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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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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歌和小蝶交谈间,小尺子喜上眉梢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娘娘……”

    “你小点声,这么大个嗓门,小心惊扰到我们娘娘。”小蝶听着小尺子这尖嗓子一喊,跟敲锣鼓的响动似的嗔怪道。

    小尺子鼻子对着小蝶哼了哼,喜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手说,“娘娘,大喜事呀!太子殿下来了,太子殿下往我们这来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太子殿下盼来了,小尺子高兴的嘴角都笑歪了。

    听小尺子说南宫敖来了,叶婉歌怔愣片刻立刻躺回床上,吩咐道,“你们出去迎接太子殿下吧!”

    看着躺回床上的主子小尺子纳闷了,太子殿下来了,就算主子身体再不适,也要强撑一会去恭迎呀!

    “娘娘!”小尺子轻声叫道。

    “我身体不适,太子殿下会谅解的。”叶婉歌说道,她才不去迎接南宫敖了,她就要让南宫敖对她没好感,让他冷落自已。

    “给太子殿下请安。”一直守在外面的太监小远子跪下请安。

    南宫敖一双黑眸看着婉妃诺大的寝宫外,只站了一个守门的太监黑眸眯了眯,“这么大的寝宫就你一个奴才?”

    “回太子殿下,连奴才一共四个人?”小远子是个直性子,是个实话实说的主。

    “那三个奴才了?”南宫敖看着寂寥的庭民院问道。

    “在主子屋内?”小远子回道。

    南宫敖听了抬起步子往里走,想着这热疾有几日了,吃了这么久的汤药还不见好,这真成了怪事了。

    “起来吧!”贵公公眼风扫了眼小远子说道。

    “谢太子殿下,谢公公。”小远子从地上站起来。

    南宫敖进了屋,看着床榻上的女人身上盖着的锦被,这三伏天燥热难耐,她却盖着厚厚的锦被,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第七章  躲开魔爪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小蝶和小尺子看到南宫敖立刻跪下请安,叶婉歌听见奴才的请安声,立刻翘起头手撑在床上欲起来,“太子殿下。”

    看着叶婉歌弱不禁风的样子南宫敖启口,“躺着吧!”

    “谢太子殿下。”叶婉歌重新躺回床上。

    南宫敖在床榻边坐下,自然的伸手握着她盈弱的小手,一双漆黑的眸子轱辘轱辘转的打量着叶婉歌,见她脸色苍白,眼眸无神不像是装病的样子,他问道,“婉妃,感觉热疾好点了没有?”

    “回太子殿下,好多了!”叶婉歌说着轻咳了一声。

    说话间叶婉歌轻轻一抬眸,那长长的眼睫像扇子一样轻轻的展开,那无神的眼眸半眯着,迷离的眼神害羞的看着南宫敖,被他握着的小手动了动想抽出来。

    南宫敖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双手握着她的手问,“几日不见,你越发的消瘦了,本宫看你咳嗽并没有比前几日好多少?

    小贵子,去太医院把宋齐盛给我传来,告诉他本殿下给他五日,若是治不好婉妃的热疾,本殿下要他的命。”南宫敖对着叶婉歌刚刚还温润的语气转而对贵公公下令就变得阴狠起来。

    叶婉歌听了身体紧绷着,看着南宫敖有片刻失神,她猜想着南宫敖给太医下死命令要治好她的病,是不是察觉出自已是装病的。

    “婉妃放心,本殿下一定会治好你持热疾。”南宫敖转而慈眉善眸的对叶婉歌说道。

    “谢太子。”叶婉歌轻声道谢,躺在床上惴惴不安起来。

    南宫敖命太医五日治好她的病,要是五日医不好她的病,太医就会被砍头。

    想到自已只有五日的时间另谋他法,叶婉歌开始忧心,太子这么急切的要治好她的病是关心她了,还是另有隐情了。

    南宫敖一双利眸看着失神的叶婉歌,看着她走神的样子,他猜想叶婉歌的心思,从一进宫她就对他冷冷淡淡的,不迎合也不上心。

    就像刚刚他的到来,她连迎接都没有,就算身子不适也强撑着装一下因他到来的欢喜,她没有这么做,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客意的迎合他的喜好了。

    就拿温婉的太子妃曹嫣来说,他只要听到太监通传他去,她就算身体再不适也会梳洗的好好的迎接他,让奴才们准备他爱喝的茶,甚至也会在他在走时表现的念念不舍的看着他,可叶婉歌没有。

    要说叶婉歌跟他没有情做不来这些,他不太相信,他跟太子妃也没有情,可太子妃做的很好,虽不像慧妃那样热情如火,可也做到了张驰有度,让他想冷落太子妃,他都不好意思那么做。

    总之叶婉歌进宫数日对他的冷落,让他不舒服,太子妃和慧妃两个人想尽办法讨他欢心,就那些他宠幸过的奴婢也是的,尤其是慧妃要是身体有丁点不适,必叫太监通传上报与他,博他几分关心与柔情。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宋齐盛接到贵公公的通传,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马不停啼的跟着贵公公过来。

    “起来吧!”南宫敖松开叶婉歌的手,站起来走到一边。

    “给婉妃瞧瞧,就一个热疾,喝了这么久的汤药不见好。”南宫敖拧着眉愠怒的说道。

    宋齐盛听着太子愠怒的语气立刻回道,“待微臣给婉妃把把脉相。”

    南宫敖听了视线从宋齐盛身上移到叶婉歌身上,一双锐利的眸子在叶婉歌身上来回梭巡。

    “嗯,好好把,要是不准,小心本殿下要你的脑袋。”南宫敖看着床榻上的人声音肃杀的说着。

    “是。”宋齐盛回道,眼眸偷偷的扫视了眼病床上的人。

    叶碗歌睡在床上淡定自若,完全不知道自已故意让自已久病不愈的计策被人知晓,宋齐盛打从进这个屋就发现了倒在花盆里的汤药。

    宋齐盛给叶婉歌把脉,手指搭在她藕节似的皓腕上,眼角的余光穿过透明的帷幔看到床上的人,艳若桃花的腮,长长的眼睫在紧闭的眸下投下一片阴影,绯红的唇畔像涂了朱赤色的唇脂似的,几捋发丝沾在上面格外勾人。

    “好了吗?”南宫敖看着坐在床榻边,给叶婉歌把了很长时间脉相的宋齐盛问道。

    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宋齐盛立刻收回偷瞧的目光,手离开叶婉歌的皓腕躬着身子回道,“启禀殿下,婉妃娘娘确实患了热疾,待微臣开几味方子便可治好。”

    南宫敖听了眼眸一眯,目光凶光的看着宋齐盛,“宋齐盛,要是喝了你的汤药不见好,你可没有上一位替婉妃娘娘瞧病的太医那么幸运,我可是会要你的脑袋的。”

    宋齐盛听了没有胆战心惊,镇定自若的说,“若是婉妃娘娘喝了这汤药不好,微臣甘愿受罚。”

    “嗯。”南宫敖淡淡的应一声,视线却紧紧的锁着床榻上的女人。

    宋齐盛一直负责太子宫的医诊,他相信宋齐盛的医术,他想尽快让叶婉歌好起来,他不想让叶婉歌一入宫就生病的消息传入到叶昌宇耳朵里。

    如果叶昌宇知道自已的宝贝女儿刚入宫就患病,恐怕会起疑心,疑心故意要害她女儿,二来怕叶昌宇助他登位之心动摇,所以他在大位未稳之前,他要笼络好叶昌宇的心。

    宋齐盛开好了方子,南宫敖立刻命人去抓药煎敖,他却坐在床边看着睡在床榻上的叶婉歌。

    一双虎眸紧紧的盯着叶婉歌,叶婉歌被她盯的不自在睁开眼,看着南宫敖轻声细语道,“太子殿下事务烦忙,不必在这守着妾身。”

    叶婉歌婉转转的撵太子走,南宫敖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话面上是为他着想为他好,实则是轰他离开,阴沉着脸的南宫敖听了眯着眸打量她,“本殿下事务再烦忙也不及婉妃的身子骨重要。”

    南宫敖一句柔情蜜意的话生生的堵住了叶婉歌的嘴,让她无从拒绝,只得闭嘴沉默接受太子殿下的关心。

    这话不但南宫敖听了不悦,就连站在那侯着的太监、丫环们都不悦起来,小蝶觉得自家小姐心地太好,生病了还关心太子殿下事务烦忙,小尺子觉得自家主子太傻,不献媚争宠就罢了,怎么连太子送上门的柔情都推拒了,张富贵则想着丞相府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一样,贤良淑德,心思耿直。

    所有的人都认为叶婉歌心性良善,只有南宫敖不这么认识,目光沉沉的看着叶婉歌,嘴角荡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殿下,汤药熬好了。”张富贵端着熬好的汤药说道。

    “给本殿下。”南宫敖开口道。

    张富贵立刻把汤药端给南宫敖,南宫敖接过冒着热气持汤药,把它置于床榻上。

    “婉妃,起来喝药了。”南宫熬对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听了立刻抬起身子,半坐半卧在床榻上,他欲伸手端汤药碗被南宫敖阻击,“本殿下喂你。”

    南宫敖用匙子舀了汤药送到叶婉歌嘴边,叶婉歌没有推拒张着小嘴一口一口的喝着。

    一碗汤药见底,南宫敖又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叶婉歌的嘴里,叶婉歌含在嘴里细细的嚼着,垂首思索着南宫敖的用心。

    南宫敖心思难测,她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静观其变。

    南宫敖手一挥,在屋内侯着的一众太监、丫环有条不序的退出屋子关上门。

    叶婉歌眼角的余光看到房门被紧紧持关闭,她的心里骤然一紧,垂着头不敢跟南宫敖对视。

    放在锦被里的双手握成拳,一颗心骤然的咚咚跳着,从南宫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让她拘紧起来。

    下颌暮然被抬起,叶婉歌不敢乱动,一以黑眸对上南宫敖璀璨的眸子,薄唇轻轻的在她有些干躁持唇上扫了一下,她持唇片刻间酥麻,脑袋嗡嗡响,心肘骤然紧缩。

    “婉妃,是不喜欢本殿下了?还是不喜欢本殿下的宠幸了?”轻柔如妖魅的声音响起,叶婉歌瑟缩了一下,身子往后挪了挪一双眼睛迷蒙的看着南宫敖。

    “呼……”南宫敖说完对着叶婉歌裸露在外的玉颈吹了口气。

    “太子殿下。”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里蹙成团的红色火焰惊惧的叫道。

    叶婉歌往后躲,南宫敖穿着龙靴上了床榻,把叶婉歌逼到了床榻的拐角,整个身子跨坐在叶婉歌的身上,叶婉歌像被围住的小兽缩在床角身子轻颤着。

    “婉妃!婉妃……”南宫敖的声声呢喃犹如魔音般让叶婉歌心智沉沦。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中的寒冰不见了,带着一丝柔情,那丝柔情让冷峻的五官都变得生动起来,嘴角的笑容晕染开,好看的眉眼也染上了笑意,这张俊脸在她的眼瞳里慢慢放大,最后她的黑瞳里只剩下一片黑。

    “嘶。”索骨处的疼痛拉回她的神智,看着黑瞳里的黑色发顶,趴在她的锁骨处吮咬的男人,她惊慌失措开始扭动起来。

    “太子,太子,太子……”她喘息着连声叫着。

    南宫敖置若罔闻,嘴啃咬她漂亮的锁骨,大手放在她圆润持肩头慢慢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她的衣物也被带着往下滑。
第八章    身边的背叛者
    叶婉歌在墙与南宫敖之间挣扎着,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双脚蹬着搓着想挣脱南宫敖的钳制,她的衣物已经被南宫敖从肩头退到臂膀,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南宫敖的手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

    叶婉歌抵着墙,双脚在床上蹬着,双手被南宫敖压制在两侧,“殿下。”她在南宫敖埋首在她两只雪白的小兔间大喊一声。

    她知道逃脱不了被他糟蹋的这一天,只是她不甘心,前一世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杀了她全家,让她经受剥皮之痛,还让她弟弟承受阄割之苦,她不甘心被他糟蹋。

    “殿下……”叶婉歌大吼一声,不知道身体哪里来的那股超强大的力量,让她把身上的南宫敖给推开了。

    “嗯……”被推开的南宫敖跌坐在床榻上,那张俊脸冷如寒冰,黑眸愤怒的看着叶婉歌,气息不稳的轻喘着。

    叶婉歌愣神片刻缓过神,立刻伸手把被南宫敖退下的衣物穿好,那双光华流转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带着惊惧和厌恶看着南宫敖。

    “你……胆大包天……”南宫敖跌坐在床榻上,身子往后倾,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抬起来指着叶婉歌呵斥道。

    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怒意翻滚,一张俊脸带着肃杀之气,叶婉歌意识到危险来临,她顾不上还未整理好的衣物跪在床榻上,“太子殿下息怒,妾身身患热疾,唯恐染上太子殿下……”

    “够了!”南宫敖早就看着她那双黑眸里对他的厌恶,不想再听她信口雌黄,赫然而怒打断她的话语。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叶婉歌跪在那额磕在床上求饶。

    “叶婉歌,婉妃,敢对本殿下动手,你长了几个脑袋?”南宫敖收起撑在床上的手,盘腿坐在床上,袖有黄龙的袍子铺展在床上,雍容华丽威严无比。

    “对本殿下不敬,真当本殿下不敢要你的贱命。”南宫敖的威胁被她挑衅,气得气息不稳,额头青筋震颤。

    面对怒意滔天的南宫敖,叶婉歌只是跪在他的脚边求饶,一副任你发配的模样,看着匍匐在自已脚边的装可怜状的女人,南宫敖更生气,坐在那抬起脚就往叶婉歌身上踹,叶婉歌被她踹的在床上滚了几圈“咕咚”一声掉到床榻下。

    南宫敖从床榻上下来,一把提起地上的叶婉歌,神情狰狞声音狠戾的问,“说,为何讨厌本殿下?”

    叶婉歌脖子被他掐住根本发不出声音,双手只能抱着掐着她大手的胳膊肘儿,看到叶婉歌脸色发白,南宫敖的手松了松,“说?”

    听着他怀疑的话语,她的心暮然一紧,看着南宫敖深不见底的如千年寒潭似的黑眸,她敛去恨意与厌恶,她要委屈求全,要含侮而活,为了逃开前一世的悲惨命运,她一定要在这人男人面前委装下去。

    “殿下,妾身真的是怕热疾传染给殿下!”叶婉歌死咬着自已是提心他的玉体才不肯侍寝的理由

    滚烫的泪从眼眶滑落,顺着脸夹滑落到南宫敖的手上,烫的他的心一阵一阵的疼,手渐渐松开,叶婉歌滑在地上。

    南宫敖衣袖一挥,宽袖一展气势磅礴的指着叶婉歌,“本殿下姑且相信你。”说到最后语气温和下来,不是他良心发现要对女人温柔,是想起他的大业未完成,这女人对她的大业有很大帮助,此时不宜动她。

    伸手把叶碗歌从地上抱起来,叶婉歌嘤嘤的哭泣着,把她放在床榻上的时侯,她的手攥着他宽袖的一角当素帕捂在眼睛上。

    南宫敖坐在床榻上也不拽回衣袖,等她的抽泣声小了,才拽回自已被她泪水浸湿的衣袖,看着叶婉歌狂妄的说道,“本殿下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有状志凌云之胸襟,你跟着本殿下还有何委屈呀?”

    叶婉歌听他自夸的话语听了厌恶的想呕吐,他虽是地上的真龙,但她叶婉歌不恋无情无义之人,想起上一世他一声令下,她叶家几百条冤魂死于他手,她受的剥皮之痛,她弟弟受的阄割之苦,都是因为他这个无情无义的昏聩之君,她怎么能对他有情,对他有义。

    忍!忍!忍!有再大的仇恨她此时都得忍住,南宫敖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在露出马脚只怕没有报得了前世的仇,她的小命难保。

    “殿下说的极是,妾身乃一介俗女子,幸得殿下抬爱而鱼跃龙门,妾身自打进宫起就惶恐,乡野之民不懂宫中礼数,怕冒犯殿下,故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妾身也想讨殿下欢心,无奈这身子骨盈弱染了热疾,唯恐把这病症传染给殿下,不想殿下不顾自身安危,临驾到妾身这关怀备至,受此大恩更加惶恐不安。

    无以回报,以为不让殿下染疾,就是对殿下最好的回报,没存想殿下会误会妾身有嫌气殿下之意,妾身该死,请殿下恕罪。”叶婉歌说的情真意切,眼神更是诚惶诚恐的看着南宫敖。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一切为了他玉体着想的样子,他闭了下眸敛去胸中的怒气,他今天发的火有些邪,向来沉着冷静的他差点失控强要了她不说,还对她怕他的样子厌烦不已。

    “罢了!罢了!本殿下念你刚进宫又不懂帷帐之事,不治你的罪便是了!”南宫敖宽宏大量的说道,其实他心里本就没打算治叶婉歌的罪,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现在这么说只是顺着台阶下而已。

    东宫太子名义上是皇上的继承人,实则他是众矢之敌,太子之位觊觎的人太多,欲谋权篡位的不在少数,他在太子这个位置上整日胆颤心惊,皇位他一日未坐上,他的心便一日悬着。

    “好好养着,本殿下下次来不许这么怕本殿下。”南宫敖站在床榻边威严的说道。

    “是。”叶婉歌伸手拭掉脸上的泪。

    南宫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叶婉歌转身走了,打开门看着侯在门外的张富贵说,“上次皇上赏赐给本宫的江南织锦,你去挑几匹好的给婉妃送来。”

    “是,殿下。”贵公公应着。

    太子殿下赏赐婉妃,这个喜悦让站在那的小尺子、小蝶喜上眉梢。

    南宫敖离开后小尺子一蹦三尺高的叫嚷道,“太子殿下嘉赏我们娘娘了。”

    小尺子乐的合不拢嘴,小蝶看了看了小尺子,又苦着一张脸看着屋内的主子,她刚刚注意到太子殿下离开时,那神情可阴沉了,她真替她家主子担心,也了解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那张脸堪比头顶的天说变就变。

    小紫从外面回来就进了屋就嚷道,“娘娘,娘娘,你看你给你带了什么回来?”她跑到叶婉歌那献宝似的说着。

    叶婉歌听了她的声音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刚刚让他生厌的南宫敖才离开,小紫这丫头又回来了,睡在床榻上眼开眸子,透过纱幔目光冰冷的看向小紫。

    察觉到纱幔里异样的目光,小紫立刻主动认错,“奴婢善自离殿跑到荷池去采莲子,还请娘娘责罚。”

    “噗嗵”一声小紫双腿跪地。

    床榻上的叶婉歌听了小紫自动请罚的话,心中一动,前一世她就是这么常常擅作主张后又可怜兮兮的请求处罚,就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那双大大眼睛里的无辜可怜蒙敝了她。

    她常常怜惜她小小年纪就坐了丫环,想她谋生不易而宽容体量她,没想到她是个蛇蝎心肠的狗奴才。

    叶婉歌闭了一下眼睛,压住胸腔里往上蹿的怒气,声音柔柔的问,“去采莲子了?”

    “是,采些新鲜的莲子给娘娘做莲子粥。”小紫听闻叶婉歌问话,她立刻讨好的说道。

    叶婉歌听这小紫编排出的谎话立刻蹙紧了眉头,“嗯,有心了,今天太子殿下给了赏赐,等送来了我也赏赐你件新衣赏。”

    小紫听了立刻脸出欣喜欢之色,只是嘴上却说道,“奴婢没有请示娘娘私自出宫,娘娘不罚奴婢都感激不尽,不敢再让娘娘赏赐。”

    “你这么有心,赏赐你是应该的。”

    “谢娘娘。”小紫嘴角扬起一丝奸诈的笑容。

    小蝶进来听叶婉歌要赏赐小紫,心直口快的她立刻嚷道,“小紫,你跑哪去了?你私自离殿这么长时间,去哪了?”

    小紫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小蝶嘴角露出几不可察的笑,平时只有她教训质问这小胆小如鼠的丫头,今天这丫头怎么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敢质问她了。

    “我去给娘娘摘些莲子,你看这些都是我亲手到荷塘里摘的。”她把盛着莲子的篮子举了举抬高给小蝶看。

    “哼。”小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就算你去摘莲子是为了娘娘,那也得跟娘娘报备一声,一声不响的就离殿,你眼里还有没有主子了?”

    “是,奴婢愚顿,我刚刚跟娘娘请罪了。”小紫忍着被小蝶训斥的难堪说道,她暂时把这口冤气咽下,等到有召一日她定要讨回来。 
第九章   离间计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让我静一下。”叶婉歌开口阻止两个奴婢的争吵。

    两个奴婢听了立刻闭嘴禁声,小紫拿着刚摘回来的莲子说去煮粥,小蝶看着她的背影道,“她眼里都没有主子您的存在,您怎么还要赏赐她了,主子您也太心善了。”

    叶婉歌从床上下来,瞟了眼小紫离去的身影,嘴里说道,“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子,我会让她睁开眼看看,我这主子是不是她一个丫环能欺侮的。”面色森冷,眼眸阴毒如罂粟。

    “娘娘。”小蝶听了不明所以。

    看着一脸迷惑的小蝶,她吩咐小蝶给她梳洗,刚刚跟南宫敖的对峙,让她衣衫凌乱,仪容不整。

    小蝶帮她梳好发髻,她换了一件短的淡绿裙子对小蝶耳语了几句,小蝶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叶婉歌走出屋门,看了眼小紫和小蝶住的偏房,她慢慢的走到小紫住的屋门前停下脚步,四处瞧了瞧没有发现有人,她推开门快速的闪身进去。

    关上门她在屋内四处瞧了瞧,然后走到床榻前掀起床榻上的的被褥,床榻上除了一张折腾起来的宣纸别无他物,叶婉歌拿起那张纸打开,上面是一个男人的画像,单从轮廓来看画上的人很英俊,看着腰间挂着的玉配她心下一紧,这玉配她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她把画像折叠好放回原处。

    在床褥上没有翻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她又拉开柜子,柜子拉开看里面都是小紫的包袱衣物,她伸手翻了翻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她思索着是不是自已前世的记忆错了,或者前世的那些悲惨遭遇真的是一场梦。

    就在她手要合上柜门的时侯,摆在衣物下的两双锈花鞋引起了她的注意,鞋面被撑的鼓鼓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撑着似的,她伸手拿出一只鞋,鞋子沉淀淀的根本不像普通鞋那样轻盈。

    叶婉歌看到鞋里面发出金光的物品时她惊呆了,鞋里面藏着沉淀淀的金元宝上面还印有官字印,小紫一个小小的卑奴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官铸的金元宝只有王公贵族才有,她一个小小的卑奴居然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足以证明是哪个有权位的主子赏的,她这个正主赏也只赏些碎银布料,没想到别的主子出手会如此的大放,一出手就是带着官字的金元宝,小紫到底立了什么大功让此主如此大的手笔。

    把官银重新塞回鞋里,按照原来的位置把鞋放好关上柜门,叶婉歌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看外面四下无人她才出来。

    她看到院子里小尺子正在修剪那几株月季花,于是她贴着墙溜回屋内,她刚进屋躺回床榻,小紫就端着莲子粥进来。

    “娘娘这莲子粥给你煮好了,温度适宜奴婢伺侯您服下。”小紫百般热情关心的问道。

    叶婉歌摆了摆手,“先放在桌子上,等一会我再食用。”说着动了动身子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小紫。

    小紫看着叶婉歌那像要把她穿透的眸子,不知是她做贼心虚还是被她那双冰寒的眸子骇到,她立刻移开眼回道,“娘娘有疾在身,还是奴婢伺侯娘娘服用吧!”

    没等叶碗歌回话小蝶走了进来,叶婉歌的目光和小蝶对视了一下,小蝶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立刻心中有数。

    “小紫,刚刚小尺子说太子殿下赏的料子送来了,你去挑一匹喜欢的做衣赏。”叶婉歌以小惠小利相诱支开小紫。

    不出叶婉歌所料,小紫听了让她先挑布料立刻喜滋滋的应道,“是。”

    小紫转身出去,她一点也不担心叶婉歌不会服下那碗加了料的粥,因为她不仅在粥碗里做了手脚,还在叶碗歌的房间里做了手脚。

    小紫出了房门,叶婉歌立刻从床上下来,踱到门边看着小紫的身影消失才关上门。

    “发现了什么?”叶婉歌问小蝶。

    “我刚刚躲在厨房外,看到小紫在煮好的粥里放了东西。”小蝶慌慌张张的说道。

    “什么东西?”叶婉歌一双黑眸闪着亮光。

    小蝶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只看到小紫从腰间的小葫芦里倒了几滴水样的东西滴进了粥碗。”

    “腰间的葫芦?”叶婉歌确认的问道。

    “是,她每日挂在腰间的,有拇指大的一个小东西。”小蝶回道,小紫的那个小葫芦挂了好多年了,至于从哪来的她无从知晓。

    叶婉歌听了把视线落在那冒着热气的粥碗上,小紫这个卑奴要害她,那么她有那些官银就解释得通了,前一世的记忆没错,小紫这贱婢和沈如慧是一伙的,受她的指使要谋害她。

    不对,要是她一进宫沈如慧就指使小紫谋害她,那么她何以能活到登上后位了,前世知道真像的时侯已经身陷牢狱,之前的那些一件一件谋害她的事情她无从知晓。

    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她陷入沉思,到底这粥里放的是什么样的药。

    “小蝶,把这粥悄悄倒入泔水桶里,不要叫人发现了。”她警慎的吩咐小蝶。

    “是。”小蝶端起那碗粥走了出去。

    她坐在桌边沉思,前一世她之所以遭遇那么悲惨的事情,那是因为她太相信人,相信身边的丫环奴才,相信南宫敖,甚至相信了口腹蜜剑的沈如慧,上一世他们在暗,她在明,这一世她要逆天转势,不让悲惨的命运重复。

    她要扭转命运的第一步,便是要从小紫这顺腾摸瓜,弄清背后黑手的真实意图。

    叶婉歌嘴角扬起一丝阴狠的笑容,贱婢暂时让你猖狂几日,看我如何一步一步收拾你。

    叶婉歌以患病为由呆在自已的寝宫足不出户,她不去招惹别人,自有人会上门招惹她。

    沈如慧带着曹嫣进了婉心殿门,一进殿门她的破锣嗓子就扯开了喊,“婉妹妹,婉妹妹,嫣姐姐来看你来了……”

    沈如慧声高八度却为别人宣扬美名,叶婉歌在屋内听了嘴角闪过促狭的笑,沈如慧心思阴毒,矫宠跋扈,单单在曹嫣和她面前一副好妹妹、好姐姐的样子,这明显是刻意伪装。

    等叫喊声由远及近她才起身走到门边,步伐盈弱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行礼道,“见过太子妃。”

    曹嫣见她惨白着脸,一张病容视人立刻道,“婉妹妹身子不适不必行礼,快进去歇着吧!”

    “姐姐先请。”叶婉歌站在那守理守矩的等着曹嫣进门。

    曹嫣见她诚心诚意没有推辞,抬脚迈进了门,叶婉歌对着曹嫣身后的慧妃道,“慧妃请。”

    沈如慧立刻笑语宴宴,“婉妹妹,怎么这么客气,我跟嫣姐姐都把你当作姐妹相待,你这一口一个太子妃,显得是多么的生疏。”

    曹嫣听了回头道,“是啊!我和慧妹妹以姐妹相称,婉妹妹你要以尊位相称,这要让外人奴才听了难免说我们有排挤你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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