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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黄土背朝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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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啊无奈,我只能转移目标,去折腾站在一旁可怜兮兮的三狗。

“三狗子!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家黑子脆弱敏感,所以故意带旺财来骗取她的心,让她疏远我,无视我,这样你就有机会找我解释你的借口了是吧!”

我凶狠无比地找三狗的茬,可三狗居然扑闪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真难以相信啊:“真的假的?”

三狗急得抢前一步:“真的!我真的有苦衷!”

“给我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我推了三狗一把,“我是说,你是不是真的特地带旺财来离间我跟黑子的感情。”

(众亲:谁理你这不靠谱的问题。 秋兰:你们明显也是红果果的嫉妒!嫉妒我跟我家黑子感情好!)

三狗扭捏了一下:“我昨天看你一直在跟黑子玩,所以想是不是我也带旺财来了,你就会看我一眼。”

“好了,现在我看了你好几眼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所以赶紧给我滚蛋吧!”我上前就去赶人。

三狗牵着旺财,被我推得一跌一跌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脚边总传来“呜呜”的声音,低头一看,黑子和旺财使劲抱在一起,旺财一被拉远,黑子就赶紧挺着肚子奇…书…网,艰难地爬过去再抱,简直可以说凄惨无比啊!

我那个光火啊!指着黑子大骂起来:“你个孕妇还不知道贞洁!还不知道节欲!如何养育下一代!如何做个合格的母亲!你给我爬回家去!”

黑子哪管我啊,继续跟旺财抱抱。

重色轻主啊轻主!我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众亲:你骂自己是狗?秋兰:狗怎么了?狗有什么不好?我家还想做狗呢,有吃有喝,无忧无虑。)

我干脆拉着黑子往村外走,脚边传来的“呜呜”声越来越凄切,我偏偏走得越来越快!

把三狗拉离村子,我抱了不老实的黑子就往家跑。

我让你们两情缱绻!我让你们难舍难分!

跑回家,喝了两大杯凉水才渐渐消气。

你说这颜色这么恶心的旺财怎么就把我家颜色这么正的黑子给骗了呢?

而且咱家黑子已为□,将为人母。

等等!

已为□,将为人母?

靠了!黑子肚里的孩子该不会是旺财的吧!

我想想,仔细想想!咱村里也没别的狗了,黑子这么个三条腿的狗也爬不远,最多也就跟着忠贵到三狗村里玩玩。

什么?到三狗村里玩玩?

丫的!刚刚把犯罪嫌疑人放走了!

追!

放下黑子,冲到村口,一人一狗已经不见踪影了。

走!上人家里去算账!一个月的加餐费,不要回来我就对不起毛主席!

三狗家就在我们邻村,一眼都能看到,走过去也没多远。

冲向村尾,半路突然被人截住。

“卢姑娘,正巧碰到你,少爷正要我去问你,你画的画还要不要。”

我一抬头,是菊花帅哥身边的小厮。

我这正忙呢,管你什么画不画的,问我了那就来者不拒:“要的要的,我明天来拿,你先给我留着。”

继续小跑,来到三狗家,三狗他哥哥二狗正在门厅:“哟!这不是大闹江家的卢秋兰吗?找三狗啊?”

我现在一心想着加餐费,没心思跟别人折腾:“是啊,三狗和旺财呢?”

“不是之前说去你家了吗?要不就在他师傅那,最近他都住那边呢。”

骚包大夫?你以为躲在骚包大夫家,我就不会找去了?

一转身就开路,还好之前为预防骚包大夫骗走我娘,早就打听了他住哪。

骚包大夫家还有点小远,小跑到半路有点跑不动了,坐下来歇歇就生了回家的念头,还好一站起来就想到了白花花的银子,要不真要对不起毛主席了。

跑到骚包大夫的村上,大地已经一片金黄了,我看着自己的影子,觉得自己能为了祖国的未来(这么伟大的事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奔到这么远的村子而感到骄傲!瞧我的影子就能想象出我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

你看你看,旺财被丢在骚包大夫家门口呢!三狗肯定在里面!

别说,旺财的颜色在夕阳的衬托下,还挺有金子般的架势。

(众亲:你整天就知道钱!)

我一拍胸脯,豪气干云得走到骚包大夫家门口,伸出手就要拍门。

小手伸到一半,僵在了半空中……

我听到了门里的对话……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清楚到字字如击鼓,狠狠敲打着我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啊为毛?开坑以来第一次有人弃我的文!难道是我哪章写的不好?还是我更新太慢对我失去耐性了?我怨啊!我最近真忙!一有空就蹲下来爬格子,不容易啊!霸王们,你们也支持一下撒!看我今天特地废寝忘食来为大家两更。有没有点掌声?有没有点鼓励?

人生是啥,啥是人生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了。

同一段路,去时就走了大半个时辰,回时却从天亮一直走到了天黑。

我一路都幽灵般呆呆得晃着,始终无法消化我听到的事实。

这真的是人生吧?一位妙手仁心骚包大夫的人生。

年轻大夫做到他这般已是不易,现在还出了这样的事情,难怪电视里混得好的大夫都是老头子。

家门还没关,忠贵端了张小板凳,坐在家门口:“姐姐,我还以为你跟娘都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家跑了。”

“哦,娘还没回来啊?你找了没?”

我是不是过分正常了?那就说明我不太正常了。

我说的话你懂吗?没关系,不管你懂不懂,我都没力气解释。

“找了,娘不在家里。”忠贵抱着小膝盖。

娘去哪了?不会是知道了骚包大夫的事吧?

想想也有可能,三狗在我回家之前就来了,搞不好是跟娘说了。

她的确有难过的理由,因为骚包大夫弄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娘?

我在村里找能悄悄躲一人,大声哭也没人发现的地方,说实话,没找到……

只能离开村子,去别处找,我想如果没有隐秘的地方,我就会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怎么哭也无所谓。

可是这样的地方,也太多了……

我本能地往骚包大夫家的方向走,一看到个陌生的村子,我就会进去找找,找到我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我坐了下来,一转头,看见不远处的河边静静站着一个女人。

女鬼?我跟你说,这时候别来烦姐姐我,要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坐了半天,女鬼都一动没动,就着月光仔细看看,靠!居然是娘。

我手脚并用也没能站起来,只好扯着累到沙哑的嗓子,大喊了一声:“娘!”

娘回过头来,果然是娘!

我扯着嗓子:“娘,你是知道了三狗他师傅的事了吧!”

字有点多,喊到后来有点力不从心。无奈,干脆手脚并用,爬到娘身边,继续坐在地上。

娘一直看着我,迎着月光,泪光闪闪,喘息了两声,又哭出了声:“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他变成现在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心里狠狠一抽。

“别说是我了,连只曾经见过一面的人他都不肯再见,你可以彻底放心了。”

娘捂着嘴,字不成字,句不成句。

“娘……”我的声音沙哑到不像我自己,“我没有。”

娘并不理会我:“都怪你!原本我都不哭了,你一来,我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好吧,都是我的错。”说实话,我是觉得委屈的,我辛辛苦苦来找她,她却什么都迁怒我。

娘用衣袖擦了擦脸,呜咽了两声:“我知道你不想要我改嫁,我知道!我哪能不知道。可你为什么又给他机会送我花!”

她抽泣了一下,我忍不住伸手想替娘拍拍背,但是我坐着娘站着,我手短够不着她背的高度,伸出的手搭住了娘的腿。

她居然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顺势一软,也跌坐在了我身边。

她也哭累了吧!

“娘不哭。”这次我够着了她的背,轻拍起来。

可是这话却像是催泪弹,她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我喜欢上了他,我真的喜欢!比喜欢阿霖还喜欢!”

阿霖?是我爹的名字吧!这个被人们遗忘,被“秀才”二字代替的名字。

“我第一次遇到阿霖这么好的人,就很有好感,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了,可是遇到他了我才知道,自己犯错了!”

“他”是谁,我们都明白。

“看到他我就觉得心要跳出了嗓子眼,看不到他就觉得孤单得不知所措,他对我好我会觉得很甜,他对别人好我就会觉得很酸。”

娘转头看着我:“秋兰,你说这次是爱情了吧?”问得小心翼翼,声音都轻柔了。

我看着她,嘴唇干得说不出一个字,舔了舔,还是说不出。

娘知道等不到答案,又转头你看月光下的河水。

“我这辈子没什么想要的,我只想找个我爱的人生活在他身边,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这样我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了。”

娘笑笑:“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这么小,怎么会懂。”

“我懂!”我想说得大声些,喉头发出的居然只是呜咽,“我懂的!”

娘想冲我笑笑,没笑出来,却是抽泣了两下,控制不住:“那秋兰,你这辈子想要什么?”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娘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女人呀,很多都是为了爱情而生的,我外婆是,我娘是,我也是,不知道秋兰你是不是,我宁愿你不是。”

她不再看我:“因为我知道,真情难得。”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话题太深奥、太正经、不适合我,我一句都接不上话。

(众亲:不错不错,你阳性转阴性,我看行啊!有得救了! 秋兰:这么伤感的话题,你们能配合一下,投入一点吗?众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笑。 秋兰怨念滴看了眼河面:你们就不怕我跳下去吗?众亲:真的?你会跳吗?你赶紧跳啊!太神奇了!秋兰居然会跳河!大家快来看啊!)

娘咳嗽了两下:“秋兰你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现在我有你和忠贵,你们都需要我这个废物的陪伴,就他不再需要我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担心你会寻短见,可是一低头,看到自己紧紧拽着娘的手,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可信度。

“秋兰,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悲?能争取他的时候在一边考虑你,争取不到他了又在一边跟你哭诉。”

我紧抓着她的手感觉到她全身一震。

“不对,我应该是很可笑吧!或者很可恨?”

“娘!你别说了!”我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可是小手很脏,弄了她一脸的土尘。

“哎!”娘叹了声气,“原来我还是能感到疼的。”

“疼?哪里疼?”我紧张得问着,可是声音却低得像蚊子哼。

娘又拿衣袖擦了下脸:“咱们还是回家吧!忠贵一定在家等我们。”

她双手撑住地面,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站不住。

我赶了一天的路,没力气去做徒劳,坐在一边看着,想着自己做的好事:

娘的脸一直被泪水浸泡着,用衣袖摩擦着,一定很脆弱,被我用脏手一碰,一定很痛;娘的左耳聋了,我还在她的左耳边蚊子哼,她听不清一定很伤自尊;娘受了伤,一个人跑出来一定是想静一静,我这个帮凶还跑去到她身边揭她伤疤,真的很残忍……

我所做的都错了吧……

“娘……”娘还在努力站起来,没听见我的声音,我清清嗓子,厮杀般喊了出来:“娘!别动了!”

娘一愣,顺从得坐定,看着我,不再挣扎。

“娘,靠着我,歇一会儿吧。”我硬是把娘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按。

娘僵着脖子:“忠贵还在等我们呢。”

我看着她的倔强,便也不肯服输了:“他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

她眼神顿时暗了暗。

似乎要妥协,突然又强硬起来:“忠贵等着我回去做晚饭呢!”

我的嗓子再也喊不动了,心里不耐烦起来,硬是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咱家听谁的?”

“听你的听你的。”

我满意得点头,把娘的头拉到自己肩上,自己也闭目养神。

冬夜里的河水不会结冰,会结冰的只有河边呆乎乎的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半梦半醒。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捉虫无能,大家先凑合。

乃们都8DJ三狗吗?乃们这是姓名歧视啊!8能因为人家名字不好听就不要听人家的故事嘛!灭有?谁?谁DJ三狗的请举手!

至于三狗他骚包师傅如何扑街了,请大家继续关注,尽情YY……其实这章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大家自己悟吧!

让你流泪,我会心碎

天亮的时候,娘已经躺在家里了。

我那个郁闷啊,她之前闹得那么凶,力气大得拉都拉不住,一睡下就像死了一样,那叫一个香!就算我连拖带拽把她弄回家也没让她睁一下眼睛。

忠贵也是个不吃亏的聪明孩子,自己找了点饭菜,吃了早早就睡了。

全家就我一个想不开,失眠……

不对,最想不开的还是骚包大夫。哎!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

“哟,秋兰,你怎么了啊,拿了煤球不洗手就揉眼睛啊?”戚花嫂路过我家门口,对坐在门槛上的我嚷嚷。

“你瞧我家还有钱买煤球吗?”我喷她。

丫丫个歪歪的,姐姐我心情不好,表跟我烦。

“找江家要啊,你瞧江家不是把你和忠贵养得白白胖胖的吗?”

我白?哦,是白了哦;胖了?额……的确是胖了哦。

我只好赔笑:“过奖过奖。”

(众亲:你觉得人家是在夸你吗?)

我一直坐着发呆,名副其实的废寝忘食啊!

面前人来人往十几回,每个人都会被我盯着,直到我的视力看不清了才换个目标盯,就这么盯啊盯,盯到太阳晒到我的脸了,忠贵才起床。

“姐,没有早饭吃啊?”忠贵抓抓头发。

我一回头,只听脖子“咔啦”一声:“你自己随便吃点吧,我爬不起来了。”

忠贵一愣:“姐,那你还去江先生那吗?”

“去啥江先生那啊,姐我有正事呢。”

忠贵蹲到我旁边,跟着我盯了一会儿,只听“咕噜”一声,忠贵站起来,很迷茫地走了。

我继续盯,继续盯,又盯了一会儿,忠贵要出门上学了,他走到我身边:“姐,我一个人去了?”

“去吧。”我眨眨有点麻木的眼皮。

“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呢?”不懂就问的好忠贵……

“我在等人呢。”

“等谁啊?”

我一愣:“怪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快上你的学去!”

(众亲:你又欺负小孩!)

忠贵走了,娘还在睡,某人还没来……

(导演:秋兰那太无聊了,咱还是看江家那里吧!)

菊花帅哥看到忠贵一个人来,一愣:“你姐姐呢?”

忠贵很诚实:“姐在家,说是在等人。”

菊花帅哥又一愣:“等谁啊?”

忠贵翻翻书本:“姐没说。”

菊花帅哥微皱眉头,拿食指和中指轻轻扣了扣桌面。

“江先生,咱上课吧!”

菊花帅哥像是没听到:“你说,你姐能在等谁啊?”

忠贵傻了一下:“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还能等谁才问她的。”

菊花帅哥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微微低头,手指扣桌子的频率在加快,扣了五六秒,突然停住了,抬起头,微笑着对忠贵说:“咱们先上课吧,让你姐等一会儿。”

(众亲:什么状况?编剧人呢? 编剧:拒绝剧透!)

当阳光照在我脸上,烧得微微发疼的时候,远处终于来了个小小的身影。

我一激动,想要站起来,全身硬是僵住了,动弹不得。

“秋兰……”

“三狗……”我差点泪奔!

好三狗子!我冤枉你了!

三狗战战兢兢地走到我旁边,刚想坐下,又站住偷偷看了看我的表情。

我无比CJ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于是三狗就坐下了。

“秋兰,我要走了,你别再怪我了,跟我道个别吧!”三狗泪汪汪的。

我一愣,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会说这个。

“秋兰?”

“到!”

“我要走了。”

我知道,我就是在这等你呢!哎呀不能这么说,拉不下脸皮啊!昨天还凶巴巴地赶人走呢。

“额……”说什么好啊,说什么才好呢!

“我要走了,可能要过好多年才会回来呢!”三狗扳过我的肩,正视我道。

“额……”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啊,为难ing……

三狗放开了我,低着小脑袋,妈妈呀,不会是要哭了吧:“三狗你别哭啊,我不怪你了,真的!”

小粉受啊,怎么忍心让你流泪!

粉粉的小脸抬了起来,大眼睛里泪光闪闪:“真的?”

我连忙点头,点地我脖子不停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绝对!我这不就在等你来告别吗?”

啊啊啊!我忍不住说出来了!

三狗子拿衣袖擦擦眼泪:“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啊?”

“我……额……比较矜持……”擦汗。

“秋兰,前一阵我师父出大事了,所以才没来你家帮忙,我不是故意的!”

“恩,我知道了。”还有一滴眼泪挂在三狗粉粉的眼角边,我出手给他擦了一下,“你去外面之后要事事小心,多几个心眼,你师父那个直肠子也靠不住,知道吗?”

三狗眨巴两下眼睛:“秋兰,明明我比你大一岁,怎么搞得像你是我长辈一样啊。”

“我说得对,你就要听,傻三狗子。”

“秋兰,我就要走了,我二哥也要去京城了,你能不能有空就替我去看看我娘?”

我叹口气:“想不去都难,我跟我弟弟就在江家上学。”

三狗还不知足,继续提要求:“还有,能不能有空就去陪旺财玩玩?我爹娘都不太喜欢旺财。”

我一拍手:“这才对嘛!喜欢它才有鬼咧!”

“什么?”

额……“不是不是,我们都喜欢它的,不喜欢它才有鬼咧!”你丫丫个歪歪的,旺财搞大我家黑子肚子的事我都没追究呢,等你走了我把旺财炖成狗肉火锅!

“那你千万不能吃了旺财啊!”亮晶晶地眼睛无比CJ滴看着我。

囧,三狗子,你不会是腹黑攻吧!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你是开玩笑吧!”咳咳……咳咳……

“秋兰,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可不能忘了我啊!”三狗狗拉住我的小手手。

“不会不会,要是忘了你,我就是小狗!”

分别的时候总有很多P话,动情的人觉得字字珠玑,不在意的人觉得句句罗嗦。我可动情得很啊!一想到小粉受要离开我的眼皮底下,跑到远方长得越来越受,而我却看不见,我的心啊就拔凉拔凉滴~~~

娘出来的时候,三狗早就走了,我却仍然扭着头,看着村头的拐弯口。

“秋兰,别坐门槛上啊,快起来。”娘伸手把我捞起来,捞到一把“咔啦咔啦”的声音。

“娘!你慢点!把我轻轻放床上!”我尖叫。

心愿了了啊,人就舒坦了,可是身上所有关节都在痛,想补睡一觉也睡不沉,而且还有人来捣乱。

“卢姑娘,少爷喊你去上课。”谁谁谁?没看我睡着吗?

“不去!”

“少爷说他不方便过来,所以派我来请你过去。”

“听不懂人话啊!不去!”累得还剩半条命了,还上什么课啊。

把人凶走了,好不容易清静了一会儿,还没睡沉,又有人进来了:“卢姑娘,少爷叫你别等了,他备好了饭菜,等你过来享用。”

“没胃口没胃口!给我滚蛋!”我累得连胃都失去知觉了,第一要务还是睡觉,再来吵我,我会忍不住骂人的啊!

周围又安静了,然后我做了个短暂的梦,说是我变成了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超级美少女,学了一身武艺:“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额……嗓门太大,把自己吵醒了……眼睛一睁吓了一大跳:“妈妈呀!哥们你能不能出点声,你飘过来的啊!”

面瘫小厮照平时一样没有语调地发话:“少爷说,”然后顿时变身成录音机,连声线都快和菊花帅哥一模一样了,“你画的画还要不要了?要就来拿!”

“画?”什么画?“画?”我啥时候画画了?“画!”

靠!难道是我画的大菊花!完了,我会不会被千刀万剐!

(众亲:你咋呼个啥?人家江家少爷很CJ的好不好!)

“要!当然要!怎么可能不要!”一翻身赶紧爬起来去拿画。

保佑我吧!我是希瑞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带介样滴!偶不及时更乃们就删偶收!偶要抗议!抗议!抽死帅帅的男配们!帅的都抽死!不帅的都留下!(我好狠毒啊!)

ps。预告,三狗即将离场,照规矩三狗要留下番外一篇(众亲:谁定的破规矩? 后妈:我定的!怎么滴?怎么滴?你们来咬我啊!),明天揭晓骚包大夫怎么扑街了。

三狗番外,超长版全

作者有话要说:不下点猛料,你们一个个都霸王我!

那次爹和大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伤痛,特别是上半身的关节。我和娘给他两按摩了一天一夜都不能减轻他们的痛苦,所以娘去找了个附近出名的大夫。

那大夫给爹和大哥扎了几针,他两顿时不痛了,我觉得好神奇,当下就对大夫说:“您收我做徒弟吧!”

这位大夫便成了我的师傅。

师傅叹着气对我说:“若是谁不仅能治好身病,也能治好心病,那便是医者之圣了罢!”

他指着缩在角落里的秋兰对我说:“看,她便有心病。”

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叫心病,好奇地过去跟她说话,她却从来不开口,只低着头,用眼睛瞪着我。

那天,我看她抓了个破布娃娃,便想去替她补补,可她不论我说什么都死死抓紧破布娃娃不肯松手,我急了,使劲一拽,一个没抓稳,破布娃娃便飞向了旁边的河中。我一下子傻了,这可如何是好!

没想到秋兰“唰”地冲了过去,一下就扑到了河中。

原本河边还有几个人在洗衣洗菜,大家顿时都愣住了,周围鸦雀无声了好一会儿。

我猛地醒了过来:“秋兰落水啦!”

大家这才七手八脚上前救人,已是过了好一会儿了。

我围在秋兰家门口想看看她的情况,可是里面还有三层人,根本挤不进去,我便去找我师傅,回来的时候,秋兰正一脸微笑地瘫坐在门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你没死?”

“关你什么事?”

“啊,你跟我说话了!”

“你什么人啊?奇奇怪怪的。”

“你不认识我了?”

“你很有名吗?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她的眼睛不再阴暗,她会笑会闹,她会心无城府地叉着腰,站直了跟人撒泼,我那时觉得她的病好多了。

可是时间久了,我渐渐明白,她外表坚强,内心依旧很彷徨,她忘了过去的痛,可是伤口依旧还在。

但看着她我就觉得很舒服,很清澈。从那时起,我便不再把她当个病人,而是当个朋友。

自从她不再阴郁后,眉眼都舒展开了,似乎是变了个样子,脸蛋亮亮的像朵桃花,粉艳得可爱。

看到她皱眉我会很难过,看到她笑我就很开心。我难过的时候会想看到她,我开心的时候依旧想看到她。我一有空就会去找她玩,虽然她从来都没空跟我玩。

她很善良,不以貌取人,哦不,取狗。我家旺财长得很不招人待见,可她却觉得旺财很可爱。当时我想: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善报的。

她很厉害,过去的她像个躲在稻草堆里的野猫,现在的她倒像只张牙舞爪的老虎,看到虎头他爹欺负她娘,她会气势汹汹站出来疾言厉色,喝退坏人,当时我想:不被欺负也是种本事。

那天她说要跟我去外面镇上,我可高兴了,那样一来,之后的好几天,我每天都能看到她了。

可是那次,师傅又出事了!

总有大户人家千里迢迢请师傅去看病,而医治好的那些小姐们很多都会看上师傅,硬要留他下来,师傅却死心塌地看上了秋兰的娘。那次还算好的,没把师傅捆起来,没对师傅用药动刑,所以我们钻狗洞逃走了。

那次师傅对我说:“我很愧疚,你才这么点年纪就让你看了这么多人间的丑陋邪恶。”

我说:“师傅,我跟你逃了这么多次,早就看习惯了,你现在才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呀。”

师傅说:“也是,你长大得越早,吃的亏就越少。”

可我们终究还是晚出来了两天,我那时可着急了,秋兰一直在外面等我们,得饿肚子了吧!

我远远看到她就急急冲了过去,可是快冲到她跟前了却看到她两眼一翻,晕倒了!我想伸手去接她,自己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巧巧就被她砸到了……我的额角一下磕在了旁边的门槛上。

师傅一边给我涂药粉,一边叨叨:“你这孩子,整天帮着那没心没肺地丫头,什么时候见她为你想过?”

可是我不在乎,她好好的,我就开心。

师傅的药很有用,伤口马上就不淌血了,可师傅要我每两个时辰换次药,否则会有伤疤,可是我不答应。原本伤口在额角靠发迹的地方,一点碎发就能遮住,若是不停换药,肯定会被秋兰发现,那时她会很内疚的。

伤疤就伤疤吧,男孩子怕什么!

对了,我倒是很怕她发现这个疤。在她面前的时候一有微风我就赶紧低下头,生怕风吹起了碎发,露出了伤疤。时间久了,竟养成了习惯,不论在哪,一有风就低头,结果后来总被人说深沉,这些都是后话。

那时,师傅总想尽办法接近秋兰的娘。我问他为什么避别的女子如蛇蝎,却如此喜欢秋兰的娘,那时说:“你还小,不懂。”

我想,我自然是不懂,要不也不会开口问你。

那阵子,秋兰天天都在照看她的花,虽然我不知道那花为什么需要每天照看,但我有空还是会去陪陪她。秋兰并不搭理我,倒是忠贵会带着他家三条腿的黑子,来我们村玩。我一般都跟师傅在一起,很少在家住,也就也不常遇到忠贵。我们村都是大户人家,互相间的关系很疏离,也不像秋兰他们村,家家户户都常窜门,我怕忠贵在我们村寂寞没玩伴,就把旺财放在了家里,结果旺财搞大了黑子的肚子,这也是后话,不提不提……

后来,我又跟师傅去出诊了,又是个大户人家。

我问师傅,为什么常常遇险却还是会接大户人家的活,师傅说人为财死啊为财死。结果倒真应验了他的话,虽然没死,却也生不如死了。

我很理解师傅,若是我遭受了这个,还弄得人尽皆知,也肯定再不愿见熟人,远走他乡,或者干脆一了百了了。

我同样也很理解那些大小姐们,人们常说: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也合情合理吧,只不过大小姐们比较厉害,有本事强行以身相许……

设身处地地想想,一个女子,饱受病痛摧残,一睁开眼睛,看到位英俊潇洒的男子救自己于水深火热,想不倾心都难。

所以我也理解了为什么干得出色的医生都是些白花花的老者,这样才能一心一意专攻医术,像师傅这样的人,搞不好还害人得了心病,要做他口中的医者之圣,一个字:难!(导演注解:注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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