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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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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和格兰芬多的小妻子(详见第二章结尾处罗伊纳对于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紧张Hat的莫名其妙的举动的调笑。)彻底厌恶上了那个红发的男孩,我倒是觉得那孩子挺可爱的,不是吗?”
“庆贺吧,霍格沃茨历史上的第一个新生竟然是个赫奇帕奇!”
这是罗伊纳得到的回答,萨拉查挂着自己一贯的贵族式假笑,阴阳怪气的回答了这么一句风马不相及的句子。然后,不辨真伪的转身,去继续兴致盎然的看着下一个被戴上帽子的金发男孩。
罗伊纳疑惑,颇为深意的看了眼萨拉查的侧脸,这么在意吗?
然后当罗伊纳听到接下来的孩子们被接二连三的分到斯莱特林或者格兰芬多又或者赫奇帕奇的时候,她完美的笑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虽然她明知道她选中的那几个孩子因为名字字母的关系被排到了后面,但是心里的滋味依然不是很好受。
‘攀比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贵为先哲。’罗伊纳极力安抚着自己的不甘。
(拉文克劳先祖,不得不说一句,您真是有远见,知道自己早晚会成为先哲。= =)
第七章
霍格沃茨的处女秀轰轰烈烈的结束了,也许那会被永载史册,但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Hat不过只是打了哈欠,撇撇嘴表达了下自己的劳苦功高,最后被戈德里克带回了自己的私人寝室去休息。
所有人都处于兴奋状态的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过去了,三个星期过了,一个月过去了,更长的时间过去了。
而这一切对Hat都毫无意义,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长时间的被摆放在校长室里,等待着偶尔没有课的四巨头之一能安心的坐到校长室里,和自己随意的聊上那么几句,然后人走楼空,Hat继续无聊的看着玻璃窗外的天空发呆。
Hat想要和人交流,他喜欢说话,好吧,大多数时候他也是喜欢安静的。但是,他觉得也许再这样不被重视的摆在那里,他会真的变成一顶帽子,而那并不是他想看见的。
Hat想要告诉所有人,他是一个能够思考的人类,而不是一顶装饰物的魔法物品。
Hat大脑里的知识就像是摆放在书架上的世界名著,不是你看一两遍就能够理解或者掌握其精髓的。Hat慢慢腾出了大把的时间回顾那些东西,一点一点吸收着这些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知识,他总觉得多学点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闭眼,在大脑里慢慢勾勒出一副舒心的图画,悠扬的古典音乐,高靠背的红天鹅绒椅子,温暖而惬意的空气湿度。
他自己就坐在那椅子上,好吧,慢慢来,虽然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但是那并不妨碍他假装一个面容模糊的清瘦青年坐在上面,胳膊支着眉心,像萨拉查一样优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红木质地的副手,轻轻浅浅的呼吸,惬意的生活。
随心所欲的青年手中多了一本书,一本像极了小说或者电影里所描述的那种古籍包装,金丝勾勒花哨字体,古香古色泛着微黄的纸张,朱红色的封皮,很想让人去读的感觉。
Hat又一次集中精神,书被打开了,字体跃然于纸上。那种乖僻而嚣张的字体,却又不失华丽。Well,很显然的看出,这是属于萨拉查的知识。
静下心来,开始细细的读着每一个单词,每一个句子,然后脑海里仿佛看见了那个骄傲的黑发男人在演讲。讲他的思想、他的见解、他的人生观、世界观,缓慢而有顺序的将那些知识深入Hat的灵魂。
阅读的工程是浩大却缓慢的,Hat总有种预感,他有的是时间完成这个工程,所以他不急,不燥。他只是把这些吸收当做一场享受,享受那四人的精彩演讲。
学习从来不是件痛苦的事情,那在于你认识的态度,以及需要的程度。
还有,就是你学习那些东西所需的时间。每天一点,在厌烦之前主动的放下,休息一下,在舒缓的音乐中沉沉的睡去,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Hat将这种学习的过程称之为冥想,而他的这种冥想在一些有心人的眼里却变成了无聊的表现。
赫尔加特意找来了一些事情打发Hat无聊的时间,好比口述笔录。
戈德里克给了Hat一只魔法羽毛笔,虽然最后魔法有些微的失败,没有能够达到像是Hat一样的思想,(Hat腹诽,这是显而易见的失败,并不是所有物件都是有灵魂的,除了Mr。Hat其他的都是冒牌货!)但是口头命令它写一些字还是可以的。
(笔的原型请参照HP原著中那个女记者的采访时会自动记录的羽毛笔。= =)
它甚至可以模仿很多人的字体。最后,这项作弊般的用途被忙碌的四巨头理所当然的用来顶缸。一开始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信件,后来直至现在,除非是实在万不得已必须四巨头亲自出马的信件或者涉及隐私方面的,剩下市面上的四巨头亲笔信件,就全部出自于Hat的手笔。(这个事实告诉我们,很多历史名人的真迹,都是有水分的!)
为这项省时省力的作弊功能立下汗马功劳的笔,Hat给它起了个别致的名字——Robe。(英文里羽毛笔的一种翻译,还有一种是quill…pen。)= =
就像Hat的名字一样,直观且具有绝对不会混淆的记忆功能。(Hat其实就是个起名无能的懒人,这点性格出自四巨头的谁,某就不指名道姓的批评了,下次注意,恩!戈德里克在一旁阴测测的微笑:有什么样的亲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 =)
而现在,Mr。Hat正在给巫师委员会的主席写信,他向天翻着白眼,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给巫师界的政界要员的信都不能算是重要的话,那什么是重要的!
该死的,这完全就是在压榨劳动力,而最该死的是自己还真吃他们这一套!= =
看着罗伊纳妈妈的来信,Hat垂头沉默了,悲哀啊悲哀,到底什么算是涉及个人的隐私呢?Hat开始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了,Merlin啊,当一个帽子都不得不干活的时候,这个魔法世界已经缺乏人口到了一个怎样千夫所指的地步。
但是,无所事事的Mr。Hat却也只是嘴里抱怨着,心里却还是充实的。而这种抱怨变相的成为了一种撒娇,表示自己的劳苦功高而已,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要不怎么说,人类就是一种自虐的动物,潜在都有一种被虐待的神奇因子。
“忙碌是一种幸福,让我们没时间体会痛苦;奔波是一种快乐,让我们真实地感受生活;疲惫是一种享受,让我们无暇空虚。”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这是哪个脑抽的说的,该死的,Hat看着又多出来的一头猫头鹰彻底怒了!
戈德里克是唯一愿意随时带着Hat的人,他总会没事找事的将Hat拎在手里。
仅仅是出去转转这点都很让Hat感动,细心的狐狸先生在Hat心里的印象直线飙升,毕竟忙碌的四巨头们很容易就在全心投入自己事业的里的现在,遗忘了没有手、没有脚,哪里也不能去的Hat,当然了需要他写信,呃,准确的说是,他说、Robe写的时候,四巨头总是会很殷勤的想起Hat。= =
Hat发现自己和戈德里克独处的时间又一次变的多了起来,这让他想起了过去自己还处于混沌状态的时候,他也总是这样一整天的都和戈德里克待在一起。
只不过那个时候……
—“嘿,Little H,你变胖了吗?为什么我会觉得把你拿在手里是这么的沉重。”
—“闭嘴,愚蠢的格兰芬多!那是因为你缺乏锻炼,不要用你那从来不肯动的大脑揣测我的体重,那是一种侮辱,侮辱!我怎么可能增加体重,赫尔加甚至不允许我吃东西!”
只不过那个时候,缺少了现在这样偶尔有爱的增加感情的争吵活动。
Hat不满的向上瞪着笑的一脸奸诈的戈德里克,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狐狸性格明显的伪狮子,能这样招摇过市的活这么长时间而没有人怀疑,那些人的大脑都是用塑料泡沫做的吗?塑料泡沫?这个时代没有的素材,恩,Hat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记忆是暧昧不明的过去,总会因为种种原因和个人感□彩而扭曲、失真。Hat觉得他的过去大抵就是如此。
Hat感觉他已经快要记不起过去自己的模样,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骨灰盒上银边镂刻的蔓藤;
他觉得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邻居的面容,但是他依旧清晰的知道邻居在他病死之前刚买的那辆红色兰博坚尼的车牌号;
他忽然想起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家人们来为自己庆祝圣诞节时候的热闹,但是他却对电视播放的某部电影里的圣诞情节记忆犹新。
这就是人类的记忆,感□彩越浓重,反而忘记的越快、越模糊。
好比霍格沃茨在Hat心里从一开始的鲜活到现在的模糊,他觉得他已经记不得大厅旁边的教员休息室是什么时候修整好的了,却一直记得校长办公室窗外的天气。
Har并不觉得自己老了,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激情和新意。
霍格沃茨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大概是第三个年头了,但是可惜的是,时间的流逝在Hat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体现,他只会偶尔抬头算算自己第几次出现在三角凳上。
这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Hat倒是对冷热没有什么太大的执着。
他只知道拎着他的戈德里克披了一件手工上佳的银绿色袍子,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而非是格兰芬多,但是Hat嗤笑的讽刺了一句:
“在你不开口说话或者作一些愚蠢动作的前提下。”
Hat视力所及的一方天地其实很小的,他晃着自己的帽尖,抿唇,刺眼的笑笑。那是萨拉查去年的圣诞礼物,而戈德里克穿到了今年。
虽然Hat又可以尖酸刻薄的讽刺说:
“嘿,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家族已经被你败到需要一件袍子反复穿两年了吗?”
但是,到最后,Hat什么也没有,他觉得也许看见戈德里克忍耐的脸会更有意思,即使他再不喜欢那件袍子的颜色,但是他依旧坚持穿着,那份坚韧的表情很好的娱乐了Hat,却也在偶尔显现来冥想的时候,让Hat恍惚上那么一两秒的时间。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袭明显黑袍的萨拉查孤傲的凸显出来。
Hat突然想大声的对着那个侧影问上一句,
“嘿,萨拉查,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一个世纪,这个时间够数吗?”
Hat不知道他想这么质问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只是很不舒服,甚至连不舒服什么都不知道。
萨拉查这三年行踪很固定,教室——餐桌——寝室,至于他是否移形幻影到霍格沃茨外面就不得而知了。但是Hat可以肯定的是,他出现在校长办公室的时间屈指可数,但是遗憾的是他的需要回复或者写的信件次数可一点也不曾减少。= =
这三年来他没有什么的大的变化,只不过他因为劳累过度而出现的黑眼圈愈渐的浓重了,Hat猜想。
雪地里,黑袍的萨拉查和雪白色袍子的罗伊纳成为鲜明的对比。
这几年来罗伊纳也变的开始行踪诡秘,甚至脾气渐长,特别是近半年来她的脾气堪比一只瑞典短鼻龙。她放弃了以前束腰很紧但是能突显出她姣好身材的长裙,开始改穿一些宽松的休闲长袍,Hat猜想她是想借此来放松自己的低气压。
着装改变心情,哈,这是谁说的来着?
Hat忘记了,但是他觉得那话一定是骗人的,罗伊纳的着装宽松了,但是她的脾气愈加的吓人了,甚至开始有点歇斯底里。
没人敢张口问上那么一句“你怎么了?”,因为换来一句责骂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Hat觉得也许罗伊纳是进入更年期了,掐指算算,她也该到那个年龄了,即使她的脸再年轻也阻挡不了时间无情的刮过,她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再是少女。
当然了,Hat不是说她已经老了,只不过他觉得她偶尔的强迫症加上,近几年来霍格沃茨在魔法界引起的小名声,成功的打破了在她恬静的笑容下那颗其实本不那么平静的心。
罗伊纳是个完美主义者,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质疑或阻碍她的成功,当然了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毁了她的成功,而最后那一根稻草已经压在了她的肩上,虽然Hat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那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缺少的就是导火索,引起剧烈爆炸的导火索。
Hat挑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导火索按照历史的潮流不容抗拒的出现了。
罗伊纳和萨拉查的旁边还有两三个穿着霍格沃茨校袍的低年级生,显然他们闯祸了,而且是大祸。另外的一些学生们在更远的外围忐忑的张望着。
Hat和戈德里克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默契的看到了答案,即使Hat的眼力不佳他也可以猜出,那里面绝对不会缺少的学生就是格兰芬多。永远不懂得收敛的鲁莽少年,格兰芬多出品的闯祸精,短短三年就已经闻名遐迩。
戈德里克挟着Hat加快了脚步,他眯眼走进,轻拍了下萨拉查。
“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老伙计?格兰芬多的孩子们又闯出了什么天大的祸,我这个院长会负责的。”
“敢作敢当的格兰芬多?”萨拉查挑眉环胸,他的眼角微微向下,嘴角却微微向上,无疑这是他快濒临失去理智的预兆,他的语气就像是火药一般浓烈,劈头盖脸的咒骂了下来,但是贵族风度依旧。“……(省略各种经典叫骂词段数行)”
然后戈德里克沉默了,他理智的选择了闭嘴,他觉得如果此刻他再多说一个单词,哪怕是任何一个音节,萨拉查的恶咒会毫不犹豫的偏向他的脑袋。
Hat和众人像孙子一样乖乖忍受了萨拉查的怒火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那么,现在,在场的人有谁还保持着理智,能够屈尊用用你们脖颈上那颗根本不曾动用过的脑子好好组织一下措词,然后不夹带任何有辱祖先或者指桑骂槐或者Merlin的清晰纯英文来给我解释下,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Mr。Hat的理智也被磨光了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小样,难道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会有脾气吗?小看帽子的下场,我会亲自让你们知道知道!
唯一在场还算是冷静的红头发Aaron向前迈了一步,他哆嗦的看了一眼火气同样很重的Hat,他真的是被那个帽子吓怕了,从分院的时候开始,即使他现在已经是全学院最大的学生——三年级生了,但刚入学的时候Hat留给他的映像过于深刻。
“先生,我知道。布莱恩(Brian,爱尔兰语〃力量,美德〃,大部份人把Brian看做是爱尔兰男子、聪明、喜欢运动,并擅于社交。有些人则认为Brian是无聊喜欢黏着妈妈的孩子。)
呃,布莱恩·伦敦(London,这里的姓氏是以祖先居住的地方为姓),一个拉文克劳二年级生刚刚被送到了医疗翼。”
有学生受伤了?Hat猛的愣住,这并不是霍格沃茨第一起因为受伤而进医疗翼的事故了,甚至第一个有幸进入医疗翼的学生家长还接到了Mr。Hat包含歉意以及语言技巧十分高超的信件。但是照现在这种受重视的程度来看,这显然不是一个意外事故,那么答案昭然若揭了,人为,而且是故意的。
Hat审视着眼前的红发男孩,然后他想起了他是谁,那个第一届的学生,第一个戴上自己,与自己相看两厌的红萝卜,哈,又一次在不想看见他的场合看见了他。
“那么,红萝卜(Hat对于Aaron的“爱称”),你是准备告诉我,这里刚刚不久前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学生袭击事件?”
“准确的说,应该是扫帚事件。”另一个女生小声的补充道。
Hat抬眼,扫视着那个女生,那是一个一年级的格兰芬多,Hat对那个女孩还有些映像,大胆又富有理性,他为了她的去处还好好的犹豫了半天。
“那么,Ignatz小姐,你介意来给我解释一下你所谓的扫帚事件吗?”
“不介意,先生,那是我的荣幸。”
Ignatz正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萨拉查好像从自己暴怒的状态中找回了理智,他看了眼Hat,然后他发现这个事情已经不再他的掌握之中,从一开始他失去理智以后,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放弃,用眼神示意Ignatz继续。
“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斯莱特林的几个一年级新生同格兰芬多的几个新生因为扫帚的事情发生了点口角,然后不知道是谁先发动了咒语,场面就混乱了。
我同一个寝室的好友梅丽莎(Mellisa,她只有名字没有姓氏,人们认为Mellisa是娇小美丽的年轻女子,甜美但娇纵的大小姐。)她不幸被卷入其中,而她的未婚夫布莱恩,一个拉文克劳二年级生试图阻止,结果他却不幸成为了唯一受伤而且已经被抬到医疗翼的人。”
“映像深刻,Ignatz小姐,你的讲解。”
Hat对着棕色头发的女孩笑了下,避重就轻,把事情的全过程交代了,却半个单词也为提及真正的重点——打架的原因。
反而把涉及进来的学生们的学院讲的那么清楚,不偏不倚,纯中立的讲话态度。
又一个格兰芬多式的伪狮子,不是吗?不偏不倚?笑话。呵,那可真是好措词。
那为什么不把格兰芬多放在前面而是斯莱特林打头阵?明显在指责是那些学生挑衅在先。
不知道谁发了第一个咒语?这种事情不在场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真相,真是个好理由。
不幸被卷入其中?还是积极的加入斗争,这可是有很大区别。
Hat眯眼审视的看了眼已经退入人群的棕发女孩,如果不是她半麻瓜的血统,她也许最适合的是斯莱特林。
通篇想下来,除了拉文克劳那段的真实性比较可信以外,统统都需要酌情考虑。
稍微低头,看了眼那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或低头看着雪地上他们自己靴子的学生们,Hat挑眉。
在他们赶到后不久就匆匆离开的罗伊纳,明显想明白事情始末在怒视对方的格兰芬多和萨拉查,显然都是指望不上的。
Hat清清嗓子,“那么,在场的学生都先回去写一份就你们所知道的过程报告交到校长室,我们会得出结论,做出酌情惩罚。最好不要妄想推脱责任,坦白从宽,懂吗?”
‘孩子多的地方,讲不清理不明的争吵就多。’Hat垂头,挫败的想。
第八章
扫帚事件结束于各方院长们的低气压下,从轻发落,只能用这个词来诠释。
罗伊纳每天都会去医疗翼探望布莱恩,她的神经衰弱好像变的更加严重,脆弱和敏感几乎成为了她的代名词,她总是在自责和责备他人中度过。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的关系降至了历史最低点,他们没有相互迁怒,他们也不互相乱扔诅咒或者谩骂讽刺,甚至连像麻瓜那样肉体上的野蛮行为也没有。他们照样和对方对话,但是那对话干巴巴、冷冰冰的,他们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都是你学生的错,而我宽宏大量的不予计较’。
暴风雨前的宁静大抵如此,Hat宁愿他们把校长室搞的一团糟像台风过境,也不希望他们出现现在的这样的冷战。
老好人赫尔加也在所难免的成为了发泄的对象,Hat曾亲耳听见另外三个学院的院长大人们对赫尔加咆哮:
“为什么Aaron一个最高年级也是很优秀的孩子之一在场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百口莫辩的赫尔加只得笑笑没有多去计较,她知道她这些骄傲的朋友们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过,任谁也会如此。
一腔热血投入的事业,以为会很圆满,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不成想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她的朋友们都是些极力苛求自己完美的人,同样他们也会认为他们做的事情必也会是完美的,显然在这件事没有发生前,霍格沃茨是完美的、和谐的。
但是一个孩子因为另外一些孩子受伤了,很严重的伤,这完全打破了他们的初衷。
霍格沃茨应该就像一个温馨的家,它保护孩子不受伤害,它教会孩子抵御伤害,但是它绝不会给孩子造成伤害。但是显然,他们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这很打击人,赫尔加知道,特别是她那一群天之骄子的好友们。
但是这让他们认识到了一些什么,他们以前忽略到的东西,那些以前他们以为微不足道的东西。对于孩子来说那些却不显的那么微不足道了,好比攀比、好比荣誉、好比责任。显然的,他们现在都不能正确的理解这些感情,而是套上了一些个人色彩。
而霍格沃茨没有开设任何一门课程来教会他们这些。
最后将一切罪过拦到自己身上的四巨头们,很宽松的放过了那些闹事的孩子,原因什么的已经变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决不允许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交上的羊皮纸被堆放在了Hat的旁边,无人问津,Hat摇头苦恼,这样对吗?
而Hat还没有将他的问题化成实际行动告诉那些失落的四巨头们之前的那个晚上,又一起事故发生了,当时的Hat正老实的待在萨拉查的床头浅眠。
“教授,教授,不好了,斯莱特林教授,Colin(人们将COLIN描绘为富有,金发的调情者,白天是聪明学有专精的人,夜晚是个迷人的花花公子。)他,他还有一些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长与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打起来了。”
Hat一向是浅眠的,他很难真正的入睡,或者睡的很沉,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把他惊醒。所以,他在孩子开始尖叫出第一个单词的时候就醒了。
Hat扭头看见自己旁边的萨拉查也从睡眠中转醒,他有一些低血压也就是起床气,他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最近的事情弄的他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而现在,他连睡眠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诅咒Merlin,这该死的多事之秋,Hat学着萨拉查的口气在心里说道。
天知道他才刚躺下不久,Hat不知道萨拉查在另一个房间里鼓捣些什么,他只知道萨拉查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显得像是和龙搏斗过,费神费力、筋疲力尽的样子。
萨拉查起身匆匆披了件墨绿色的披风,拿上魔杖紧抿着唇,神态槽糕的离开了。
Hat被留在了红色的天鹅绒枕垫上,他无聊的吹起枕垫四角上的金色穗线,然后看着它们迅速落下,乐此不疲。打发着时间,等待着门外那个胆大的小鬼进门。
“进来吧,Ignatz小姐,我正在等您。”
棕发女孩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神色不再复白天的自负,她吞咽了下口水,舌尖舔舐了下唇瓣,努力使得自己显得镇定,她清清嗓子,开口。
“是这个样子的,先生,我希望您能够帮帮我们。”
“为什么?”Hat挑眉,“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或者您以为我有什么权利能让四个创始人听我的?”
“您能,先生。我知道,现在;拉文克劳教授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斯莱特林教授也因为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而显得很劳累,格兰芬多教授,噢,完全不能指望喜欢偷懒和看戏的他做些什么,赫奇帕奇教授又过于仁慈。”
Ignatz小姐思路清晰的把她少的可怜,却精准的情报全部连贯的说了出来。
“完美,Ignatz小姐,您真是这方面的天才。将来准备进谍报组织或者巫师评议会?我需要知道全部的始末,正确的、不偏见的、详细的。”
“巫师评议会,先生,事实上我从小就打定主意进入那里。”
Ignatz继续着自己毕恭毕敬的神态,在谈起她的理想的时候,她的脸上又重现了那自负的笑容,Hat并不是说那不好,反而Hat觉得那样的笑容才适合她。才华横溢又富有激情和理想,然后一个女强人的代表再次闪现,只不过还有些稚嫩。
“只能说你在看人这方面很有天赋,Ignatz小姐,这对你将来很有帮助。”
Hat咧嘴回给还沉陷在憧憬中的女孩一个微笑,然后他又一次听见了走廊里的骚动声,他向上翻着白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
“显然现在这个时间并不适合我们就‘未来就业’这个话题来一场深入的咨询,Ignatz小姐。具体情况我想您可以在路上将给我听,现在,动动你的左手或者挥舞下你的魔杖,girl,事发现场在向我们招手。”
Ignatz些微羞红了脸,她迅速的挟着Hat离开了卧室,并道着歉:
“我很抱歉,先生,看看我都做了什么,差一点我就要毁了我的来意。有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说话顾不上重点,这是我将来需要改正的吗?”
Hat撇嘴,很显然,他看出来了这个女孩的小缺点,但是意外的可爱。
“不,完全不用,只要注意一下不要过分就好。你知道,巫师评议会那些无聊的会议需要一些话题,哈,这是个冷幽默,你完全不用在意。”
不短的路程在Ignatz偶尔的脱线下变得轻松了不少,至少这让Hat得到了放松,让他觉得事态还没有严重到火烧眉毛,他完全不用那么火烧火燎的样子,好像世界末日一样。Hat终于好心情的笑了出来,然后看见了混乱不堪的格兰芬多塔楼。
四位创始人都穿着各色的丝绸睡衣,凌乱但绝对不失高贵的站在人群里。
即使脸色迥异,但是Hat可以肯定那里面绝对不会有比自己更好的脸色。(Hat的帽子主颜色是黑色,用来比喻四巨头铁青的脸,某知道,这是个再冷不过的比喻。)
暖色调的格兰芬多塔楼,现在,唔,只能说,很有艺术气息的存在着。
就像,唔,Hat撇着嘴,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适合的词藻,然后这时他才发现了他的词穷,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Hat肯定的点头,不过貌似那种场合一般指的是考场。= =(哪种场合那句话都不是那么用的……)
Well,那是谁的魔法史不及格的小测验?还少了个角,揉搓成那个立体感前卫的模样。孩子,泄愤不是这么个泄法,趁乱销毁考卷更是罪加一等。
不过谁说格兰芬多没脑子来着?人家可是把名字部分扯了来着。= =(不过貌似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笔迹,这个世界有种魔法叫恢复如初……)
翻倒了的长条沙发,于是那椅子碍着你们什么了?
Hat于是总是很不明白,前世看电影的时候也有这么一问,打架就打架吧,你打的目标是人,不是物件啊!为毛是人没怎么着,人的身边倒是成了废墟满地、荒芜地带,话说这眼力也太差了点吧?
我们物件找谁惹谁了?= =(你倒是很能站对立场……)
威慑?还是躲的太快?这可是真有技术含量的躲避,往往受伤的只有墙壁……墙壁哭吧哭吧,不是罪吗?… …
咳,回归主题,Hat轻微拨动嘴角,低声指挥着Ignatz在低气压的环境下挟着自己勘探现场,缅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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