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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密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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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肺部到了极限,长生连吐几串泡泡,意识渐渐消失。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腰被人一拦附着在了一个东西上,嘴唇被迅速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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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重见天日
    肺部逐渐有了氧气,长生费力的睁开眼睛,水流把赤红一片的血水冲走。

    一双漆黑的眸子映入眼帘,正是在她后面的黎归!

    长生楞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她现在的模样,挣扎着就要推开他。

    黎归摇摇头,不顾她的反对,一手伸进她的腋下,另一只手用力滑动水流,几下便绕过前面的巨石,朝出口游去。

    出口只有一个人大小,长生率先,黎归殿后,出去游了几米后,水质开始清晰空间也逐渐变大。

    感受到了水温的变化,头顶依稀能看见月亮的影子,长生抓住黎归的手,两人凭着最后一口气,终于冲出了水面!

    “呼哧”“呼哧”两人不要命的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头顶是浩瀚的星空,月光皎洁如水般洒在湖面上,远处还依稀能听见虫鸣声,如此静好的模样,让长生半天才缓过神儿,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九死一生,她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这是一处静水湖,面积很大,被月光映射的波光粼粼,并没有看见季夏他们的身影。

    两帮人马怕是走散了。

    也罢,沈绍的枪早在水里的时候就喂了那个怪物,到了岸上,季夏自然有办法脱身。

    一阵夜风吹过,长生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的瞬间才想起,刚刚那怪物把她的衣服给撕碎了,眼下她浑身**不说,人竟然还靠在黎归身上!

    推开黎归,长生快速缩进水里,双手护住胸口,只露出脖子以上。

    奈何水面太过清澈,月光照射,水底一览无遗,“转过去!”

    不小心瞥到水下妙曼的身影,黎归脸上闪过一丝窘迫,道声抱歉后,直接把身上唯一的衬衫解下,扔到了长生头上,“穿上。”

    随后便一个人游上了岸。

    泼了一把冷水降低脸上沸腾的热度,长生转过身,动作麻利的换了上去。

    虽然湿透的衣服还是勾勒出了曲线,可也比没有强多了。

    黎归在河边架起火,又抓了几条鱼,两个人开始原地休息。

    这湖水处在密林之中,到处都是鸟兽虫鱼,说明和她之前进入的密林并不处在同一个方向,这里生气逼人,赫然坐北朝南。

    他们竟然在古墓里生生绕了一个大圈。

    “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这墓里的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眼下他并没有发现线索。

    “继续找。”黎归喝了口水,恢复了初见时的淡漠。

    长生无言。她不知道他要找什么,可这么一番生死考验,她这辈子都不想在经历了。

    现下,她只需要好好休息养回体力,再与季夏汇合就万事大吉。

    “这四周有人么?”

    她休息,但是可以让别的东西去找。

    黎归扫了一眼四周,摇头,“没有。”

    “那好。”

    准备的符咒早就在古墓里用的一干二净,长生索性把二指轻放下唇,发出一声声有节奏的声音,不大,可四周却能听的很清楚。

    旁边的树林里一阵呼啦翅膀的声音,长生心中一喜,更加卖力。

    黎归看她的眼光有些诧异,似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直到一只小小的麻雀,在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到她的肩膀上后,黎归的脸上才出现些许愕然。

    无语的看着肩膀上小小的一团,就算唤不出什么珍禽异兽,最起码也得是个体积大点的乌鸦之类吧,大概是看出长生眼中的不满,小麻雀歪歪脑袋,上前轻轻啄着她的下巴。

    笑意一闪而过,知道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长生快速的咬破手指,在麻雀头上轻轻一点,“去,替我找一个穿蓝衣服的青年,把他带到这。”

    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拍拍翅膀消失不见。

    长生再转头就迎上了黎归打量的目光。

    “如你所见,我自小就能和动物沟通。后来学习了一些术,关键时候也能发挥些作用。”

    索性的大方坦白,对于黎归,虽然一开始互相猜疑利用,可在墓里他三番五次为她当刀子的样子早就让长生在心中把他归为同伴了。

    虽然道不同,可这不影响她对他的认同。

    感觉到长生的信任,黎归心底某种细小的情绪一闪而过,面无表情的点头,转过身不在看她。

    各怀心事的一夜无梦,天气刚刚大亮,长生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拍醒。

    睁开眼睛,正巧对上了季夏满眼血丝的眼睛,楞了一下,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再看黎归,正在一旁整理剩下可用的装备。

    “季夏!”

    长生猛的扑过去熊抱住他,生死之后的安然无事,让她绷紧的心瞬间落地。

    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没事了。”

    “我和沈绍他们是在另一面出来的,在地面上他们并不敢对我怎么样,之后我又潜下水去找你们,可是到了那里才发现那个排水口已经塌了,由此可见,你们关键时候一定出来了。”

    季夏用湖水简单洗了一把脸,“然后我就开始在树林里找你们,后来遇到你的麻雀,才一路跟了过来,少爷我的美少年形象就这么生生毁了。”

    他说的简单,可其中的辛苦,两人又怎么不明白。

    长生笑了笑,长发早被夜风吹干披散在脑后,看上去几分明丽几分美艳,“等回去好好犒劳你。”

    “黎归,这次我们能出来主要是靠你,我看你也是一个人,干脆和我们一起回去算了。”

    季夏言辞恳切,看的出来真的想结交他,长生也有些紧张的盯着两人。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随着草丛的颤动,一个人率先走了出来!

    赫然是一脸焦急的季叔,季夏朝两人笑了笑,“来之前我放了个信号弹,没想到老爹来的这么快。”

    看见两个人平安无事,季叔紧皱的眉头才平缓了些,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气势变的严肃起来。

    “没事就好,这件事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们。”

    注意到身边一言不发的黎归,季叔的眸子飞快闪过一丝凌厉之色,不等长生询问,身后跟来的伙计,已经认了出来

    “是他,上次抢走那片拓片的男人!”

    长生瞬间想起,上次偶尔听过父亲说那次的项目,被一个年轻人抢走了一个重要的拓片,因为那个项目不属于国家范围,所以并不能上报声张,他们只在暗地派人寻找,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黎归,他们无形间竟然有着这么多关联。

    “小子,赶紧把拓片交出来!”

    “扔了。”

    淡淡的瞥了眼季叔,黎归眼也不眨。

    看着身边伙计跳脚的模样,长生莫名觉得好笑,这人虽然不爱说话,可每句话都能把人噎个半死。

    “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对,把他抓起来,带回去!”

    意识到事情不对,长生飞快的扫了眼季叔,他并没有上去管的架势,不能让季夏出面,长生抿抿唇沉声道,“退下。”

    黎归握住刀的手一顿,沉默的看着挡在他身前的长生。

    “小丫头,赶紧起来,这事跟你没关系!”

    “季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季叔抬手阻止了欲上前搭话的季夏,“丫头,这人…”

    “现在我有权利了吧,马上退下!”

    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长生翻出包里的玉扳指举起,这玉扳指可以号令起这片所有的行内人,是她父亲的,一直在她身上。

    “长生。”清冷的声音自头顶倾斜而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无视季叔眼中的不赞同,喝令所有人退下之后,长生才拿着衣服递给黎归。

    “我在北京潘家园后面的四合院住,要是没地方去你就来找我。”

    黎归盯着赵长生的脸淡淡出神,良久才点点头。

    长生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这才转身和众人一起回程。

    休整了两天之后,季夏留下帮季叔处理事情要耽搁一阵,长生决定自己先返回北京。

    父亲不是在古墓里失踪了,而是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

    按那个眼镜男所说的,他知道父亲的下落。

    赵老虽然为人随和但到底是这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所以长生现在并不担心他的状况。

    绑架他,无疑图两点。

    第一点,他的地位,可这玉扳指一直在她手上却没人来抢,说明他们并不看重这个。

    至于第二点,那就是父亲才学和见闻,这个是抢不走的,他们想要得到某种东西,而父亲正好能帮助他们…

    等等!

    长生擦头发的手一顿,父亲之前狂热的表现,莫不上也在找那个古墓里的东西…

    心中瞬间醍醐灌顶,事情比想象的复杂,是谁知道了他在研究这个东西,之后为了得到它不惜铤而走险…

    长生揉了揉发胀的头,躺在床上,突然瞥见了带回来的小背包。

    从在墓里爬出来她就一直没有翻动这些,眼下苦于思考无果,干脆走过去,拎起来一股脑的散在桌子上,七零八碎的符咒,一把青铜匕首,泡过水的照明灯。

    还有一个黑色的匣子,是在主墓室时候,在那干尸的怀里掉出来的。

    仔细一看上面竟然密密麻麻的刻满了鬼爪!

    打不开,说明需要钥匙。

    突然,桌上黄色一角让长生浑身一震。

    发疯般的把东西拂到地上,那个东西完整的映入眼帘。

    颤抖的一把抓起来,赫然是失踪已久的羊皮纸!!

    一张纸条飘飘悠悠的落到地上,字迹潦草,却印着几个醒目的大字:

    “不要再管这件事,后果你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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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羊皮纸
    上下打量着手里的盒子,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四周密封。

    摇起来有声音,说明里面有东西!

    转眼间,回到北京已经两个星期了,那日,她发现那羊皮纸完好无损放在背包里时。

    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长生整个人窝进沙发里。

    当时她几乎马上便想到了黎归,总觉得他最后的那个眼神耐人寻味。

    长生第一时间就把羊皮纸寄到了父亲认识的另一个教授家里。

    西安一行让她发觉异端,她的身边恐怕并不安全。、

    所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必须要谨慎些。

    “这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当时情况紧急她并没有仔细观察那干尸的模样,只知道是从他怀里掉出来的。

    “长生,徐教授那边打电话来,叫你过去。”

    “好,我马上走。”

    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爬起来,一定是羊皮纸那边有了新发现。

    八月的天气闷热,刚一出门热气就扑面而来,首都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到了这个时间,更是人满为患,她愣是用了一个小时才到徐教授的家。

    “叮咚,叮咚”

    “您好,请问您找谁?”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

    徐教授年轻的时候一股心思全部用在了研究古迹身上,妻子与他离婚后,索性一直单身到现在,如今已经是年近半百。

    “我是长生,徐老师知道我。”她毫不吝啬的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赵长生有一个毛病,遇到陌生人,总下意识希望把自己的亲切感拉深。这也是她明明是个小辈,却在这行里如鱼得水的重要因素。

    果然,那女人客气的把她请进了屋里,倒了被茶后,这才去书房叫徐教授。

    研究历史的人家里大多古色古香,她家里便是典型,几乎随处可见木椅雕花旋,而显然徐教室这也不例外。

    突然,一旁瓷器架上的一鼎小香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味道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正当长生伸手准备拿起时,身后一个焦急的声音骤然响起:

    “长生,你可算来了!”

    转身,一身唐装的徐教授正在下楼。

    “老师,打扰了,我听人说您有事找我?难道…”长生恭敬的笑了笑。

    老一辈人,尤其还是有声望的人,在他们面前,即使心中再焦急也不能丢了规矩。

    “恩,这次找你来确实是为了这件事。”

    一旁的保姆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还不忘仔细的把门关好。见到徐教授如此举动,长生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

    “丫头,你可不能骗我,我先问你,你从哪找到这个东西的?”

    望进前者那熠熠生辉的双眸,长生心下一愣,这神情她再熟悉不过,与父亲研究羊皮地图的时候一模一样!

    短短几秒钟,她的脑袋飞速旋转,“实不相瞒,徐老师,我前些日子去下了一个墓,这图就是在那座墓里得到的。”

    “下墓?为了找赵老?是哪座墓?”

    徐教室似乎对长生的话并不怀疑,反而一个劲儿的追问。

    自古纸包不住火,父亲消失快一个月,面前这些人都是人精,不知道才奇怪。

    只是现在事情变的很棘手,凭她一个人,根本稳不住当前的局面。

    “在西安,我本想去找线索,结果阴差阳错摔进悬崖里,结果发现了一座古墓。”

    当然刻意省略了很多,长生慢慢把古墓里的经历徐徐道来。

    “最后,墓室塌掉了,我们从水里逃了出来。”

    喝光最后一口茶,长生总结。

    到底是骨干级别的考古教授,听到她下斗盗墓,干的跟盗墓贼一样的事情,此刻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厉声道,“你也是世家出身,怎么能去做这种事!”

    “当时也实属没有办法,洞顶上不去,想要活命只能另寻出口,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打断长生的讨好,徐教授缓缓开口,“你给我的那副羊皮纸,我已经解开了。”

    “什么?太好了!果然找您没错!”

    得知这个消息,长生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又在一下刻被徐教授拉了回去。

    “别高兴的太早,只是解开了羊皮纸,上面的东西我还没有找到。”

    长生扬起笑脸,听出徐教授的话里有话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老师,其实这次长生来还有一件事,上次在那个墓室里,看见了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非常配老师。”

    这玉在主墓室棺材里发现的陪葬品,破口圆滑细腻,皮不浸油脂,手感和透明度都极其高,放到现世,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果然,她刚拿出来,徐教授的眼睛就赫然粘在了上面。连平常得客气话也没说,立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老师刚刚说的是里面的东西没找到?”

    长生浅笑着出口打断他,送礼也是门学问,投其所好才是王道。

    “咳。”拂了下眼镜,徐教授赞赏的看她一眼,“没错,其实这上面的并不是字。”

    “不是字?”那是什么?

    “是一副地图!!”

    “地图!”长生身子一顿,睁大眼睛重复道,那密密麻麻的羊皮纸竟然是一副地图!

    “这地图设计的极为隐秘,羊皮纸上都是些称不上文字的字。他们的目的是搅乱视听,其实真正的解法不是翻译出来,而是从相同笔画链接处,勾勒出一副山脉图。”

    “丫头,这次你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啊!”

    长生脑中迅速融化这个惊人的事实。却就又听徐教授说,“这个给我点时间,想破解出来也不是难事,能在如此九死一生的墓室里存留,又被隐藏的这么深,势必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宝穴,若是上报给国家的话…”

    “老师!”长生出声打断笑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好,毕竟还不知道是凶是吉,您说呢?”

    眼神有意无意的朝他手中把玩的宝玉望去。

    徐教授手一顿,不过片刻,赫然话锋一转不再提此事。

    果然是人精!上报给国家的话只能得到一些口头上的表彰而已,可眼下他光是翻译了个地图就得到了大便宜,孰轻孰重一品便知。

    “从图上凌乱的线稿来看,现在还不能确定,最晚两个星期,我再给你消息。”

    婉拒了徐教授晚餐的邀约,出来的时候已经夜色满街,灯光璀璨。

    长生把头发拢了在耳后,裹紧身上的外套。

    现在父亲失踪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而那些人若是想要找“那个”必定还会再行动。

    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又在哪里?

    只有了解到,她才有可能跟他们再次接触。

    把玩着手里的香囊,长生开始漫无目的在街上晃悠。

    这香囊是刚刚出门时候徐教授塞给她的,里面装着一种香料,跟那个小香炉里的味道一样,大概是见收了她那么大的礼,才拿来给她把玩。

    夜风窜来,精神开始振奋。

    手中的动作一顿,长生整个人瞬间清醒,握着手中的香囊,一时间遍体生寒。

    这香味,正是和当时古墓女尸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这是墓里出来的一种香料,很少见,是在云南的朋友找出来的,知道我喜欢这类东西,便分了我点,这香平时只需添少许即可,有安神的作用。大量使用反而适得其反。”

    回想徐教授的话,这么一说,这两者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那张纸条是一次明晃晃的警告,告诉她不要再来参合这些事情。

    这就说明一点,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人忌讳的东西,但是这个人又不能暗地对付她,所以只能出言警告,亦或者是一种警示。

    脑袋里浮现出黎归的脸,“不对!”不是他!

    按照黎归的性格不会这么拐弯抹角!那又会是谁?沈绍?眼镜男?

    那张纸条是干净的,没有浸过水的痕迹,说明是后来放进来的,季叔家向来警备森严,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去而不让所有人发觉,只为了让她停手?

    长生只觉得她深陷在一张巨大的网中,而操纵这一切的那只手,此刻已经指向了她。

    把金丝楠木盒子放在书房保险箱里。

    李婶已经回去睡了,此刻房间里针落有声,只剩电脑散发着幽幽的光。

    屏幕上显示着西夏大国的所有历史。

    这个百年掘起的国家,到处都充满了谜团,上面的民族英雄拓跋氏只有那么几个,也就是说明,那个人没有被历史记载,换句话说他在当时也是个迷。

    回想起金丝楠木中的那个婴儿,脸色惨白浑身青色,愣是说不出的诡异。

    次日清早,在西安停留多日的季夏终于赶了回来。

    轻车熟路的绕到长生的房间,把还在被子里的她一把拽了出来,“丫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又瞒了我什么!”

    今早凌晨才睡,长生脑袋迷迷糊糊,胡乱的迎合了一声,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赶紧给我起来,出事了!”

    一句话瞬间把瞌睡虫打散,长生一个激灵爬起来,神色严肃的盯着季夏。“怎么了?”

    季夏已经换回了平常的打扮,简单的白色上衣愣是传出了明星的既视感,眼角的泪痣衬得真个人桀骜邪气。

    总感觉这么正常的场面好久没见到了。

    “我在来的路上,道上传的疯言疯语,都说赵家的小小姐,为了帮助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亮出了扳指,纷纷在猜测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也就算了,虽然对你身上的东西感兴趣的人不在少数,可有少爷在,量谁也没胆量动你!”

    摸着眼角泪痣季夏邪笑道。没等长生感激,话锋又是一转,“不过你停学的事情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果然,她昨天刚办的手续,他这边马上就知道了,也不在拐弯抹角,长生抬眸严肃的盯着季夏,“事情已经出乎我的掌控,我近期必须去一趟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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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准备出发
    简单的给季夏说明了一下她的想法,说到那张纸条和香料的时候,他眉头皱的更紧。

    “这么说,你怀疑,他们要找的东西其实在云南?”

    季夏冷静的分析,“虽然可以猜测,但因为一袋模糊的香袋线索就去跑那么远,我觉得可能会有危险,给你纸条的人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偷窥你的举动。”

    “我回来的时候就有用术算过,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人,显然那个人还并不知道我现在的打算,也没有在我身上花太多精力。”

    长生摇头解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趟出去一定会有收获。”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

    “季叔那里你打算怎么交代?”季夏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对于季叔却尤为尊敬,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忤逆过他什么。

    唯一一次还是因为替她蛮谎,最后挨了重罚。

    “没关系。”季夏揉了揉她的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有危险,老爹会理解的。”

    “你赶紧收拾,咱们研究研究该怎么走,然后出去买装备。”

    北京到云南坐飞机只需要用三个多小时,问题是这次出行两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违禁品。

    而且行动隐秘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目的地,所以没人接应。

    季夏随即找人打好商量,两个人订了后天下午的火车票。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们列满了整张纸的清单:

    首先是食物,压缩饼干,牛肉干和维生素,水到云南之后再买,其次是登山绳,强力照明灯,照明弹,蜡烛,防身匕首,符咒,各种药品,还有一把德式***,是季夏托关系弄来的。

    他们这次去云南说不好会发生什么危险,所以装备都是紧着最好的来。

    索性父亲留给她很多钱,加上季夏,倒也没经济压力。

    “丫头,你去试试这个!”

    两人来到运动服装区,季夏二话不说扯下来件红色的登山衣就扔在长生的头上。

    他本就长的极为妖孽,一出声几乎把所有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够艳,防止你走丢找不着。”

    长生无奈扯下外套深深佩服他这种伟大的承受力。马上就又要九死一生了,他也能笑出来,“给我个黑色的吧。”

    “难不成你暗恋黎归,想跟他来个情侣款?”

    季夏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调侃。

    “对了,你说他会不会去过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长生沉默。

    他那时说过的确说过要继续寻找,而如今那羊皮纸也被他放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看出来那上面的地图指的是什么,如果要是那样的话,爸爸会不会有危险?

    “长生,长生,回神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她眼前拿开,季夏一脸似笑非笑,“想什么呢,我不会真说中了吧。”

    “说什么?”

    盯着长生迷茫的眼神良久,季夏轻叹一口气,“少爷算是服了你了。”

    “走吧,看你最近都瘦成电线杆了,少爷带你去补一顿,一切有我呢。”

    他们俩自幼便在一起,很多事情只要一个眼神便懂,知道他这是在帮她减轻压力,长生心中一暖,“恩,我知道。”

    “李婶,要是徐教授来电话,你就说我出门了,不要告诉我去哪了。”

    “好的,小姐路上小心,有事一定要通知我。”

    如果单纯以为李婶只是个保姆那么就大错特错了,她可是家里的一员猛将,做事果断,性格更是沉稳狠辣,交给她绝对没有错。

    她可是着赵家的小姐,自小在这圈里摸爬滚打,想要钻她的空子,想得美!

    季夏已经事先打好了招呼,两个人没用安检便由专人带到了车上。

    订的软卧,四个人一间房。

    他们刚放好装备,门就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大学生打扮的男在对面铺位坐下。

    “嘿,你们也去大理?”瞥见季夏扔在桌上的火车票他笑着打起招呼。

    “我们去旅游,你呢?”季夏熟悉的搭腔。

    毕竟要共处三十六个小时,这段无聊的时光能打发最好。

    “我喜欢摄影,这次去云南也是为了这个。”

    闻言长生才仔细打量着他,长相很斯文,带着眼镜,书包旁边放着一个单反相机,看起来确实是当下搞文艺的打扮。

    一系列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小心一切的可能。

    “我也挺喜欢的。”

    听到季夏这么说,那个小伙子说的更是起劲。

    他叫张舒,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喜欢各地探险,旅行途中听说云南有个族落很神秘,所以想去看看。

    长生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发现都是些琐碎的事情,索性打了哈欠发起呆来。

    瞥了一眼对面的空床,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变黑,火车闪过路灯,映进来明黄色的灯光。

    季夏躺在床上,张舒在摆弄手里的相机,见长生看过来,冲她淡淡一笑。

    “要喝水么?”

    长生摇头,“我们这是到哪了?”

    “下一站到快到信阳了。”

    放下矿泉水,张舒把相机凑到她面前,“给你看看我这途中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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