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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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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办事的啊。”
冬沁的话,让秋怡的心一颤,心中着急,想要让冬沁住口,小皇帝却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一眼,满满都是杀意,意思很清楚,秋怡若是敢多说一个字,接下来他的手,便是落到她那脖子之上。
冬沁却是不知自己说错了话,见小皇帝冷眼扫来时,吓的一个哆嗦;小皇帝那手一闪,便是点了秋怡的穴,而后走向冬沁,一字一句,说的极是缓慢:“忠心为朕?”
“正是!”见小皇帝似有动容,冬沁忙回道:“主子从未想过背叛皇上,自从嫁入王府开始,便是在寻着有利的证据。”
“如此说来,阿姐受伤不能用功夫那些日子,是你们替她杀的人不成?还是说,那王府探出来的消息,是你们查出来的?”
秋怡目光一闪,心中有些摸不清皇上的意思;小皇帝却是在此时,走到秋怡与她之间,将转动着眼珠,以求给予暗示的秋怡给挡住:“阿姐嫁入王府之时,便是逍遥王在帮着她,这事,阿姐已然与朕说了;如今,那庄家旧部,也是阿姐亲口所说,你们若是探消息的本事都没有,朕留下你二人之命又有何用?倒不如直接杀了你二人,再派听话的人来不是更好?”
说话间,便是反后掐着了秋怡的脖子,那收紧的手,让秋怡痛的呼吸加重。
小皇帝这行为,已然证明了他不会仁慈,冬沁心中一急,忙说道:“回皇上,奴婢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真是没有庄家旧部与她联系,嫁入王府之后,逍遥王虽是常常相帮,却都是为了救主子;这一路来逍遥王频频出手,也是因为主子受到了性命之忧。”
“一句‘性命之忧’就能解释她嫁入王府这般久,什么也查不出?你们三人进了荣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你们跟过去的作用是什么?你是不是忘记了?如今朕要的消息一个也没有,你们二人也休想活!”
若是冬沁此时冷静一点,仔细想想小皇帝的话,也就会明白小皇帝根本不会杀秋怡。
秋怡最是沉稳,皇上有什么话,为什么不问秋怡?为什么反而拿秋怡来威胁她?
可是,此时被吓的不轻的冬沁,没有那般多的时间去想,她不敢抬头,看不到秋怡的模样,只觉得那浓重的呼吸,让她的心慌的不行。
被小皇帝这般质问,冬沁忙将头磕到地上说道:“回皇上,主子在王府之时遇着许多的事,开始是被人下蛊,之后又是身子亏,之后便是出了那赏花一事,再加上摄政王派人监视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主子在王府没有机会接近前院,故此没有探得消息;皇上放心,待得主子身子好了之后,奴婢们定然全力寻找逍遥王谋逆的罪证!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
冬沁的话,非但没有让小皇帝的面色好转,反而越加的阴沉。
没有机会接近前院,没有机会查找证据,那么,她告诉母后的那些人,那些事又是从何而来。
那些人,全是母后的心腹,如今母后因为听了她的话而不得不防,虽是暗中派人去调查证据,却也难保不会让人发现。
若是那些忠心之士发现自己被主子怀疑,岂不是会生出二心?
想到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的厉害,一收手,猛的站起了身子,声音阴寒的呵斥道:“滚出去!不管发生何事,给朕把门看好了,若是放了一个人进来,自行了断!”
秋怡被甩出之时,穴道已是解开,那因缺氧而发青的面色,在看到冬沁过来时,甚是难看。
冬沁啊冬沁,你可知道你将主子给害了!
虽然秋怡不明白主子到底与皇上说过些什么,可是,皇上方才那问,分明是在试探!而冬沁那回答,定是将主子给害的不浅!
二人尽管想留下,可留下又有何用?倒不如出去了,想法子让人通知逍遥王来。
她相信,逍遥王来了,定能救下主子!
二人行了一礼退出去时,守在门外的方童忙上前两步:“你们怎么出来了?”
当看到秋怡那脖子上的掐痕,以及那青着的面色时,心下一沉:“发生了何事?”
秋怡难受的阵阵轻咳,摇着头,左右看了看,瞧着侍卫守在前头时,低声与方童说道:“得想法子让王爷过来才行,否则主子怕是有性命之忧!”360搜索。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性命之忧这四个字,听的方童心中一惊:“我来想法子!”
外头几人想着通知逍遥王的法子,屋子里,小皇帝却是走到床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那放在被子上的手腕,被白布包扎着,想到那迷迷糊糊之间的情形,小皇帝上前,将那布给慢慢的解开。
当那被咬得面目全非的手腕入眼时,小皇帝那双眸子,越加的沉。
“庄映寒,你骗了母后,你骗了朕,如今算计朕在前,苦肉戏在后,你敢说你没有二心?”
“你这场戏,是想骗朕相信于你?然后再任由你和逍遥王算计?朕道只有那摄政王觊觎于皇位,却没想到,逍遥王竟也是有着如此野心!”
“你与他合作,他给你消息,你来欺骗太后,你们这算盘,可真是打的太好了!”
。。。
 ;。。。 ; ; 北宫逸轩下意识的站了起来,那双焦急而又温情的眸子,在看到她这张微显狰狞的脸时,不由的透出寒意:“庄映寒!”
“是!”一声轻笑,庄映寒看着被包扎的伤口时,勾着嘴角,慢慢的给扯开。
当她看到手腕上那一片被咬的模糊的伤时,转眼看向他:“你不是很能耐吗?这是怎么受伤的?难道说,她发现你对她不是真心,所以把身子给了你之后,又后悔了?”
庄映寒这话,让北宫逸轩目光一闪。
她不知道?
庄映寒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她在身体里,却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而蝉儿却能看到她的过去,虽然那些过去只是一些零碎的画面。
如此说来,她在这身体里时,并不能知晓外界的情况!
想到上次她出现的时候,也是在蝉儿走火入魔身子虚弱的情况之下;而在那时,蝉儿是有意识的,所以庄映寒才会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而这次,蝉儿在身子虚弱之时,连基本的意识都不曾有,如此一来,庄映寒便对今日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想到这一点,他好像明白了庄映寒出现的规律。
庄映寒和蝉儿共用一个身体,而庄映寒只是残留的执念,根本不能支撑身体;平日里,她不能出现做怪;而这身体在受损之时,庄映寒会因为一种奇怪的现象出现来夺这身体。
照这般说,只要能保证这身子健健康康的,不再受伤,不再虚弱,庄映寒便是没法子出来作怪!
想明白了这事,北宫逸轩二话不说,上前便是点了她的穴道。
“庄映寒,我不管你执着的留在这身体里有什么目的,我只告诉你,只要有我北宫逸轩在,你便做不得怪!”
不管那庄映寒是如何的怒目相向,北宫逸轩一抬手,便是狠狠的砍了下去。
一声冷哼,北宫逸轩将那伤口再次包扎上,而后迅速的将衣裳给她穿上。
他的温柔,只会给他的蝉儿;而庄映寒,不配让他温柔半分!
庄映寒被砍晕过去之后,北宫逸轩掀起车帘,与方童说道:“去叫秋怡二人加紧速度将补血的东西给熬好,你先派人递牌子给寒王,同时加快行程,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到王宫!”
方童立马应了声是,按北宫逸轩的安排去做。
雪风越加的大,速度,也是越加的快。
这一路上,秋怡将补血的参汤送来之时,北宫逸轩接过东西,又把人赶了下去。
不管是喂药还是喂汤,都是他亲力亲为;虽然明白逍遥王也是担心着主子,可秋怡这心里头,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我连一眼都没见着,就被王爷给赶了下来。”
说这话时,秋怡那心里头有些抱怨。
昊天一听,叹了口气:“姑娘是不知道当时是何等情况,主子这会儿心里头不痛快,谁去都讨不得好。”
“说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怎的就失血那般厉害?”秋怡也明白这事不该自己过问,可她心里头着实是担心。
昊天摇了摇头:“姑娘莫要问了,有些事儿,不是你我能知道的;姑娘只需好好的煎药熬汤就好,其他的,不要多问。”
昊天这提醒也是好心,秋怡沉默了半响,便不再多言;而一旁的冬沁却在此时说道:“主子受伤,我们自然是担心的,你好歹也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们也好看看该下些什么东西啊?”
该下什么东西,昊天和方童已经得了逍遥王的吩咐,这东西都找了出来,她们只需要按吩咐去做就好。
秋怡也是担心的过了度,这才多问了两句,明白这事儿里头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就打住不问了。
这很明显是逍遥王不愿将事公开,那么冬沁也就不该再问了。
看到冬沁这一副浑然不觉的表情时,昊天自然的想起了昊焱;想到上次那踢翻炉子的事儿时,不免在想着,那次,这冬沁是不是也有些责任?
昊天不再回话,与秋怡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便出了马车。留下冬沁气呼呼的立在那儿心中不满。
都是跟在夫人身边伺候的,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一摇头,翻身上马,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前头的马车上是小皇帝,紧跟着是北宫逸轩的马车,这一路下来赶了一夜,只是在驿站补充了东西之后,便继续赶路。
后头的队伍,由乐浩然的人带领着跟了上来。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赶到王宫之时,已是第三日的凌晨。
雪域是北煜收服的一个边塞小国,一年差不多三个季度都是冰天雪地,故此有许多的东西都靠着北煜资助;如此一来,这国家倒是规矩了许多。
雪域因着只是附属小国,没有称帝,再加上气候原因,先皇便封以‘寒王’之位。
寒王只是一个称谓,为王者乃复姓段干,现任寒王名为段干子语,已是而立之年,为人处事亦是颇为圆滑。
当方童的人拿着牌子而来,要他准备东西之时,他什么也没问,按要求,准备了药材和太医。
哪怕在逍遥王之前,摄政王的人便先到了宫中,他也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如今北煜宫廷之争,已是人尽皆知;他不参与其中,却是谁也不得罪。
寒王早早的给准备好了东西,到了王宫之时,宫中之人只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个人下了马车,而那人却是被裹的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当逍遥王抱着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进了早早准备好的宫殿之后,所有的下人都被潜了出来。
从此之后,那殿中之事,外人无从知晓。
所有的药材都已备好,北宫逸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提笔在纸上写着方子。
方子写好之后,吩咐着秋怡:“按这方子去煎药,那滋补的参汤也按方子加药材;若是她醒了,不要与她说话,立马来告诉本王!”
到了这里,总要去与寒王交待一番,且皇上还没醒,他也该去瞧瞧了。
这一路走来,只把皇上丢给手下的人看着,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
秋怡忙应了声是,拿着方子仔细的看着;北宫逸轩大步走了出去,朝小皇帝的宫殿而去。
小皇帝的情况比宁夏要好许多,他只是身子在中了毒之后比较虚,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为何到此时还不醒?难不成是解毒之时太耗精气?
想到那蛊已经引到小皇帝的体内,北宫逸轩心中不由的一疼;他的蝉儿,若是因为这事不愿醒来,他当如何才好?
没有心思给小皇帝看诊,在寒王派来的太医确定小皇帝只是身子虚弱之后,北宫逸轩转身离开。
也该与寒王见上一面了。
就在北宫逸轩离开半盏茶左右的光景,昏迷的小皇帝幽幽转醒,看着这陌生的地方,脑子里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他记得自己着了道,然后和庄映寒掉进了陷阱,庄映寒用雪给他解热,还融雪给解渴。
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揉着眉心费力的想着,想了许久之后,终于想起,他在昏昏沉沉之间,看到自己被她抱在怀中,二人均是只着里衣,她身上那点可怜的温度,让他不至于连心肺都冷透。
不知道为何,在看到她那手腕上透着的血迹时,他鬼使神差的将那布给解开,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一般,迷迷糊糊的咬了下去。
甘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那还有些温度的东西吞下去,他只觉得无比的舒畅。
之后呢?之后他便记不得了,他只记得抱着她,感觉着她身上仅有的温度,喝着那血,让他心里舒服……
“喂,小屁孩儿,你不能睡啊,好不容易把你给解了毒,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小屁孩儿,你撑住啊,他会来救我们的,你不能睡,你睡了会死,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
恍恍惚惚间,好像听到她这么说,她叫他小屁孩儿?她以那种以下犯上的方式融雪给他喝?她居然敢那么放肆的宽衣解带搂着他?
想到这,小皇帝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一声‘来人’,当看到来的人不是林吉时,沉声问道:“林吉呢?”
这小太监是跟着林吉的,平日里只有打着下手的份儿;此时林吉不在了,只有他上前伺候着。
看到小皇帝面色阴沉时,忙回道:“回皇上,奴才也不甚清楚,只知道逍遥王将皇上带回来时,便没见着林吉。”
没见着林吉?女配要革命:妙
是死了?还是逃了?
心中愤怒,若非林吉背叛,他如何会输?如何会被庄映寒那女人那般放肆的动手动脚?
“这是何处?庄映寒呢?”
“回皇上,这是雪域宫中,虽然没听说荣王妃在何处,可方才奴才见着逍遥王抱着一人进了旁边的屋子,那里有人把守着,也不知晓是不是荣王妃?”
逍遥王抱着?
能让逍遥王那自持甚高的男人所挂念的,除了那庄映寒,还会有谁?
一声冷哼,小皇帝吩咐道:“伺候更衣,朕倒要去瞧瞧,她是死了没死?”
。。。
 ;。。。 ; ; 冷啊,真的好冷,真的好冷……
宁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关进了冰柜里,她又好像梦到自己被孙悟空给变成了冰棍,然后被镇在冰山之中。
她拼命的喊着:我好冷啊,我好冷啊,我不要做冰棍儿啊……
可是,没人听到她在喊,她喊啊喊的,就看到了一片桃林,那纷飞的桃花实在是太梦幻,就在这梦幻之中,她看到了一个人穿着一袭红衣忽远忽近,就在那人要走近之时,却又忽然走远了。
每次都是这样忽远忽近,她瞪大了眼,拼命看着;就在她瞪的眼泪流了出来时,那人面容终于是看清了。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那么美的一个人,从那桃花树上飘飞而下,那跟桃花仙子一样的妖孽,就那么踏着桃花而来。
这张脸好熟悉,她想啊想,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不是她的炮灰吗?
她的炮灰啊,她喊啊喊,她拼命的在喊着:“炮灰,我好冷啊,你快来啊,我好冷啊……”
“主子!主子,这里有个陷阱,有血腥味!”
昊天冲着另一方的北宫逸轩喊着话。
北宫逸轩一听,忙折身而回。
这陷阱太深,再加上天色越加的暗,昏暗之中,他只看到下方有什么被雪给埋着,呼吸之间,是浓重的血腥之气。
陷阱太深,难以辨别下方的是人还是受伤的野兽?
“主子,不如属下先下去看看,若是……”
“不!本王先下去!你准备好绳子。”
这么重的血腥味,会不会是她出事了?
心中着急,提气便跳了下去;就在昊天一脸担忧的叫人把衣裳脱了做绳子时,方童跟了上来:“夫人可是在这里?”
“不知道,主子下去了,这陷阱实在是太深,叫他们过来,将衣裳脱了结绳!
方童一听,二话不说将衣裳脱了下来,眼见他要脱的光膀子时,昊天急忙阻止:“你有伤在身,好歹也留一两件!”
“不碍事的,你先叫人来,我来结绳。”
上方,昊天去叫人,方童在结绳,陷阱之中,踩着底的北宫逸轩连火折都未打燃,便已经肯定了他的蝉儿就在这里。
那口中不断呢喃的‘炮灰’二字已经走了音,一如她当初的说的‘包辉’让他误解。
这声音,虚弱到就似随时会消失一般,北宫逸轩忙将火折打燃,当他看清眼前的情况之时,双眸一眯,面色一变。
血,入眼之中,全是血……
血从那手腕之处一路的滴到了衣裳之上,雪地之中的布条被雪埋了一半,那布条之上,全是血迹。
小皇帝的手,还拉着她的手没放,那嘴角的血迹表明,他是咬破了她的手,在饮着她的血……
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让他呼吸一滞。
“蝉儿……”
喉头一紧,上前一步将那双眼紧闭,却依旧抱着她不放的人给直接掰开推倒在地,当看到她只着里衣冷的面色发青之时,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厚外袍将她给裹住。
当他去拉她的手时,手上一痛,仔细一看,却是那簪子被她紧紧的握在手里。
明明已经是失去了意识,她却依旧死死的握着簪子不松手。
蝉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真的对不起……
可以想象,她在握着这簪子时,是多么的渴望着他的到来;她说过他总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办到……
自责到恨不给自己一巴掌,北宫逸轩紧咬着牙关,将那簪子小心的给取了出来,收进怀中。
手掌运气抵在她背上,磅礴的内力就似洪流一般注入她体内。
“蝉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冷的就像冰块,让他的心发着颤。
方童在听到下方那颤抖的声音时,手上不知为何一抖;在迅速的结了绳之时,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旁的树上,另一头丢了下来:“主子,绳结好了!”
绳子结的很粗,却不是太长,北宫逸轩抱着她站了起来,看到那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的绳子时,提气一上,跃出甚高之时,捉了那绳子借力往上而飞。
当昊天看到宁夏由北宫逸轩的衣裳给裹着被抱出来时,沉声喊道:“全部转身,没有命令谁也不许睁眼!”
“是!”
四周的声音传来之时,北宫逸轩却是抱着她已经飞身而去:“皇上在下面,将他带回去!”
尊卑观念甚重的他,这是第一次,对皇上这般的不敬。
如今在他的眼中,只有蝉儿,除了蝉儿,什么都不再重要………
昊天应了声是,立马跳下陷阱去救小皇帝;当方童看到昊天抱起来的人亦是衣衫不整时,那双手紧握成拳……
冷,好冷,真的好冷……
马车上,宁夏那青着的面色没有一丝的好转,哪怕北宫逸轩不住的给她注着内力,她依旧是没有一丝的温度。
“蝉儿,你快醒醒……”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那么多的内力渡过去,为何她还是像块冰一样?
后头的马车上,秋怡二人焦虑的在车中来回转着;方晓擦着剑,目光亦是阴沉。
当昊天忽然出现将她们带出那峡谷时,她这心里头就觉得甚是不安;其他人还在那峡谷中等着明日启程,而她们却是踏着黑夜赶路。
好不容易见着前头有马车了,秋怡还没上去,便被逍遥王一声呵斥给骂了出来。
“谁也不许进来!”
秋怡从未见过逍遥王那般阴沉的面色,也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逍遥王,用这般阴寒的语气说话。
“别转了,你再转,也不知晓夫人的情况。”
蹭的一声,长剑入鞘,方晓手握着剑,看着秋怡:“夫人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寒,你与其在这儿转来转去的浪费时间,倒不如赶紧的炖些补血养生的东西准备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饶是秋怡沉稳,这会儿也是乱了心神;听方晓这般说,忙应道:“你说的是,我这真是急的乱了。”
这般说着,忙出了马车,任那雪风吹的脸疼,冲着前头喊道:“昊大哥,我要给主子炖些补身子的东西,你能帮帮我吗?”
这一次,她不再说‘王妃’二字,如今在她看来,哪怕是个假的身份,那摄政王妃的身份,也会玷污了主子!
前头马背之上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忙拉了缰绳,折了回来:“后头的车上有许多的东西,姑娘去瞧瞧是要哪些?”
马儿与马车并行,那人伸出手时,秋怡没有一丝的犹豫,将手伸出,与他同乘一骑。
后头的动静,北宫逸轩听在耳中,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放松。
为什么?为什么内力渡过去她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加的严重?
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皇上要喝她的血?他们不是已经……难道是皇上发了狂?
内力渡过去不好反坏,北宫逸轩不得不收手,再也想不得其他,将被子掀开,那脱。光了衣裳的肌肤依旧透着异样的青色。
不能以内力相助,只能以最笨的法子了。
热水早便备好,当他拧着巾子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抹了身体之时,那青色,倒是好了许多。
见这法子有效时,北宫逸轩忙将酒温了一壶,而后倒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搓着身子。
当那身体的温度逐渐回升之时,他那阴沉的面色,终于是缓和了下来;想到她受的委屈,他便是恨透了自己。
都是他想的不周,才让她受到这般的凌。辱,若是能杀北宫荣轩,他真恨不得一杀挥下去!
断那人的手,破那人的相,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她所受的罪,他定要那人双倍偿还!
车中的炭火极旺,这身子搓了酒之后,青色逐渐的消去,当那身子微微透红之时,北宫逸轩忙将那煎好的药,一口一口的给喂了下去。
身子有了温度,她应该是就事了吧?只希望她在醒来之后不要想不开。
她不是说那个世界是恋爱自由吗?不是说那个世界不如这里保守吗?只希望她醒来之后,不要做傻事才好……女配要革命:妙
车轮碾压着路面,马儿呼着白气,方童带着暗卫在前头开道,昊天在后头断路。
当空中再无一丝光亮之时,宁夏那指,轻轻一动;闭着的双眼,微微滚动。
北宫逸轩看到她睫毛颤抖之时,激动的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蝉儿?”
这一声轻喊之中,那闭着的眸子慢慢的睁开;当那眸子看着眼前的人时,有些迷糊,也有些不解;那意识逐渐的清楚之时,却是嘴角一个冷笑,声音虽是虚弱,却是透着说不出的寒意:“逸轩皇兄,对着我这张脸,你的深情,实在是可笑!”
一声‘逸轩皇兄’,让北宫逸轩那面色一变,那握着她的手,因为她的收回而松开。
床上的人,视线扫了一圈,当她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时,目光中闪过一抹冷笑:“说到底,你和北宫荣轩又有何区别?北宫荣轩让别人来毁了这身子,你却是自个儿毁了这身子;怎么样?和杀母仇人上。床,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冰冷而又无情的话,满满都是嘲讽。
。。。
 ;。。。 ; ; 明明是好好的天色,此时却是飘起了雪,那明亮的天空更是被乌云给压的阴阴沉沉。
北宫逸轩那瓶中的药撒到伤口之上时,北宫荣轩只觉得那伤口处似被虫咬一般的酥。麻难奈,却也不过片刻之间,那酥。麻之感散去,仅剩下伤口的痛意。
“贱。种!你给本王用的什么药?快把解药给本王!”
伤口的血,很快便止住,但是那痛意,却是有增无减;北宫荣轩握着伤口上方,怒斥着对方:“北宫逸轩,你个洗脚丫头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跟庄映寒那贱。人果然是一路货色!今日你敢对本王不利,本王定要杀了你!”
一声声叫骂,伴着那难以承受痛意的呻。吟;北宫逸轩看着他面目狰狞的叫骂时,薄唇一抿,身子一闪,抬手便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给她讨的。”说罢,又是反手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这一巴掌,是替我母妃所讨!”
几巴掌打下去,那可不是女人之间的花拳绣腿,那带着内力的几巴掌打下去,北宫荣轩只觉得牙根一松,口中那血吐出时,两棵大牙跟着吐了出来。
许是没料到一向隐忍的北宫逸轩敢这么放肆,北宫荣轩恨的咬牙切齿,就算是右手被挑断了手筋,他也隐忍不下这份屈辱,左手带着劲气挥出,这一出手便是带着毒粉而去。
北宫逸轩身子一闪,似一个幽灵一般,避开那毒粉,眸中精光一闪,再次出手时,那叫嚣的人又是一声惨叫。
“左手对你而言是多余的,既然如此,留它何用?”
一截断掌落于雪地之中,这一次,北宫荣轩那惨叫,响彻了天际。
兵符,他肯定没带在身上,这次是他自已设的计,若是利用的好了,必能将那二十万的兵权给收回。
可是,兵符,在何处?
就在北宫荣轩倒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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