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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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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
  “回来之后,我已经不想打网球了呢!”不打网球,远离网球,然后在这一段时间,做一个没有网球为伴,不随着网球转的平凡人。
  “所以呢,”我仰起头对他笑,“我想要点资料。”
  平静片刻。
  乾站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了本翻烂的本子,顺带摸了一杯绿油油的东西。
  切……代价吗?
  我接过本子,随意翻了翻,排除了几个关键字后,指在了一行字上:“就是它了!”
  乾探过榴莲脑袋注视了半天,点了点头:“实元吗?”
  “对。”我点点头,表示绝不后悔。
  “你真的要远离网球?”乾把话题转回去,似乎不太相信。
  “唔……”或许不能完全远离,但也要尽力,不过,最主要的应该是远离你们这帮打网球的人吧,毕竟,你们对我的你们对我的吸引力远大于网球本身。
  没有话了。
  我看向静静想我递来的杯子。
  “可以不喝吗?”绿油油的,还冒着泡,不时翻卷一阵子,似乎是为了招待我而专门弄出的。
  青醋吗?
  寒毛冒起,不寒而栗。
  “唔……”乾欲言又止,反光的眼睛不时的灼闪着我的眼,一看这个人就没有好意,“如果……你可以替我做一下实验品,我可以考虑给你近一段的资料看。”
  不错的交易,只要去掉一些短语。
  “如果把‘考虑’去掉,我就答应。”悠然的说着,伸手接过那一辈子绿的发黑的东西。
  “成交。”
  一口灌下。
  唔……不好喝,一股铁锈的味,这是要补铁与锌吗?
  我鼓着腮帮,顺手倒了一杯水帮助消化。
  不过,我有那金刚钻,当然敢打瓷器活,丝毫没有自虐精神。
  时钟“pia pia”的一段好走,终于,乾抬起脑袋,手开始自动向本子上写东西:“感觉怎样?”
  “暂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噢——”拉长的声音,似乎不甚满意。
  我继续低头看比赛的录像,不过不巧的是,全国大赛已经完了,有些心有不甘,看来受伤也没有受个好时候(……)。
  “看来这次是没效果了。”应该是吧,研究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在这段时间我已经把都大赛的比赛团队给解剖完毕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要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什么?
  自己去看看放在桌子上的大小啤酒杯好了。
  “啊……”
  有反应了……我看见乾在笔记本上记道。
  “嗯嗯?贞治,别弄错了,这只是因为下午想午睡了而已——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乾收回那笔直有奇怪的眼光,“我只是奇怪,什么时候你开始由左手了,我记得你不是惯用右手吗?”
  “最近改了,为了保护右手。”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感到心虚?
  “我本身就是左右手通用的人,只不过从小刻意不用左手而已,所以功能有些退化。”
  “一会儿,要去找不二裕太吧……说不定不二也在那。”
  “谢了——对了,这个资料算不算免费。”
  “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是左撇子,”找裕太,肯定是为了寻找左撇子的进攻形式。
  “是越前吧。”我欠欠身,“但是,你认为像这种拽的小孩可以当我老师吗?”无视着乾惊讶的目光,开始回忆着那个男孩。
  青学的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都被我掌握了或多或少的资料,其中当属这个男孩。
  记得受伤之后,我专门去看了场美网,因为听说有一个12岁的男孩子参加了比赛,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打入了决赛。
  他叫越前龙马,他的父亲是越前南次郎。
  我对于越前南次郎的名字的熟悉程度远胜于越前龙马。
  好奇之下,便独自一人谁也不管的去了美国一趟。
  好嚣张的气势,尤其在说出“MADAMADADANE”后开始剧增,这样的少年,真的很让人刮目相看。
  头一晕,我发现,完了!什么时候上了乾的当了。
  人变得昏昏沉沉,隐隐约约的看见乾在笑,我丝毫不怀疑乾会趁着我昏睡时将我解剖了(……)。
  我呵呵一笑,顺势看见了乾扑到在了沙发上。
  想要试探我?窗都没有!
  刚才的刚才,在乾喝的水中,我已经在里面下了无色无味的自制毒药(……是药物了),乾汁最多让我睡一个小时,但我的悠汁会让他在整个下午生不如死(S……)
  无视着他惊骇的表情,俯身拿出乾所有的录像带,冲他晃了晃手,真是宝贵的资料呢,很是有趣!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俯身对着榴莲头说话,想让他问完那个一直好奇却绝口不提的问题。
  “……你的手,怎么坏的,为什么,那么严重?”
  我垂下眼,微微一笑:“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被人算计了吧。
  你不仁我不义,看不惯骄傲的对手,于是——赔掉了自己的一只手臂。

  五'已修文'

  是这里吧……
  难得有空,便好奇的来青学参观一趟。
  于是,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网球场。
  网球场上很热闹啊……随手摸摸了网球袋,这才发现自己的很久都没有带过了。
  缺少的网球袋,就如同却少了一只手,让人难过得要命。
  “嘶……”“蝮蛇,你想打架吗?”
  一阵争吵声让我转过头去。
  应该说我的运气不错,遇到的是那对二年级正选。
  “水野,球!”“啊……”“我可是有两年网球球龄的!”
  啊,这边,应该是那三个一年级小鬼头。
  唔……今天三年级的球员都外出参加考试去了,所以学校入口管理的才稍稍轻松了一点吧。
  转啊转的,就转到了一个不断腾跃的身影身后。
  “……”少年停下来,警惕的望向我。
  “你干什么?”少年向后一退,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气息的兽。
  “没什么。”我慢慢的说。
  很可爱呢,这才是活力少年的样子吧!
  若有所思的发呆,突然发现少年正警惕的看着我,唔……不好,好奇心上来了,会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我飞快地逃离现场。
  沿原路返回,便看见那对二年级的吵完架了,心里有些痒痒,突然想打一打球。
  反正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就可以了吧……
  “请问不二周助在吗?”……什么时候把法国的同伴们搭讪的语句学会了呢?
  两个二年级的男生回过头愣了愣,一个脸颊微红,一个兴致勃勃。
  “啊……不二前辈不在呢,请问你是——”桃城摸了摸后脑,好奇的回答我。
  “我是不二希悠。”
  又反应了好久……
  “好像是不二前辈的妹妹啊……”海堂微微的红了脸。
  反应了好久……
  鄙视的看着两人升出的诡异面孔,我暗地把那段心里分析又朗读了一遍,结果还是很不甘心。
  我X……
  突然间起了兴致,我挑着眼来了一句:“可以和你们打一场吗?”
  顺手间的拍子,随意的挥动了几下,找好感觉。
  以一对一的方式出手,一人10个球
  。一开始的确十分有利,因为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打出的球毫无力度可言,于是各个击破。
  只是想不到啊,日本的热血哪里都在,轻易地被激起了好胜心不一会,回旋蛇球、入樽式扣杀都出来了,完全忘了我是一个女孩子,而且一人10个球。
  不想发挥出实力,也无法发挥,任由着手臂发麻,然后草草的平了比赛。
  告别后,我走出门去。
  没有察觉的——
  身后,有一双眼睛在那里看着离去的我,眼里有愤恨以及嫉妒。
  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孤单一人坐在露天网球场的座椅上,微微发呆(发冷)。
  背后突然被敲击了一下。
  回头,是一个男的,长得很面熟。
  “是……山田吗?”带着眼镜,长得很瘦的人应该是实元中学的语言部部长。
  “不二要打一场网球吗?”为什么他会找上我?我们又不熟,不过算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好像很有兴致,就打一场吧。
  于是又犯了错误。
  “这里人太多了,在实元旁边有个网球场。”一路小跑的走入了一个网球场。
  哈……
  人好少啊……到了根本没有的地步,还杂草丛生的。
  “不二同学,开始吧!”
  原来我又一次犯了错误。
  第一个,别看这个山田像是业余的,但他曾经是实元男网部的正选。
  第二个,别看我的手只是抽搐,但在这种攻势下,也只有抽筋的份了。
  于是,一开始,我便以0…3落后。
  “山田同学,请等一下。”明明已经说了,但他的球还是片刻不停的砸到了我的脚旁。
  气氛凝固了。
  “山田同学,你要干什么?”
  慵懒的抓着网线,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着恶毒。
  “干什么?当然是,打残你喽。”

  六'已修文'

  “打残我?我和你有什么仇?”突然想起的往事,令我不禁皱眉。
  “实元中学的语言部部长是我的!”这家伙突然爆发,捡起球向我砸来。
  “我不懂。”
  “他们不是想让你当部长吗?少装蒜了,不二希悠,你敢惹我,信不信我打残你!”
  信,而且已经付诸行动。
  “那是他们想的,我可没这种想法。”
  “但是,不二希悠,如果你消失的话,那么部长还是我的。”就因为,这点事,就要使出这么恶毒的计策吗?
  心里很悲伤,如同一条暗河般,缓缓又有力的流入心脏。
  “所以今天,一定要干掉我吗?”语言很平静,仿佛被威胁的人不是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校长吗?”
  “放心,我会打得你永远不敢说出真相。”
  “放心,我会打得你永远不敢说出真相。”
  原来,不管是在法国还是日本,总是有这种人啊……
  “不二希悠,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疲倦的抬起头,我很想笑,却不知为什么:“好啊!”
  将球拍换在左手上。是应该速战速决了,否则我怕我面对这个人会吐掉。
  以高速发球,仿佛是发泄着情绪,一球一球将那人的球拍打掉。
  右手还疼吗?我不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山田一个人,而是一个故事,一个回忆,可怕的只想用网球打碎它的回忆。
  我已经……受不了了。
  呆滞的看着山田那瘦弱的身体缓缓倒下,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放弃吧……”我听见自己说,“我不会争你那个位子的,所以,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经,再也不想这样了……”
  出乎意料的,山田抬起头:“好啊,那么,不二希悠,你就不要回去了。”
  今天的夕阳好像特别的刺眼,刺眼到睁不开眼,当然其中也混杂着铁棒的光。
  身边簌簌作响,不一会儿,便围了一群人。
  手拿铁棒,完全是有备而来,原来如此,特别找了这个地方,来收拾我吗?
  很荒凉呢……这一片,如果种上花草就好了,会很漂亮吧……
  脑里胡乱地想着,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如果在这片土地上,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就好了。
  可惜没有。
  耳边传来阵阵刺耳的嘲笑。
  没有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伸手帮我,空荡荡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笑脸来,温暖且淡定,亚麻色的头发和白衬衫。伸手去拉,却发现是虚无。
  果然……人不能靠别人的,有的事,就要你自己去解决。
  “上吧。”声音细若游丝,“如果想打残我的话。”
  这片土地会染上血液吧。
  飞腿踹开一个,抓住身边的家伙,用他的棒子给了后面的一下,再度伸手捣了被我抓着棒子的家伙——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很伤心呢……
  脸上被棒子砸了一下,半边脸火辣辣一片,但是为什么没有疼痛,明明心里很痛的……
  头发被人抓住,脸上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
  果然十几个人不好对付呢。
  在心情不好时,总需要一些东西来发泄,比如说沙包。
  可惜,为什么挥拳砸到却没有一点愉悦呢?
  面前一根钢棍挥了过来,拿手里的拍子一挡,便啪的一声断掉了。
  原来这么不结实呢……如果被打了一下,一定会流血的吧。
  随手抄起了什么东西便向周围的人挥去,不再顾及是否会伤人,因为眼前全部黑掉了。
  就这样……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放任自流。
  可是,谁来救救我啊……
  “呐,手冢,很好吃吧。”
  “……”
  冷面的部长和满面春风的不二,很难让人想象到现在日本还正炎热着。
  “今年出奇的热啊……”小声说了一句,不二更加靠近了手冢,“不过靠着你反而感觉不出来呢!真是比冷气还有效——手冢,下次去吃红豆冰山吧,你请客。”
  手冢停下脚步。
  “怎么了?”寻着手冢的目光看去,发现小巷中有一个人扶着墙缓缓地向外走,不时地踉跄一下,亚麻色的长发,紫色的运动服,慢慢靠近的秀丽的脸,冰蓝冷峻的眼睛,很像他。
  “希悠!”吓得眼睛都睁开了。
  “那就是不二希悠吗?”手冢眯了一下眼,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好像被人打了。
  “嗯?周助吗?”疲惫的抬头,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眼,“好疼……”看着轻抚上脸庞的颤动的手,知觉突然恢复。
  终于,可以放心了,对不对……
  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幸好被人扶着。
  “谢谢!”抬起头,发现了同样震惊的眼睛,“手冢君也在这?”
  “发生什么事了?”眼睛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气愤,“究竟谁对你这么做的?”
  “是实元的语言部部长,因为我从法国转来,校方想让我替代他做部长,于是便把我约出打网球,又找人想要教训我。”
  “人呢?”
  “放心,全部还回来了,他们欠我的,我全部都还回来了……”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只是,不能哭,很丢脸的……
  用手扶墙,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我先走了。”
  看着希悠逐渐消失了背影,手冢停顿了一下:“不二,今天不去你家了,我想去,送送她。”
  “很少看见手冢这样呢,难怪即使冰冷,情人节也不少收巧克力……”尽管震惊但语言中还是少不了调侃。
  “不二,明天绕场50圈。”
  手指的尖端异常冰冷却又小心翼翼。
  “好疼!”即使这样,脸上贴上胶布还是带来的不小的疼痛。
  细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尽管有眼镜阻隔,却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手冢君不像周助说的那样冰冷,反而很温柔呢!”手臂被一圈一圈缠上绷带,不松也不紧。
  手轻轻碰了碰右肩。
  “啊!”
  “这里也被打伤了吗?”
  “不是,是打网球弄伤的。”手微微向后收,突然想起来,手冢的手也受过伤。
  “虽不起啊,手冢君……”
  “不必这么称呼,叫手冢就好。”
  “哦,国光。”忍住想笑的情绪,偷偷看着手冢有点抽筋的脸,果然就算是有黑线也依然好看呐(占人家便宜不用到这份上吧……)
  不过不愧是部长,停顿了片刻又依然自若的包扎伤口。
  “知道国光你想让我跑圈啦……”我微微笑,“正好要请国光帮个忙。”
  “是什么?”
  “反正实元也呆不下去了,我想请国光帮我把学籍转到青学——这样跑圈也比较方便嘛!”调侃着,突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个……就叫做依靠吧。
  包扎手臂的手停了停,看着上面温热的液体,手冢愣住了。
  “对不起啊,想起了别的事……”一边笑一边抹眼睛,这样子滑稽死了。
  “转学籍的事会帮你办的。”
  临走之前,想了想,手冢回答了一句。
  那么手冢,这样子算不算挖墙脚呢?
  不过,那可是,很幸运(?)的挖到一块很大的墙脚呢!

  七'已修文'

  夜深。
  好疼……好疼……
  额头细细的密布着一层汗水。
  好疼啊……
  轻抚着右肩。
  真的好疼啊……谁来救救我啊……
  车上的人很少呢……
  疲惫地向四周看看。闭上眼。
  今天可不能迟到呢,会被龙崎教练骂的。
  想到昨晚因右臂疼痛而失眠的我,总觉得很可怜(……)。
  这么想着,便睡着了。
  不知道这辆汽车的终点站是哪里呢?不管了,大不了坐回来就好了。
  结果,醒来以后——完全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
  在马路周围徘徊着,却找不到车站……
  不知不觉地,转到了一所学校。
  嗯……立海大附属中学吗?
  读完以后,突然吓了一跳……呵呵呵,竟然会转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想在门口拦截一个立海大的学生,无奈今年星期天,不上课,但是,总有社团的学生来吧,比如说相对熟悉的网球部。
  ……貌似是忘记了网球部还有传说中严厉的部长和副部长坐镇啊,听说迟到了会挨拳头的……
  “这位同学,你找谁?”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一回头,第一眼便看见了格外熟悉的海带头,微微向上翘着,很具有活力,脸上和我一样也贴着胶布,看来不是出去被人打了,就是被自家副部长打了……
  “切原……”
  “不二!”奇怪了,你认识我吗?
  身为经理,且是资料性的选手,很有兴趣参观立海大的网球部。
  于是如同进自家家门的走进了立海大(……)。
  “不二……”
  “我说切原,有兴趣带我参观一下男网部吗?”礼貌的询问,语气中带了点强硬。
  “啊……好……”表情出乎意料的怪。
  “切原君不舒服吗?”看着怪模怪样的海带头,竟然问出了这种话。
  “……”
  “不二君,今天来干什么?”奇怪,似乎用的语气不是对待女孩子的语气。
  “没想干什么,只是坐车坐过头了,而且找不到回去的车站了……”既然有人问了,就勉为其难尴尬的讲出了原因。
  “不过从来没有来过立海大呢……”果然立海大比青学大一圈,不由的自言自语。
  “不二君刚才说什么?”
  空气一下子凝结了……
  脑子当机了很久……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是谁?”问这种问题明摆着是脑袋有问题,看把切原同学吓的……
  “不不,我是说,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不二周助了吧!”猛点头,小海带眯起了眼睛。
  “……”我石化到无语的境界。
  不过想想,立海大中好像有两个人也喜欢互换身份啊,竟然也会认错吗?
  回头,发现小海带彻底石化。
  “唔……我说,”我小心翼翼的,“我叫不二希悠,是不二周助的妹妹。”
  啊……算了,剩下的反应你们自己想吧,反正都是一样,我X……
  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得到了很多资料。
  “哎?为什么部长和副部长都不在?”连三年级的也都不在。
  “去开中考研讨会了。”老老实实的……小海带。
  然后无聊的想法又升了起来。
  “那么我说,切原君是否有意思和我打一场球呢?”
  “……”貌似是因为摸不清虚实吧,似乎有些犹豫。
  “就来一局终的吧,速战速决。”在立海大的部长和副部长来之前,并且一局对手的损害也没有多少。
  “我……”明显是被我引诱了,切原显得犹豫不决,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如果你赢了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反过来也一样。”礼物吗?明明看见切原的眼睛亮了,可是还是踌躇。
  “呵呵……”
  于是……答应了?
  立海大室内网球场。
  “那么,一局终比赛,现在开始!——嗯,就我发球好了。”看着小海带愤怒成那样,不认真打还不行呢。
  况且,这位由真田副部长重点“培育”对象好像特别抗打的样子呢,看看右手,活动活动,虽然袖子里塞着一个负重护腕,应该也没有事的,最多就是要减少扣杀而已。
  深吸一口气——将球高高抛起,发球!
  “砰”的一声,球在对方场上砸下了一个大坑,幸亏之前练过力量,否则是发不出这样的ace球的,抬头看看切原,似乎也为这个很不容易砸出的坑而惊讶着。
  那么,再接再厉。
  “Game1…0,我领先。”
  很不放心的活动手腕,尽管进入青学的这几天没有碰球拍,但昨晚居然产生剧痛,看来右手真的不行了。
  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否则就永远不能打球了。
  叹了口气,发现在我发呆时,切原同样放出了一个ace球,而我居然没有察觉,真是失算。
  接下来,会是ace球大混战吗?

  八'已修文'

  果然很快,看来立海大那个高速发球机果然很厉害,加上速度与力量的训练,使得放出的ace球充满了威力。
  不过,这样还远远不够。
  在学生杯里放ace球的大有人在,而且速度还要更快,好在因为身体缘故,速度跟得上,眼睛也能够看清,所以只要用上力量,这球就能回。
  不过,果然力道很大,咬咬牙,双手回球,打到了角落里。
  “这样就是15…15了。”
  接下来的球中,切原虽然有着经验与训练的积累,但我丝毫不输他,所以暂时能打个平手,现在比分为3…3,暂时两人没有使用绝招。
  下面是切原发球。
  这是什么?手指用力,将球使劲一攥,是不规则发球吗?果然很可怕,稍不留神就会如同关东大赛时的周助一样了。
  脚步无意识的乱移,目光也努力跟上球,但是不行——根本看不行轨道!
  球从脸庞旁边急速的擦过,一瞬间感受到了球速带来的空气流动。
  这样的不规则发球,果然很可怕,红眼睛的切原吗?
  “放心,不会打着你的。”正在想着,对面突然发话,虽然是红眼睛的,但已没有关东大赛时的狂妄。
  “这样就好。”别动摇,那种球不是不能回的,不必担心球会打向右肩。
  双手握拍,紧紧盯着握球的手。
  手指用力,使劲一攥,照样是不规则发球。不过这样,不必担心会伤害自己,因为不是瞄准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就不会因球靠近自己而作无谓的担心。
  已经看清路线了,瞄准的是边角,快速移动,回球——是扣杀吗?无意之间,竟然放了高球给切原,不过这也没关系,只是普通的扣杀。
  快速移动到前场,凭感觉感受到了球的移动,紧接着——“巨熊回击。”
  黄色小球高高地向后场飞起,落在界内。
  “巨熊回击……”想不到吗?我会这招。
  “我破了你的发球局哦,切原,3…4。”微笑,还是微笑。
  红眼状态还没退去,估计一时半会是不能恢复冷静的——那么,要不要告诉他球场门口多了7个人?
  些微的可以感觉出两种气势,或激烈或内蕴,但是却锋利无比,果然是气势压死人呢!(才发现?)
  算了,还是别告诉他了,免得太害怕而不敢打了呢(这绝对不是关心!)。不过,正巧被我感觉到了,就分一部分神去听他们说些什么吧(听力也太好了!)。
  嗯……让我听一听。
  “切原在和谁打球呢?”含混不清的话语,还有些咀嚼的声音,应该是丸井文太无异了。
  “不过对手应该很强,竟然打成平手。”这是桑原胡狼。
  “不只是平手,对方打起球来毫无破绽,没有习惯而言。”上手研究对方的习惯的应该是……嗯,仁王雅治。
  “看她穿的衣服是青学的网球队服。”是柳生比吕士。
  “很强的对手,要加强训练。”如此简短,是真田弦一郎。
  “哎,但她是女的啊!”丸井文太插嘴,哎?难道我不能是女的嘛?
  “不过从乾那里来的资料,这位应该是新进男网部经理兼助教。”笔记本翻开,唰啦唰啦的,看来很详细,不过——什么?11月2日?天蝎座?这些怎么都给柳了呢?乾你太不负责任了!
  不过,貌似有一个人一直没说话,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这边,在谁那里呢,我猜是我(过于自恋了……)。
  “不过,她姓不二唉……”不知道是谁,成功地将比赛状况转移到了我的背景研究上了。这是不对的哦,立海大的各位正选。
  呵呵,大意了,果然偷听说话不太好(你还知道?),比分被拉回了4…4。
  小海带,有点警惕感好不好,已经有不少人将目光对准你了,不小心就会被分尸的……(太严重了吧)
  为了我的右手着想,还是多跑一下吧,消耗一下力量,否则我的手会撑不住的。
  这1盘赢得毫无意思,无非就是叫某人多跑跑而已,反正也快赢了。
  不过我忘记了,下局是切原发球,还有一个绝招没有用。
  同样的ace球,同样很重,右手终于不能负重了吗?趁着回球的机会,迅速将球拍换到了左手上。
  “二刀流?!”是真田的声音。
  “不,真田,仔细看看,所谓二刀流是为了弥补右手带来的空档,即是扩大防守,但她的换左手,却是为了让右手空闲下来,这是为什么呢?”幸村说话了。
  “而且哎,换成左手之后多了许多空档哦,原先的天衣无缝多了那么多的漏洞,还有就是每一次回球左手都要向后收,需要1秒左右的时间。”想不到丸井的动态视力可以看到这么多。
  “所以,一定是有原因!”
  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说,来一个猜谜活动吧,猜中的话有奖励哦!”拜托了,幸村,就算是无聊,也不用这么出主意吧。
  “她不是普通的二刀流,能迅速换成左手进攻思维,很不简单。”柳,你什么时候也要陪幸村玩了?
  “幻影发球!”丸井叫了起来。
  幻影发球是什么?乾的资料里没有的,看起来很普通啊。
  落地,弹起,就如同花环一样,产生了数个网球,习惯性的像其中一个回球——竟然挥空了!
  而此时,身后却出现了落地的声音。
  “5…5,我赢了。”切原的声音出现了兴奋感。
  很快的,我陷入了苦战,被一个看不透的发球所困扰,尽管终于有了一点可以对付幻影回球的方法,可是准头一直不佳,一直到了抢七。
  “看啊,幸村,她还打算用二刀流应付吗?”
  “确实,用二刀流可以勉强应付回球,但重要的是速度与感觉,到了抢七女生的体力一般不支,所以失去了以往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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