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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密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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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矿泉水,张舒把相机凑到她面前,“给你看看我这途中拍的东西。”

    他的技术很好,如画的风景和各种形态的人映入眼帘。

    “拍的很好。”长生平心而论笑道,见她笑了,张舒反而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

    翻照片的手突然一顿,“这张照片你在哪里拍的?”

    似乎在奇怪长生突然的严肃,他老实回答,“是我刚才在火车站拍的。”

    张舒拍的是一组候车照片,本没有特别,可长生却在上面看见了一个人!

    沈绍!

    自西安回来时,她曾经暗地打探过他的消息,可他却像人间蒸发般的消失了。

    而如今却已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重新进入她的视线,着实可疑。

    图片上他戴着一副黑色墨镜似乎正在找着什么,模样看起来很焦急。

    “这个人怎么了?”

    见长生一直盯着沈绍,张舒小心的开口询问。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长生故作镇定。

    “一个认识的朋友,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他。”

    看了看手机并没有短信。

    和季夏交代了几句,长生戴上耳机,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她在上铺,这一觉睡的极其不踏实,梦里好似在被什么东西追赶一样。

    猛的睁开眼睛,原来已经到了半夜,车子停在了信阳。

    这一站上车的人不多,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季夏和张舒都睡的很沉。

    翻了个姿势打算继续补眠,车厢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声音不大,却足够惊醒似睡非醒的长生,探头望去,一个黑影背着背包缓缓走来。

    待到长生看清楚来人时,睡意被惊的浑然不在!

    “怎么是你!!”

    对面的人见到她,波澜不惊的双眸中难得闪过一丝诧异,抿唇点了个头,不再言语。

    沉默的看着他放下背包,掏出水,再爬上床,最后背对她睡下,短短几分钟,长生的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碰到黎归!几个人还是同一个车厢!

    这种巧合过于违和,让她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信阳,分开之后他去了信阳。

    “你要去哪里?”

    良久,就在长生以为他已经睡着时,转身正巧对上了黑暗中那双寂静的眸子。

    “你父亲不在云南。”

    一语双关,果然他的目的地跟他们一样。

    “我知道,我这次去只是要求证一些事情。”

    西安相处下来,长生发觉这人虽然不喜多言,可关键时候却又可靠的很。

    “恩。”

    “分开之后,你去哪了?”“你这次是去云南找那个?”

    “那张羊皮纸是你塞进我包里的对么?”

    “你知道上面的东西了?”

    良久的沉默化为静寂的空气,无论长生怎么问,车厢里也再无言语。

    次日清早,发现多了一个人,季夏张舒两人都很诧异,表示一点都没有听见动静。

    看着对面吃着泡面的黎归,长生在一旁抿嘴。昨晚直到上床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发出声音,整个人敏捷的跟鬼有的一拼。

    季夏看见黎归先是吃惊,接着便表现出了意外的友好。

    其实他们俩的都是一根弦儿,认准了一个人别的便多说无用。

    一路上东聊西扯时间过的倒也快,转眼便马上到达大理火车站了。

    这期间都也发生了一件趣事,众人话题聊着聊着,不知怎的转到了长生的身上,张舒先是把她由衷的赞美一番,不知那根弦打错了,竟然抓起她的手看起相来,没等她本人说什么,张舒便被一左一右两大护法给挤到了外面。

    对于季夏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可一向打着事不关己旗号的黎归,竟会出手。

    长生对此表示相当的诧异。

    到了大理正好是傍晚,夕阳把整个天边染的通红。

    几个人在火车站便分开了,黎归至始至终不肯说出目的地,大概也是有着他的盘算。

    道不同不相为谋。

    长生和季夏来到订好的旅馆里收拾好装备。

    休息一晚,明天便开始去寻访徐老师的那位朋友。

    所谓有礼走遍天下,从古论今都是不变的真理。

    看着眼前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长生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姐姐,其实我们这次是通过徐老师介绍来的,听说您们找到了一种很神奇的香种,我们正好在做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所以想跟你了解一下。”

    季夏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保持着书香子弟的气息,加上他那张脸,眼前的大姐立马就相信了两个人的话。

    “那是我们家那口子发现的,前阵他们一起下乡修路,当地的村民为了多上报一些土地,所以给他的。”

    “那东西放在我们手里没用,又不懂这个,索性就送给老徐了,文青那会我们是同窗,他现在混的不错,寻摸送个礼当人情了。”

    季夏和长生对视一眼,“那个地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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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神秘的山村
    见俩个人如此焦急的模样,大姐微微诧异道,“你们要过去?”

    又是偏僻的村落,而且还是当地村民,那么就说明,那里一定有墓穴或者其他重要的线索,他们想要得到线索,这趟是非去不可。

    现下大多数城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冒险,所以这个要求并没有让她产生怀疑。

    “现在的年轻人喽,那地方很远的,在大山里很不方便的。”大概是把他们当成了爱玩的小年轻。

    两人对视了一眼将错就错的摇头,说了些这对他们的调研很重要,不能放弃之类的励志话。

    大姐见好言相告不成,无奈看了眼墙上的钟,“在贡山县,具体的路线我不清楚,我家那口子马上要回来了,你们等一会儿去问他吧。”

    话音刚落,门口的风铃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长生转过头,恰巧看见一个穿着黑背心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在关门,转头看见他们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小春,家里有客人?”

    “是老徐介绍过来找你的。”

    看得出两个人很恩爱,大姐起身给他沏了壶凉茶,自然的接口,“说是想研究你上次给老徐的那种香料,特地从北京赶过来找你的大学生。”

    “咔擦!”

    “呀咧,你怎么回事哦。”

    大姐惊讶的看着她话音刚落便掉了茶杯的黑大叔,冲季夏长生笑了笑弯腰开始拾起碎片。

    “陈叔,您好,我是从…”

    季夏站起来刚要寒暄,下一秒却被陈叔反映激烈的打断。

    他一把拉起来地上的小春大姐护到身后,眼中充满了厌恶,挥着大手就要赶两个人出门。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我这里没有香种,什么都没有!”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长生傻在了原地,“陈叔,我们…”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撵了出去。

    “咣当!”

    长生和季夏大眼瞪小眼,他们干了什么?直接就被当做瘟神赶了出来。

    “咳,真是流年不利,少爷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季夏拂了一把刘海,语气感概,却听不出一丝放松。

    “他在逃避什么!”

    从他刚才的一系列举动就能发现,他似乎很忌讳提起那个香种。

    或者说那个地方。

    “现在怎么办?”

    问不出来的话,他们的一切都白费功夫了。

    “吱呀。”

    就在两个人苦于无计的情况下,那关的挤不进一只苍蝇的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小缝,两个人心中一喜,抬头望去,是小春大姐。

    大概分不清丈夫为何如此无礼,加上之前的交谈让她对他们存在些好感,她冲两人抱歉的笑了笑,小声说,“你们快走吧,在他这问不出来什么,隔壁就是他的工友家,你们去…”剩下的话截然而止。

    门突然被用力打开,小春大姐被一个用力拽了回去,随后两盒上好的人参却当做垃圾扔了出来,陈叔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怒气,“跟他们废什么话,拿着这些破东西赶紧滚!”

    长生捡起盒子,他在害怕!

    那双惊恐的眼神绝对骗不了人,和季夏对视了一眼,果然,他也看出来了。

    没想到刚开始事情就这么难,见长生有些沮丧,季夏眼神闪了闪。

    “走,这家不行,我们下一家碰运气去。”揽过她的肩,季夏用来骗人的书生气全无,吊儿郎当的邪笑,“以往只听说过没聘礼被赶出门的,这有礼送不出去的还是头一遭,少爷偏就不信这邪!”

    “自从跟这种事沾上边开始,运气就从没好过。”

    长身耸肩,两个人边走边抱怨,再抬头正好是小春大姐说的工友家。

    他们每家每户都是独居的小院落,八月的天气正好,一家三口正凑在家里的葡萄树下对弈。

    见到他们,得知是小春大姐介绍来的,虽然诧异但还是热情的迎了进来。

    这次他们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份,下乡调研的大学生。

    把礼物送出去,客套了几番,季夏开始与这位姓李的大叔下棋。

    长生则把从北京带来路上吃的糖果分给了小孩。

    几个人相处的倒算是融洽。

    一连胜了几局之后,最后这局季夏开始神鬼不觉的让棋把他哄得兴致极高时,季夏快速与长生对视一眼,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李叔叔,听说前些日子你们去了一处乡下,那是哪里啊?”

    李叔带笑的嘴角明显一僵,举棋不落满脸狐疑,“你问这干什么?”

    季夏笑的一脸无辜,“我们下乡搞研究要交报告,哪个报告写的好,哪个日后工作的机会也不一样,所以我们俩想着弄些不寻常的题材。”

    “通过徐教授的那个香种,找到了这里,想着会不会有什么收获。”

    李叔沉默的放下棋子,“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个地方为好。”

    季夏装作迷惑,“为什么?”

    眼见有门,长生连忙抱着孩子言辞恳切,“李叔,就算我们不去,你能不能给我们简单说说啊,这样我们回去也能较差。”

    “这…”

    他有些为难的皱着眉,良久后,摸了摸孩子的脑袋,“阿旺,去一边玩儿去!”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个东西么?”

    见孩子跑远的,李叔突然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俩。

    长生和季夏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保持了一致,含糊不清的回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吧。”

    李叔复杂的看了俩人一眼,叹了口气,把整件事情徐徐道来。

    那是上个月的事儿,还要从一开始的原因说起。

    云南处在中国最西南方,虽说一直因为旅游景区而著名,可偏僻一些的小镇和村落却十分落后贫穷,后来国家政策下来,说要出资给山区里的人修路,他们这才去了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在贡山县独龙江旁,叫做独龙族。

    每年走出去的孩子微乎其微,整座山里面的人几乎和外界完全封闭。

    而且只有一个颤颤巍巍的吊桥作为连接,就连进山最近也要走三天。

    李叔抽了一口烟回忆道,“我们几个人先一步去村里考察,走了四天才到。”

    “那里的人很热情,刚一去就拿山里过年才有的那些野味招待我们,还给了我们很多特殊加工的香料,可能是因为封闭所以对城里来的人比较好奇,异常好客。”

    “就这样我们在那里实地考察了几天,周围的环境全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这样修路的话,势必要砍去一些,可谁知我们刚提出来这个建议,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刚开始我们只当他们对外来人的破坏排斥,做做工作就好,我就和老陈,就是隔壁介绍你们来的老陈准备去村支书家里协商,去村支书的家里抄近路需要再走过一片树林,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其他工友们留下来休息,我们一路摸黑往前走。”

    “实际上从我们来的那天,他们就一直没有让我们去后山调查,虽然奇怪,可我们也没多想。而这次我们也算是一意孤行。山上的气候温差比较大,刚走进树林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寒冷。”

    “其实仔细想想就能察觉,我们平时冷的时候是手脚冰凉,可那却是从心里发出来的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可当时我们俩人都没发觉,直到…”

    说到这里李叔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长生只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却也只能等他再度平复好情绪。

    狠狠的抽了两大口烟,“直到我们走进后山树林里面,才发现不远处竟然到处都是青色的火光。”

    “我们很纳闷当地的村民这么晚不回家,走进了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团团的鬼火!”

    “青幽幽的一片冥火,随着风满山的跑,全部都是死人的头发自燃!”

    长生心中一惊,难不成?

    果然下一秒李叔便开口,“仔细一看,我们来才发现眼前的整座山放眼望去一片黑漆漆的东西,全部都是棺材!”

    “我们竟然走进了棺材林里!”

    “当时顾不了那么大,看清了状况后我和老陈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咽了口吐沫,李叔仿佛回想什么惊恐的事情,双眼怒睁,“可怪事出现了!”

    “上山的时候我们只用了三个小时,可那晚我们俩整整跑了半宿,却怎么也走不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困在了那里!一直在棺材林里打转!”

    长生和季夏对视一眼,这种现象常人很难理解,但对学术的人却很好理解。

    像他所说,那么多棺材的地方必定有阴气,加上后山背阴吸气,死人的死气便很容易拧成一股超越自然界的力量,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而这鬼打墙也有讲究,有的只是出现在特定的某段时间,而有的则是入了什么阵。

    天亮朝阳***时,自会破解。

    按他所说,山里人不让他们去后山,显然是怕他们破坏了什么气。

    “过度的惊吓和恐惧,让我们俩的精神都要崩溃了,最后还是老陈有办法,让我和他一头撞在树上昏了过去。”

    “等到意识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确认没事,我们俩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当地安排的住宿里,哆嗦商量了很久,正常哪里会有人把棺材放在树林而不下葬,这个村子太邪乎了,最后我俩定好对其他人闭口不谈,把头上的伤用帽子遮住,并且用回去上报上头的借口带着人连日赶了回来。”

    “从那带回来的东西,我们怕沾了晦气,扔了还怕遭报应,正好听老陈说他有个同学,现在是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于是我们就全都寄给他了。”

    也许是知道这么做不好,李叔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整件事情说下来,不到一个小时,他已经抽了半盒烟。

    长生沉默,看来那个村子确实有蹊跷。

    安抚好李叔,几个人又寒暄了一阵,目的达到,他们便准备起身告辞。

    “那个地方邪门的很,你们千万不要过去。”

    临行前这位朴实的汉子还不忘对他们叮嘱。

    两人点头称是,一路沉默回到旅店。

    “你怎么看?”

    回到旅馆,长生关好房间对着躺在床上的季夏问道。

    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季夏缓缓分析,“他们说的棺材林明显是露天葬,中国很早的时期便有这种习俗存在,他们认为这是能让死者顺利升天的好事,可像他说的那么大规模的露天葬却有些奇怪。”

    “看来咱们这次来的没错,准备好露营的装备,明天咱们去探一探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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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隐蔽的山路
    从昆明到贡山县没有直达的车,两个人只好先到福贡,然后转到贡山县。

    在贡山县原地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他们才通过当地人的指路,确认了方向。

    朝西南走去。

    这一路险峰陡峭,泥土石地,走的极其不顺。

    “我们现在到哪了?”趁着整顿休息,长生转头问正研究地图的季夏。

    两个人现在已经走进了山林区,周围渺无炊烟,人迹罕至。那地图是贡山县当地人给他们画的,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很少,他们找了好久,才从一个年纪大的老人那里打听到。

    “按照这个方向,再走个两三小时,就能看见那个吊桥了。”

    季夏头也不抬,皱着眉“地图很模糊,我也知道猜个大概。”

    “还是我来吧。”

    长生把手抵在下唇熟悉的吹了声口哨,不过一会儿,草丛里蹦跳出了一只白绒绒的兔子。

    红色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她。

    咬破手指在白兔子的头上一点,“去帮我看看,这附近哪里有一座吊桥。”

    话音刚落,那兔子便后腿一蹬消失在俩人的视线里。

    “我们在这等等。”

    季夏见怪不怪的点头,看着她手上的伤口,不知在想什么。

    动物辨别方向的能力比人类强许多,不出片刻,两个人就确定好了前进路线。

    如季夏推断的,大概走了两个半小时,他们赫然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对视一眼,向前走去,果然,前方不远处赫然是一面由钢索连成的吊桥。

    吊桥大概十多米长,连着断山两边,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而河流下方赫然是一方瀑布。

    长生苦笑。

    先不说跳下去会摔死还是淹死,就单说眼前这些已经开始腐烂的木板子,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考验。

    “他们说前段时间下了一场大暴雨,大概是加快了木板腐蚀。”季夏抚摸着眼角泪痣,样子难得有些严肃。“待会你先走,我来殿后。”

    确实,她的体重轻,加上巧劲施力,想要过去也并非异想天开。

    平复好砰砰的心脏,长生缓缓踏上桥面。

    脚下的木板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咯吱声,整座桥体也开始轻轻晃荡。

    两人一前一后稳住身体,贴着钢索小心前进。

    长生尽量不去看底下,可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却如此真实。

    走了一半,桥身开始剧烈的晃荡,脚步刚离开,后面的木板便应声而断。

    “别管它,越往中间走,桥身的晃荡幅度越大,再不走,整个桥都要塌了。”

    季夏的声音让头脑混乱的长生下意识遵守。

    回过神儿,她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对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一摸额头满满的冷汗。

    季夏因为那木板断裂的关系,离长生几步远,眼见也要到达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咔擦一声,整个断裂开。

    “季夏!!!”没有任何预兆,他整个人迅速下沉。

    等她连滚带爬的滚到断山边,整个桥身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长生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来及反应,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吃力的声音。

    “丫头,别一副来不及哭丧的脸,少爷我在这儿呢。”

    长生茫然低头一看,眼中瞬间死灰复燃,下面的可不正是季夏那厮!

    原来在关键时候,季夏恰巧抓住了桥身下的钢索,此时整个身子正吊在空中来回晃荡。

    “坚持一下,我马上拉你上来。”

    距离太远的,手臂够不着,长生一点点放下绳子,确认季夏拉好之后开始用力往回拽!

    若说赵长生最大的缺点是什么,那么一定是体力方面。

    不到一分钟,她的整个手臂就开始泄力,先前提上来的距离全回去了不说,连她自己都被重力扯的连连向前。

    “长生,你把绳子拴在树上,我自己爬上去。”季夏在崖底看不见上面情况,可自小一起长大,几乎不用猜,他就知道她已经是硬撑。

    咬牙答应,找了一颗离她最近的大树,把绳子放在肩膀,她开始一步一步走过去。

    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才走了几步长生便觉得眼睛一花,下一秒整个人被重力拖的向后倒去!

    就在这时, ;身子突然被一个人抱住,于此同时她肩膀上的力量一松。

    一股子陌生却熟悉的香味传入鼻尖,待长生看清身边的人是谁,整个人控制不住的一喜。

    “黎归!”

    顾不得多说,两人合力很快就季夏给拉了上来。

    有惊无险之后,望着突然冒出来的黎归,长生心中的疑惑才一涌而上。

    看起来他的目的和他们一样,和季夏对视一眼,长生摊牌。

    “我们两个听到消息说这有个族落很奇怪,想着会不会有什么线索,你是怎么知道这的?”

    黎归喝了口水,瞥了一眼两人一身的行头,“在信阳得到的消息。”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和季夏都买了一身黑色的登山装,如今再加上黎归,颇有黑衣人小组的即视感,长生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拂了把身后的马尾,“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干脆合作了好了。”

    “丫头的提议我赞成,光是进来的路就这么凶险,若是真有个什么,咱们也好有个照应。”季夏吊儿郎当的邪笑。

    “我拒绝。”

    “长生,他说同意了,接下来怎么走?”

    “恩,我问一问那个兔子。”

    望着前面自说自话的两人,黎归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无奈,却沉默不再言语。

    长生和季夏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进山的路都是原始森林,沟壑遍布,毒舌虫蚁更不用说。

    可这一路上几个人偏偏安然无恙。

    长生摸了摸脸上的丝丝血迹,看黎归的眼神跟看猴子没什么两样。

    她刚刚才知道,这个人的血竟然这么值钱,只是随意划开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下,而如今方圆十里却愣是没一只虫子敢近她的身。

    其实关于“麒麟血”她还是有听说过的,只是作用传的神乎其神,她一直以为是虚无缥缈的事儿。

    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想到在西安时候她被虫网围攻时候,黎归多半也是用了这种方法救她们。

    这个人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由于黎归的加入,整个行程快了一半。

    他们只休整了一夜,便在第二天下午时分找到了这个神秘的部落,独龙族。

    那是搭建在山坳盆地里的小小的部落,这么看去只能看见十几户家庭,显得格外冷清。

    他们的房子多半是原始的高脚楼,只有少数是水泥搭成的。

    此时几个小孩正在村子口扔石头玩儿,见到他们三个人先是一惊,接着丢下石头,转身就跑。

    “哦呀,看起来被嫌弃了。”

    季夏毫不在意的耸肩。

    三个人在村口等了一会儿,果然,就见一个猎户打扮的男人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是谁?来这干什么?”

    早在来的路上他们就对好了口径,长生向前一步微微欠身,长辈似的问候到让那个男人傻楞了下,连忙摇头摆手。

    “您好,我们是负责这段公路建造的设计师,前段时间通过陈叔的描述,说你们并不想砍树修路,所以上面派我们几个人过来实地考察,做修改方案。”

    看着三个人白净的模样,又得知是修路过来,面前猎户的防备心徒减。

    热情的招呼他们进村,“正巧我家杀猪,村里人都在我家,我带你们去。”

    方才说的这个村子略显萧条,原来人都凑在了这里。

    见到几个陌生人进来,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好奇的打量。

    一个留着白胡子身穿灰衣的老人走了过来,“阿海,这些人是谁?”

    长生照例介绍了身份后,把授任委托书递过去。

    这个人是村里最有学识的村长,原本听长生的话还似信非信,可见眼前白纸黑字的铭文在此,才彻底打消了他的疑心,把委托书还给她,“这么久没有消息,我们还以为不修了,现在好啊,以后孩子出去上学有路走了。”

    见村长都这么说了,原本还抱以围观村民立即热络起来。

    这位阿海的汉子更是盛情邀约,“你们来的真是时候,正巧我们今天打了一只肥猪,今天就在这里吃肉吧,香着嘞。”

    所谓入乡随俗,他们也没推迟,客套了几声也就随他们了。

    难得见到山外的人,尤其还是他们这么漂亮的人,村里那些姑娘还矜持些,可那些豪放点的小伙子愣是快把长生身上看出一个洞。

    成功混进来,三个人的心情明显不错。

    “哎呦,我们女恶魔还有害羞的时候呢?”季夏看出她的不自在嘴上调侃着,动作却恰如其分的挡住了部分视线。

    没好气的白的了他一眼,再转身,不知何时黎归也坐在了她的另一边。

    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村长马上就看出了些门道,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丫头,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没等别人说什么,一旁心直口快的阿海惊讶道,“这么大竟然还没成婚!不成了老姑娘了!”

    “噗嗤”

    耳边传来极小的噗嗤声,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这边的习俗姑娘来例假成人之后便可由父母主持和村里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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