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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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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对赤炼说的,也是对周宇鹤说的。

    周宇鹤扬眉看着他,闷笑两声,跟着他飞身而去。

    拼酒,可不一定要喝好酒。

    二人到了酒坊,坐上小方桌,一人一坛洒,直接开喝。

    酒过三巡,北宫逸轩给了银票,让老板将门一关,酒坊里只剩二人。

    看着手中能买下两个酒坊的银票,老板欢喜的直接揣兜里走人。哪怕这二人将酒坊烧了,他也不必担心。

    “北宫逸轩,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是很恨她的!在雪域之时,我真是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她生吞入腹。真是恨不得喝干她的血,嚼尽她的骨。”

    提起酒坛猛灌,喝下去的不少,湿了衣裳的更多。

    一坛酒灌完,那人又开一坛,笑道:“师父问我,是否在京中便动了心?你知道吗,那时我没有!哪怕是想将她带回东周,也只觉得这女人有本事,只有我才有资格圈养她。”

    “直到离开,她没来送我,我才觉得,这个女人真招人恨!回了村子,忆起那些过往,我又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说不出的压抑;知道她是因病未来相送,我控制不住的寻了过去。那时我都没动心,真的!我只是想要一个答复!想要问她,为何非得骗我?”

    周宇鹤将酒坛一丢,‘框铛’一声,酒坛四分五裂,烈酒撒了一地。

    “你知道我是在何时动心的吗?”

    “我知道。”浅浅的饮了一口,北宫逸轩淡漠的说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他将宁夏曾念过的词缓缓念出,周宇鹤醉眼自是带着笑意,“原来你知道,呵呵,你居然也知道啊……”

    “一切都是我的安排,我如何不知?”终于,那年的算计,他亲口说了出来。

    周宇鹤提酒的手停在半空,醉眼朝他看去,却是瞬间清醒,“你说什么?”

    “她放下有什么用?你若不肯放过,她亦只有一死。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放下呢?自然是动心!不管你如何说她不好,我却能肯定,看清她的全部,与她诸多纠葛的你,会由恨生爱。”

    越是纠缠,越是不舍。

    北宫逸轩的话,令周宇鹤手中的酒坛步了后尘。

    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周宇鹤冷声问道:“所有的一切?”

    面对他冷言相问,北宫逸轩丝毫不惧:“是!所有的一切!林中所有一切,均是我算计!我盘算着你的动向,谋划着每一步,甚至于,知道你为何会耍把戏将她推下河,甚至明白你为何对她几番戏耍。”

    还有什么比被人当作老鼠一般戏耍更让人恼怒?

    得到北宫逸轩肯定的答复,周宇鹤一掌拍散桌子,双眼赤红的看着北宫逸轩,“所以,你就远远的瞧着,瞧着我的狼狈,瞧着我的可笑?”

    “知你会动心,却是没料到,你竟是这般没用,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既然要解决,就让他来解决好了!

    将一切摊开来,要打便打,他也不惧!

    事情总要有个结果,他不可能永远防备周宇鹤,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北宫逸轩的平静,与周宇鹤的愤怒成鲜明的对比;那人怒的阵阵大笑,最后却是提了酒坛‘咕噜咕噜’灌下。

    “好啊!好!北宫逸轩!你果然是个有心思的!”

    虽然知道当年北宫逸轩是有意将一切展出来,却是如何也想不到,他会亲口承认!

    北宫逸轩将一切都摊开,亲口承认都是算计,这对周宇鹤而言,是最大的讽刺,是最大的嘲笑。

    嘲笑着他的咎由自取,嘲笑着他的自作自受。

    “你不是不知,何必做出这般吃惊模样?你爱她,可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你心中放不下,却又觉得自己错过了人生最珍贵的人;周宇鹤,你不觉得你很讽刺吗?你要的江山已得,你要的美人亦将接踵而至。你拥有天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我最想要的是她!”周宇鹤咆哮。

    他的咆哮,北宫逸轩摇头失笑,“周宇鹤,你要她做什么?让她去你的后宫与人争风吃醋?让她成为你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你要折了她的双翼,将她困在身边,然后呢?然后你看到了更好的,你会将没了羽翼的她抛弃不顾,将来的她,在你眼中不过一个名字,一段过去!”

    北宫逸轩的话,周宇鹤张嘴便要反驳,可是,看着北宫逸轩冷峻面容,他发现,他反驳不了。

    “你执着于她,不过就是因为没有得到;若你得到了,你会珍惜吗?在你眼中,什么不是你的?前大宇的公主你爱吗?你不爱!可你为何将她接到了大宇?你筹划纳她为妃是因为什么?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的是让大宇反你的人消怒,你可以对一个不爱的人展现柔情;你这样的人,有多少真心?”

    “我……”

    “周宇鹤,如今的你拥有你想要的,所以你才有闲情逸致来将不甘心放大化。你可曾想过,她在你心里占据的是什么?是你的不甘,是你的回忆。可是,你是靠着回忆过日子的人吗?你不是!你永远都在向前走,你永远不会回头,如我所说,就算你得到了她,或许你哪天将她丢了你都不知道!你不会回头看她一眼!”

    字字句句,将周宇鹤的心思说的清清楚楚,就像将周宇鹤的心挖出来放大了看一般。

    北宫逸轩这般不留余地,周宇鹤自是愤怒。

    那人愤怒,北宫逸轩却是平静的提起一坛酒,开了封,缓缓饮了一口,说道:“她于你而言,是消遣,是你人生的补充;她对我而言,是全部,是不可或缺!你夺她,给不了她想要的,甚至会将她伤的体无完肤;我爱她,我能给她所有的一切,我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烈酒烧喉,说出话同样炙热。

    “既然你要的只是消遣,何不放过她?你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何苦执着于过去,做些糊涂事让回忆也留不下?你若真爱她,就应该远远的看着她,若我待她不好,若我不能给她幸福,你要夺,我无话可说;可你连我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资格来抢?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深埋的心思被他给清楚的剥了出来,周宇鹤的恼怒与不甘自是难掩。那人一声冷哼,抬手便是一掌挥来。

    北宫逸轩知他是想好好打一场消去心中难堪,自然是奉陪到底。

    客栈,孩子起夜哭的厉害,田曼云没瞧着身旁的人,抱着孩子出去寻着。

    客栈被周宇鹤包下,除了北宫逸轩夫妻,再无客人。

    因着宫女没进来,田曼云只得抱着孩子下楼问守卫,可是瞧着了皇上?

    睡梦之中,宁夏听得孩子的啼哭声;醒来之时,没瞧着北宫逸轩,便是起身穿了衣裳。

    寻着哭声下楼,只见田曼云抱着孩子与守卫说着什么。

    “怎么了?孩子是饿了吗?”

    “起夜惯会哭会儿,一会儿便好。”

    田曼云这话一落,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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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番外之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这神奇的,宁夏笑着上前,看着吧唧着嘴的小家伙。

    “吵着王妃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田曼云抱歉的说着,宁夏摇了摇头,“无碍,我是醒来不见逸轩,便出来寻他。”

    “王爷也不在吗?”田曼云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宁夏因那个‘也’字沉了眸子。

    想着那二人凑一块儿就不消停,宁夏跃过窗户,飞上了屋顶。

    远远听着打斗从右方传来时,宁夏回到客栈与田曼云说道:“我去瞧瞧,你莫担心!”

    虽是知道习武之人遇着就少不得打,却是没想到,这见面第一晚就打了起来。

    若非了解逸轩的性子,她都快以为这二人是急不可耐的深夜约会了。

    酒坊门窗已破,甚至一面墙都倒了下去;宁夏到时,就瞧着二人各提一坛酒,边打边喝。

    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

    无奈的坐到旁边的屋顶上,宁夏瞧二人没完没了时,说道:“天要亮了,再打下去,官府就该来拿人了。”

    到时让人知道一个皇帝一个王爷在这儿耍酒疯,那才是笑话了!

    北宫逸轩手中的酒坛一丢,朝她飞去。

    刺鼻的酒味蹿来,宁夏抬脚将人一踢,“别过来,你身上的酒味能将我醉死了。”

    她那一脚,踢的北宫逸轩扬头大笑,亦是看的周宇鹤大笑不断。

    那次她喝醉,不也是这般拳脚相向吗?

    “爱妃,你怎么来了?”

    北宫逸轩被她踢开,周宇鹤却是大笑着扑了过去。

    宁夏一愣,随即避开,“你喝醉了,我不是田曼云!”

    “爱妃真是说笑!这不就是爱妃吗?”

    那人借酒撒疯,宁夏避之迅速;北宫逸轩含笑上前,将宁夏搂在怀中,与他说道:“你真看错了,这不是你的爱妃,这是我的爱妃!”

    说罢,回头一喊,“你们还藏着做什么?你们主子喝醉了,还不扶他回去!”

    该说的也说了,酒也喝了,架也打了,如今也该收手了。

    北宫逸轩抱着宁夏,二人朝客栈而去。

    走在路上,她扶着他 ;,忍不住的埋怨,“怎的喝这般多?瞧瞧你路都走不好了!”

    “拼酒嘛!自然是不能输的!”他回的理所当然。

    宁夏无奈,掐着他腰间软肉,“你还不能输?再喝就不醒人事了!”

    “蝉儿是在暗示我,还有事没办吗?”他侧眼看来,桃花眼中尽是情意,偏生因着醉酒而透着一抹轻。佻。

    宁夏被他瞧的失笑,想着自个儿还生气呢,转了头,不想理他。没想到,他却是耍起了无赖,将她抵在墙上,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月色之下,他将她抵在墙上,深深的吻着。

    披风随风而起,挡下他手上动作;当他的手揉到胸前时,宁夏惊慌的止住,“逸,逸轩,别闹!这是在街上!”

    真是喝的多了?太没分寸了!

    北宫逸轩抬头看了一眼,这才痴痴一笑,“是啊,这还在街上呢!”

    说罢,搂着她飞身而起,往客栈而去。

    客栈是周宇鹤包下来的,里头就住着两家人,自然是清净的很。

    宁夏只怕北宫逸轩喝多了没分寸,正想着如何让他消停,他却是一躺下就拉着她直喊头痛。

    酒喝的多,也喝的杂,喝了酒又拼着内力好好的打了一场,这会儿是真的难受了。

    宁夏对他真是无语的很,倾身说道:“你等等,我让小二做些醒酒汤来。”

    那人不放手,宁夏给他枕头塞怀里,这才去吩咐小二煮醒酒汤。

    那头本是睡着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又哭了起来,宁夏端着醒酒汤回来时,便瞧着田曼云抱着孩子开门出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没有宫女跟来伺候着?”

    “皇上说出门在外带着宫女太麻烦,便没让她们跟着。”抱着孩子,田曼云甚是为难的看着宁夏手中的醒酒汤,“皇上回来便直喊着头痛,我这实在是分不开身,不知这碗醒酒汤可否让给我?”

    田曼云满是抱歉的看着宁夏,宁夏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她怀中的孩子,“我帮你抱着孩子吧。”

    “多谢王妃。”

    抱孩子得双手,无奈,二人进了房间。

    宁夏将碗放到桌上,这才帮田曼云抱着孩子轻轻晃着。

    也不知是怎么的,孩子一到宁夏手中,哭的更是厉害了。宁夏抱着孩子尴尬不已,田曼云左右一思量,提了个请求,“皇上是真的醉的厉害了,我知道这请求不合理,但是,孩子哭得实在让人心疼,不如,王妃替我喂皇上喝醒酒汤如何?”

    我喂他?

    宁夏直接退了一步,“我去叫小二来。”

    二人说话之间,床上的人双手按着额头,模样十分难受。“北宫逸轩,你让我喝酒,你怎么不喝?”

    嗯?是逸轩让他喝的?

    宁夏表示,呆会儿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家男人!怎么能跟这人喝酒呢?

    “爱妃,我头疼。”

    那人不住的喊着,田曼云摇着怀里直哭的孩子,为难的说道:“王妃,麻烦你了,你看这……”

    喂醒酒汤是吧?

    孩子哭闹的厉害,看着田曼云为难模样,宁夏一时心软,应了下来。

    喂他喝药,那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她扶着他坐起来,小心的喂着药时,那人半眯着眼,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道:“爱妃,你莫走。”

    “我,我不是……”

    “爱妃啊,我头痛,好痛,真的好痛。”打断她的话,他拉着她的手放到额头上。

    宁夏尴尬的要收手,孩子的哭声却是越发的厉害。

    转首看去,只见田曼云亦是尴尬不已。怎奈孩子哭的厉害,她也只能抱着孩子说道:“让王妃笑话了,皇上平日宠爱于我,这怕是醉了眼,认错了人了。”

    宁夏点头,几下将药给他灌下,也不管他衣裳上撒了多少。

    灌了药,她忙起身,与周宇鹤保持距离。

    都是有妻室的,有些事可马虎不得!

    她起身,那人拉着他的手,眯眼喊道:“爱妃,莫走。”

    宁夏正想着要不要将人打晕之时,田曼云抱着孩子走了过来,坐到床前,将孩子放到腿上,握着周宇鹤的手,轻声说道:“皇上,我在这里,我不走。”

    听了这话,周宇鹤似放下心来,嘴角勾着一个笑意,闭眼睡着。

    终于是松了手,宁夏忙说道:“我先回房了。”

    出了屋子,宁夏又问小二要了醒酒汤,这才端着醒酒汤回屋。

    听着自家男人在床上喊着头痛,她真是心疼到不行。

    本是想骂他,却又骂不了。只能将他扶起来靠在怀中,慢慢的喂着汤。

    “不好喝,蝉儿,不好喝。”北宫逸轩声音发软的说道。

    “醒酒汤有什么好喝不好喝的?”她无语,又要喂他喝下。他却是不依的转了头,几分撒娇的说道:“蝉儿喂我喝。”

    “我这不是正喂你喝吗?”

    “我不要这样的 ;,我要蝉儿喂我。”

    喂?怎么喂?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宁夏真是无奈的很;含了一口汤复唇上去,自然是与他好一番的缠绵……

    那屋二人郎情妾意,这屋周宇鹤松开田曼云的手,翻身抱着被子假寐。

    田曼云看着孩子屁股上的红印,眸中的泪给逼了回去。

    她不是傻子,她如何看不清他图的是什么?

    出来时,他说是来游山玩水,可是,有谁游山玩水是日夜兼程?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何带她出来?直到停在此处她才知道,他来此,是为了那人而已。

    爱妃?

    他喊出口的,永远都是爱妃,夜里缠绵之时,他也是这般喊着;此时她方才明白,他所喊的,并非是她!那两个字,不过是他埋在心中的秘密罢了。

    知他惯是多情,却没想到,他竟会爱上别人的妻子!

    床边的人,沉默不语;床上的人,睁眼浅笑。

    宁夏啊宁夏,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可是,被我爱着的你,却是半分也感觉不到!

    你眼里只有一个北宫逸轩,你何时才会转开眼看看旁人?

    鸳鸯铃戴在她手上,方才他不死心的试着去取,结果还是一样纹丝不动。

    她到底是有多爱北宫逸轩,才能视他如无物?她到底是有多无情,才会将那些过去只当过去?

    “皇上,出宫好些日子,也当回宫了。”沉默许久,田曼云终是开口说道。

    床上的人转了身,看着她含笑模样,坐了起来,将孩子抱在怀中。

    轻轻的拍着孩子的屁股,周宇鹤点头说道:“好,回宫。”

    抬眼,对上田曼云眸中雾色,一抬手,挽着她的脖子,拉着她靠近。

    一个吻,吻上她的唇,是对她的感谢……

    宁夏二人的旅游路线本是没计划东周,可是,那夜喝了酒之后,北宫逸轩便改了路线。

    从大宇一路向东,他们准备去东周玩一圈,去鬼谷看看鬼医,然后去边关看看绝娘子。

    自打宁夏二人准备出门旅游,鬼医便将赤炼给了宁夏,他带着赤灵回了鬼谷。

    按鬼医的话来说,离开太久了,也怪想的。

    这一路旅游过去,到了鬼谷之时,宁夏以为会见着传说中的二师叔;只可惜,他们来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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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1:番外之终是有孕
    鬼医带着夫妻二人到了二师叔的坟前,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我只顾着四处游玩,却是从没想过他一个人在谷中是何等无趣;以往有我与他打着,他的日子过的还有些意思,我离开了,他更孤单了……哎……”

    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坟头刚生的草给拔了,说道:“好在,我回来的也是时候,赶上他最后一口气。只是,他没瞧着小师妹,是最大的遗憾。”

    一个嫁作人妇,一个却终身未娶,这样的感情,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师父节哀。”

    宁夏轻声劝慰,鬼医摇头一笑,“到了这把年纪,也没什么好想的了;以前是觉得生无可恋,如今有了你们,我也有些盼头。”

    拉着宁夏,鬼医说道:“那小子毁人不浅,他如今是两个儿子的爹了,你却是半分没动静儿;我与你一起去见见小师叔,不管如何,也要让你有自己的孩子才是。”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都是上天注定,若我注定一生无子,再是强求也是枉然。”宁夏浅声回着。

    鬼医不再多说,收拾了行囊之后,与宁夏二人一道往东周边关而去。

    三人出了鬼谷,宁夏却是没瞧着,谷中那只雪白的狐狸,和那只吃着花生的松鼠,远远的送着……

    出了鬼谷,直接往边关而去;这一路虽是游山玩水,却因为鬼医心里头有事儿,显得有些压抑。

    这一日,三人到了一个小镇,准备歇息一日再赶路。

    吃过晚饭,三人沿着河岸走着,鬼医与二人说着过去的事儿,也算是饭后消食。

    刚说完一段陈年旧事,便听得前头俩妇人啐骂着走了过来。

    “生的跟个狐狸精似的,身上的味儿也是令人作呕。都那样的,还有男人愿意贴上去,真是下。贱!”

    “可不是嘛!分明是个瞎子,还干这种行当!瞧那女人也没多少日子了,都这样了还招男人,活该病死!”

    妇人骂着,三人相视一眼,只道是镇上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令人生厌;沿着河走回了镇子里,正准备回客栈去休息,却瞧着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一间土屋前,手里拿着一把美人扇,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看着那人模样,宁夏与北宫逸轩相视一眼。

    怎会是她?

    本以为,这辈子再不会与谢雅容相见,没承想,竟是在这东周边界遇着了。

    二人瞧着了谢雅容,那人却似没瞧着二人一般,眸子里暗淡无光,嘴角依旧勾着笑意。

    鬼医了然,试探性的上前一步,伸手在那人跟前晃了晃,又仔细的瞧了瞧,这才退了回来。

    冲二人摇了摇头,三人这才离去。

    回了客栈,鬼医这才说道:“中过毒,眼瞎了;身子受了亏损,染了病,想来是没多少日子了。”

    宁夏不语,北宫逸轩更是淡漠。鬼医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自作孽,不可活;她那身子亏了,也与长期服用禁。药有关。”

    “上次听周宇鹤说,她亏了身子,没多少日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活着。”

    北宫逸轩这话,是在试探;他不知道,谢雅容这么多年还活着,是否与雨湘的魂魄有关?

    “肯定是被人调养过的,药养着倒还好,药断了,自然是不成的。”鬼医摇头,说着心中的猜测,“她那样貌到了这里,想来是逃出来的;或许之前是被人给养着药,如今断了药,也只能等死。”

    至于谢雅容之前是如何,以后又会如何,没人会去理会;离开之前,宁夏二人又去那条街走了一圈,正巧一名男子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分明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北宫逸轩上前去问了几句之后,回来说道:“我想,她跟我之前一样,是没有仙界的记忆的。”

    谢雅容到这里的时候,衣衫褴褛,双眼失明;后来也不知是谁给她换了身衣裳,就在这里做起了这份勾当。

    “想想当初她对果儿做的那些事,她来这里受苦,也算是罪有应得。”扶着宁夏往回走,二人再不理会那人。

    这一世 ;,雨湘有着谢雅容的记忆,与宁夏不死不休;上一世,雨湘仗着有蜃楼撑腰,一次次的算计,害得果儿三界呆不得,被人追杀到无处容身。

    此时想想,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善恶到头终有报。”叹了口气,二人渐行渐远……

    以为上次相别再无相见的机会,再次与绝娘子相见时,宁夏多少有些感慨。

    绝娘子却是直接无视了宁夏二人,与鬼医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老大!你终于想着来看我了!”绝娘子狠狠的拍着鬼医后背,声带哽咽。

    鬼医被她给拍的几声咳嗽,忙将人推开,骂道:“只等老子来瞧你?鬼谷在那儿不挪地儿的,你怎的不知回去瞧瞧?”

    “你说为什么?我自然是不愿瞧着那人的!”分明是感动的,二人一见面却是吵了起来。

    以往非吵个输赢的人,听了绝娘子这话,却是叹了口气,“你不必怕了,他走了。”

    “走……走了?”绝娘子瞪着眼,似难以置信。

    “走了!你再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许是没料到那人会是第一个走的,绝娘子几分不信的坐到椅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宁夏看着二人模样,与北宫逸轩退了出来。

    人呐,就是这样,见着时厌烦,当真知道人去了,却又不敢相信。

    人老了,看尽往事,也只能叹一句:珍惜眼前人,万事莫强求!

    感慨之后,鬼医说明了来意。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小丫头;那小子胡来,我却是也被算计了进去。”叹了口气,鬼医靠着椅子说道:“眼瞧着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若是不能瞧着她生下孩子 ;,我是死也不会瞑目啊!”

    “既然如此,我与你走一趟。横竖我与颜卿在这儿呆了大半辈子,也当出去走走了。”

    想到那人已去,绝娘子还是难以接受。

    绝娘子与颜卿一道回京,这在宁夏的意料之外;虽说绝娘子说是要走动走动,可是走到京城就不走了,其目的也很明显。

    回了京,工作的事儿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北宫逸轩为了让她安心养身子,将所有的事都揽下,常常加班到深夜。

    春去秋来几个年头,绝娘子在京中一呆便是三年。

    这三年里,小皇帝册封许瑾澜为后,封了小公主为妃。

    周宇沫儿子三岁,秋怡的女儿与冬沁的儿子同岁,比周宇沫的儿子小半岁。

    方晓是个强悍的,竟是直接来了对龙凤胎,被许家宝贝的不得了。

    宁夏回京后,最重要的就是喝药调理身子,然后就是围着一群孩子喜笑颜开。

    至于东周的周宇鹤。自打与北宫逸轩彻底摊开之后,那人便再没来过北煜,宁夏也再没去过东周。对东周之事,更是没甚心思去理。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知,在东周有一名极受宠的妃子,与她长的十分相似。

    那女子是选秀之时送上的,听说刚开始并不受宠,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后来因为在御花园与妃嫔们说书时被皇上遇着了,因此受了宠。

    那妃子嗓子好,说起书来那是绘声绘色,周宇鹤听过几回之后,便习惯招人在跟前。

    对外,大家伙儿都道那妃子是因为会说书而受宠,唯有皇帝跟前的老人儿才知道,那妃子一来便被皇上给看中了,却是不知为何,留在宫中久未翻牌。皇上还派人去有意漏底,说是皇上喜欢听书,那女子这才用唱曲儿的嗓子,说起了书来。

    这一来,自然是受了皇宠。

    又是一夜的颠鸾倒凤 ;,那人在他身下娇。喘不断,却是不敢将遮眼的丝带给扯下。

    她委实不懂,为何皇上每次宠幸,都要遮了她的双眼?难道她的眼睛,生的不如意?

    她想不明白,趴在她身上的人却是看着这张脸,眸中透着外人看不到的痴迷。

    是啊,留在心底就好;有些人,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得不到的,才最美好;如今谁都能代替她,只要遮了眼,便是她了,不是么?

    回忆是美好的,他又何苦为了追寻回忆,而将那些美好亲手毁了?

    就在他走神之间,外头传道:“皇上,有急奏。”

    如今时节, ;一没战乱二没天灾,什么急奏在这时送来?

    遮了双眼的人甚是不解,那人却是翻身而起,迅速的穿上衣裳大步而去。

    “当真?”

    暗卫之言,听的周宇鹤面露喜色。

    暗卫点头,沉声回道:“最新消息,北煜的逍遥王妃已是有了身孕。”

    终于是怀上了吗?终于是调理好了吗?他送去那些药,总算没白费!

    东周之人,立于书房傻傻的笑着;北煜的人,更是欢喜的停不下来。

    鬼医最是高兴,抱着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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