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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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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这环夫人连这么暖和的天都在说冷,她是不是生病了?哎,遭了,以前听府中的老婆婆说,怀了孩子的人,要是生病了,会连累到孩子的,以后再想怀孩子,就难啰……再说了,环夫人一介妾室,要是连个孩子也没了,那她岂不太可怜了,什么也没有,小姐,你说对吧。”怜儿对着木若南说道,声音颇大。

趁李环儿还没走远,就说给她听的。

果然,李环儿听到了,她狠狠转过身来,小手捂着肚子,脸色一片惨白。

见李环儿走远了,木若南才收起了脸上的假笑。

她面色重重,若有所思。

“小姐,怜儿又多嘴了吗?”怜儿扁着小嘴,看着沉了脸的木若南,委屈着。又说道:“可就是看不得她跟小姐得瑟的样子……”

木若南抬起了凤眸,对怜儿严整道:“怜儿,日后千万要小心李环儿和她身边的丫环,知道吗。”

她隐约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她也说不清楚。

看来,只有防了。

“小姐,你是说……”怜儿正了面色,紧张出声。

“嗯,只要遇见她,一切都要多加小心……”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她和凤毅微乎其微的感情,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雨打……

--

李环儿气急败坏回了她的居处。

将木门推的来回碰撞着。

“去,快将柳伯伯请来……”她斥喝身后的小奴,声音令人发指。

木若南,我会让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拉下毅王妃的宝座。

第119章

木若南,我会让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拉下毅王妃的宝座。

“是,夫人……”小奴颤抖着身子,弱弱回道。

“快去……”李环儿气的发颤的身子,将木桌上的茶杯扔向了小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着。

小奴咬着唇,泪眼望着李环儿,弯着身子退了出去。

李环儿漂亮的脸蛋上一阵阴毒,她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水剪眸里是难测的欲意,亦通红一片。

她在等……

等待一个绝好的时机!

能将木若南赶下王妃宝座的时机。

姑母死了,爹爹也死了……

她,只能靠自己了。

两行泪水留了下来,她抓紧了身上的衣裳。

她的表哥煜亲王又失了势,不可能帮助她了。

是啊,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有凤毅,她一定会紧紧抓住这一棵救她于苦难的仙草。

李环儿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心头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不过多时,静悄悄的门被打开了。

小奴领着柳太医进来了,看了李环儿一眼,行个礼,便退到门口处去守着。

李环儿一见是柳太医,她脸上扬起了苦涩的笑意。

“柳伯伯……”待见门被小奴关上了,她才幽幽喊到,一双水剪眸又升起了水雾。

“夫人……让老夫为你看看身子吧。”柳太医走上前,看着李环儿一脸的泣意,他叹声轻道。

“不用了……孩子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李环儿垂下了头,小声回了他。

“那夫人,赶紧吧。”柳太医终是叹出了声。

他放下肩背着的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用布层包裹着的粉末,递给了李环儿。

“这是?”李环儿接过了手,抬起泪脸望着柳太医,疑惑问道。

“是落花香……”柳太医神色沉重,又接着道:“是上回夫人向老夫要的……这落花香,药性极烈,就是怀胎七月的孩子都能剔除干净……只要这药一下,老夫便能为夫人引出死胎了。”

李环儿听着,倒抽了口气,随之,她倾笑了起来,有些近似疯狂。

“那就明晚下手吧。”李环儿将那么粉抹收回了怀中,轻轻说道。

柳太医一脸沉郁点了点头。

……

风和日丽的天,说变则变。

放眼望去,此时天色仍好,却已是细雨绵绵,一丝丝的雨碰到了地上,消失不见。

木若南刚刚出了府,便下起了雨。

明媚的日光,放眼眺望着碧水的湖,泛湖的画舫,湖边的柳荫成片,美不胜收。

这样的景色,让她想起了在晋城那晚……

抬起手,挡住滴落的雨,她和怜儿躲到了一处亭子。

“小姐,这雨似乎越下越大了,我们怎么回去啊……”怜儿望着这漫天的阴雨,眼里忧烦道。

木若南抬眸瞥了一眼,没有回声。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木栏栅上,扭头静静望着湖边。

雨水连绵不断滴落着,在水面上荡起了一个个颤滚的圆圈。

突而,风大起了,迎面的风,冰凉而湿润,带动着湖边的柳絮条扬来,她只觉脸上一痛,猛眨了下凤眸,伸手摸上了脸。

是冰凉的一片,雨水顺着她的下颌,划过脖颈,掉进了衣领之中,激刺着她的皮肤。

木若南一个激灵,小脸刷的一下,白了。

雨大了,顺着风势泼到了木栏边上,她慢慢起身,移开了身子。

转回头,看见一个贵衣公子也跟着走进了亭子。

一双白色的靴子,干净的不见一丝的灰尘,就连雨水也没能溅上。

他走路极轻,似乎听不到声音。

他一袭紫色的锦袍,紧紧贴附在他修长的体魄上,墨发束起,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却有一双极其美的桃花眼。

他挤进了亭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家奴。

那两个家奴看起来皆是身手不凡的人,这男人的身份定不简单。

刚才还宽敞的亭子此时显的那样狭窄。

木若南拉着怜儿,往边上靠了靠。

奇怪望着那贵衣公子,他明明有伞的,为何还来躲雨。

看着砸溅在地上的雨滴,她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这雨真是越来越大了,不自觉的心头烦乱。

想起出府前,福伯来禀,今夜少爷要在府中宴请军客,吩咐少夫人和环夫人一同出席……

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虽说回到江南十日了,但自从那一晚过后,她便没有再见到过凤毅。

倒是听闻他极宠李环儿,成日带着李环儿出府踏青游玩。

怎么今夜便要宴请军客?

难道晋城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若晋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出了府也没听到一些百姓提起……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

收起心头的疑惑,望着亭外的大雨,看来再等下去,雨势也不会小。

“怜儿,我们回去吧。”她轻声说道。

“可是小姐,这雨太大了,我们还是等一会吧。”怜儿搓搓小手,皱着小脸说。

“不了,再等下去,这天就要黑了……”说着,木若南抬起小手,做势挡住了脑袋,便一头扎进了雨中。

她知道,怜儿会跟着她来的。

“小姐……”怜儿一声惊呼,也跟着跑了出去。

望着她淋着雨的身影,一旁的贵衣公子脸上表情无动于衷,他微侧着首,桃花眼斜视着身后的家奴,示意他跟上去。

“是,公子。”那贵子跟着怜儿子身后,追上了她。

……

待怜儿打着伞为木若南挡雨的时候,木若南看着她,扬笑戏道。

“你这小丫头,去向谁要了把伞……”

怜儿咬咬牙,回身指道:“小姐……是刚才躲雨的那位公子哥,将伞给了我们,咦,人呢?”

木若南诧异,回眸一看,已是没了人影的空亭子。

“回吧!”她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并未多想。

——

“怎么回事?”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大门紧闭,护卫皆离地把守。

袅袅的烟雾从香炉中飘出,弥漫着整个微略幽暗的房间。

男人冰凉的声音响起,暗光琉璃,杀意肆起。

端木东盘问着案台下半跪的都统。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傅都统一脸冷汗,额头青筋迸冒着,沉声领罪道。

是他的掉以轻心,过于信任了已弃暗投明到王爷麾下的李军副将,才导致了将收复回来的十五万大军调头直往江南而去。

端木东将凌厉的视线调向了傅都统,忽而笑道。

“本王看,他是等不及了,想逼宫吧。”

“王爷,依属下看,毅王这次回江南,大有意为,他的军力似乎倾驻江南,是凤青王生前拥有的五十万大军,这次我军又失了十五万俘虏,毅王想逼宫,是极有可能的事……王爷,这对我们极其不利……”

“……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如今又这般重用王爷,看来,毅王是想动手了……王爷要有所准备才行。”傅都统补充道。

端木东抚摸着手中的折子,凤眸沉淀着冷森的锐利。

他昂头哈哈大笑。“凤毅还没蠢到会逼宫……他是在逼本王而已。可是啊,他打错算盘了……本王要的,是名正言顺!”

“傅都统,明日将林将军在晋城的势力禁止住,一律不从者皆杀之,不必手下留情!在天黑之前,给本王把皇宫围严实了,切忽放一只苍蝇进去,就是进去了,也不能放着飞出去,本王要这天下安安静静的易主,下去……”

端木东近乎疯狂命令道。

话音刚落,手中的毛笔轻而易举戳穿了案台,泛黄的纸质上写着一个“动”字。

“属下得命!”傅都统两眸泛着精光,哄声应道,王爷终于要谋大事了。

傅都统退下后,隐匿在无形之中的黑衣人悄然闪出来了。

“事情办的如何?”端木东没有抬头,他动手挥动着笔,一本又一本的密折上批注着。

“回少主,我们将族里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令牌和军队……但是,听族里元老说过,好像是老夫人在十年前已将令牌交了出去……”黑衣人一字一句说道。

“十年前就交了出去?”端木东猛地停住了批阅密折,抬起幽森的凤眸紧盯案台下的黑衣男子。

“是的少主,墨氏的令牌和数十万大军早在十年前让老夫人调了出去,至于接手的人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黑衣人话一说完,房间里的气息陷入了一片令人慌恐的沉默。

幽暗中,能仔细听到端木东的指骨在发响。

“数十万的捣龙军队到底哪里去了……”突然,端木东凤眸猛地一寒,他兴许明了。

“少主,若是这数十万的军队收不回来,不为已用,定会成为大患……”

“放心,若是在十年前,也许可以忌惮,但如今看来,十年前就离开了墨族,就是再铁再硬的军队,也快成了废铁,无可畏惧……他们阻止不了本王的大业。”

“少主言之有理,属下会竭尽全力查出这数十万大军的下落……”黑衣人双拳拱抱,沉着声。

“不必查了,本王已知道在哪里……你回墨族去,将那里的族人谴散吧,让他们不用再做井底之蛙,江南是个好地方……”端木东说着,凤眸幽闪,江南的确是好地方,毕竟他在墨族长大的。

起身,推开门,他走了出去。

所有的事宜,他该亲自去准备了!

神秘的墨氏一族沉睡在江南之地,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下深谷,墨族人世世代代皆在那里生活着,只有统领少主才有出谷的权力。

然而天下太平太久,将原本是一支骁勇的军士,已磨平了他们血热的韧性,弃甲归田,这一沉淀下来,便是百年之久,一代又一代,神兵已成了平凡之士。

而在十年前,晋城端木府那一夜的惨灭,墨氏少主端木寻(墨寻)也死在了那桩惨案中,传言中,无一活口。

而事实是只有端木寻之女,端木南幸存了下来。

当时,正逢朝野变天,李后野心勃勃,妄将东凤吞之囊中。

至此,墨氏袓训,平乱天下。墨族老夫人悲痛之下,将墨族的令牌交给了凤青王(端木东的至交兄弟),请求他用于平乱之后,为她将唯一的小孙女墨月(木若南)找到。

可是,墨族老夫人至死,都没能见上她的孙女一面,带着她的秘密(令牌的去处)离世了。

时过境迁,凤青王十年来用尽全力,也没有找到木若南的下落。自然而然,那数十万的大军,在凤青王的麾下沉着了下来。

--

木若南顶着大雨,回了府,下半身的裙摆已然被淋湿了。

“少夫人回来了。”守着府门的小厮迎了过来,恭敬行了个礼,伸手接过怜儿手中的伞。

木若南微微一笑,让怜儿把伞收了起来,改日再碰到那个公子,还要还给人家。

似乎,她总是在府门口与凤毅碰面。

在晋城府中是这样,在江南亦同样如是。

她静静看着他,没有出声。

如今的四目相撞再也不可能似当初般短暂的若隐若现的火花,她的凤眸中是伤痛过后的幽静,对他不敢再投出那样一目了然的爱意。

因为,他会一笑而过,或者嗤之以鼻。

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

果然与众不同。

“王爷!”怜儿朝他微微福了个身,脚步慢慢凑拢着木若南,她和当初一样,害怕凤毅。

木若南敛眸看了怜儿,垂着头,她走出了一步,牵着怜儿。

既然抬起了凤头鞋,她没有再做停留。

静静回了她的苑子。

凤毅看着她安然离去的模样,勾唇一笑,眉眸间尽是英俊之色,还是那样霸道。他带着身后的人跨步出了府。

“小姐,好不容易见着了王爷,你怎么就不能拉下脸,讨好一句啊……”怜儿懊恼拉住了木若南的手,若着小脸说道。

木若南知道怜儿一心一意为了她好,就希望她能像李环儿那般得到凤毅的宠爱。

“怜儿,我很累了……”她扯开话题,不去回应她。

听了木若南冷淡的话,怜儿憋了憋小嘴,有些委屈。

“好了,今夜不是有宴席吗,会见到他的……”她弯唇,一张绝美的容颜如花朵儿般展露着。

回到头苑里,木若南看到了丫环为她呈上来的衣裳,是大红色的正装。

她的毛病又来了,眉头止不住的轻扯着,心尖意乱。

她轻动着唇,出声问道:“环夫人那边准备的是什么样的衣裳……”

丫环恭敬回道:“回少夫人,少爷为环夫人备好了紫色的裙裳。”

第120章 他更爱李环儿

丫环恭敬回道:“回少夫人,少爷为环夫人备好了紫色的裙裳。”一双眼晴望着木若南脱俗的容颜,有着自卑。

紫色!

木若南凤眸轻眯,又是紫色啊!

凤毅的记性可真好,上一回,她是对他说过,不喜欢李环儿穿红色。

可是,她同样不喜欢李环儿穿紫色。

“下去吧。”她从送来的衣裳上移开视线,一股奇异的花香从衣裳上淡淡飘来,甚是好闻,而她却忽觉得有些累了。

那丫环看着木若南的淡然的态度,笑笑道:“少夫人,少爷说了,这衣裳让您今晚一定得换上。”

说完,她们把送来的衣裳搁放到了一旁,才缓缓退了下去。

木若南一听,紧紧拧起了眉。

他为何会知道她并不想出席。

罢了,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的让人难测。

“小姐,这雨都不知道要下到何时,今夜摆宴可真扰兴致。”怜儿拿起送来的衣裳,细细端详着,时不时两眼冒光,这衣裳可真好看啊,穿在小姐身上就更妙了。

“好了,你放下吧。我不想去……”一提起夜宴,木若南由不得心头更烦乱了。

她总感觉强烈的不安,就连腹中也轻微的抽扯着疼。

兴许,是她想多了。

“小姐,若是不去的话,王爷会不高兴的……更何况会让东苑那位占尽了风头,成天就知道在小姐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姐一定要出席,要让别人知道,小姐你才是正室……”怜儿一板一眼说着,尽是大理。

木若南一听,恰被她是“正室”二字击中了心头。

众所周知,她才是正室,何必躲藏回避着他们。

“好。怜儿,吩咐人准备热水来,我要沐浴……”这宴席之事,便像怜儿所说,有轻有重。

她若是回回避避,岂不是李环儿正想要看到的。

“知道了,小姐,这就去。”怜儿看木若南应下了,她欢快说道……

整间屋子被朦胧的烟雾弥漫着,似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她浸泡在水中,鲜艳夺目的玫瑰花瓣将她淹没着,只露出了面比花艳干净的容颜。

木若南将脸探入烟雾茫茫的热水之中,她闭着气,使劲清醒着自己的思绪。

不到一分钟,她就气喘吁吁将脸离开了水面,绝美的凤眸清莹透切,眉目之间的幽锁悄然舒张开来。

胸口的郁结似乎突然得到了释怀,畅顺不已。

幽黑的长发垂落在木桶外,以免湿了发。

看来心情再糟糕,她也要调整好心态,不然的话,孩子都跟着她遭罪,时常因她的情绪一阵阵的扯疼。

她今夜不但要出席,还要装扮的端庄贵高,以正妻凤夫人的身份出席。

听怜儿说,今夜宴请的不止止是军官而已,到场的还有众多女眷。

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失了正妃的身份地位。

这不止是在给凤毅长脸,同时,也维护了她的利益。

“怜儿,给我穿衣吧……”木若南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准备起身,出声说道。

而进来的,是稳中有力的步伐声,那样沉重,显然,不是怜儿。

木若南没有一丝察觉,她从水中站起了身子,没有回头。霍然,从雪白的身体上滚落的水珠成线,砸落细听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烟雾,在美妙的皮肤上蒸发着,美丽妖娆,又那样梦幻朦胧。

娇艳的玫瑰花瓣粘满了在她的肩上,细腰,还连大腿上也有,红白相间的视觉冲击下,某种原始的血性在不断膨胀着。

虽说是三月天,但江南处置常湿的天气。

空气中的冰凉袭击着她娇嫩的肌肤。

木若南柔细的双肩轻颤收着,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身体,也遮挡住了胸前的春光。

“怜儿……”她又唤着,回头寻望时,却看到了在她身后,站着无声无息的凤毅。

心跳骤然停跳了一拍。

悄悄的,她想藏回了水中。

凤毅双腿迈着强劲的步子,灼热的大掌贴上了她湿润的细腰。

将木若南打横抱出了水中……一双满挂水滴的玉足出水了,似葡萄圆润裸露的脚趾透着绝对致命的诱惑。

木若南没有叫喊出声,在他怀中,伸手扯下了挂在屏风处的浴巾,慌乱掩住了自己的身体。

一双凤眸的思绪起起落落。

凤毅将她抱床塌边,让她坐在他的结实的腿上。

温柔扯过她怀中的浴巾,为她细细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只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声。

要换的衣裳都被怜儿放在了床塌边。

“听丫环说你不想出席?”性感的嗓音出声道。凤毅拿起一旁的大红肚兜为她穿上。

大手牵住了那两根细细的红系带,将她脖颈后的长发撩起放到了胸前,为她系上了漂亮的结。

娇嫩的蓓蕾非常敏感,抵触着如丝般滑腻的肚兜,慢慢立了起来,屋子里的开始略带情愫的空气带来了变化。

木若南热胀着脸,神色淡然。

“没有。”她回道,有些疑惑。他怎么会知道!

为她穿好了肚兜,凤毅伸手又拿上了一边的丝质里裤,同样是大红色。

今夜给她准备的衣裳,从里到底,全是红色,就如同新娘子般。

木若南敛着眼睫,看到他抓起了她的脚,开始套上里裤。

她伸手,拿开了凤毅的手,娇小的身体在他怀中动了起来,兀自穿着里裤。

木若南心跳已经到了猛烈的地步,她知道了,身后的男人看着好穿里裤的动作,已经欲火上身了。

小脚下了地,身子离开了凤毅的怀抱。

而下一秒,好又被凤毅拽回了那温暖的怀里,坚挺紧贴着她。

铁掌固定在了她的小腹上,凤毅的这个动作,才使木若南一时慌乱的心安静了下来

大掌,轻轻抚摸着已经微微凸起来的小腹。

带着灼烫花的热度,让木若南暖了身体。

“是个女儿吗……”凤毅将头埋在了木若南雪白的脖颈之中,低低的问。

“不知道……”听男人这话,她绝美的凤眸,眸光顿时微闪。

“还是……生个女儿吧!”他吸吻着她的锁骨,又出声说道。

似乎,他很是希望木若南为他生个女儿。

木若南的心柔软了……是啊!她也好想能生个女儿。

可是,她没有忘记,当时太医说李环儿怀的是儿子的时候,凤毅是怎样激奋的神情。

她话锋一转,另有所指。“若是儿子呢?”

话一说完,很明显,她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僵硬。

愤怒的情绪立马涌上了她的心尖,紧紧緾绕着,带着锋刃。

终于,凤毅不再停留迷恋在她的脖颈之处,抬起头,一双墨眸淡凉似水。

他放开了木若南,站起了健硕的身体,那没有一丝凌乱皱褶的冰蚕丝袍,以及尊贵不容冒犯的威严。

“若是生了女儿,便是郡主,待本王登基后,则晋封公主。倘若是生了儿子,便只能是世子……”

像谈及问候般的话,凤毅徐徐道出了他的决定。

自古以来,王爷的嫡子从一出身便会被封为小王爷,而庶子则封为世子,或无封号公子。

木若南昂着头,望着俊美如天神般的凤毅。

他在说什么?

她的孩子只能是世子?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耻辱,她一定不会接受。

她有多清楚,一个庶子在这个时代,会遭受多大的白眼和不公平的对待。

她绝不能容忍。

“我才是正室……”木若南红了眼,定定直刺着凤毅。

声音是沉寂的哽咽。

“本王已经决定了。”好听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薄情。

果然,她的泪水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不堪入眼,只会换来无声的嘲笑。

见他转身离开。

木若南扯开嗓子控拆道。

“凤毅,这就是你说的爱,你就是这样爱我的?”脆弱的声音有些沙哑朦胧,仿佛薄的像一层纸,一戳就破碎了。

凤毅止住了离去的步伐,他没有回身,徒留着冷漠的背影,让木若南看的流泪。

“本王是爱你……但,却更爱环儿!”多么好听的声音啊,但却残忍无情的像夺命的音符。

紧拧住被褥的手指,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逐渐松开了。

原来,他就是这样爱她的……

“我是爱你……”

那一夜,他这么对她说的。

“若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手下留情……”在东苑的时候,她应该硬起心肠,将那把剑狠狠刺进李环儿的肚子,让她们一尸两命罢了。

如今也不会祸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垂着头,幽幽说着,却透着血腥的味道。

凤毅猛的转过了身,他骤沉下来的俊脸是暴风骤雨……

眨眼之间,一只大掌掐住了木若南脖子,将她往床塌上撞击而去,可见,力道之猛。

“你说什么?”那张俊美的脸,此刻正额穴青筋迸跳,墨眸中,是骇人的火焰。

“呵呵……我说,早知是如此,我就该让李环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母子俩一尸两命……”她猛的笑出了声,在凤毅的盛怒下,一字一句刺痛着他的心。

为了李环儿,他要掐她到什么时候……

揪心的涩味,酸漫了她的鼻尖,也刺痛着她的心。

因凤毅不断收紧的手掌,泪水滚滚而出。

“凤毅,若你要这般侮辱我……别说李环儿的孩子我不会放过,就连我的孩子,你不要妄想……”如果一出生就要注定是个悲剧。

那么,她会狠下心亲手了结了自己的孩子。

“告诉你,你若是敢,本王会让所有人为了你陪葬……不信就试试!”凤毅赤红了双眸,声音犹如地狱的死神,宣判着众人的生死大权。

放开了倒在床塌的她,转身冷冰冰的离去。

流出的泪,再也烫伤不了他的手……

若是这一天的悲剧发生了,她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一同去死。

灰飞烟灭的结果,就让她毁灭吧。

只有没了灵魂,她才会不去爱着这个淬了毒的男人……

……

夜幕降临了,绵绵的阴雨仍不断下着。

木若南坐在了梳妆台边,铜镜里的她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然而,那双眸子,暗淡一片,呈现出了死灰的情绪。

怜儿不知道木若南发生了什么,她进来的时候,只见木若南穿着红色的肚兜和里裤静静躺着了床塌上。

泪水无声的肆流。

把她吓到了,怎么问小姐她都没有回声。

为木若南最后添上了一道水粉,说道:“小姐,咱们该去主殿了,这会儿客人已经来了……”怜儿微微着急。

“走吧。”木若南抬起了绝美的凤眸,望着镜中绝美的自己。

她的唇,弯起一抹残忍的笑。

眸底,是腥红一片。

她起身,伸手接过了怜儿递给她的一条红色的丝质手绢,与衣裳一起送来的,极好闻的香味淡淡卷袭着她,带着诱惑……

--

富丽堂皇的宴席张罗的有声有色。

宽敞的主殿两旁落皆是横摆的案桌,走近主殿,抬眸望去,最上方,是主子的案台,是三个位置。

到场的皆是女眷,却不见一个男人的踪影。

“少夫人,少爷与众军爷在书房里商讨着要事,要再等一会……”福伯见着木若南来了,忙迎上去,说道。

见了木若南走进主殿,众多的女人全朝她看了过来。

但却无一过来跟她行礼。

因为她们正拥围着一个人。

李环儿!

“她就是毅王妃啊?”

“好像是吧,看她穿的那一身红色,若不是王妃,说不过去……”

“啧啧啧,我当是多天仙绝美呢,原来就一俗不可耐的女人,穿的跟大婚似的,那能跟我们的环夫人比……”

“哟,看看,她走过来了。”

众女人见木若南走了过来,有的忙闭上了嘴,有的仍持着不屑的神情盯着她。

木若南望着这些女人,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

有的是女子,有的是妇人。

想来都是那些官军的家眷吧。

而她们都好像与李环儿甚是熟悉。

“姐姐来了……”幽幽的声音,从李环儿红唇中溢出,受听的紧。

她笑望着盛装,绝美宛似仙子的木若南,漂亮的水剪眸划过一丝闪动。

今日的李环儿一身紫色的丝袍着身,紧紧裹住了她娇滴滴的身子,而前面则凸出了几个月大的肚子。

一头挽起的青丝勾勒出弯月形状,在月尖上嵌上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翡翠花朵,碧的发绿,里头透澈了水润,衬映出她似玉的容貌。

真是闭月羞花啊!

站在女人之中,她便是艳压群芳。

然而,她的美却不及木若南浑然天成的风华!

第121 片段出现

然而,她的美却不及木若南浑然天成的风华!

“姐姐你可来了,这儿在场的众位夫人可是正等着一睹毅王妃的尊容呢。”李环儿水剪眸挑着漂亮的眼睫,在木若南前面欢声笑语说道。

木若南反看了李环儿一眼,没有理会她,从嫣红姹紫的女人群中穿了过去,然后,再直接越过李环儿。

对她的话,同样不感兴趣,就如同厌恶她的人这般。

“这多好的日子,又是宴会,难得如此热闹。姐姐你又何苦这般不近人情。难道,妹妹我说错了话么,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给了妹妹我脸色看?你们说,是吧……”李环儿侧身二步,挡住了木若南的去路,一脸神色嚣张,环顾着周围的女人们,对着木若南挑衅说道。

“是啊,难得如此热闹,毅王妃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就是,就是……”一帮子女人又小声打趣吧。

木若南冷冷一笑,回顾着李环儿得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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