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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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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缀着几滴亮闪闪的水珠,一诺朦朦胧胧看着他这销-魂无比的轮廓,将手中的便签递给他。    他接过便签,看了之后神秘兮兮的一笑,轻启薄唇念道“顾夫人和顾部长在努力造人,本小姐就不打扰了,东西放下了,走人了先。”    顾北辰念到此处停了下来,一诺扬眉,这一听就是易小楼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嘛。    看来他们昨夜那场造人运动,是被那丫看到了,脸一耷拉,一诺无奈的道,“还有吗?”刚才她看过,还有好几行字,绝对不止这些内容。    顾北辰皱眉,脸色有些凝重,一转身他便签泡进水里,最后几行他没有念出来的内容瞬间就化开了。    “没有了!”有些内容,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顾北辰皱眉,脸色有些凝重,一转身将便签泡进水里,最后几行他没有念出来的内容瞬间就化开了。    “没有了!”有些内容,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易小楼便签上的后几行字,无非是说她姐易小天有朋友不生育,去哪里哪里看了云云,最后怀上了,又说许多人都去那儿看了,只要不是顽疾,十中有九后来都能生孩子。    一诺手术完时日未久,用别的任何药他都不放心,让她看到易小楼留的这些话又不知道又闹腾到什么时候,还是不给她看的好。    一诺一把将刚拎在手里的礼物砸在顾北辰身上,“顾北辰,你就欺负我看不到!”    顾北辰也不怒,躬身将地上散乱的东西捡起来,抱着她轻声道,“我是这世上最大的坏蛋,今天任由夫人你修理,好了吧!”    一诺不理会他,他倒是秀起了温柔贤惠来,早餐什么的全包了,还端到她面前来,甚至还凑上前去喂她。    饭后一诺在小花园里吹风,顾北辰在厨房忙活时顺便给小楼打了电话,“小楼,小天朋友那件事别跟诺诺说了,她一贯心急,现在更是急着想怀个孩子,别说她那身子,就是正常人在手术过后也要将养好久才能考虑要孩子的事儿。”    小楼在电话那边匆匆了答应了一声,而后二人便挂了电话。  此事过去不过几天,顾北辰忙文化部的事情,一诺整日一人在家闲着也是无聊,便叫张伯开车带她去市区闲逛。    易州国际商场里,一诺碰上了久未见面的易小天,她产后身材恢复的很好,身边跟着抱着女儿的丈夫。   见一诺忙上前几步来拉起她的手微笑着道,“前些天叫小楼给你说的那个地方,去看了吗?怎么样?”    一诺扶扶眼镜,这才勉强看清眼前的易小天,她被她说的一头雾水,小楼说的?什么地方?    小天见她似乎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便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事情的始末,一诺赫然想起那日顾北辰投进水中的便签来。    眸中的晦暗一闪而过,一诺笑道,“小天姐,那天小楼给我留了便签,我放丢了,也没记住地址,你再给我说一遍吧!”    小天一愣,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要来地址发给了一诺,一诺欣喜的跟她告了别,叫张伯送她回去。   随便整理了两件衣服,她交代了张妈说要去小楼那边陪她,张妈在夏家一辈子,自然是认识小楼的,一诺去找小楼她也放心,所以便没多问。    顾北辰回来时见张妈正在收拾冰箱,往日里这个时候一诺总是在落地窗边坐着,一直望着盘山公路的方向等他回来的,今天却没有。   他蹙眉,将外衣放在玄关处的衣架上,“张妈妈,一诺呢?”    张妈边忙活边笑道,“诺诺说要去陪陪小楼,中午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顾北辰坐进沙发里,极目望着别墅外的景色,早上白东风打电话说易小楼这几天都没见踪影,还让他问问一诺见了没,当时他给一诺打了电话,一诺还说从她生日那天起小楼就没跟她联系过,这会儿却说去找小楼,明显的前后矛盾。    “一诺今天出去了吗?见了什么人?”    张妈放下手里的活计上前来,“叫老张开车带她出去逛了逛,听说碰上了小天小姐,俩人儿聊了一会儿,别的就没碰上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儿吗?姑爷!”    顾北辰从沙发上起身往外走,“没事儿,中午我也不在家里吃,不用等我!”    跳上车,他一路往机场而去,顺便给岳杰打了个电话让他忙下午的工作。    机场人来人往,想要找一个夏一诺,何其难,顾北辰并没查到一诺的出行记录。从手机里翻出那天他存下的地址,才赫然发现到那里跟本没有航班。    于是他又驱车去火车站,买了中午的票往那边赶。    到地方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当地下了大雨路不十分好走,而且易小楼给的那个地址也只是一个小地级市的市郊,颠簸的要命。    无法想象,平日里最讨厌坐车的一诺从易州到这里是怎么一路过来的,她有时候脾气很暴躁,尤其是坐车走颠簸的路时,总会爱发脾气,这会儿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有谁让她发泄一下呢。    利夫人不孕不育医院还没下班,一诺到时医护人员还在忙前忙后,咨询了前台之后她一路往主治医师办公室而去。    那是个女人,四五十岁模样,瘦瘦的,人很精神,见一诺进来慌忙叫她坐下,并且给一诺递了一杯水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一诺道了声谢谢,干了半天嗓子直冒烟儿,接过水来喝了几口,那女人叫她张口,伸舌,还看了看眼睛,又摸了半天的脉。   眉头一皱,“小姑娘怎么不爱惜自己身子,子宫伤的不轻,现在还有些宫寒。要怀孕得先暖宫啊!”    一诺点点头,女人带她去西医诊疗室看了看,之后开始斟酌着下药,一诺有些激动,从包里掏出一大叠钱放在桌上,“阿姨,请您一定要治好我的病,我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女医师将钱塞回她包里,“小姑娘,用不了那么多钱,你身体不十分好,这些药我给你下的剂量很轻,你回去一天先吃一次,如果身体能撑住,慢慢的改成两次,之后三次。”    一诺含泪点头。    她又交待道,“一定要听话,我的安排总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不能急功近利,前些日子有人不听医嘱,多吃了药,伤了身子,要怀孩子还得往后拖!”    一诺心里一颤,她还真是打算一开始就一天吃三次,好得她交待她了,不然岂不是要多等好多日子,再次凝重的点了点头,“您放心吧,我一定听您的。”    “好,我带你去前台付款,然后随我到西医诊疗室做90分钟的暖宫,小姑娘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一诺扶扶眼镜儿点了点头,“我是从易州来的,朋友介绍的,您这里可有名气了,朋友说在全国范围内都是数一数二的!”    女医师就笑了,这小姑娘,可真会说话,叫人听了就舒服。    付了款之后一诺被带到西医诊疗室,躺在病床上,摘掉眼镜她眼前昏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情绪有一瞬间的紧张,她慌忙伸出手去拉住了主治医师,“医院什么时候下班?”下班之前,能做完吗?    “六点。别担心,今天我值班,要到晚上八点呢。小姑娘有地方住吗?我知道这附近有个不错的旅馆,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医院里睡也是一样的。”    一诺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顾北辰到医院时利夫人不孕不育医院的工作人员大半已经下班了,只有值班人员还在,到前台问有没有易州人来住院,前台说没有。    主治医师下楼准备去吃饭时赫然看到这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厅内,他就那么背对她站着,虽然全身湿嗒嗒的,却自有一股旁人不敢靠近的气势。    几步走到前台,她询问了下值班人员,才得知他是来找一个从易州来的姑娘的。    她问了他姑娘的外貌,顾北辰形容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词不达意,最后加了一句,“对了,她戴着副眼镜儿,长的很漂亮,大概这么高!”他用手比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忽然想起钱夹里有她的大头照,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给主治医师看,“就是她!”    主治医师多看了顾北辰两眼,“您是她什么人?”    顾北辰一听这话便知道一诺肯定在这家医院,“我是他丈夫,他刚做完手术不久,身子还虚,近段时间内我不想让她用药,所以她就自己偷偷来了!”    女医师点了点头,完全吻合,顾北辰说的情况确实跟她见到的那姑娘一模一样。    “跟我走吧!”扶扶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女医师在前面带路,顾北辰便随着她上了电梯。    西医诊疗室的门打开时,一诺还躺在诊疗仪上,小腹上几处穴位有吸附器在上面贴着,这场面,就像他去鸿鸣山见到她躺在诊疗仪上是差不多的。    眼眶忽然有些泛酸,他上前去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女医师见状安排了些注意事项,从此间退去。    顾北辰浑身上下都淋湿了,他来时还是瓢泼大雨,火车站附近积水严重,根本打不到车,他徒步走了好多路,最终才拦到来这里的车。    医院里有些阴冷,他身体一颤,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手却将一诺的手握的更进了些,凉凉的唇在她温热的唇上无可奈何的一吻,“傻瓜,孩子真的这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为难自己吗?”

43。部长大人你别叫嘛     
 医院里有些阴冷,他身体一颤,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手却将一诺的手握的更进了些,凉凉的唇在她温热的唇上无可奈何的一吻,“傻瓜,孩子真的这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为难自己吗?”    而躺在诊疗仪上的一诺却是安静的,对外界丝毫没有感知能力,顾北辰走了这许久,也是累了,索性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静静凝视着她。    诊疗仪上面跳动的时间停止下来是在八点半,当时利夫人这边该下班的基本上都下班了,主治医师值班时间是到晚八点,还专门为一诺在这多待了半小时。    三人从医院出来时,夜色深浓,这大郊外的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到处还都是积水。    女医师各种邀请二人到她家中做客,一诺和顾北辰直说不必了,他们直接打车回市区,然后做快铁回易州,也不会到很晚。    女医师笑笑,“这里打不到车的,这样吧,医院的发要车今儿用不上,我叫他们开车把你俩送到市区,今天晚上要是走不了就在市里住一夜,明天早晨再走安稳些。”    一诺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刚见了一面的女医师,凭什么对她这么好呢,“不能麻烦您了,我们再想办法吧!”    女医师拉着她的手道,“还想什么办法呀傻姑娘,这里打不到车,叫发药车送你们过去刚刚好。”    “可是您对我们实在是太照顾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呢!”一诺尴尬。    女医师说着就打电话给司机,叫他到医院大门口来,挂了电话拉着一诺的手,“易州到这儿来一趟也不容易,你们夫妻两个还都冒着雨往这边赶,这是对我们医院的信任。小姑娘又这么面善,你要不嫌弃,就叫我声阿姨吧!”    一诺受宠若惊,原来她对他们好紧紧因为一个面善就行了,离开易州市,抛开夏家小姐的身份,抛开部长夫人的身份,还有人这么毫不掩饰毫无目的的对她好,人性终究还是善良的。    她张张口,回握住女医师的手,“谢谢阿姨!”    女医师笑了,脸上有些皱纹,却仍旧满是光辉。    司机来后忙从车上跳下来,对着女医师用当地话呵呵笑道,“利院长,这才下班呢!”    女医师一笑,“是啊,这次就麻烦你了,把小姑娘和她丈夫送到市区里去。”    司机又是憨厚的一笑,“看院长说的哪里话,院长交待的事情俺老李一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夏一诺和顾北辰此时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在了女医师身上,原来她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一个。    院长抿抿唇,脸上绽放一个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忘了跟你们说,我是这个医院的院长,我姓利,你们叫我利姨就好了。”    一诺和顾北辰便异口同声,唤了声利姨。    她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从易州来的,知道城南有个孤儿院吗?那里的肖院长和我是年轻时的姐妹,这都许多年不见了,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眸中带着某种久远的怀想,院长看着漆黑的夜空,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忧伤。    顾北辰一怔,这世界可真小,原来竟都是认识的,“肖妈妈和我妈妈是闺蜜,我们两家常有往来,前日我妈还去城南孤儿院看了看,肖妈妈挺好的,孩子们也都很好!”    利夫人也惊怔了一下,“你妈妈是?”    顾北辰一笑,“蒋英!”    利夫人忙上前扶扶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瞅了顾北辰半天才道,“还真是,我怎么没认出来呢,你是北辰吧,长的像你爸爸多一些,还有些你奶奶的影子。”    “利姨您认识我?”    “哎,年纪大了,记不大清楚你的模样儿了,我见你的时候你才三岁,这样算来,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去过易州了!”    “利姨,那您认识我妈妈吗?她叫谷雨,山谷的谷,下雨的雨!”一诺急切的想从她那里知道些什么。    譬如,当年在夜总会,她妈妈都接触过些什么人……    利夫人脸色不易察觉的一变,忙笑道,“不认识,易州那么大,怎么可能个个都认识呢!”    一诺觉得方才说起她妈妈时,利夫人的眼神怪怪的。    司机老李见几人聊的火热,忍不住用浓重的当地口音插了话,“院长,看来今晚上这俩年轻人是走不掉了,不如俺老李把他们送到你家去吧,你也搭趟便车,别叫人来接了!”    利夫人点点头,百般挽留顾北辰和夏一诺留下来,盛情难却,二人也不好再推脱,这才跟着利夫人上车,到她家里去。    利夫人家是城郊的一处三层别墅,院落挺宽敞的,一诺想,或许是一家人在一起住,可进门才发现家里只有一个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男人,看上去跟利夫人年纪相当。    心中有些疑惑,她试探的唤了声叔叔,男人抬头见家里来了两个年轻的客人,开心的招呼他们坐下,忙前忙后的拿水拿饮料。    一诺将屋里环视了一圈,利夫人颇为明理的上前道,“诺诺你是想问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就我们老两口住是吧?”    一诺点了点头,顾北辰也在一旁静静望着利夫人。    利夫人这才细细道来,原来她也不生育,这个医院当初开起来时,确实是有所谓的祖传秘方的,不过她试了,并没有用,又加上她的父母亲当初想让她女承父业,所以她大学是学医的,不得已才接下这个医院。    没想到的是,许多不孕不育的患者,就那么被治好了,她想她不能生育或许是命中没有吧,没有孩子的痛苦,她已经深有体会,既然这样,那不如就造福别人。    顾北辰喝了口热水,“为什么跟我妈妈这么多年都没再联系呢?”    利夫人眸光一暗,“说句实在的北辰你可别笑话阿姨,当年你妈妈接连生了你大姐北琦和你,我不能生育,整日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我们就说好了,以后我不去易州找他们,他们就不能来找我。她和你爸拖家带口的来看我和你罗叔这一对孤寡,我俩见到孩子心里都酸酸的,肯定憋屈的慌。城南孤儿院那边,你肖姨自打你齐叔死后,多少也是不愿见人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再联系过。”    这理由,是在顺理成章不过的了,可顾北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一诺抱着桌上的热水杯喝了一口,窗户被风吹开了个细小的缝儿,冷飕飕的,顾北辰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的衣服几乎被暖干了,这会儿潮潮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罗叔见状忙道,“阿利有什么话我们明天白天再说,先让北辰和诺诺上去冲个热水澡换身儿衣服吧,别着凉了。”    一诺和顾北辰对罗叔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利姨忙道,“瞧瞧我,只顾着说话,都忘了这茬儿了。”说着把一诺和顾北辰带上了二楼。    卧室很大,旁边有一个没上锁的房间,一诺经过时看了那门一眼,利夫人忙将二人引向卧房,“你们两个收拾收拾赶紧睡吧!诺诺身子不好,别熬夜。”    一诺也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她去医院看诊时用的是化名,回来的路上顾北辰也一直没跟利夫人说起她的名字,可她一口一个诺诺的,叫的很亲切,好像一开始就认识她似的。    收起心中的疑惑,她进了卧房,二人洗漱之后一诺躺在顾北辰怀里,如何也睡不着了,她总觉得,这个利夫人,和这个罗叔,都怪怪的。    那罗叔若说人好吧,也挺好的,可自打她进门时,他就一眼都没看她,说话的时候都只对着顾北辰。    心中烦躁不已,她起身穿起拖鞋往外走,拉开-房门见那个没上锁的门时,她心尖一跳,顾北辰从身后而来,想拉住她她却已经推开了那道门。    房间里没什么特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老照片之类的东西。    顾北辰想把她往外拉,她却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一吻,“我的部长大人,你别叫嘛,被利姨和罗叔看到了不好,我们这可是私闯!”    顾北辰刮刮她的鼻尖,“哦,你还知道自己这是私闯啊!”    一诺细细看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有些是三个女孩的合影,有些是两个女孩的合影,还有四个的,五个的,有蒋英,有肖妈妈,有利夫人,有白珊,还有一个被剪掉了脸的女人,看不出是谁。    利夫人也认识白珊?一诺皱眉,继续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她停在一张略微大点的照片看了许久,这才惊怔的睁大了眼睛,拉着顾北辰往她身前站,指着那个被剪掉脸的女人道,“北辰,这个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那身衣服,是姥爷一直留着的,现在还在鸿鸣山谷宅里。姥爷说妈妈上学的时候最是喜欢那套,一直舍不得穿。    可是,为什么利夫人认识谷雨却说不认识,为什么家里有这么多合影却惟独剪掉了谷雨的脸?利夫人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一诺和顾北辰丝毫没有觉得私闯这个房间是多罪大恶极的事情,索性关上门把屋里所有照片都翻了一遍,最后终于在一个落满灰尘的角落有重大发现。    角落里的照片被烧掉了,烧到最后似乎被谁抢救了下来,右边依稀可见一个女人的裙角,左边是个男人的手,那只手上戴着的黑龙戒指,可不正是顾北辰在谷雨墓地见到的那个。    顾北辰将照片放回原处,一把抱起还在到处翻找照片的一诺回了房间,一诺挣扎着还要去,顾北辰一反手将她按在床上,“别去了,既然利夫人不想告诉我们,我们就算翻破了天,也不能确定什么。有些事,我们明天再问她吧,你累了,早些休息。”   一诺心里憋屈的不行,哪里睡得着觉,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顾北辰索性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身下,“你睡不睡,不睡咱们就做点别的!”    一诺见他邪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口,忙抬手遮住,“我睡,我马上就睡!”说着一骨碌将被子卷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缩在顾北辰怀里动也不动。    楼下卧房里,男人生气了,对着利夫人发了脾气,“你怎么把他们带到家里来了,阿利呀阿利,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利夫人脸一耷拉,坐在床上给男人拍着背顺气,“你别生气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知道的。我只是看着诺诺就喜欢,想多看她几眼,当年谷雨的事情,毕竟是我们不对,就算有报应,也应该报应在我们身上,老天爷怎么可以让一诺不能生育呢!我一定要治好她。”    男人叹了一声,“咱们跟她还是少接触的好,省的以后纠缠不清的都是事儿,二十多年前错的还不够彻底吗?我不想再铸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了!”    “我知道,等一诺病好了,怀了孩子,我们就从这儿搬走,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们,满意了吧!”利夫人说罢背过身去躺在床上。    而被一诺和顾北辰口口叫着罗叔的男人却睡不着,一个人打开门到庭院里抽起了烟,许多秘密的气息,就像一圈一圈升腾起的烟雾一样,在这个大宅子里,越来越浓重……  被一诺和顾北辰口口叫着罗叔的男人却睡不着,一个人打开门到庭院里抽起了烟,许多秘密的气息,就像那一圈一圈升腾起的烟雾一样,在这个大宅子里,越来越浓重。    翌日清晨,利夫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厨房里不知道放了什么蒸菜在蒸笼里,顾北辰下楼时便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被叫罗叔的男人正在沙发里坐着,不知道看些什么东西,顾北辰上前来的时候他将手里的文件夹合上,摘下老花镜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他言语间极力掩饰着些什么,顾北辰极力想从他眼睛中挖掘点什么出来,却只是徒劳。    昨夜并没细看这个男人,今日一见才觉察到他藏的极深,明摆着的,老-江-湖。    不一会儿一诺也从楼上下来,顾北辰见她下楼的步子很慢,便上前去扶她,刚从转角处下来,一诺便惊喜的道,“粉蒸榆芽儿,是粉蒸榆芽儿吗?”    利夫人正好进门,笑着道,“是粉蒸榆芽儿,诺诺也爱吃吗?”    一诺被顾北辰扶着上前来在沙发上坐定,“是啊,我小时候可爱吃粉蒸榆芽儿了,可是易州根本没得卖,我妈妈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做过粉蒸榆芽儿了,这是她的独门绝技,她都没教过张妈妈,所以没有人能做出妈妈的味道!”    顾北辰脸色一暗,赶紧将她的手握了握,一诺对他眨眨眼,她本来也不想提起谷雨,谁让这利夫人什么不做,偏偏做这粉蒸榆芽儿。    事情很明显,利夫人一直在暗示着她什么,昨夜上楼时,她明明看到她往那道没上锁的门看了一眼,后来她却没有将锁锁好,摆明了就是想让一诺进去看到那些照片的。    一诺说着利夫人已经将菜端了上来,都是清淡的早餐菜,加上那盘卖相极好的粉蒸榆芽儿,只闻那味道一诺已经肯定了,这跟妈妈做的,绝对是一模一样的。    利夫人笑着给一诺往小碗儿里夹了些,“诺诺爱吃这个就多吃点,看看我有没有你妈妈做的好吃。”    同时也给罗叔夹了些放在碗里递过去,并招呼顾北辰自己多吃些。    一诺将榆芽儿端过来,又拿过就放在她手旁边的柳橙汁,用杯子里的漏勺舀了些汁液细细的洒在碗里,而后用筷子稍微拌了下,这才吃了一口。   顾北辰怔怔的看着她,也看着她身旁正和她做着相同动作的罗叔,罗叔这才停下动作,尴尬的笑了笑,“你利姨说,粉蒸榆芽儿要这样吃才好!”    利夫人笑了笑,“是啊!是啊!”她这话说的,多少是有不诚恳的。    一诺并没有揭穿罗叔,他很明显在说谎,粉蒸榆芽儿里面要放点蟹粉才鲜嫩可口,小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做的,但是常人同时吃蟹粉和榆芽儿会闹肚子,所以没有人会用这种做法。    妈妈说,蟹粉蒸榆芽儿里面放醋会影响蟹粉的味道,所以出锅时,吃之前,在菜上面稍微浇一些柳橙汁,不用很多。    这样既能除腥又能提鲜,而且不会拉肚子。    可是一般人又不喜欢榆芽儿和柳橙汁碰在一起的味道,所以极少有人这么吃,更少有人这么做。    可面前这个男人却懂得这么吃,而面前这个男人的女人还懂得这么做,很明显,他们和谷雨,绝对不止认识这么简单。    饭后,罗叔和顾北辰说了些什么,他脸色一直挺凝重的,一诺一直想找机会问利夫人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奈何后来顾北辰一直跟着她不让她问。    最后她就那么十分不甘心的被他拉着上了回易州的快铁,眼前的风景一闪而过,利夫人初次见面就那般热情的模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心乱如麻。    顾北辰伸手刮刮她的鼻尖,“想什么呢?”    一诺调皮的眨眨眼,而后又努唇皱眉,“没想什么,想快点到家!”    到易州时是下午一点半,阳光正热烈的炙烤着,张伯早早开车在等候二人回来,二人上车后顾北辰陪着一诺回了鸿鸣山别墅,直到把她送到卧房里,他这才心安。    在床头坐定,他握着她的手,“颠簸了两天,你老实点,别再乱跑了。下次想去哪里就跟我说,我不会再驳你的要求,不能像这次这样一声不响的走,叫人着急!”    一诺闭着眼睛,勾唇,“你担心我?”    他拉起她的手在指尖一一吻过,“你说呢!”    一诺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回答!”    顾北辰就笑了,笑声里满是宠溺,“我担心你!好了吧?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关于利夫人和罗叔,关于你妈妈,这事等晚上我回来,咱们从长计议,你不能再自己单独行动了。昨夜你没怎么睡,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我五点半就回来了!”    一诺点点头,拉好薄被盖到胸口,一副十分听话的模样,顾北辰把冷气给她调好,这才自己开车回文化部。    一诺却在顾北辰离开后从床上起来,想叫张伯送她去夏家又觉得不妥,干脆拨通了电话,“李叔,你来接下我吧,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爸!”    结婚后就没坐过李叔的车了,还真有些想的慌,李叔一听是一诺的声音,立马开心的道,“四小姐啊,好,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到!”    一诺到夏家时夏茗露盛装打扮正准备出门,见一诺进来颇骄傲的仰起头,眼神扫过一诺,抬步往大门口走去。    白珊见这情形便笑了,“露露就这个性子,这正准备出门约会呢,诺诺还没见过她这样子吧,她这是不好意思呢!”    夏茗露听到白珊这么说回头大吼,“妈,谁说我是不好意思了,你再说我不去了啊!”    白珊忙对她摆摆手,“好好好,你没有不好意思,是我说错了,你走吧,走吧!”    夏一诺排行老四也结婚一年多了,茗雪最小都有了孩子,夏一言有杜子琪,就连夏茗风那个浪荡公子都带了女朋友回来,就差夏茗露一个还孤家寡人了。    白珊一笑,拉着一诺再沙发上坐下来,一诺还是有些不习惯她不骂她的日子,心中暗暗笑自己。    看来人性还真是有受虐倾向,往日白珊骂她她跟她对着干,如今她不骂她了,她到不习惯了。   白珊在沙发上坐定,看着夏茗露离去的背影,“你别看平日里看她风风火火的,真到了抉择的时候,她却连个男朋友也拿不出手,这不,最近我着急了,逼着她年内给我弄个男朋友回来,她这才上心,马上就成老姑娘了!”    一诺耸肩,“珊姨,我三姐就那性子,您也不能逼她,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白珊点点头,“是啊,强求不来的!”白珊递给一诺一杯水,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怎么大中午的过来了,天这么热!”    一诺拿过手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来递给白珊,那是五个姑娘的合影,蒋英,被剪掉脸的谷雨,白珊,利夫人,肖妈妈。    白珊盯着那照片,看着看着就湿了眼眶,拉着一诺的手开始回忆往事,“当年我们五个本来是好姐妹,我们各家的情况诺诺你也了解,我们五个姑娘所到之处易州上流的公子哥必然是争相跟随。那时我们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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