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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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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莫要生气……要生气也要吃了饭再说。”他柔声说着,在她的脸上轻落一吻,提起筷子夹了菜喂到她嘴边。

她却顾不吃,忙忙的问:“你真的是蝶谷医仙?”

“正是。来,先吃饭。”

她又躲开了筷子,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狠瞪他:“你害死了蝠影!”

他叹息一声,将筷子放回桌子,道:“妻主放心,蝠影未死,蝶谷之中的陷阱和毒物只能伤人不会杀人,蝠影我已让僮儿妥善安置。”

光线逐渐暗下的窗外,忽然传来僮儿惊恐的叫声:“鬼啊!!!!!”

她惊得身子一跳,却被他按住了,安慰道:“是蝠影跑出来了……”

啊!对于蝠影形象,群众真是众口一词啊!喜悦的叫了一声:“鬼魂兄……”尚未嚷出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嘘……让他们主仆二人聚一聚吧。妻君先吃饭。”

知道蝠影活着,她大喜过望,露出一脸喜色来。

洛羽痕却神色黯然,幽幽道:“妻主总是对别人这样关心……”

执起她的手,当时她企图把蝠影从土里挖出来时,将指端磨破的伤痕犹在。嘴唇微启,将她指尖的伤含在嘴里,疼惜的吸吮了一下。

这轻柔的接触让她心中一颤。瞅了他一眼:“嗯,那个,你的病怎么样了?吃过药了吧?”

他有些酸楚的笑了,下巴在她的肩上研了一研:“妻主总算想起关心为夫了……”

没来由的尴尬起来,倒感觉好像真的很对不住他似的,呐呐解释了一句:“我看你气色不错,所以一开始没问啊……”

他这才舒展的笑开:“药早就吃过了。”

“你自己是医生,为什么还会生病?”

“傻瓜,医生也是人,自然也会生病。”

“呃,我是说,你的病不是‘旧疾’吗?你的医术那么高,为什么不给自己开付药根治了它?”

“再高明的医生,也有治不愈的病。”

她惊了一下:“难道……是……绝症?”

他浅浅一笑,眼中竟满是苍凉:“绝症也好,小病也罢,无非是死的早些晚些,谁会在意?”

见他说起自己的命来毫不在意的样子,她的心微微疼痛起来,轻声道:“我会在意,好不好?”

“妻主骗我……根本没有人在意羽痕的生死……”

“我没有骗你!”她恼怒的大声道,“我不喜欢你这付无所谓的样子!”眼中竟忍不住有泪水飚出来,恼火的抬手用力擦着眼睛。

他眸中有光亮闪动着,忽然埋头在她的颈间:“从未有人这般在意过羽痕的命,我很开心……”又抬起脸来笑笑的看着她,“妻主放心,不是绝症,只是固疾,定期的服药就完全无碍。”

听他这样说,她心中总算好受了些。

他再度夹了菜喂她。她早就饿得肚子失去知觉的,此时一见饭菜,胃口苏醒,毫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他却没有容许她吃太多,说是饿了太久,一次吃太多会伤脾胃,不顾她眼巴巴盯着盘子的贪婪目光,强行将她抱离餐桌,抱到了床上,自己也袍角一撩上了床,伸出手臂环住她,额抵在搁在她的鬓角,静静的卧着。

她清了一下嗓子,唤道:“嗯,那个……你……”

“妻主不知该如何称呼为夫了吗?”

“……没错。洛羽痕?百变妖狐?蝶谷医仙?”

“那都是我,世上只有妻君一人知道这个秘密呢。百变妖狐原有百变,没有什么稀奇的。”

没有什么稀奇?可是稀奇的很呢!“为什么要让自己有那么多身份?”

“因为……有的身份是不得不做,有的身份是情愿担当。百变妖狐如何?蝶谷医仙又如何?妻主只要知道洛羽痕就足够了。”

好深奥……她听不懂。

又问一句:“你就是来谷中吃药吗?”

“不,是去另一个地方……我怕妻君等得心焦,片刻也不歇息的赶路,第二日就赶回了那客栈。妻主却信不过我,带着那人求医去了……估计你们会来蝶谷,故一路追来。”

“……”如果自己对他多一点信任,又何苦生出这么多枝节。

他的声音忽然阴沉了下去:“在谷中看到妻主对那男人疼惜有加,不顾生死样子,为夫很心痛呢……”突然恨恨的咬上了她的肩头,直至舌尖尝到了血腥味,才慌忙松口,掀开她的衣服,满眼的懊悔之色,探出舌尖轻舔舐渗血的牙痕。“抱歉……妻主为何不喊痛?”

她没有喊痛,虽然这一咬疼得入骨,但她只是忍痛颤抖了一下,居然没有敢出声。心中对于洛羽痕,忽然充满了惧怕。

在谷中时,他明明就暗中跟随在侧,却冷眼看着她背了小狮子在迷阵中苦苦挣扎,从石缝中涌出的青蛇群,更是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这时再想起当时的绝望和恐惧,胸口还感受得到撕裂般的痛苦。对于他的狠绝,心中忽生寒意。

他的性情如此变幻莫测,忽而暴戾,忽而温柔,身份更是扑朔迷离,心里忽然有了远远逃离的想法。

看到她眼中的恐惧神气,他忽然慌了,急急的拥住她,语调哀婉:“妻主不要这样看着羽痕……不要怕羽痕……为夫只是嫉恨他,才忍心不出手相助……为夫保证再也不会伤害妻主,再也不会……”

这样的一面许着诺言,一面却反复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更累及了她身边的人,小狮子险些命丧他手。

看到自己的哀求也未能消减她眼中的陌生,他急怒难奈,用力将她按向胸口,抽泣般喘息道:“不准你怕我!不准……”

这一抱却碰痛了她原本就火辣辣的皮肤,痛得叫出声来。

他慌忙松开她:“抱歉……又弄痛妻主了……”

芳香SPA

这一抱却碰痛了她原本就火辣辣的皮肤,痛得叫出声来。

他慌忙松开她:“抱歉……又弄痛妻主了……”

忽然探手取过一只瓷瓶来,道:“火藤之毒排解甚慢,这是解毒镇痛的花草精油,为夫替你涂抹上,很快就会好了。”

说着撩起她的衣袖,将精油倒在掌心,轻轻的抹在她的手臂上因火藤刺伤而布满细细伤痕的地方,用掌心缓缓揉开,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精油抹过之处,顿时疼痛消减,舒适无比。

他的手忽然探入她的白袍之下,触到她腰间的肌肤,她下意识的拦住他的手。

“妻主身上也有伤啊,为夫只是要为你涂药而已,不要误会。”他无辜的看着她。

好吧,是她想多了好吧!她身上的火藤擦伤到处都是,除了手脚之外,背部也被严重的擦伤,躺在床上时有如躺在钉板,实在太过痛苦,也就不再拒绝。

纯医学的探讨嘛……虽然她很不信任该医生的专业性。

他让她俯身趴在床上,手探进白袍下,沿着赤 裸的腰背一寸寸的为她涂抹,手法温柔,清香四溢。

她甚至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这不就是专业的芳香SPA吗!

他忽然郁郁的开口:“果儿全身都伤痕累累……你可知道,那只小狮子,身上竟无一处擦伤?就连从遍布火藤的山坡滚下去,他都未被藤刺划到一下!只因果儿将他严严实实的护在怀中……”

他的手上忽然加力,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却丝毫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原本轻柔的按摩几乎变成了肆意的蹂躏,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痛痛痛……轻一些……”

“痛吗?”他忽然欺身压到了她的背上,脸伏在她的耳边哑声道:“痛能否让羽痕在你的心里,印的深些?”

手忽然滑离背部……

她挣扎了一下:“洛羽痕……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可?妻主不是要以初 夜交换他的性命吗?为夫笑纳了!”

他咬着牙低声吐出这一句,身子一撑,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原本只是简单系了一下的宽大白袍完全散开。他的眼睛深处如同有风暴在肆虐。

她抗议的叫了一声:“洛羽痕……”

一句没有喊一完,唇已被他低头封住,薄薄的唇倔强的压下来,柔软又冰凉的触感,深刻又痛楚的掠夺。他的舌尖探入的时候,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口腔中顿时有血腥味蔓开。他却全然不顾疼痛,血腥味道反而让这个吻更加的浓烈。

他的指上残留了花草精油,滑得几乎捉不住。手心却像着了火,所过之处撩起片片火焰,她反抗的意识像被火焰炙烤的冰块一样融化,然后被点燃,不知何时反抗已变成了索求。

*******注意:以下部分有只巨无霸河蟹爬过,寸草不生*******











此处删除有关小狐狸吃糖的2000字。请读者尽情发挥自己的想像力。









她窒息一般断续的喘息渐渐平复,湿润的嘴唇翕动着,脸上涸着的晕红久久不散,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双目失焦的睁睁闭闭,沉沉睡去。他感觉这时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

睁眼时,看到清晨的阳光打在帐子上。

转了一下脸,看到他卧在她身边看着她,目光如泉水一般清澈。看到她的眸子聚焦在他的脸上,他轻轻唤了一声:“果儿……”

跟狮子走吧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僮儿连声的呼喝:“你要干什么!不准乱闯!”

僮儿的警告显然没起什么作用,门砰的被踹开,伴随着一声“果儿”,寒非离一步闯了进来。

与此同时,洛羽痕的神色一凛,抱着她疾闪到一道帐幔后面,手在脸上过了一下,再放下时,已变成蝶谷医仙的面目。这一招看得她目瞪口呆。这小子易容的速度真够快的!

易好了容,洛羽痕往外走了一步。

眼前的景像顿时让寒非离愣住了。医仙身上衣衫半敞,横抱着果儿,而果儿也是衣衫不整,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颈子上布满紫红的痕迹,正睁着一对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眼中顿时盛起了怒火,暴喝一声:“你这个禽兽!!!”

身形猛冲过来。医仙微微抬指一弹,凌空哧的一声轻响,劲力飞去击中他膝上的穴道,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转瞬就想再跳起来,却因为伤势初愈没有力气,居然站了两站才站起身来,又要向前扑。

“小狮子!”她大叫一声阻止了他。就他现在的状态,上来挑战只能是自寻死路!

他被她一声断喝止住了脚步,悲愤的看着她,眼眶烧得发红:“果儿,他……他……把你……”

“啊!没事的!我很好!”她忙忙的说。

“这算什么很好!”他痛苦的嘶哑着嗓音道,“都是我无能……居然让你用清白来换我的性命……你可知道我宁愿去死!”

“嗯?!”她狐疑的睁大眼睛,他是怎么知道这话的!

却见他的身后鬼影一闪……

“死鬼魂!!”她指头一伸,锁定那只飘来飘去的游魂,“你这只八婆!!!!你跟他乱说什么了!!”

鬼魂无语,飘远……

“蝠影都跟我说了……”寒非离神色沉痛。

昨夜蝠影找到了他,见他已得到治疗,并从他口中得知唐果也安好,很是惊喜。直至今日天明,他们到处找唐果时,僮儿告知在医仙的卧房。寒非离大惊失色,而蝠影则记起她在谷中说的那句戏言,脱口就讲了出来。

于是,小狮子发疯了……

冲进医仙的卧房后,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愧疚之心几乎将他击垮,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无良医生。

看到他的拳头捏的咯吱响,眸中闪动着疯狂的光,心叫不好,他再上来铁定会吃亏!

急喊一声:“不是这样的!”

寒非离一愣,身形顿住。

“我,我其实……”她抬头看了一眼医仙。他始终没有正眼看寒非离,目光一直柔水般落在她的脸上。她手一抬,指着他的脸,“嗯,我其实是垂涎他的美色,主动强 暴了他!”

两个男人的脸都明显抽搐了一下,就连在门外玩鬼飘的蝠影,都方向错乱,砰的一声闷响,撞到了柱子上。

医仙扑哧一笑,下巴抵到她的额上,得意的回道:“多谢姑娘垂爱……”

寒非离回过神来,酸楚道:“果儿不必说这种话来安慰我。……我定用一生来补偿你所受的羞辱……果儿,我们走。”他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来。

医仙抱着她后退一步:“阁下弄错了……在下要来交换阁下性命的,并非这位姑娘的清白。”

“?……”这话说得连唐果都愣住了。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徐徐说道:“在下索要的诊金,是这位姑娘本人。”

闻听此言,寒非离又惊又怒,猛扑过来就要抢夺他怀中的人。待寒非离奔至面前,他突然飞起一脚,正中其胸口。寒非离的身体直直飞了出去,跌到门外一丈多远的地方。

她惊叫了一声:“小狮子……”腰间旋即一痛,被某人警告的掐了一把。

蝠影疾速飘过去,扶起寒非离,他捂着胸口抽搐一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蝠影变色,对着医仙沉声道:“医仙,在下一直对您甚是敬重,医仙如此做,确是过份了。”

医仙的声音忽然透出阴狠:“如再纠缠我的果儿,我还会做的更过份。”

看着靠在蝠影手上的寒非离身体摇摇欲坠,面色惨白,吐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她心疼不已,抡拳用力砸着他的胸口,腿也拚命的乱踹:“你还要怎样过份!你还嫌做的不够过份吗?!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让我走!小狮子,小狮子……”

他的声音忽软了下去,慌乱的抱着她不让她挣脱,心虚的嗫嚅道:“果儿……为何如此绝情?”

她咬着牙道:“为何如此,问你自己!放开我!我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你这个混蛋!再也不要看到你!小狮子!小狮子!带我走……”

寒非离闻声向前冲了一步,却踉跄着跌倒在地,嘴角溢出的血,淋漓滴在地上。

她见状几欲发狂,没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要么放开我,要么杀了我!小狮子你怎么样?小狮子,小狮子,小狮子……”

她一声声泣血般的呼唤,洛羽痕的手渐渐发软,就被她从怀中逃脱,看着她一拐三瘸的跑到寒非离身边,捧着他脸,带着哭腔一迭声的问:“小狮子……你怎么样怎么样……”

寒非离捉住她的手指紧紧的握着,嘴角浮出深深的笑:“我没事的……”

她拿袖子替他擦净嘴角的血迹,再抬手揩了一下自己的泪水,和蝠影一起将他搀起来,哽咽道:“小狮子,我们走……”

扶着他,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去。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果儿……”

微弱的声音,透着胸腔中破碎的疼痛。她的脚步滞了一下,旋即抬脚继续前行,强忍着没有回头。

直至走出了医仙的院门,身后那心碎如死一般的寂廖,冰凌一般凝结在她的背后,直至在谷中行出很远,也没有融化。

洛羽痕……她知道,这个媚惑蚀骨的男人,轻易的就会让人沉迷沦陷,然而,却是有毒的……他用伤害来表达爱的方式,如此危险,如此血腥,小狮子已被他玩掉半条性命。……那是爱吗?即使答案是肯定的,如此偏激的方式,只让她想着退避三舍。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穿越女而已,头脑简单,神经粗大,爱情观平淡明朗,她不想要那种玉石俱焚,你死我活的爱情,就凭她这条穿越过来的半条小命,玩不起。

蝠影已将无力行走的寒非离负在了背上,她则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后面。

直至走出了医仙的院门,身后那心碎如死一般的寂廖,冰凌一般凝结在她的背后,直至在谷中行出很远,也没有融化。

蝠影已将无力行走的寒非离负在了背上,她则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后面。

寒非离道:“蝠影,我自己能走,你背着果儿吧,她脚上有伤。”

未等蝠影讲话,她就断然据绝:“不行!你这个样子哪能自己走!再说了,我就算是走断脚,也绝不要那只八婆鬼来背我!”

她还在生这只鬼魂乱嚼舌头的气呢。

蝠影冷哼一声,想反唇相讥,又想到她因他家少主子所受的委屈,居然就将冷言冷语忍了回去,没有还嘴。

寒非离无奈道:“那我们停下歇息一阵吧……”

“不行!不能停!我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下去……”她的声音黯然下去,咬了唇,埋头苦走。

她一刻也不能停下……如果停下,会忍不住回望。如果回望,会忍不住跑回去。如果跑回去,会忍不住跳到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吻去他脸上深刻的失落伤心。如果那样,她就走不掉了。

她不能停的……

寒非离听到这话,却完全误会了,认为她在医仙那里受到了非人的羞辱,急于逃离这让她感到恐惧的地方。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痛楚难当。

沿着蝴蝶谷向外走的路上,只需小心毒花和毒蝶,那些机关陷阱几乎没有再阻碍到他们,石阵也在蝠影的带领下轻易的穿过了,看的出他是懂得这天罡迷魂阵的。

行出谷外时天已黑了,正好遇到一家简陋的客栈,三人便进去投宿。

店掌柜头也不抬就热情的招呼,待抬头看清来人时,脸刷的变的惨白,手脚都发起抖来。

她顺着掌柜惊恐的目光,看了看蝠影的死神造型,无语了。

忽然想起一事:他们没带银子!正要提醒蝠影,却见该鬼魂袖中突现圆月弯刀,嚓的砍在柜台上,阴森森道:“要两间上房。”

掌柜得吓得一个劲哆嗦,都快哭出来了:“遵……遵命!”

“送些热食上去。”再阴森森补充一句,蝠影嚓的拔出刀,大摇大摆上楼了。

她同情的看一眼掌柜的,颠颠的跟上……

虽然要的两间上房有一间是给她预备的,但她还是挤进了另一间去。

蝠影试图驱逐,她张牙舞爪道:“我怎么敢自己睡一个房间?这位大哥,你是拿刀付的帐哎,就不怕人家拿刀找我零钱?我睡到一半的时候,保不定会被掌柜的……咯嚓……”她做了个拿刀抹脖子的动作。

黄金之城

蝠影试图驱逐,她张牙舞爪道:“我怎么敢自己睡一个房间?这位大哥,你是拿刀付的帐哎,就不怕人家拿刀找我零钱?我睡到一半的时候,保不定会被掌柜的……咯嚓……”她做了个拿刀抹脖子的动作。

寒非离发话了:“蝠影……就让果儿留下吧,她一个人会怕。”

她欢叫一声:“还是小狮子对我好!”

小狮子的脸悄悄的红了。

蝠影在屋子里烦燥的飘了一阵,忽然停下,看看寒非离,再看看那女的,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电灯泡性质。无声的飘了出去,自行去隔壁的房间了。

唐果爬到一张椅子上,紧了紧身上的白袍,蜷坐了上去。

寒非离走过来:“这边很冷,果儿到床上睡罢。”

她笑了一笑:“不,你是伤员,你得睡床,我坐这儿挺好的。”

“果儿身上的伤……比我多得多呢。”他低声说道。单单她露在外面的手和一截小腿上,就布满了擦伤和淤痕,虽然经过医仙的治疗已快要痊愈,看上去仍然触目惊心。他难以想像,她背着他在谷中行进的那一段,是何等的艰难。

她却笑着回道:“我这不过是些外伤,你虽然表面看不到伤口,伤势却是要重的多的。别啰嗦啦,站在地上很冷,快去床上躺着吧。”

他沉默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涨红了脸,眸子闪闪的,鼓足勇气道:“这床很是宽敞……”后面的话尚未说出来,就见她好笑的看着他,顿时呐呐的讲不下去了。

看着他的窘态,她哈哈笑起来:“小狮子你进步了!思想开化了!好啦好啦,我们都睡床啦!”

拉着他爬到床上去,扯开被子帮他盖好,自己却没有躺下,而是抱膝蜷坐到了床角,怔怔的发起呆来。将身上的白袍紧了又紧,裹到身上。

这件从浴室里穿出来的白袍,定是他的衣服吧。衣服上面,还带着他特有的兰花清香。离开蝶谷医仙住处时,他伤心落寞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心深处的一点酸楚,在这静谧的夜里,肆意的疯长起来,咽喉处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

忽然,传来寒非离涩涩的一声呼唤:“果儿……为何不睡?”

“啊?哦,我睡不着,你先睡啦。”

月光打在她的侧面,形成一个单薄的剪影,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破碎。蜷坐成小小一团的样子,似乎在躲避莫名的恐惧。寒非离的心中痛到淌血。自从他遇到她以来,她一直是快乐的,阳光的,勇敢的,小疯子一般的家伙。这般落寞的意味,他从未在她的身上看到过。

在他看来,她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才会变得如此的。心中悲楚得难以抑制,欠起身来,捉住她凉凉的手指,哑声道:“果儿,别怕,我不会容许任何人再伤害你!”

她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笑道:“当然啦,我家小狮子怎么会伤害我!”

他的眼中却突然暗了一下,神情有些僵滞。停了一下,起身挪到她的身边坐着,将被子拖过来,把两人都盖在底下。她转脸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对,而是往他身边挤了挤,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上。

她的头发毛茸茸的擦到他的面颊,轻轻的呼吸就在耳边,寒非离眼里的温柔,满得要溢出来。

她的心里却是乱的很,没抓没挠的难过。便试图找些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小狮子,你们国家那个传说中的宝藏,会不会真的存在?”她抱着漫漫长夜听故事的心态,扯起了这个话题。

不料却得到一个笃定的回答:“我相信是存在的。”

“咦?!”她顿时来了精神,两目灼灼。猛然记起眼前这个人其实是日晟国皇族的唯一幸存者,假如宝藏确实存在,那么它究竟藏于何方的秘密,最有可能着落在寒非离的身上!兴奋的追问道:“难道你知道宝藏在哪里?!”

“不知道。”

“哎……”她失望的缩了回去,“我就猜着是个传说而已,这种事情往往是以讹传讹,子虚乌有的。”

“小的时候我就听过一个传说。传说我们日晟国皇族的祖上,并非日晟本土之人,而是来自一座遥远的黄金之城。那黄金之城不知因了什么原因,沉入了地下。又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座黄金城的原址居然失传了,谁也不知道它沉睡在哪里,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传说我打小就是当故事听的,从未当过真。亡国之后,更是认为那纯属谣传。试想如果黄金城真的存在,而父皇又有什么藏宝图,为何不将其启出,使国力壮大,何苦会落得国破家亡?”

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谣言可怕啊。”

寒非离接下来却道:“然而自从与蝠影重逢后,我的这种想法,又出现了动摇。”

“嗯?”

“还记得雪舞被割去舌头的事吗?”

“记得啊,可怜的小鸟,不知是哪个变态干的好事!”她忿忿道。

“……正是蝠影所为。”

“啊?!”她呼的爬了起来,怒吼一声:“这只变态的鬼魂!我这就去揍他一顿!我最恨虐待动物的人了!别拦我!”

寒非离揽了一下她将她按住:“蝠影如此做,是有苦衷的。”

她就不明白了:“他苦衷他的,跟小鸟有什么关系!”

“只因雪舞是从亡国浩劫中逃生,它,带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她顿时屏住了呼吸。

寒非离继续道:“雪舞是父王心爱的宠物,一向与父王形影不离,也只乐于重复父王所教的话。据蝠影说,父王落入敌手后,雪舞从宫中逃出,与蝠影相逢,一张口就说了两个字:密室!”

“密室……”她听得眼睛闪闪发光,完全入了神。

“蝠影猜测,这个词应该是父王在紧要关头,特意教授给雪舞,希望它能转达给在外学艺、幸免于难的。因担心畜牲无知,怕雪舞将这两个字乱嚷,泄露了机密,蝠影就狠心割掉了它的舌头。”

“原来如此……这鸟儿就这么倒了霉。”她叹息道,“那么‘密室’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应该指的是父王寝室下方暗藏的一个秘宝。敌军虽然攻陷了王宫,但未必能发现那个秘室,我却是知道它的存在,也知道如何进入。父王留下这个信息给我,定是在提示秘室中有关键的事物,让我去找寻。而它是否真的与黄金城有关联,尚未确定。”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听到“黄金”二字就莫名兴奋的某果捏着拳头道,“宝藏哎……发财了也……小狮子,我陪你去找宝藏吧!”

“这正是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哦呵呵……如果最终找得到,分我一点点的财宝就可以了!”

她伸出手臂张的大大的,比划了一下“一点点”的概念……不是她贪心,宝藏哎,不都是金银堆积如山,奇珍异宝无数的吗?相对来说,她比划的这“一点点”,根本就不算多嘛!

寒非离微笑道:“就是把全部都给果儿,我也愿意。”

“哇……小狮子好大方!”她的眼睛里,美美的掉着元宝。

寒非离的笑意悄悄的加深。他说的那个“全部”当中,包含了他本人。因了耍的这个小小花招没被她发现而暗暗得意。

某果被宝藏的美梦缠绕,一直到靠在寒非离怀中睡着,还在念叨着“金子,好多金子”的梦话。寒非离抱了她轻轻放到枕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在怀里,心里默默的祈愿着,再也不要让她从怀中飞离。

……

次日清晨,三人在客栈掌柜哭丧着脸的表情中,离开了客栈。某果很过意不去,特地留下一句:“掌柜的,等我发了财,会加倍的补偿你的!”

掌柜的用杀人的眼神回答她:他没耐心等她发财,她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好了!

因为三个人倒有两个人身上有伤,所以不能运用轻功前进,三人只能步行着走走歇歇,隔三岔五吃个霸王餐,住个霸王店,返回雁溪镇时已是五日之后了。

回到他们居住过的那家客栈,她直奔他们原来的那个房间——他们的银子还藏在那屋里呢!自从上次买包子时遭窃,她的防范意识大大加强,早就将银子藏到了神鬼不觉的角落。这好多天过去,也不知是否住过别的客人,不知有没有把银子翻了去。

让她惊喜的是,那间客房再没有住过别人,银子也安然无恙!特地到柜台上跟掌柜的道谢,感谢他把房间一直给他们留着。

不料掌柜的悚悚然曰:“非我有意给你们留屋,只因那个房间无人敢住……”

她大奇:“这是为什么?”

掌柜神神秘秘道:“因为,那屋里闹鬼……”话音未落,突然两眼发直,大叫一声:“鬼来了!!!!”跌坐在地。

她扭头一看,正看到蝠影顺着楼梯飘上去…… -_-b

默了……暗叹道:鬼魂兄的这个造型,还真是大有稗益啊!

好一条狗链子

她扭头一看,正看到蝠影顺着楼梯飘上去…… -_-b

默了……暗叹道:鬼魂兄的这个造型,还真是大有稗益啊!

他们决定在雁溪镇驻脚休养几日,一是要等寒非离和唐果的伤势完全痊愈,二是此去日晟国路途遥远,要准备一些物资。

采购的事交给蝠影去办——他买东西一般能得到极大的折扣。她和寒非离则百无聊赖的呆在客栈里。这时候多日不见的雪舞忽然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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