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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六宫第一毒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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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敖的那些假意柔情让曹嫣的矛头对着了自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已跟曹嫣相争最后得利的是沈如慧。
“小姐,你回来了?”小蝶看见叶婉歌高兴的问着。
小紫剜了她一眼道,“应该叫婉妃娘娘,怎么能叫小姐了。”
“对不起,我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小蝶低头认错。
小紫却绷着一张脸教训道,“这宫里规矩多,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争个没完,叫了这么多年一时改不了口也是难勉的,下次注意就是了。”叶婉歌听不下去小紫那假装出的字字句句护住心切的样子。
第四章 主仆交心
明面上是护着主子,实际上是有越主之嫌,小蝶就算做错了事,也论不到同为奴婢的她教训,她却越矩代主人教训起了小蝶。
“是,婉妃娘娘。”小蝶委屈的应声。
“是,婉妃娘娘。”小紫无波无澜的应着,只是那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笑容。
叶婉歌走到桌子面前坐下吩咐道,“小紫,你去准备水,我要沐浴。”
“是,婉妃娘娘。”小紫恭敬的下去。
端坐在那环视房间四周,仔细的看了看这些摆设物件,收回视线对小蝶说,“把柜子里重新整理一遍,无用的东西就扔掉清空了把我的衣服包袱放进去,花瓶里的花也拿去扔了,这屋里的熏香也换一种。”她吩咐着小蝶。
看着眼前崭然一新的摆设物件,就连那花瓶里插的花还带着未干的晨露,小蝶不明白叶婉歌为什么让她换掉,心里不解归不解,行动上还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了,只当是主子心里不喜欢。
小蝶以为是叶婉歌不喜欢现有的这些东西,其实叶婉歌是怕人在这些东西里做手脚,要是在柜子的犄角旮旯放点毒药,或者在熏香里做手脚,轻则中毒生病,重则小命不保,凡事小心为妙。
小蝶按照叶婉歌的吩咐把柜子重新检查一遍,又把屋子里正在使用的熏香给扔掉,花瓶里的花连同水都给换了。
叶婉歌走到帷帐那翻翻弄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她才坐在凳子上歇着。
刚喘了口气,按照她的吩咐去准备洗澡水的小紫进来,“婉妃娘娘,洗澡水给你准备好了,请主子移驾沐浴!”
叶婉歌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小紫,那犀利的眼神像要把她心底的秘密看穿,奴才是不敢和主子对视的,小紫虽然低垂着眉眼,但叶婉歌那像利箭般丰利的目光她还是能感觉到。
丰利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就像千万根刺一样刺的小紫浑身难受,身子紧绷着,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婉妃娘娘。”看着叶婉歌紧盯着她不动,她状着胆子带着催促的意思唤了一声。
叶婉歌把小紫的心虚焦躁不安看在眼里,她慢慢的起身,如炬的眸子看着神情不自然的小紫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嗯。”
凌厉的眼神让小紫心生疑惑,不明白为何进了宫的叶婉歌就跟在丞相府不一样了,在丞相府的时侯她对自已可是很好很好的,好到对她一句大声言语都没有过。
“你在外面侯着,小蝶进来伺侯我沐浴。”叶婉歌吩咐道。
“是。”小紫应声停住脚步。
小蝶跟在叶婉歌后面进了屋,关了门转身走到放了沫莉花精油的沐浴桶那,手伸进了桶里试试水温,水温冷热度舒适刚好,她转身说,“婉妃娘娘,水温不冷不烫正合适。”
站在那看着氤氲着热气的木桶,看着桶内散发出淡淡的沫莉花香味,她嘴角一挑扬起一丝促狭的笑。
慢慢的走进沐浴桶,“唿啦”一声,她提起地上放着冷水的一只小木桶,从自已的头上浇下。
“娘娘”站在木桶边缘的小蝶身上被冷水溅到,那星星点点的冷水透过衣服刺入到她的皮肤,她顿觉一阵刺凉。
看着叶婉歌从头到脚被冷水淋湿,她呆愣着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她缓过神来担忧的说,“娘娘,快把衣服脱下来,您到温水里泡泡,小心着凉。”
叶婉歌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水溅到星星点点湿了的小蝶,“不用,你把衣服脱了进去洗吧!”
“娘娘,奴婢不敢。”小蝶以为自已做错了什么事情,立刻双膝脆地。
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蝶,叶婉歌心里一阵心酸,眼眶红红的热泪直往外蹿。
宫门深深危险重重,如今只有跪在地上的小奴婢和自已相依为命。
伸手把小蝶从地上扶起来,她看着低着头一副犯错样子的小蝶,“别紧张,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也没有要惩罚你的意思。
让你洗澡是看你身上的衣服被喷湿了。”
小蝶抬起头看着叶婉歌稚气的脸上闪过笑容,“谢谢娘娘心疼奴婢,奴婢身强力壮不会生病的,还是请娘娘快点沐浴吧!”
几句暖言让叶婉歌的眼眶更湿润,她看着眼前的小蝶,“小蝶,你跟我有几年了?”
“三年。”小蝶想了想回道。
叶婉歌听了拧了拧眉,小蝶今年十五岁,跟了她三年,十二岁就在她身边伺侯她了。
如今自已十六岁,跟这个小自已一岁的丫头比,她真的都有些自愧不如,同样的年龄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眼前的小丫头已经自谋生路好多年了。
“我待你可好!”她问。
“好!”看了一眼叶婉歌,她干脆的回道。
“怎么个好法?”
“在相府的时侯,小姐从来不责罚我们,还把吃剩下的糕点赏给我们。”
叶婉歌听了拧了拧眉,就这些算不得小恩小惠的对待,这丫头就知足了。
“娘娘,还是更衣沐浴吧!免得着凉感冒!”小蝶一心担忧着叶婉歌,她说完又催促道。
叶婉歌摇了摇头,伸手握着小蝶的手腕把她拉到后墙角,伸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这动作立刻让张口想说知的小蝶伸手捂着嘴。
“小蝶,你和我主仆一场,是上天赐的缘份,这深宫比不得丞相府人性单纯,帝王之家关系复杂,各怀心思阴谋算计,哪一个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而精心算计。
太子妃有皇后这个姑妈罩着,大树底下好乘凉,慧妃那是太子心尖上的人,她又跟太子妃情同姐妹,在这里不会有人为难她们,而我就不同了,既不是太子的心上人,又没有皇后那样强的靠山,在这深宫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说着说着她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
几句苦言把小蝶听的一愣一愣,直让她眼眶发涩,小丫头看着自已主子红红的眼睛里那晶莹的液体,她吸吸鼻子说,“娘娘放心,不管这宫里有什么妖鬼蛇神,奴婢都会保护娘娘。”
听着她带着些幼稚的表忠心的话语叶婉歌笑了,“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是我的亲人,我会保护你的,我们想要在这站稳脚跟,首要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已。”
小蝶听了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只要娘娘吩咐她做的,她一定会用心做好。
主仆两个人在屋内交了一会心,直到叶婉歌打了鼻涕确认生病了,才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躺在床榻上等着夜晚的降临,等着太子殿下的到来,记忆中自打她进了太子宫,太子就夜夜留宿在她的帷帐内,冷落了太子妃跟慧妃,上一世她以为太子对自已动了真情,直到被打入天牢她才知晓这是太子跟慧妃的计谋。
太子不喜欢病病恹恹的太子妃,太子喜欢沈如慧,但东宫太子之争激烈,太子需要众多大臣的支持,虽然太子党派不泛沈良这样的忠心之臣支持,但凭她沈良的一已支力太微弱,所以太子要拉拢在朝堂之上有权力的大臣。
太子妃的父亲是大将军曹虎,曹虎当然而支持太子上位,太子登上皇位她女儿就坐了后位,侧妃慧妃沈如慧的父亲是御史大夫,个个都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加上自已的丞相父亲,太子这边的实力足够强大,登上皇位等同于胜券在握。
东宫之争激烈,然而父亲大人向来保持中立,没有站到太子跟哪位王子一派,明面上太子是皇位继续人的不二人选,私底下各宫各派之争惨烈,南宫敖为了获得身为丞相父亲的支持,才将她接进宫来封为妃。
南宫敖利用她获得父亲的支持,也做足了功夫,把她接到宫里来后,就夜夜恩宠她,朝野之上庙堂之下都知道太子殿下对丞相之女宠爱有嘉。
上一世父亲听闻甚感欣慰,全力支持南宫敖登上皇位,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让他当枪使,不会让他拿自已当利箭来用。
“太子殿下到!”
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叶婉歌听到公公尖锐的通报声,立刻从床榻上下来。
门被推开,南宫敖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身后的贵公公张富贵吩咐,“你们都退下,太子殿下今晚留宿婉妃这,都给我好生伺侯着。”
“是!”宫女太监们纷纷应声退下。
“妾身恭迎太子殿下。”叶婉歌对着南宫敖行礼。
“免礼。”南宫敖那双黑眸定定的锁着叶碗歌。
起身站在那轻轻的抬头看着南宫敖,“太子殿下,妾身感染风寒,怕不能侍寝,还请太子殿下责罚。”她轻轻柔柔的说着。
南宫敖看着她,伸手一钩挑起她的下颌,她那张因生病而染上红霞的脸落入他的黑眸,钩着她下颌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抬,她的整张脸被抬高,他转而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颌,“婉妃刚进宫就染了风寒?”他置疑的问道。
“是。”叶婉歌下颌被他抬起,头往后仰着甚是难受。
“可存宣太医?”
“否。”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用力一按,她的身子就紧贴着他健硕的身子,身体与身体的磨蹭让叶婉歌惊惧。
第五章 突然患病
南宫敖放在她腰背的手用力的把她按向自已,捏着她下颌的手用力的把她的下颌抬向自已的唇。
“咳咳咳……”叶婉歌看着凑近的唇,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猛咳了起来。
她剧烈的咳嗽,从嘴里喷出的唾液喷在南宫敖的脸上,扫了他的雅兴。
南宫敖松开她,她后退一步,一声接一声的咳着,咳的五脏六俯都跟着疼起来。
一双傲慢的眸子看着躬着腰咳嗽不停的叶婉歌,第一天入宫染了风寒,最让他奇怪的是他召见她的时侯还是好好的,这几个时辰她突如其来的得了风寒,这病来得也太猛了点。
南宫敖身在帝皇之家,从小就养成了生性多疑的毛病,对于刚进宫的叶婉歌当然有疑心。
猛烈咳喇的叶婉歌感觉到后背有一只温热的大手,她立刻抬起头,眸子迎上南宫敖那张带笑的脸。
“好点了吗?”南宫傲的大手在她的后背上下摩挲。
“殿下,妾身风寒严重不能侍寝,还请殿下移驾别的寝宫。”叶婉歌伸手抚着自已快要咳出的心肺说道。
南宫敖闻言神情一怔,自从他进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提起不能侍寝了,这是不愿意让他碰触她。
嘴角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双手扶着她关心的说,“婉妃身体不适,本宫先扶你到床榻上休息,我立刻命人去传太医。”
身体有病理应请太医诊治,叶碗歌找不到借口推辞,只得由他把自已搀扶到床榻之上。
“来,躺下。”南宫敖掀开锦被示意她躺上去。
她慢慢吞吞的脱下脚上的凤屐躺回床上,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南宫敖坐在她的床边,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他那双漆黑的如寒潭般的眸子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叶婉歌不敢与他对视,怕暴露她眸中掩视不住的滔天恨意,索性闭上眼眸假寐。
看着她紧闭着双眸,那一颤一颤的眼睫,还有那盖在被子下还在颤抖的身体,南宫敖知道她在害怕。
她在害怕他!
是害怕他碰她,还是害怕他这个人。
南宫敖看出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从她那深深的黑眸里,
他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坚韧。
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从手掌传出的滚烫温度判定她在发热,他命人宣了太医。
听到他下令宣太医,闭着眸的叶婉歌担忧着他怎么还不走,他不应该在看到她患病在身不能侍寝后而转身离去吗?
睡在床榻上头晕晕沉沉的,但她始终闭眸假寐不敢真的睡着,太医进来给她把脉。
“太子殿下,婉妃娘娘只是染了热疾,并无大碍,微臣给她开几味方子便能治理好娘娘的热疾。”太医开了几味方子。
“小贵子,快去抓药煎熬。”南宫敖吩咐道。
贵公公从太医手里接过药方命令下属去抓药煎熬,太医对南宫敖行了个礼告退。
南宫敖看着轻纱围帐里的女人,内火旺盛烧的两腮艳若桃花,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看着病病恹恹的女人他早就没有宠幸的**。
“好生照顾你们的主子。”南宫敖对着站在那的宫女太监说道。
“是。”小蝶、小紫还有两个小太监应声。
几个奴才恭送南宫敖离开,南宫敖走到门空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女人才迈步离开。
“娘娘刚进宫,怎么就病了!”去取药的小太监小尺子问着小蝶。
小蝶听了立刻领会到叶婉歌把那桶冷水浇在身上的意图,想到叶婉歌是故意让自已生病,小蝶不解了起来。
“哎,错过了这绝好的机会。”小尺子叹气惋惜起来。
小尺子在耳边不停的唠叨,小蝶听了不明白错过绝好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什么机会?”
小尺子听小蝶这么问,立刻侧眸瞪了她一眼,“宠幸的机会。”
小蝶听了羞红了脸沉眸往前走,虽说她是黄花大闰女,不懂床第之事,但在相府的时侯就听闻婆子丫环私底下议论过,所以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羞红了脸的小蝶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心里害臊不敢跟南宫敖圆房。
小蝶把熬好的汤药喂进叶婉歌嘴里,叶婉歌张着嘴任由那苦涩的汤药滑进喉咙。
喝完汤药叶碗歌知晓南宫敖已离开,心知他不会再回来她便沉沉睡去。
从叶婉歌那离开的南宫敖去了沈如慧那,沈如慧见到他是一脸惊讶,“殿下怎么到臣妾这来了?”
“本宫想你了。”话落抱着沈如慧就亲了起来。
被南宫敖箍在怀里的沈如慧伸手推他,“殿下,请先更衣吧!”
“嗯,好!”南宫敖搂着沈如慧往床榻边上退,退到床榻边,他松开手一送沈如慧跌入床榻上,他像打了鸡血般兴奋的扑在沈如慧的身上犹如恶虎扑食。
“殿下,殿下,殿下……”沈如慧见他凶猛的压下来惊叫道,她的叫声被南宫敖变成了低吟婉转的欢爱声。
南宫敖直接压在她的身下,撸高她的裙摆,驾轻就熟的把粗大的武器抵入蜜口,不顾身下人的惊叫抵入**深处。
“嗯嗯……啊……”沈如慧身下被突如其来的武器撑的难受,她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
南宫敖死劲压着身下的女人,凶悍的发泄着自已的**,沈如慧两条雪白的大腿像水蛇一样,紧紧盘在她的腰肢上,随着他的抽送,疯狂的摇动着。
“殿……下……殿下轻……点……臣妾要被你折磨死了……嗯……啊……”沈如慧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
南宫敖听了她的叫声跟吃了催情药似的,兴奋的咬着牙面目都有些狰狞了,使出全身力气,一进一抽的进攻着。
“啊……嗯嗯嗯……”
沈如慧被她折腾的血液沸腾,飘飘然跟要成仙似的快活,没控制住那淫荡的声音,那声音就一声高过一声传了出去,叫着叫着她就叫的破了音。
声音之大让侯在外面的太监宫女听的真真切切,贵公公则咬着牙一脸忍耐的样子,听着这让人心旷神怡的声音,贵公公都能想到这里面是怎么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虽说奴才不应该听主子的墙角,但身为君王身边的奴才,察言观色揣度君王的喜好,那是必需的,伴君如伴虎,要是连君王的心性都摸不准,怎么能够长伴在君王的左右了。
要知道君王的喜怒哀乐,必定要从平时的一言一行中去了解,伺侯太子殿下多年,张富贵深知太子的喜好,就拿女人来说,他就知晓太子殿下最宠爱慧妃。
不是他有慧眼先知,而是从帷帐之事就能知晓,太子殿下几乎夜夜留宿在慧妃这,每次在慧妃这折腾的动静最大,慧妃的叫声由嘹亮变得嘶哑方才停止,从这件事情张富贵判断太子殿下喜爱慧妃。
精明的贵公公分晰这些是有原因的,他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等太子登上皇位,那他这个奴才的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般高。
张富贵从宫里的小太监变成太子的亲信,他深知这其中的艰辛,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奴才跟对主子是最重要。
以他的判断太子南宫敖是一定能登上皇位的,就说他拉重臣铲除异已的这些手段,他就知道太子殿下是有帝王之气的人。
要想在这样的人身边占得一度之地,他的良好表现是一边面,投其所好是很重要的。
自知看出太子殿下喜难慧妃,他就留了心,知道慧妃喜欢吃燕窝,他就弄了点上好的雪燕送给她。
慧妃一高兴就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他美言了几句,这几句话让太子殿下赏了他好些东西。
在贵公公看来,太子殿下赏的财物是次要的,信任他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信任他,重用他,等太子殿下坐上龙位,那他必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在贵公公眼里谁能给他带来嘉官进爵的机会,谁就是他的主子,现在他是认定了太子跟沈如慧,所以誓死为这两人效力。
“公公!”沈如慧身边的小郑子谄媚的叫道。
贵公公看了眼小郑子,“小郑子,咱家把你派到这来,你还满意呀?”
“满意,满意,多谢公公的栽培。”小郑子讨好的回道。
小郑子是张富贵手下的人,慧妃进宫后,张富贵就派了小郑子来伺侯慧妃。
“嗯。”贵公公露出一丝奸笑。
小郑子把脸凑到贵公公面前,手捂着嘴轻语了几句,张富贵神情立刻变了。
“休得胡言,这谬论要是传出去,是会让你掉脑袋的。”贵公公严肃阴狠的说着。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郑子低头哈腰的认错。
“下去吧!记得管好你的嘴!”张富贵凶狠的警告着。
“是。”小郑子应声退下。
小郑子退下后,张富贵那张阴沉的脸就露出了笑意,他的视线落在了慧妃和太子就寝宫殿的窗户上。
小郑子告诉他,沈如慧说等她哪天登上后位,定不会忘了他们这些出了力的奴才,小郑子问他慧妃是不是真的能登上后位。
他听了立刻斥责,其实他心里是欣喜的,从小郑子嘴里听到这些话,证实了他的猜想,沈如慧那样有野心的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屈人之下了。
沈如慧的野心让贵公公欣喜,他最喜依附于这些有能力,有手段的主子,他就像藤蔓一样依附于这些高枝爬上枝头。
第六章 太子疑心
叶婉歌半坐半卧在床榻上,小蝶端着汤药一匙一匙的喂她,喝了几口后她就对小蝶摆了摆手。
“娘娘,你再多喝几口,多喝几口热疾就能好了。”小蝶劝道。
叶婉歌掀开身上的被子,双脚放下床穿进凤屐下了床,走到窗户那,轻轻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
从窗户里往外看,正好看到奴婢小紫鬼鬼碎碎的往外走,像是要出门。
“小蝶。”她关上窗户唤了声小蝶。
“娘娘。”小蝶走过去。
叶婉歌伸手一指,“你看。”
小蝶顺着叶婉歌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小紫走几步便停下来四处查看像是防人的样子。
“我让小尺子去跟着她。”小蝶说着。
“不可。”叶婉歌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刚进宫,小尺子跟小远子两个人,都是这宫里的人,他们是什么心,我们不知道,小紫又跟他们两个走的近,跟踪她的事情不能让他们俩知道。”
“那怎么办呀?”小蝶着急的说道。
叶婉歌看了她一眼,“你去跟着她。”
“嗯,奴婢这就去。”
“小心一些,看到去了哪就好。”叶婉歌交待着。
“嗯。”小蝶应声急步走出屋子。
小蝶急步往外走,撞上了太监小尺子,“小蝶,你冒冒失失的干什么呢?”
“有事。”小蝶头也不回的说一声往外走。
小尺子看了一眼,嘟哝道,“什么事都比不过我要说的事情重要。”
他边走边急唤道,“娘娘,娘娘,娘娘……”
屋内的叶婉歌听到奴才唤她,她立刻端起桌子上剩下的汤药走到花盆那,把汤药倒进了花盆里,把碗底剩下的一滴汤药抹到嘴唇上。
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小尺子苦着一张脸伫在门边,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怎么了?”她看着小尺子问。
“娘娘,你的药吃了?”小尺子看着叶婉歌手里的空药碗问着。
“嗯。”叶婉歌把手里的空碗递给他转身往屋内走。
小尺子接过碗,跟在她后面,“娘娘,喝了汤药可觉得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叶婉歌随口应道。
她这应敷的口气可把小尺子急坏了,“娘娘,这汤药到底管不管用,人家热疾三两日就好,你这热疾都五六日了还不见好。”
叶婉歌听了抿唇笑了笑,“病也因人而异的,同样的病喝同样的汤药有人先好,有人后好很正常。”
“娘娘,要是不管,奴才再去太医院给你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让他们赶快把娘娘的病治好。”
“不用,我再吃几日就好。”叶婉歌看着眼前着急的奴才说道。
“娘娘,你再吃几日,吃几日还不见好怎么办?”
“不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慢慢调养。”
“娘娘,等不得呀!你……你……都……”小尺子结巴了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叶婉歌看着小尺子憋红了脸问道。
小尺子扭了一下身子,懊恼道,“你都不知道外面是怎么说娘娘?”
“都怎么说的?”叶婉歌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刚刚碰到慧婉那边的小丫环梅竹,她居然说娘娘刚进宫就失了宠,说太子殿下夜夜留宿在慧妃那,还说我们这些奴才跟了个废主。”
“嗯。”叶碗歌在桌边坐下,拿着素帕擦了擦嘴角。
小尺子看着自家主子这不气不怒的样子,他急的满头是汗,刚刚遇到那个嚼舌根的丫环,他差点撸袖子跟那丫环干起架来。
“娘娘,你这刚进宫怎么就能让太子殿下冷落了你了,要是现在就被冷落了,那娘娘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小尺子实话实说。
他想起他以往服侍的那个主子,就是因为被冷落而郁郁郁寡欢病死的。
想起上一任主子的悲惨遭遇,小尺子觉得怎么也不能让现在的主子重走一遍上任主子的悲惨遭遇,于是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娘娘,得想办法让太子殿下多到我们这来才行呀?”
叶婉歌听了抬了抬眸,看着小尺子手里空空的药碗说,“我身子骨孱弱,连日年汤药不断,太子殿下不喜欢我这样病病恹恹的也算人之常情。”
小尺子一听主子说出这么丧气的话,他立刻献计道,“太子殿下不来,娘娘可以想办法让太子殿下来呀!”小尺子的意思是想让他家主子也学点妩媚之术,勾引一下太子。
奴才点到为止的言外之意,让心领神会的叶婉歌拧了拧眉,假装不知的说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岂是你我这些等闲之辈可以任意呼来换去的。”
看着主子不上心的样子小尺子拧了拧眉,人家的主子都是想尽办法哄骗太子殿下到自已的寝宫,看他家这主子行事如此的死板,这怎么能行了。
“娘娘,奴才刚刚向太子殿下身边的小太监打听了,说太子一会要去果园观赏成熟的果子,他独自前行,身边没有人陪伴,不如奴才现在帮娘娘梳洗一番,娘娘去果园等侯?”小尺子嘴角扬着笑说道,他就不相信他们家如花似玉的主子,真像外面那些传言一样,会受到太子殿下的冷落。
“咳咳咳……”叶婉歌拿着素帕捂在嘴上轻咳了几声。
“主子,奴才去传太医给你瞧瞧。”小尺子看着叶婉歌咳嗽不断的样子面露忧色。
“不用了!你出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叶婉歌吩咐道。
“娘娘,我去传太医,这热疾要尽快治好,要不然等太子殿下来了,你又要错过侍寝的机会了。”小尺子火急火燎的说道。
看着眼前急躁的人,叶婉歌心里苦笑,奴才们都希望自已的主子得宠,那样就算同样身为奴才,在那些被冷落的主子奴才面前也是高人一等的,她能理解他们为她好的心,只是奴才们不知枪打出头鸟,如果她现在受到太子的恩宠,那么慧妃的利箭就会对准自已。
叶婉歌把小尺子打发出去,伸手提起茶壶给自已斟了杯茶,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装病不是长久之计,身为太子侧妃,要想不侍寝得想个好办法。
在床上躺了一会小蝶便回来了,走到床边气馁说,“小姐,我把小紫给跟偷了。”
她睁开眸子微微蹙眉看了看小蝶,“在哪跟丢的?”
小蝶回道,“在往慧妃寝宫的小桥上,那里有一假山和竹林挡着,我远远的看她像是往慧妃的寝宫走的,我就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就是眨巴眼睛的功夫,就找不到她的人影了。”
叶碗歌听了皱了皱鼻子,小紫那丫头老奸巨滑,跟偷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娘娘,怎么办了?”小蝶愁容不展的问道。
“丢了就丢了罢,一会她就会回来的。”叶婉歌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想着她刚进宫,小紫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慧妃那接头,难道慧妃已经急不可奈要铲除自已了。
“娘娘,小紫吃里扒外,娘娘把她赶出去。”小蝶心思单纯的说着。
“不着急,我要把她留在身边,看她想干什么,帮着谁算计我这个主子。”叶婉歌轻声说着,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那丫头赶走,她势必要让那狗奴才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叶婉歌和小蝶交谈间,小尺子喜上眉梢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娘娘……”
“你小点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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