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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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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春日花儿艳丽,彩蝶翩翩惹目;周宇鹤与皇后漫步于花园中,浅声说道:“宫中只得皇后与云妃二人,她乃庶女出身,再是有郡主之名,其子将来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皇后可是懂朕的意思?”
不想浪费精力在这些事儿上,所以,他直接开口。
皇后生的闭月羞花,更有为后之贤,听他此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柔柔一笑,皇后说道:“臣妾明白皇上意思,难道在皇上心中,臣妾便是那般善妒之人?”
“你心思为善,朕自然是清楚;只不过,有孕之人,少不得胡思乱想;只怕你身旁的人不知天高地厚,让你失了皇后之贤。”
此言也是在警告皇后身边的人,别搞那些龌龊手段!
皇后明白了周宇鹤的意思,自然是让下头的人仔细照顾着田曼云。
话说周宇鹤还在进行着他那孩子刺激计划,远在雪域的小公主带着队伍出了王宫。
北煜大胜,如今小皇帝也到了封后的年纪,小公主自知她的身份不可能为后,但是,她必须要做皇贵妃!
想着心心念念的皇帝哥哥,小公主拿出镜子又仔细的瞧着。
镜子里的人柳眉大眼,秀鼻红唇。四年蜕变,当初的小娃娃如今已是沉鱼落雁,美艳不可方物。
正想着与皇帝哥哥相见的情形,却听得车外一人大声喊叫。
“公主,求公主带我回北煜啊!公主,公主啊!”
又哭又叫的喊声,听的小公主面色一沉,掀起帘子,看着外头那妇人时,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
这笑意,是嘲讽,是轻视。
靖凌薇,可不是就是当初作茧自缚,将自个儿留在雪域的那个女人吗?
“公主,民妇多年不曾归家,求公主带民妇回北煜去瞧一瞧父亲吧!”
跪在地上,靖凌薇一阵的哭喊。
小公主眉头一挑,趴在车窗上,好笑的问道:“何夫人,大宇攻打北煜之时,父王派兵相助,怎的不见你哭喊着要回去?”
如今北煜大胜,便想着回去,天下哪儿有这般好的事儿?
靖凌薇一愣,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哭道:“那时北煜战乱,民妇深知回去只会添乱,故此,故此不曾,不曾相求。”
“这样啊,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摸着下巴,小公主笑着说道:“几年前,我听说北煜朝廷大乱,密谋造反者,均是抄家灭族,这其中,也不知是否有你们靖家人?”
“不会的!爹爹一心为皇上效忠,绝然不会造反!只要公主带民妇回去,必然清楚!”
回去,她一定要回去!雪域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
何良品性之恶,以前还有所顾忌,自从官职未升,寒王再不理会之后,便是对她拳脚相向。
那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每日喝的烂醉回来便是对她动手,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只要回了北煜,她隐姓埋名重新过日子!
小公主眨了眨眼,把玩着修长的指,缓声说道:“我记得,好像是皇帝哥哥作主让你嫁给何良的,这样吧,我呢,先去问问皇帝哥哥,待他发了话,我再让人送你回北煜去。”
说罢,放下帘子,不再理会。
小公主不再理,官差自然将人推开;看着马车远去,靖凌薇便是泪从心来。
怎么办?雪域真是呆不下去了,她要离开!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离开何良,怎样都好!
就在靖凌薇思量着如何混入队伍跟去之时,醉熏熏的何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把抓着靖凌薇的头发,将她扯着往家走。
“回去?嫁给老子了,你还想回哪儿去?怎么着,我何良是养不活你还是怎么的?”
何良动粗,旁边几个混混便是邪笑,“何良,别动手啊!你看看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被你给折腾成什么样了!虽说没以前那水灵劲儿了,好歹也是个美人,你若不喜欢,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何良打了个酒嗝,骂道:“要就拿去,他娘的每天床上跟个死人似的;还整天装神弄鬼,屋子里扎一堆的小人儿,真是个疯婆子。”
他这般说,几人便是邪笑的跟了上去;何良扯着靖凌薇回了屋子,瞧着屋角又堆了一堆的小人儿时,便是啐了一口,“他娘的疯婆子!”
说罢,抬脚朝那一堆小人儿踢去。
这一脚踢的狠,上头的针直接扎进了脚趾甲,便是痛的一阵的大叫,一屁股坐到地上,捧着脚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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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7:番外之小皇帝的手段
几个男人瞧着有意思,将那堆小人儿拿起来瞧着。
“庄映寒。”
“北宫逸轩。”
一个个小人儿拿起来,尽是这两个名字。
几人相视一眼,似有所悟,“这不是北煜的逍遥王和安国郡主吗?”
“好像是这名儿。”
谈话之间,瞧着靖凌薇面上的狰狞之色,便是大笑,“倒是忘了,当初何良能娶到这女人,就是因为那些扯不清的事儿;倒是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在诅咒那二人啊?”
“他娘的就一直没停过。”
何良捧着脚,痛的直哼哼,指着屋角的箱子骂道:“那里头装了一大箱,每日拿出来又扎又念的,就跟请鬼似的,半夜起来总瞧着她装神弄鬼,真是晦气!”
“哟,嫂子,你这是夜半难眠啊?难不成大哥没让***了,所以半夜爬起来扎小人儿?”
一人笑着蹲到靖凌薇身旁,伸手欲握她小手。
靖凌薇抬手一推,将人推开,冷笑着说道:“若非那贱人算计,我又如何会留在雪域,如何会嫁给这个废物?”
废物?
何良抬眼,冷冷的看着靖凌薇,朝几个男人看了一眼,冷笑着说道:“老子倒真是个废物,倒是忘了,家里头这个,也是个能赚银子的!”
雪域,那人作茧自缚。北煜宫中,小皇帝收到信件,知道雪域公主已是上路,脑子里转了一圈,换了身紫袍,带着应瞿出宫去。
游乐场里,游玩的人戴着面具,玩的不亦乐乎。
许瑾澜戴着一个兔子面具,小皇帝戴着一个狮子面具,二人混在人群中,坐上了旋转木马。
这玩意儿,一开放就大受追捧;若是不戴面具,只怕没几人敢上来坐;所以宁夏也是个聪明的,在游乐场里,开了间面具店,大家戴着面具了,谁知道是谁在约会啊?
旋转木马转动着,那人转了一圈之后,脸不红气不喘的坐到了许瑾澜身后,也不管人家姑娘多么拘束,双手搂在她腰间,便是将头靠在她肩头。
“澜儿。”
轻声一唤,声音里带着疲惫;这浅浅一声喊,许瑾澜便是垂首应道:“嗯。”
“我好累啊,虽说收了大宇半壁江山,可整顿比攻克更难,许久不曾安眠,夜里疲乏,想听听你的琴声。”
这话,许瑾澜不敢回。
她如何回?知书达理的姑娘是不敢说‘我随你回宫’这样的话。
她不敢说,他却是给她作了决定,“澜儿,宫中昙花开的甚美,夜里你与我回宫去瞧瞧,你丹青甚佳,与我作一副画可好?”
他之言,她沉默不语;她的沉默,他却当了默认。
下了旋转木马,他拉着她,上了马车。
“应瞿,去告诉许大人,便说澜儿今夜不回去了,莫让旁人知晓。”
小皇帝这般交待,应瞿忙应声而去;许瑾澜坐在车中,看着小皇帝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头有些发慌。
父亲曾与她提过,皇上对她有意,所以,将来她是要进宫的;至于是为后还是为妃,这得看皇上的意思。
她不在乎是后还是妃,她只知道,这些年来,皇上对她的好,让她动了心。
回宫路上,小皇帝一本正经的看着书,俊美的侧颜在烛火映衬之下,越发的迷人。
微拂衣袖,轻翻书页,目光一抬,对上许瑾澜带情深眸之时,回之一笑 ;,“澜儿看我作甚?”
浅笑微赧,许瑾澜说道:“皇上自知。”
嗯?敢这么跟他说话?
瞧着她转眼浅笑,小皇帝放下手中书籍,坐到她身旁:“澜儿是在怨我了?”
“澜儿不敢!皇上为九五之尊,自然是想如何都行的。”
这话,有点儿埋怨的意思;瞧着向来知书达理的人这般说话,小皇帝知道,她是对今夜不能归府有所埋怨的。
到底是大家闺秀,对礼数甚为看重。
心里头一琢磨,便是靠着车壁,叹了口气,“罢了,想来澜儿是觉得我这般辛苦也是咎由自取,罢了,既然如此,澜儿去瞧了昙花便回去罢。”
说着是让人回去,可是,看过昙花之后,小皇帝在许瑾澜作画之时,‘不小心’让她发现了那些图纸。
画上花样,均是逍遥王妃赠于她的首饰花样,仔细一想,每次王妃送她首饰,看她的眼神不都是奇怪的很?
此时看着这些图纸,她才明白,原来那些首饰,都是皇上赠她的!
竟是送而不表,还亲自绘制花样,这份心思,她如何不感动 ;?
小皇帝瞧她目光闪动,握笔的手不稳之时,装作不知,命应瞿送许瑾澜回府。
那人虽是感动,却也有些犹豫,就在她出御书房之时,与送画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小太监手里的画撒了一地,有一卷甚至散开了来。看着那画,许瑾澜再也不能平静。
面色微红的将画一副副打开,看着那些画全是当初送于逍遥王妃的画时,拿着那副鸳鸯戏水图,回头看着微赧的小皇帝。
“皇上,这……”
“怎么办事的?”小皇帝面带怒色,呵斥着小太监,似对许瑾澜发现这事很是恼怒。
小太监吓的跪地讨饶,许瑾澜帮着求情,“皇上,是澜儿莽撞才让他散了画,皇上若要怪罪,怪澜儿便好。”
说话间,拿着画,走了回去,“皇上,首饰,都是你让王妃送的?画,王妃都是给了皇上?”
“你无需多问。”尴尬一闪而过,小皇帝拂袖转身,似不想再提。
许瑾澜看着手中的画,想着柜中图纸,心中震惊自是不表。
好半响,她才将画放到桌上,浅声说道:“皇上不是想听澜儿抚琴?”
这意思是,她不走了。
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小皇帝转身之时,面上是不解之色,“澜儿不是要回去?”
“皇上为国操心,澜儿能尽绵薄之力,是澜儿的福气。”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是到了龙塌之前,给皇上抚这安神之曲。
床上的人,呼吸浅浅,眉头微蹙;是因为国事操心吗?
停了手,那人起身立于床前,微一倾身,轻抚着他紧蹙的眉头。
梦中的人似被惊醒,一把握着她的手,睁眼见着她时,朦胧之间,浅声说道:“澜儿,别走,陪我睡会儿。”
夜,很深,她和衣躺下,听着他低沉迷离的声音。
“年幼登基,经历太多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这么多年的坚持甚是疲乏,真想有人能与我一同分忧。”
他的话,她侧颜看去,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时,心中莫名一慌。
“澜儿,这么多年,你可明白我的心思?”
明白!自然明白的!若说以前还有担忧,方才所见,便是让她全心所向。
“澜儿,我心中有你,你可明白?可是,我是一国之君,后宫自然繁华,将来若是新进妃嫔,为一国之后,你可容得下那些人?可还愿一心为我,守得这后宫安宁?”
他的话,传递着两个信息,第一,要封她为后;第二,他心中有她,可身份使然,不得不充盈后宫。
坐了起来,许瑾澜看着他,心中有喜亦有悲。
一国之后,站的多高,便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深知,坐上那位置,便要包容他的所有妃嫔。甚至于,督促他雨露均沾……
“我……”
“澜儿,你明白我的苦,对吗?我对你的心思,你懂吗?哪怕将来后宫三千,你依旧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最爱的那个人,藏在心里,永远都爱着……
当许瑾澜在宫中住下一晚之后,小皇帝便下了圣旨,明年正月,册封许瑾澜为后。
这结果,在宁夏的预料之内,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可是,当小公主到了京城听说这消息之后,多少还是有些不乐意。
进了宫,见着打小喜欢的小皇帝,小公主直接就扑了上去,“皇帝哥哥,我好想你啊!”
小公主性子爽直,不同于许瑾澜的温婉,她的爽直,犹如空中烈日,让人跟着欢喜。
许瑾澜稳住了,对付起这公主,小皇帝那是手到擒来;以至于,宫中盛宴,两个姑娘见着面,均能含笑相对,半分没让人瞧笑话。
“逸轩,你瞧瞧,小皇帝这手段不错嘛!先断了小公主的念头,稳住了许家小姐,如今还能让两姑娘和平共处,也不知他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还能是什么手段?自然是先下手为强,再来个对症下药。”瞧着小皇帝那妖孽,北宫逸轩说道:“小公主再是知道自己身份,也是妄想着后位;如今皇上先一步下了圣旨,既是断了小公主的念头,也是稳住许家小姐;如今许家小姐稳住了,他再耍些手段让小公主乖乖听话,小公主再是性子烈,也不会寻皇上的不痛快。”
如此一来,小公主自然不会寻许瑾澜的麻烦;如此一来,谁也瞧不着小皇帝被小公主纠缠的笑话。
说话间,小公主端着酒杯,走到二人跟前。
看着宁夏,笑道:“你还真嫁了逍遥王了,恭喜恭喜!”
“多谢!”起身回礼,宁夏却是端着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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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8:番外之真够浑蛋
小公主想了想,问道:“王妃可还记得那个靖凌薇 ;?我来时,她说要回北煜,可我不知她当不当回,王妃觉得,她当不当回?”
靖凌薇?
宁夏想了想,这才忆起是那个处处找茬的姑娘。
浅浅一笑,宁夏回道,“虽说她是嫁去了雪域,可北煜始终是她的娘家,她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这意思,小公主是懂了;只可惜,当她修书回去,告诉寒王这事时,寒王回信,靖凌薇于一日夜里失足落塘,至于为何深夜跑出去,又为何落塘,却是只字未提。
秋季,收获的季节;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凌羽丰收获了他的爱情。
对于周宇鹤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北宫逸轩表示有些奇怪。就在他揣测着周宇鹤的心思时,送去的合同悉数退了回来。
昊天无奈的将合同放到桌上,说道:“主子,他说合同是当面签的,夫人若不去,这些贸易全部取消。”
所以,他是在这儿等着?
看着桌上的贸易合同,北宫逸轩冷冷一笑,“取消便取消!本王还不乐意跟他合作!”
如今收了大宇半壁江山,单单是国内的生意已是甚忙;没有战争,以前那些合同,说实在的,也没什么意义。
既然周宇鹤不要出口贸易,他便成全那人!
不走官道走私道,东周那边有需求,自然有商贩来回进货销售。
将早便准备好的资料给了昊天,北宫逸轩说道:“各地经销商销售情况你多留意,若有人恶意进货恶意退货,取消代理资格。”
“是!”
将合同往柜子里一锁,北宫逸轩起身说道:“京中的事你们看着,我与夫人准备出去走走。”
想到宁夏的交待,接着说道:“秋怡二人有孕在身,你兄弟二人有时间多陪陪;方晓的工作尽量抽出来,莫让她累坏了身子;夫人离京之后,记得每月给周宇沫送去滋补药物,孩子出世了,及时传信给夫人。”
这些,全是宁夏仔细交待的;她在家里准备着旅游的东西,这些话便由他代传。
“属下谨记主子吩咐。”
旅游,一直是宁夏惦记的。发生那么多事,这么多年了,终于是有机会能完成这个愿望。
从京城一路南下,看过了名山大川,吃过了各地美食;从北煜一路到了大宇境内,夫妻二人可谓是玩了个尽兴。
那夫妇二人在玩儿着,东周的人却是在御书房来回走着。
等了这么久,那头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是真的不想合作了?
宁夏那女人那么爱钱,每笔生意都算的贼精,怎么舍得那些买卖?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合同的事儿没半点进展,反倒听说那夫妻二人去各地旅游的消息!
然后,周宇鹤才知道,北宫逸轩这是铁了心的要断了他和宁夏的来往!
等到他发现那所谓的代理商经营模式之后,直接就摔了折子。
心里那个恼啊!一拍桌子,周宇鹤决定了,他要去巡视东宇!
东宇,是收服的大宇,北煜没改名儿,东周却是给收服之处改了个大名儿。
周宇鹤也是个浑蛋,儿子不过半岁,便带着田曼云,带着半岁的儿子,直奔宁夏二人所在的地儿。
目的就是为了刺激生不了孩子的宁夏 ;。
你不来找我,我就带着儿子来刺激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多恩爱!
这世间没那么多的偶遇,特别是在这么大的地儿,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眼前,那绝对就是有意安排。
宁夏正在考察着地儿,准备着在这里开一间酒楼,自然在这儿呆的久了些;吃饭之时,看到周宇鹤抱着儿子上楼,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也太巧了吧?
那人看到她时,眸子里压着火气。
你跑!你躲!看你往哪儿躲!
见面,寒暄,两个男人暗中较劲儿自是不表。
两个男人在那桌喝着酒,宁夏和田曼云在这一桌喝茶吃着点心。
虽说对周宇鹤不太待见,可是对田曼云却是没有成见;再加上怀里头这粉雕玉啄的奶娃娃,真是让人心都化了。
“多大了?”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宁夏笑着问道。
“六个月了。”田曼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爱意。
看的出来,对于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她很是高兴。
22岁的大姑娘,怀里抱着奶娃娃,自然是欢喜的;特别是娃娃咿呀有声,四处寻着奶味儿时,便是让人心里头发软。
“真可爱。”
忍不住的赞着,在奶娃娃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想着周宇鹤的交待,田曼云借机说道:“王爷与王妃均为人中龙凤,将来有了子嗣,必然更可爱。”
见宁夏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田曼云一声娇笑,问道:“王妃成婚多年却没动静,莫不是还想再玩些日子再要子嗣?”
孩子吗?
看着怀中的孩子,宁夏笑的有几分勉强,“是啊,经历了太多,想多过些日子再考虑子嗣的问题。”
这头二人的谈话,那头的二人自然是听到了的,北宫逸轩瞧着周宇鹤含笑看来时,起身说道:“蝉儿,时辰不早了,不是说去瞧瞧石榴林?”
宁夏看了看怀中的孩子,这才笑道:“是啊,正准备去那处瞧瞧,你们要不要去?听说石榴花开甚是好看。”
田曼云朝周宇鹤看去,那人放下酒杯,点头说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去瞧瞧的;难得相遇也是缘分,不如结伴而行?”
人家好生说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行四人去了石榴林,看着那一片片的石榴花,宁夏却是没了赏花的心情。
“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孩子饿了,田曼云回了车中去喂奶;周宇鹤走到二人跟前,与宁夏说道:“看你也喜欢孩子,怎么为了生意还不要孩子?”
风一起,石榴花落下,抬手将那火红的花儿接在手中,宁夏说道:“嗯,还想再玩两年。”
“玩儿?看你岁数也不小了,再玩下去,到时想生也生不了了。”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便是一眼朝周宇鹤瞪去。
所以,他制造偶遇,就是为了来刺激她?
可真够浑蛋的!
“前头湖中景色不错,你们带着孩子不方便游湖,我与内人先行一步。”
说罢,也不待周宇鹤答复,牵着宁夏的手便走。
看着二人离去,周宇鹤眸中深沉。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给他太多回忆;恨的是,她竟然不属于他!
无数次的想过,以他如今的身份,不顾一切将她夺了会如何?大不了就是再战,正好看看能不能将北煜给收了!
可是,每每想到一起看过的日出,每每想起她向往的盛世年华,他那些野心,都难以付诸行动。
“蝉儿,我们还年轻。”
游船之上,他搂着她,轻声说道:“不是说,你们那里女人大多晚婚?若是25岁结婚,生子也是二十七八了,我们还早,不急。”
他之言,她点头,复上他的大掌,她浅浅一笑,“逸轩,若我真的不能生,你,你……”
想对他说,若真的不能生,便纳妾吧。
可是这话,她又自私的说不出口。
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发紧,沉声说道:“皇上都在琢磨着封后了,传宗接代的责任当他来承担;只要有了子嗣,便没断北宫家的血脉。”
北宫家又不止他一人,何需在乎有没有自己的孩子?
他之言,她还想再说,他却是一低头,堵了她的嘴。
深深一个吻,让她心中温暖,在她垂眸喘息之间,笑着说道:“蝉儿,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不急,这辈子,还很长!”
是啊,这辈子,还很长……
话说出来,显得轻松,可事情压在心里,总不好受。
夜深人静之时,她躺在床上,看着床顶难以入眠。
特别是看了田曼云那粉嘟嘟的孩子之后,宁夏是越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
每日药也没停,却久久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这辈子到底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好不容易才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北宫逸轩起身穿了衣裳,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放眼看去,只见那人坐在对面的屋顶上,手旁是两个没开封的酒坛。
“睡了?”
“嗯。”
一问一答,北宫逸轩坐到他身旁,提起酒坛,喝了一口。
上好的梨花酿,入口清爽芬芳;各自喝了几口,周宇鹤这才问道:“当真不和我做生意了?”
“你要合作,我和你签合同,我是不会让她去东周的。”
北宫逸轩态度坚决,周宇鹤嘲讽一笑,摇了摇头,又是喝了一口酒,“这么不自信?怕她不要你?”
“你若不耍手段,我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转眼看向他,北宫逸轩问道:“周宇鹤,如今你是东周皇帝,你有江山,你有美人;等三年守孝一过,美人要多少,你有多少,你又何苦执念于她,不放手?”
“你以为我想?”
一声冷哼,周宇鹤又是喝了一大口,“我这辈子输给一个女人,那么恨一个女人,最后偏偏又……北宫逸轩,你不会明白的!”
(今天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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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9:番外之摊牌
“我明白!”北宫逸轩接道。“周宇鹤,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权利,你当满足;她不过是你的过去,你何苦执念不放?”
爱情,向来是由不得思量;可是,明知不可能还不放手,那是自讨苦吃。
满足?
周宇鹤嘲讽一笑,什么叫满足?得到她,我才真的满足!
可是……
目光转向客栈的方向,周宇鹤摇头一笑:“当初我若没有犹豫,让她成了我的人,你们还会这般恩爱?”
“周宇鹤。”提起那件事,北宫逸轩依旧不能平静,“既为帝王,也当考虑自己作为所带来的后果。哪怕你伤害了她,我依旧爱她!可是,我会让你后悔!我会让你后悔对她的所作所为!”
他之言,周宇鹤一声冷笑。
“周宇鹤,你有江山,你有美人,你有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只有她,她是我的全部,若你胆敢伤她,哪怕毁天灭地,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周宇鹤沉默,提酒又是一饮。
北宫逸轩向来冷血,他的温情只给了宁夏;周宇鹤相信,他是说到做到。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作贱!明知该放手,明知是自讨没趣,却如何也放不下,如何能抛不开!
酒坛见了底,周宇鹤摇着空酒坛,问道:“比试比试?虽然你不肯承认功夫不如我,可我这大晚上的也没兴趣与你打。既然都喝上了,拼酒如何?”
“拼酒 ;?”北宫逸轩眉头一蹙,“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不耍花招了。”自嘲一笑,周宇鹤摊平了手脚躺在屋顶,“诚如你所言,我乃帝王,跟你这小人物争来争去也没意思了。”
呵!
笑了一声,北宫逸轩当先起身;先周宇鹤而来,他自然知道何处有酒家。
或许是真的想就此了了恩怨,或许是最后一次相信周宇鹤;北宫逸轩提起他肩头的赤炼,平静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相信你,你去好生守着她,若她有任何闪失,我发誓会将你碎尸万断!”
这话,是对赤炼说的,也是对周宇鹤说的。
周宇鹤扬眉看着他,闷笑两声,跟着他飞身而去。
拼酒,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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