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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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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上下部)   作者:瑾朔
上部文案 
我希望
你能够幸福

幸福是什么?
幸福之于你,或许只是打败一个强敌,
或许只是感受网球的快乐
可是,幸福之于我,却不仅进入如此
我想要的幸福,是你们的幸福
所以,我带来那一片——悠和日丽。

喜欢你在樱花树下一丝不苟的看书;
喜欢你自信的说出“MADAMADADANE”;
喜欢你照面时出现的微笑与一丝丝的惊愕;
喜欢你披着运动装在网球场上奔跑;
喜欢你高傲的喊出“胜者是本大爷我”
……

所以
如果守望你可以给你带来幸福,那么我便会远远的注视
如果我的存在可以给你带来幸福
那么我便带给你我的悠和日丽。

此文为《悠和日丽》上部(已完结)

标签:网王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主角:不二希悠

下部文案 
你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固执的心在自己与所爱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我说
如果你无法放下伸出的手,
那么,
请在我转身之前——
拉住我。

此文为《悠和日丽》下部(已完成)

标签:网王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主角:不二希悠

  一'已修文'

  我记得,
  曾经艳阳高照,我曾对天高喊出的愿望;
  我记得,
  曾经迤逦梦中,得到的虚幻延续;
  我记得,
  曾经清风浮绕,身后不曾断绝的目光;
  我记得,
  曾经,我闭上眼睛,用心许下的愿望。
  我希望,我的世界——风和日丽。
  
  圣鲁道夫。
  我久久站立在圣鲁道夫学校的门口,倚着墙,考虑要不要进去。
  好热……
  抬头望了望侧悬在头顶的太阳。明明都10月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热啊……我以手扇风,想着,难道,日本和法国的差异真的有那么大吗?
  忍不住有了一点点胆怯的想法。
  要不要进去呢?
  还是走吧……
  转身的动作停止,脚不听指挥的向门口踏了几步。
  还是……要去吗?
  我轻笑,用这么胆小吗?不就是看一下嘛!
  把面前的长发拂到耳后,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前走去。
  这是我来到日本的第一站,亦是,我迈出日本之行的第一步。
  喊声震天,伴随着整齐跑步的声音,社团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着。
  很热血。
  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风的流动,因为有了这群热血的家伙,所以连风都是热的吧。
  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却熟门熟路的,如同回家一般。
  网球部。
  圣鲁道夫男子网球部。
  我隔着铁网静静地搜寻者每一个人。
  笑声、喊声,轻松的笑脸,紧张的面孔,这么熟悉,有这么陌生。
  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天涯海角。
  真的好想,融入到里面。
  呀,找到了。
  笑靥一下子浮上了脸庞。
  我有些迅速又有些缓慢的走入训练场。
  “全员绕场50圈。”
  轻轻地咧嘴笑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看着面前背对着我的男孩子,挺拔的个子,再也不是那个记忆中的豆丁了,亚麻色的短发,一闭眼,便可以想象的到他回过头时的样子。
  该怎样出声叫他呢?
  真的好可爱呢,那句“全员绕场50圈”的话,似乎也只有青学的手冢国光才会说出来的,因为……有了那样的哥哥,所以才会很威严的吼出这句话吗?
  他的哥哥……再度微笑,可爱又狡猾的家伙。
  有一点怔忪,现在的小裕太,已经有了部长的风姿了,那么那个家伙,应该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啊……
  想的太过出神,忽略了周围人的惊讶与感叹。
  是因为长了这张脸吗?
  我冲四周笑了笑,不期然醉倒了一片人。看来是藏不住了,我轻轻地咧开嘴角:“好久不见了呢,小裕太。”
  不二裕太的后背僵直了。
  像是被吓到了吧!(……)
  寂静。
  很寂静。
  连跑圈的部员们都停下来看着我们俩,观望事态的发展。
  不过,有着这张脸,被叫做“不二裕太的女朋友”是很不实际的吧!
  慢慢转头,再转,再转……直到裕太正面对向了我。
  我歪歪头,冲他摆摆手。
  “哇——”
  一声惨叫划破青天。
  裕太像是见到了鬼似的,打着哆嗦,脸胀成了紫红,连说话都不干脆了:“不、不、不二……希悠。”
  我皱皱眉,很不满意这样的称呼。
  “呐……小裕太……”我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慢慢的向他走近,于是,他开始后退,一个进,一个退,很容易让人往歪的地方想(~)。不过……说了啊,有这张脸,让人想也想不到哪里去了。
  我抓住了他的领口,向我面前拉动,睁开眼,湛蓝色的眼里锋利无比:“呐,小裕太,要叫——希悠姐姐呢!”
  “我才不要!”裕太挣脱了我的手,急急的向后退,警惕的看着我,“不二希悠,你想要干什么?”
  对峙进行着。周围开始骚动。
  “那个人是不二的姐姐啊……”
  “他不就只有一个姐姐吗?”
  “喂……真的好八卦啊……”
  喂喂……凭我的耳力,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啊,这都是什么人啊,我敢保证,面色好奇的人中至少有80%的人在想“啊啊,不二家的私生女来找裕太的麻烦了!”(……)
  我X……
  转头看向裕太,笑容又起来了,于是清楚的看见对方打了个哆嗦(……)。
  “我从法国回来了。”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地落了下去,我静静地对裕太说。
  “那么……”裕太小心翼翼的开口,像只好奇又不敢靠近的猫。
  “要在这里上学,入团,找工作。”
  裕太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哈……就你?能找到什么工作?”甚至有了些微的讽刺。
  我偏过头,淡淡道:“连续五年法国学生杯冠军,四年联赛冠军,法国金太阳club种子选手——你说这个样子,有没有资格进校当个助教呢?”平淡无奇的诉说着,忽略了曾经的惊心动魄。
  “喂喂……就那个人啊……”
  对,就是这个人,14岁的不二希悠,裕太的堂姐,由法国而来,在日本寻找一段新的人生。
  “切!”裕太撇过脸,发出了一声沮丧的声音。
  心情莫名的又变好了。
  好的……想蹂躏某人一下。
  于是我慢慢走近、走进,然后捏住了他的脸。
  好可爱~我高兴的捏了捏去,不管手里的裕太(?)怎样的挣扎不停。
  “呜呜呜呜……”说不出话来,可是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说:不二希悠你一个女的怎么有那么大的劲啊?!
  谁叫你太弱了?我无视他。
  “希悠,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声音传来。
  缩手反射,我立刻放下了手,冲着身后走来的人扑去。
  “周助!”
  啊,可惜,被躲开了。
  转身,不二周助站在裕太的旁边,做出保护状,警惕的看着我。
  我有那么……
  我只好问:“周助,你怎么过来了?”
  “嗯,接到乾的电话,说你携带了他的重要文件逃跑了。”……是这样吗?
  “不过就是用他的产物放倒了他自己罢了。”
  “他还说——你来圣鲁道夫捉弄裕太的可能性是大于90%的。这我不得不防。”
  知我者,乾也。
  我撇撇嘴,看看周围一坨坨(……)好奇的面庞,实在不想在他们嘴下成为热门八卦,干脆努努嘴:“出去说吧,这里有点……嗯,麻烦。”
  周助点点头,拉着裕太出了网球部。
  可是我站在身后没有动。
  “?”走了好远,不二周助回头看了看我,“怎么不走?”
  我顿了顿,扬起了笑脸,快速的跟着他们走出去。
  只是……只是,心里有一点点彷徨、一点点悲伤。
  就如同,被遗弃了一般。
  就如同,我的归来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丝涟漪。
  就如同,与他们无关。
  周助、裕太,我回来了,你们真的……没有一点喜悦吗?
  通告:
  修文是道貌岸然的修文,鉴于写1~40章时的思路与经验与现在不同,势必造成了些许误差,况且历经两年,两年前的文笔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看得,所以,各位大人如果可以坚持看到下部就坚持一下吧,坚持不了……就点叉关掉吧!

  二'已修文'

  嗯?
  嗯嗯?
  “这里……”我吞吞吐吐,瞪了半天眼。
  这里,身影奔跑跳跃,好不活泼,分明是露天网球场网球场。
  啊……有些失望,果然,东西方的差距是如此巨大的吗?
  “我可没有说,我们要去咖啡厅,你只是说——想找个地方聊聊,而已。”回头,看见某个人笑颜弯弯,一副欠抽的样子。
  我……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随便乱笑啊!
  “而这里就是很好的地方,”不二努努嘴,意向网球场上的凳子,“我和裕太经常就是在那里约会的,呐,裕太?”
  喂喂,人家裕太可不会像桦地一样“usi”啊,我明明听见的是“你在说什么鬼话?”
  好吧好吧……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想在哪里说,就在那里说好了。
  “咦?”却听裕太疑惑的发出声音,顺着他回头的方向望去,便看见了一片棕白相间的影子,那个颜色……是圣鲁道夫的网球队服吧!这么说……是裕太的同学?
  “呵……是‘观月’君吧……”边听得身后柔柔的声音,阴阴凉凉的,伴随着温和的笑声,不寒而栗。
  唔……是圣鲁道夫退役的三年网球选手,可是啊……叫观月好了,加什么着重好啊……
  裕太猛猛地打了个寒噤。
  远处,一个与其他对付不同的、正在跑动的身影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扑到了……
  咳咳咳……
  周助您……那个啥……宝刀未老……
  “那个……就是圣鲁道夫著名的、喜爱牡丹花的观月初吧……”我结结巴巴的向周助求证。
  回头温温的笑:“小悠真聪明。”
  有什么好聪明的啊!
  “不过啊……为什么要说是‘喜爱牡丹花’呢?”裕太不怕死的好奇心又复活了,趴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品位啊……”我要要指着远处的身影,馥郁的紫红,印着一朵一朵又一朵的……大牡丹!
  咳咳……我总不能这么说吧,我刚刚在乾那里看见了好多观月穿着牡丹衣服干这干那的录像。
  乾,你丢不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脸红啊……
  “原来乾的侦察与隐藏能力这么强啊,看来下次我也要一起去。”回头,微笑的脸庞横在面前,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毛骨悚然……
  “呐,走吧,下去玩玩。”等等周助,你确定你没有拉错人吗?那是我的手唉……还有,别拉那么使劲好吗?
  ……我明白了,你这句话不是说你要下去玩玩,而是要下去看我玩玩,是吧?
  有意义吗?
  我谦虚着(……),退让着(……),还是一点一点的被周助拖着右臂一点一点的拖向网球场,所经路途,席卷了一片尘土(……)。
  好丢脸啊!
  咔!
  我顿了顿,瞬间被周助拉了个踉跄。
  咔咔!
  我不敢动了。
  “周助……”我的声音打着颤,气息不稳。
  “什么事?”这便是带着笑的。
  “我想,”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右手臂似乎脱臼了。”
  裕太:……
  周助:……(微笑)
  希悠:……(哭)
  “还是第一次看见小悠妹妹哭呢?”
  “去死吧周助不准加那两个妹妹!”
  有时,坐在场边看别人打球是个很不错的事。
  有时,手臂被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人握着是个很不错的事。
  有时,手臂被称为“法国学生杯冠军的珍贵的右手臂”是个很不错的事。
  可是——
  “周助请你搞清楚脱臼的是我的右手臂而不是我的手指所以请不要握着我的手指像看木乃伊一样研究好吗?”
  猛地收回手。
  咔!
  我想,这次的手是真的脱臼了。
  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活动手腕,没注意身后来了一个人。
  “啊哈,原来是青学的不二周助君,你是来看我的比赛吗?”身后的人声线深沉,不时“嗯哼”笑上一番,的确有种让人扁的感觉(喂喂!)。
  也不知道是周助说了什么,当我回过头去,便见得观月初涨红着一张脸,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却又可爱非凡的冲周助发脾气。
  “该死的不二周助,和我打一场啊!看不这次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他经不起调戏(……),立刻忍不住挑衅起来。
  不过,真的好可爱啊……
  我双臂环胸,站在一旁看热闹。
  “好啊。”
  “……哎?你说什么?”倒是周助答应的太快,让观月猝不及防。
  “我说好啊!”周助弯着眼睛微微笑,“不过啊,这次不是我跟你打,是我的……‘妹妹’和你打。”
  “……妹妹?哪来的妹妹?”观月的眼睛开始胡乱瞟,光荣的照射到了我身上。
  “是妹妹啊……”脸红了,“咦?妹妹?”
  该死的观月!我在心里不满的诽腹,你这副表情,肯定又在想——资料上没有出现的妹妹,难道是不二家的私生女吗?
  我X……
  “是堂妹,刚从法国回来的。”
  该死的周助,你一定是想看别人的表情,才故意不说出后面那一句!
  “怎么样?小悠,比一场吧?”周助回头询问我的意思,可是语气里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我低下头。
  右手手指不自觉的颤动。
  “不愿意吗?”温柔的气息吹在了耳后。
  “好。”沉默片刻,我抬起头,对他笑的天真无邪,“我和他打,周助别忘记给我加油啊!”
  记住……给你的妹妹加油。
  “会的。”回答的温文尔雅。
  “没有意见吧。”我回头问向观月
  “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妹妹要和我打球,”观月眯着眼,食指缠绕着额前的发,语气暧昧,“万一赢她太多怎么办?”少自恋了。
  “那么这样,如果你赢了,我就和你约会,行了吧?”套用周助的想法,有赌注游戏才好玩,所以我干脆放下狠话。
  顺手从背包里拿出网球拍,活动双臂。
  “那么,一局终比赛,希悠vs观月,现在开始。”
  深吸一口气,准备发球。
  “希悠,要赢给观月看哦!”不二在旁边摇着小旗,加油。
  去,哪有当裁判的还给选手加油的。
  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却高兴了起来,放心吧,一定会赢的。
  心里突然下了一跳,不二周助,你果然是个奇人,可以让我产生要赢的想法。
  曾经有人评价过我的球风很像周助,但细细想来,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周助打球虽然给人一种散漫的感觉,喜欢用最少的力气去激发对手的气势再将其打灭,但归于一点,爱好是爱好,但是本质是要赢的。
  而我不同,我从来没有求胜观念,哪怕是当我在法国争夺学生杯冠军时,也没有这样的信念——对我而言,那只是一场游戏,输了可以重玩,赢了就是赢了。
  以前,也以为周助是这样的人,可是我错了。
  因为有一个人,证明了不二的求胜心。
  手冢国光……吗?
  那时身在法国的我边听着电话,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在美网的每一场比赛都只能将目光集中他的身上的人。
  可是,我是有求胜心的吗?
  ……很久之前,或许有的。
  我抬起头,眼神犀利,睥睨着观月,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
  有求胜心也好,没有求胜心也好。
  现在,周助……算是请求,只有这次,请不要将目光移到裕太的身上,我希望你的目光中,只有我一人。

  三'已修文'

  “那么,一局终比赛,希悠vs观月,现在开始。”
  深吸一口气,准备发球。
  可以将对手球路预测的相当准确并从其中找出弱点,观月初,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但是,我很好奇当你没有资料时你会怎么做。
  不管是我还是周助,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只会做一种反映,试探,再从试探中找到对手的弱点,加以反击,最终赢得比赛。
  所以,观月初,你也一定会这么做。
  那么,就请让我看看,是我在比赛时暴露了弱点,还是你在我的伪装之下自露马脚。
  很可惜,如果单单对付那种大脑直条形的选手,就算对方的球技高你一份,你也不会输,但是,我、你、乾,我们同为资料性选手,所以,我肯定,你没有一分胜算。
  不过,为了不使比赛发展成那种尴尬的局面,我会尽最大可能将这场比赛化作互动性的,所以,请你非常非常认真的与我打这场比赛。
  “你会输的。”我突然开口,吐出一句话。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周助和裕太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学过法语的观月明白,这是一句挑衅的话。
  反正在挑衅之后,往往别人会全心全意的和你的球,而且观月也不是那种听到这种话就大脑充血的人,只是——
  ……观月,你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像心脏病什么的,我只是想气气,可不想掐断一朵牡丹花。
  但是,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紫,像紫醋的颜色,然后又变得铁青铁青?
  你生气了。
  歪歪嘴想要笑出来,突然发现自己恶习不改,看见可爱的家伙还是愿意欺负一下。
  嘴角微微上扬,握紧球拍,左手将黄色小球高高扔起,挥拍——比赛开始了。
  球速放得很慢,只要是会打网球的人基本上都能回球,只是,观月不仅回了球,原本可以清楚看见的小球成了一道黄色的曲线——好快的球!
  只是,即使很快,却不带任何技巧,只要脚步快点的话,就可以轻松的回球。
  稍微反转一下网面,抬高右手,回球。
  球打在球拍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球不仅球速快,而且很重。
  可以说,观月在都大赛之后进行过很多次的特训,所以才使放出的球有了很大的改变。
  我说乾,你的资料太陈旧了,该更新了……
  “15…0”
  青色还没有退下来,看来除非我输给他,那朵带刺的牡丹花会一直这样吧。
  看见小球直面向我飞来,我稍微侧侧身,摆出大石的攀月截击的架势——这是上午从前那里刚刚看过的,稍微模仿了一下,不过,因为没有受过打底线的训练,手抬得有点高,导致球飞出了界内。
  不过这样,能看见观月惊讶的表情,也是不错的。
  是吧……
  “1…0,希悠领先。”
  虽然保住了发球局,但我的身体却有了些不寻常的变化,心悸的有些难受。
  边想边回了一球,将观月逼得太深,给了我一个高球,这么好的机会啊……
  后退,起跳,这一切都做得很完美,之后挥动球拍,抬手时,右手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非但没有打到球,反而让球打在拍子的下面,打飞了球拍。
  在场各位都面露惊讶之色,而我只是静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伸手捡起球拍。
  周助皱了皱眉,是因为他认为像我这种技术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可惜的是,往常的我不会,而今天的我,估计会犯很多次。
  果然,只是一个稍重的球,手就如同触电一样松开了,球拍飞了出去。
  “平局。”
  咬咬牙,希望发球时不要把拍子甩飞出去。
  结果发球失败了。
  这种情况,恐怕往常我就抓狂了吧,可惜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说句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谁让我在学生杯决赛时把右肩弄伤了,不仅是肩,连连接手臂这块的关节也一并损伤。
  估计是方才脱臼时引得伤复发了,如果是平时,早就放弃了,谁让我今天承诺了他要赢的,如果输了,恐怕今晚要喝乾汁过日子了吧。
  想到这些,眼神稍微黯淡了一下,要说喝乾汁,也是要有人向我使坏才可以好到的吧!
  “1…2,观月领先。”
  再次咬咬牙,像这种情况,观月会一直领先。
  ——每接一球,我的手会被震麻一次,虽然一直握着球拍,但比分可以说明一切——我已经处于劣势。
  已经没有力气去打了,这场球还是输了好。
  “1…5,观月领先”
  “希悠!”周助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眼神有些茫然却有丝丝坚决,“别比了……你的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低下了头,轻轻的哼了一声“嗯”。
  “这场比赛不打了,我们去医院。”
  “不要。”我摇摇头,垂落的发丝随着头一起晃动,“我答应过周助,要赢过着一场比赛。”
  抬起头,意外的看见了一双湛蓝的眼睛。
  是认真了吗?
  可是,我亦是认真的。
  我睁开眼睛,以湛蓝对湛蓝:“周助,让我把比赛打完,我答应你的事,从来没有未完成过的。”
  周助怔了怔。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我甩脱他,重新走上发球区。
  “站住!”周助大吼一声,“你都多大了,别像那个小孩一样,倔的……”没有声音了。
  “放心好了,”我淡淡一笑,“我还没有拿自己去开玩笑的意思。”
  ——曾经,我在离别前对你承诺过。
  ——我对你的承诺,我记得的承诺,曾经在离开东京时对你所说的:“周助,我想赢你。”
  周助点了点头。
  “那么,请小心。”
  或许很倔吧,但是周助,我也希望我能有这么的一次。
  虽说坚持比赛,但我的手基本上已不能动了。
  所以,运用方才收集的资料,我可以清楚地分析出观月的缺点。
  突然改变了节奏,令观月措不及防,于是我非常轻松的扳回了局势,并且到了赛末点。
  你看到了吗?周助,我的成长。
  这是最后一球了。
  后退。起跳。浅绿色的球拍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在球上。
  很像是普通的扣杀吧,观月,看你的应球措施便知道了,只是——你接的住吗。
  通常化解扣杀,是在球没有落地时予以回击,比如说巨熊回击,但观月的回球是球在地面弹跳一次再回球。
  球落在地面上,弹起,然后奇异的——
  空中出现了无数网球,几球为一组,做起了圆周运动。
  如同黄色的花环一样。
  “花环扣杀。”
  我的声音依然明亮。
  “我说,你最后那招很厉害。”观月边擦汗边走来。
  而我故意无视他。
  “我说周助,最后一球恐怕你的回击球都摆不平呢!”
  看向那双俊秀的笑脸,似乎笑的有些不一般呢!
  “是吗?我很有兴趣。”
  对着观月挥了挥手,虽然背对着观月,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后出现了一尊叫做观月初的石头。(……)
  夕阳西斜。
  灼热的太阳斜照着我们,将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用右手将球袋拿起,想了想,又换成了左手,包被人凭空夺去——“我来背好了,不是手不好吗?”
  我愣了愣,然后笑了:“谢谢了,周助。”
  把网球袋交给他,却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他的影子,好长好长……
  我走在他的影子的旁边,就如同,走在他的身边一样。
  ——如同从前的习惯。
  回来了。
  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四'已修文'

  东京机场。
  我平静的在机场等候,四周寻找着要等的人。
  大厅异常暖和,只有随着人流的冷风丝丝透过,带来沁人的凉爽。
  终于,在两腿站的发麻时,一个高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带来一片阴影。
  我强忍着身高带来的自卑感不发火,抬头对着来人微微笑:“好慢呢,贞治,再不来我就要到你家踢场去了。”
  高个的男孩耸耸肩,歪了榴莲形状的脑袋,平静的道:“根据资料分析,只要在20分钟之内到达不二希悠所要求的目的地,不二希悠决不会做出无理智举动。”
  我X……
  所以呢,你就正好卡着20分钟的最后一秒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真的好想……算了,他说得对(……)。
  男孩主动提过不多的行李,我跟随在他的后面,嗯,亦步亦趋,傻得可怜。
  你是故意的,乾!
  怀着一脸不满,我重重的踢开了乾的房门,发出很大的“砰”的一声。
  乾回过头,歪歪脸,嘴角可疑的抽搐,最终还是回过头去,无视过去鸟~
  我靠着门边无害的微笑,小样,敢和我斗,我敢保证,我只要在不危及到你家资料的前提下,虐待你的门也不是什么欠抽的事(……)。
  转头,像进自家一样,熟门熟路的走进了乾的房间。
  熟门熟路也不是我的问题啊……谁让他这么多年房间一点结构也没变呢!
  唔……熟悉的酒柜,门扇有道微微的划痕,是多年前某一次着了乾的道昏倒在酒柜之上划出来的。
  里面……呵呵……放着经过防腐处理的乾汁的发展品。
  真是……变态啊……
  我一边哆嗦一边笑。
  “蔬菜汁吗?很怀念呢!呀——这是那个2年版吧!还有这个,我过生日给我寄到法国的乾汁,可惜坏掉了,不能告诉你喝下的反应。”尤其是不能告诉你这个生日过得特别悠闲,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冷汗……
  “呀,贞治,为什么出汗了?”
  “……”
  “贞治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了吧!”我坐在沙发上,幽幽的叹道。
  乾翘翘肩,不置可否。
  “我的右臂坏掉了呢……”我左转过头,没有去看受伤的右臂。
  不在乎网球的输赢是真,可是并不代表我可以无心一般不去在乎拥有网球技能的右肩。
  喜欢网球,却不喜欢伤人的网球,便造成了今天的结果。
  “可以治吗?”乾皱皱眉,掏出了笔记本,刷刷刷的向上写着什么。
  “嗯,来之前去德国那里去看了,医生说在几个月内不能过度的打球,特别不能进行强度比赛或训练……”
  “所以——”
  “所以我回来了,我在法国呆不下去了呢!”微微有些感叹,眼神也渐渐迷茫了下去,“贞治,网球是让人带来满足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我同意。”
  “回来之后,我已经不想打网球了呢!”不打网球,远离网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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