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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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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那毛毛腿逗得现出笑容;他们的第一次时太激烈,不觉得他的腿深具男人特色,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腿毛具有逗笑人的本事。那难以言喻的麻痒,和造成的迂回甜美,令她不自觉的想要把自己的脸儿凑近他的胸膛。
见到她的努力,他躺下将左臂穿过她的颈子,拥她在怀里侧躺,再低俯下巴看着她,同时将自己的腿伸入她的双腿中间,轻轻上压;手也没闲着,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则继续在她胸前的柔嫩恣意轻薄,故意用手上的粗茧摸索……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占了:侧压在身上的重量,提醒她他有多健壮;干爽的肌肤,使得鼻间萦满那熟悉的好闻体味;对视的眼眸中是深深的爱恋情意;耳中听到的是他用气音不断的赞赏,说她的身体有多娇媚、有多柔软、细腻。
她渴望地逸出吟声,却盼不来他的亲吻,于是努力地往他胸前挪动,吻上他结实胸膛横陈的疤痕。
“每一道疤痕都代表我对你深深的思念……”他突然在她耳边忘情低喃。
她愣住,抬眼看他。
他美丽的眼睛饱含委屈的眸光:“你狠心离开我,不肯让我知道你的去处,我在伤心之余,只能更加奋勇作战,希望藉肉体的疼痛,忘记思念你的心痛。”
她张开的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还有什么情话比这些话还要动听?还要感人?
他抓着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胸膛,说:“以后你每一道都要细细亲吻,让我忘记每一道的疼道。”
她感动地望着他黝黑的手指,握着自己鲜白的手,竭力想要抚触他的疤痕,便强迫自己的手指──终于手指动了一根,挠上他的小圆凸,激得他一阵颤动。
“我们成亲成对了,你看你今天一天的进步有多大,不但醒来张开眼睛,还会说话,还可以对我上下其手……”他终于低下头吻住她,炽热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掠夺、吮尝她的舌尖。
如此放肆的吻,让她全身像通过电流般,瑟瑟颤抖,促使她忘我地渴求他的唇,紧紧吮住不放;这是她的丈夫,只属于她、只归她所有;这一辈子要和他生死相随,一辈子紧紧不放手他放开她的唇,吻着她向上仰起的下巴;拉着她的手来到他早已汲汲皇皇不停颤动、有如丝绸包裹的硬玉上,轻轻带着捋动。
“我的桐儿,我美丽的桐儿、妖娆的桐儿……”他在她的耳边急促低喃,“握着我,让我知道你爱我……”
这好难,尤其难在被他整个挑起热情时,还要做复健的动作;如果她能随意行动,还会乖乖躺在这儿,让他随便欺负吗?她逸出既是撒娇又是抗议的吟声,可还是强迫自己弯曲手指握住他。
他的玉茅灼热又壮大,强悍地在她柔|嫩的手心中移动;上面环绕凸出的筋络贴着她的肌肤,透出强而有力的脉动,无言地叫嚣着渴望“我的桐儿,桐儿,桐儿……”他手臂的肌肉坟起,撑起自己的上身,闭着眼、扬起下颚,双唇微启发出轻声的吶喊,整个人沉浸在她给予的愉悦中;那迷离的表情有着无穷的诱惑力,摧毁她最后一丝理智。
“峥……”她轻喘出声,心在胸膛里狂跳,急促的呼吸促使她挺出娇柔凝脂。
他睁开双眼,瞧见最美的呼唤,忍不住伸出双手拢住那两抹红绯,低头品尝;绝美的滋味,绝丽的触感……而且是属于他的,只能让他爱宠,连那低柔的吟哦都属于他,只有他听得见她柔媚至骨的激情吟声。
虽然他已经硬得发痛、颤颤抖动,但是还没到时候,再等一等,他要让他的新娘得到最好的伺候他的吻,一路翻山越岭,来到承受他的地方。用着温暖宽大的手掌,抚按着两旁,轻轻将她分开,然后开始寻找他的宝物,还是只属于他的珍宝,只有他能碰触的宝物。
用他全身最柔软的舌,挑、压、拍、弹,以及画着双圆字型,笼络那害羞的璀灿玉珠,掀开重重帘幕出来见他;然后用他全身最硬的齿,霸道地咬住她,威胁似的一啃再啃,惹得他的新娘嘤嘤声吟,抗议他残忍的折磨;再用最温柔的唇,抚慰她、给她最深情的吮舐。
呈圆圈状地一吮再吮,前后地一舐再舐,在他猛吸一口气当中,他的新娘发出宛如天籁的娇吟,瘫软无力的陷入床褥中。
他尝到她的滋味了,清香甜美如蜜;从未尝过的琼浆玉液,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美的滋味,他立刻深深着迷无法控制地将她抱入怀中,直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骸中,成为一体。
那样强烈的愉悦,使得她几乎昏过去了;姨娘们果然藏私,没人告诉她会有这么强烈的极致感,她都快像秦峥一样,陷入深深的睡眠……
“还不要睡着,我的桐儿……来,看着我。”他温柔地在她耳旁轻声低语,整个人覆上她将她护在身|下。
她勉力张开眼睛,看向仍然目光炯炯,不目光简直要然烧起来的他,还来不及开口,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他的双腿轻轻分开,然后他那满胀的旗杆又在调皮地探头张望了。
“看着我,我就要回家……”他兴奋的神情,和刻意压抑的喘|息落入眼里、耳里,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觉,驱使她清醒过来。
“回……家?”她喘|息着,看他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体重压坏她,却把她像心爱的宠物一样,紧紧地护在怀里抱着;如此的怜爱,让她着迷地渴望着他。
“对,你就是我的家,那紧紧攀附的充实和幸福感,让我有说不出的满足,我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我有你你是我此生最渴望的温暖……”随着他缓慢的话语,他一点点地往前推进,直至整根|没入。
那样缓慢的进占和温柔的声语,带来填满空虚的完满感觉,差点逼出她的泪意这就是彼此相属,这就是圆满他开始慢慢的推进到最深处,再缓缓地抽|离到最远处,一来一往间,他的眼眸未曾离开她;他的表情写满温柔、写满怜惜,就好像她是他所得到过最贵重的宝贝。
她的鼻子感到一阵酸意,眼泪就盈满眼眶;他和她是在这时空里,彼此拥有的唯一家人……
除了爱情,他们还有亲情。
“桐儿,我的桐儿……我爱你,永远爱你,一辈子爱你……”他在她的耳旁说出最最动听的誓言。
还来不及让他激烈的动起来,她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一阵无以名状、不可言诠的极度愉悦袭来,将她狠狠地推向浩瀚无垠的感|官之海,让说不出的快乐浪潮,完完全全地将她淹没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他因她攀上峰顶的紧裹,而再也忍不住放开自己作激烈动作,因而有了无法忍受而心荡神驰的表情……
在一阵令人无法抵挡的幸福感中,他们双双到达最高的境界,同时呼喊出最动听的美满吟声……
她会爱他一辈子;她在心里发誓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约
蜜里调油的新婚日子,飞快地过了十五天。
“明天我就必须回军营……”秦峥不无遗憾的声音响起;他正和她躺在屋檐上晒太阳,一如他们从前在逃难时有过的经验。还好这面屋顶面对四合院外面,院里的丫头、下人瞧不见他们的热情演出。
“什么时候才会回家?抱着我啦……”惜桐紧抓着他的衣襟问。
“最快也要五天以后,我搁下太多事了,所以要赶紧补回来。我才不要抱你,怕掉下去就自行想办法固定自己。”他侧着身,满眼宠爱的神色看着她,一只手还抚着她的脸庞。
“有人像你这么狠心的吗?要做复健也不能用逼的方法。”她不满的念着。
“复健?那是什么?你这几天说了好多奇怪的词,我怎都听不懂?”他轻轻地揉着她的耳垂,“我不狠心,你怎会早点好起来?你看你,才十多天,说话就没问题了,现在就只差四肢的灵活程度。”
她埋怨的看他一眼:“哪有这么快的?我可是从鬼门关绕一趟回来的人,再怎样也要慢慢休养。”
“错了不可以慢慢休养,我们从京里回来时,我让你安静休养,结果几乎没什么成效,还是绵志说的方法有效,所以你才会复原得如此神速。”他终于大发慈悲,将她护在怀里抱着。
他这么一说,引她想起早先的疑问:“到底是什么方法?为何你不要他的帮忙?还像对仇人一样凶他?”
他眼一眯,故作生气状的回答:“这么多天你都没发觉我在治疗你?枉费我用尽心思,拼了命地劳动着。”
“你是指帮我揉捏四肢吗?这又没什么,为何你要说得那么严重?难道他帮我忙,你就要找他打个你死我活?”她努力地伸手想要摸他的脸,只可惜还是抬不起手。
他低头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他连四肢也不可以碰,我决不答应,不过他说的方法不是这个,而是这十几天来我最常做的事。”
看着他暧|昧的神情,她悟了;原来排毒的方法就是和她行|房难怪那时他伸手打绵志,还说除非他死,才会让绵志帮忙;总算明白了。杨消告诉她,这毒要经由子*排出,而让毒留在子*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充血,所以*房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我还以为……以为是我魅力够,原来是你好心帮我治疗?”她嘟着嘴说。
他又咬了她的嘴一口,再响亮的亲吻她,轻笑着说:“两者都有,对我来说既然对你有帮助,我何乐而不为?”
“别这样,底下的人都听见你在做什么了”她把头藏在他怀里。
“他们这十几天来听到的还不够吗?再笨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相信没人敢抬头看我们在晒太阳。”他双手抱起她,让她躺在他身上。
她把头搁在他的下巴底下说:“讨厌,也不知道谁叫得比较大声,还敢说我?”说完,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又挑起某人的异样心思。
还在懊悔便已经来不及,秦峥抱着她,一个纵跳,居然跳离屋顶,藉力围墙跃上院外一棵大树,然后像猴子一样,往上窜到枝叶浓密的树枝上坐下。
紧抱着他,把头放在他因动作而急跳的心上,她问:“你要吓死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恐高症?”
“什么症?你不是早就不怕高了吗?绵志家的侍卫说你成天坐在树枝上往外看,若怕高怎还敢这样做?”
“那树不高,不像这个……”她往下偷瞧一眼,全身颤抖,“少说有三层楼高了吧?我还手脚不灵活,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害你?以我的身手要护你易如反掌。”说着就俯下头奉上他的热吻。
哎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但这么高的树他是想要怎样?
她咿唔作声,抗议他的不轨:“不要……”
“不可以不要,”他吻上她的颈子,“我发现每一次做完后,你就会好很多,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家里有那么多人在,你有什么不放心?”想要拉开他伸入衣襟内的手,却又怕掉下去,因而不敢乱动,只得任他胡做非为,嘴里却不肯认输,“不要,这里太可怕,而且我受不了,都会痛了。”
他停住,眼里浮起怜惜的神采:“怎不早讲?我帮你擦药,哪里痛?”
她垂下眼满脸发热:“就那里……”
“真的?里面痛还是外面痛?”他居然拉长声音,现出那个痞痞的笑容。这些日子来,大概是很顺心得意,他少了那严肃阴翳的表情,多了开心兼调皮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我以前……总共也才做过二次,而你这十多天做过多少次,你自己说。”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在她额头上吻一口:“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从了皇上,害得自己吃了还么多苦?若你不在了,我……”
她用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柔柔地用舌尖挠了一下他的舌,意思是告诉他──她的舌还在,没有被玉枫咬断。当时他也只是想要表演一下而已,没真的要她的命。
他轻柔地抚过她舌上的疤,恋恋不舍的扶着她的头,继续亲吻。
她吓得连忙撤退,抱着他的手还抓上树干:“别放手,我们会掉下去的”
“你别怕,这棵老槐树枝叶茂密,我们怎样都不会掉下去的,如果你害怕,来,我们换个方向坐。”他说着,抱她站起来转个身,让她背靠槐树的树干面对他,两脚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和脚都抓着、夹着树干护住她,“这样就不怕了吧?我护住你决不会掉下去。”
是不会掉下去了,但是这样的恣势很……很撩人,果不其然,某人的气息又变沉重,某样东西又不安分的抬头看她。
“你……非得在这里吗?”她恼了。
“在这里没人打扰,你也不必怕有人听见我的喊声。”
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心想,嘴里立刻说出:“其实我很想告诉你,和皇上那一次的人,不是我”
他眨着眼看她:“不是你?”
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怎会把这种事说出来,万一他不信,自己不就是怪力乱神,胡说八道?
“我的故事很长,你想听吗?”她咬唇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好了,没道理都告诉别人,却不告诉他。
“嗯,你说,我明天才要回营。”他难得的露出正经的神色。
于是她便将自己重生的故事,娓娓道来;秦峥完全不打岔让她从头到尾地说完之后,才紧紧地将她抱住。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她也伸手抱住他,好怕他不相信。
“相信,我若不信你,就是不相信我自己。”他靠着她的头顶说:“你说我若没遇见你,此生就该和家玉成亲?”
她暗叹,这事该让他知道,否则就是自己对不起他了,于是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她的事,不让她在你面前出现,你不必担心。”他抬脸看着她说。
“我告诉你,不是要你将她送走”她略感吃惊,没想到他竟要把她送走,会不会以为她编出这么一大段故事,就是因为不放心家玉?
“不我也觉得今年她看我的眼光越来越不同,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我还是安排她的出路。”他严肃地说。
“你何不收她为义妹?这样也是眷属的一种,再安排她嫁给一位好人家,这会比较妥当。”她轻抚他的脸颊说,心底还是感到对不起家玉。
他沉吟了会儿,缓缓点头:“这是个好方法,就这么办。”
说完,他再将她抱在怀里,一双眼怔怔地直视着她。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她柔声说。
“我在想,若没遇见你,我这生会有多寂寥……”
她摇头:“请不要这样说,其实我反倒有一种抢了别人丈夫的心虚,你知道我在上一世,也是一直到三十岁还未结婚,能遇上你、爱上你是我的幸运,但也因此坏了家玉的姻缘,我若不告诉你,我良心上过不去,但告诉了你,我又担心你会把她收了房……”
“胡说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他越发紧紧的抱住她。
“这几天我们如此幸福,其实我心底还是很惭愧,好像我偷了家玉的幸福似的……”
“胡说我们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相守在一起,别再想这种无人可证实的事,太虚无飘渺了,我们就认定此生是我们俩人的,再没有别人,家玉的事,下辈子我再还她便是。”
她伸出双手紧抱住他的颈子,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吻,心里感谢着他把她的渴望说出来。
“下下辈子我们相约再相守,好不好?”他喃喃说道。
她有点感动,但还是坚决的摇头。
他惊讶地偏过头来看着她:“为何不肯?”
“我只能许你今生,下一辈子你和家玉在一起,也许你们感情很好,然后又许诺下一世相守,那我们三人要纠缠到几时?每一世总有一个人要伤心,是不是?所以我宁愿不再向你许诺,如果真有缘分,我们还会再相见,那时谁也没有勉强谁,这岂不是较好?”
他愣愣地看她,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要幸福要快乐!
“你只愿许我这一世?”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一世就很不容易了,你怎这么贪心?在我那时代,夫妻能相守二十年以上就非常不容易,我们还有四十年呢”她轻抚着他的脸说。
他先是愣住,等会儿期期艾艾地问:“我们……为什么只有四十年的时间?”
啊她又说出实话来了,自己怎么无法对他说谎呢?
“嗯,那卖玉镯的老生先说,我还有四十年的寿命……”
他想了会儿,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我会努力活那么久”
她眼眶一红,软倒在他肩膀上,亲了他的耳朵,轻声说:“谢谢你……”
他侧过头来接住她的唇,往后一压让她靠着树干,然后气息沉重地吻起她来,边吻边问:“才四十年……怎够?”
这话听在她耳里,有点感动,只是一个古代的男人,真能对她从一而终吗?
“四十年只能有我一个妻子而已,你甘心?先说好,你若做不到,我可是会离开你。”
他捧起她的脸蛋,定定注视着她:“我不笨,我决不会让你有机可逃,因为你若逃了,我一定找不到你。”
阳光从树叶缝中洒下,照在他的脸上,让她看见他的眼里满满是坚决的神色;她相信他决不会出尔反尔。
于是她感激地笑了:“谢谢你,我是个贪心的女人,眼里容不了一粒沙子……”
“谁的眼里都无法容下沙子,我也是啊,但只要你容得下我就好。”他的眼里忽然又有了异样的神采。
不好了,这人真的想在这种高度下,胡作非为。
他咬着她的唇瓣,深邃的双眼皮半眯地瞅着她,然后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长袍下,拉掉对他来说很碍事的衬裤,还在她细嫩臀|部贪婪地抚揉。
“不要太高了,我会害怕……”她颤音说道。
“不怕,我已经把你牢牢地钉在树干上,而且还有我给你靠,你决不会掉下去,相信我。”他说着,解开自己袍下的裤子前扣,释放出顽固的家伙,让他勇猛的在他们的衣袍底下,寻找她害羞的花朵儿。
她笨拙地伸手抱住他,带着哭音说:“我怕我抱不住你,万一你太忘我了,掉下去怎么办?我们非得要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吗?”
他的眼神因触到闪躲的花蕊,被逃开的花心羞答答地吸了一口而开始迷离,于是靠近她脸庞吹着热气说:“对,我想你整整十年,从二十岁想到现在,更何况是你让我知道这种甘甜味美的缠绵滋味,所以每当我作战受伤,疼痛难耐时,就在脑中幻想着要在哪里和你相爱,让你抚平我的疼痛;我打算要在我曾幻想过的地方──上山下海,树顶、河里,哪里都不放过和你一次又一次地相爱……”
她被他说得又羞又臊;这个人外表严肃,内心却是……闷骚极了“可是这是不道德的……四处违反善良习俗。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老是用受伤威胁我,不要……”她的脸又烧热起来,因为已经兵临城下架起云梯,眼见就要被攻陷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上:“你摸摸我的心,难道不能通融?我们只有四十年的时间,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留下遗憾……求你允了我在这可以摘星的地方和你相爱,好不好?”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带着亲昵的语气,热气还不断地吹入她的耳里,yin*着她。
她咬唇,眼珠不安地朝底下瞄,这要有个万一,该怎么办?
“我的双脚已经勾着树干,决对不会让我们掉下去,如果你害怕,那我就不动,你只让我放进去感受你的温柔和甜美就好。”他用气音诱惑着她,在颈子上又啃又咬,使得她全身麻|痒。
“真的?你不会骗我?”她羞赧地看他一眼,不安地问。
“不会,我一定不动,我会好好护着你,不让我们两人发生危险,我只想要你爱我,给我欣赏你动人心弦的娇媚……”声音里有令人无法拒绝的哀求意味。
能让心爱的男人用这样的语气恳求自己,真是件虽羞窘却幸福的事,于是她轻轻地嗯了声,应允他的请求。
他现出非常开心的大大笑容,双手抱着她靠在树干上,然后由那勤求不休止的玉茅,慢慢地挺|进,整个没入心爱的花径里,让那滋润滑软的细腻玉肌紧紧包裹,嘴里不由得逸出心满意足的轻呻。
阳光淡淡地照在他们身上,耳边听着清风的吟哦,还有雀鸟的鸣声;她抱着他,看着他因紧密结合得到愉悦,而仰起的脸庞上,布满陶醉的神情;她觉得自己的心涨满幸福,泫然欲泣。
“我一定不会忘记今天,你肯信任我,把自己交给我……”他语气感动地轻喃着,从衣襟里摸出一条棉绢,然后伸进他们紧紧互触的地方,轻柔地按住她那敏感的小圆点,开始不断地画圈、轻弹和揉抠她。
她发出无法控制的吟声,同时也在里面投桃报李,按摩着他。
“你怎会……这么做?我几乎无法……抵挡这样的愉快……”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说的话断断续续,更加紧紧地抱着她抵着树干,放肆地揉|捏她小巧的宝贝。
发现他兴|奋起来时会用力地抱着树,所以没有往下掉之虞,她便强忍着他的手指带来的快乐,更加努力地娇宠他,越来越快地挤压、摩挲他。而他的手也越来越快,头低俯吻住她,让俩人吻着彼此因激|情而产生的濡沫,同时吞掉再也忍不住的高亢呼喊……
紧紧相依,和树木化为一体;两颗互抵着的心,在彼此怀中互相大力传达“我爱你”的情意。
“我的桐儿,我快要被你吃|干抹|净,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他在她耳边呢喃,“四十年可能不够我喜欢……再多给我一辈子吧。”
她缓下气息,轻轻笑说:“先证明你能如此勇猛四十年再说吧。”
一双喜雀从他们头顶飞过,轻快的叫声像是说着:“要快乐,要幸福喔”
※※※
四十年后。
秦峥的马才刚到将军府前,立刻就有孩子从大门边探头,嘴里喊着:“玛法回来了玛法回来了”
然后一大堆男子连忙出来,朝他行打千礼:“恭迎阿玛回府。”
他微颔首,放下手中的缰绳准备下马。行完礼的男人们便七手八脚地伸手扶他。其中一名年纪最大的男子开口道:“阿玛,您年纪不轻了,还是乘轿吧,免得大伙儿担心……”
说完,所有人七嘴八舌地附和着。
他落了地,将头上的顶戴交给那男子道:“大儿你可曾见过乘轿的将军吗?这样如何带兵?”
被称为大儿的男子脸一阵红,抗议道:“阿玛,我都已经快四十岁了,您别叫我的乳名。”
话还没说完,一堆小萝卜头全涌出来,抱着他的腿叫:“玛法玛法”
秦峥弯腰抱起一名年纪最小的女孩说:“好了,玛法有带东西回来给你们,都到厅里等着吧”
说完,跟在他身后的士兵,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这些人走来。
“你们的玛姆呢?”他问那些小孩们。
男子抓抓头皮说:“额娘一大早就出门,可能是上山去庵里看家玉姑姑了,来,阿玛,你一路辛苦,不要再抱小英。”
他不禁皱起眉来,边把小女孩交出去边问:“你额娘年纪大了,怎么没看紧一点?你们居然让你额娘独自上山?”
几名年纪约三十出头、长相各异的男子们异口同声道:“没有,我们派人侍候了,还派了软轿去呢。”
秦峥慢慢地往府门走去,点点头说:“再派人去说我回府了,要你额娘快回来。”
“阿玛,额娘知道您今天回来,已经交代我们要先侍候好您,现在浴房都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洗浴。”一阵年轻的声音说。
他抬头看了眼,想了一下,才知说话的是二十四儿。
正说着,厅里突然跳出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大声地叫着:“玛法你出去好久喔皇帝要你去那么久干嘛?”
他笑了起来;这名女孩叫做小似,因为她的模样,很像年轻时的惜桐,所以最得他的疼爱。手一招,要她来扶着自己,她也乖巧的过来钻到他的肩膀底下。
“皇上有许多事,要玛法帮忙调解,所以就多留了些日子。”
小似还想再开口,冷不防被他身后的阿玛和叔叔们喝止:“别再吵着玛法,玛法骑很久的马,很累了,到旁边去。”
她可爱的吐舌,不敢再开口。
他才在大厅坐下,更多的人便涌了进来,先由男子向他行叩头礼,再由他们的眷属行抹鬓礼,再来是所有的孙子来磕头。这前前后后大约上二百人了。
他实在没什么精神应付这么多人,还好大儿替他说话,一批批打发他们行完礼就离开。
眼见人数渐渐少了,突然听见有人在厅外大喊:“玛姆(太太)回来了”
他一阵心喜;这惜桐真会抓时间,知道他刚到家,后脚就跟着也回来了。这次上京用去那么多时间,让他十分想念惜桐,还好再也不需上京,他决不要再离开她那么久的时间。
他站起来往厅外走,想要去迎接她,没想到刚走到门坎,迎头就看到惜桐那双四十年来都没变的眼眸,正含笑看着他。
第二百二十七章 神仙生活
神仙生活
他心里一阵温暖,伸出双手握住她,展开笑容。
惜桐才不肯握手,手一伸就投入他的怀抱里,紧紧地抱住他,好像非常想念他的样子。他略抬眼发现厅里的儿子们都在偷笑,本还想摆出威严的样子,但实在忍不住了,便也紧紧回抱,在她额头上一吻。
这下厅里的儿子们没忍住,全噗哧笑出来,三十儿还大声说:“阿玛真是不害臊,都老夫老妻了,还来这套”
其余的儿子们边笑着,边作手势制止他说话。
惜桐笑着抬头看眼三十儿说:“怎样?嫉妒又羡慕是不是?前天媒人来说媒,你为什么不答应?”
三十儿哀叫一声,闪边去。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惜桐拉着秦峥回到大厅的正位坐下,声音很小只让他听见地说几句体已话:“我好想你喔,怎么去那么久?我盼得好辛苦,都快等不及了。”
秦峥越老越见成熟的魅力展露无遗,俯下头在她耳边说:“我也想你,真恨不得飞回来呢你……等不及和我做什么?”
他做个暧|昧的抬眉动作,俩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眼中的深情让厅里的儿子们又个个偷偷笑。
惜桐转头回来,环视大家,说:“刚好今儿个大家都在,让我来说几句话。”再朝大儿说:“去把你媳妇叫来。”
秦峥眼带疑问地看她,她轻轻拍他的手要他稍安勿躁。
于是所有的儿子三十个一个不少,全站到厅里,恭敬地等待她发话。
“媳妇叩见阿玛、额娘……”大儿的媳妇进门来,就恭敬的行礼。
“来,和大儿坐下,额娘今天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们都听清楚了。”她拉着秦峥的手继续说下去:“我和你们的阿玛年纪都大了,以后不管事,家里有什么事都听大哥、大嫂的话,你们要敬重他们,不可顶撞,都听清楚了吗?”
儿子们气势如宏地回答:“听清楚了谢额娘教诲”
她笑着点头:“好,额娘放心了,都下去准备晚膳,今晚要像过年一样,所有人都到二进的大厅吃饭。”
儿子们跪下行礼,然后退下。
大厅里只剩大儿和大媳妇,他们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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