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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手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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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酌瘫在松软的沙发上,重重地吐了口气,“嗯,你帮我好好招待招待他。”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

  楚天澈似乎听出了韩酌声音里的疲倦,“怎么了?现在烦恼了吧,一开始就跟你说别欺负得太狠,当心人跑了,你还那么懒洋洋的,毫不在乎,现在后悔了吧?”

  “是有那么一点。”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都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以韩酌的聪明才智,不会没想到后果,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彷佛那时他脑袋充血、头脑发热似的。

  他知道那时候他和慕容新锦还好好的,他还想借着那次机会,再好好欺负她一顿,他的确对这样的恶趣味很热衷,但他也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似乎伤到她的心了。

  “你有病啊?”楚天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无聊也不能这么玩。”

  “我只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韩酌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而这样的语气让楚天澈感到很无力,他知道他这兄弟感情向来淡薄,很难有挑起他兴趣的东西,难得见他兄弟这么护着一个人,楚天澈早就看透了,韩酌大概对这个女人动心了。

  他对韩酌告诫,“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友情建议,你别等太久了,等人家真的不再稀罕你了,你再回去追人家,那就有点晚了。”

  说完他就径直挂了韩酌的电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身为兄弟,他这样苦口婆心的提醒已经算不错了吧。

  韩酌把手机丢到一旁,摊开手脚靠在沙发椅背上,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对着寂寥的墙面笑得有些落寞,“是啊,我真的病了。”

  屋外路灯光亮、星辰点点、夜凉如水,他静坐在黑暗中想着过往。

  如果他能早点遇上她,那该多好。

  读书时,在那个西方的国度,有一位诗人说过一句话,让他一闻之后心中顿有异感,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像是倾慕向往,又有着明知它是水中月、镜中花的惋惜。

  此时他依旧记得这句话,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曲一场叹,I生为一人。

  他如今也能体会一生为一人的感觉了,只希望那人肯给他|次机会,让他证明。

  他知道自己以往很荒唐,在这圈子中浪荡子不少,他却是其中翘楚,他以往从不觉得终有一天会如今天这般,独自在黑暗中懊悔自己风流的过往,懊悔给不了她一个干净的自己,他只求她不要嫌弃他,他会一辈子都只对她一个人好,虽然他总是想要欺负她。

  爱情就像是一种病,患上这种病的人无论举动多么异常、多荒谬、多不可理喻也是合理的,他想他是得了一种名为爱情的病,他只想一辈子欺负她一个人。

  只是韩酌这些想法,慕容新锦一点也不知道,她还以为她现在这种状况叫做失恋。

  她真的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子,不但思想简单,生活也很简单,二十四年的生活里,她只交过韩酌这么一个男朋友,现在也算是她第一次失恋,而且韩酌对她似乎也只是玩玩而已,所以她的失恋可以说是最可悲的单方面失恋。

  都说初恋对所有人来说是一个难关,这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喜欢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对那个人好,毫不设防,这么纯粹的感情在过了初恋以后不会再有,于是在失恋时,伤痛也是加倍的,过了这次,以后不管谈多少次恋爱,伤痛的感觉也不会像这次一般心如刀割,却还是一直铭记在心。

  慕容新锦不知道失恋的人该做些什么,她的朋友一只手就可以数得出来,坐在隔壁座位的小学同学、坐在隔壁座位的国中同学、坐在隔壁座位的高中同学,大学时……她死皮赖脸缠上隔壁座位的同学……

  只是这些人如今出国的出国、移民的移民,还有一个还在国内,几天前告知慕容新锦她在医院里待产。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惨,韩剧里的女主角失个恋,男配和女配都跑出来安慰她,她呢?

  呜呜呜……想得她自己都想哭了。

  “哇!我怎么这么惨,失恋就算了,居然连个安慰的人也、也没有,呜呜呜……”

  慕容新锦抓起茶几上的抽取式卫生纸,抽了几张出来,一边继续哭一边擤鼻涕。

  正常来说,失恋都是要痛哭一下的,这是从韩剧女主角身上总结出的结论,她也模仿一下好了,于是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号啕大哭发泄出来。

  于是这么一哭就哭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她就靠着她那少少的积蓄过活,没有找工作、没有去旅游散心、也没有瘫狂购物,每天除了吃、喝、睡、看韩剧,就是哭。

  虽然痛哭的借口有点烂,但她绝对不要承认,她是因为不想和他分手,不习惯身边没有他才哭得这么肝肠寸断。

  有的时候总是这样,只要一直欺骗自己,骗着骗着,自己也会以为谎言就是真实,而痛心的真实反而会被人所淡忘,在人的脑海里逐渐褪色,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其实一点都不可取,但还是有很多人采取这样的方法,慕容新锦也算是其中之一。

  现在已经午夜了,慕容新锦拿着饼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韩剧女主角哭得差点岔了气,她彷佛也被感染了似的,一直哭个不停,平常不论受多大委屈都不流一滴眼泪的她,今天把这二十四年来的眼泪全补齐了。

  哭到后来,茶几上放着壮观的卫生纸团,她一双圆眼肿得跟核桃有得比,声音也哭哑了,她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一杯以后,又继续陪着韩剧女主角哭。

  “这么凄惨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呜呜呜……自己喜欢的男生居然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哥哥,呜呜呜……终于知道是误会,结果査出自己有白血病,哇,好惨啊。”

  慕容新锦再次向茶几伸手,想要拿卫生纸盒抽卫生纸时,发现自己居然那么厉害,把家里所有的卫生纸都用完了。

  也是,她也不看看自己,一想起那件事就像泪腺失调了一样,整天都在哭,都已经哭了半个月了,就算有再多的卫生纸也被她哭光了。

  慕容新锦呆呆地看着茶几上的卫生纸团,像是有点吃惊的样子,她吸了吸鼻子,用手摸了摸脸上还未干的泪痕,总算不再哭了。

  不过这么痛痛快快哭一场以后,慕容新锦发现她没有那么难过了,虽然还是有点难过,但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难过得像是快要窒息的感觉。

  她抓起放在一边的小钱包,一手拿起钥匙走出门去,电视还在播放那出很悲伤的韩剧,她没有把电视关掉,反正她只是出门去便利商店买个卫生纸,也不会去多久,干脆就不关了,回来还要打开,多麻烦啊。

  慕容新锦连衣服都没有换,穿着平时被她当成居家服的运动服,脚上的拖鞋也没换下来,头发披头散发地披在背后,不像以往束起马尾,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就这样子出门了。

  慕容新锦核桃般红肿的双眸也让路人免费观看,没随身戴个墨镜,更别说是鸭舌帽了,此时的她,即便是杂志社里跟她一同工作了两年,朝夕相处的隔壁桌同事也不会认出来,

  这个全无形像的邋遢女就是慕容新锦。

  虽然是午夜,但台北是个不夜城,尽管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对学生以外的人而言,似乎也不是特别晚,大街上的人不算少,虽然没有白天那么多。

  慕容新锦也留意到路人看她的神情,有同情、有鄙视,不过通通都被慕容新锦忽略掉,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没必要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连个“悦己者”都没有,还“容”什么呢?

  想到悦己者,慕容新锦就想到韩酌,想到韩酌,她就想哭,鼻子酸酸的,眼睛又开始有水雾蔓延。

  她走进便利商店,直奔放卫生纸的货架,经过放置杂志的架子时,听见两个女生在谈论新一期杂志的话题,慕容新锦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卫生纸货架前,拉长耳朵想去听两人的谈话,想听听有没有说到关于韩酌的事。

  慕容新锦叹了叹气,她都因为他那么伤心了,却还是想要关心他的事,想知道现在其他人怎么看他,想知道他知不知道别人对他的看法,想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些事伤心难过,还真是死心眼。

  还好此时便利商店里没什么人,除了店员就只有慕容新锦和那两个女生了,于是那两个女生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谈话清晰地传入了慕容新锦的耳中。

  “你看看这里,这里说那个女记者本来就是心术不正,哈哈,这里还有图片喔。”

  “是啊,她还敢报导人家韩酌和她发生潜规则性关系,我看是她主动献身的吧?”

  “对啊,我看也是这样,看看人家韩医生多帅啊,她这……”

  慕容新锦蹲在地上,心不在焉地摸着不同牌子的卫生纸,看上去像是在选卫生纸,实际上则是为那两个女生所说的话而恍神。

  跟韩酌有关的女记者,近期好像就只有她吧?那她们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说她心术不正、主动献身?

  慕容新锦还呆呆地蹲在原地,试图思考、搞清楚状况时,肩膀突然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什么?”

  眼前站着的是刚刚那两个女生,站在前面的一个手里抓着一本杂志,此时脸色似乎有点尴尬,站在后面的那个视线完全不敢看向她。

  “不好意思喔,我们只是觉得你好像杂志上报导的那个慕容新锦,想过来看一看是不是而已。”

  另一个女生接着刚落的话音继续说:“不好意思,我知道我们认错人了,她的眼睛好像大一点,脸好像也圆一点……”

  什么!她这是眼睛哭肿了所以看起来小一点而已好不好?她只不过是没有把头发扎起束成马尾,没有把整张脸露出来而已好不好?

  那两个女生看到慕容新锦的眼神瞬间变得好像想吃了她们俩一样,她们心里立刻就后悔了,真不应该为了想要知道第一手八卦而上前认人的,这个女的好可怕喔!

  “那个、那个……小姐,不不不,大姐,呃,不好意思喔,我们先走了。”

  手里抓着杂志的女生看见慕容新锦一直盯着她手里的杂志,她立刻把杂志往慕容新锦怀里一塞,“这个我已经结账了,送给你。”

  然后两人如同火箭一般飞奔出便利商店,逃之夭夭。

  慕容新锦丢下手里的卫生纸,迅速翻开杂志,翻到了刚刚那两个女生谈论的那篇报导,慕容新锦一看之下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报导上说慕容新锦有许多各界名人的联系方式,怀疑她写出的所有报导都含有桃色交易,话中之意满含关于韩酌报导真实性的质疑,杂志报导上还附有照片,是慕容新锦的手机蛋幕,屏幕上尽是名人的姓名,当然联络方式等比较隐私的部分已经被马赛克了。

  “韩酌!”慕容新锦怒火冲天,她抓着杂志,连卫生纸都不买就快步离开便利商店。

  第九章

  凌晨一点半,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只剩煞白的日光灯,她上一次来这里的时间和现在相隔不到一个月,两次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上一次走在这条走廊上,她又是惶恐又是紧张,为他的反应而忐忑不安;而这一次她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如何,百感交集。

  她对他这样陷她于不义感到不忿,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有过别人,在他以前没有,在他以后更没有,他居然可笑地说她是桃色交易中的佼佼者;她又对他的不信任感到难过,大概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说的话,不相信她对那篇报导毫不知情,所以以这种方式来报复她,还有失望、落寞、声声叹息……

  慕容新铺站在韩酌家门前,这次她没有带他家的鍮匙,不会像上次一样捏着钥匙,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直接抬手按上门铃。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

  “小新锦,你来了?真好。”韩酌的衬衫钮扣解开至胸口,可以看见衣服里面大片的胸肌,他漂亮的桃花眼此时亮如星辰,慕容新锦知道那是他微醺的状态。

  自从那晚韩酌约了薛睿渊和裴辰逸去欢场后,他再也没有出现在风月场所了,似乎从此开始洗心革面,只不过他也从那晚起养成了夜晚在家独酌的习惯。

  这是慕容新锦所不知道的,于是她看见韩酌这副模样,只当他又出去玩回来了。

  她还在那边为自己逝去的初恋哀悼,他这么快就去寻欢作乐,虽然他对她没有感情,但也别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明显无所谓的样子可以吗?

  这么想着,慕容新锦的语气也有点上火,“你好我可不好,韩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那篇报导我完全不知情,我不知道主编会同意刊登出那样的报导,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杂志社问问,我还因为这件事跟主编打了起来,工作都辞掉了。”

  韩酌把慕容新锦拉进门,听见她说了某个字眼,眼神立刻从慵懒变得凌厉,“他敢打你?他不想活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说着韩酌在慕容新锦身上摸索,想要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受伤。

  慕容新锦一把推开他,“你走开,别碰我,走开、走开、走开!”

  在她不断的尖叫声之下,韩酌高举双手退开几步,“好、好,我走开,你告诉我,你受伤了吗?哪里觉得痛吗?”

  “我当然受伤了,我当然痛,我的心都快痛死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相信我、不喜欢我也罢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你怎么这么狠?!”

  慕容新锦仰着圆脸,核桃般红肿的眼睛又再度沁出泪光,“我早就跟你说过要拿回我的手机,你那时候不还给我,是不是就是为了抓住我的把柄?是不是等着你跟我分手后,我要是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你就给我狠狠一击?像现在这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一开始你靠近我不就是为了我的身体嘛,我也没跟你要求过什么不是吗?我也一直很努力想维持我们的关系,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日后会跟你有什么进展,早在你要开始这段关系时,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是你那个圈子的人,我不玩这些。”

  “不是这样的,新锦,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韩酌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慕容新锦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又退开了几步。

  慕容新锦吸了吸鼻子,抬手用衣袖摸了摸自己不知何时又泪流满面的脸颊,她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今天她已经哭得够多了,眼睛也开始有点疼痛,“好啊,你说啊,我会听,你要说,我怎么可能不听呢?”

  韩酌看着她闪避的动作,心里有点闷闷的,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牵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因闪避他而退开那几步,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开了不只这一点点,他觉得他们要是再这么下去,就真的没有然后了。

  “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受你的身体所吸引,那一夜在欢场第一次见到你,我以为你也是和我一样的人,去那些地方寻欢作乐,但那只不过是生理上一时迷乱,即使那一夜我真跟你发生了什么,那也只会是一夜而已,不会再有其他。”

  “我真正看向你时是在那条小巷里,你扁我的时候。”韩酌微微笑了起来,“说起来可笑,在包厢里,我明明跟你靠得那么近,却认不住你的样子,反而在那条无人的小巷,在昏暗的街灯下,我看清了你,以至于我第二次在盛世看见你时,一眼就认出你了。

  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很有趣,说话、处事似乎都和常人不同,你越是不按常理出牌,我对你的兴趣就越浓,我已经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或许是你在我身前唠唠叨叨,要我出门带钥匙、帮我找钥匙的时候,又或许是你硬拉着我走进那乌烟瘴气的烤肉店时,只可惜我一直不相信,我一直以为我没有这样的情感,以至于我不敢承认,差点就这样错过。”

  慕容新锦的防备因为他这一段话而松懈不少,只是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再次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韩酌见不得她哭的样子,抬手想把她的泪水全都擦掉,拇指轻轻柔柔一遍又一遍地抹着她的脸颊,然而才刚抹掉泪水,又有新的滑落下来,他觉得很揪心,揪得他像是喉咙被堵住了,不上不下的,怎么吞口水也吞不下去。

  韩酌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牵住慕容新锦的手,见她没有反抗,他迅速地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

  悬着的心这才像是如履平地,踏实起来,韩酌闭着眼,静静地嗅着她的香甜。

  “慕容新锦,我不是跟你玩玩而已,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上次在餐厅里说的话让你很难过,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不适应有人问我以前的事,特别是你,我不知道在跟你说完我以前的荒唐事迹后,你会不会把我丢在那里,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我不愿意再自己一个人了,你陪着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一定不会再欺负你。”

  “你喜欢我、希望我陪着你?别说假话了,既然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知道吗?我在便利商店里听见别人说我行为多不检点、看到关于我的那篇报导时,我生气的不是你报复我,而是你不相信我。”

  “不是的。”韩酌双手放在慕容新锦的脸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那篇报导我早就知道了,它还没有刊登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刊登那篇说我是桃色交易佼佼者的报导?”

  韩酌亮如星辰的桃花眼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眸,“不是我。”

  “不是你?”慕容新锦皱着眉头,“那是谁?”

  “是端木瑜,你还记得他吗?你的手机我一直随身带着,却在你初夜那一晚不见了,我想是我去那间包厢找你时,在那里弄丢了,后来我请人去找都没有找到,那天晚上我带你走了之后,包厢里就只剩下端木瑜了,我请楚天澈帮我查一查这个人,也的确正如我所想。”

  慕容新锦脑袋有点怔怔的,“你说是端木瑜在杂志上刊登了那篇潜规则的报导,然后又在另一家杂志社刊登我是桃色交易佼佼者的报导?为什么?”

  “上次你采访他的时候,你喝醉了,记得吗?你把他砸了一顿,坐在他背上作威作福,而我后来走进包厢,那时他还没晕过去,大概是觉得我们是商量好的,故意让他难堪,现在来找我们报仇了吧。”

  慕容新锦点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又皱起秀气的眉,“那……你不是早在报导还没刊登时,就知道他想要找我们麻烦,你为什么不把报导压下来?”

  韩酌顿时哑口无言,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别跟我说你没办法,赫赫有名的上帝之手,人脉应该很广吧,压下报导这样的小事就能赚到你的人情,我才不相信会有人不愿意帮忙。”

  “我……一开始只是想跟你闹着玩嘛,后来……后来我也后悔了,我错了,原谅我吧。”

  “你分明就是想要看我笑话,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慕容新锦大力地拍了一下韩酌的胸膛,“想要我一直陪着你,还说喜欢我、还说不会欺负我、会一直对我好,骗鬼去吧!原谅你?韩酌,我讨厌死你了!”

  调解失败,那天晚上韩酌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非但得不到佳人的热情拥抱,得到的还是悲惨的“韩酌,我讨厌死你了”一句话,这件事一直被韩酌记在心里,真是惨痛的经历,他还真该学习裴辰逸的沉默寡言、少言多做事,看他才多久就把他老婆哄得服服贴贴的。

  反观韩酌,他从那天晚上以后,继续死皮赖脸地黏着慕容新锦,她拒绝继续住在他家,也不愿意去他家,那他就到她家去吧;她不让他留宿在她家,即使深夜了也要赶他走,那他就每天早早到她家,到了晚上才离开,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待在她身边,为小佳人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任她奴役,她说好,他不敢说不好;她说对,他不敢说错。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虽然慕容新锦还没有完全原谅他,但也算是看到了他对她的真心,只不过她还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新锦大美女,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慕容新锦眼珠子转了转,一副没兴趣跟他说话的淡淡表情,看都不看他就回答,“就上次那家烤肉店吧。”

  她不着痕迹地留意着他的神情,只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勉强,“好,那我帮你带保湿喷雾。”

  他一脸讨好地对她说:“那地方太多油烟,对女孩子皮肤不好。”

  慕容新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那你再找个皮肤好的不就行了?”

  韩酌正要往卧室走去,身体立刻一百八十度回转,向她表明忠心,“那些平庸的女人怎么比得上我的新锦大美女?我的新锦大美女是仙女,在我眼里是天下第一大美女。”

  “皮肤都快不好了,还大什么美女。”慕容新锦吹了吹指甲,脸上的表情像是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话,但心里确实有些窃喜。

  “当然不是,我的小新锦就算皮肤粗糙得像砂纸,毛孔出的油多得可以做饭,也还是大美女,在我眼里,我的小新锦就是倾国倾城、千金不换、风华绝代、绝世无双的大美人。”

  “你怎么这样说?”慕容新锦瞪了他一眼。

  韩酌立刻敷衍地说:“当然,我的小新锦绝对不会那样,什么砂纸啊、脸上的油,绝对跟小新锦没有半点关系。”

  “哼!”话算是好听了一点,慕容新锦还是继续找碴,“你叫我什么?”

  韩酌的表情像是忠犬一样,只差没对着慕容新锦摇尾巴了,“新锦大美女。”

  “哼。”这次的声音没有怒气,却是傲娇极了。

  最近韩酌每天都得面对慕容新锦这些傲娇的问题,像今天这样已经算是小菜一碟了,而他却像是被虐狂一样,她越刁难他,他就越喜欢她。

  其实他也知道,她心里已经没那么气他了,不然也不会让他一直缠在她身后,还不哭不闹,只是整天找他麻烦,就好像他越不痛快,她越快乐,他知道她只是心里吞不下那口气,他也就忍气吞声地由她出气,只要她别像上次一样,几天不理他就行了。

  “喂,你去缴电费。”韩酌扯回思绪,立刻堆起满脸笑容,“好,待会出门去烤肉店的路上会经过,我去缴。”

  慕容新锦面无表情地板着脸问:“你是要我饿着肚子等你去缴电费?那我干脆用汇款的算了。”说完她转过头就去摸手机。

  韩酌急了,想要捉住她的手,阻止她拿手机,慕容新锦圆眼瞪了他一下,他讪笑着放下手,不敢碰她。

  “那我现在去缴,我马上去。”慕容新锦故作体恤的样子,“那会不会很委屈你啊?毕竟走来走去的多辛苦啊,干脆别缴了,反正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那次出门没关电视,等她再进门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电表的数字不断往上跳,心慕容新锦心疼得连心头都在滴血。

  这个时候,正急于挽回形像的韩酌当然挺身而出,从此缴电费这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被韩酌揽下来了。

  韩酌立刻一脸诚恳,义正辞严地说:“绝对不会,这么一点点困难,我绝对可以克服,就算是新锦大美女要我去马桶里捡耳环、垃圾车里找钮扣,我也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完他微不可见抖了抖。

  天啊,他是个每隔一个小时洗一次手的洁癖男,这种事要是在过去,别说做了,光是想一想他就受不了。

  慕容新锦留意到他颤抖的手,强忍着笑意,故意皱着眉,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他都恶心到自己了还被嫌弃,韩酌流了一公升的眼泪。

  转眼间,裴辰逸的儿子满月了。

  裴辰逸宠老婆几乎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他这个生活大白痴,平常连煮个粥、煎个荷包蛋都不会的大男人,在他老婆怀孕时,竟然跟薛睿渊家里的老管家学会了熬汤,还为了不让他老婆闻到油烟味,每天跑到薛睿渊家熬汤,熬好了打包回家喂老婆,整整一个月,风雨不改。

  认识裴辰逸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有严重的领地占有欲,他家是从不允许别人进来的,而现在为了不让他老婆奔波劳累,连儿子的满月酒都只在家里举办,虽然也只邀请了韩酌和薛睿渊而已,但他说为了不让他老婆在他跟兄弟们说话时感到无聊,请韩酌和薛睿渊把家眷一起带过来。

  韩酌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像裴辰逸一样,宠老婆宠到这种程度?

  酒过三巡后,饭桌旁也就只剩下裴辰逸、薛睿渊和韩酌了,女人们都在客厅说着女人的话题,还说明了不许男人走进客厅偷听她们说话。

  三个大男人也只能苦哈哈地继续留在饭桌旁,忍着不能去抱老婆,进行他们的叮咛。

  女人们的欢声笑语从客厅传过来,而饭厅这边却是一片静默,韩酌认得,其中笑得最傻的那个声音,就是他的小傻子小新锦的。

  自从那次被她知道他这么爱欺负她以后,她对他都爱理不理的,也不像以前一样,眼睛水灵灵的在他身上打转了。

  每次他才刚冒出想要欺负她的念头,就被她一个眼波扫过来,把他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还一副“我就知道你想欺负我”的样子,哼的一声掉头走了,让他伤心得只能暗地抓心挠肝,忍着忍着,不能凶她、不能欺负她,还要对她好。

  “逸,你怎么能这么宠你老婆?”韩酌还是忍不住问了。

  裴辰逸用一副看着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难怪你到现在还娶不到老婆。”

  韩酌被他一击震得内伤,流血倒地,吐血不止。

  薛睿渊在一旁笑而不语,少有的在旁观战。

  韩酌迅速恢复伤势原地复活,再接再厉,请教已婚前辈,“咳,我的意思是,嗯,就是……难道你有的时候不会想要欺负一下你老婆?”

  裴辰逸思索了一会,然后很平静地说:“韩医生,我觉得你病了,该治。”

  薛睿渊立刻闷笑出声。

  韩酌额角三条黑线滑下来,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心态?

  韩酌的目光穿过长廊,看向客厅里正坐在沙发上说话说得眉飞色舞的傻女人,小新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不再跟我闹别扭?他好想念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傻子。

  严格上来说,这是慕容新锦第一次正式与时若翻见面,于是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美艳而不可方物的女人时,她丢脸得转不开自己的视线。

  得知这个女人就是裴辰逸的老婆时,看着时若翻抱着宝宝和裴辰逸站在一起,两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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