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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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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拿条被子盖上吧……”

两人窝在同一条被子下,过不久,疲惫不堪的小狮子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她欠起脸来看了看他的睡颜,长长的睫瞌着,秀挺的眉头舒展开来,孩童般无邪的睡颜。不似他醒着的时候,眉头总压着些化不开的忧伤。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心。这个可爱的小孩,究竟背负了多么沉重的过去呢?她本无意去了解他的秘密,也无意去追究自己的身体前主人的历史,总以为如果不去了解就可以完全抛开,过去便真的成为过去,他们就可以快乐无忧的浪迹天涯。可是那些如影随形的追杀和暗袭,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她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这时候全无睡意。于是这几日的经历就在心头过了一遍,前前后后思来想去,疑惑却越来越多,迷雾越来越重。

一路追杀的黑衣人。擂台上对她下杀手的人。半路杀出救她的那帮男女。穿黑斗篷的糖葫芦杀手。奇怪的金大少爷。还有……就连身边熟睡的小狮子,也有着解不开的谜团。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谁跟谁是一路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害她?又为什么救她?

还有她的逃命过程中无意间突然运起轻功的事。这具身体果然是有功夫的!只是因为换了个灵魂,完全不懂得如何运用,只有在那种突发状态下才下意识的做出来,而在她想有意运用的时候,反而越发不得其法。

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仇家?

愈想愈头疼。就这样一直纠结到半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至少,小狮子是真心对她好,不会害她的!她很欣慰的这样想道。

窗外,似有夜鸟飞过,发出悠长的叫声。

身边的小狮子忽然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醒来了。她立刻闭上了眼睛,想逗他玩玩。

闭着眼睛,感觉到他欠起了身,在俯视着她。她心中暗暗窃喜:这个平时装的很乖的宝宝,该不会想趁她睡着,吃她豆腐吧?

她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他偷偷亲她一下,她立刻反客为主,将他按在身下,变本加厉的吃回来!

却听他轻唤了一声:“果儿?”

那试探的语气,令她顿时泯了玩心,疑惑却升上心头。故意的闭着眼睛不动,装成熟睡的样子。

他见她没有反应,就伸手摸向她的背部。她是仰面躺着的,他的手想伸进去并不方便。于是便小心翼翼的搬动她的肩膀,试图把将她翻一下身,露出背部。

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想趁她睡了替她运功疗伤?

她可不忍心让他耗费内力了!故意蹙起眉头,小小的哼哼了一声,装做在睡梦中疼痛的样子。果然,他不敢再翻动她。却小声的自语了一句:

“应该不会醒的……不必点睡穴了。”

她顿觉心头一凉!原来他不是想替她运功疗伤,而是要点她的睡穴!

正惊疑间,却听他已小心翼翼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衣袂轻响,已然跃出。

她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跟到窗前向外一望,正看到小狮子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一晃消失了。她没有犹豫,跟着翻出了窗子,朝着他所去的方向轻手轻脚的跟踪而去。

这是一家规模还算不小的客栈,几座二层的楼房由回廊连接在一起,宽敞的院子设计成花园的格局,还有假山和鱼池装点着。她的房间就在其中一座小楼的二楼。远远看到他小狮子下了楼,转到假山的后面,看不见了。

她踮着脚尖走过去时,心中充满了矛盾。她宁愿相信,小狮子不管身世多复杂,总是这个世界里唯一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单纯的互相依赖,忠诚相待。另一方面,他某些难以捉摸的行为,又让她的心里有一处总是悬空着,如若总是看不清楚,又忐忑不安。

由不得她心中千回百转,已然走近了假山,隐身在一层密密的蔷薇后头,还未等探出脸去偷看,一句压低嗓音的话声已然传进了耳中:

“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相信她!”

她的身体顿时冻僵般,从头冷到脚,一动不能动了。这声音,她认得!不光认得,还怀有深深的恐惧感。

林中遇袭时,身披黑斗篷的袭击者在击出那排山倒海般的一掌之前,曾说过一句话——“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没错,正是“糖葫芦杀手”的声音。如今这个她给起的颇有喜感外号,她感觉已十分不可笑了。那一掌击在她胸口时,那骨头仿佛被摧为齑粉般的可怕力量,让她感受到了濒死的恐惧,已至于一听到这个声音时,就吓得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动都动不了了。

却听小狮子回答:“据我一路观察,她真的是失忆了。”

“失忆?少主子,如此离谱的事情,您怎能相信!”

小狮子:“蝠影,你不也是反复试探过了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必再试,你却还是将她重伤!”

蝠影似乎也迟疑了:“她的内力的确仍在,我亲眼见她运起了轻功。但我以掌击向她时,她又毫无反抗的能力。似乎是真的把功夫忘记了……如果不是我及时收回七成掌力,她恐怕已经被我……”

他的语气一凛:“蝠影,我希望,这种事情绝不要再发生!”

蝠影似乎是笑了,虽然并未发出任何笑声,话音里却带了戏谑:“少主子,您不会是对她动心了吧!您若是将她带在身边,万一泄露行踪……”

“胡说!”他低低的怒斥一声,“我怎会对她动心!我将她留在身边,自有用意!”

“少主子既然如此决定,蝠影也无话可说。却还要奉劝少主子一句:事关重大,如若发现丝毫可疑之处,即当灭口,万不可心软……”

蔷薇枝叶后的唐果,心里顿时冰凉,手脚都颤抖起来。

突然,一声尖锐的鸟叫从头顶上传来!

抬头一看,假山的顶上,不知何时停落了那只名叫“雪舞”的鹦哥,两只精光闪亮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怪不得到达暮水镇后小狮子不再提及雪舞,原来他早就依靠雪舞与蝠影联系上了!

此时这只精灵的鸟儿发现了偷听者,发出了警报!

蝠影最后说的那句话轰的回响在耳边:“如若发现丝毫可疑之处,即当灭口!”

逃生的本能被激发,全身的力气突然回来了,她猛的跳了起来,扭头就跑!

脑后一阵凌厉阴风迅速袭至,看都不用看,准是蝠影!却听砰的一声响,紧接着是打斗的声音。匆忙之中回了一下头,看到小狮子阻截了蝠影的袭击。

好!小狮子!算我没白疼你一场,我会记住你放我一条生路!

身后却传来他的一声呼喊:“别跑!回来!”

回去?等你们杀我灭口吗?

她奔到客栈的大门边,吃力的拔开粗大的门栓,头也不回的飞奔进茫茫黑夜之中。小巷深夜的街道上空寂无人,漆黑一片。她的奔跑在青石板路上,脚步声清晰的回响。

身后传来小狮子的喊声:“果儿!快回来!”

糟了!追上来了!想到刚刚他和蝠影商量的事情,似乎是很重大的秘密。方才他拦下蝠影的攻击很可能是下意识的举动,等醒悟过来,权衡一番,难免会觉得不如除了她这个后患才干净利落!

一念至此,更没命的狂奔,专找曲里拐弯的胡同钻,心里想着轻功轻功轻功,那轻功究竟要怎么才使的出来啊!灵光突然闪过:武侠小说中武林人士一运功就要“提气”,会不会提住一口气就能飞起来?

不过这“提气”可怎么提呢?……试试看吧。

她一面跑着,一面猛的吸入一口气——这下子,胸口突然一阵剧痛,仿佛一把利刃沿着喉咙直插入了肺部!顿觉眼前一黑,脚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喉中一阵腥甜涌出。

NND……忘记身上有伤了……

努力的想站起来继续逃命,胸口的的剧痛却随着一次次的喘息加剧着,挣扎了几次竟没有站起来。

而身后小狮子的声音已越来越近了……

忽的一阵轻风掠过,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努力的抬眼看去,却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来人的脸。那人朝着她俯下身来,托起了她的身体。她嗅到一阵清淡的兰花香气,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却听那人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妻主不怕,为夫带你走。”

啊啊啊,是小狐狸——“金大少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刚想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轻柔如月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嘘……妻主受伤了,不要讲话。一切交给为夫吧。”

沦丧的疗伤

刚想开口询问,却有一个轻柔如月光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嘘……妻主受伤了,不要讲话。一切交给为夫吧。”

他的足尖微点了一下,就抱着她轻飘飘的掠起,衣袂带起一阵轻风,未发出半点声音,便掠上了近处的屋顶,沿着一座座屋脊一路飘去,有如乘风。

小狮子的喊声渐渐远去模糊。

她心中暗惊:小狐狸也是有功夫的,从这飘来飘去的轻功看,显然还是个高手!一个身怀武功的“金大少爷”,其飚悍的身份,还真有戏啊!是这个架空年代中高手如云遍地都是,还是她格外的幸运?抑或说不幸……

秋季的深夜已是很冷,加上速度又快,她更加冷得发抖。他感觉到了,双臂用力紧了紧她,让她贴在身上,汲取一些温暖。

待他终于落脚在一个院落里,她四下里一看,大吃一惊!他居然将她带回了那家客栈!莫不是要把她交给小狮子?!刚要质问,他已开口:

“妻主不必疑心,我与他们不是一路。我也是下榻在这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小狮子与蝠影的身影,显然是去寻找她了。小狐狸抱着她轻捷的从窗口进入了一个房间。她发现这个房间与她原本的房间居然只隔了几个门口!

他径直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扯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头都不回的手一挥,带起小风一股,身后数尺远的的窗扇就自动的关闭。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眸中神色如水柔软:“妻主尽管放心,他们决不会想到你藏身在这里。”

正是如此,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他的手略抬了一下,桌上的灯忽然的就点着了。

如果隔空关窗的事情属于气功,那隔空点灯是怎么回事?!也没看到他拿火柴啊什么的呀!

她的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一个大字:鬼!

身上的寒毛就刷刷的竖起来了。两手揪住被子,往后缩了一下,惊恐道:“你是人是鬼?!”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道:“妻主不认识为夫了?”

“少啰嗦!我问你是人是鬼?!”

他叹一口气,眉眼一低,无奈的看着她,顿了一下,忽然欺身上来,脸埋进她的颈侧,探出温软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颈子,咬耳朵道:“鬼是没有体温的,妻君何不亲自查验一下?”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捉住她的一只手,牵带着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按在他温热的胸口:“妻主是否探到为夫的心跳?”

没错!探到了!不但探到了心跳,还被手心按住的一粒小突起硌得心乱如麻!

她飞快的抽回手:“知道了知道了,真的不是鬼。”

他面露委屈:“妻主怎会怀疑为夫是鬼?为夫长的很丑吗?”

“……”靠靠的,明摆着是讨夸奖嘛。细细看去,他今日身穿一身淡紫色衣袍,领口妖娆的开的很阔,露出线条优美的项颈和玲珑的锁骨,灯光下,衬得肌肤如玉,俊美的容颜被昏暗的灯光渲染了柔和的轮廓,眼角那只蓝蝶更凸显了墨瞳中桀骜不驯的星芒。

“否也。你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夸就往死里夸好了。

他笑了,媚色横生。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灯是怎么遥控点燃的?”这个问题不问明白,她下半辈子过不踏实……

“原来妻主因此而生疑惑。”他手心一摊,灯光下,可以看清有两粒小颗粒托在手心,“燧石在手中擦出火星,以指尖将火星弹到灯芯上,如此而已。”

O(╯□╰)o……

“可是,你到底是谁?”她问。

“我是你的相公啊。”

“少废话。”

“怎么能说是废话?我们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自然就是你的相公了。妻主难道要抛弃为夫?”委屈的样子也如此妖娆……

真怕了他了……“得得,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金大少爷。”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认真的微笑(刚才还眼泪汪汪,这会又笑了,变脸之迅速之自然,令人惊叹),缓缓道:“我的名字叫——洛、羽、痕。”

“洛羽痕……”她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嗯……”他软软的应答。

“你不姓金?”

“自然不姓金……”

“那金大少爷是怎么回事?”

“金大少爷,我将她……”

“先奸后杀了?!”倒吸一口冷气。

他幽怨的瞅她一眼:“为夫怎会做出对妻主不忠之事……我们洞房的时候,他还在衣橱里睡着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看上了妻主……”

“什么时候看上的?!”

“你打擂的时候……”

靠靠的……她那擂打的是非一般的锉,她就不信他那当空儿能看上她……她更不相信金大少爷昏睡在衣橱里,甚至那天金家所有出场的人物的身份是否真实都是个问题。但他既然不承认,她问也是白问。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不着痕迹的上了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一见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脱俗!

“你为何会与我们住一家客栈?”

“妻主新婚之夜弃为夫而去,为夫一路追赶,却在半路上错过了。估计着妻主所去的方向,雁溪镇应是必经之路,就在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等着妻主。待终于将妻主盼来时,却见到妻主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了:“羽痕伤心欲绝,无力上前相认。更有甚者,妻主竟然与那男人同床共枕……”

她怒而插言:“你偷窥我……”

他顿时恼怒起来:“我看我的妻主,又有何妨?!幸好那男人没有越礼之举,否则的话,为夫一定杀了他!”

语气之中,阴狠之气毕现。她讶异的看着他脸上骤然出现的狠戾,心尖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眉毛一顺,又是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

她却仍探究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洛羽痕。”

“你究竟是谁?”

“你相公。”

“你……”

“妻主身上有伤,莫要再伤神了。让为夫替你看看伤处吧。”

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再追问了。这江湖中的人物,是不是没个秘密就不时髦?!算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好奇心杀死猫……

正走神间,胸口忽然有些异样,低眼一看,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襟!

伸手护住领口,怒目而视:“你要干嘛?”

“看看妻主的伤势如何啊。”

“没事了!不必看了!”

“一定要看。不看一下为夫不放心。”停了一停,又补上一句,“妻主不必害羞,反正我都看过了。”

怒了:“走开!不要碰我!”╰_╯……

“妻主不要胡闹了。”

胡闹的是他好不好!

他的手指不知在她肩窝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她的手臂顿时酥软无力,他也就顺利的解开了她的衣服。靠靠的,会武功了不起啊?!只能狠狠的瞪他,以期用眼神杀死他……

他却对她凶恶的眼神完全免疫,视若无睹。目光只盯在她胸口绑着的绷带上。忽然低下头,鼻子贴着绷带嗅了一嗅。她的脸立刻涨红了……这姿式,太暧昧了吧……

他却蹙起了眉:“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疗效微乎其微!”说着,伸手就去扯那绷带。

她手臂无力反抗,就发出抗议的叫唤:“喂喂喂……”再扯下去,就全露出来啦!

他毫不理会,三下两下扯去绷带,取过一块手巾,细细的将她胸前残余的药渣擦净。这项工作他做的很专注很认真,她只有闭了眼睛,暗暗祈祷快快完工。

总算是那手巾离开肌肤,她刚要松一口气,却有一只手直接覆上了胸口!

她忽的睁大眼睛,怒目而视:“不要得寸进尺哦!”

“妻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两眼闪着灼热的光,“我也不想这样……妻主有伤在身,不能行房。可是我必须用内力替你化开淤血,否则会落下病根……我也忍的很难受……可又不得不忍……”

听听,说得就跟他牺牲多么大似的!不过落下病根可就不妙了……好在他说她不能“行房”,应该不会进犯她吧……

“那好……”她说,“不过,你不要想其他的哦……”

“为夫可以不做,却不能不想……”

“得得,少废话,要疗伤就快些!”那摩挲在胸前的手,实在搅得她心乱如麻!

洛羽痕闭了嘴,专注的开始替她疗伤。他将被子一直拉至二人的下巴,也没有坐起来,就共枕了一个枕头,她仰躺着,他侧躺着,右手按在她胸前的伤处,掌心缓缓旋转,一股热力就透过掌心渗入她的胸口,慢慢扩散开来,感觉非常舒适。虽然这姿式相当的暧昧,但并不妨碍事实单纯的本质!她渐渐的放松,在这惬意的按摩之下,沉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觉得痒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涌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睁开眼睛,迷糊了一阵,才低头看去。这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结束了治疗,正伏脸在她有胸前做乱……

惹火

不知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结束了治疗,正伏脸在她的胸前做乱……

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你干什么?!”

他抬起脸,微微的喘息着,面色绯红,目光滟敛的看着她:“妻主,你醒了……我本不想将你弄醒……既然醒了,我就可以好好的……”

“别……别这样……你不是说……不能行房吗?”

她不想就这样委身与他……并非是因为她有强烈的贞操观念。在现代女性的眼里,贞操观念早就被当成个P,更何况前世的她本就不是走清纯路线的。而当她穿过来后,最大的理想就是实现女尊的地位,而在女尊人士眼里,贞操,那是男人才要遵循的东西。

也并非因为她是处女,对于第一次看的很重。事实上,虽然她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虽然确是处子之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答:女人的直觉。),但前世的她,早就不是处 女了。穿过来时她都25岁了,现代社会处 女属于凤毛麟角,她绝不是其中的一毛一角。

她之所以坚持着拒绝,理由之一是因为他身份不明,她不想与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有太深的关系(当然这也不浅了);理由之二是,她清晰的记得前世她经历过的“第一次”,印象极其深刻——真TM太痛了!!!痛死了!!!!!

想到自己会经历两次“第一次”,顿感无比的冤屈。

她这里内心叫屈不已,他的唇已放过她的胸口,一路滑上来,一直滑到她的耳边,沙哑着嗓音低声道:“妻主大伤初愈,确不能行房……可是……我实在忍的难受……上一次妻君撩起的火,一直在心里烧着呢,快要把为夫烧成灰了……就让为夫抱一抱,亲一亲,可好?为夫不会做伤害妻主的事……”

听他提起上次她做的很不厚道的事,她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既然有承诺在先,就让他胡作非为一下下好了。再说了,还指不定算谁吃亏呢。还再说了……其实……她也有欲罢不能之感……

他的脸埋进她的颈子,咬啮着细嫩的肌肤,叹息道:“如此甜美的肌肤,能否让羽痕一直拥有……”

手,探进贴身衣物里,不规矩的一路探索了下去。

她拚着一丝意识的清明阻拦住那手,齿间的话语已是混乱不清:“你说过不会……”

“不会……”他喃喃的重复道,手转了方向,在腰间流连。低脸吻住她因喘息而半启的唇,舌尖探出勾挑着她的。她忽然也处在了失控的边缘,手不由的滑进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腹间贪婪的逡巡。他的身体变得火烫,隔了衣服透过来灼热的温度。

他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有如野火般蔓延至全身。

不好,要擦枪走火!

“嗯……不……要!”她艰难的飚出这样一句,与其说拒绝,不如说在诱惑!

他突然将身体抽离,翻身落到床下,跌坐在床脚蜷成一团,难受的哼哼声溢出喉咙。

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下巴搁在床上,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幽幽的看着她道:“这样忍下去,为夫真的会死……”

她也喘息也慢慢平复。白他一眼道:“这种事死不了人!”

窗外天空渐渐发白,天快亮了。他说:“妻主睡一会吧。大伤初愈,要多歇息才好。”

他还知道让她歇息!》_《

她看他坐在冰凉的地上,不忍道:“你去椅子上坐吧。”

他摇摇头:“不愿离妻主那么远……”

“那你还是上来睡吧。”

他摇摇头,眼神锁住她一瞬也不移开:“不敢过去……离妻主太近,会忍不住……”

“……那你就坐那儿吧。” -_-#

她其实已全无睡意,但被他一片柔密似网的目光笼罩着,实在是尴尬的很。她只好装做随意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拿脊背对着他,合上眼,慢慢的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办。盘算了半天,却还是满心的茫然。

想到小狮子,心居然暗暗揪痛起来。

那个本以为会与她相依为命的家伙……却在危及她的性命,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与他在一起时,也没有什么目标,边走边玩,却是快乐的很。忽然失去了这个依靠,就顿时生出飘零之感,无着无落的流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莫测的江湖……

孤独感,一点一点的侵袭过来。眼角一滴眼泪久久的凝着,滑下时已然冰凉。

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天已亮了。回身看一眼床边伏着的洛羽痕,他的脸枕在手臂上,已然睡着了。

她看着他的睡颜,不由的看痴了。

睡眠隐去了他脸上的妖艳之气,五官完美到如梦境般不堪一触,几缕青丝贴着他的脸颊柔顺的滑落,显得脸色如瓷器般洁白。

她尽情的将这美色看了个饱后,却端详出问题来。他的脸色也太白了一些吧,甚至有些过于苍白了。就连那薄薄的唇也毫无血色。晚上灯光昏暗没的注意到,这时候外面天色明亮,就发觉不太对劲了。他的脸色看上去居然像个病重之人。是她多心了吗?

伸出手去,想试一下他脸的温度。

指尖还未触及,他的睫就颤了一下,睁开了眼睛。被睡眠洗濯得清亮无比的眸子流转一下,目光落在她僵在半路的手指上。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懊悔,显然是嫌自己醒来的太早了。却不甘错过这次机会,伸指握住了她的手,脸往前探了一探,拱进她的手心,眯了眼,很惬意的蹭了一蹭。

她却发出一声惊呼:“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手指如寒冰般冰冷!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旋即笑道:“妻主替我暖一暖吧。”将两只手合在她的手上,作势往她的袖管里钻,却又怕冰到她,停在了腕上。脸上的笑意多少缓解了病容。

她赶紧的爬起来,拖着他的手往起拽,嘴里抱怨着:“谁让你非要坐在地上的!”

他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来,站到一半,突然猛的伏下身去,脸埋进袖中,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

她吃了一惊,呆呆的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却很快抬起脸,对着她笑一下,轻松的站起来坐到床沿,笑道:“坐的太久,腿麻了。”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猛不丁扑上去,将他的袖子扯出来看。不出所料,果然在他有意掩起来的袖上看到一块深色痕迹,能嗅到淡淡的血腥之气。

她有些惊惶的抬头看他的脸,颤声道:“你……”

他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袖子,微笑道:“妻主不必担忧……”

未等他说完,她就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怎么会这样……欲求不满真的会出人命?!”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笑意却旋即变的更深,戏谑的看着她:“那妻主能不能救为夫一命?”

她眼睛眨巴了两下,腮帮子鼓了一鼓。忽然下定决心般,往床上一横,闭眼握拳大叫一声:“来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吃吃笑了一声,身一侧,不客气的伏了上去,在她绷得紧紧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用魅惑的声线说道:“那为夫这就来了……”

正说着,身体突然又是一阵抽搐,急忙把脸扭到一边,手扭上嘴巴,暗色的血沿着指缝渗出,脸上的神情痛苦的扭曲。

她急忙的爬起来替他抚背,带着哭腔道:“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他缓过神来,揩去嘴角的血迹,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抚上她的脸庞,笑道:“傻瓜……欲求不满何至如此?我这只是宿疾而已,无碍的。”

囧……看他吐血,她脑子一时蒙了,因为之前他反复叨念那句“这样忍下去,为夫真的会死”,慌乱之下,智商跌至零点,居然就想到这上面去了……

就算她脑子短路,他也不必将错就错呀!恼羞成怒,就想揍他一下。可是看他病歪歪的样子,这一拳又实在打不下去。

他却忽然往她的怀里一拱,甜腻的磨蹭了一下:“妻主心疼为夫,为夫开心的很呢……”

那欣喜的语气,全然不似假装。

间接接吻

他却忽然往她的怀里一拱,甜腻的磨蹭了一下:“妻主心疼为夫,为夫开心的很呢……”

那欣喜的语气,全然不似假装。她心里忽然柔软了一下。来到这个世界后,满脑子的穿越,架空,古代,她如同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玩冒险游戏,眼睛里看到的每一个人,包括小狮子,蝠影,甚至强盗哥……在她的眼里无异于网游角色,一个个的都好玩又单纯。

可是自从听到小狮子和蝠影的密谈,事情忽然就变的复杂起来,迫在眉睫的生命危险,也突然让她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感。

心理的警戒线下意识的就提高了。她终于明白,想要生存下去,就要学会保护自己。前提是,不要轻信他人。

可是洛羽痕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眼神,让她似乎瞥见了一点情真意切的流露。一瞬间又有些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再交付出一点信任。

……

洛羽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只懒懒的靠在她身上,阖着的睫在苍白的脸颊投下深深的阴影,嘴角噙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她轻轻碰了他一下:“喂,你的病,要不要吃药啊。”

“要的……吃了药就好了。”

“那要吃什么药,我去给你抓呀。”

他睁开眼睛,头轻挪了一下,却还是枕着她的肩膀没有离开,仰视着她的脸,甜美的说:“妻主对我真好。”

她不自然起来,解释道:“没有啊,你替我治伤,我回报你是应该的。”

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换成哀怨:“妻主不要说的这般疏远……羽痕听了伤心……就是对我好……就要对我好……”一面说,黑眸中居然就迅速的蓄起两汪热泪,脸在她的颈窝蹭啊蹭的,把眼泪蹭了她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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