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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三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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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辩百思不得其解,让人叫来了华佗。

    华佗看在舍利散发的佛光下伸屈的指骨,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半晌没有说话,以至于刘辩担心他一口气把自己憋死,连忙收了佛光。

    “吁——”华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涨得通红的脸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陛下,你听说过儒门心法的四个境界吗?”

    刘辩听蔡邕说过,也听蔡琰说过。“正大光明?”

    “对,正者,正其礼仪容止;大者,壮其浩然之气;光者,浩然气外发,体自生光;明者,返光自照,是以洞悉其身,掌握阴阳,进乎大道。陛下,依臣之见,你可能已经踏入了明的境界。”

    “我只修过一次凤仪心法,感受到了浩然之气,后来就再也没有练习过,怎么可能一步跃过光的境界,直接进入明的境界?”刘辩将信将疑:“元化,你会不会搞错了?”

    华佗摇摇头:“陛下,臣也不知道是不是搞错了。因为臣连大境都没有跨进去,根本不知道光境、明境是如何的神奇。陛下,这件事,你也许只能问荀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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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有,老庄有债必还。
第311章 千年世家(谢书友橙孓万点打赏!)
    又是荀彧?!刘辩有些恼怒,他现在的敌人仿佛不是袁绍,而成了荀彧。袁绍这个儒‘门’领袖不过是虚有其表,真正主持儒‘门’事务的人却是荀彧。

    “为什么要问荀彧,除了荀彧,就没人知道这些了吗?”

    华佗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臣不知道除了荀彧之外,还有谁可能了解这其中的秘莘。”

    刘辩没有再追问。华佗是荀彧派来的,他虽然也读过儒经,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儒生。要成为真正的儒生,不仅要熟读儒经,还需要有师‘门’传承,知道一些普通人无法知晓的经义,并不是会读儒经就是儒。像关羽也能读《‘春’秋》,而且朗朗上口,可是他对一些微言大义不甚了然,所以也没人把他当成儒生。

    华佗也是如此,他只是一个读过书的医匠,不可能接触到儒‘门’内部的修行法‘门’。

    华佗兴致勃勃的说道:“不管陛下是不是已经到了正大光明的明境,臣以为陛下肯定可以‘洞’悉自身,如果愿意学医,可以事半功倍,一日千里。”

    刘辩眨了眨眼睛,觉得华佗言之有理。如果他能借助佛骨舍利照见自身,知道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所在的位置,甚至能看到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穴’位,再对症施治,那还能不手到病除?

    不过他现在最上心的不是医术的问题,他更关心正大光明四境。佛法和凤仪心法之间有什么关系。他要尽快的‘弄’清楚。

    刘辩又派人叫来了荀攸。

    夜已三更,荀攸不像华佗,大半夜的不睡觉。天气寒冷,朝廷的财政吃紧,每个人分到的取暖木炭有限,为了节省,他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被人从暖和的被子里叫起来,荀攸虽然有些遗憾,却还是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他知道刘辩不是那种不体恤属下的人。这么急着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刘辩已经回到了温暖的楼船上。荀攸一进舱‘门’。就感受到了一阵暖意,顿时心情一松。他走到刘辩面前,在准备好的榻上坐下,躬身道:“陛下深夜招臣至此。不知有何事垂询?”

    刘辩摆摆手,孙策端过来一杯热酒。“大半夜的把你叫起来,又吹了一路的风,想必是凉了。热酒一杯,以示歉意。”

    荀攸接过酒,谢了恩,将酒一饮而尽。

    “我想了解一下,你们荀家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奇存在。”刘辩微笑着摆摆手,孙策会意。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舱‘门’,执戟立在‘门’外。警惕的目光注视着黑漆漆的昆明池水。隔着舱‘门’,他依然能听到刘辩和荀攸的对话。对儒‘门’内部的秘密,他也非常感兴趣,但是更让他意外的是刘辩明知他已经悟命,耳力过人,还让他在舱外候着。而不是让他走得更远。

    似乎在刘辩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可以信任的近卫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荀攸不解:“陛下为何这么说?我荀家哪里谈得上神奇,不过是颍川一个普通的世家罢了。”

    “恐怕不能这么说。”刘辩笑道:“且不说颍川四长,荀陈钟韩,你荀家居首,就说你叔叔荀彧对儒‘门’内部事务的掌控,恐怕荀家就不是普通人。戏志才、郭嘉,可都是荀彧推荐给曹‘操’的,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可以称得上当世奇才。”

    荀攸想了想,点头道:“不瞒陛下,其实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家叔。家叔虽然还不是家主,但却是下一任家主无疑。他愿意告诉我,自然会在合适的时候我,他如果不想告诉我,我就是问了也没用。这是臣从小就听到的教诲,所以从来不敢主动发问。事实上,直到离开洛阳之前,臣都不知道洛阳是个局。”

    “这么说,荀家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啊。”

    “荀氏也是千年世家,保密不到位,哪能传承到今天。”荀攸不卑不亢的说道:“世家不是王朝,容不得犯错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个小小的错误,都有可能致使整个家族覆灭。”

    刘辩非常意外:“千年世家?荀家也是千年世家?”

    荀攸平静的点点头:“陛下,荀氏源自晋大夫原氏黯,至今已近千年。”

    “这么说来,荀家不仅是颍川第一世家,即使是放眼整个天下,也是首屈一指的世家啊。”

    荀攸摇了摇头:“陛下,天下传承千年的世家虽然不敢说很多,却也不少,只是世家为了生存,大多不会太招摇,一旦遭到皇家忌惮,往往会招来灭族的大祸。荀家传承千年,的确是一个家世渊源的世家,但即便是在颍川,也不能称第一,更何况是整个大汉。”

    “是么?”刘辩反问道:“颍川谁第一?”

    “臣不知道谁第一,但是据臣所知,陈家就不亚于荀家。”

    “陈太丘的陈家?”

    荀攸点点头:“家祖当涂公在世的时候,不为俗儒所容,亦不以俗儒为意,唯独对陈太丘青眼相看。臣年少时,尚不知家族秘莘,所以只当是士林轶事,现在想来,荀家与陈家之间的关系大有文章。”

    刘辩皱起了眉头,沉‘吟’不语。颍川四姓中,不仅荀氏的动向可疑,陈氏的举止也非常可疑。据他收到的消息,陈纪父子由徐州来归,和他们离开老家颍川之前,有一段较长的时间空白,他们究竟去了哪里,见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他本来只是觉得陈氏是在观望,现在听荀攸提及,他忽然意识到其中大有文章。

    ……

    洛阳,一座前后五进的宽大宅院中,陈纪仰首看天,一动不动。

    陈群静静的站在他身后,拱手而立,肃穆不语。

    月已西斜,东方见白,陈纪才低下头,摇了摇酸痛的脖子,轻叹一声。

    “父亲看出了什么?”

    “没什么,一场梦而已。”陈纪吸了吸鼻子,忽然笑了起来:“哦,黄粱熟了,真香,食指动矣。”

    陈群看看满脸笑容的陈纪,又看看香气缥缈的东厨,一时茫然。陈纪也不理他,快步上了堂,连声道:“快点洗漱,快点洗漱,尝了黄粱,好上朝堂。”

    陈群摇摇头,连忙去安排。等‘侍’候着陈纪洗漱完毕,用了早饭,穿上朝衣,陈纪忽然说道:“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机会合适的时候,你问问陈留王霸王戟的事。”

    陈群眉头一皱:“陈留王虽然进展神速,但是以他目前的境界,还用不了霸王戟吧?”

    “用不了没关系,也得看看霸王戟愿意不愿意让他用啊。”陈纪轻叹了一声:“神兵如能臣,不仅是君择臣,臣亦择君啊。”

    陈群点点头:“父亲要去哪里,陈留王能同意么?”

    陈纪眼睛一斜,轻笑一声:“天子的诏书,他敢违抗么?”

    陈群愕然变‘色’,急声道:“父亲当真要去?”

    陈纪笑而不语。

    ……

    天子诏书很快送到了洛阳城,随行而来的还有二百龙骑,率队的正是龙骑督张绣。诏书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天子有疑,要向少府陈纪请教,特命龙骑奉安车蒲轮,护陈纪西行。可是看看张绣的态度,陈留王刘协也好,陈纪本人也罢,都知道这一趟非去不可。

    陈纪没有拖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随张绣起程。

    陈留王刘协亲自到城外送行。陈纪的官职虽然不算最高,可是他的身份和名声在这里,陈留王送送他,一方面是表示对陈纪的尊敬,与他诀别,另一方面也是一个展示自己礼贤下士的好机会。

    除了送行之外,刘协还亲笔给刘辩写信,报告了一个喜讯:经过刻苦修炼,臣弟进展不错,现在已经能拿起霸王戟了。

    ……

    陈纪走上了楼船,不紧不慢,不偏不倚,向刘辩行礼。

    刘辩起身,还礼:“陈公远来辛苦。”

    “陛下为国事‘操’劳,比臣辛苦百倍。”陈纪温和的笑着,看着刘辩腰间佩带的黑刀,如见故人:“能在陛下身边再见到这把玄刀,臣倍感欣慰。不过,天子当佩剑,佩刀有些不伦不类啊。”

    刘辩‘摸’了‘摸’黑刀的刀环,非常意外。既意外这黑刀原本叫玄刀,又意外于陈纪的坦诚。他还没问他什么问题,他就开始主动解‘惑’了。

    “关于此刀,陈公还知道些什么?”

    “此刀与龙一样,是个魔物,是个不祥之物。”陈纪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刘辩:“陛下,此刀常伴陛下身边,陛下有没有感到不安,或者做一些坠入深渊的噩梦?”

    刘辩眨了眨眼睛:“以陈公的境界,难道看不出朕有没有坠入魔道吗?”

    陈纪目‘露’疑‘惑’之‘色’:“陛下,臣愚钝,看不出陛下的境界。不过,臣能感觉到,陛下中正平和,还没有入魔的迹象。”

    刘辩笑笑,举起左手,向陈纪展示大拇指上的佛骨舍利:“也许是因为朕的心中有大慈悲。”

    “这是……”

    “天竺之神,佛祖涅槃后的佛骨舍利。”

    陈纪脸一沉,面‘露’不屑之‘色’:“‘蛮夷之有君,不若华夏之亡也’。蛮夷的神,不提也罢。”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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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家法
    荀彧昏昏沉沉,眼前一片雪白,空无一物。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他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一连十几天的大雪,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星辰,他只是凭着一腔信念在一眼看不到头的雪原上艰难跋涉,**的肉干吃完了,半块麦饼也在七天前被他吃完了最后一小块,连续几天没进一口食,只能吞咽冰冷的雪,他终于没能走出雪原。

    他最后记得的印象是阴沉的天空,旋转的大地,就连这些最后也融化在一片茫茫之中。

    天地在摇晃,在颤抖,仿佛幼时的摇篮。

    荀彧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那个给他带来超越常人能力,却又给他带来无尽负担的脸——母亲唐氏。

    这张脸已经在他的记忆中消失了很久,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母亲的脸。可是现在,这张脸却特别的清晰,特别的慈祥,就像他在襁褓中时看到的模样。

    他是母亲的骄傲,母亲却是他的耻辱。不为别的,只因为母亲是臭名昭著的阉竖唐衡的女儿。

    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荀彧知道自己与众不同,而这个不同就是来自于母亲的血脉。他不知如何自处,只能一心读书,在那些发黄、发脆的古籍中消磨自己的精力,谁也不见,特别是母亲。直到有一天,唐家势衰,母亲在忧郁中辞世。他才走出书房。

    他看到一张枯槁的脸,可是他知道,那时候的母亲尚未三十。他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一直以为自己记得的是这张脸,可是没想到,现在他回忆起母亲,想到的却是那张年轻而幸福的脸,光彩照人。

    还是这样的母亲好看啊。荀彧叹了一口气。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连串叫声,他听不懂是什么,但是他能听出声音中蕴含的喜悦。正如母亲看到他醒来,伸出双手来抱他时的喜悦。他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明,亮得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定了定神,慢慢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一个年轻的女子跪坐在他面前。脸色黝黑,两颊黑里透红,一头黑发,两只发亮的黑眼睛满是喜悦,直勾勾的看着他,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是谁?我在哪里?”

    女子兴奋的拍着手,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荀彧却一句也听不懂。他皱了皱眉,放慢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谁?我在哪里?”

    女子疑惑的看着他,忽然起身冲了出去。荀彧费力的抬起头,四处观看。这才发现四周是透明的冰墙,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皮,毛皮发出浓烈的味道。冰屋中间,一堆火正熊熊燃烧,上面吊着一只黑乎乎的壶,火苗舔着壶底。发出欢快的声音,壶口有白色的热气冒出。还有清甜的奶香。

    冰怎么能做屋子,还在里面生火,不怕冰墙塌了?荀彧诧异不已,忽然想起东方朔游记中记载的一些内容,“屋冰乘鹿”,当时他曾经觉得可能是传抄失误,应该是“卧冰乘鹿”才对,现在一座冰做的屋子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他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我误打误撞,居然又遇到了那些终年在雪原上游牧的引路人?荀彧的心中忽然升起了希望。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苍天佑我,儒门必然大兴。这个念头一浮现在脑海里,荀彧又摇了摇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我如果能死里逃生,化险为夷,也是这些人的原因,与天有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儿,一股凉风涌入,那个女子又走了进来,双手比划了一阵,说一些什么话。荀彧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能猜出她是让他吃点东西的意思。一提到吃,荀彧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女子嫣然一笑,虽然她的容貌与娇媚无关,可是她此刻的神态却极其妩媚,看得荀彧心中一动。

    女子从火上取下壶,给荀彧倒了半碗雪白的奶,递给荀彧。荀彧想抬起手,却发现四肢无力,竟是动弹不得。女子见了,膝行到荀彧身边,一手抱起荀彧,一手端着碗,凑到了荀彧的嘴边。

    喝了大半碗热气腾腾,香甜可口的奶,荀彧慢慢恢复了元气。半天后,一个脸膛黑红,身材高大的老人走进了冰屋,看了一眼荀彧,两眼放光,神情激动:“儒门……来人?”

    他的口音虽然很生硬,很别扭,却是汉话无疑。不过不是洛阳话,而是长安话。

    荀彧起身,一揖到底:“儒门后进荀彧,见过老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暗红色的木牌,双手递到老者面前。木牌上,一只凤凰浴火而生。

    老人接牌在手,双目垂泪,脱下了身上的皮袄,露出一件陈旧的儒衫,他又打开抱在怀里的盒子,取出一件进贤冠,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他站直了身体,张开双臂,如凤展翼,向荀彧躬身一拜,未语先泣。

    “想不到此生不仅能两次见到华夏衣冠,还能见到儒门圣人亲至,老朽死而无憾。”

    ……

    “陈公对浮屠成见颇深啊。”刘辩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那么,陈公对浮屠又了解多少呢?”

    陈纪从容说道:“老臣对浮屠了解不多,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也没什么恶感。可是在徐州住了一段时间之后,老臣对浮屠深恶而痛绝。陛下,你可知道有一个叫笮融的人么?”

    刘辩摇摇头。

    “笮融是丹杨人,世为大姓。陶谦为徐州牧,笮融往附,陶谦让他做下邳相,督运广陵、彭城的漕粮,待之不可谓不厚。可是谁知道曹操东侵,正当彭城急需支援的时候,笮融却将广陵、彭城的漕粮卷席而去,还蛊惑了百姓三万余口,马三千余匹,致使陶谦无匹马可用,一败再败。笮融至广陵,广陵太守赵昱待以宾客之礼,笮融却杀赵昱,大掠广陵,渡江而去。”

    陈纪眼神凌厉,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这个笮融凶顽残暴,为什么却能蛊惑人心?因为他奉行的就是浮屠的那一套。日不思耕种,唯以诵经饭僧为业,不耕而食,不织而衣,这就是浮屠给人的希望。可是天不雨栗,地不生丝,他们所食所衣,都是劫掠而来,每一颗米,每一件衣,都浸满了鲜血,哪里有大慈悲可言?陛下欲以这等凶残之邪道消减魔性,何异于缘木求鱼。”

    刘辩一时无语。他知道陈纪说得有些偏颇,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当佛学由哲学变成宗教的时候,其实已经变了质。哲学的高妙精微变成了宗教的腐朽虚伪,很多人皈依佛门并不是为了追求大彻大悟,而是为了过上衣食无忧的寄生生活。和尚是一个很现实的职业,而不是一个精神上的追求。

    不过,他不想与陈纪讨论这个问题。

    “那么陈公以为,如何才能化解龙的魔性呢?”

    “当然是儒学。”陈纪拱手一拜:“心有仁义,胸存浩然之气,方能消除魔性,行王道于天下。”

    “你说的,是凤仪心法么?”

    “凤仪?”陈纪一愣,一脸的惊讶:“凤仪哪有什么心法?”

    刘辩也愣住了。“你不知道凤仪心法,你现在……”他指着陈纪翩翩大袖:“这……不就是凤仪吗?”

    “这是凤仪,可是没什么心法。如果一定要说有心法的话,那也只是心存敬畏而已。”

    刘辩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越想越觉得可笑,越笑越是收不住,最后笑得有些打跌。陈纪一声不吭,脸色严肃的看着刘辩,肃穆如祭神。如果换了普通人,在他面前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即使亲近如陈群,看到他这副表情,也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是刘辩显然不怎么在乎他的端庄肃穆,他笑得很开心,笑得很放肆,笑得陈纪尴尬不已,徒呼奈何。

    好半天,刘辩才收起笑容。“听闻贤父子兄弟三人并称三君,境界不凡,不知道你们是如何修行的。”

    陈纪不假思索:“坐忘!”

    “坐忘?”刘辩有些意外,坐忘其实也是一种冥想。“坐忘也能练就浩然之气?”

    “心有仁义,坐卧不失礼,都能练就浩然之气,何况是坐忘。晨午昏三时,静坐自省,持之以恒,自然能体会到圣人之心,练就过人之能。”

    “想不到儒门内居然隔阂至此,千年世家陈氏居然不知道凤仪,而近在咫尺的荀氏也不知道坐忘。”

    陈纪这才会过意来:“凤仪是荀氏家传的儒门心法?”

    刘辩点点头:“没错。凤仪正是儒门心法,据说袁家的凤仪心法是从马家传入的,而马家又是从宫中得来。不过,颍川荀家一直就知道这门心法,而且了解透彻,知道有正大光明四境。”

    “正大光明四境?”陈纪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陈公想到了什么?”

    陈纪眉头一挑,不答反问:“陛下,你知道我陈氏是什么血脉,而荀氏又是什么血脉吗?”

    刘辩笑而不语,戏肉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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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稷下学宫
    “颍川陈氏传至周陈胡公,陈胡公为舜帝之后,凤系血脉。武王灭商,封陈胡公为于陈,又嫁长女太姬与陈胡公为妻,是以陈氏后人又兼有姬姓的龙系血脉。不过,姬姓的龙系血脉本身就不太纯正,而太姬的龙系血脉更淡,所以陈氏传承的主要还是凤系血脉。”

    陈纪笑笑:“相比之下,荀家的龙系血脉更浓一些,因为荀氏本来就是姬姓的一支,荀氏始祖郇伯是周文王第十七子,更有人说,荀氏不是荀氏,而是荀姓,传自黄帝十二姓之一。”

    刘辩的眉头皱了起来。汉代姓氏已经不怎么分了,但是实际上两者是有区别的。姓是大姓,氏是由姓里分裂出来的,属于小宗。如果荀家的先祖可以追踪到黄帝十二姓中的荀姓,那荀家不仅是龙系血脉,而且是非常纯正的龙系血脉,甚至可能不亚于皇室刘家。

    即使荀氏不是出于黄帝十二姓,而是出于姬姓的一支,那也够骇人的。儒门领袖荀氏不是凤系血脉,而是龙系血脉,这大大出乎刘辩的预料。明知陈纪点出这一点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刘辩还是很意外。

    不过,他并没有太震惊,或许,他已经习惯了各种意外。面对陈纪郑重其事的揭发,他更不能太过惊讶,以免被陈纪看轻。在这种老油条面前,他必须保~一~本~读~小~说~ybdu持足够的镇静,足够的神秘,才能让他摸不到底,吐露更多的秘密。

    果然。见刘辩没什么反应,陈纪颇有一拳打空的感觉。他只得接着话头说了下去。

    “陈氏虽然是凤系血脉,但陈国却多次与姬姓通婚,所以血脉一直受到压制,并没有出现多少杰出的人才,直到陈厉公时陈国内乱,公子陈完出奔于齐,传九世而代齐,算是真正出了一个霸主。不过,田齐立国不过百余年。便为同为凤系血脉的秦国所灭。从此田氏没落。”

    “田氏代齐,得位不正,所以田齐的第三代国君田午于临淄城立稷下学宫,招揽天下名士。搜罗天下典籍。这么做一方面是树礼贤之名。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却是借机搜罗旧籍,寻找凤系宝物,为凤系血脉一统天下做准备。”

    “他们的心血没有白费。稷下学宫不仅使齐国强大起来,而且找到了两件宝物:一件是《风后书》,一件就是陛下腰间的玄刀。不过,玄刀并不是凤系血脉的圣物,而是龙系血脉的圣物。”

    “秦统一天下,齐不战而降,本以为同属凤系血脉,秦齐一家,太平可期,不料秦始皇嬴政以凤系血脉行恶龙之法,倒行逆施,人神共愤。是以陈胜举兵,田氏复反。后高祖统一天下,田横不得不带着这两件宝物远遁海外,希望循夫子之迹,道不行,浮于海,在海外建立符合儒门希望的太平盛世。”

    “可惜,海外荒芜,民生艰难,而汉高祖又屡屡派人招揽。田横将计就计,携带这两件宝物回到中原,暗中与颍川陈氏联系,将两件宝物交与颍川陈氏后便于尸乡自刎,令宾客二人奉儒门圣剑赤霄剑入洛阳,使汉高祖误认赤霄剑便是传说中的龙系神兵,留在宫中。”

    “从此,《风后书》与龙系神兵玄刀就一直保管在颍川陈氏的手中。”

    “从稷下学宫受益的不仅有田氏,还有荀氏。荀况以龙系血脉而入儒门,成为一代大儒,三入稷下学宫,最为老师。当时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血脉,见他学问优越,便让他接触到了很多孤本秘笈,荀况因此从中得到了一些线索,只是当时还不甚明暸。”

    “荀况的两个弟子李斯、韩非先后以法家入仕秦国,对秦始皇以凤系血脉行法家之道有莫大的影响。入汉之后,荀氏传人张苍、贾谊、申公等人先后以荀氏的礼法制度进说,希望以荀氏家法为国之大政。可惜,他们的努力为崇尚道家的皇室所阻,功败垂成,反被信奉公羊春秋学的董仲舒、公孙弘等人后来居上,说动了汉武帝。荀氏从此隐没民间,与陈氏两不相知,相安无事。直到荀淑横空出世,偶然得知了陈氏的秘密,这才露出真容。也是到了这时候,我陈氏才知道荀氏知道这么多秘密。”

    听完了陈纪的叙述,刘辩不禁动容。荀攸说得没错,与颍川陈氏一比,荀氏的确不算什么。原来田齐也是陈氏的一支,而田氏代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宫廷政变,田齐与嬴秦一东一西,是凤系血脉针对龙系血脉的姬周布下的一个大局。如果再算上南方的楚国和北方的赵国,凤系血脉已经将龙系血脉包围在其中。三家分晋,田氏代齐,都不过是一个大棋局中的一个小局罢了。

    这么说来,这不是一个百年之局,而是一个千年之局。

    “既然荀氏也是龙系血脉,他为什么还要与皇室做对?”

    “同是凤系血脉,秦国不是一样灭了赵楚齐?”

    刘辩没有再说,陈纪这句话很阴险,直指荀家有不臣之心。不过细想起来,也不是不可能。从来最危险的就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同族。一想到此,刘辩不禁头皮发麻,如果荀彧也是龙,那他到玄冥海可能就不是屠龙,而是要收服龙。他推荐给曹操的郭嘉曾经帮曹操收服了一条龙,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收服巨龙?

    看着刘辩闪烁的眼神,陈纪一动不动,心里却是暗自欢喜。他知道这番话终于刺中了刘辩的软肋,身为皇帝,他不可能不留神任何一个可能对皇室产生威胁的人。对他来说,袁绍也许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同样拥在龙系血脉,又知晓更多秘密的荀彧就不一样了,万一他抢走了巨龙,刘辩根本不得对手。

    不过,他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他知道刘辩六识过人,不管是心跳还是呼吸,只要稍有变化,都会被刘辩察觉。好在他修行多年,数十年如一日的坐忘,也许没让他拥有强大的武力,可是论心性的稳固,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超出其右。

    ……

    让人带着陈纪离开,安置他住下,刘辩一个人沉思了很久。在他的面前,还摆着一封由陈纪带来的信。信是陈留王刘协亲笔所书,大部分内容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汇报一些最近的学习工作,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的习惯了,几乎每一天,驿路上都会有他们兄弟之间的书信来往。

    可是这封信里有一个关键:刘协说,他能拿起霸王戟了。

    霸王戟是藏兵秘阁里最强大的武器,以吕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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