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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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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回归主题,Hat轻微拨动嘴角,低声指挥着Ignatz在低气压的环境下挟着自己勘探现场,缅怀Hat为此一役逝去的同伴们。(某可以扇你吗?这种时候是搞笑的时候嘛!Hat低头沉思数秒,果断回答:我拒绝!= =某……无力,请不要像你二哥夜宝那样说话找不到重点,谢谢。)
  受到重创的不是男生宿舍,反而是绣着蕾丝边充斥着香水味的女生宿舍。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难道说那些男生打着决斗的名义暗行偷窥之实?咳,我们不能怀疑我们自己的学生,那些可爱的小蜜糖,呃,真是恶寒,Hat一直觉得赫尔加的博爱哲学为他所敬仰,那是需要多少勇气才能散发出来的腻人荷尔蒙啊。
  很显然,Hat此时调节气氛的活动并没有得到多少收获。
  四巨头们的脸是越变越难看,越变越千思百转、蕴涵无限危机和杀气。在场没有受伤的学生们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向Merlin哭诉,这样史无前例的低气压,他们宁可去面对医疗翼的魔药味以及生骨水的可怕折磨,也不要在在这里哪怕多待上一秒钟。
  现在举手申请自己也不幸受伤,是不是晚了点?医疗翼还有床位吗?其实地板也可以凑合的。
  Hat笑眯眯的看着学生们以及面如死灰的脸,得出了他们心里的答案。
  好学生模范代表Ignatz小姐昂首挺胸,神态自然甚至带点“我就说吧,你们会倒霉的。”的眼神责备的看向了那几个自己学院的学生,至于其他学院的,她管他们去死。= =(好有同学爱的典范……)
  Hat稍稍数了下,发现果然赫奇帕奇的人是最少的,安静的小獾?或者说,几乎没怎么被卷入争端、可以无视的路人学院?小透明的存在……… …
  继扫帚门事件之后的又一女生宿舍门事件,Hat晃晃帽尖,果然孩子是最不安生的存在。
  “Alina、Daisy、Carey、Hunks……”一连串的名字准确无误的从萨拉查的嘴里吐出,被点到名字的学生像是在风中摇摆的浮萍,颤抖着、惨白着、祈祷着。
  “以上所有人,在医疗翼的希望你们仅存的脑容量还记得通知他们,我们会抽出时间,在校长室恭候你们这些觉得已经长大到可以为自己负责了的绅士、女士们开一个短暂的茶话会,一个一个来,时间我们会另行通知。希望你们还不会愚蠢到事先串口供,请不要让我再一次对你们的智商失去最基本的信任。”
  利索的转身,紧抿着唇的萨拉查从Ignatz手里接过Hat,首先离开了格兰分多塔楼。
  另外的三个人也多看了几眼自己学院的学生,然后鱼贯离开了,脸上的表情同样阴沉的就像是英国最糟糕的阴雨天气,Ignatz则被去而又返的戈德里克一起带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风口浪尖,和一顶帽子一起。”Ignatz的回忆录里写下

  第九章

  霍格沃茨凌晨,八楼的校长室里,睡眠被一扫而空,低气压让Hat觉得难以喘息。
  这是个什么情况?事先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事后过于自责而放过了战争的火苗,现在真正的大事发生了,所有的人却反而学会了沉默。
  这就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吗?
  那可真让人失望啊。Hat偏偏帽尖,为什么会是如此失望的语气?为什么我就这么笃定他们在后世人的眼里会成为先哲、智者?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管如何,现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难题出现了。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Merlin还是God?他们以为人人都像是他们一样,有理想、有自制力,从小就早熟的可怕儿童吗?
  现在摆着这么难看的脸色给谁看!
  Hat真的很像失声尖叫,用声音穿透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的耳膜,告诉他们,现在他们的样子有多愚蠢。特别是在还有学生在场的情况下,他们妄为智者。这种人,还需要人们的膜拜来干什么?
  到最后,Hat却什么也没有说。挪动着帽边向红木桌子旁边的Ignatz靠了靠,他对她扯动了一个自以为淡定的笑容,然后他跟着沉默的空气一起选择了沉默。
  是谁说过,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哪位哲人都不会这么说……)
  好吧,是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可是现在,Hat即无法恋爱也无法变态,更不可能死亡,但是爆发,也轮不到他。
  所以我只能选择活活憋死在这低气压中?Hat自嘲。
  Ignatz扭捏的站在桌边,她也不是很好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心中的偶像们发火,真的很可怕。如此的威慑力,如此的霸气,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她知道将来她也一定会变成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她早晚会适应这样的低气压,这点毋庸置疑,是的,她一定会成功的,可不是现在。
  她有些后悔自愿被自家院长拐来的愚蠢行径了,虽然说站在风口浪尖的感觉很不错,但是她还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她还有美好的未来,她不想成为炮灰。
  越想越悲哀的棕发女孩脸上的愀然之色愈浓,然后她轻声的叹气,发现自己身边Mr。Hat的表情也不再那么从容,然后她释然了。(这一什么人啊,远目,果然是要拿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比,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更短的地方比吗?… …对比产生美。)
  Hat本来以为他会经历有史以来最吵闹的一个晚上,没想到他却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沉默、最压抑的一个夜晚。
  太阳重新升起,从玻璃窗外打照进来,冬日里难得和煦的阳光,此时分外刺眼。
  为什么没有人起身去上课?因为今天是星期日。= =
  好吧,Hat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在这种低气压中,Hat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忍耐住自己的怒火不去对四巨头怒吼,他受够了这种沉默,小孩子似的争吵冷战模式。谁也不好过,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查出真相,从根源解决问题,不是吗?为什么现在一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再难看不过的欠抽样子。
  “也许你说的对,亲爱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听一下那些孩子的答案吧。”
  戈德里克突然打破了这个漫长一夜的窒息沉默,看着Hat的眼神里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妥协,然后Hat才发现自己将自己在心里发泄的抱怨,吼了出来……
  后悔吗?绝不!Hat扬起一个还算精神的笑脸,对着重新打起精神的四巨头假笑。
  Ignatz不确定自己是否还需要站在这里,但是最后,她在Hat的眼神示意下,保持了沉默,尽量稀释着自己的存在。Hat总是下意识的希望那个棕褐色头发的女孩在那里安静的看着,他有种预感,他会需要她的,并且让她多学点绝对没坏处。
  萨拉查重新挺直了腰板,托腮,假笑。打响响指,一个围着茶褐色围巾的家养小精灵鞠着躬,态度十分恭顺的出现了。
  “有什么是坎比能为您服务的?”
  “带着Ignatz小姐一起去吃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她会告诉你接下来做什么。”
  一个激灵,从瞌睡的困顿状态清醒过的Ignatz,她脸上的激动表情就好像是发现了未知的魔法,那个爱表现的小姑娘终于得到了机会。Ignatz有些受宠若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萨拉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四巨头注意,甚至关心。她的神情有些激动,又微微的颤抖。
  “我,我很乐意效劳,教授,不用早餐了,我是说,我马上就能为您效劳……”
  真是丢脸,Ignatz!Ignatz在心里如是的对自己的磕绊而羞愧,然后责骂着自己的不得体表现,懊悔着自己果然还是过于稚嫩了。
  萨拉查倒是没有在意什么,他绅士的笑了一下,示意坎比带走Ignatz。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孩子。请按照昨晚我点名的顺序将你的同学带进校长室。当然,请记得是餐后。”
  最后一句恶趣味的提醒出自Hat的口,他咧着笑意目送Ignatz向四巨头施过礼后才慢慢的走出了校长室。
  这是第一步,这是你通向成功,接触伟人的第一步,Ignatz!Ignatz退出去后就开始情不自禁的奔跑,边喘着气边对自己在心里如是说。
  剩下的四人一帽相视有些尴尬的微笑,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为了自己曾经不管是什么样的冒犯、鲁莽感到抱歉。
  几个简单的咒语,让罗伊纳容光焕发,穿着得体的宽松长袍,头发一丝不苟。但是她的脸色依旧有些惨白,她的食指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显得累极了,但是在外人的面前她不会露出这么一副倦容,她永远会是那个完美的罗伊纳。
  赫尔加的左眼皮不停的跳动着,她的嘴一遍又一遍不安的嘟囔些只有自己才会知道的祷告。她也匆匆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然后就一刻不停的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萨拉查除了黑眼圈以外,一切完美。他高高的昂着自己的头,摸着Hat黑天鹅绒面料的帽边。偶尔轻轻捏下帽尖,对着Hat笑笑,安抚的看着Hat,Hat觉得他想表达给自己的信息是,不用担心。
  戈德里克阴沉着一张脸,紧紧的盯着萨拉查修长手指和Hat帽尖接触的部分,看不出神色。
  Hat时常会觉得,其实四个人里,最让人忌惮或者最看不透的就是这个外表最阳光、最没有大脑的戈德里克。他不说话的时候,那种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让Hat不寒而栗,甚至有种来自于骨子的颤抖屈服。
  但是有股吸引力却无可避免的吸引着Hat,把他和戈德里克越拽越紧,越扯越近。就像是一张网,挣脱不得,摆脱不掉。
  Hat反而觉得萨拉查好懂很多,也许是因为他继承了很大一部分萨拉查的思想。他有的时候竟会觉得其实萨拉查是个很单纯的人,很单纯的别扭着,很单纯的爱憎观,很单纯的喜欢、保护着自己的信仰。
  当然了,现在不是反省自己喜好的最佳时间,但是Hat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一边注视沙漏里时间的流逝,一边慢慢进入了另外一种冥想形式。
  第一个学生出现的很是时候,四巨头都准备妥当,且还没有失去等待的耐心。
  真是个好时机,不是吗?做的好,Ignatz,为格兰芬多加十分。Hat在一旁用眼神打趣着Ignatz,而明显知道了Hat意思的Ignatz只能翻着白眼,无奈于Mr。Hat的轻松。
  “先生,我当时完全懵了,我发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躲在椅子里而已,在那些男生突然冲进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梅丽莎做了什么,她最近和布莱恩怪怪的,Merlin,她甚至在上午的时候还去挑衅了那些高年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断为自己开脱着责任的女孩有些语无伦次,很显然她这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的好,就想着如何为自己开脱了。= =
  “这就是格兰芬多,恩?”
  在女孩离去后,萨拉查挑着眉对戈德里克假笑,不屑的笑声让戈德里克脸色微红。气恼着萨拉查的嘲笑,却又懊恼着自己学生怯懦的表现,那可真是丢人,但毕竟那是个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第二个学生是一个斯莱特林男孩,铂金色的头发,骄傲的神情,Hat突然就想到了男孩的身份。Colin,一个三年级,出自魔法世家的男孩。
  虽然他受着伤,但是那并影响他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也许是一部分。
  男孩打着官腔的态度,以及桀骜的神情让四巨头都微微有些怒火。戈德里克更是抓住时机的狠狠嘲笑了把萨拉查。
  “这就是斯莱特林,恩?”
  “想必阁下对于刚刚我的实事求是很不满,对吗?何必拐弯抹角的说话呢?还是说,阁下因为对格兰芬多失望,而转来学习斯莱特林了?”
  毫不示弱的萨拉查回敬道,虽然他也很不满意刚刚Colin的态度,但是那是他的学生,还轮不到外人挑刺!萨拉查高高的扬起自己的头颅,手放在了魔杖上,随时等待着戈德里克魔咒的“邀请”,他们也确实需要一次发泄了。
  “这就是你们!”
  但是可惜,Hat不想看到场面更加混乱下去了,所以他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开了口。仅仅是两个学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又开始剑拔弩张,Merlin,这个世界还可以更加戏剧化一点吗?
  沉默,还是沉默,然后罗伊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示意下一个学生已经进来了。
  全部战火的苗头被瞬间扑灭,有的时候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显然这个格兰芬多男孩很识时务的来对了时间,Hat对他假笑了一下表示赞扬。而Ignatz在一旁早就僵住风化了,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在开学典礼上唱歌如此恐怖的Mr。Hat在发起火来时也是不容小觑的。
  一个又一个的学生,Hat耐心的扑灭了一次又一次的战火,然后,所有的人都筋疲力尽了。
  每一个学生都各执一词,他们都有理由为自己开脱,然后将污水泼洒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身上。他们自己总是最无辜的受害者,然后,在他们无辜的立场下,他们讲述了一部分的真实。
  Hat让Robe(Hat那个自动的录音记录笔,还有人记得吗?0 0)将那些孩子说过的话全部记录了下来,然后他细细的读着其中的有效信息。
  最后整合这些真实,才是最幸苦的部分,而Ignatz有幸参与到了其中。
  这对于她未来的从政很有帮助,Hat如是想。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是他抓壮丁的托词,但是看看某些棕褐色头发女孩越分析越精神的表情,Hat唯一一点的罪恶感也烟消云散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个世界总是需要两全其美的。
  Hat重新回想了一下上次扫帚事件中交上来的羊皮纸里交代的东西,一个令他惊讶的结论得出,两起事件都有相似的地方以及共同点。
  那么,这些就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必然,但必然的关键却不知道掌握在谁的手里。
  东方既白,天又一次亮了,像是经历着一本推理小说故事一样。抽丝剥茧的五人一帽,群策群力的找着这唯一的关键,想着他们忽视了什么,然后,得到的却又是一次窒息的沉默。没有人能够找到,一天两夜的不吃不睡将他们折磨的快要崩溃,他们都知道这事急不得,但是圣诞节也快到了,他们需要给家长们一个交代。
  “这就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们,恩?还真是可喜可贺,如果给我一双手,那么,嘿,让我们欢庆吧!”
  Hat最后在凌晨的时候,讽刺的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四巨头们也在反省自己,他们真的有些被逼的急躁了。这样的他们都失去了冷静面对事情的态度,所以事情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叹气声从罗伊纳的口里首先吐出,然后她惨白的脸上淡淡舒卷出一个无力的笑容,头发有条不紊的梳理在脑袋上。她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一般低沉雍容:
  “我很抱歉,这些天,看看我都做了什么,真是再失败不过。”
  “也许那是我的错,罗伊纳。我太过软弱,总是想着那还是些孩子,一些纯洁的小天使,他们的自制力就像是你们一样,还记得吗?我们儿时一起去海边寻找人鱼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啊,但是我们却在最艰难的时候还知道礼让。”
  赫尔加的声音使得她听起来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哽咽声参杂着少许的抑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稍显脆弱的女人即将崩溃,泣不成声。
  戈德里克叠着的双腿调换了一下,他耀眼的金黄色头发此时也耷拉下来,蔫蔫的样子,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活力的花朵,无力的垂着头,随时都好像要面临着凋谢。然后他晃晃头发,扯动着嘴角:
  “也许我们现在需要一个热水澡或者一杯热可可。”
  萨拉查挂着自己经典式的假笑,两手合十,默默的看着书架上摆列整齐的金边著作。
  “也许我们需要好好反省一下我们遗忘了的东西,我们的名气可不是顺风顺水就得来的,那里面的血和汗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失落是家常便饭,为什么现在我们会如此脆弱,就像是个婴儿一样,不堪一击?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一定!”
  又一次集体沉默,Hat突然想要大笑,如此简单,他们都无视了的那个人。
  再简单不过的答案不是吗?但是他们却想的太多,想的太远了。那个红萝卜,三年级的Aaron,他该死的总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案发现场,不是吗?那次扫帚事件的时候他明显就是隐瞒了什么他知道,而四巨头不知道的关键。
  哈,真相大白,关键不是问题的共性在哪里,而是在什么人身上。
  Hat转动了下自己的眼睛,偏头看见了血丝充满眼睛的Ignatz,清清自己一晚上养精蓄锐的嗓子。
  “也许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红萝卜,我敢肯定他知道始末!”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一起默契的挑眉,Well,总是一语惊人的Hat,让我们为Hat鼓掌,他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一针见血,不过为什么他会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赫奇帕奇三年级?= =
  然后罗伊纳扬起自己精致的眉毛,笑容高贵不可侵犯,眼角的疲惫之意一扫而空,她又回来了,我们那个精明能干的罗伊纳。
  “能在麻烦你一下吗,Ignatz小姐?您介意去把Aaron先生找来吗?我们需要听听你们的说法。”
  “是的,这是我的荣幸,教授。”
  在红萝卜来以前,Hat就这么一边诅咒着赫奇帕奇的缓慢,一边又一次做着自己的冥想,在那个他自己创造的精神世界里。面容依旧模糊的青年躺在藤条椅上,缓慢的上下晃动着椅子,将他全部的疲倦消磨在这一场缓解疲劳的休息之下。
  Aaron慌慌张张的跟着Ignatz从敲响的门后出现在校长室里,显然他被Ignatz直接从床上拉起来的,他的头发甚至还有一小撮是竖立起来的。憨厚的阳光男孩,渐渐挺拔起来的个头显得他变得伟岸、可靠,双手却傻气的不知所措着要将那放在哪里。
  “教授,您找我?”
  自家的孩子当然会自动的寻找自家的准妈妈,Hat突然很想知道他要是将这个比喻用在戈德里克和萨拉查身上,他们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嘿,红萝卜,是我们需要你,而不是单单你家赫尔加院长一个人!”
  Hat愉快的看见红发的男孩的脸和他的发色变得相得益彰,微微涨红的脸有些轻微的颤抖,突然让Hat觉得戏弄他变成了一件如此有趣的事情。
  Aaron在心里向Merlin诉苦,他到底是找谁惹谁了,为什么他会得到霍格沃茨的Sorting Hat如此特殊的“厚待”。他真是对那顶有思想的帽子怕极了,他想他穷极一生大概都是无法摆脱那顶帽子的阴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童年有阴影?= =
  然后Aaron突然想到给他造成阴影竟然只是顶圆礼帽,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Aaron欲泣欲诉的表情让在场的四巨头很是惊讶,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进一次校长室就让他如此害怕吗?
  真是个没用的赫奇帕奇,萨拉查不屑的撇嘴,还是个红头发!(由此可以看出Hat对于红发的厌恶源自哪里……… …)
  “那么,Aaron先生,请放松好吗?我们只是想向你了解一部分真相。你完全不必一脸准备去见Merlin的慷慨赴义状,偶尔也请用用你那比指甲盖还要小的脑容量好吗?虽然我对它的运作能力表示怀疑,但是请不要让我彻底失望,如果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的话。”
  毒,实在是毒,Hat在一旁仰望的看着假笑的萨拉查,由此完全可以看出这厮又恢复理智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判断标准?……是否喷洒毒液?)
  本来只是单纯在纠结心理阴影问题的Aaron开始颤抖了,来得匆忙果然是穿的少了,为什么校长室的气温这么低呢?Aaron想完又是一阵的得瑟,然后他不小心和一脸不满表情的萨拉查对视了半秒钟,他得瑟的更严重了。… …
  “是的,我的荣幸,先生,我是说,我很乐意为您,不是,为您们效劳。我很高兴,我是说我诚惶诚恐,也不是,我,我……”
  他开始语无伦次了。Hat无力的想要伸手扶额,然后他突然想起他没有手,这是个尴尬的事情。旁边的Ignatz向上翻了个白眼,Merlin,他可以更傻一点吗?这就是霍格沃茨三年级的水平?我要开始怀疑教学水平了,妈妈。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赫尔加安抚的笑笑,那个孩子真的是很优秀的,就是有的时候有些脱线,好吧,他脱线的有些过头了。
  戈德里克强忍住笑意,向前微微屈身,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是安抚的口吻。
  “Aaron先生,感谢你适时的活跃气氛,但是请暂时忘记那些好吗?这里可没有让你觳觫的XXXXX级神奇生物,除非您强要算上Mr。Hat每年在分院仪式上的歌声,除此之外我完全可以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像个Johnson(Aaron的姓氏),好吗?”
  Hat的帽尖上明显具现化出了黑线,可想而知戈德里克这次的安抚失败了。
  Aaron抖的更厉害了,他又一次无意对上了罗伊纳投射来的凌厉目光,完了,他在心里默念,我的一生毁了,被厌恶的很严重了,叹。
  “我想我知道各位教授们……”他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思路,闭上眼,豁出去的精神反而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咳”,Hat轻微的咳嗽了一声,表达了下自己的存在感。
  “呃,以及Mr。Hat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的一部分。我很乐意和在场的各位分享一下关于我的一节魔法史课的记忆,和格兰芬多以及斯莱特林同届生共上的一节课。”
  (那个时候由于学生人数问题,偶尔会出现三个学院一起上课的情况,另一个学院的学生在图书馆上自习。以上纯属个人想法,与现实有无冲突不得而知,JK没有提及。如果某设定错了,望各位亲即使纠错,十分感谢。)
  Aaron的记忆被很快放到了冥想盆里,最后,看完一切之后,从冥想盆里出来的赫尔加一脸黑线的在自己的备忘录里记下一句:
  “有的时候,知道真相比不知道更幸福一点。”
  我们折腾了这么两天两夜,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Aaron以外所有看过那段记忆的生物在心里哀号。
  到底发生了?也许那将是我们穷极一生都无法知道的真相。

  第十章

  霍格沃茨所谓的“历史上的第一场风波”在Hat事后的描写中,被轻描淡写的总结为——由一个标点符号引发的惨案。= =
  事情曲折的过程成为了霍格沃茨有史以来第一个禁语,实属难以启齿的真相。
  Aaron在自己后世的回忆录曾经这样写下:
  “在那个不能外宣的事件发生的时候,我站在历史的巨浪上,眼看它乘风破浪席卷而过,却不自知。完全是个青涩的傻小子,跟着所有的同院学生一起仰头傻笑,不能想到的是那个傻笑会和我第一次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有任何的联系。”
  多年后,已经功成名退的Ignatz曾语重心长的告诫自己的孩子们,并在自己的自传里这样写下:
  “霍格沃茨是个神秘的地方,他就像我的第二个家一样亲切,特别是在那件秘而不宣的事件发生以后,霍格沃茨在我心里就倍显亲切起来。
  我亲眼所见并得到了跟四巨头一样重要的人的提点。‘好的史学家就是不相信自己笔下历史的人。’
  这句至理名言在我宦海沉浮的几十年里一直萦绕在耳,好像说那句话的人所说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所以,我的孩子们,永远不要相信政治家口中的话,因为那话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Hat也终于明白了一下什么是历史的扭曲性、强权的不民主性,有很多时候,真相就这样被永远的掩埋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官方的说法就是,上课时的一些小摩擦,由于教授发现不及时的失误,而导致了事情的恶化,因为孩子们的心智还不成熟,教授们的经验不足,导致了最后大规模学生受伤事件。
  霍格沃茨相应出台了一些配套措施,以杜绝后患。(其真实性有待商榷……)
  1。霍格沃茨一年级生第一学年不允许携带飞天扫帚入校。
  2。四个学院公共休息室以及学生寝室不对外开放,保留各个学院的独立性。
  3。女生宿舍,男宾止步。
  4。霍格沃茨允许大肆悬挂人物油画,以配合校长有利管理学校、随时掌握学生动向。
  在Hat看来那些圣诞节宴会之前颁布的校规,不过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Hat偏着自己的帽尖看着又变得其乐融融的霍格沃茨,挂起萨拉查式的假笑。
  一年级生不允许带飞天扫帚?这是继扫帚门以后最让Hat发笑的事情,没有扫帚就能阻止争端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这个有点让人不可思议的决定却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被敲定了。也许那可以算是一项惩罚方式,那些参与扫帚门事件的男孩们得到了全年级的怒视,Hat喜欢看见那个,那些男孩羞愧的模样还是很养眼的,也很有趣。
  各个学院的口令是最让Hat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项决定,难道说学生们就不能互相传递口令给别的学院吗?一个只有过去记忆不具攻击力的油画能成什么事?
  遗憾的是,这个校规也被延续了下去,甚至奇妙的出现了这种扭曲发展的趋势。各个学院之间很好的秉承了个人隐私的西方良好传统,除了偶尔会有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或者亲戚、姻亲关系走动以外,那个口令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变得秘而不宣。
  女生宿舍被罗伊纳和赫尔加共同施咒,得到了魔法保证,那些看似无害的楼梯会在男士们踏上的时候变成另一副有趣的观景。
  其实Hat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如果是我经过呢?= =
  油画们的唯一好处就是通风报信的便捷,随时掌握霍格沃茨所有学生的动向,一个完美的谍报系统,萨拉查如是对提出这个建议的戈德里克讽刺。
  但是那些壁画使得霍格沃茨灯火通煌的走廊好像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Hat喜欢上了这份热闹,他可以随时找到交流的对象,同时也得到了一些性闺秘史以及小道八卦,这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这可以算得上他唯一喜欢的一项新规定。
  四巨头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愧疚使得他们的关系又一次变的更加紧密,起码Hat看见的表面是这样告诉他的。
  人心就像是一面镜子,裂痕出现以后,修复却可不是一个恢复如初就能解决的,说不定反而会裂的更大更深,当然了也有可能光滑如新,这又是谁能肯定的呢?Hat笑。
  孩子们总是忘性最大的人群,他们可以记得欢笑的舞会,却总容易遗忘了曾经的伤害。
  Hat觉得这个比喻适用于任何安于现状的人类,人们总会愿意忘记他们愿意遗忘的感情,好比痛苦、挣扎、难过以及后悔。人们也总是乐意在回忆里看见他们希望看见的幸福,好比欢乐、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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