点。
草!这T还是过年吗!郭磊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与此同时,他感受到来自意识网中,无数和他一样遭遇的人齐声发出类似的咒骂……这就是卡梅尔的军队,连起床时的心情都像是刻意经过训练的。
这种用人为制造噩梦,通过梦境中潜意识的行为来完成训练目标,并顺便取代闹钟的方法,据说是一位卡梅尔军官前辈的创造,而这种方法现在已经成了卡梅尔军事训练中的一项“传统”。
其他几位室对郭磊的尖叫见怪不怪,只是在被窝里嘟囔了几句,又重新陷入睡眠,郭磊的这种遭遇他们每一个人都经历过,在这间宿舍,郭磊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发了一顿牢骚之后,郭磊还是仔细穿好了衣服,并在卫生间仔细检查了一下军装仪容,洗漱之后准备出门,但随后又想起似乎忘了什么,于是又转过身,从衣柜中拿出一把沉甸甸的精致。
这把9是三天前,卡梅尔政府对所有参加过军事训练的卡梅尔公民,以及正在训练过程中的卡梅尔公民发放的“新年礼物”,与这把一起发放的,还有两个弹夹以及数百枚子弹,在的枪柄,还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六角星芒的卡梅尔标志,这说明这只是卡梅尔自主生产的,不过也跟和美国买区别不大——因为卡梅尔的技术力量薄弱,生产线就在郭磊所在的9号站,整个生产线都是美国人帮忙建起来的,里面的技术员基本也都是美国人,卡梅尔技术学习人员都在一旁跟班,旁观学习,这和飞船的情况很类似。
这把枪到手才仅仅三天,按照卡梅尔政府的建议,所有参加过军训的人员最好随身携带武器,郭磊其实一直不习惯拿枪,随身带着这么一把理论,随时可以杀人的武器,和他过去的生活实在太过遥远了,不过因为军训中其他人也带,而且军训之余大家往往也以比枪法为乐——所以他也就带了。
但不得不说,带了枪和不带枪走在街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人心中凭空多了一份底气一样,走路似乎也带了风,以往郭磊走路都是下意识弯着腰低着头的,但是这两天腰里别着这么一个铁玩意之后,好像把他腰杆也撑直了起来。
星期三,食堂早饭是照例是包子茶叶蛋豆浆,以及三明治牛奶,前者主要是为亚洲人准备,后者为西方人准备,不过也没有一定之规,郭磊之前就吃腻了包子,所以今天他决定换换口味,于是点了三明治,不过当他打开面包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因为时间原因,三明治里面的煎蛋已经有点发硬,奶酪的陌生味道更是让他皱了眉头……
虽然难吃,但一想到午即将接受的训练,郭磊还是皱着眉头一口一口下咽,不过一旦接受了这种口味之后,似乎也没那么难吃。
不过同桌跟他同一个班的一个法国人就不那么认为了——这位据说是法国某个身价亿欧元的富豪,看来今天也跟他一样,想要尝试一下不同口味,不过看着他那张哭丧着的脸,以及面对餐盘两个圆滚滚的茶叶蛋,以及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包子,拿着一把餐刀却无从下手的样子,郭磊忍不住对他深深同情起来。
吃完第一个三明治,郭磊和这位富豪迅速完成了交易——交换剩下来没吃的部分。
卡梅尔军事训练的主要科目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只是长跑——卡梅尔军事技术的训练并算多,也就常用轻武器的使用,以及无重力环境作战的适应,意志的锤炼才是军训的重点,在地球,长跑训练可能是几公里拉练,但是在卡梅尔,就像大学体育课一样,只是简单一句,绕空间站几圈。
9号站一圈大概有接近两公里,而郭磊每天差不多要跑接近5圈,午2圈,下午3圈,虽然没有负重,但这样的训练强度还是让体重超过90公斤的郭磊几乎送了老命,不过这种训练就像吃三明治一样,一旦在心理真正接受了,也很自然开始习惯起来,刚开始训练的时候,郭磊平均一圈要花接近分钟——用教官的话来说,就算是在地滚也比他快,不过这一个月下来,需要花费的时间已经缩短了一大半,与这个时间同样降下来的,还有他超过10斤的体重,虽然身材还是显得“富态”,不过肉里总算多了一点力道,不像以前那样,拿手一拍就晃晃悠悠的颤。
中午休息的时候,郭磊接到了来自母亲的电话,电话中,母亲按例开始埋怨卡梅尔不人道,连过年也不放假,不过随后一想到儿子这一辈子衣食无忧,捧了“铁饭碗”——在他母亲看来,卡梅尔的形象就是那传说中,幸福的共产主义国家,她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有空回来,给他介绍对象云云,听的郭磊一阵头疼。
不过在这之后,郭磊也开始提到让他父母头疼的问题——劝他们移民卡梅尔,不过两人显然怎么都听不进去,他们的工作和生活都不在卡梅尔,而卡梅尔这段时间大幅度削减“国民福利”,特别是住房方面,就算是夫妻,也只有一间十几平方的小隔间,比起家里现成七八十平的房子,显然让他们无法接受。
母亲说了一通之后,郭父又接过电话,问了他现在在卡梅尔的待遇,当他得知儿子一个月收入换算成RB也不过三千多,而且还这么辛苦的时候,这时候因为经济发展以及通货膨胀,小城市应届生工资最低都有两千以了,他又开始唠叨让儿子回来,他帮着找个工作什么的……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的郭磊,可能父母说什么,再坚持一下,他就同意了,不过经过这一个月在卡梅尔的生活,他已经非常清楚,现在的卡梅尔移民名额有多么珍贵,这一个月以来,不断有卡梅尔人因为无法习惯每天必须进行的军事训练,往回移民,但卡梅尔政府从来没对这些人进行挽留,相反,卡梅尔空间站里面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刚开始他进来的时候,宿舍还是4人间,现在已经多出了两个人,另外两个空床铺也已经有了安排。
最重要的是,卡梅尔的生活虽然比起地球,体力比较艰苦,但是在精神,因为意识网的存在,让人在一言一行之间,都拥有他不曾体验过的归属和安全感,之前在宁州班,每天除了跟几个同事瞎聊,挨老板训,回家偷偷看片之外,几乎不与其他人做任何交流,看起来好像生活在社会,其实精神世界早就被孤立了,但是在这里,交流是被动的,只要他手戴着通讯器,他就能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所有人的存在,这种存在就好像脚下的大地一样,让他飘荡的精神躯体有了站立的根基,让空荡荡的生活具备了意义,让一个整日苦大仇深,自怨自艾的宅男现在每天醒来,不再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在婉拒了父亲的建议之后,郭磊又把话题绕回到移民的问题,不过父亲的态度比他母亲更坚决果断,一口气就断定这是无稽之谈……不过嘴说归说,之后郭父还是有些担心的提到,在他们居住的这座小城市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商量着搬家,去一些大城市的“地下”临时住一个多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
然后郭磊问父亲为什么不去,父亲又开始固执起来,说那些都是无稽之谈,然后他又拿几年前,抢购盐的那次风波说事——事情已经过去四五年了,但郭父还是念念不忘,那年郭磊两个姑姑都买了很多盐堆在家里,而郭父一直坚持己见,结果姑姑家的盐全部亲戚帮着吃,一连吃了这么多年也没吃完。
放下电话之后,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郭磊心里莫名其妙有些不安起来,对于卡梅尔一直以来,宣传的“灾难”,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别说是地球,就连卡梅尔内部,也有不少人始终保持着怀疑,认为这是政府的某种“政治手段”。
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消息时,他心里也隐隐希望这是事实,毕竟末日情结对于年轻人都有一定的吸引力,但是现在,当这个可能的灾难发生日期一步一步接近的时候,开始考虑到越来越多的后果,他才认识到以前的想法都太过天真。
意外的思绪让郭磊的心情有些杂乱,吃过午饭之后,他就去靶场,拿自己的新枪练了几十发,记得第一次在训练场拿到枪的时候,他开枪都是眯着眼睛的,就像点鞭炮的小孩一样,因为他怕响……但是现在,他起码可以做到双手不抖,稳稳的在50米内连续击发,成以中靶,至于具体打多少环,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这样的成绩也许在军队里只能算是渣,但对于郭磊自己,已经是他自己不敢想象的进步了。
下午的训练项目除了跑步,主要项目还是城市地形的作战演习意识网中,与其说是演习,不如说是一种类似“”的虚拟游戏,只不过在这个游戏中,对手和自己不仅仅是手里拿着枪的普通人,更是身具魔法,因此魔法的合理使用也是很重要的训练科目。
郭磊的魔法成绩跟他的射击一样,远远算不好,最多只能算是熟悉而已,因为卡梅尔的魔法配额紧张,即使是军队,许多魔法训练都是虚拟场景中做的,而大部分人其实都不具备魔法释放资格,之所以对他们进行这样的训练,只是让他们习惯魔法的存在而已,在真正的战争中,按照卡梅尔意识网的“魔法和谐功率”,自然不可能做到每一个士兵都能独立的魔法,一般来说,魔法就像班用武器一样,一个班五个人当中,最多只有一个人具备施法资格,而具备的魔法也很有限,在郭磊的这个班里,具备施法资格的之前是一个西班牙人,所以在演习中,他们所有的战术都是围绕他们的西班牙班长来进行的,这种配置总是让郭磊忍不住想起五人小队下副本,而他们班长则是那个唯一的奶妈……
演习中分配到的魔法往往是随机的,这就要求他们根据实际情况作出调整,比如要是分配到较多的空间门,他们就可以绕到敌人背后,火力围歼,要是空间之手和空间之眼,就可以打刺杀偷袭,不过这也不是一定之归,毕竟敌人还是会做出调整,这种博弈进行到最后,往往还是考验双方队员之间的配合与默契,以及对战术的执行能力。
吃晚饭的时候,西班牙班长和法国富豪邀请他晚去他们宿舍唱卡拉K,郭磊婉拒了——晚他准备去找找吴同,问问有关地球避难的事情,虽然父母一直固执己见,但郭磊还是觉得有在这方面做好准备的打算,根据班里另外另个Z国人的说法,他们都劝家里人做好了准备,不是想办法住进防空洞,就是搬进地下城市,实在不行,也要在家里屯点粮食,虽然在Z国,因为有许多人开始在超市抢购粮食食用油,政府已经实行了一定的限购政策,但有政策,下有对策,最多是多花点钱,现在还不到花钱买不到粮食的时候。
事实,这种现象别说是在Z国,就连卡梅尔国内,也出现好几例有人偷藏粮食的行为,只不过因为意识网的存在,这些行为都在最短时间内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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