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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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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妃沉默稍许,看了身旁紫鹃一眼,“太后喜欢的东西都备好呢?”

    “备妥了。”

    宜妃嘴角微扬,南宫老头,让太后做主是吧!那本宫便要了懿旨,看你还能如何。

    “菡姑姑,吕梓惠这几日如何?”宜妃看了眼身后的顾梓菡突然问道。

    “回娘娘,吕嫔这几日不再大喊大闹,但就一个人缩在墙角自言自语。”顾梓菡回道。宜妃的药倒是“管用”。

    “她都说什么?”

    “含糊听不清。”

    “没用的东西。”宜妃冷哼,担不住事却要耍手段,废物。

    “娘娘,前几日敬事房的公公又来报,说皇上昨日在掀牌子时,又问起吕嫔娘娘的病是否好些呢?”顾梓菡道。

    宜妃以吕梓惠伤寒而让敬事房下了其牌子。

    宜妃手微停,沉默稍许道:“紫鹃,再给她用几次药,本宫除夕夜要用她。”

    这个吕梓菡,人蠢,但就生了个好容貌,一双眼睛恰是景帝喜欢的。她本是打算不留活口的,但皇上那却惦记着。

    “是,娘娘。”一旁紫鹃道。再用几次,吕梓惠只会成为一个任由娘娘操控的木偶。

    夜里,顾梓菡如往昔一般来到四爷院里,隐身在树上,吹起玉笛。

    那日后她几乎每日都来此吹笛,他亦每日都独自一人坐在树下听着。

    每日夜色下的这刻,成了她唯一的眷念和轻松。

    悠然的笛音萦绕在院落中,突然天空飘起了白雪。

    淡淡的烛光中如此景色却有几分迷人。

    她不觉地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白雪飘落掌心顷刻化水。

    她看着手心里的水珠,雪花虽美却太脆弱了。水眸微闪,她收笼掌心,转身欲离去。

    “茶凉了。”树下藤椅上,四爷的声音突然响起,淡淡的一句话仿若自语一般,透着几分空旷,声音仿若从深谷而出让人以为是幻觉一般。

    顾梓菡微微回头,也许是被这如梦境般的场景所迷惑了,等她回神,脚尖已轻轻点地,落到了他跟前。

    她看着眼前的他,伸手拿起一旁红木矮几上放着的茶杯,内力微使,冰冷的茶水渐渐有了暖意。

    她将茶杯放回矮几上,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老天的一个玩笑,他伸手拿茶杯,细长的指尖碰触到她的。

    同样冰冷的温度碰触在一起却让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暖意。

    她几乎是仓皇地收回手。

    轩辕痕手亦微僵,而后却如无事一般拿起茶水喝了起来。

    她便站在那,静静地看着浅饮茶水的他,如此静距离的细瞧仿若是上辈子的事一般。这一刻她仿若感觉整个夜色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漫天雪花缓缓飘下,有一种憧憬是带着奢侈的上瘾,没有触碰时可以站在远处幻想却保持着距离。但一旦碰触却如罂粟一般食不知足,明知是错却无法放手。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轻建的脚步声。

    顾梓菡回神,而后一个跃身没了踪影。

    轩辕痕的贴身侍卫左冷从院外进来,见坐在院中的轩辕痕上前恭敬地唤了声:“主子!”

    轩辕痕低沉的声音冷冷道:“你回来早了。”而后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屋里走去。

    左冷站在原处微愕,主子似乎有些不悦。

    顾梓菡从四爷那出来,心有些乱了速度。

    顾梓菡,你是怎么了,怎么如此失了分寸。

    懊悔和自责却又露着几分窃喜。

 ;。。。 ; ;    晚膳刚过,顾梓菡带着千年人参去了四爷的院子。

    站在院门口,顾梓菡禀明了身份和来的目的。

    四爷轩辕痕的贴身侍卫进了屋禀告,稍许折了出来对着顾梓菡道:“四爷说宜妃娘娘的好意心领了。”

    说着伸手接过鸣鸢手中的锦盒,接着便转身关了院门。

    站在朱红的木门外,鸣鸢眉头紧蹙,“姑姑,见不得四爷的面,我们如何回娘娘?”

    顾梓菡看了鸣鸢一眼,“先回去吧。”而后转身离去。

    四爷不肯见她们,顾梓菡说不出心里是何感受。

    来的时候,她心情很复杂,她想见他,她想知道他的眼睛究竟怎样。但她却又不敢见他,因为她是带着宜妃的试探而来的。

    如今见不得。她松了口气,心里却也有稍许的落寞。

    夜里,顾梓菡放心不下,偷偷来到四爷的院里。

    她藏身在树上。

    此时房门推开,四爷身边侍卫左冷扶着四爷走了出来。

    还是那一袭的白,在月色中露着高贵清雅,却也透着生疏。

    院里,左冷将四爷轩辕痕扶到一旁藤椅上坐下,而后便退了下去。

    顾梓菡隔着树枝看着脚下那一抹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身影,他眼里的空洞揪得她心生痛。他不该是如此的,他是天之骄子,他理应得到最好的。

    顾梓菡眼眸微沉,拿出腰间的玉笛吹了起来。这样的举动是莽撞的,但那一刻她只想如此做而已。

    悠然的笛音在枯寂的夜色里响起,底下轩辕痕未露出惊色,却是缓缓地闭上双目,仿若在倾听一般。

    幽幽的笛音萦绕在彼此之间,这一刻顾梓菡仿若感觉他与自个有了一丝奢侈的牵绊,因为他们耳里有同样的笛音。

    未曾有过一语的交谈,却仿若已说千言万语。顾梓菡偷偷地眷念起这一首笛音的奢侈。

    **

    “老四那眼睛?”宜妃手中棋子落下突然问道。

    顾梓菡握子的手微僵,“奴婢探过,四爷的眼疾是真的。”落子。

    宜妃一子落下,顾梓菡输了棋。

    宜妃看着棋盘一语双关道:“可惜了!”

    顾梓菡静默不语。

    宜妃伸手,一旁伺候的姑姑紫鹃递了茶水过来。宜妃揭开杯盖抬眼看了顾梓菡一眼道:“待会儿出宫替本宫送件东西去吕府。”

    “是,娘娘。”

    “吕荣那老匹夫最近不安生,替本宫给他些警告。”宜妃面容微冷道。

    “是,娘娘。”

    下午,顾梓菡和鸣鸢来到吕家。

    吕家大堂内,吕荣坐在主位上,看着二人面露笑意道:“姑姑今日来此,不知是否宜妃娘娘有所吩咐?”

    顾梓菡道:“宜妃娘娘让奴婢给吕大人送样东西过来。”

    吕荣眼眸微闪,而后一脸恭敬道:“宜妃娘娘有心了。”

    说着一个眼神,一旁奴才接过鸣鸢手中捧着的木盒子。

    奴才将木盒捧到吕荣跟前,吕荣揭开木盒一看,瞳孔猛地一紧。

    里面是一个人头,面向上,双眼死死的睁着露着恐惧。

    这人吕荣之人认识,是他买通去奸污南宫婉的侍卫。

    吕荣合上木盒。

    顾梓菡出声道:“这东西不知吕大人喜欢否?”面纱后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吕荣露着僵硬的笑,“娘娘送的东西自然是喜欢。”

    那日没听宫里传来消息他还以为是惠丫头没办好事,正想明日进宫询问。宜妃却将这送了过来,看来是自个做的事败露了。难怪那日宴会上宜妃会突然离去。

    吕荣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茶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吕大人喜欢便好。娘娘说,这东西一个不甚好看,一双才是个好彩头。日后再替吕大人送一个来。”

    吕荣拿茶杯的手微斗,洒了些出来。

    一旁丫鬟见状立马接过吕荣手里的茶杯递了丝帕。

    吕荣擦着手上的茶水,“娘娘有心了。”眼神却暗了下去。一双!宜妃这是起了杀心。

    顾梓菡明着讽刺道:“娘娘哪有吕大人有心。”吕荣此番虽没伤你,但送进宫里的两个女儿,如今一个死一个成了无用,机关算尽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滋味不好受吧!

    “呵呵——”吕荣脸上露着僵硬的笑。手心却出了些汗。

    顾梓菡微微欠身,“东西奴婢已经送到了,奴婢便不叨扰吕大人,告辞了。”

    “送姑姑出去。”

    顾梓菡未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微微侧头道:“对了,一事忘了。吕大人,昨日娘娘养的一条小狗不慎打翻了娘娘喜欢的东西。娘娘命人将其放在蒸笼中活烹。但今日起听不到它的叫声又觉少了些什么。娘娘说那狗还是以往吕大人送的。便说让吕大人再送一只进去。不过这次且得挑一条听话的。”

    说完顾梓菡踏出了房门。

    吕荣放在身旁的手紧紧握弄。宜妃这是在暗讽他吕荣!

    吕荣原本慌张的眼眸此刻却生了狠意。宜妃果真当他吕荣是不会咬人的狗!

    顾梓菡离开不久,萧家七小姐萧梦如今的吕夫人走了进来。

    “听说宜妃让人送了东西来,在哪?”萧梦问道。

    吕荣立刻隐去眼里的狠,露了些胆怯看了眼放在一旁案几上的木盒。

    萧梦狐疑地上前掀开盒子,眼眸倏地眯起。

    “宜妃她是何意?”萧梦盖上盒子看着吕荣问道。

    吕荣缓缓地便将让吕梓惠做之事说出。

    萧梦听后眉头压低道:“老爷此事做得欠考虑。此番错误,老爷日后别再犯。”

    吕荣佯装认错地道:“夫人说的极是,是本官欠了考虑。”

    萧梦看了吕荣一眼叹了口气道:“老爷也不必如此自责。亲身知道老爷的心思,不过凡事以大局为重。老爷心里想的,日后妾身会替老爷拿的。”

    吕荣上前一步一把将萧梦拉入怀里,手抚摸着其脸庞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本官就知,唯有夫人待本官是最好的。”

    萧梦脸颊微红,露了些羞色。

    吕荣借势压低头吻住萧梦,萧梦顿时迷了心。

    萧梦虽张扬跋扈,但对上吕荣这老手却也太嫩。

    吕荣气息吐在萧梦唇上,“日后本官行事自当问过夫人的意见,只是此番不知宜妃那会不会多了心思。”

 ;。。。 ; ;    他们刚走不久,景帝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太监总管德井。

    景帝站在长春殿的院内喃喃道:“德井,朕已经好久没来过这了。”

    “皇上,如今陈国灭了,禧太妃的仇也报了,先帝和禧太妃在天亦可宽慰了。”德公公道。

    景帝深深地叹了口气,“自从母妃死后,父皇日益憔悴,没一年便仙游了。如今陈国灭,朕心里的痛终得发泄。”

    昔日陈国派刺客入京刺杀先帝,禧太妃以自己的命救了先帝。先帝深爱禧太妃,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而禧太妃乃景帝生母,这是景帝心里的痛。

    顾梓菡趴在房顶。

    禧太后之事众人都知,景帝是个孝子。吴越声势浩大地灭了陈国,今日大军凯旋而归,景帝必然会来此告慰亡母之灵。

    吕荣安排南宫婉在此被辱。景帝来此刚好抓个正着。

    景帝盛怒之下必杀二人,让其连辩解的机会都无。即便景帝念情不杀南宫婉,如此之事传出,南宫婉亦只有一死。

    顾梓菡眼眸微眯,而后一个跃身离开。

    顾梓菡离开不久,身后不远处一个黑影立在那,眼里露着趣味看着方才顾梓菡所待之地儿。

    宜妃宫里——

    宜妃坐在暖榻上,紫鹃姑姑低头在宜妃耳旁道:“娘娘打算如此处置今夜之事?”

    宜妃眼眸微眯,闪过一抹冷光,“吕荣,他胆子倒是越发地大了。”

    姑姑紫鹃眉头紧锁,“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消息说的明明是南宫小主,为何会变成吕嫔娘娘?”

    宜妃冷哼一声,“这个吕梓惠害人不曾却反被人害,一个没用的蠢货。”

    她在宴席上收到风声立马赶去了长春殿。本是打算带走南宫婉,还能以此要挟南宫家,却未想看见的是吕梓惠。

    不知是谁做了这桃代李僵的事,不过这人是想以此一举灭了吕家。

    宜妃眼眸微眯,“今夜之事不得漏半句出去。”如今帝位之争已然开始,吕荣对萧家和二皇子有用。所以她不得护那蠢货。

    “那今晚跟去的人?”紫鹃问道,毕竟人多口杂,不免会有人说漏嘴。

    宜妃眼里透着狠绝,“一个不留!”

    屋顶顾梓菡瞳孔微紧。她提醒南宫婉,假意喝掉吕梓惠送来的东西,而后假寐。接着她将吕梓惠绑去长春殿,让其被吕荣安排的人侮辱。景帝撞破后必然大怒,吕荣必定会因此受连累。却不想紧要关头宜妃先得了消息。而宜妃发现床上的人是吕梓惠后竟然做了掩盖的举动。

    顾梓菡回到自个屋里。

    点燃案几上的蜡烛,看着火苗跳动。

    此番景帝下旨意选秀有为其各皇子选妃之意,亦有立储之心。宜妃和萧家此时看重吕荣手里的那十万吴越精锐的骑兵。所以即便宜妃明知道吕荣有二心,却依旧护他的缘由。

    她伸出手指触碰跳动的火心,指尖的灼烧感让她眉头不由地拉拢。

    她如此精细布局最后却只损了吕梓惠一人。

    她手猛地握紧,本想借宜妃的手除去吕荣,如今看来要除吕荣且得先除去宜妃和萧家不可!

    翌日,宜妃和顾梓菡她们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阵尖叫声从紧闭的房门中传了出来。

    “不要啊,放开我。不要杀我。”

    宜妃微微停步,一旁姑姑紫鹃道:“娘娘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宜妃看着紧闭的房门冷声道:“开门。”

    房门被推开,吕梓惠头发凌乱,卷曲在墙角,双手被捆绑在身后。

    宜妃见状沉眼,看守的宫女上前道:“吕嫔娘娘总伤害自己,是太医让奴婢将其捆住的。”

    屋里吕梓惠见有人来面露癫狂大喊道:“放开我,我是宜妃的人。你们敢动我,宜妃娘娘不会饶过你的。”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东西。我要杀了你们!”

    宜妃看着屋内胡言乱语的吕梓惠,递了身旁宫女一眼问道:“太医说什么?”

    “回娘娘,太医说吕嫔娘娘是受了刺激才会如此。”

    宜妃眼眸微眯。

    此时,宫女端着药去喂吕梓惠。

    吕梓惠见状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毒害本小主是吧。”吕梓惠用力地挣扎着,连被捆的手腕被勒出了血,她却仿若感觉不到痛一般。

    宫女用力掰开吕梓惠的嘴用力地灌下去。

    宜妃身旁的宫女道:“这是太医按娘娘吩咐开的安神药。”

    一旁顾梓菡眼眸微闪,安神药,宜妃恐是要让吕梓惠日后都混沌度日吧。

    宜妃冷眼看了躺在地上渐渐安静下来的吕梓惠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房门从外面被拉上。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原本闭了眼的吕梓惠突然睁开双眼,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稍许,宜妃回到自个屋里。

    宜妃道:“吕梓惠的事先放着。”疯了也好,省得她动手。

    宜妃走到圆桌前伸手抚着锦盒里的千年人参:“昨日皇上让本宫将这人参给老四送去,菡姑姑你去一趟。”

    顾梓菡心里微紧,却面不改色道:“是,娘娘。”

    几日前景帝命四爷进宫陪驾,移了院子给四爷住。

    宜妃手指滑过锦盒边缘,“顺便替本宫看看,老四的眼睛是真瞎还是假瞎。”

    前几日皇上召见内阁大臣,露了些立储的风声。不经意感叹可惜了老四眼睛的话。此话让宜妃起了心,这老四的眼睛最好是真瞎,否则——

    顾梓菡突然感觉喉咙一紧。四爷的眼睛。自从四爷回宫后她刻意忽略关于他的消息,却不想会从宜妃那听得如此消息。

    “是,宜妃。”顾梓菡压住所有的感触让自个平静地回话。宜妃是个心细之人,不能让其看出端倪来。否则她恐会给四爷惹麻烦。

    宜妃盖上锦盒,转了话锋道:“南宫家的南宫婉你可知道。”

    “奴婢听过。”

    “她在此番秀女中,萧家想让二皇子纳其为妃,你替本宫好好留意她。”宜妃道。

    “是,娘娘。”顾梓菡低头,如若二皇子果真娶了南宫婉为妃,那二皇子继承皇位便无一丝阻碍。

    但南宫家历来与德妃走得甚近,萧家这联姻南宫家却不见得会接受。这便是宜妃要让她探的,南宫家和德妃是否有其他的打算。

 ;。。。 ; ;    吕老太满意地点头,众多孙子中驰儿是她最为喜欢的。最有已故老太爷的将门风范。

    吕老太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转,“萧家小姐那你且多用些心,有了她的帮衬,萧家不会亏待于你。”

    吕荣点头道:“儿子明白。”但转语间又突然沉了脸,“不过有一事,儿子有些担心。”

    “何事?”

    吕荣道:“四大家族之一的南宫家的小姐南宫婉在此番进宫的秀女之中。方才,儿子收到信,说宜妃和萧家有意让二皇子纳其为妃。儿子怕如若南宫婉进了二皇子府,六丫头她——”

    南宫家的家世远在他们吕家之上,如若成了王妃,日后定是皇后。那他的国丈梦岂不没戏了。

    吕老太沉默稍许,道:“萧家这是打算用南宫婉和南宫家联盟,如若此顺利了。六丫头于妃位无缘到是其次。萧家有了南宫家的帮衬,我们吕家恐被忘在了后头。”

    有了南宫家,萧家便不再需要吕家的帮忙,如此吕家的荣宠便也到此了。

    吕荣眼里闪过一抹惊愕,“还是娘考虑得甚远,那此事该如何做?”

    吕老太眼眸微眯,“南宫婉留不得。”

    “娘打算?”

    吕老太手指拨动着佛珠,眼里却露出一抹狠毒,“如若秀女失贞,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

    吕荣眼里微愕,而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屋顶上,顾梓菡看着屋内狼狈为奸的二人,眼里划过一抹寒意。吕家人果真阴狠得很。如若此计得逞,何只是让二皇子娶不了南宫婉,根本是要南宫婉死。

    翌日吕荣一大早便进宫见吕梓惠。

    吕荣让吕梓惠屏退了所有人,吕荣从怀里拿出一包药递给吕梓惠,“五日后二更,想办法把这个给南宫婉吃,而后把她带到长春殿去。”

    吕梓惠看着手里的药包,“是,爹。”她不问为什么,但做便是。因为她明白,她只是吕家的一枚棋子,要想像现在这样荣宠下去,必须靠吕家。

    吴越东北战事大胜,打得边境的陈国落荒而逃,最后陈国皇帝被逼死在自己寝宫里,陈国灭。景帝大悦,将士回京后,在宫里设了宴席犒赏众将士。

    宜妃陪在其身旁。

    顾梓菡和紫鹃姑姑在宜妃身后伺候。

    “此番我军大捷,王爷回京可谓是双喜,微臣先敬王爷一杯。”萧相举杯讨好道。

    顾梓菡看向坐在一旁那一袭黑的男子。

    男子面上带着丝丝浅笑,却有一种笑看世人滑稽的神色。

    轩辕墨,恭亲王,景帝的弟弟,亦是景帝如今唯一活着的兄弟。

    轩辕墨是个闲散的王爷,一直行游列国,已经十年未回过吴越京城。没人想到此番他竟然会随军而归。

    轩辕墨眼眸微抬,不经易地和顾梓菡的视线接触。顾梓菡微愕,却直直地于之对视,直到看见他嘴角扬起的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才匆匆低头。

    轩辕墨举杯一饮而尽,嘴角微扬,他十年未回来,这皇宫里到多了个有趣之人。

    景帝高兴得合不拢嘴,不仅仅是因为大捷,更因为这快十年未见的兄弟。

    “朕听闻吕大人的儿子在此战中屡立战功,给朕说说当时的情况。”景帝道。

    吕驰上前道:“回皇上,那日我军刚到——”

    吕驰描述得绘声绘色,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一名宫女从后绕到紫鹃身旁耳语了几句。

    紫鹃眼眸微闪,而后传了话给宜妃。

    但见宜妃瞳孔猛地一紧接着沉眼看向坐在下方的吕荣。

    “皇上,臣妾不胜酒力,先退下了。”宜妃在景帝身旁耳语道。

    “嗯。”景帝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宜妃带着顾梓菡和紫鹃退了下去。

    **

    长春殿——自从三十年前先帝的禧妃死后,这里便一直空着,只每日让宫女打扫。

    夜里寒风而过,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屋内,直直地朝着床榻而去。

    屋外清冷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

    床榻上一女子趴着,面朝下让人看不清样子。衣服被退至肩下,裸露在外的肩头,雪白肌肤看得诱人。

    男子伸手摸了一下,细腻的触感让心里的淫、虫顿时一跃而上。

    男子抹了抹嘴,淫笑道:“小娘子,我来了。”

    男子倾身,“嘶——”衣服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唔——”床上女子两眼猛地撑大,但却叫不出声来。

    男子手里的动作急迫而粗鲁,没有一丝怜悯。

    “唔——”床榻上女子发出挣扎的声音,然而却躲不过男子压下来的身体。

    夜色划过,空旷漆黑的宫殿里男子淫、靡的声音夹杂着女子凄惨的闷哼声。

    突然,周围顿时烛火大亮。

    床榻上的男子猛地一惊,转头见前方围着众人,而中间的站着的竟然是宜妃。

    男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趴在地上大喊道:“宜妃娘娘饶命啊!”这**后宫的罪可是他担不起的。

    宜妃眼沉得吓人,“把床上的人给本宫拖下来。”

    “是,娘娘。”

    两名宫女上前,床上女子衣不遮体,露在外面的肌肤布满了淤青,特别是两腿之间。女子嘴里噻了布,双手反绑在头顶,两眼空洞的看着床幔。

    宫女将女子拖了下来,跪在地上的男子眼睛猛地撑大。

    是吕梓惠!

    男子打着颤道:“宜妃娘娘,饶命啊。奴才不知道是吕嫔,奴才只是拿人钱财而已。是,是吕大人留信让奴才今夜来此的。”

    “哦,你是告诉本宫,吕大人让你来玷污吕嫔的?”宜妃声音不轻不重,却听得让人心寒。

    男子顿时百口莫辩。

    “拖下去,割了他那个肮脏的东西,再乱棍打死。”宜妃冷声道。

    “娘娘,饶命啊!”男子哀嚎着被带了下去。

    “娘娘,吕嫔她?”一旁姑姑紫鹃问道。

    宜妃眼眸微沉,“把她给本宫带回去关起来。”

    “是,娘娘。”

    “菡姑姑,处理好这,如若有一丝消息走到皇上耳中——”宜妃露出狠绝的目光。

    “奴婢明白。”顾梓菡低头道。

    宜妃离去,顾梓菡命人立马收拾一切。而后悄然无声地离开。

 ;。。。 ; ;    顾梓菡回神明白他要做什么,欲反抗手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了头上。炙热的温度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

    突然水下双腿猛地被强行分开,顾梓菡眼眸猛地撑大。一阵滚烫接近自己,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绝杀却突然身体一软倒在了顾梓菡身上。

    顾梓菡用力将绝杀推开,而后急速地喘息着,嘴角处血冉冉流下。而一旁上半身趴在岸上的绝杀贴着肩头的衣服上血缓缓渗出。

    顾梓菡稳定呼吸后转头看着一旁的绝杀,还好她想起自己嘴里藏了毒,关键时她咬破他的肩头将毒送入他体内。这毒甚猛,见血便能让人陷入弥留之际,两个时辰无解药便会毒发而亡。

    顾梓菡从水里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躺在水池边昏迷了的绝杀。

    以他方才对她做的事她断可杀他的,但他走火入魔却不是本意,且他替自个挡了一箭救了她的命。

    顾梓菡踌躇半响,最后还是将解药给绝杀服下。算了,就当她欠他的。如此彼此便了结不再有所牵扯。

    翌日清晨,绝杀醒来。

    他撑起身低头看着胸口缠着的布条,而后转头便见躺在一旁的顾梓菡。

    昨日他因为强行用天绝宫走火入魔了。虽然他控制不了自己,但发生的事情却还是有记忆的。

    他看着她被撕破了的衣服,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腰上搭着他的外袍,他一向空无的眼眸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此时,一个黑影落从洞口进来。

    “主上。”黑衣人走进对着绝杀恭敬地道。

    绝杀回神,一把拉起一旁的外袍盖住顾梓菡,而后厉声道:“背过身去。”

    “是,主上。”黑衣人恭敬道,但心里去露了惊愕,一向冰冷对什么都经不起情绪的主上,方才让自个转身时的语气却透着不经意的怒火。

    绝杀看着躺着的顾梓菡,眼眸沉了几下。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放到她手里,而后起身离去。却又无一丝的留念。

    绝杀离去后,顾梓菡睁开双眼。

    其实她早就醒了。

    她坐起身,看着手里方才绝杀放的东西。是块上好的汉白玉,上课刻着一只雄鹰,和绝杀面具上的是一模一样的。

    她眼眸微闪,不明白绝杀留这给自己是何意。

    稍许,顾梓菡离开谷底,又在外面待了十几日,才回宫。

    鸣鸢听人报她回来,赶了过去,见到顾梓菡又惊又喜,“姑姑,你没事便好。我还以为——”

    顾梓菡看向鸣鸢,鸣鸢眼睛泛着些水光,情看似不假。

    “娘娘呢?”顾梓菡对着鸣鸢问道。

    鸣鸢收拾好心情回道:“娘娘在屋里,姑姑快进去吧。姑姑失踪这段时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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