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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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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翼德擅离职守,致使军粮丢失,应当军法处置,张辽说,我愿意用我的功劳与其的罪过相抵,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夫人,文远,你们的好意,我张翼德没齿难忘,既然我立下了军令状,我愿一肩承担。张飞转身就走,来吧,头掉不过碗大的疤!”
尼玛,这个戏看来要演砸了。没想到张飞还真是个愣头青,本想落个人情,这倒好要落个人头了。这个阶段我可不想得罪刘大耳朵,再说这个张黑炭还欠我个人情没还呢!
我扫视了一下众将领,希望他们能够给张飞个台阶下,赵昱脸上突然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微笑,孙观和臧霸脸上却是一种开心的笑容。
从帐外闯进来一个人,硬生生的撞到了张飞的身上。
“主公,来人顾不上疼痛,喘着粗气说,探子来报,刘备渡过泗水,往下相去了。”
“啊,大哥,张飞抓住来人问道,你说大哥去了下相,你确定大哥去了下相?”
“吕布大人,张飞眼里闪烁着泪光,我的命权且记下,待我见到大哥,在交给大人处置如何?”
“既然张翼德说了,那么姑且记下,我对张飞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确定渡过泗水的是刘备吗?”高顺问道
“小人不敢确定,待小人赶上,人已经上船过河了!”
“玄德为什么去下相,我摇了摇头说,那边可是袁术地盘,玄德去那里不是自讨苦吃吗!”
“前些日子,陈登曾给大哥说起,占据下相的是袁术手下一个无能的将领。张飞猛地一怕头,大哥难道真的听信他了!”
“估计又被陈登骗了,现在是袁术的首席谋士阎象在那。”张辽搭话道
“这么一来,大哥危险呀,张飞一听,顿时愣住,旋即要起身要走,我要去救大哥!”
“不要慌,我说,玄德一世聪明,想必不会贸然进城的,如果知道了下邳状况,肯定会往这里来的。”
张飞一听,脸上阴云扫除,对我说:你能肯定?
“难道你不相信玄德的谋略,我笑着说,先去歇着养伤吧,有消息就通知你,别忘了你的诺言!”
“如果违背诺言,我张飞就如此箭,张飞抽出一根羽箭,用力一折,断为两截!”
张飞似乎忘记了腿上的伤痛,竟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主公,臧霸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外人既然不在了,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不必在那么拘泥了。”
大哥,有好酒怎么也不通知我们!”随着话音落下,成廉、魏越进入大厅。
“哈哈,你们俩个睡得正香,孙观说,谁敢去打搅你们,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美梦!”
“主母,张辽跪在了马雪面前,辽有负所托,多亏主母洪福齐天,幸免于难!”
马雪被张辽一顿话弄得昏头转向,急忙招呼张辽起来。张辽回到座位上端坐。
“今天,兄弟齐聚一起,我指着赵昱说,文远,赵大人是我自立的经济支柱,也算是我们兄弟。大家开怀大喝,不醉不归!”
“赵大人,张辽吃了一惊,我从曹丞相,不,曹操中听到提起过下邳赵家,是银做铁疙瘩的那个赵家?”
“在下不才,徒有虚名,赵昱举杯向张辽说,我久闻张将军仪表堂堂,武艺超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我敬将军一杯!”
“赵大人,过奖。”张辽举杯一饮而尽。
“主公,为何不见了陈硅,张辽疑惑的问道,我率军前来下邳,听说陈硅成了主公智囊?”
“智囊,高顺冷哼一声,只怕是曹军安插的奸细,前日彭城与车胄一战,陈硅父子想必已经共赴西天了!”
“陈硅这老小子,跟他儿子一路货色,臧霸说道,阿谀奉承,两面三刀,要不是看主公用得着他,我早把他一斧头劈了!”
现在陈应毙命,陈硅生死未卜,那个陈登应该在哪呢,这小子对我的仇恨应该足够大了。这么狡猾的一个人,必定会绞尽脑汁的来对付我,与其等到被其算计,不如先下手为强!
“文远,我喝了一口酒问道,你率军途径彭城时,可曾见到过陈登?”
“陈元龙,容我想一想,张辽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说,我和夏侯兄弟率军经过彭城,他们二人留了下来,车胄的随行人员中并没看到陈登!”
“什么,高顺有些吃惊的说,文远,你说夏侯兄弟都留在了彭城,我们只见到了夏侯惇,那个夏侯渊去哪里了?”
高顺的一番话立刻给了我提醒,夏侯渊,去哪里了?我一个激棱,不好,再加上白天张辽率领的曹军部队除了战死的几个偏将,其他人全部投降,人数算起来,几乎是我士兵的两倍多!如果他混在里面伺机而动,后果不堪设想!
外城突然发出一声响,顷刻之间,喊杀之声响彻全城。
“不好,应该是投降的曹军将士哗变,高顺快速起身,猛地冲了出去,传令陷阵营准备!”
“主公,我带本部部曲前去助荫泽一臂之力,张辽吼道,此祸因我而起,看我平之!”
“宣高仲台,你二人率本部人马,紧闭内城,不得出入一人,如有喧哗鼓噪,杀无赦!”
“夫人率本部人马,登上内城城楼,防卫攻城。”
“赵大人,率领细作大队,封门闭户,核实情况!”
“小成、小越,打起精神,吹哨集合,随我探查外城!”
我打了个呼哨,三十八骑将,眨眼即到。我带着骑兵团冲到外城,只见外城四处起火,喊声震天。
一彪人马直冲过来,火光之中隐约一个夏侯大旗。来的好,我给我冲,我拍马上前,直取迎面大将,一个照面,画戟划过他的胸膛,来将翻身落马!
成廉、魏越和三十八骑将,各自带着自己的骑兵小队,时而各自为战,时而合为一体,始终不离我的左右,彼此配合默契,所向披靡,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曹军抵抗不住,纷纷溃逃。
杀散来兵,孙观、臧霸已经控制好内城,带兵出来助战。
“主公,孙观拍马赶到,内城已经被我们控制,造谣生事的奸细已经全被处决。”
第十八回口无遮拦
“干的不错,我对孙观说,荫泽和文远那边战况如何?”
“宣高已经带兵去了,凭借荫泽的陷阵营,足够了,孙观顿了顿说,主公,我有一句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我静静地看着面前被烧毁的大量房屋,心中充满了愤慨,在我面前有话直说,不必隐瞒。”
“主公,孙观悄声说,文远是真心回归主公吗,我总感觉这事有点蹊跷。”
孙观的话使我心里一惊,不能说不无道理,史料记载张辽自从投靠曹操,对其忠心不二,战功赫赫,为曹军五子之首。我的到了好像把这一切都改变了,历史的轨迹是否由此而改变了?
我不敢多想,毕竟张辽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我笑着对孙观说:文远既然回归,必定没有二心,仲台多虑了。
“主公,臧霸带着部曲迎了上来,文远,荫泽大败敌军,现在外城已被我军把持。”
“仲台,你想到太多了,我说,既然混乱平息了,我们继续喝酒。返回内城。”
不多时,赵昱,马雪都来到了议事大厅,唯独没见高顺,张辽。我正要开口询问,赵昱上前说:高将军让我告知主公,外城刚刚平定,他愿意为主公守护一夜安宁。
“主公,臧霸大大咧咧的说道,荫泽一向小心谨慎,这曹狗被杀的抱头鼠窜,溃不成军,难道还敢再次来犯。”
“就是就是,魏越吼道,曹狗一天和我们交手两次,失败两次,胆子估计吓破了。”
“也好,我说,荫泽负责戒备,我们大可放心吃喝。”
“文远呢,怎么没看到文远?“孙观环视一周问道。
“主公,赵昱说,差点忘了,文远带兵出城诛杀曹军去了!”
“追杀曹狗,孙观愣了半响,起身说,主公我愿前往助文远杀敌!”
“恩,去吧,务必小心为甚!”
我看得出孙观似乎并不太相信张辽,加之今晚这个突发事件也令我有些疑虑,还是让他去吧,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孙观匆匆离去
“来,为我们大胜干杯!”
人生如酒,一醉方休。
一夜无事,我舒坦的伸着腰,看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风中飘来的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偶尔飞来一丝丝黑絮,证明着惨烈的战争刚刚结束。
“老公,马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依住了我,昨天平息哗变,好像没看到张飞?”
光忙着想张辽的问题了,竟然没考虑到张飞,我脑子里顿时一片浆糊,这个张飞卖的什么药,昨晚这个事难道不是最好的戴罪立功的机会吗,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出现!
“大哥,大哥!魏越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大嗓门打乱了我的思考,仲台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啊,我心里一惊,难道张辽回归有假,自导自演一出苦肉计,竟然还重伤了孙观?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仲台,快带我前去看望,我和马雪一边跟着魏越出门一边问道,文远昨晚出城几时回来的?”
“文远,文远及其所部一夜未归,魏越苦笑着说,追击曹狗,也不知道追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马雪看我一眼,我立刻握住马雪的手轻轻说,将心比心,你现在的猜疑会影响属下的定性。”
马雪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孙观府内,臧霸焦急的守候在他身边。
“主公,昨晚仲台、文远双双彻夜未归,今早荫泽带兵寻到外郊,发现了重伤昏迷的仲台,文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臧霸说,荫泽让我照看仲台,他和小成去寻文远去了。”
孙观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直直的躺在床上,包裹胸口的粗布还有渗出的丝丝血迹。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几乎就和死人一般。
“仲台是被什么所伤,你知道吗?”
“据军医诊断仲台是被弓箭所伤,射入胸口太深,幸运的是仲台的心脏长偏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昏迷不醒。”
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要么等待文远来说个清楚,要么等待孙观清醒过来。
“吕布,俺找的你好苦,你原来在这里了,一个大嗓门吼了进来,张飞浑身酒气,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走走走,陪俺喝两杯。”
“喝喝喝,就知道喝,我没好气的喝道,别忘了你的人头还在记在我的账上呢。”
“呃,张飞打了个酒嗝,生什么气,俺老张不是吓大的,来来来,照这砍。边说便向我走来,没走两步,扑通绊倒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看到这酒鬼的样子,真令人又气又笑。
“大哥,成廉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荫泽兄和文远不知道为什么在城门口争持起来了。”
“走,前去看看!”
“张飞怎么办?”
“拖回他的房间。”
远远望去,高顺和张辽吵的面红耳赤,双方都很激动,但又都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情绪。
“怎么了,文远,荫泽?”我皱着眉头,心想难道和孙观重伤有关吗?
“主公,还是让文远来说吧!”高顺憋了半天,感觉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指了指张辽。
“主公,张辽无奈的的看了高顺一眼说,昨晚兵变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此次前来的士兵都是在许都新近招募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倾向于哪一方。除非……”
“除非这些士兵都是曹操的老兵,我笑着说,文远,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曹操又在你身边布置的一个局吗?”
“主公,张辽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倒头就拜,辽刚才还隐瞒了一件事情,还请主公责罚!”
“文远,你,高顺有些生气的问道,你还隐瞒些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文远,我上前扶住他说,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努力做好以后的事情吧!”
“不,此事不吐不快,张辽说,昨晚我放走了妙才。”
“妙才,你说夏侯渊是昨晚兵变的主谋?”高顺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我确实不知,但在追击哗变士兵的时候,发现了两伙人逃跑过程中井然有序,在我奋力追击搏杀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宿羊山击溃了其中一伙士兵,为首的便是夏侯渊!”
“哦,我拍了拍张辽说,你和妙才交情非浅,放他一条生路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内疚,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太大损失。”
“听说仲台受了重伤,张辽问道,真的是箭伤吗,主公?”
“没错,黑暗中,这种力道这种准头应该是夏侯渊的杰作,成廉抢先说道,我们兄弟没少吃过他的亏。”
“是的,大哥,魏越说,当年濮阳一战,我就中了他的箭,害得我休养了好几个月。”
“主公,张辽狠狠咬了下嘴唇,辽从今天起不再顾及曹营情谊,竭尽全力辅佐主公,即使碰到曹操,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咳、咳、咳,昏睡中的孙观猛然咳嗽了几声,又沉沉睡去。看来问题不大。
“主公,主公,赵昱一路小跑,贴到我耳旁说,下相有变,刘备被抓,危在旦夕!”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救得话,有可能给我自己的称霸大业设置了一个绊脚石,不救的话,一代枭雄死于宵小之辈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念头如闪电般闪过-收买人心?我暗自笑了一下,曹操对待刘备一向是礼遇相加,可是结果呢?!
赵昱见我沉思不语,悄声说:主公,不可因小失大,现今刘备被擒,万一为袁术所用,关羽,张飞必将投奔其中,我方将面临曹操,袁术两大强势,以现在处境来说极为不利,昱认为,主公暂时抛弃前嫌,救刘备于水火之中,一方面袁术势力不会增强,另一方面,刘关张如能为我所用,那么主公无异于猛虎添翼,纵横徐扬,指日可待!
一时间料想袁术也不会对刘备下手的,毕竟得罪了关羽和张飞那是很不划算的,再说如果有机会拉拢来关、张二人,应该是大部分诸侯梦寐以求的事情。
“荫泽,昨夜一战,我军战果如何,我盯着高顺问道,整个下邳外城是否肃清干净?”
“大哥,你放心吧,荫泽兄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晓得,再加上我们兄弟的幽州骑兵扫底,确保下邳周边十里绝无曹军残余。”魏越肯定的说道。
“主公,仲台是在离西城门三十里的地方发现的,所有部曲全部战死,应该是遭遇了曹军埋伏,高顺一脸严谨的说,文远提到过两股撤退有序的曹军,难道是另外一支,如此看来这股曹军也非同一般?”
“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等仲台清醒了再说吧,我对赵昱说,你的细作大队,今天起严密注意西门和北门出入的可疑人群,对下相的情况继续了解。”
“荫泽,文远先去休息,外城防务全交给宣高,内城有我和夫人的弓兵营,我看着哈气连天的成廉、魏越,摇了摇头说,你们也去休息吧。”
“主公!”
“大哥!”
“难道你们不相信我老臧的本事,就算不相信老臧,也得相信主公的本事吧,别罗里吧嗦的。”臧霸一脸得意的吼道。
马雪一直静静地思考着什么,看到张辽,高顺等人离去,柔声对我说:孙观应该是于禁射伤的!
“啊,丹丹,你说孙观是于禁射伤的,我使劲的挠了挠头,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还没见过于禁呢,你怎么这么确定?”
马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笑着说:这个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毕竟我也是熟读三国的,曹操五子良将我还是知道点的,哪个不是弓马娴熟。
“那”
“别那了,马雪脸色一变,你难道不听老婆的话,还要怀疑老婆吗?”
“不不是呀,我看到情形不对,抓紧讨好,我最听你的话了,让我上东不敢上西,让我撵狗不敢撵鸡!”
“哼,这还差不多,马雪白了我一眼,抓紧巡视内城吧,我的吕布大人!”
虽然刚刚经历过一夜的战乱,但下邳的内城几乎是完好无损,这一切都得益于高顺的严谨,各种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个主要街道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往来的百姓。似乎昨天的动静和他们丝毫无关,身着便服的我,只不过是人群中的一员,到是身边的马雪不时吸引来关注的眼光。
来到了弓兵营地,马雪竟然自作主张的做起了布置,全完把我晾在了一边。我在一旁听着她巡城布防方案,发现有模有样的,俨然是一方统军之将。
布置完毕,马雪看着空空的军帐,对我俏皮的伸了伸舌头。被我一把搂在怀里,我的嘴唇火热的贴上去,两条舌头紧紧缠绕着,吮吸着对方的琼浆玉液,恨不得把对方融化在自己的心里。
良久,马雪轻轻推开我,喘着粗气说:不行了,脚都软了,再吻下去我就……
“来吧,宝贝!”
我一把抱起马雪,走向床边,马雪娇羞的勾着我的脖子,微微的闭上了眼。
一番激烈的搏杀,我筋疲力尽的瘫在床上,马雪依偎在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胸膛,突然间狠狠的扭了我一把。小蹄子的,敢骚扰我,欺负我不行呀,我一个翻身爬到了马雪身上,就扯去她身上的薄纱,吓得马雪连连求饶。
“祥子,马雪眼睛红红的说,我想家了,我真的有点想家了,我们还能回去吗?
“丹丹,我搂着马雪说,应该能回去,只是时机没到吧,如果我们真的成了吕布貂蝉,那么整个历史都会改变,也就是说,21世纪的我们也不复存在,既然我们存在着,证明历史没有改变,或许这是老天对我们的一次奖励,让我们来个三国几日游呢!”
“祥子,马雪说,我已经做了最坏打算,我感觉我们很难回去,但是有你在我就足够了,好几次我都从梦中醒来,我现在唯一怕的就是失去你。答应我,活着。”
“丹丹,我答应你,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我紧紧地拥抱着马雪,唯独生命,因为我要死在你后面,我怕你孤独。”
“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夺走,马雪狠狠地咬着我的肩膀,给你盖个私章!”
下邳城人来人往,一片安宁,除了外城那些烧坏的民房,竟然找不到一丁点战争的气息,我和马雪稍微巡视了部分地段,便回到家中稳稳地睡了一下午,乱世之中,百无聊赖的生活,唯一的乐趣也就是酒色了。
傍晚时分,我正在和马雪、成廉、魏续一起吃饭,门人来报,张飞前来求见。
“吕布,张飞一进门就开始嚷嚷,你这里打探到我大哥的消息了吗,我二哥现在状况怎么样?”
还是那么的没大没小,令我很不爽。
我也懒得回答他,魏越早已按捺不住:张飞,你小子既然有求我大哥,还这么没规矩,信不信我收拾你!
“来来来,我还怕你不成,张飞瞪圆了双眼,大吼道,我怕过谁呀!”
“有恩不报,有义不取,有德不为,我响亮的说道,实在是有辱张飞这两个字,玄德,云长哪个不是知恩图报,以德服人,唯独你这个腌臜泼才如此无赖!”
“吕,吕布大人,张飞被我喷的一时语塞,我,我。”
“你什么你,成廉愤愤的说,你到还有理呀!”
“夫君,张将军也是一豪爽之人,权且不做计较,马雪微笑说,张将军不妨嗓门小一点,自古以来,长幼尊卑有所分别,说话之间也有所区分。”
“貂蝉,不,夫人说的极是,张飞结结巴巴的说,吕布大人,我刚才也是急着问询大哥、二哥的下落,粗人一个还请见谅。”
这还像个人话,我示意成廉、魏越不要在针对张飞,以张飞的个性,认个错简直比杀头还困难,我缓缓的对张飞说:你手下士兵还有多少?
“我现在还有部曲十人,士兵一百多人,现在暂时寄住在操练场营房,张飞突然眼睛一亮,吕布大人,你是说,有大哥的消息了?”
“正是,我盯着张飞说,今晚你便可以整备军事,粮草兵器由赵大人供给,明日同我一起前去迎接玄德。”
“我这就去准备,张飞跳了起来,激动得大叫,吕布大人不要等到明天了,我们连夜前去怎么样?”
“稍安勿躁,你的那些士兵想必也是非常的疲惫,等他们修养好了,精神抖擞的去迎接玄德不是更好吗,我瞅着醉态分明的张飞说道,再说了,你一身的酒气,见到玄德还能少了好气。”
“恩,多谢吕布大人提醒,我先去准备了,明早在操练场等候你的消息。”张飞踉踉跄跄的出了大门。
看着张飞离开,我叹了口气。
“大哥,刘备那小子不是在下相被抓了吗,你怎么对张飞说要去迎接他?”
“小成,马雪说,如果他知道刘备被抓了,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还能等这一个晚上吗。”
“就是呀,魏越随手拍了一下成廉的脑袋说,小成呀,小成,你就不能多想想!”
我和马雪相视一笑,两个人越来越心有灵犀了,那种感觉令人那么的心旷神怡。我不由得佩服起马雪,不愧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学习起来,真不是盖的,看来以后我的脑袋可以少动一些了,有个贤内助,那是轻松多了!
第十九回神秘射手
张飞站在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焦急的踱着步,树下的杂草已被踏平了一半,看来这小子来了一段时间了,能够耐住性子等我,也是因为有求于我吧。不过看来昨天的训话还是蛮有效果的。
“吕布大人,貂蝉夫人你们总算起了,张飞看到我开门出来,急忙迎了上来,我大哥现在具体在哪里?”
“这个你不便多问,我打了个喷嚏,翼德,你直接随我去操练场!”
“这个你拿着,万一危险的时候吹它,城中一切事务你暂时掌管,巡防布置还是按照昨天的来。”
我把身上佩戴的呼哨,递给了马雪。下邳城叛兵哗变令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的看待它了,至少目前我对下邳是否还有曹军残余不敢过分的自信。
“不要,你太小瞧我了吧,好歹我也是弓兵的头,能保护好自己,你这次去难道不带小成他们?”
“下邳是我的根基,多留一个人,你就多一份安全。我深情的看着马雪说,凭借我的本事加上张飞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
“恩,我也相信你得能力,马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我等待你平安归来。”
奇了怪了,以前对我的安危都是担心的要死,现在竟然能够放心的让我离开,看来马雪是真正得到了锻炼。
我跳上赤兔,头也不回的拍马而走,张飞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前往操练场。操练场上一百多名士兵,整齐的列着队,一个个精神十足。
“吕布大人,我的人都在这了,我们出发吧,张飞说话规矩了很多,也不再那么毛躁。”
“你的将士绝对服从你的命令吗?”我冷冷的看着张飞。
“弟兄们,我老张的话,你们听不听?”
“绝对听从张将军,听从,听从。
“看到了吧,吕布大人,张飞神采飞扬的夸耀着,我让他们向前,他们没有后退的。”
“那好,让他们留在操练场,守护操练大营。”
“啊,吕布大人,你不是说要我带着人去迎接我大哥的吗,”张飞一脸的不解。
“你跟我去就够了,我轻蔑的看着张飞,难道你怕我害你不成,还是没有胆量?”
“那倒不是,张飞说,只要能见到大哥,别说我,就是让这些兄弟去死,我也在所不惜。”
我无意扫了一眼旁边的士兵,发现很多人有种愤懑不满的表情,有的甚至对张飞的话怀着深深的恨意,毕竟张飞的话太令他们心寒了。看来张飞重文人雅士,轻士卒将领的个性还是不变的。
“这样吧,我对张飞的士兵说,我和翼德出城一趟,你们暂时驻扎在此,吃喝等物品,我会叫人送来。你们没意见吧。”
“全听吕布大人安排!”
士兵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看来,这些家伙在下邳受的待遇还算不错,至少对我没什么敌意。
“哼!”
张飞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士兵,眼里竟然闪现出一丝杀意,站在最前排的士兵顿时有些不寒而栗,有几个很明显的打着哆嗦。
我冷笑一下,张飞呀张飞,你这种个性,足以让你阴沟翻船的,苦果都是自己酿的,到时候自己吃吧。
“走吧,翼德!”
“走!”
“大哥,成廉从后面赶了上来,不要我们跟着去?”
“不用了,你和小越协助大嫂看好下邳城就行了,我笑着说,你难道也不相信大哥吗?”
“走吧!”
张飞有些不耐烦了,嘴里嘟哝着。
看到他那样子,我还真有点犯脾气,我还偏不快走,怎么地,有求于我就得给我服服帖帖的。
我骑在赤兔上,慢慢悠悠的在前边走着,张飞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造次,只得慢慢跟着我走。”
刚到了外城,一彪人马呼啸而至。
“主公,你这是去哪,要不要我和你同行?”
高顺带着部曲,迎了上来。
“不用不用,人多反而不好,我谢绝了高顺的好意,荫泽,外城防务全靠你了。”
“放心好了!”
高顺带着部曲快速离开。
“吕布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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