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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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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荣拉着萧梦到一旁坐下,叹了口气道:“此番皇上和太后恐怕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本官。”而后从怀里拿了一封信递给萧梦。
“这是什么?”萧家接过信摊开一看顿时面色一沉道,“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既然给她休书。
吕荣佯装难受道:“你我夫妻一场,如今吕家恐就——”吕荣顿了顿,沉默稍许,道,“拿了这休书,你便和吕家没了关系。我相信萧大人必定会保护好你的。”
萧梦一听立马站起身大声道:“老爷,你当妾身是什么人。大难临头便各自飞吗?”
吕荣看着萧梦满脸的不舍,眼里似乎还有了泪光,“夫人,如今本官这般已经没有别的念想了,只愿你平安便好。”
萧梦顿时流了泪,感动他如今这般却还想着自个。
萧梦坐到吕荣身旁道:“老爷你放心,妾身不会让老爷有事的。今日妾身来此便是来救老爷的。”
萧梦突然沉了脸严肃道:“老爷记住了,一切都是宜妃做的与老爷无关。老爷后日会审便将此供述出去。”
吕荣蹙眉道:“萧大人那边——”这岂不是让宜妃一人担了所有的罪。这可不是小罪,萧家人如何舍得让宜妃担。毕竟萧家花了如此多心思才有了宜妃如今的地位。
萧梦冷眼道:“你是我夫君,宜妃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孰轻孰重,哥哥自然清楚。这事你不必担心,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吕荣面露微笑,将萧梦搂入怀里,“我吕荣何德何能得佳妻如此。”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
如今他和宜妃都被困了,萧家却无事。他在此待了十日未说一词便是要让萧家来救。他怎么可能让萧家独善其身。
靠在吕荣怀里,萧梦露着娇羞的笑。
吕荣低头看着怀里的萧梦,只要他有这个棋子,他便不怕萧家不顾自个。
两日后,吕荣被押到大理寺大堂上由皇上亲自会审。
太后、恭亲王、几位皇子、内阁大臣们都到齐了。
吕荣、宜妃、吕梓惠和顾梓菡、紫鹃被带到堂上。
顾梓菡见四爷坐在一旁眼里微惊,没想到他会来。但一想,他和七爷关系甚密。再加上,四爷年幼其母后,先后明月皇后便殁,是当今皇后一手抚养长大。和皇后的感情自是不轻。
顾梓菡不由地低下了头。如若四爷知道月下吹笛之人便是她,应是很厌恶吧。
一种自卑油然而生。
他们被带到堂中央,跪在地上。
景帝看着吕荣冷哼一声道:“朕听说吕荣你叫冤枉,朕今日便听听你的冤从何来。”
吕荣伏地大喊道:“皇上,臣不敢喊冤,只是却也有无奈不得不说。”
“朕今日便听听的你无奈。”景帝道。
吕荣抬头一副悲恸的样子,“皇上,欣儿自幼是臣宠溺着长大的。吕嫔娘娘说臣害死自己最为疼的女儿去害皇后娘娘,这无疑是缪谈。哪怕是拿臣的性命去,臣亦不会让自己的爱女去死啊。”
“你是说吕嫔她冤枉你。”景帝冷了声道,语气里透着对吕梓惠的维护。
吕梓惠顿时红了眼,看着景帝道:“皇上,臣妾不敢做假。”
吕荣道:“皇上,吕嫔娘娘自然不会说慌。只是娘娘她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 ; ; 此时,突然周围的烛火尽数熄灭。
众人惊愕,侍卫立马将皇上和太后围住。
一旁顾梓菡嘴角微扬,戏现在才开始。
烛火立马点燃,侍卫总管上前道:“皇上,这火灭得甚奇,望皇上先移驾回宫。”
侍卫话刚落,便见吕梓惠突然大喊道:“不要找我,不是我害你的。”
众人寻声而去。却见吕梓惠跌坐在地上,先前的典雅之色全无,眼里充满着惊恐。
吕荣上前面露担忧道:“吕嫔娘娘,发生何事?”
吕梓惠见吕荣却一把将其推开大喊道:“放开我,你个杀人凶手。”而后对着一旁空气道,“你找他去,是他和宜妃设计害死你的。”
宜妃眼眸倏地眯起。
吕荣面容微僵,伸手抓住吕梓惠压下声音低声道:“惠儿,你胡说什么!”
吕梓惠一把甩开吕荣大声道:“是你们杀了欣儿陷害皇后的,跟我没关系,欣儿、姑苏你们不要来找我。”
一旁萧家大爷萧柬顿时脸全白。
此时萧梦上前给了吕梓惠一把掌,吕梓惠顿时倒地昏了过去。
萧梦上前一步对着景帝和太后道:“皇上太后,吕嫔娘娘身染恶疾,说言之话乃疯言疯语,不可当真。”
太后沉了眼看着萧梦道:“你是何人?”
萧梦自报家身道:“臣妇乃尚书吕荣之妻。”
太后嘴角微扬,“吕荣之妻,哀家到不知吕大人娶了个如此彪悍之妇。”
吕荣顿时压低了头,背后流着汗。
这太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当年凭着雷厉风行的作风和强硬的手段将景帝扶上了皇位。虽早不过问朝政,但威仪仍在。
太后冷眼看向萧梦,突然沉了声道:“真话与谎话哀家还分得清。来人,将宜妃和这吕嫔给哀家带下去。至于吕尚书——”太后顿了顿,看向景帝道,“他乃朝臣,哀家过问不得,皇上看该如何办?”
景帝冷目看向下面的吕荣,厉声道:“给朕押入大理寺。”
稍许,宜妃和吕梓惠被太后押回宫里,连同宜妃亲信顾梓菡和紫鹃。
吕梓惠被太医救醒,清醒了许多,跪在地上满脸的局促不安。
太后坐在暖榻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吕梓惠道:“你方才说吕梓欣之死是宜妃所为,你可有证据?”
吕梓惠一听顿时摇头否决道:“臣妾——臣妾不曾说过。”
太后猛地一拍,“众人皆听见,你却在此给哀家狡辩。哀家便给你直白了说,如若你方才说的是真话,给哀家证据,哀家许你不死。如若是胡言,这扰乱朝堂之言,哀家便赐你个凌迟!”
吕梓惠顿时一哆嗦,趴在地上道:“太后饶命啊,臣妾说。一切都是宜妃指使的。宜妃杀了欣儿嫁祸给皇后,还有姑苏的指证都是假的。姑苏被抓当日便被宜妃杀了,供词都是宜妃串通大理寺给的假证。”
太后冷眼看向宜妃,“你可有话说?”
宜妃淡定地道:“臣妾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后嘴角微扬,不愧是萧家的女儿,抗得住。
太后对着吕梓惠问道:“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吕梓惠哆嗦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宜妃给家父的信,嘱咐家父在朝堂上立谏皇上处置皇后。”
太后一个眼神,宫女接过吕梓惠手中的纸条递到太后跟前,太后端看稍许,看着宜妃道:“如今你还有话可说。”
宜妃冷冷地看向太后,“臣妾不曾做过,一张假冒之信而已。”
太后淡淡一笑,“果真是宜妃,如此还能狡辩。”说着又是一个眼神,顾梓菡和紫鹃被强压在地。
太后看着二人道:“哀家给你们个机会,给哀家说实话。”
紫鹃大喊:“太后娘娘,宜妃是被冤枉的。”
太后眼眸一眯,棍棒猛地打在二人身上。
十下后,太后扬手,太监停了下来。
“哀家要听实话。”太后看着二人冷声道。
紫鹃额头冒着冷汗,却死咬着牙道:“宜妃娘娘是冤枉的。”
“接着打,直到她们招为止。”太后冷声道。
宜妃瞳孔猛地一紧。
又是二十下。
宫女回报道:“太后,她们晕过去了。”
太后抬眼看了昏死在地上的二人,而后看着宜妃道:“你到是养了两条忠犬。”
宜妃静默不语。
“把她们抬下去,仔细别让她们死了。”太后吩咐道。
“至于宜妃给哀家关起来,吕嫔给哀家好生看着,少一根毛发提脑袋来见哀家。”
“是,太后娘娘。”
几人被带了下去。
太后对着身旁的宫女摇了摇手,“都下去吧,哀家想自个待着。”
“是,太后娘娘。”
众人离去后,太后对着一旁屏风道:“人都走了,该出来了吧。”
恭亲王轩辕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到太后跟前笑道:“母后的威仪果然是不减当年啊!”
太后白了他一眼,“你别跟哀家油枪滑舌的,这功夫要用到女人身上,哀家这儿媳也不会至今见不到。”哪个皇亲国戚不是姬妾成群的,便他如今三十了却依旧孑然一身。
轩辕墨扬眉,“儿臣以为母后已经被儿媳们给烦透了,才会跑去礼佛清净的。”
太后冷哼一声,“她们哪配当哀家的媳妇,一个个都是祸端子。”太后话锋一转,“不提她们。原本皇后出宫哀家就狐疑,还果真是这宜妃做的手脚。不过,皇上也太过糊涂,怎就让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皇兄可不糊涂。”轩辕墨嘴角微扬道。
太后眼眸微眯,听出轩辕墨话中之意,但见他又禁口不言也不多问。她老了,这朝里烦人的事便交给他们年轻一辈去周旋。
“今日之事你怎么看?”太后把话题拉回到宜妃身上,能如此设计宜妃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儿臣想这宜妃应是罪了个小女人。”轩辕墨眉头一扬带着几分打趣道。不过那女人还真能受得住,整整三十大板啊!他看得都“心痛”啊!
太后道:“看来你回来不久,倒是比哀家更清楚这宫里的事。”能知道性别,那背后的本尊他应该是见过。
 ;。。。 ; ; 顾梓菡眼眸微眯,“什么都不做,等——”等着看好戏。
南宫婉微愕,“为何?”
“你听我的便是。”顾梓菡沉声道。
她故意安排宜妃的人拿折子时,皇上是时地出现,让宜妃的人受惊。而后让南宫婉演这一出,到时候宜妃定会以为折子是那时不小心落下的。如此便不会有所怀疑。
不过一个弹劾的奏折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的。
要除宜妃和萧家说难不难,说简单亦不简单。端看天子如何而已。
翌日。
萧家大老爷萧柬气急败坏地从宜妃宫里离去,不小心和一宫女撞上,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到宫女脸上。
“你这个没长眼睛的狗奴才。”
“萧大人,饶命啊。”宫女跪地求饶。
萧柬冷哼一声一语双关道:“果真是个没用的人养出的没用的东西。”而后转身离去。
顾梓菡从院外走进来,身后的鸣鸢上前扶起宫女问道:“萧大人何以如此生气?”
宫女道:“听说有人上了弹劾萧大人的折子,皇上见了今儿早朝时责问了萧大人。一下朝萧大人便来了娘娘这,方才屋里传了声出来,恐是和娘娘有了不悦。”
一旁顾梓菡眼眸微沉,面纱后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二人刚进屋,一宫女匆匆跑了进来报,“娘娘,皇上宣。”
晚膳时,宜妃回来,面色有些难看。
鸣鸢走到陪宜妃去的紫鹃身旁轻声问道:“紫鹃姑姑,发生何事呢?”
紫鹃小声道:“二皇子出事了。”
鸣鸢微愕。
紫鹃道:“二皇子动了太后宫里的宫女,那宫女自缢了。太后恼了,皇上大怒斥责了娘娘,并让二皇子闭门思过。”
鸣鸢拉拢眉头,二皇子在宫里胡为之事早有,出事也是迟早的。
宜妃坐在太师椅上,而后对着顾梓菡问道:“御书房那边如何回话的?”
弹劾萧家折子的事出后,宜妃到不再掩饰,直接让顾梓菡去御书房那跟人接头。
顾梓菡回道:“娘娘,那边回说这次是个意外,拿折子时,皇上突然回来,一急便不小心落了一个折子在桌脚下。”
“二皇子那呢?”
鸣鸢回道:“二皇子说不知道那是太后宫里的人,以前没见过,以为是刚进宫的。”
宜妃冷哼,“那个没出息的东西。”
宜妃看向一旁的顾梓菡,“去给本宫查查,那宫女的底细。”
“娘娘是怀疑有人背后捣鬼?”紫鹃问道。
宜妃冷眼,折子的事,二皇子的事,没这么多的意外和巧合。宫里的人似乎不想消停,她到要看看谁有如此大的胆在她背后做事。
一旁,顾梓菡眼眸微闪。她做如此小心,没想到宜妃却依旧起了疑心。看来日后她得更加小心些。
今年除夕,景帝命宜妃在皇宫里摆宴席。
此番恭亲王回京,宴席比以往来得铺张。
宜妃命人在宣德殿搭了露台。
除夕当晚——
露台上景帝坐在正位上,景帝身旁坐着太后和宜妃。
下面右侧几桌是阶嫔高的嫔妃和诰命夫人,萧梦亦在其中。而右侧则是皇子们和皇亲国戚和一品大臣,吕荣坐在最后面。
露台下,众小主和官夫人人按品阶划了几桌坐着!
日头刚下,宴会开始!
一旁丝竹声萦绕而起,中间舞姬起舞!
酒过几寻,太后看着坐在下面的恭亲王轩辕墨叹道:“哀家这十年来数这个除夕过得最为高兴。”
“儿子让母后担心了。”轩辕墨道,眼里露了稍许的歉疚。
太后看着轩辕墨眼睛有些湿润,自个儿子明明活着却不得的常见的心酸谁能知。
宜妃起身道:“太后娘娘,如此团圆日王爷回来,也算团聚了。”
太后微微颔首,“普通人家除夕都讲究个团圆,这寻常的事在我帝王之家却是个难事。如今儿子,孙子们都齐了。我这老东西也不枉活了这岁数了,也无他念了。”
“母后,切莫说此话。”景帝眉头拉拢道,对于太后景帝心里是敬仰和尊重的。他十岁便被太后带着身旁养着,虽不是生母,疼他却不比十六弟少。
太后微微一笑,有些看破生死的豁达道:“无妨,人总是有那一天的。我这老太婆也够岁数了。”
景帝脸紧绷。
宜妃见状立马插话转了话题道:“此番十六皇叔回宫,臣妾亦无可送,借此佳节送上一曲祈福之舞。”
宜妃话刚落,丝竹之声起。不如方才那般热闹,但清淡典雅的乐声却正是太后喜欢的。
此时,一群舞姬簇拥而至围城一圈,而后散开,上空一抹白色倩影翩然而至,烛火中宛如月中仙女一般!
看到此景,景帝顿时稍微失神!
陪在一旁的宜妃见状嘴角微扬,而后在景帝耳边低语道:“皇上念着吕嫔,臣妾如此安排算是给皇上一个惊喜。”
景帝脸上露了满意之色。
宜妃身后顾梓菡看着前方翩然而舞的吕梓惠,一投一足间尽是妖娆之姿。但脸上的神情却有些空洞,特别是眼睛,仿若没有生气的死人一般。
这便是宜妃的药带来的结果。
活死人,原自苗女之蛊毒。能让中毒之人按施毒者一言一行而动。是为活人却无思想称为活死人。没想到宜妃连这都有。
此刻,前方吕梓惠突然跃起,一个闪动没了踪影。
底下众人露了惊愕。
一阵清雅的铃声从半空中传来,众人抬眼,便见一抹白影翩然而至,手持黄绸,黄绸在空中飘荡。
晃悠间,一群泛着荧光的小点从四面八方飞至吕梓惠身旁,接着覆在黄绫上赫然显出——太后安康、吴越万代几字。
太后一见顿时喜道:“这礼物宜妃准备得精心。”
此时空中黄绫突然点燃,一个转眼天空烟火肆起。
吕梓惠飘然落到露台中。
太后看着吕梓惠面露笑意道:“哀家一回宫便听闻宫里来了个精巧之人,如今一见恐是精巧二字无法形容,这活脱脱一个仙子的模样,难怪皇上喜欢。”
吕梓惠微微欠身,仪态高雅道:“谢太后夸赞。”
此番的吕梓惠与之前差之千里,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高贵典雅,一颦一笑之间尽是娇艳动人。
如此的吕梓惠让周围的人都看得傻眼了几分。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 ; ; 二更刚过,夜色下,一道黑影蹑手蹑脚地进入一处破弃的宫殿中。
南宫婉拉了拉斗破,在院里四处打量,而后见假山下的人走了过去。
“你为何要帮我?”南宫婉对着面前这一身黑带着面纱的人问道。如若不是此人偷偷告诉她吕梓惠要害自个,如今她恐就——
“你无需知道。你今日找我来为何事?”顾梓菡压低声音道。
南宫婉咬了咬嘴唇,“我不想嫁给二皇子。”她心里喜欢的是七爷,除了七爷她不嫁任何人。
“你有喜欢的人?”
少女的心思一眼便看得出。
南宫婉脸一红,微微点头。她此番以秀女进宫便是为他。
“你大可告诉皇上让皇上赐婚。何以来找我?”以皇上对南宫婉的宠溺,不会拒绝。
“我也想过,但我怕害了他。”南宫婉眉头紧蹙。她本已经走到御书房外了,但九哥将她拉回,给她说了厉害关系。
顾梓菡眼眸微眯,如今宜妃和萧家对南宫婉势在必得,如若知道南宫婉心有所属,宜妃那多的是让那人消失的方法。
南宫婉眼泪突然潸然而下,“我不想嫁给二皇子,但是我也不想七哥哥死。”她是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来找这人的。她自觉这人能帮自个。
顾梓菡心里微讶,没想到南宫婉喜欢的人竟然是七爷。
顾梓菡凝视着南宫婉思量半响后问道:“只要不嫁给二皇子,你是否什么都愿意?”
南宫婉的泪突然止住,而后重重地点头,“只要不嫁二皇子,就是让我毁容我都愿意。”
顾梓菡微愕,却未想看上去单纯的南宫婉竟然有如此大的倔劲。
顾梓菡倾身在南宫婉耳旁耳语了几句,南宫婉眼眸猛地撑大。
南宫婉看着顾梓菡有些犹豫地道:“真要如此做?”
“如若你不想嫁他,这便是此刻最好的办法。”顾梓菡冷声道。
既然宜妃和萧家要护吕荣,那便是她的障碍,只能先除去。而南宫婉将是她的第一枚棋子。
翌日晚上,太庙起了火。
当众人赶过去时,但见南宫婉手里拿这烟花炮竹,一脸无辜的表情。
景帝大怒,却见南宫婉脸上毫无悔意,顿时下令除了南宫婉的秀女身份,贬为宫女,不仅如此还直接让南宫婉入了奴级。
此圣旨一出,南宫老爷却仿若无动于衷,但就说皇上处理得英明。
看来对于二皇子这女婿南宫老爷却也不甚满意,如此萧家想要让南宫婉做二皇妃的事便只能黄了。
吴越还未有宫女做王妃的先例,于族法不容。
消息传出后,萧家气结,大爷进宫找宜妃商量对策。
宜妃冷冷地看了眼做在太师椅上的萧家大爷——萧柬道:“既然南宫家看不起萧家,这门亲事不要也罢。”
萧柬凝眉,“南宫家的势力不容轻视,如若二皇子娶不了南宫婉,本官怕生变。”
宜妃看了萧柬一眼,而后对着一旁的顾梓菡道:“菡姑姑如何看此事?”
顾梓菡未想宜妃会问她微愕,出声道:“奴婢认为萧大人多虑了。皇上贬南宫婉为仆亦不会是永久的。等日后皇上恢复其身份此事可再提。再者南宫大人任由其为仆,亦是表明不参与立储之事,且南宫大人为人刚正,大人不必担心其背后动手脚。”
宜妃淡淡一笑道:“连个奴婢都能看明白的事,大哥何以不明白!”
萧柬冷了脸,宜妃这是在说他连奴婢都不如。
宜妃嘲讽道:“不过老二他这该是有多讨人厌,让人家姑娘宁愿为奴也不愿意嫁啊?”
萧柬此刻脸挂不住了,冷声道:“既然南宫家不是问题,那本官也不打扰娘娘了。”说着起身拂袖而去,连宫礼也忘了。
萧柬离开后,一旁紫鹃上前道:“娘娘,何必惹大爷不悦,大爷是个记恨之人,奴婢怕——”
宜妃却冷冷一笑道:“就他的能耐也闹不出什么来。不过——”
宜妃眼眸微眯,“这个南宫婉到是有几分性格,烧太庙!给她出主意的人倒是厉害。但这南宫婉不知的胆大还是无脑。这火要是烧过头了,便是个诛九族的罪。”
宜妃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这出主意的人当不知是何用心?”
顾梓菡低着头,会给南宫婉出个主意却也是兵行险招。不过,那日星象来看是无风火易灭。所以她便让南宫婉赌了一把。
如此南宫婉做了御膳房的宫女。
但没几日,那丫头差点烧了整个御膳房。景帝本是有火,但见其一脸土灰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自个说:“皇上,婉儿知错了。”
景帝顿时心一软,而后又想让这丫头待哪都是个祸端,不如放自个身边看着。
所以,没几日南宫婉又成了景帝身边奉茶的宫女。
夜里南宫婉鬼鬼祟祟地来到偏僻的宫殿里,走到假山下。
南宫婉眼里露着崇拜出声道:“你果真厉害。让我烧了御膳房,皇上立马把我调到跟前去了。”
顾梓菡看着南宫婉,虽然南宫婉被贬为了宫女,但身份还是在那的。如若出了什么事,御膳房的人肯定第一时间会通知景帝的。
而以景帝对南宫婉历来的疼爱,只要南宫婉稍稍装一下必然心痛给放到自个身边来。
“我吩咐你的事做得如何?”顾梓菡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按你说的偷偷瞧了皇上御书房里的奏折,真的有很多人偷偷弹劾萧家。不过,等皇上去看时,那些弹劾萧家的奏折却都不见了。”
顾梓菡眼眸微眯,以萧家霸道的行事作风,朝堂上对其不满的官员颇多,但畏惧萧家势力却敢怒而不敢言。所以偷偷上折子却是最后的办法。
不过,这些折子却一个都未被景帝看见,否则景帝如今不会如此信任宜妃和萧家。能做到从御书房里把折子拿走,看来景帝身旁果真有宜妃的人。
南宫婉又道:“今天我按照你说的将一个奏折偷偷藏起来,而后等皇上看奏折时再偷偷将其丢在桌脚,而后装着捡起来给皇上,皇上看了之后怒不可止,接下来该如何做?”
当初会听这人的话去做,她亦是想扳倒萧家,没了萧家,她便能和七哥哥在一起了。前面一切都很顺利,让她不免有些沉不住气了。
 ;。。。 ; ; 萧梦意乱情迷,有些喘息道:“老爷不必担心。她动不了你。”宜妃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动她的人。
吕荣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冷笑,他突然一个拦腰将萧梦抱起向着身后屏风而去。
萧梦一惊,羞涩道:“老爷,这是白天,还在大堂里。”但眼里却露着几分渴望。
吕荣压低了声音在其耳旁道:“本官便是想。”女人,是最好控制的东西。
萧梦羞涩地将头埋入吕荣胸膛。吕荣低头看着怀里的萧梦眼里划过一抹阴冷。宜妃,他吕荣如今已不再那般惧怕,且多亏了她送到他身边的这枚好棋子。
另一头,顾梓菡离开大堂,走到外院时见一穿得褴褛的女子正趴在地上似乎在清理着什么东西。
让顾梓菡停下脚步留意的到不是那女子,而是女子身旁的金荷,昔日张姨娘的贴身丫鬟。
“快点捡,待会儿夫人来还看到这些东西,仔细你的贱命。”金荷大声的怒骂声让对面走廊的顾梓菡一行人都听得清楚。
见顾梓菡停了下来,一旁鸣鸢问送她们的丫鬟道:“那是?”
丫鬟回道:“应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夫人不悦,正受罚了。”如今这夫人惩治奴才的手段不比昔日张姨娘少,但却比张姨娘狠。
此时,趴在地上的女人抬头,鸣鸢微惊,竟是张姨娘。
而前方金荷见张姨娘抬头似乎瞪了自个一眼,抬脚便是一狠踢,骂道:“看什么,还不快弄。”
张姨娘眼里露了些害怕,那是时常被虐待之人会不经意流露出的。
一旁鸣鸢在顾梓菡身旁耳语道:“以前那张姨娘嚣张得很,却未想今日成了这般。”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上次张姨娘没被打死,还想张姨娘果然是命大。如今成这般,恐是比死还难受吧。
顾梓菡看着前方低头捡东西的张姨娘,双肩打着颤,还真让人同情。不过方才张姨娘眼里一闪而过的恨她却看得很清楚。
张姨娘,你此刻的恨跟她比起来还算轻的。不过,放心,她不介意日后给个机会让其宣泄心里的恨,对吕家,对吕府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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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那边如何回复?”宜妃手里拿着金簪逗着笼中的金丝雀,突然问道。
身后姑姑紫鹃回道:“前几日大爷去南宫家探了口风,但南宫老爷以南宫小主婚事得听太后之言而一语带过。到末了,大爷也未问出个答复来。”
南宫婉的生母乃太后的亲女儿,所以南宫婉的婚事自然得过太后那关。
宜妃嘴角微扬,“这南宫老头倒是圆滑。”
一旁紫鹃姑姑道:“娘娘,过几日太后礼佛便回来,是否将南宫小主和二皇子的事给太后说说?”
宜妃沉默稍许,看了身旁紫鹃一眼,“太后喜欢的东西都备好呢?”
“备妥了。”
宜妃嘴角微扬,南宫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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