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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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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时间懵了,声音不觉提高了分贝,什么人,在哪里?”
“吕布,你要找我吗”!
人群后一人大声喝道,声如洪钟。被他突然这么一叫,差点吓到我,到底是谁这么猛,还敢直呼我的名字,胆子不小!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啊,不会吧。身材高大,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一张黑脸,竟然是张飞!靠,这小子怎么跑到这来了,果真是个麻烦,马雪怎么会把他带来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小子嗓门真高,怪不得会吓破胆小鬼夏侯杰的胆子,可我却不是厦大毕业的,谁怕谁!于是挑挑嗓门吼道:嚎叫的那厮是张飞,张翼德吧!
话音一落,张飞扑通一声,到在了地上。
主公神勇!
主公神勇!
周边将士士气大振,振臂山呼。
“哈哈,怕了,你这纸糊的驴就个嗓门大,我大笑着说,再嚎呀,虚了?”
虽说他很给我面子的摔倒了,但我还是不相信凭我一嗓子能下倒他。
“主公,这家伙晕过去了,一个军士欣喜若狂的说道,主公神武!”
“把他抬下去吧,我笑着说,好好招待。”
“主公,我没听错吧,孙观不可思议的瞪着我,你要好好招待他?”
“仲台,我看着孙观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解你的心情,相信我会处理好的!”
“孙将军如果没什么事情,随我一起巡视周边怎么样?”赵昱看出孙观的不满,急忙支走了他。
急忙去找马雪,到底怎么一回事,马雪平安回来不会是张飞的缘故吧,我可不想欠张飞人情,这个大老粗,可是出了名的粗口成脏!
来到马雪帐篷前,张三见我前来,正准备通报,我摆了摆手,他带着侍卫知趣的离开了。我把耳朵贴在帐篷上听了听,好像没什么动静,可能是在睡觉吧。一个女孩子家的,走了一夜路,估计早就抗不住了。把帐篷开了条缝,一看,果真在睡觉,我悄悄地进了帐中,看到马雪正面朝里睡在床上。
我扑
不想脚下被绳子一绊,重重的趴倒在了地上。
灯火亮起,红缨、翠绿立在两边。马雪坐在榻上,一脸坏笑的说:哎呀呀呀,你咋整的,这不年不节的,可没红包给的。不必三叩九拜了。
这次人丢大了,上次被成廉、魏越和亲卫看到,这次被俩个丫鬟看到,我这老脸,真没地搁了。我拍拍身上的土说:貂蝉将军,一天不见长能耐了,知道装机关了?
“哎,可惜呀,马雪笑笑说,吕布大人一世英名,也会阴沟翻船,可见不是一般的笨!
“没办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你……马雪狠狠瞪我一眼,挥了挥手,红缨绿翠,你们先退下吧。”
马雪一头扑到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抱住她,只是短暂几个时辰的分别,在我看来确是那么的漫长,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差点吓死我,你知道吗,我抚摸着马雪的长发,怎么回来这么晚,走错方向了还是怎么的,另外怎么把张飞这个煞星带来了?”
“还当我是当年柔弱不堪的丫头片子,马雪气哼哼的说,张飞嘛,是我救回来的,牛气吧。
“啊,你救了张飞,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长话短说吧,晚上行军真心不好走,马雪打了哈欠说,本来和高顺他们保持了五里的距离,走着走着就走岔了,不想碰到了曹操的部队,于是打了一仗。”
“你,指挥部队打仗,而且打败曹军,救出了张飞?我摇头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呸,马雪哼了一声,二男子主义,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几千年的历史经验,书上不都有呀,稍微灵活下,也不比一般谋士差。
“嘿嘿,那倒是,没想到我老婆还真有一把刷子。”
“咦,马雪颇为不喜的说,为什么只有一把,另外那把刷子呢,被你拿去用了?”
“那是,一把刷子都把我刷的团团转了,我说,两把刷子,那我不成陀螺了!”
“看你小子,油嘴滑舌的,还挺会说话,马雪笑着说,这样吧,把那个黑炭头,赏给你做老婆。”
“别吊我的胃口了,赶快说说这个黑碳头是怎么回事?”
“夜里撤退时,我不是带着弓兵营走错路了吗,结果碰到两支部队正在火拼,真是过眼瘾。”
“别形容了,说点重要的。”
“那我就简化下过程,马雪说,他没打过曹军,我顺手救了他。”
“哎,真是走极端,要么繁琐的要命,要么简单的要死。”
马雪一瞪眼说:爱听不听。
“哼,知道对本大人不敬会有什么后果吗?”
马雪挣脱我的怀抱,往旁边一跳,装着很怕得样子说:我好怕,我好怕。救救我,help;help!
“哈哈,你说那些鸟语更么人能听懂的,看我好好收拾你。”
我扑。
疯了,疯了。简直是镜头的重放,我再次重重的摔倒,又是绳子,又是绳子,不过换了一根!
哲学家说过,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绊倒两次。可是我却被两根绳子绊倒了两次,真是恼火,还好这次只有马雪一个看到。
马雪看着我趴在地上略带挑衅的说:来呀,某大人不是说要什么什么的么,怎么喜欢趴在地上。
“我喜欢趴着,我旱泳,不行呀。”
“哈哈,旱冰听过,但旱泳,马雪故作思考状说,这个,是个很值得研究的,就这么趴着吧,中国旱泳第一人!”
嘿嘿,我就趴着看你怎么办。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马雪看我趴着不说话,叹了口气说:可怜的地球呀,就这么被弓虽。女干了。
帐外张三大声通报:禀告主公,主母,张飞求见。
我慌忙起身,马雪笑着说:继续啊,咋不坚持了。
我白了马雪一眼说:我被你打败了。
“算你识趣!”马雪说着,一弓腰,迅速抽走第三根绳子。
我一看,心里暗自安慰,多亏没爬起来,要么搞不好还得再摔一跤。
张飞一瘸一拐进了帐中,见到马雪倒头拜倒说:多蒙貂蝉姑娘舍命相救,再生大恩,飞,终生不忘。
还姑娘呢,傻冒一个,不知道是我老婆吗,白痴。我恨恨的看着黑炭头。
“救你是奉先大人的意思,马雪指着我说,要谢的话,谢奉先大人吧。”
我赞许的看了马雪一眼,真是好老婆,为我拉拢人心呀,就算成不了我的部下,至少也不会成为死敌。
张飞站费力的站了起来,向我一拱手,算是谢过,转身就要出去。这黑炭,对我的敌视太深了。
“不知玄德、云长现在在哪里了?”我有点纳闷开口问道,这三货形影不离的,怎么就变成了形单影只了?
“大哥、二哥,张飞听我一说,双拳握紧,咬牙切齿的说,尚未知道行踪,我这就去找。”
“张将军有明确的目标吗,只身一人,去哪里找?”马雪樱口一开。
张飞一时语塞,呆呆愣住!
“这样吧,我说,翼德如果没有去处,留在这里先养好身子再去找你大哥二哥怎么样?”
“陈登那小子坑害我们,我恨不得生吃了他!如果不是他谎报军情,我们哪来的这次大败!”
“哎呦”张飞一激动,大手拍到了自己的伤处。
“玄德公攻打彭城,派孙公佑前来让我协助,我带兵前来,却被曹军伏击,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盯着张飞问道,不会是你大哥故意设计的圈套吧?”
“啊,你真的出兵来助战了?张飞似乎并不相信,大哥一向光明磊落,我们发兵攻打彭城,不过中了陈登的奸计。”
“如果没出兵怎么救得你,你还有什么怀疑的吗?马雪说,对了,张将军,你说中计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飞看着马雪也不在隐瞒什么。竹篓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按照你的描述,玄德公与你二人仅率三千人攻打彭城,如此说来,小沛应该还有万余人马。”
“只怪大哥太过相信陈登小儿,误以为有人做内应,可不战而胜。”
“就算这样,云长固守小沛城池,一时间曹军也难以攻下。
“哎,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了,张飞长叹一口气说,二位有所不知,我们前往彭城,是因为大哥要给糜氏成婚,二哥先行一步前去筹备,所以让糜芳守住城池。”
“即便糜芳是一庸才,凭借小沛城池上万人马,也能坚守数天,不至于如此落魄吧。”
张飞大怒道:谁能想到这小子突然开门投曹,要不是他叛变,我们哪能落荒而逃!
马雪关切的问道:糜芳趁你们出城,献出城池投靠曹操,你这么肯定,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飞忿忿的说:谁知道这小子犯了啥毛病,可恶的是曹军还故意放了一些士兵出来,消息传来,军心散乱,只得撤离,又突遇曹操大军偷袭,我们兄弟三人各自为战,被冲散了。
“翼德如果不嫌弃,先跟我回下邳养伤。”
“这”张飞犹豫了一下。
“难道张将军怕我们害你不成,马雪笑着说,你就放心养伤,一有刘、关两位将军的消息就马上通知你!”
“恭敬不如从命,张飞想了想说,还请吕布将军多多费心,早早打探兄长的消息。
“那是自然,李四,带张将军前去修养。”
“注意养伤。”
“多谢貂蝉夫人。”
张飞感激的看了马雪一眼,出了帐篷。
“呸,小色鬼!”
“咋啦,咋啦,你老婆不准别人看呀?”马雪给我做个鬼脸。
“这小子也太银荡了,老是偷看你。”
“知足吧你,要知道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上街的回头率可是百分之一万呀。”
“嘿,你就吹吧。百分之一万,那超出来的是嘛玩意,电线杆子吧?”
“哼,别说,电线杆子真没有,碰到电线杆子的,掉进下水道的多的去了。”
“呸呸,太没公德心了,别人撞个电线杆子还有情可原,是电线杆子不能动。进下水道这个有些过分了,要出人命的。
“哎,人才呀,你当时应该去当多管局局长去。“
我看着马雪做流口水状说:哈哈,知道老鹰饿了想干什么吗?
马雪洋洋得意的说:知道又怎么了,我不怕。
猛然发现绳子都被自己给收了,脸色大变,赶忙摆手说:stop。
我管你什么思到扑,还是扑到死的。
我扑,哈哈,得手。帐篷里顿时春光一片。
激情过后,马雪抱怨说:你看看,我这一夜脚都走肿了,再走的话,你得背着我。
我笑着说:你当是回高老庄呀,背着你?
马雪坏笑着说:那你不如去爬火焰山了,还能给我弄道菜。
“啥菜呀?”
“说你笨,还真笨,就是红烧那个什么蹄。”
“哎,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这次成功回归祖国的怀抱,我要奖励你个好东西。”
马雪说:你当我是香港,澳门呀,我是台湾,才不稀罕你的东西。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赤兔马自己找的老婆。”
“啊,它也有老婆了,啥时候搞到的?”
“不正经,为啥要用个搞字呢?”
马雪用头顶了我的胸脯一下说:敢抓我的小辫子,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别学马特拉齐,我边躲边说,俺可不是光头。”
我带着马雪来到了马厩,赤兔和白兔纠缠在一起,正在做着苟且之事。
马雪脸上一红说:你带我来就是看着马厩春宫的吗,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
“呃,我一把搂住马雪说,我是让你看这匹白马的,又不是让你乱看的,这马你喜欢吗?”
“你要送我的就是这匹马,马雪扭过头,不错,蛮适合我的,高度也凑合。”
“趁着天早,上马溜溜?”
“得了吧你,别打搅人家的好事。”
“下邳的事情要赶快搞定,我对马雪说,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抓紧进军下邳吧,不知道臧将军,还能不能守住,马雪说,去中军大帐吧”
回到帐中,高顺、孙观都在等候了,奇怪的是没看到成廉和魏越,这两小子不是非得我吹起哨才出现吧。
赵昱凑近我说:主公,粮食早上已经消耗完了,尽快进军下邳,补充军粮,如果晚了只怕会有兵变。
“恩,我正准备发令呢。”
“主公,下令吧。”
“孙观山地营为前部,高顺陷阵营为中部,貂蝉弓兵营为保护陷阵营两侧。”
“吕布将军,一声洪亮的声音想起,张飞跌跌撞撞的进来了,
我愿为出征尽一份力。”
我看着张飞一瘸一拐的模样,心想,你这样子,不拖后腿就行了,老实歇着吧。突然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主公”我做了个手势,孙观知趣的闭上嘴。
“我有一个任务,需要一个武艺高超,勇冠三军的将领来接手,正愁没有人选,不知道……”
“无论什么任务,我张飞必定确保万无一失,如果有失,提头来见!”
“好,张翼德听令,押运粮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马雪在我耳边小声说:刚才赵昱不是说粮食已经吃光了,你让他押运什么呀?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朝马雪眨了眨眼睛。
“什么,押运粮草,张飞听我说让他押运粮草,心中很是不满,张某战场厮杀,无不身先士卒,敢为先锋,让我押运粮草,难道吕布将军看不起我?”
“粮草关系重大,万一有失将会导致全军败亡,想必翼德明了其中利害,我顿了顿说,况且张辽是我旧将,情感颇深,将军勇猛,如为先锋,恐伤及旧情。”
“原来是这样,那好,张飞大笑着说,粮草押运权且包在我身上。”
“各位下去准备,一个时辰后正式出征。”
众将领命去准备。
“主公,好计策,赵昱跟在我身后说,只怕这个张飞又要欠主公一个人情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拍了拍赵昱说,下邳现在的情报应该快送来了吧。”
“一有消息,我及时通报主公。”
“你够阴险的呀,马雪突然醒悟过来,捶了我两拳,你这不是故意整张飞的吗。”
“只不过让他欠我个人情罢了,我说,以后还有可能用到他呢。”
“大哥,大嫂!”成廉,魏越两个家伙突然出现了。
我看着他们一脸的笑容,肯定是有事情,而且是好事。
“你们去哪里了,军事会议也不来了。”
“我们做大事去了,成廉嘿嘿一笑,大哥,粮食有了,大家可以饱餐进军了。”
“饱餐,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粮食呀,马雪摇了摇头说,别逗了。”
“大嫂不信?魏越说,我刚才与小成儿领三十八骑,四处巡探,你猜我们碰到了什么?”
“碰到了粮食?我一脸的不屑,能有这么巧?”
“大哥猜的真准,成廉兴奋的说,我们碰到了曹军的粮草押运队,顺便就给抢了些回来。”
“这么巧,粮食呢?”
“干粮已经分发下去了,现在应该都吃饱了,魏越说,我们擅自做主,大哥不会惩罚我们吧。”
“哈哈,感谢来不及呢,你们先休息下。”
“好的,我们等大哥的起哨。”
怪不得,军队一点吵闹都没有,要知道没有粮食,军心肯定散了,当年曹操为了稳定军心把军需官都给杀了。
马雪扯着我的耳朵说:现在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第十七回临阵倒戈
我大手一挥,全军进发,兵抵下邳。经过了一天的休整饱餐,整个军队都是冲满了活力,行军速度快了很多。进军不到十里,前军来报,曹军迎面赶来,摆开阵势。
张辽全副披挂,挺枪立马,列成阵势,于门旗之下。身后四员副将,随后十员偏将,一字排开,立于阵前。
“背主之人,竟然敢带兵前来,速来受死吧!孙观大骂道,拍马挥斧就要上前。”
“仲台不得无礼,高顺拦住孙观,对张辽说道,当初投降归于无奈,现今主公东山再起,文远何不倒戈,跟随主公重创大业!”
张辽还没回话,他身边一员偏将嚎叫着杀出阵来,张辽一时间来不及阻止。
高顺大喝道:来将报上姓名。
曹将把缰绳一勒,停住马说:说出吓破你们的胆子,我乃曹丞相手下大将王忠是也!
王忠?哈哈,笑死我了,也能称为大将。我笑着说:哦,原是名将王忠,幸会幸会。
王忠大叫道:别人怕你吕布,独我王忠不怕,看我前来,你还不乖乖下马就缚!
“呔,你这曹狗,敢与我一战吗!”
一个洪亮的喊声从我身后传来,原来是张飞这个黑炭头按耐不住寂寞,偷偷溜了上来。
王忠被这平地惊雷吓了一跳,手中的长枪把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曹狗,快来一战!”张飞又吼了一嗓子。
扑通
王忠跌落下马,抱头窜回大营。
“翼德,好嗓门,我看了张飞一眼,你不安心看住粮草,不怕粮草有失?”
“吕布大人,张飞嬉皮笑脸的说道,压粮枯燥无趣,那抵得上阵前杀敌,再说已到下邳,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张将军,委有军令状,千万别忘了。”马雪在旁边说道。
“张飞匹夫,看我来战你!”
张辽阵中,一员副将骑一匹枣红马,挥舞大刀冲了上来。
“来的好!”
张飞大笑一声,迎了上去。
一个照面,一矛刺透了来将的胸膛。
“痛快,痛快,还有不想活的吗!”
张飞耀武扬威的,一改昨天的颓势。
赵昱走过我的身边给我报以会心一笑,焦急的喊道:张将军,张将军。
“扫兴。”张飞咕哝着,怏怏不乐的撤回本阵。
赵昱对张飞耳语几句,张飞脸色大变,一是不知所措,急忙随着赵昱回去了。
对面王忠看到张飞退回本阵,飞快的捡起了长枪,跳到马上,叫到:吕布,快来一战!
我转头笑着对高顺说:荫泽可有兴趣练练手?
“哈哈,正合我意,高顺拍马出阵说,无名小卒,主公杀你纯粹脏了神器,让我来送你一程。”
“无知下将,看我取你狗命!”
王忠挥舞着长枪,大叫着扑了过来,倒是满有气势。
铛
高顺像戏耍般的一闪,让过王忠戳出的两枪,用双刀,来回各自磕了王忠的头盔一下。
王忠气急败坏,口中咒骂着,砍出第三刀。高顺轻轻躲过,双刀旋风般砍向王忠的背部。
王忠吐出一口鲜血,一头载倒在了马下。
高顺轻蔑的说道:果真是大将之风,不错不错,还有想来试试的吗?
张辽身边将领显然被高顺那杂耍般的双刀技法吓得不轻,连连后退。
“文远是战是降,还没考虑清楚吗,我真切的看着他说道,真要逼我出手吗?”
张辽愣在那里,似乎犹豫不定。
孙观看到张辽一阵不吭,不由怒火中烧,挥舞大斧杀出,大骂道:既然还不悔改,我来送你一程!
“仲台,稍安勿躁,我去会会他!”我持画戟拦住孙观。
一拍赤兔,来到张辽面前。
张辽也拍马上前,一脸羞愧的说:辽仍有心追随主公,但是有负主公托付,只恐主公不能相容。
“此话怎讲,我猛然想到下邳一别的托付,微微一笑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文远随我多年,难道我就那么不能容人吗?
“主公,张辽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牙说,下邳一别,主公托付看好夫人,辽有负所托。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问道,难道?”
“下邳一别,曹丞相派亲信紧密看押众将家眷,辽就没机会见到夫人,张辽悲愤的说道:刚到许都,夫人家院起了大火,无一幸免。
我一听,心里不免一酸,还好,并不是因为我而死,心里不是太愧疚。
“此事,我总感觉有些蹊跷。张辽眉头紧锁,大火过后,我数次查看,没见到夫人的遗落物品,因此文远猜测夫人可能尚在。”
“大火一起,什么都烧没了,你还能找到什么?”
“主公,你难道忘了那块玄铁牌?张辽苦笑着说,将军送给她后,夫人一直视为珍宝,从不离身。”
难道是貂蝉会异术,用障眼法出逃,又被马雪附身,不可能呀,当时打猎只看到马雪一个人,许都距离下邳那么远,一个弱女子没人护送不可能来到下邳。果真是个迷,以后慢慢解开吧。
我拍拍张辽的肩膀说:文远不必过于自责,并没你的错,再说蝉儿说不定像你说的那样还活着呢!
“主公,张辽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不追究我的责任,你是说主母还有可能活着?”
“即使蝉儿遭遇不测,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下手,我说,文远随我多年,情同手足,我怎会因衣服而舍去手足!”
“手足,张辽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主公真的认为和辽情同手足?”
“那是自然,我笑笑说,不过人各有志,如果文远无心,我也不会强求。
“主公,张辽斩钉截铁的说,感谢主公不计前嫌,今天开始,辽的这条命就是主公的了。”
说完,拍马返回阵上,大喝道:我张辽归降原主,从我者留下,不从者自便!
曹军闻讯大乱,一时间,全部呆住,既不敢走,也不说投!
“逆贼,看我斩杀你,十几员曹将一齐围上,难怪曹丞相让我们监视你,你果真有叛心!”
“文远,我来助你!”我一拍赤兔,闪电般冲入包围圈。
“主公,张辽喝道,区区几个贼将不足为虑,让我来亲自送他们上路。”
“文远,不必逞强,今天让他们见识下你我兄弟的厉害!”
杀
噗嗤
我一戟刺入迎面一将的面门,顺势扫向右侧一将,右边一将躲闪不及捂住喉咙向后倒去。
“主公,身手更胜当年呀!”张辽大叫着,一枪挑起左侧一将,一个转身刺出一枪,正中身后一员偷袭的曹将。
噗噗
噗噗
几个冲刺,曹将纷纷落马,一个曹将情急之中,大叫到:将士们,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曹营一阵骚动,一批士兵冲了出来。
“曹军将士们,张辽大吼道,愿投者留,不愿意投者走,我张辽保大家不死!”
“陷阵营,准备!”高顺大吼道。
疾如风!风!风!风!
曹军士兵听到张辽这么一喊,加上听到陷阵营雄壮的号子,看着那明晃晃的长枪整齐的迎了上来,纷纷丢下了刀枪,跪在了地上!
见势不妙,一个曹将拍马向北逃去。
“跑的好。”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
随着一声箭响,正中后脑,曹将翻身落马!
剩余两名曹将一惊,被我和张辽一人一个扎了个透心凉!我们相视一笑,这种默契似乎叫心领神会。
当张辽看清那个拉弓射箭的女子后,呆住了,声音颤抖着问我:主公,那位是主母,貂蝉夫人?
“恩,是不是不敢相信?”
“主公神勇!”张辽佩服的看着我。
战事了结,合兵一处,令我意外的是,曹军全军归顺,竟然没有提出要走的。
臧霸听到消息,率领部队出到外城迎接。
“文远,你回来了!”看到张辽,臧霸异常的兴奋,上去来了个熊抱!
“宣高,孙观用拳头捶着他说,这两天,文远没怎么为难你吧,能睡安生吗?
“大家别取笑我了,张辽尴尬的笑着说,你们也给我留点面子吧。”
当晚,下邳全城张灯结彩,大摆庆功宴。
当张飞大大咧咧的列席时,臧霸有些惊呆了,孙观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声张。
“主公,赵昱朗声道,张将军看押粮草有误,军粮无故缺失,请主公明辨!”
“吕布大人,张飞显然没想到赵昱会把这个事情报告给我,急忙狡辩说,我去前军助阵,你应该是知道的,再说粮草我也不是故意丢失……”
“你接受命令时怎么说的,孙观打断张飞的话,冷冷的说道,我记得你可是当着主公的面立下了军令状!”
“我,我,张飞急出了一头汗,我是立了,不过,这不平安的进城了吗,而且军队也没什么损失。”
“主公,高顺一脸严肃说,治军不严,必有隐患,还请主公切莫顾及私情,以免政令不通!”
“张将军也不是故意的,对吧,马雪接过话头,奉先大人权且饶他一回。”
“文远,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给张辽是了个眼色。
“主公,翼德擅离职守,致使军粮丢失,应当军法处置,张辽说,我愿意用我的功劳与其的罪过相抵,不知主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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