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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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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慢脚步,我又退回几步,如果不是时刻注意墙角生长的野花,还真会把这团黑漆漆的东西略过。

    是个,人?

    他蜷在墙边,紫藤铃花从前面人家的后窗垂落下,利用花藤的阴影若有若无地遮盖去了实质的身体,像花墙旁的背景画。

    深宝蓝色的头发纠结成团,脏兮兮的高领黑衣遮去了三分之二的脸,加上乱七八糟的头发的遮掩,完全看不到轮廓。

    我会退回来的原因是突然发觉,这个身子娇小的孩子没什么生气。是流浪汉吗?昨晚下雨了没地方避所以淋坏了身体?

    “还好吗?要不我帮你叫医生?”不是没遇过这类流浪汉,他们有些以乞讨为生,有些因想得到放逐的快感而流浪,我曾接济过一个街头吹笛的流浪者,他家并没有财政困难,可是为了心中某种追求才身无分文到处逛,这种有勇气打破囹圄的人值得敬佩,到现在他偶尔还会寄些明信片给我。

    “滚。”他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动没动,声音嘶哑中含着一抹沙腻。

    我在一刹那好像看到纠结的头发后闪耀而过可以撕裂黑色的金芒。

    退开他身边,又多管闲事了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颊,没法子,只要看到有人窝在路边就忍不住上前问问,其实对不需要救助的人也会造成困扰的。

    我笑了笑,“抱歉,打搅了。”

    走到巷口,实在放不下地回头,在藤花中的黑影虚幻得快要消失,真的一点生气都不见。

    不需要帮忙吗?

    来回转了几圈,好想再问一次,算了,这个该死的老毛病一定要抑制些。

    说是要抑制,脚跟一转就往食品店跑去,买了一大袋黄麦面包,这种艾斯米特产的面包美味而富含杂谷营养,填饱肚子是最好的,还耐放。

    跑出店门口又转身回去到自动贩售机前投币取了两瓶大毫升的灌装水。

    快步跑回巷里,见他还一个姿势地蜷着。

    我不出声地将东西放在他旁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伸手摸摸耳边的大罗红花,想到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将花摘下放在面包袋子边,无声说了句,“祝你好运。”

    然后转身就走。

    总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尽量地幸福。

    旅团集合番外之祝你好运

    贝、贝、街!

    疯狂而扭曲的憎恶在尖锐的金色眸瞳里翻滚。手指扎进手臂的肉里,麻痹与剧痛从胸口开始蔓延开,逐渐吞噬鲜艳的血肉。

    沉默地隐忍着,这伤还死不了,最重要的是恢复行动力前,哪个杂碎都能轻易杀了他。

    那个满头难看的银发,一脸贱样的死老头,一定要将他的内脏掏空,让那个贱老头活着看着自己怎么感受到五脏六腑的丢失,狠狠折磨死他。

    还有那条该死的连门都进不去的街道,烧掉,一定要烧掉。

    痛,慢慢延伸,至心口,束缚住全部的行动力。

    脚步在巷口不徐不疾逼近,是敌人?

    瘫软的四肢抽搐,呼吸屏息,敛住所有的生命气息,这样程度的绝还不够。

    果然,她又转回来。

    杀了她,浑身上下拼命叫嚣。

    “还好吧,要不我帮你叫医生?”清软的声音,干净的味道。

    勉强睁眼,浅浅的蓝色透彻包容,像是一下掉进天空的窟窿。这个女人,不,还是个小女孩,眼睛很美,有种迫不及待挖下来的冲动。

    被看到了,抹杀掉线索。那个贱老头,一定要将你的骨头全碾碎,让你也像我现在这么痛。

    “滚。”力气徒然丧失,完全动不了。

    这么弱的家伙,在平时跟只蚂蚁一样没价值。

    见她走开,他又剧烈颤抖,严重的内伤中还残留那老头的念力,想这样磨死他吗?没门。

    同样的脚步声传来,瞳孔尖竖,去报信带人吗?刚才就该拼着废掉左手也得掏出她的心脏,怎么会认为她没危险?

    她轻手轻脚接近,他将手指深深扎入手臂的骨头里,只要有一丁点行动力,杀掉她易如反掌。

    一股食物香气淡淡飘在潮湿的空气中,他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去,看到她抱着一大袋新鲜的面包及两瓶水放在他一边,她头上红色的花朵娇嫩而艳丽,跟她蓝色的眼睛相溶成清透的艳色,那朵花也放下。

    这种跟生存没关系的东西,再美丽也只是废物。

    感受着她越来越远的气息,他闭上眼,巷深幽静,疼痛成了血液的一部分,忍一忍就过去了,这种伤,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很久很久,才从满是水汽的地面爬起来,每动一下都是种逼红眼的痛楚。

    墙边的面包淡淡的麦香,即使放很长时间也不散去。他抓起一块,狠狠咬一口,来不及咽下去内脏破裂的脏血全涌出来,他用手接住呕出来的面包,湿答答全是血水,面无表情又将血跟面包塞回嘴里,咽下。

    吞下半条面包,将水放入面包袋里抱起,那朵大罗红花在脚边,犹豫三秒,才没有踩烂拾起一同放入袋里。

    哼,冷冷地笑起,挖苦而不屑。

    祝你好运。

    走出巷口,一个男人迎面走来,在与他擦肩的瞬间,血至颈除喷涌而出,生命温度降至零度,死亡只在一秒内。

    他踉跄走远,弱得没有价值的蝼蚁,全部都去死。

 旅团集合番外之蜘蛛蜘蛛

    走回临时基地,在跃过一道地裂谷时忍不住又呕了几口血,低咒连连,裂筋扒皮放血挖眼掏心抽指甲XXOOXXOO。

    看到那栋废了八成简称废墟的房子,他走进去。入门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撩着衣摆露出腿毛,脸颊消瘦的男人在擦一把武士刀。

    “是飞坦啊,怎么这么晚?”男子见他打了声招呼。

    “闭嘴。”他暴躁地说,脚步虚浮擦身而过。

    “搞什么啊,多少人围殴你,怎么搞到快挂?别告诉我几只蝼蚁就把你弄成要死不活,不然宰掉你。”男人狞笑把刀收回刀鞘,阴冷的下垂眼印在慢慢合上的刀棱上,撕咬的杀气。

    “信长,少说两句不然缝了你的嘴。”一个满头紫色乱发,穿着破损不堪类似和服浴衣改异衣服的女孩从屋梁上跃下。

    光溜溜的两条腿上,硬撕开的衣服长摆全是脏污或陈年血迹。

    她冷冷地瞄了一眼抱着一袋面包的飞坦,“遇到高手了。”

    “死不了。”将袋子放下,随便倚墙半躺下,金色细长的眼里都是龟裂的杀虐之气。

    “团长真的在那条街吗?”女孩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

    “我怎么知道。”杀气凝化,飞坦抓起半截面包,一口一口地咽。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再吃,体内至少废了八成。”她死气沉沉看着自己同伴自寻死路的举动。

    “哼。”他依旧一口口地往下咽,连同涌上来的血,全部咽下去。

    “也就是说你还没进入就被人像死狗一样扔出来,你太丢旅团的脸了,还不如撞死算了。”信长边捉着爬满衣服的虱子边阴阳怪气嘲讽。

    “玛琪,先给飞坦缝伤口,现在团长不在,剥落裂夫、窝金跟富兰克林还滞留流星街,战斗力不可损耗。”一个满脸雀斑,土黄色短发的女人从墙角走出。

    “信长。”玛琪冷冷唤了一声,

    “切。”信长伸出手,斜眼看着阴郁的飞坦。

    念线在灰尘的阳光下反光,毫不痛惜毫无感情地切开双方动静脉,念线密密麻麻将两只手捆到空气都无法进入的死结,最原始有效的输血方式血腥得让人头皮发麻。

    玛琪手法熟稔,看来没少做。

    “躺下。”

    飞坦没有一丝犹豫将高领的黑色罩衣丢开,直接躺到满是碎石森凉的地上。

    玛琪亮起带着脏污的指甲,“嘶”地从胸颈边将皮肉一直切到腹部。

    血气弥漫整个基地,信长吹了声口哨,“高手啊,念力直接钻破血管造成五脏六腑的裂痕,这招不错。”

    玛琪严肃地皱起眉,透明的念线又狠又快地处理着那些致命的裂痕。

    血,像崩坝的洪水,轰塌倾斜。

    没有人有异样的表情,命都是这样赌回来的,赌在血流尽前伤口就可以缝好。

    这种伤口处理过太多次,玛琪靠着之前积累的经验总算又再一次将一个同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最后一针缝好后立刻扯断线,一秒都没停留地退开。

    信长舔了舔手上刚缝好的伤口,满嘴的血,他伸手探进到袋里拿出一块长面包。

    “你想死吗?”飞坦赤身躺在自己流的血泊中,刚处理好的伤口让他动弹不得,这种虚弱的状态让他胸口充满扭曲的暴躁,不适应的抓狂。

    “反正你现在又打不过我,等你能蹦能跳再来砍我啊。”信长晃着两条满是腿毛的脚,叼着面包往一边逛去。

    至于飞坦,就让他躺倒可以爬起来再说。

    以前,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派克,飞坦失败了。”

    玛琪走到残破的里、楼梯上坐下,对面是雀斑脸的女人。

    “不,如果团长真的在那条街,那飞坦弄出的动静就足以告诉团长很多信息,我们只是无法确定团长到底在不在那个地方。”

    被唤作派克的女人靠在墙角,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她对玛琪说:“我们一共分三批出流星街,团长跟窝金先走,结果窝金被俘,我们救回窝金时团长已经不见了,照窝金说的话可以分析出团长应该出了流星街,出了流星街的团长一定会在艾斯米停留,因为等着接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团长在艾斯米的哪个地方。”

    “那群虫子,烦死了。”玛琪阴沉着脸说。

    “贝贝街、第13号街、丽大道,驻扎艾斯米的三个中坚力量,团长一定会去其中一个。我们目前的力量不足以入侵这三个地方,但我们只要去闹一闹就够了。”派克冷笑一声,手轻抚着铁盒。

    “是啊,大闹一场,团长如果在绝对会知道是我们。”信长口里塞着面包,一只手抓着后背痒就往楼梯上走。

    “先把贝贝街杀光毁光。”躺在黏漉鲜血中的飞坦眼底闪过一片暴戾,声音中的沙腻带着疯狂的愤怒。

    “得了,等你爬得起来再跳脚吧,难得找到个好停脚的地方,我要睡觉去,二楼左二间是我的。”信长摊着八字脚刚走到楼梯最后一阶,转头看去,一脚踏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坐在楼梯口的玛琪身一侧,任由他从身旁滚滚而去。

    信长一手撑地,一个空翻稳稳落地,抬头即失声怪叫,“团长!”

    所以人的目光“刷”地往二楼望去。

    黑色柔软的头发,清冷的黑眸里有些闲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少年平添几分高深莫测。

    被称呼为“团长”的少年双手放在栏杆上,笑眯眯地对一楼的几个人打招呼,“Hi,有段时日没见,窝金呢?”

    “他受伤了还留着流星街,团长,你真的在贝贝街。”派克从角落走到开阔处,仰头看向楼上的黑发少年。

    “这样啊,留在那边也好,等计划开始流星街有窝金在可以抑住很多不确定因素。”他轻抚着嘴,沉思了下才笑着说:“昨天晚上那个人果然是飞坦,打伤你的是守门的哈里斯吧。”

    “他叫哈里斯?”飞坦面不改色地忍着内脏叫嚣的痛楚浑身血淋淋从地上爬起来,金眸蔓满红丝,“我要杀了他。”

    “你现在的实力还杀不了他,毕竟他只用一掌就把你丢出去吧,呵,哈里斯。伦德,还蛮难缠的。”他将遮住眼睛的刘海习惯地往后顺了顺,手指离开发丝的瞬间,那跟着重新垂落的头发下,额中央黑色精致的等臂十字架清晰显现。

    “我知道,哈里斯。伦德,呵呵呵,那就等待,再强也是个老不死,还真不信等不到机会。”飞坦笑得压抑而阴险,蜘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吃人的耐心。

    站在楼上栏杆前的少年笑得温和而含蓄,仿佛觉得飞坦这个孩子气的反应很有趣。

 旅团集合番外之她是我的女人

    “那我们下一步该干嘛,团长。”派克走过双手钻入袖子里站得佝偻的信长,站到所有人最前面抬头,仰望他。

    “等吧,等到流星街的长老团跟守流星街大门的护卫冲突进入真正的白热化,那时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这段时间不要跟第13号街、丽大道、贝贝街起冲突,对了,哈里斯现在也算是我半个‘盟友’,没有我的示意,你们也别试图入侵贝贝街。”

    “原来团长已经跟贝贝街的人交涉过了,那我们就更有筹码。”派克紧紧抱着铁盒子,很想跃上楼却几分犹豫。

    “对啊,我出流星街的第一天进入贝贝街就遇到他们的头领哈里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糟老头就想把手术刀□我已重伤的心脏,后来可能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没杀成我,又用至少可以毒死十几头海云鲸鱼的也樱花麻药注释进我的体内,也樱花麻药产量之稀少我都心疼他用在我身上的量呢,害我动弹不得躺了三天,后来又有十来次在月黑风高的好天气中与他进行特别友好的会晤,勉强达成目前看似假象的和平,这应该就是我与贝贝街首领顺利相见,又完美落幕的经过吧。”

    少年笑眯眯地侃侃而谈,如谈起某一次很有意思的游乐场经过,充满趣味的语气却在此时场景中显得那么恶质。

    一楼顿时杀气腾飞,飞沙走石中每个人的表情都死气起来。

    “不急,还不到最合适的时机,而且如果可以得到贝贝街的支援我也不想毁了那里,毕竟我还蛮喜欢那条街呢。”他像是想到什么轻轻笑起,那一闪而过的温柔在杀气实质化的背景显得那么突兀又有种怪异的美感。

    他低头看了下自己几个同伴,刚要开口时表情突然凝重,沉默地感受空气中的味道,喃语般说:“血的味道,黄麦面包的味道,大罗红花的香气……不是我身上的花,而是浸在血气中的花香。”大罗红花,应该只有她院子里有。

    从楼上直接跃下,派克跟站得前的信长都自动退开几步。

    他不管不顾在团员疑惑的眼神下走向还坐在血泊中的飞坦,弯身伸手擦过飞坦的肩膀,飞坦不由警惕得连颈后皮肤的鸡皮疙瘩都跑出来,手指甲扎入掌肉里,鲜血又涌流而出,不能反抗,不要反抗眼前这个人。

    血气本不能使他冷静下来,可到底找回几丝理性,没有不顾一切攻击这个已进入他绝对警戒线的人。

    手伸入飞坦身后的面包袋里,拿出了那朵红色艳丽的花朵,少年直起身将花凑近看了下,花的大小、几花瓣、颜色深浅、花萼及花茎的距离、整株花的长度及那个熟悉的斜度切口都与脑子里那朵花相契合。轻柔地将花贴到唇边,挨着鼻子,他闭上眼冷静感受着所散发出的每一丝信息。

    “团长?”信长抓着头发抓出一堆头屑,除了头屑还有一堆问号,

    这场景说不出的让人发毛,冰凉细腻质感的脸颊边,黑色碎散的黑发下那朵艳丽的花朵妖邪得像是要成精。

    他们家团长,轻吻着一朵花?

    “呵,没有。”他高兴地笑了下,花朵上有飞坦的血及几个陌生的血味,应该是飞坦杀人时溅在空气沾到的,有面包的香气,一些别的可以忽略的气味,还有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她头发的清淡香气,家里自制洗发水的味道。

    唯独,没有她的血的味道。

    低头对上飞坦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笑着问:“这花是她送你的吧,而且是在你伤势最严重的时候送的。”只有动弹不得的飞坦,才伤不了她。

    她?飞坦眼前又闪过那抹清浅的蓝色,让人舒服的颜色。

    不执着得到回答,反正答案他已经推断出来,黑发少年拿着花带些不满嘀咕,“怎么办呢,连我送的东西你也拿来送人,迟早有一天东西都要被你送光的。”

    “她?是谁啊?”信长可不管这场面多不对,他偶尔直线得厉害。

    而他身后的派克,手上的铁盒子都快按出手印了。

    “救我的人,是救命恩人。”他走到一堆乱石中坐下,团员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跟随着。

    救命恩人?无法理解的答案,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个说出这四个字的少年,可能都没有“救命恩人”的概念,就连说出来的人有很大可能是照书搬答案。

    “是团长的玩具吗?”玛琪难得开口,声音冷冷幽幽,不含任何情绪。

    玩具?他不怎么喜欢这两个字,不是玩具是什么?

    场面冷了几分钟,连神经线大条的信长也觉得颈后发毛,他们家团长就这样坐在石头堆上神游太空,说得人性化些就是在发呆。

    以前不是没见过团长神游过,可这次却显得特别漫长。

    久久,他才轻吁一口气地打破沉寂,“不是玩具,她是……”含在嘴里咀嚼了几次,似乎要出口的词有些陌生,“是我的女人。”说完忍不住微笑,这个称呼不错。。

    她是,我的女人!

    这次的冷场,更彻底。

    团长说的到底是神马意思?火星撞地球的场景在每个人脑海里上演一万次,直到轰炸成渣,思绪空白。

    花,在他修长的指中成灰,至抽干水分到彻底毁灭仅仅是四五秒的虚幻景象。

    米露,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可以送给任何人,送一件我毁一件。

 旅团集合番外之我只要现金

    他拍拍手,“好了,接下来是解散时间,这段时期还处于关键,所以行事低调点,不要以幻影旅团的名义暴露。等等,差点忘了。”

    其余人都很有默契看向大门,有人在接近,很弱的蝼蚁。

    他也望向大门,隐隐还有一个甜腻的女声唤着,“兰斯,兰斯。”

    “伤脑筋,忘了把她弄走,都找到这里来了,本来还想用比较和平的方法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来。算了,信长你去杀掉那个女人跟来的保镖,毁掉交通工具及所有痕迹。派克,那个女人交给你,我要她家的所有现金,就是她脑子里所有有关家族财产储存地点及账户密码。”他用手托着下巴,不是很在乎地吩咐。

    “现金?”团长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难道是那个女人家里的现金比别人家特别?

    “恩。”现金等于戒尼,戒尼等于生活费,真是完美的公式,对了,他打了个响指,“记得不要让那个女人开口,让她至死都是沉默的。”沉默等于不抗议,不抗议等于心甘情愿,让别人心甘情愿交出戒尼,他都做到了。

    “是。”

    派克跟信长出门,仅仅几分钟,信长将刀抗在肩上一脸无聊地进来,派克跟在他身后。

    “团长,她脑子里除了家族三分之一账户的储存地点与密码外,还有一个宝库,全都是多图米时代的墓葬品,要全部抢回来吗?”派克想起那个栗色头发大小姐一样的女人,不太舒服地皱眉。

    “多图米时代?一千年以上的古物,算了,我只要现金就够了。”他低头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用指甲在上面涂画一会,然后扔给一边的飞坦,“把财产转移出来后用上面的办法将钱漂白全打到这个账户,给你们三天够了吧,时间宽松可以不用急,不过钱一定要洗彻底,不要任何人有机会查到现金的流向。”这种事只要遵循黑道的方法就很简单,法律漏洞多到随抓一大把。

    洗彻底?以前他们从不太在乎这些,不,是根本没有现金概念。

    “团长,这些钱有什么用处?”派克实在想不出要用的地方。

    “是我的生活费。”他面不改色丢出答案。

    生活费?旅团众面面相觑,又是神马东西?

    他站起身,轻掸掉袖子上的灰尘,“那下次集合再见。”

    “团长。”派克追上前几步,将一直带在身边的铁盒子递出,“这是你上次想要的关于十大墓地排六的暗地古籍,我从流星街那带来的。”

    他推开窗子,废弃的房子后是处低崖,风旋吹上来,乱了他细碎的头发,黑十字架完美的刻纹清晰暴露在阳光下,回头见到那斑迹的铁盒,兴趣缺缺地说:“书先前看过,我不要了。”说完懒得看一眼纵身一跃,衣袂上扬间快速借着崖石消失在所有人视线里。

    派克将盒子扔到废石木屑中,既然团长不要就没价值。走到角落边,伸手是一朵残缺的大罗红花,探取那个女人记忆时那女人一直紧抓着这朵花。

    是团长送给她的。

    团长只用一个虚伪的笑容及一朵不完整的花,就拿走了那女人的心,真是愚蠢呢。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飞坦站起将高领黑衣重新穿上,期间衣物又沾上不少脏污。

    “什么话?”信长抓虱子,抓得不亦乐乎。

    “她是,我的女人。”将面包袋抱在怀里,整包拿起来啃。

    站起墙角的派克眉头一皱,手中的花掐在手里粉碎。

    “字面上的意思。”玛琪走到飞坦身边,冷眼看他。

    飞坦不情愿地抓出一块面包扔出她,当刚才缝伤的酬劳。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团长有女人了?团长从没这种东西,不论是男是女都近不了他的身,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往团长床上扔没穿衣服的女人,可是团长只要摸到活着的体温就本能下手抹杀,这样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女人才对。”信长打着哈欠,话说团长的反射神经洁癖到病态,飞坦至少还懂得怎么虐杀,在发泄完前不会让玩具死。可团长却绝对不会给近身的人体这种时间,往往刚碰到就往人家颈部下狠手,勒死早一秒是一秒。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飞坦丢了个狠厉的眼神给信长。

    “你不是见过吗,人家还送你花。”信长猥琐地“嘿嘿”直笑。

    “忘记了,她的眼睛蓝的让人想挖下来,我只记得这些。”还有味道很干净,很好闻。飞坦咬面包咬得像在啃石头,记得这些干嘛,又不关他的事。

    最后旅团八卦得出结论,团长的女人很弱,眼睛蓝得让人想挖下来,完毕。

    他走回艾斯米大酒店,惬意而悠闲,刚换上的艾斯米酒店棕昵色制服是硬竖领,他把扣子全抓开,从不懂怎么把它弄整洁规矩,比起扣扣子,他更擅长把衣服撕成一条条。

    在走廊转角大开的窗户前,蓝色的天空上白鸦鸟成群而过,他不自禁地重复起她的口头禅,“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兰……兰斯先生。”身后传来兴奋与羞涩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女怯怯站在眼前,刚从记忆中拉回的思绪有几秒茫然,这家伙是谁啊。

    “您还记得我吗,昨天很谢谢你。”

    想起来了,是生活费……叫丽丽子?

    “记得,您是丽丽子小姐。”衣服、教养、保镖的素质,背后是颇有底蕴的家族,“举手之劳而已,以后不要在走廊上狂奔,会摔倒的。”

    给了她一个笑容,“哦,我还有工作,先告退一步。”

    走了两步,记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朵干巴巴的掉了好几瓣的大罗红花,夹在口袋里太久都扁了,将花递给那女孩,“如果不介意请你收下,我觉得这花跟丽丽子小姐一样美丽。”睁眼说瞎话的某人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早上跟另一个目前不知死到哪里去的千金大小姐也说过同样的话,顺带附赠每人一个青春少年唯美版的皮笑肉不笑。

    “谢谢。”丽丽子抓住花,红晕爬上两颊。

    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少女低头看花,喃语着,“兰……兰斯。”

    风从窗户掠过,卷走了被压得脆弱的大罗红花花瓣,漫天飞舞。

 纯属恶搞之包养团子

    “她是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望着跳崖而去的团子,穿着从垃圾场刨出来的破高领黑衣的坦子双手环胸,酷酷地问。

    “字面上的意思。”正在用念线为自己缝裂掉的袜子的玛琪冷冷回答。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信长挖着鼻孔,虱子满地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袜子又裂了,因为念线消失得很快,这种事咱早就习惯,所以淡定继续缝。

    “到底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坦子也开始抓狂,现在手边没有字典,谁会翻译“字面上”这三个世界通用语啊。

    “你问我我问个毛啊,有种你问团长去,那个团长口中所谓的女人不是给你送花了。”满头乱发的玛琪也开始抓狂,这该死的袜子怎么就不像伤口一样自行粘合。

    “团长现在住在贝贝街,那团长的女人八成在那里,飞坦去看看呗。”信长摸着下巴下流地笑着,“不过不要让团长看到,小心团长突然嫉妒起他的女人给你送花忍不了灭了你。”

    坦子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阴森森地将在场团员瞄个遍,“她不止送花,还送了水跟面包,你们都有吃,哈哈哈,团长要埋也不会只埋我一个,而且凭什么又我去,你们当我免钱劳工吗?”

    “飞坦你怕了吗?怕被哈里斯压着虐?”这次开口的竟然是从墙角抱着铁盒子飘出来的派克,她满身鬼气,憔悴的脸上两只眼睛绿得吓人。

    “我怕过谁啊,老子这就去。”坦子踢箱倒柜黑衣飘飘绝尘而去。

    “他还真去啊,待会谁给他输血?”

    现场一片静默,N个小时后,坦子狂吐着血跌跌撞撞回来。

    “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老头,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这般OO再XOXO给这般这般不可啊!”

    “飞坦,怎么你那些不知名的符号听着那么毛啊,我觉得你不必那般这般的代名词,直说都比这好。”信长抓紧些领子,离坦子远点。

    玛琪在旁冷哼连连,“信长,如果飞坦硬上了那老头能让那个死老头最痛苦,飞坦可能真会去做,他最大的原则就是使敌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欢快,而过程怎么自虐自己都是可以忽略。”

    信长躲到旮旯里狂呕,“玛琪,你很强大,这个冷笑话足以让我死后上天堂,从地狱直接雷上去的。”

    “飞坦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派克又飘出来。

    “我扒在贝贝街某个窗户下听到一户人家的谈论,团长自从第一天进入贝贝街就住在那个女人家里,白吃白喝白住白睡白看书,简称五白少年,在贝贝街闻名一时。”坦子突然觉得自己能探听到这种秘闻很了不起,所以他狂笑一阵狂呕血一阵。

    场面静默N久,玛琪缓缓抬头说:“也就是说团长被包养了。”

    …………

    信长脱力地倒在墙边,“很好很强大,又来一个可以帮我从天堂劈回地狱的可怕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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