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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 血色缠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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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去吃热食吧。吃火锅,怎么样?」指着不远处火锅店的招牌,我想我一定是期待的,期待和朋友围着火炉吃热乎乎的火锅。
「……」Gin与Vodka都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眼神从看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看一个傻子般的轻视。
「火锅?那种平民才喜欢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嗤。」
「什么叫做“平民才喜欢的东西”?!Gin,你这家伙难道就很有钱吗?!」
Vodka上下抛扔着打火机,说话时,嘴里的烟也跟着一抖一抖。「大哥的钱也不算多,不过买几栋别墅买几辆车也算得上是轻轻松松……」
「看来我的眼神不太好,原来你这家伙是个款爷。」默默地将嫉妒心深藏在心里,默默地看着Gin将一支烟抽完,默默地转身只身走向不远处的火锅店,「那你们去吃法式大餐好了,我这个平民要去平民该去的地方。」
十分钟后。
笑容满面的招呼着服务员上肉上菜上烧酒,我把外套脱下放在一边,将筷子的摆在Gin和Vodka的面前。「冬天就是要吃火锅才有感觉嘛,嗯哼哼哼哼,大家一起吃火锅最有感觉了~」
「又不是上床,要什么感觉……」脱下墨镜的Vodka看起来意外的老实本分,他松了松领带,拿着筷子在只加了汤料的火锅里搅拌。「说起来,这还是我加入组织以来第一次吃火锅。Lotus,你的品位真不怎么样。」
「让您吃火锅还真是委、屈、您、了。我刚才不是已经让你们去吃法式大餐了吗?现在也可以哟,劳驾Vodka大爷您移架去对面的九星级法式餐厅就餐,行么?」
「闭嘴,吵死了。」就算在火锅店里,Gin也依然未曾将外套与帽子摘下,以至于我们这一桌子的黑衣引起其他顾客的高度瞩目。
服务员将鱼片、鱿鱼之类的东西端上来,小碟子摆了满满一桌。
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我微微红了脸,迅速地将牛肉片、鱼片、丸子全部拨到汤料里。举着筷子看着可爱的火锅料们在滚烫的汤料里上下翻滚,我决定只要时机一到我就一个不落的把它们全部挑进碗里,一个人享受。
Vodka看样子是想跟我比手快,也举着筷子紧盯着火锅不放。
只有Gin慢条斯理的将桌上剩下的东西全部扫进另一只火锅里,慢吞吞地捡出易熟的青菜放进碟子里,动作优雅的吃着。
我极其不华丽的口水了。
——作为一个肉食主义者,我竟然觉得Gin碟子里的青菜看起来很好吃。
——只因为对象是Gin,我就有了这种感觉。这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的草痴呐。
吃完火锅整个身子都觉得暖和起来,一口将杯子里的烧酒喝光,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嗝~好饱的说。NIE,NIE,你们吃饱了吗?怎么样?好吃吗?」
「勉勉强强吧,还可以。」明明刚才跟我抢鱼片抢得很欢乐,此时Vodka看起来竟然又是一脸的嫌弃。
眼角抽搐,十字路口暴增,我咬牙切齿,冷笑连连,「勉勉强强你还吃了个干净?嗯?」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碟子都干净得可以直接回收利用。
这样也算是勉勉强强?马后炮什么的最讨厌了……
Gin的心情看起来应该也不错,他竟然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说了一句“还不错”。
我瞬间感动得内牛满面,「果然,Gin你比Vodka那家伙有品位多了!」
Vodka(鄙视):我的马后炮跟你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等级啊Lotus……
出了火锅店,我的脑海中突然窜出一句话:“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摸摸口袋,什么也没有。转身朝Gin笑得很狗腿,「NIE,NIE,给我一千円,我想去买一包ESSE。NIE,给我嘛~」
伸手指向马路对面的便利店,我的手一直往前伸往前伸,然后凑到Gin的鼻子前。
Vodka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张了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反应最奇怪的就是Gin。他冷笑一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情绪掏出钱包扔进我的怀里,「最好快一些,那位先生已经有了别的指令。」
看着他漠然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有什么变得很不对劲,却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不过还是很不爽地把钱包扔回给他,「不就是一千円而已,那么小气……」
把手伸到另一个人的面前,「喂,Vodka,给我一千円!」
Vodka没有半点犹豫的往我手心里放了一张一万円的纸钞,「Lotus,你还真是够差别待遇的。跟大哥讲话像撒娇,怎么跟我讲话就跟大爷似的……」
「o_O撒娇?我怎么可能会撒娇。」狠狠地踩了Vodka的脚丫子,我趾高气扬的转身走向马路对面的便利店。
「嗷唔!」Vodka直接跳脚,他抱着小腿在后面嚷嚷,「Lotus你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像个大爷!踩人家脚丫子是爷们该做的事情吗?!」
听见Vodka的交换,我挖鼻表示不屑,我怎么知道踩人家脚丫子是不是爷们该做的事情?人家我还是一纯情小处男的说。←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便利店前停着我们乘坐的那辆保时捷,不经意间的一瞥,我发现有两个孩子躲在那辆车旁东摸摸西看看。
「现在的小孩子对车也有兴趣吗……」站在自动贩卖机前小声念叨着,发现贩卖机里没有我想要的ESSE,便转身进了便利店。
乖乖的跑去排队,我伸长脖子看着收银员身后的烟柜,试图找出ESSE的位置。
大衣的下摆突然被扯住,低头一看,是刚才站在保时捷前的孩子之一。
带着眼镜的小男孩拽着我的大衣下摆,把我拖到离柜台最远的货架前,低声问道,「喂,本,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都联系不上你?!」
16 染血的Lotus,血莲
「联系我?」眼镜男孩的话让我有些奇怪,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我调笑道,「NIE,小弟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哟。」
可要是说认错人……会有人那么刚好不仅跟我长得像,连名字也带个“本”字吗?
更奇怪的是……这个眼镜男孩的样貌看起来,不过是六七岁的年龄。为什么会管跟我一样高大的人叫做“本”?这样称呼一个长辈不是很不礼貌吗?
这个孩子,很奇怪呢。
眼镜男孩忽然揪着我的领子低声呵斥,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喂,本,你可不要装傻!四天前你说要去北海道,结果从那以后却再也联络不上你!你走的那天晚上,阿笠博士的研究所被闯了空门,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四天前?阿笠博士?」喃喃重复了几个重要字眼,我看着眼镜男孩说道,「抱歉,小弟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叔叔还有急事,不能陪你玩冒险哟系了哟~」
拍拍他的脑袋,扯开他抓着我大衣下摆的手,我疾步跑到柜台前,买了一包ESSE便头也不回的出了便利店。
坐进保时捷里,我发现开车的人从Vodka变成了Gin。
「哎?Vodka人呢?」环顾车内,已经没有了Vodka的人影。
Gin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车旁边有很多杂乱的脚印,你刚才有看见什么吗?」
「嗯?啊,是一群小孩子在摸你的车。可能是因为你的车很少见吧……」
看着坐在前车座的Gin的背影,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向来都是周身红色雾气的他,今天居然也有了丝丝黑色雾气缠绕在他的臂膀上。
「NIE,Gin,你今天要小心哟,说不定手臂会受伤……Ma,我也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鬼使神差的说出这样的话,却注意到他意味深长的深邃目光。我傻笑了一会儿,便不再说话。
可不知为何,明明是莫名其妙的话,他却显得很重视。「啊,我知道了。」
侧头望向窗外,四处搜寻着Vodka的身影,却发现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却依然站在便利店内,没有离去。
隔着透明的自动感应门,他驻足的身影让我有些出神。「NIE,Gin,我失忆以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将目光从眼镜男孩的身上移开,后视镜里的Gin看起来明显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或许你不会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现在很想知道……」明明知道Gin的意思就是不会告诉我,却还是想要追问下去。再侧头看向窗外的时候,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映入眼帘的,变成了Vodka带着邪恶笑容的脸。
果然,还是很欠扁。
「大哥,已经和贝尔摩得联络上了。这次她会负责监督匹斯可完成任务,如果那个家伙失败了,我们需要按照那位先生说的铲除他吗?」Vodka问的其实都是废话。连我这个大病初愈的新手都知道,“那位先生”的命令是绝对不可以违抗的。
「匹斯可的死是必须的,这是那位先生的直接命令。耽误之急,是在警察抓到那个人以前把那个人杀掉。必要时,就算用上那个药也无所谓。」Gin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随手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
伸手拿车上附带的打火装置时,他的动作忽然有些奇怪。弯腰不知捡起了什么东西,只听他喃喃念道,「茶色的头发……」
完全没有注意到Gin奇怪举动的Vodka依然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自说自话。「那个家伙绝对想不到,杯户酒店下午六点的追悼会其实也是他的送行会,嘿嘿嘿。」
「喂,Vodka,Gin在说什么?」好奇心旺盛,除了让Vodka这个傻瓜替我去撞枪口,完全没有别的办法了耶。
Vodka顺着我的眼光看向Gin,「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我发现了一根茶色的头发。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Sheery的。」Gin伸手在车座四处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轻轻推了推Vodka的肩膀,「谁是Sheery?组织的成员?」
Vodka说起Sheery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狰狞的微笑,那是一种真实的充满杀戮的恶魔笑容。「不久前还是组织的成员,但是现在已经成为被通缉的叛徒了。Lotus,如果你当时在场的话,你一定也会好奇,Sheery是如何从一个完美的密室里逃走的。」
「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Gin的手里捏着一团口香糖,笑容也与Vodka一般狰狞。
「大哥,这是什么?口香糖?」
将口香糖揉捏两下,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小零件。Gin笑了,一下子捏碎零件,「或许是发信器和窃听器,不过,看来今天一定会有意外收获。」
Vodka应该是明白了Gin话里的意思,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Sheery一定会出现在那里的,大哥。」
「啊,如果是Sheery的话,就一定会。毕竟,她可是听见了我们要用那个药的消息。」
「嘿嘿嘿,看来这次一定可以抓到那个叛徒!」
「喂!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看他们两个笑得一脸森冷阴寒隐晦猥琐,我好像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错觉。
结果笑着的依然在笑,等待解惑的依然在等待。
赌气一般缩在车的角落,我看着窗外的雪景不愿意再开口追问。
大约又过了三十分钟,保时捷在一个温泉宾馆前停下。
挂好档,Gin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Vodka紧跟着Gin下车,却在关门前回头对也想下车的我说道,「Lotus,你在车上等我们。我和大哥去见一个人,马上就回来。」
「……嗯。」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Gin和Vodka简直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什么事也不让我做,什么事也不让我知道。
虽然知道或许这就是这个组织的规矩,但我却依然忍不住想得有些多。
街道旁有两个小孩在打雪战,冰天雪地里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将我吸引。
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儿,那两个孩子之间的简单快乐让我有些着迷。将Vodka的忠告抛之脑后,我下了车朝他们走去。「NIE,叔叔和你们一起玩,好吗?」
「叔叔你长得很好看耶!小樱要和叔叔一起玩!」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带着可爱的毛绒耳朵,叫做小樱的女孩子圆滚滚的就像是一个皮球。
刚想要伸手去抱她,却有人将她一脚踢开,还恶声恶气的警告着,「赶紧回家!离这个地方远一点!听见了没有?!」
愤怒地仰头看去,说话的人尖嘴猴腮目露凶光,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里的坏人角色。「喂,你跟小孩子讲话的时候最好温柔一些!你没看见他们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吗?!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小樱被吓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聚集着水汽,吸着鼻涕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放声大哭。但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安慰她。
那个尖嘴猴腮目露凶光的男人将我拉近的巷子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男人将手枪抵着我的太阳穴,说出了一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就是组织里新来的成员,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代号叫做Lotus,组织里唯二不属于酒行列的外号。除了Shaman大姐,“莲”是第二个被那位先生排除在酒行列之外的代号。不过,你的代号还真是想让人想要捧腹大笑。」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隐隐带着一丝疯狂,「明明就加入了这个组织,居然还用这种圣洁得如同天主圣女一般的代号!简直笑死人了!」
身后的男人将手枪的扳机压下,大概是想一枪打爆我的头。
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完全不了解,一切都好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回头朝那个男人笑了一笑,他竟然露出了有些痴迷的表情。「真不愧是黑人区里的No。1,难怪波比·杰克那样的家伙也被你迷得投靠了FBI。这样看来,我更不可以放过你了,虽然你是个美丽的东方男孩……」
「对不起,先死的必须是你。」在他扣下扳机的那一霎那,我竟然奇迹般的偏开了头,子弹射进身后的土墙里,带起的气流划破我的脸颊。
抓过他的手将抢抵着他的太阳穴,我轻轻的笑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叫范本西。」
一定要记得我哟,要记得是如同天主圣女一般圣洁的范本西先生送你下地狱的哟。
将枪上的指纹擦掉,再顺便把地上的脚印全部弄乱,我慢条斯理地走出巷子。
巷子外,年幼不懂事的小樱指着倒在巷子垃圾桶上的男人,用稚嫩柔软的童声问道:「叔叔,那个人怎么了?」
此时,周围已经没有了别的人影。
我走到小樱的面前,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不要告诉别人说有看见叔叔好不好?那个叔叔只是睡着了而已。」
「为什么不要告诉别人说看见叔叔了?」
「因为如果别人知道叔叔有在这里出现过,叔叔就会被坏人打的哟。那些坏人会像动感超人打怪兽一样,打叔叔哟。」
「嗯!小樱不会告诉别人说有看见叔叔的!小樱要回家做作业了,叔叔再见~」
「拜拜~」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叫做小樱的女孩跑开,我的笑容渐渐淡去。
Gin,这样如何?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成为一朵血色的莲。
17 叛徒Sheery
Gin与Vodka从温泉宾馆出现的时候,我正蹲在路边发呆。
「Lotus,不是说过让你呆在车里吗……」Vodka有些埋怨地走到我面前,似乎对于我的“不听话”十分无奈。
正看着路面上的白雪发呆,视野内出现了Vodka的尖头皮鞋,我仰头对他笑了笑,将手中的烟蒂扔开。「Nie,Vodka,我刚才杀了人,现在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能够参透红色雾气的意义。
那是属于死神的召唤,那是染指他人生命的证据,那是罪恶在昭然它的存在感。
低头看着双手缠绕的红色雾气,我的心意外的平静。
——或许,我是注定要成为像Gin、像贝尔摩得、像Vodka一样的人。为那位先生出卖灵魂中所有的纯净色彩,堕落到永无光明之地。
「在哪里?」Gin从Vodka的身后走上前来,眼神冰冷,却掺杂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色彩。「你刚才杀掉的人,在哪里?」
没有问我为什么杀人,大约是司空见惯,只是一般走过场的询问。
微微侧身看了看身后的巷子,我指着垃圾桶上的那团阴影对Gin说道,「就在垃圾桶上面,一枪崩掉了他的脑袋,干净利落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Gin绕开我往巷子里走去,老实的Vodka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还不起来?」
「腿麻了,怎么起得来。」拉着Vodka的手,我忍受着双脚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酥麻感,踩着雪地上Gin留下的脚印走进了巷子里。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铁锈味混杂着Gin身上的古龙香水味,竟然莫名让我觉得销魂。
Vodka站在Gin的身旁,看见尸体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难以置信。「Noir?!喂喂喂,这家伙死了,Shaman可是要大发雷霆的哟~Lotus。」
「哼,只要不让Shaman那个老太婆知道是Lotus做的,不就可以了么。」Gin不屑地将他嘴里的烟头吐在尸体之上,便转身朝我走来。看着他举起右手,我以为Gin是想给我一耳刮子,以此警示我不该给他惹麻烦。
可他并没有打我,恰恰相反,他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摸了我的脸。「你的脸上有血。」他的手离开我的脸颊,我瞥见他的指尖上有着血液的痕迹。
没有问Gin这么对我的原因,我指着尸体上的烟头对他说,「把烟头就这样丢在尸体上面,好吗?不会被Shaman查出来吗?烟头里有你的唾液残留,就那样丢在那里,是肯定会被Shaman查出来的吧。」
Gin的眼中划过一抹懊悔与错愕,却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
捏着那个烟头,Vodka站在Gin的身后和我开玩笑,「大哥可能是因为Sheery的事情而兴奋了,如果是平时大哥是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因为Sheery的事情……兴奋了……啊。
看着Vodka脸上调侃的笑容与Gin面无表情的脸,我忽然有些冷。
冰天雪地里仿佛只有我孤身一人,没有人和我并肩站着看这个纯白的肮脏世界。
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叫做Sheery,而不是Lotus。
此时的我愈加想要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因为,有了回忆我就不会那么戚戚的希望着他们的眼里只有我、他们只会关心我。
至少,我还可以独自品尝过去那些或苦或甜的美妙记忆,然后一个人笑或伤悲。
“真是的……这大病初愈,我怎么还是这么悲观……”这么想着,我竖起大衣领子,将嘴角的下垂弧度隐藏,转身走进保时捷里。
——没有人比我更懂我自己。所以我肯定,我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像是快要哭了。
保时捷重新行驶在公路之上,天空已经变得阴沉。
夜色开始渐渐蔓延,路边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连绵不绝的橘色灯光好像扑出了一条通向黄泉的亡灵之路。
Gin坐在我的身边,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台便携式笔记本电脑,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偶然的一瞥,大号字体“Sheery”便映入眼帘。
“又是Sheery啊……”撇开头看向窗外,我问前方的Vodka,「我们要去哪里?好像越来越热闹了……」
「我们现在要去杯户酒店。匹斯可传来消息说已经成功将目标人物解决,并且掌握了Sheery的踪迹……那个老家伙这次干得挺不错的嘛。可惜,就算干得再漂亮,那位先生也决定让他和目标人物一起消失,嘿嘿。」
「唔嗯,这样。」俯身前倾,我问Vodka,「你们准备怎么处置Sheery?需要带回组织去好好审问一番吗?」
「直接杀掉。」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Vodka,是Gin。掉头看去,他已经将笔记本电脑收了起来,此时正坐在后座上听我与Vodka的谈话。「没有所谓的审问。背叛组织的下场,只有死。」
说完,他扯着我的大衣领把我拽了回去,「你就不能乖乖坐着不要动?」
「……能。」低低的应了他一句,我缩回后车座的角落里发呆。
他又扯着我的大衣领把我拽了回去,眉头紧蹙,脸上的表情称之为“不耐烦”。「范本西!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坐在这里不要动!」
「你刚才叫我什么?」不再跟被猫抓住的老鼠一样乱扑腾,我有些愣怔的看着他。
——怎么我的名字从Gin的嘴里说出来可以那么好听呢……(无限草痴中)
把我摁在他身边的座位上,我第一次看见Gin露出无奈的表情。「Lotus,你几岁了?」
「……二十五岁。」
「我以为你只有五岁。」
「我也希望我只有五岁。」五岁的时候,我可什么都不懂。撇撇嘴,我得寸进尺的玩起了他指节分明略带薄茧的手指。
Gin皱着眉头挣开我的手,摸着我的脑袋时却又神情愉悦。「Lotus,你和Shaman都是组织里的异类。所有为那位先生效忠的人,都有着以酒为名的代号。而被排除在这种规则以外的人,都是被那位先生允许独立存在的异类。
Shaman那个老太婆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据说是和那位先生平起平坐,却又意外的甘于平凡,不参与组织内的任何活动。她的特殊很容易想通。
而你呢?我一直都猜不透,为什么那位先生会给你取名“Lotus”……」
「我和大哥一直都以为,你的代号会是“Syrah”。」Vodka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将保时捷停靠在路边,熄火。「大哥,我们到杯户酒店了。」
「Lotus,下车。」迅速换上冰冷嗜血的表情,Gin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仰头看着杯户酒店的某个楼层,笑容阴冷。「Sheery……」
我并没有马上见到那个不断被提及的叛徒Sheery,而是跟着Gin与Vodka来到杯户酒店旁将要重修的旧楼,一个布满灰尘的酒窖之中。
「NIE,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们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地在空无一人的酒窖里开始了仔细的搜查。
Vodka四处看了看,尔后拿起倒在酒窖木桌上的白干酒瓶晃了晃,有些泄气的说道,「奇怪……匹斯可的携带电话和电脑都在这里,可是人却不见了……」
「哎?你们见面的地方不是杯户酒店吗?为什么到这里来?」
「Lotus,详细情况等任务结束了再告诉你。」
「Vodka,你讲话的口气让人很不爽耶。」
「……没有大哥的魄力,实属遗憾。」
「匹斯可或许出了什么意外。」Gin在酒窖的烟囱前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带着我和Vodka走出了酒窖。「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一切都等找到匹斯可再说。」
将酒窖的门细心地反锁上,Gin转身看着我,眼神平和。「你去杯户酒店的六楼找贝尔摩得,然后带她到车里等我们。我和Vodka去一个地方,很快就回来。」
明明知道我有话说,Gin竟然张开一只手捂住我的脸,很恶趣味地把我推到一边,然后带着嗤嗤笑着的Vodka扬长而去。
「呀呀呀呀,鼻子好疼……」Gin的手劲儿很大,我的鼻子被他那一掌给弄得好像快要扁掉似的。左捏一下右揉一会儿,才总算是好了一些。
抬起头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发现整条过道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混蛋!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走出这栋旧楼!你们让我怎么去找贝尔摩得啊喂!」
简直快要疯了……
我简直就跟无头苍蝇一样,除了四处乱撞,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走才能出这栋楼。
虽然不是路痴,但是对于不管哪个楼层拿个房间都一样的建筑物,我极其容易产生混淆事物的错觉。
突然,我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枪声!」
这栋旧楼只有一个楼梯,我顺着那个楼梯往上跑,心中暗暗祈祷Gin和Vodka千万不要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扇铁门之外,这已经是顶层了。
刚想稍稍喘口气,没想到划破空气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该不会是他们……”
「Gin!Vodka!没事吧?!」慌慌张张推开铁门跑了进去,看见的不是Gin和Vodka受伤的画面。而是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在Gin扣动扳机的数个动作下,变得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听见我的声音,Vodka诧异的回头,「Lotus?!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我……我找不到出去的路……」比起这个,我更在意躺在雪地里的那个女人,「她是……Sheery?」
漆黑的夜空之下,那个满身伤口的女人看起来依然有一种颓废的美。
「从那里跳下去!从烟囱跳下去!」铁门之外忽然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惊诧之余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出去看看。
刚跨出一个步子,便被Gin拽住了我的手腕,「你是白痴吗?!不要过去!」
怒骂间,有一道银光闪过,射进了Gin的胳膊里。
担心之余,余光瞥见那个女人已经准备从烟囱跳下去的动作,我毫不犹豫的抢过Gin手里的手枪给她补上一枪。「怎么可能让你……让你……」
忽然涌起的困倦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让我无法抵挡。
双脚发软,颓然跪倒在雪地之上。眼前的景物变得迷糊,我的四肢发软头脑昏沉。「怎么回事……」
18 寻找途中的秘密
天亮了,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属于清晨的清冷自然光。
微微睁开眼,马上感受到的便是让我惧怕的冬季冷空气。
有些不想起床。
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以后,已经少有睡得这么舒服的时候。
有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我先是傻傻的愣了一会儿,才发现想要伸懒腰的动作伸展不开。“不可能……我的公寓里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
昂首,看清那个人的面容以后,我才慢慢反应过来,尔后便自嘲的笑笑。「范本西,你忘了,你早已不在原来的世界生活……」
「你醒了。」Gin睁开一双漂亮的狭长凤眼,嗓音带着一丝初醒的慵懒。
轻轻点了点头,我戳了戳他的胸肌,「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没有穿上衣,完美的身材又看得我想流口水。
「Sheery的同伙在你的身上施加了麻醉针,因为麻醉的作用,你睡着了。这里是贝尔摩得的别墅,我带你过来这里休息。」Gin又闭起了眼睛,呼吸变得绵长。「Lotus,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现在还很早,多睡一会儿……」
有什么东西在头顶上蹭了两下,我猜那或许是Gin的下巴。
矫情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只猫,缩在他的怀里不要出来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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