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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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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快给解开锁链,快呀!”

    跟随的军士犹豫着说:小人不敢,此马自从摔了夏侯将军后,已经踢伤踢死数十人了。

    “那闪一边去,我来。”

    我有些愤怒了,慢慢走到赤兔身边,赤兔似乎意识到主人来了,嘴中发出一阵嘶鸣,不再狂躁,安静了下来。我轻轻的解开锁链,拿下套笼,赤兔一下把头贴在我的脸上,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一行硕大泪珠从眼睛里流出,我抚摸着它的脸说:赤兔乖,以后不会再受苦了。

    看着马槽里都是些干树枝树皮,我大喝道:来人,快上好料伺候。

    军士忙从旁边拿来豆子等马料,我一把把的拿着,喂着赤兔,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赤兔吃的摇头摆尾的,很是满足的样子,不时趁我拿料的时候用舌头来添我,搞的我一脸湿漉漉的。我抚摸着它,心疼的说:小兔子,慢慢吃,慢慢吃。

    “奉先兄,你果然在这!”我正沉浸在和赤兔培养感情的幸福中时,身后传来一声大吼。

    转头一看,原来是许褚这呆头鹅,我停下手说:虎候,还没走呀,是不是也要留在这里帮我?

    许褚一拍脑门说:奉先对待坐骑这么照料,怪不得此马只认你,丞相大军马上出发,特让我来请,说有所交代。

    我拍拍赤兔轻声说:小兔子慢慢在这吃吧,我先过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转身要走,赤兔一声长嘶,用嘴含住了我的衣袍,感情是怕我离开。

    许褚大笑说:真是人马情深呀,奉先兄不忍骑马,赤兔可是不愿意呀,时间紧急,快上马吧。

    我想也许赤兔宁愿跟我吃苦受累也想离开禁锢吧,看看赤兔身上的伤疤已经都结疤了,想必奔走应该没问题了,我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对许褚说:虎候带路。

    来到西门,前军押运粮草已走,中军夹杂家眷正要出发。一片闹哄哄的,哭爹叫娘,呼儿唤女的乱成一摊。

    曹操骑着一匹红马,身后紧跟着徐晃,夏侯惇,张辽等将领。见我前来,笑着说:差点忘了,不留拨点兵将,奉先靠什么守护一方安宁?

    “主公,我吃惊的看着曹操,不是有仲德、子廉、子孝在此协助吗,何来没有兵将?”

    “仲德他们另有安排,曹操叹了口气,有所保留的说,反贼四起,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下邳这边另行安排将士协助奉先。”

    “主公打算让谁来协助我呢?”

    这个我也有安排;曹操看了看;喊出侯成,宋宪,魏续三将说:你们带着各自的部队协同奉先守城。

    看来曹操那边又有新麻烦了,不然他不会轻易把嫡系将领调走,只派些降将来监视我,不过仔细想想,曹操却是老奸巨猾,挟持家眷不说,还安插这些和我势不两立的家伙,在我身旁,也算是双保险。你曹操有张良计,不怕我有过墙梯?

    没有了程昱他们监视,可以说关老虎的笼子已经没了锁,对我来说可是莫大的利好。

    “多谢主公厚爱,这些人都是我的旧将,很听指挥,别说守护一方安宁,我说,就是北抗袁绍,南压袁术都不在话下。”
第四回左成右魏
    “奉先果真懂我,曹操看我这么恭敬谨慎,笑着点点头,下邳有奉先,我征伐中原可保无忧!”

    侯成,宋宪,魏续等人看我得宠于曹操,显然很是恐惧,一时间面色苍白,尤其是宋宪,豆大的汗珠都冒了出来,估计他们本来以为可以随着曹军离开下邳,没想到还是被安排到了我的手下,那还不是等于任我宰割吗!

    三人扑通跪倒在地,惶恐无助的说:丞相想要杀害我们吗?

    曹操大笑着说:我正要重用你们,怎么会伤害你们呢,快快起来说话。

    宋宪用眼扫扫我,说:属下们所剩的部队也不多了,恳请丞相再驻扎些将士,协助讨贼。

    魏续也跟着说:周边流失的贼寇,凭借我们手头这点人马扫平他们绰绰有余,只怕大军一出城内空缺,反而给贼寇留下空当。

    听着他们在那旁敲侧击,我只是不出声,看你们能折腾出啥样子。

    “听闻丞相在彭城新召一军,军务还没熟练,侯成说,不妨留下操练,亦可协助守护,一举两得。”

    曹操略一沉思,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正色说道:如此也好,元让,把新军留下。

    “太好了,也该让他们好好操练操练了,夏侯惇大笑说,这批菜鸟自从组建以来就是拖我后腿。吃的多,跑得慢,攻不能攻,守不能守。”

    “奉先虽然是太守,只要掌管政务就行了,曹操说,财务暂交侯将军,军务吗,有魏、宋两将军掌管,如要出兵讨贼,奉先同他们二人协商一致即可,不知奉先对此分配是否赞同?”

    “主公英明,这么分掌权力,杜绝舞弊,极是符合下邳发展,我回应道,不过要是山贼突发,不能及时出兵剿灭,主公不会怪罪吧?

    “不会,曹操犹豫了一下,既然奉先也是基本认同,那就这么安排吧。

    真毒,搞了个三权分立。真是怕啥来啥,侯成他们早早投降了,保留了实力。对我忠心耿耿的将领士兵要么战死,要么被俘,算起来我现在确确实实应该是一个光杆司令了。财权也没有,兵权也没有,就是一个政权,说到头就是一个傀儡。不过唯一欣慰的,还拥有个人自由。比起去许都,我更愿意待在这。

    侯成听到曹操的话,一改刚才的死灰面色,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宋宪抹着额头的冷汗,一脸的欣喜。魏续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漏出一丝的得意神情。

    而我却紧张了起来,面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一无所知,甚至连日常生活都会发生困惑,这个下邳城里除了高顺,还能有谁值得信任,到底还有没有忠心我的部队呢?

    一个黑大个风风火火的闯了过来,扯开了大嗓门:曹操,我们跟你辛辛苦苦打了几天,将士死伤无数,奖赏呢,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呀?

    “三弟不得无礼,刘备和关羽从后面跟了上来,急忙制止大叫着的张飞,曹丞相,三弟心直嘴快,口无遮拦还请见谅。”

    曹操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怔了一下,笑着说:要不是张将军提醒,几乎忘了。徐州所辖,彭城为车胄将军住辖,下邳归了奉先,玄德公如不嫌弃,可仍居住于小沛。另外,我会让车将军另行送去必用物资。

    张飞心有不满,还要嚷嚷,被关羽劝住。刘备是见好就收,连忙拜谢,带领二人离开。

    我不得不佩服曹操的智谋,真是三国的大奸雄。步步设套,局局作圈。先是挟持家眷,然后权力制衡,最后在门口给你搞个死对头,看你敢不敢乱动!

    第一个家眷问题,我已经想法解决。所谓我的家眷,其实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动用了张辽这个棋子。

    第二个权力问题。就要头疼很多,毕竟军权不全在我手中。只得借用外力。

    想到史料记载,下邳之战,泰山众将好像并没有参战,寻到他们,应该可以解决。曹操口里所说的泰山贼,估计就是他门吧,不过曹操这么精明,不知道他们和我是穿一条裤子的吗?这点令我有些猜不透。还有,东海寇又是些什么人?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

    第三个对头问题。刘大耳朵这个死对头,肯定是不好搞定,不然人家怎么能最后来个三足鼎立的。。

    曹操看我沉思不语问道:奉先在想什么?

    没想到这个奸雄观察这么细致,我心里一惊,旋即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看望貂蝉?

    曹操闻言笑道:等奉先将下邳治理完善,平定完贼寇,不用提及,我也会派人接你前往许都,让你和家眷团聚。

    “多谢丞相,我忙跪谢说,待一切处理完毕,还请丞相恩准我在许都多住些日子,已慰相思之苦。”

    “那是当然,奉先只管用心治理,我定不负你!曹操大笑着说,貂蝉在彼,想必奉先做事,应该心里有数吧!”

    笑意中似乎有轻蔑之意,更多的是放心。临了,还要给我将上一军,真是奸诈。

    尽情的蔑视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如果说是在考虑如何平灭贼寇,治理城池,估计曹操打死也不信。如果说是想老婆。哈哈,曹操是必信无疑。

    要知道历史上的吕布可是最顾家的,别人跑路了,老婆孩子都可以丢掉不管。他是宁可不跑,也要护住老婆孩子,要是拿到现代社会,肯定是联合国评定的典范。

    中军已经出城大半,侯成,宋宪,魏续等都是焦躁不安,不时扭头探望。想必和亲人分隔两地心里都不是太舒服。

    曹操看在眼里,笑呵呵对他们说:只等这里安定,你们便可轮流前往许都探望省亲。

    侯成等人听后,唯唯诺诺,不再敢扭头偷看,老老实实的等着曹操发话。

    “文远,你随元让中军断后,公明带领后军出发。”曹操有条不紊的布置着,张辽、徐晃应声拍马就要前去。

    “丞相,夏侯惇似乎有所担心,因为此刻,他们三人一走,曹操身边,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下邳一众降将。我等候丞相一同出发吧。”

    “元让,你敢违我将令!”

    “尊令。”

    夏侯惇不安的瞟了我一眼,拍马跟随张辽、徐晃离开。

    是个机会,我心里一动,旋即放弃了击杀曹操的念头,旷世奸雄,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自己性命放在别人手里的,一定会有所准备的。当年狩猎,刘备也是投鼠忌器,关羽才没有动手。

    “曹贼,拿命来。”只见一个身影从斜刺里的小巷子冲了出来。

    好机会,既然不能刺曹,那我就护曹。多多赢得他的信任吧,我拍马上前,画戟重重的刺进刺客胸膛,将他定格在曹操身前一米的距离。几乎是同时,数十支羽钉在他的身上,刺客即时毙命!其中三支羽箭与我插身而过,如果我冲向曹操的话,估计也会成为刺猬。

    “保护主公!”

    侯成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和宋宪、魏续紧紧贴在曹操身旁。

    “奉先,好身手,此番算你一次大功。曹操一边说一边把缰绳勒了勒,自始至终纹丝不动,一股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惜,没了活口。

    “此等小贼,敢害主公,真是活腻了。布不才,幸保主公无恙!”我一边拜谢,一边用眼角扫向箭镞射来的方向,果真不出我所料,四周屋脊似乎都有弓手。

    “侯,宋,魏三位将军也是忠勇可嘉。下邳的事就交付于四位将军了。曹操说,切切不可负我!”

    你都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我还能不灵活运用呀。心里这么向,口头忙回答说:丞相放心,静候佳音。

    主公放心,我等必定尽力追查,抓出刺客幕后主使。侯成说,纵使挖地三尺。

    曹操对侯成的话不置可否,长舒一口气,撂下一句:回军!

    说罢,带着卫队,拍马跟随后军离去,在曹操转身那一刹那,衣角扬起,一片金属光泽发散出来,衣服里竟然穿着厚厚的铠甲,果真是早有准备,即使我用力一击,也不见得能刺穿,我暗自叹了口气,不愧是奸雄。

    一阵脚步声从巷子里响起,数十人的弓兵,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跟在了曹操身后。

    曹操也渐渐脱离了我的视线。总算是安静了,我打了个哈哈,正要伸个懒腰。

    又是脚步声响起,猛然间,又从四周巷子里涌出数百人的弓兵。一杆旗帜上绣着硕大的“夏侯”二字。队伍最后,骑着黑马压阵的赫然就是身负强弓夏侯渊。

    双保险呀,曹操这安排的,连夏侯惇都不知道他兄弟也在下邳,真是骗过了所有人。

    侯成,魏续和宋宪看到夏侯渊,献媚的喊道:夏侯将军威武!夏侯渊只是点点头,似乎并不想理睬他们。

    只一会功夫,大军便走的干干净净。侯成等人似乎还沉寂在离别之痛中,静静地发呆。

    我对还愣着的侯成等人说:还不去整顿军马,修理城池?

    侯成等人听命惯了,闻我言语,唯唯诺诺,慌忙分头去忙。哎,下人就是下人,穿上丝绸依然没有主人的气质。看到他们走开,我该去什么地方呢,实在没有主意。

    先去找高顺吧,至少能了解下我的军队的情况,还有,我作为一方霸主,我的嫡系部队难道全挂了,书上说的近亲成廉,魏越,跑那去了?应该没挂吧,还是去高顺那问个清楚吧。

    转来穿去,我竟搞不清高顺住在什么地方了,可恶的古代,房屋设计全部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好在我有赤兔,老马识途呀。行了有两条街,赤兔忽然调头像左边奔去,远远望见一座豪宅上书“吕府”,哈哈,就是这了,我盯着门房看了看,比起高顺那户大了不止一倍,真是奢华。朱红色的大门里面,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人。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个奴仆模样的人,看到我大叫一声:主人回来了。

    随即转身跑了进去,立马又出来几个仆人慌忙给我牵马,卸下盔甲,收好方天画戟。赤兔乖乖的被牵走了。

    两个武将模样的人几乎是从门里蹦出来得,冲着我大叫道:大哥,大哥。

    我打量着两人,都是长脸,身材高大但并不瘦弱,看得出饱经沧桑,一脸的胡渣。大哥,吕布什么时候有的弟弟?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焦急看着我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我们了?曹贼对你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头,确实想不到这两个究竟应该是吕布的什么亲戚。无奈的咳了一声来掩饰我的尴尬。

    另一个细眉大眼直接扑到我身上,晃着我说:大哥可仔细看我,我是小越儿,他是小成儿。

    小越儿,小成儿,难道就是成廉和魏越?我心机一动,连忙上前搂住他们:小越,小成。

    “大哥,成廉悲愤的说,我们被曹贼实施奸计抓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哥……”

    魏越踢了成廉一脚说:小成,还不快带大哥进家里说话。

    我随着他们身后,进了后院,心里盘算着,身边有了这两个帮手再加上高顺,对付侯成他们应该不成问题了,心算是放下了,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魏越以为我有心事,忙说:大哥不必丧气,只不过一时失算,凭借大哥的武力,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我由衷赞叹,不愧是跟着吕布的冲锋陷阵的,有些胆气。点点头说:小越说得没错,只要大哥活着,一定东山再起!

    成廉犹豫了下,说:曹贼仍然把大哥留在下邳,而且还做了太守,他不怕大哥和他做对吗?

    “你们认为曹操那么愚蠢吗,我说,你们认为他把我的家眷全部带到许都是去享清福的吗?”

    魏越恨恨的说:怪不得我和小越靠随身的携带的珠宝贿赂了看押,逃了出来,回家却没发现大哥一家,原来是被曹操这老贼给带走作人质了。

    “大哥,我们现在杀过去把大嫂他们抢回来?家眷随军行走缓慢,现在应该来得及。”

    “小成,我怒喝道,你当曹操是白痴吗,既然他能带走我的家人,肯定把一切可能都想到了,再说,出了家门外面可能都是曹操的人,好不容易活下来,你还想再投死路,让我们早点被曹操杀掉?要沉住气,我已经有对应的策略了。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大哥,我……”成廉低着头不再出声。

    “大哥,魏越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大哥有什么好的主意?”

    我突然想起这次战争,除去归降曹操的,还有死掉的,应该还会有不少溃散的部队吧。现在我是个光杆司令,对付起拥有新兵旧部的侯成无疑是自讨苦吃,虽然他不敢对我怎么着,但阳奉阴违的话,足够我头疼的。

    我问魏越说:现在还有忠于我们的士兵吗?

    成廉惆怅的说:亲信全都完了,嫡系部队也被打残了,大都战死,有可能还能寻找到一些散兵。

    “散兵,魏越苦笑了一下说,曹贼这次虽然没有血洗下邳,但对待我军确是毫不留情,大哥知道吗,我们的嫡系部队全部战死,有很多是受伤被俘然后被杀掉,或者是被曹军巡视发现,就地处死的。这场仗我们的部队只要上去的,能够活下来都是问题,那还有什么散兵!”

    我心里一凉,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没了兵,我这个太守还不是得被侯成他们摆布,得想点办法。无意中想起了高顺的陷阵营,大概也是这一役彻底消亡了的吧。

    我皱皱眉头,无奈的叹口气说:陷阵营也亡于此地了吧。

    “大哥,成廉激动说,要不是你提起,我差点忘了,老高的陷阵营好像还存在,据说损失不大。”

    “据说好像是荫泽兄不忍心跟随那么多年的兄弟全部战死,用自己的命换下他们。”

    “那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了?”

    “好像被俘后就不知道了,除了极少部分愿意跟随曹军继续从军的,大多数应该是被遣散了。”

    “哎,可惜了。”

    “不过,成廉说,这兵荒马乱的,他们一时半时可能也去不了哪里。有可能还混在城内。”

    “希望这样,你们最好趁着黑夜四处找找,务必小心,毕竟现在是侯成等叛党的天下。”

    “放心吧,大哥。如果不警觉点,我们哪能活到现在。”

    连日的劳累似乎全部找到了发泄的时机,刚沾上床沿,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微弱的烛火闪烁着昏黄的跳跃,看着这古代电灯,一时还真不太习惯,这种火光下,估计斗大的字也看不清几个。

    我起身下了床,走到了门外,天上的点点繁星映衬着一轮明月,令我越发的怀念故乡,思念家人,思念那网络游戏,思念那提神醒脑的咖啡,两行泪水夺眶而出,顿时诗性大发随口吟出那千古名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仆人们听到声响,连忙赶上前来: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下去吧,你们歇着去吧。”

    我摆摆手,你们也不懂诗词歌赋,就会扫我的雅兴,恍然间,感觉肚子有些饿了,这些家伙怎么也不知道把饭做了呀,也许是没到时间吧,不过也有点太晚了吧,再说成廉,魏越好像还没回来,等等他们吧。

    终于,门外接连两声马嘶,成廉,魏越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了吗?”

    成廉叹了口气,说:只是寻到了几十个士兵,兵荒马乱的,人心惶惶,哪家不是紧闭门户呀,只怕是都躲起来了。

    “不过,他们应该都是对大哥忠心不二的。已经被我们安排好了。”

    几十人对上千人,显然呈一边倒状态,不过,有了好的开头,还怕什么。我笑笑说:小成,小越奔波大半天了,饿了吧,让下人准备些饭菜慰劳慰劳吧。

    “大哥,还要吃饭?”

    “就是,下午已经吃过了。”

    也是,他们的吃饭一天三顿,相比现在的上午茶、下午茶、宵夜,我是有些不能适应,但既然我做主,那就先加上一顿。我疑惑的问道:你们难道一点不饿吗?

    “恩,饿。”

    “饿了就吃,不必遵循常规,来人准备饭菜。”

    破天荒的,成廉,魏越吃到了他们有生以来的一天之中第四餐。
第五回陈珪献计
    第二天;成廉、魏越一早出去打探寻找残留的士兵,因为怕引起侯成等人的注意,寻来的士兵就地安置休养。

    我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转了转,也不知道这时代太守该什么时候去工作,该干些什么,总之一点头绪没有,心想与其这么憋着,不如先去高顺那里,了解些情况吧。

    打定主意,我唤来仆人,让他们备马整鞍。

    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仆人多了一嘴:主人的马现在虚弱,需要休养几天。

    差点忘了,赤兔桀骜难驯,在曹操那没少吃苦,昨天应该也是硬撑着的,我怎么能在折磨它呢。

    看到我沉默不语,一个老仆踹了那人一脚,陪着笑脸说道:主人,这个吕十四还是心直口快;冒犯主人莫怪。

    “不怪不怪,我看了看老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吕十三;老仆人有些惊讶但又很平淡的答道;以前门内门外都是吕大管家掌管;这次家眷前往陈留;吕大他们去了;只剩下我们四五个人留在这服侍主人。”

    “把他们都叫来我认识一下;我想;管他呢;先熟悉熟悉家里人吧。”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你们过来;吕十三喊道;主人召唤。

    一阵杂乱的脚步;几个中年仆人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吕十三指着一个矮胖的仆人说道:他是吕十五;他旁边那个高一点的长脸是吕十六;那个又瘦又小的是吕十七,那个最肥的是吕十八。

    我打量了他们一番,心里大概有点印象。

    “哦;差点忘了;虽然夫人去许都了,但府上还留下了四个女仆,她们出去洗衣了;要不要把她们叫过来?”

    “不必了;我说;从这里前去高将军府上,不知徒步怎么走近呢?”

    “哦,高将军府上,出门左转,过了两个街口便能看到,吕十三有些疑惑;要不,老奴引主人过去。”

    “不用了,你去忙吧;十四,好好照看好我的赤兔。”

    “放心吧,主人,在我调养下,不出几天,保管它膘肥体壮!”

    出门不久,转过一个街角,果真看到了另外一个‘吕府’。哈哈,看样那个吕十三老糊涂了,这不是一个街口就到了。不过,吕布这家伙也太吝啬了吧,旧宅已经奖励给部下了,为何名称还不换了,真是想不通。

    来到了门前,叩开大门,一白须老人见到是我,脸色大变,随即恢复正常;倒头就拜,说道:恭喜将军平安,贺喜将军归来?

    我就纳闷了,前天才到高顺府上,怎么这老头竟然不知道?还一直恭喜、贺喜的,想必也是吕布知近的人,我忙将他扶起,说:快快请起来说话。

    老头起身后,眼里闪出一丝捉摸不定,略带痛楚的说:公台以死赴义,真是令人心痛。现在他的家眷仆从都被曹贼接去许都,不知祸福,老朽偶感疾病,卧床多日,近日才康复。太守今天大驾光临,想必是有事吧?

    我一愣,难道我走错门了,来到陈宫府上了?如果是陈宫府上,为何门头也是吕府?

    看这个老头言谈举止,又不似一般百姓。这个关头,敌友不知,还是探探口风吧,我于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公台以身赴难,也是不失忠义;只是可惜不能为曹丞相效力了。

    “老朽听闻将军在曹贼面前舍身相救,真是佩服不已。公台赴义,将军身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老头用眼角扫视了下四周,顺手关上大门,压低声音说,将军,请随我入内室交谈。

    进入大堂之中,老头令仆人端上茶水,并让人去院外探望是否有人跟踪,如此谨慎细微,令我暗自赞叹,我咋这么大意呢,以后要注意了,曹操城中必定安插不少耳目,亡羊补牢,希望未晚。

    这个老头到底是陈宫什么人,陈宫的爹?不可能,曹操不能留下他的。忽然我想到一个人,猛然又打消念头。陈硅?不可能,这老小儿虽是在徐州,但是应该在彭城或小沛,而且并未与陈宫有什么关联,再加上他们父子把吕布整的丢城弃地;哪还敢出现在吕布的面前呢;那这老头到底是谁呢。想到这,我心中有些疑虑。

    老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对我说:将军不记得汉瑜了?

    我顿时愣了。汉瑜,果真是陈硅!三国中与其儿子陈登可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俩个人,跟过刘备,从过吕布,随过曹操,好像只要前来徐州每个诸侯都和他们关系很好,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要好好应付。但想不明白的是,陈硅怎么会出现在陈宫的宅院里,而且感觉他和陈宫似乎关系不远。

    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高顺说的,陈宫有二心的另一缘由?我冷冷的说道:原是陈大人呀,丢萧关、失小沛、走彭城、困下邳应该都是你的功劳吧;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怕我杀了你。

    “哈哈;将军误会了;那些都是别人误传,如果真是那样,我还敢一直追随在将军身边吗;再说,曹操大军回去,我要真是曹军奸细,为何不跟着大军走,反而留下了等死?”

    “说的是有些道理;就怕没安什么好心,我说;你们父子还不是为了自己。”

    “将军言重了;陈硅说道;我和登儿一心向汉;如今曹贼已有不臣之心;我欲助将军一臂之力;匡扶汉室;减除曹贼。”

    “你不怕我告诉曹丞相,将你杀掉,我笑着说;竟然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将军自然不会,陈硅捋捋胡须说道,将军有天下无二的勇武,却没有天下第一的谋略,要想图霸中原,还需智囊相助,而我可以为将军出谋划策。”

    “这个不要再提,我盯着他说,你怎么会在公台家中?”

    陈硅眼中显出一丝不安,不过一闪而过,微笑着对我说:将军公务繁忙,记不起也是常事,公台嫌我居所狭小,又无家眷在旁;便向将军要了这宅院,与我同住一起。

    原来是这样,陈宫这么做,有可能是为了随时监视陈硅父子的动静,高顺对陈宫有成见,理解为陈宫要与陈硅同谋,对我心怀不轨,也是正常的推理。

    “哈哈,陈大人一提醒,我到想起来了,令郎元龙如何不见呀?”

    “元龙现在彭城,下邳现在的军政大权被侯成等人把持;又有曹军新军驻扎;将军要想有所作为;还是离不开老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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