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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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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又能去谷中一道生事儿的场面。

    还能想到, ;与她一道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国泰民安之下,与她一道侠义江湖。若是有了子嗣,还能给师父玩儿……

    想到那些美好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嘴角便是一勾。

    等他回过神来,宁夏离他藏身之处也越近。

    宁夏离他近,那两头熊自然也奔了过来。

    宁夏这般窜来窜去,黑熊自然是上树下树的白忙活;如此反复之后,黑熊怒不可遏,抱着宁夏所立之树,便是一阵的摇晃。

    林中之树,基本都是数人合抱;故此,宁夏倒不担心黑熊一个发怒,将树给晃断了。

    如此反复之间,宁夏倒也没那般怕了。

    不由感叹,有轻功,就是好啊!不用担心被黑熊上树堵着跑不了!

    只是,宁夏的那份放松,并没维持多久。当她立于树上,放眼看向远处之时,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再过几棵树,就是一片空地;树林与树林之间,距离甚远,她的轻功,完全没办法坚持。

    那一片野草之中,是埋伏好的狼群。

    狼王就那般立于草地中,静静的等着宁夏自投罗网。

    她敢肯定,只要她一落地,狼王必然将她撕。碎!

    当她立于最后一棵树上,心中担忧之时,黑熊一前一后上了树。

    “周宇鹤!”

    最后喊了一声,宁夏有些不高兴。

    这般大的动静,她不相信周宇鹤没听到;都那么久了,他不可能还没回来!

    看她这般跟熊你追我赶的,有意思么?

    在熊爬上树时,宁夏又开始往回跑,将熊给惹的又是一声咆哮之后,接着说道:“你看着好玩吗?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死了!”

    她那不满的语气,分明是已有依赖之后的理所应当。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醒悟,他根本没有义务救她。

    “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那人浅笑着相回,宁夏转眼看去,便是一咬唇,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只觉得,那人悠哉的立于枝头,一副看戏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让人生恨。

    “要我救你么?”

    她咬唇有怒,他悠然而问。

    宁夏一扭头,显然是在压着火气。

    瞧她这耍脾气的模样,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怎么都痛快;虽然此时还在危险中,可是,瞧着她日渐展开的心思,偶尔耍着的小性子,倒是有意思的很。

    “生气啦?”

    飞身而去,立于她身旁。周宇鹤浅声问道:“这样就生气了?方才瞧你还兴致勃勃的拍手叫好。”

    所以,她方才现场解说时,他就回来了?

    所以,他就在后头,瞧着她跟熊你追我赶的好玩儿?

    宁夏觉得这男人真是奇葩的很!这么多的狼,这么凶的黑熊,就算是不将她当女人看待,也该将她当人看待吧?

    但凡是人,遇着这种情况,都是难以脱身,心中害怕吧!

    他真当天下人都跟他一样,非但神勇非凡,还受剧情大神的眷顾?

    宁夏对周宇鹤的奇葩行为理解不了,心里头自然也不痛快;那人瞧她扭头不语,便是一声轻笑,握了她的手,软声说道:“熊来了。”

    “……”

    宁夏被他忽而转柔的语气给惊着了,却被他柔声说出的话给气着了。

    他握了她的手,揽着她腰身飞身而起;这距离,与她一飞一个点儿的差距不是一点点。

    于半空前行,宁夏不满的嘟哝:“看够笑话了?前头有狼,你别太得意!”

    “我倒是没关系,若是带着你跑不了,大不了将你丢下去拖延些时辰。”

    他这话,听的宁夏朝他瞪去。

    “周宇鹤,你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她这质问,那人眨眼,眸中透出一个无限风情的笑意:“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难道我为了保命,将你葬身狼腹,不应该?”

    他这话,她听的瞠目结舌。

    “再者说了,你又不是我的谁,若你与我有些情分,我倒能勉为其难为你多拼些。你与我非亲非故的,又曾坏我大计,北宫逸轩还那般算计我,我为何不能利用你拖延些时辰?”

 ;。。。 ; ;
0547:心思剔透
    此问一出,宁夏张了张嘴,最后闭嘴,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让他心里头莫名的烦躁。

    他都说的这般明显的,她就不能顺着往下接吗?

    还记得雪域路上,将她掳去山上之时,她可是主动贴上来作戏;如今这情况更加危险,她就连作戏都不愿意?

    周宇鹤所想,宁夏却是另一门心思。

    他说的对啊,她和他非亲非故的,曾经还斗的那般厉害。这会儿若是为了保命,他将她丢下,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她是绝对不能死的!她还要和逸轩好好的活下去,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想了一通,宁夏抬眼,很是认真的对周宇鹤说道:“周宇鹤,相信我,哪怕你带着我,你也死不了。”

    因为你是男主,剧情大神不可能让这些畜生取你性命的。

    所以,你不能将我丢下去被撕。碎!

    她这认真的口吻,听的他眉头微蹙。

    这算接的哪门子话?她就不能接一句:“这些日子的相处,还不算有情分?”

    两个人心思明显不在一条线上,宁夏在防着他将她丢下去,周宇鹤在郁闷着,她的脑子怎的不开窍?

    二人跃过树林,飞行在空地之上。黑熊咆哮着狂奔而来,狼群缓缓退着,在等着二人从空中落下。

    之前与北宫逸轩一众相斗,狼王已是有了经验。这些人能于空中飞行,却也需要落地休息。

    只要寻着那个机会,扑上去咬断喉咙,便能报了仇。

    周宇鹤轻功好,这点距离,自是不在话下。可是,他却不满她的无动于衷。

    故此,在离对面的树林还有些距离时,那人身子一晃,便是带着她落了下去。

    落地那一刻,周宇鹤似用尽了全力,将她往林子里一推。

    这一推,将她推到林中;她心中一惊,迅速飞身上树,却是被后头的景象给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狼群如潮水般涌来,周宇鹤腰中软剑一闪,便是一片血光。

    看着那人衣裳上沾上了血色,宁夏心里闪过一抹异样。

    越看,她的目光便是越寒,到最后,狼王与周宇鹤对峙之时,宁夏的目光,彻底的沉了下来。

    方才赤炼与狼王对峙之时,她便有那种感觉;总觉得,狼群追逐,似另有隐情。

    此时看着周宇鹤与狼群相斗,宁夏握紧了拳头,看着俩神兽与他并肩作战。

    周宇鹤的本事,飞过来,必然不会有事;可他选择将她送过来,自己留下与狼群相斗,这,怎么看都像是苦肉计。

    他为何要摆苦肉计?

    想到那夜的狼啸,想到这些日子赤炼的神出鬼没,宁夏心底的猜测,越发的压不住。

    那头,周宇鹤与狼缠斗,倒下的狼不计其数。

    只见那人起落之间,一道黑色粉尘撒出。

    不过片刻光景,粉尘所到之处,狼群皆倒。

    狼的数量越来越少,周宇鹤心道:看来,北宫逸轩一众对付了大半的狼,不然到他这儿,哪儿这般容易对付?

    这般想着,不由的回头看向那立于枝头的人。

    远目看去,只见她面上一片清寒,那眸中的寒芒,似有所悟。

    所以,她心思剔透,向来聪慧啊。

    狼群落败,狼王仰天一啸,便朝周宇鹤扑了过去。

    一人一狼缠斗,两熊一人远远观看。

    不可否认,周宇鹤灭杀狼群的速度,露了最大的破绽。

    当狼王被一剑斩了头颅之时,宁夏这才转身,沉沉一个呼吸。

    落水前,他说过,包袱不见,毒药用尽。

    落水后,他身上除了一柄软剑,再无旁物。

    此时,那能灭杀狼群的毒从何而来,还用得着去猜吗?

    那一夜,山中狼啸,似有大批狼出动;其实,狼群是冲着逸轩而去的吧?

    所以,知晓真相的他,才会表现的那般镇定吧?

    所以,赤炼消失那些日子,是在给他办事吧?

    既然他有心取逸轩性命,为何又在此时露了破绽?

    宁夏心中所想,却是周宇鹤懊恼之处 ;。

    他不过是一时的郁闷罢了,便是想来个苦肉计;没承想,苦肉计没使成,倒是露了馅儿。

    此时,他当如何解释这一切?

    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她好不容易才放下过去,难道要因为这个计划,与她再次冷面争执?

    狼群的落败,似乎刺激到了黑熊,它们咆哮着,朝周宇鹤冲了过去。

    那人手持长剑,看着她冷面模样,心中想着,若是受了伤,她是否就能既往不咎?

    会吗?或许,她会拍手叫好吧?

    她是否会认为,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黑熊的进攻,乱无章法,那一掌掌的拍来,却是令人防不胜防。

    就在他犹豫着,是该与黑熊继续纠缠?还是当抽。身而去时,听她喊道:“周宇鹤,黑熊不似狼那般容易对付,我们快走。”

    她说的,是我们。

    再过两三日便能出山,在此时,她若独身而去,他也无话可说。

    她在看清之后,还能用‘我们’二字,周宇鹤心中,莫名欢喜。

    飞身而起,离了黑熊的包围。落于她身侧,看着她平静的面容。

    想开口,却被她抢先说道:“时辰不早了,只要离了这地方,熊便不会跟来。”

    说罢,她身形一跃,当先离去。

    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起起落落,周宇鹤眉宇之中,道不出是何神色?

    喜?怒?她是想装作不知晓?还是想压下不表?

    夜深,露重。危险,已去。

    她面色平静的烤着野味,他一如既往的躺在枝头。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愿挪开。

    知晓了真相,她却只字不提,依旧是安静的模样,依旧是寻着野味,打理烤着。

    她这是什么意思?想装做不明白吗?

    “周宇鹤,烤好了。”

    金黄的烤鸡,散着诱人的香味。

    宁夏扬头喊了一声,在他坐到身旁时,将烤鸡递了一只过去:“今日烤的不错,色泽金黄,外焦里嫩,我这烤野味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了。”

    说到这,她浅浅一笑:“以往都是逸轩宠着,什么都不让我做;这些日子练着,倒是学了一门手艺,说起来,还得多谢你。”

    她这般含笑说着,周宇鹤接过烤鸡,只觉得这不算大的烤鸡,却是出奇的重。

    他沉默不语,宁夏接着说道:“虽说我不清楚,能吃肉,是否与你清毒有关?可到底,也是与你一起才能吃肉了,故此,欠你一份人情;想来,逸轩若是知晓了,亦会感激于你。虽说我与逸轩没什么大的本事,你也瞧不上我们的本事,但是,将来若有需要,我们兴许能出上一份力。”

    她一口一个逸轩,听的周宇鹤心中发沉,面色亦是难看了起来。

    宁夏看他面色不好,便是知趣的闭了嘴。

    话,点到即止。

    他想杀逸轩,她也该让他知道,杀了逸轩,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若是继续合作,将来兴许还有互相帮忙的时候。

    他所想,她一无所知;周宇鹤看着她安静吃着烤鸡,却是什么胃口也没有。

    所以说,她能这般冷静的说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是想告诉他,什么叫得不偿失?是想告诉他,他的计划,还需要北宫逸轩?所以,他杀北宫逸轩,在她看来,是愚蠢的?

    心里头太过压抑,周宇鹤麻木的吃着烤鸡,食不知味。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就一点也看不到他的好?他在她眼里,真是半分都比不上那个男人?

    越想,心里头便越是压抑,只觉得吃下去的烤鸡堵在胃里头,卡的难受。

    半响之后,周宇鹤抬眼看向她,问道:“怎的忽然说起这些?”

    他明知故问,宁夏唇上一紧,转首看着他,继而浅浅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过两日便能出山,这些日子亏得有你相护,我才能活下来。逸轩向来恩怨分明,自然能记得这份恩情。”

    她这话,他只觉得心里头越发的压抑。

    宁夏却是如何也想不明白,他既然要杀逸轩,为何选择这种方式?为何还要返回去救她?何不让她直接死在宇文瑾手里?

    难道,真如他之前所说,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手中?

    难道他非得让逸轩先死,让她痛不欲生才肯罢休?

    庆幸的是,她能肯定,逸轩定然是没事的。若是逸轩有事,狼群应当不会追来此处。

    她已经不想再去问,这里头到底有多少的算计?有多少的阴谋?

    与他的纠葛已经太多太多。多到,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他再一次的算计报复。

    想想这些日子,他冷着脸对她呼来喝去,对她半分没有耐心的模样,宁夏便是无奈一笑:“周宇鹤,我知你恨我;你若恨我,恨到要将逸轩一并拖累,你不如此时便杀了我。若你想利用我对付逸轩,我想,我没办法配合你。”

    走到这一步,该说的,都当说了。

    周宇鹤将剩下的大半只烤鸡丢进火堆里,顿时冒出一串的火星。

    那人看着她,似笑,又似怒。

    看着她,冷声问道:“听起来很是深情,这世上谁没有谁,不是一样的活?他在你心里,胜过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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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8:龌龊想法
    周宇鹤这一问,宁夏无声一笑。

    是啊,谁没有谁,还不是一样的活。

    可是,她没有逸轩,是真的活不了。

    她能坚持下去,就是想和逸轩一直到老;若是连逸轩都没了,还有什么能支撑她一路拼下去?

    便不说这些矫情的,若是逸轩死了,她还如何能活的下去?想她死的人,比比皆是;她不受上天眷顾,不像别的穿越文那样,带着金手指而来。

    自打来之后,哪一日不是步步为营,活的狼狈?若非有逸轩,她真不知道,自己死过几回了。

    所以,没有逸轩,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现实中,她都活不了啊。

    看他眸中冷笑, ;宁夏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心口的地方:“我的脑子里,心里全是他。没有他,我活不了。”

    她这般说,他又是一声冷笑。她却是看不到,他冷笑之时,眸中深藏的涩意。

    只道他是嘲讽,宁夏浅声一笑:“你可以笑我活的肤浅。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也没什么本事;一辈子为他活,也没什么好笑话的。”

    她和逸轩之间,经历了多少的事情,只需要二人知晓便好。别人如何看,与她何干?

    就像庄映寒,外人眼中,庄映寒是恶毒的,引人厌恶、生恨的。可是,谁又能知道,庄映寒这份恶毒之下,受过多少非人的折磨?

    而她宁夏,没有庄映寒那么伟大;不管别人如何看她,只要逸轩能明白她,只要能和逸轩好好的活下去,她就满足了。

    “如此看来,他若是死了,你还真是痛不欲生?”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沉闷的厉害。

    特别是,在她说起北宫逸轩时,面容之上那份光芒,让他莫名的厌恶。

    他此问,证实了她心中所想;所以,他还是想看她生不如死的!

    见他眉宇之中那份冷漠,宁夏点头说道:“他是我的全部,他占据我的友情,爱情,亲情。他是我的朋友,爱人,家人。

    他像我的老师,一路告诉我当如何去做。他告诉我,如何才能过得轻松惬意。他对我而言,亦师亦友;他占据了我的所有感情,所以,他的命,胜过我的性命。”

    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宁夏一字一句,认真说道:“他是我的全部,没有他,我活不了;所以,若你想用我对付他,我宁愿死,也不会配合你!”

    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在眼前的悲情小说,她也是看过不少;单是看着那些剧情,就能引得人抹泪不止;更别提,是自个儿遇着。

    若周宇鹤返回救她,只是为了引逸轩上当,让逸轩死在眼前;那么,她会选择和逸轩一起去死!

    斗了这么久,痛过,怨过,恨过。

    若还是斗不过,也没什么遗憾的;至少,她和逸轩都努力了。若是剧情大神容不下他们存活,那么,她要和逸轩同生共死!

    如逸轩所言,若不能鬓发共白,但求黄土共埋。

    她的话,让他握紧了拳头。

    袖中紧握的拳头,青筋跳动,毁灭性的力道,隐忍未发。

    她对那人的赞赏,让他心里头泛酸。她宁死不配合的话,让他心中发狠。

    周宇鹤觉得,她和北宫逸轩,就是觉得他好欺负!

    北宫逸轩在他跟前说着她的好,她在他跟前说着北宫逸轩的好。

    这两人,真当他周宇鹤是个空壳子吗?

    他也是有心的,他也是有感情的!

    招惹他的,是她;将她的好展示出来的,是北宫逸轩。

    凭什么这二人想如何就如何?凭什么在他有了念想之后,又要他置身事外?

    天下都将是他的,他如何能放任好东西被他人占据?

    他甚至想过,要带她回东周,给她一个旁人都得不到的高位。

    虽然,她不能为后;可是,她的地位,定然比皇后要高!

    想着,心中便是说不出的郁结,不由的冷声说道: ;“一个废物就能让你要死要活的,我却偏生败在你的手里,我真恨当初没直接将你毒死!”

    废物?

    又是这二字,宁夏听的眉头一蹙。

    视线从火堆上收回,不再去瞧被烧焦的烤鸡。

    转首看向他,甚是认真的问道:“周宇鹤;鬼医师傅赫赫有名,逸轩的师傅默默无闻。在这样的对比下,逸轩不论功夫还是本事,均与你平分秋色,你这‘废物’二字,如何说的出口?”

    “他与我平分秋色?”周宇鹤猛的站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他有我的医术?有我的毒术?他缺我一大截!如何算平分秋色?”

    “那是因为,你自幼拜于鬼医师父门下。以逸轩的资质,若是与你相同年岁拜师鬼医,此时成就,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言,绝非走花溜冰;逸轩资质如何,她是看的清清楚楚!逸轩的师父比不过鬼医,逸轩却与周宇鹤旗鼓相当,其中缘由,还用多言?

    见周宇鹤冷脸看来,宁夏站了起来,声声而问:“你医术高又如何?你可曾悬壶济世?你一手医术妙手回春,真正救过的,有几人?你使得一手好毒,令人闻风丧胆,你又杀了几个恶人,为民除害?若你手上的本事,只为一己私欲,那有与没有,又有何区别?”

    每问一句,他的面色便沉上一分。

    最后,那人一声冷哼,转身而去。

    他抬步而去,宁夏叹了口气,坐到树下,抬眼望天。

    时至今日,她发现,她反倒看不清周宇鹤了。

    那人行为处事越发的怪异,这些日子了解他的坏脾气之后,对他的怪异行为,也不怎么觉得奇葩了。

    赤炼将她和周宇鹤的话听了个清楚,此时瞧她独自坐在树下,犹豫之后,与赤灵呼噜着。

    赤灵听话的去追周宇鹤,赤炼爬到宁夏身旁,与她呼噜着。

    对于听不懂赤炼的话,宁夏觉得很遗憾。

    “再过几日,我们这辈子,怕是再没机会相见了。”

    将赤炼捧到掌心,宁夏如是说着。

    赤炼似被她这话引了情绪,有些不高兴的摆着脑袋。

    “其实,是你将狼群引去的是吗?你不见那些日子,是去瞧过逸轩的,是吗?”

    她这般问,赤炼吐了吐信子,最后点头,口中呼噜着。

    她听不懂,却似明白赤炼的话,问她是否怪它?

    手指在小脑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宁夏浅浅一笑:“怪不怪,还重要吗?只要他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已经过去的事,再去追究,便是徒劳。只要逸轩没事,只要逸轩是平安的,一切都好。

    赤炼摆着小尾巴,似对她这平静很是无奈。

    其实,它倒希望她能与主子吵吵;每次瞧着二人吵吵的,多热闹啊。

    主子与她吵的厉害,眸中却是藏着笑意的;可是,她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赤炼与她无法沟通,她与赤炼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哪怕她也想过拐神兽,可是,事实证明,神兽与她,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哪怕能与赤炼相处的融洽,可一旦牵扯到周宇鹤的利益,赤炼还是会第一时间出来杀人。

    一人一蛇在树下沉默着,各怀心思。

    吃了烤鸡,又与周宇鹤说了那般多,这会儿便是觉得渴的很。

    左右瞧了瞧,没瞧着打水的竹筒,宁夏叹了口气。

    方才心中有事,琢磨着如何与周宇鹤摊牌,竟是忘记打水了。

    口中干渴,宁夏起身,往河边走着。

    走了一半,瞧着一珠翠绿的植物似荷叶一般散开,上头已有许多的露水时,蹲下了身子,干脆将那露水给喝了。

    露水,总比河水要好吧?

    赤炼瞧着她喝那露水,眸中明显闪过一抹光亮,似在盘算着什么?

    喝了露水,宁夏坐回树下,闭目休息。

    赤炼在她身旁守了许久,直到她呼吸绵延悠长,这才吐着信子,有些欢快的跑去找周宇鹤。

    远处,周宇鹤正与一棵树较劲儿;只见他面色清寒,眸中有怒。双手抵在树上,巨木竟是被他给折腾的落叶纷飞。

    “真是不知好歹!”

    这六个字,从方才到现在,已是不知说过多少回了;其实,他更想冲过去,好好收拾收拾那女人!

    可是,一看到她眸子里那份坚毅,他便只能跟自已较劲儿了。

    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有股火想要发出来,偏生那股火压抑的厉害,发不出。

    赤灵在一旁呼噜着,显然是在相劝,只可惜,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赤炼跑过去呼噜两句,周宇鹤猛然转身:“什么?误食酒醉花?”

    周宇鹤神色有些异样,瞧着赤炼邀功的模样时,板着脸,冷声问道:“是你诓骗她的?”

    话是质问的大义凛然,心里头,却莫名的有些期待。

    赤炼表示,真与它无关!

    当周宇鹤知晓,她只是饮了酒醉花的露水之后,莫名的,有些遗憾。

    在期盼着什么呢?那么龌龊的想法,竟然在一念之间便起。

    他周宇鹤要女人,哪儿用得着这种下。流的手段?他虽风。流,却不下。流!

    可是,自诩‘风。流不下。流’的人,在知晓她此时深眠之时,双腿却似不听使唤一般,朝那树下的人接近。

 ;。。。 ; ;
0549:只要你开口,我必会好好待你
    远远看去,只见她靠着树身。只见她闭着双眼,睡的深沉。

    酒醉花,服用之后,令人神魂颠倒。

    此时他倒有些遗憾,她只是饮了露水。

    若是,若是她服下了酒醉花,那岂不是……

    心里头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她说,那人在她的脑里,在她的心里?

    为何偏偏是那人?那个世人所不容的男人,为何这般入她的心?

    天下女人,谁不是对他周宇鹤心存异想?可眼前这女人,偏生对他没半分想法。

    她没想法,他也没看上她;可是,她对他没想法,却对北宫逸轩那般有情,这让他觉得,自己败给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弱者。

    为何偏偏是北宫逸轩呢?为何偏偏是那人呢?

    “那是你自幼拜于鬼医师父门下,以逸轩的资质,若是与你相同年岁拜师鬼医,此时成就,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话,犹如在耳。

    她对那男人,竟是这般高的评价,为何他在她眼中,就是这般不堪?

    难道就是因为,他曾收用过别的女人?

    她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他都不嫌弃她与北宫逸轩之事,她倒是嫌弃他了?

    想到那些日子,她眸中的嫌弃和厌恶,周宇鹤只觉得心中那感觉,越发强烈。

    这种感觉,太熟悉,那是他不想压抑的**。

    心中想着,你不是瞧不起我吗?若你是我的人了,你还如何去面对北宫逸轩?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将那人装在心里!

    想法来的很是汹涌,周宇鹤侧卧而下,抬手轻抚着她的面颊之时,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面上的肌肤,透着病态的白;平日里灵动的眸子,此时被那长卷的睫毛盖住。

    秀挺的鼻梁之下,有些苍白的唇,却是莫名的诱惑。

    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的扫着,记得那人说过,大婚当日,她撞伤了额头,后来,又被太后划破了脸。

    之后,她又伤着了,却是因他而起。

    手指滑到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

    第一次与这里接触,是在雪域王宫,为了作戏,他心中厌恶,却是贴着她的唇,刺激着北宫逸轩。

    第二次接触,是在雪山之上,他发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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