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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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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此时,顾梓菡突然抬头道。

    轩辕墨一头雾水。

    顾梓菡道:“这信被人拆过,而后又假冒四爷的印章封上。”

    轩辕墨一听严谨了神色道:“你认为做这事之人的谁,目的又是如何?”

    顾梓菡沉思稍许道:“有可能是宜妃,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皇子。不过目的当是查出四爷所行之路,好沿途埋伏。”看来四爷的离京并未让他们安心。

    轩辕墨沉了脸道:“本王还想为何宫里突然安静了,原来如此。这主意是打到外面去了。”

    顾梓菡沉眉,而后走到一旁书桌上写了封信函封好,而后交给轩辕墨道:“王爷可否将这交给四爷。”这里面是告诉四爷当心的信函。如今四爷府已经被人给盯上了,送出去的信函恐早就被人先截了去看过。只能靠轩辕墨帮忙了。

    轩辕墨接过信函,刚想开口。却见顾梓菡虚晃了几下。

    轩辕墨赶紧伸手扶住她,一旁鸣鸢担心道:“夫人,你怎么呢?”

    顾梓菡只感觉腹部传来一阵说不出的疼痛,还有左脸如火烧般的痛。她心里一紧,一种没由的恐惧撅着她的喉咙。

    她紧紧地抓住轩辕墨的手腕,开口却无声道:“救他——”而后便昏了过去。

    “夫人!”鸣鸢惊叫。

    朦胧里顾梓菡仿若看到一丝很温暖的光。光里有是娘慈祥的笑容。

    娘微微侧头低下,她随之而望去,娘牵着一名孩童。

    二人向她缓缓地挥手,她心痛,想要追去。但突然一阵剧痛让她清醒了过来。

    眼前有些光亮,但很模糊让她看不清。

    “你说什么,给本王说清楚。”轩辕墨低吼的声音传入耳中。

    “王爷,恕卑职无能。夫人她小产,小孩无法保住。”是太医唯唯诺诺的声音。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她终究是无用。还未尝到拥有的喜悦,便已经尝到失去的痛苦。终究是她无用,她该小心的。

 ;。。。 ; ;    吕驰瞳孔微紧,握着酒壶的手猛地握紧。

    轩辕墨看了吕驰一眼继续道:“其妻女儿偷偷出府买药医治其娘亲。男子知后,让人鞭打其女。”说到着轩辕墨停了下来,心里不觉心痛。这些都是他让人查出来的。那时她不过八岁而已。

    轩辕墨抬眼看着凝视着某处的吕驰接着道:“算是老天长了次眼,女子熬过此劫,原以为再惨也便这样了。随知那姨娘歹心,让外院家丁侮辱了那女子,想逼迫女子自缢,不想却逼疯了那女子。”

    “砰——”吕驰手中的酒壶被他硬生生地捏碎。大娘那时的确疯了,他见过,很心痛。但却不知是如此被逼疯的。

    轩辕墨黑色的瞳孔凝视着吕驰道:“然这还未完,那姨娘见那女子未死,既然命人将其活活埋死。其女发现真相,求那男子为其母主持公道,那男子却让人将其女鞭打后关至柴房。而那姨娘为除根,将其女锁在柴房活活烧死。”

    轩辕墨黑色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吕驰道:“吕参谋认为如此狠毒的姨娘,如此绝情寡义的男子当诛否?”

    吕驰眼里充斥着怒火看着轩辕墨道:“王爷,你给臣说这些是想让臣诛父吗?”

    轩辕墨却淡淡一笑道:“本王只觉得吕参谋是个孝子,但孝却不是愚孝。且吕参谋此刻对吕荣之孝,对其母不是极大的不孝吗?”

    吕驰手紧紧握拢。

    轩辕墨又道:“吕驰,本王不是好事之人。但听闻这些后都感愤恨,而你身为人子又会是如何感受呢?想想被侮辱时你娘的无助,想想被活埋时你娘的绝望,还有你那被大火掩埋的妹妹,那时她不过十岁而已。她们又有何错,却得如此对待。”

    吕驰沉默不语。菡儿,他一直以为是大娘的死让大家疏忽了她,才让其掉进了井里而殁的。却不想却是如此的真相。那个他以为的家,如今让他陌生得害怕。

    轩辕墨起身看着吕驰道:“仁义忠孝,本王相信吕参谋自是习得。其父如何,你心里亦自然有所答案。你若继续护他,继续愚孝,便真成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

    说完,轩辕墨转身离去。吕驰是个将才,他对其是有几分惜才之心的。

    再则,如若吕驰一味地护吕荣,那固执的女人恐会用激进的方法对付吕荣,到时候恐不小心便害了其自个。所以今日他才来此点破一切。

    他希望吕驰能想明白,否则为保护那笨女人,他恐不得不先除吕驰。

    吕驰醉醺醺地回到吕府。

    家丁为其打开大门。

    吕驰晃晃悠悠地看着家丁问道:“老爷在哪?”

    家丁回道:“老爷还在书房。”

    吕驰沉眉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家丁见状跟了过去道:“二少爷,老爷吩咐了,不得任何人靠近书房。”

    吕驰微停,看了家丁一眼,继续往书房方向而去。

    吕荣书房内——

    靖国之人看着吕荣冷声道:“吕大人,我手下之人是为靖国大业而来,不是为吕大人的私事。”

    吕荣脸微寒,“本官帮衬你们,如若连使唤你的手下替本官除个人都不行,本官便要掂量和你们合作是否还有必要下去。”

    靖国之人冷了脸,沉默稍许道:“你让我手下去杀之人乃吴越四皇子的夫人,如若败露了行迹,我靖国费尽心思送入吴越之人恐尽数被诛。”

    吕荣哼声道:“不过是个小小夫人而已,你手下都办不好,你靖国派来的这些无用之人被杀亦不算损失。”那个菡姑姑他倒是小觑了,没想到既然让四爷纳其为夫人。

    “你——”靖国之人气愤道,“吕大人此番便是过河拆桥。别忘了,吕大人如今能得吴越皇帝重用,靠的是靖国给你送来的东陵公主。而你我的约定是送东陵公主入宫后将其杀之,嫁祸给吴越,从而让东陵靠拢靖国。而如今,东陵公主已然安然回东陵去了。”

    吕荣冷冷道:“本官该做的都做了,是你手下无能杀不了人。”

    靖国之人气结。

    此时,房门被猛的地推开,吕驰出现在房门外,面色僵冷。

    靖国之人大惊,吕荣亦然。

    吕荣回神,对着靖国之人道:“你先离去。”那群无用的下人,他亦吩咐不得让人靠近书房的。

    靖国之人看了吕驰一眼欲走,却被吕驰拦住道:“你休想离开。”

    靖国之人看了吕荣一眼。

    吕荣上前拉住吕驰,而后使眼色让靖国之人离开。

    吕驰见状欲拦,却被吕荣拉住。

    靖国之人出房门,一跃而走。

    吕驰见状转身看着吕荣失望道:“爹,你果真做了卖国求荣之事。”如若不是自个亲耳听到,他不会相信的。

    吕荣寒脸,“驰儿,这是你跟爹说话的口气?”

    吕驰大声道:“儿子一直以为爹是刚正之人,儿子对爹失望极了。”

    吕荣冷脸。

    吕驰大笑一声道:“别人给儿子说爹是佞臣,儿子不信。而如今儿子可笑昔日的无知。”

    吕荣厉声道:“吕驰,你这是在训斥你爹!”

    吕驰看着吕荣道:“儿子不能吗,爹做如此多是腌臜之事,便不能说吗?”

    吕荣火大,却强压下来道:“我与靖国之事不是你知道的那般简单,当初如若你爹不靠拢靖国,早被萧家害死了。”

    “爹倒会辩解。”吕驰冷笑恭亲王的话在耳边不断地响起,吕驰心被揪得生疼。

    吕驰看着吕荣道:“爹昔日靠顾家,却错待大娘是为不义;爹不顾大娘病重,任其自生自灭是为不仁;爹罔顾为人臣子,与他国勾结,是为不忠。我吕驰的爹便是个不仁不义不忠之人。”

    “啪——”吕荣气得发抖一巴掌打到吕驰脸色。

    吕驰看着吕荣却大笑,“打得好,父之过,儿受之。打得好——”说着吕驰晃晃悠悠地走出书房。

    吕荣跟上去大喊道:“你去哪。”

    吕驰停下来,微微侧头道:“儿子以身为吕家人而耻。”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吕荣气结。

 ;。。。 ; ;    “啊——”此时一旁屋里传来张姨娘的惨叫声。

    接着便见其全身是从地从房门里冲了出来,但没跑两步便倒在地上,而后嘶吼着,打滚着,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张姨娘不再动弹,却只剩下一具烧焦了的尸体。

    顾梓菡静静地看着一切,眼里映射着红红的火光。

    轩辕墨站在顾梓菡身旁冷声道:“她这也算是报应了。”

    八年前张姨娘放火欲烧死顾梓菡,八年后自个被火活活烧死。

    突然一阵杀气而至。

    轩辕墨一把将顾梓菡拉入怀里,而后一个转身躲开从身后而来的剑。

    轩辕墨放开顾梓菡,看着举剑站在跟前的吕驰冷声道:“背后偷袭,吕参领这恐有违将才之风。”

    吕驰寒脸看着轩辕墨道:“恭亲王,今日之事与你无关。我要的是这菡姑姑之命。”

    轩辕墨一笑道:“听你这口气,似乎要为张姨娘之死找她报仇。”显然吕驰以为张姨娘之死乃顾梓菡所为。

    吕驰沉默不言,但眼里的杀气却也说明一切。

    轩辕墨大笑,讽刺道:“本王听闻吕参领也是个至孝之人。这张姨娘害是你亲娘,她此番算是帮你报仇。你不感恩却来恩将仇报,还果真是吕荣那老匹夫的儿子。”

    吕驰厉声道:“恭亲王,我重你便因你身份。但切莫过分。”

    在吕驰眼里,轩辕墨不过是个闲置的王爷,无所作为,便是身份在那而已。

    轩辕墨冷哼一声道:“本王过分。吕驰,她你动不得一分一毫。她——”

    顾梓菡拉了拉轩辕墨的衣袖阻止他说出她的身份。

    轩辕墨禁声。

    吕驰道:“王爷,她虽为宫里姑姑,但她罔顾人命微臣便有权能拿下她。”

    “是吗!”轩辕墨冷笑,“本王倒要看看,有本王在,你如何拿下她。”

    吕驰提气,欲攻。

    顾梓菡见状在轩辕墨身后低语道:“王爷,不要伤他。”

    轩辕墨侧头看了顾梓菡一眼,而后看着吕驰道:“吕驰,你可想好了。伤了她的后果你担不起。”

    吕驰却道:“她杀吕家之人,我必杀她。”

    轩辕墨冷声道:“杀你吕家之人你要杀。但你伤她便是伤轩辕家之人,你整个吕家都担不起。她是皇上下旨给四爷的夫人。你感动她试试看,本王倒要看你吕家有多少人能为她陪葬。”

    在绝对的皇权里,虽然王府夫人便如寻常家的侍妾一般,但是王爷的女人,便是轩辕族之人。

    吕驰手中剑微僵,他未想这个菡姑姑如今竟然是四爷的夫人。

    吕驰冷眉,死死地咬着牙,目光寒厉地看着轩辕墨身后的顾梓菡。半响后吕驰眼里划过一抹不甘,而后收剑一个跃身而走。

    “果真是个倔强的主。”轩辕墨冷哼道,而后转身看着身后的顾梓菡却见其眉头紧蹙。

    轩辕墨道:“你该不会是为了他要杀你而难受?”吕驰是顾雪莹的亲子,便是她的哥哥。

    顾梓菡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我没空在乎他,我只是在想火究竟是谁放的。”

    其实对于吕驰她从小是喜爱的,他是所有兄弟中唯一关心她和沐儿之人。以往她被仇恨所蒙蔽,曾想过要其命来伤吕荣和吕老太。但如今知道他是娘的儿子,心里猛然醒来。她庆幸自个没动他,否则今天她当无言见娘。

    听她如此说,轩辕墨凝眉,他本以为是她放火杀张姨娘,但见她如此怕火,便否认了这个想法。如此却也有了新的问题,谁要杀张姨娘,或是谁要杀她。

    今日之火虽死的是张姨娘,但如若不是他发现她未回老四府里而寻来,她恐亦没了性命。

    顾梓菡看着变为一堆焦尸的张姨娘眼眸沉了下去。

    张姨娘死了,还剩下吕荣和吕老太了。只要除了他们二人,娘的仇便报了。

    但是,如今要除吕荣却不得不从长计议。

    吕荣身后的魔宫是她需要忌讳的,还有吕驰,如若她动吕荣他恐会阻拦。她不能伤吕驰,否则娘该难过了。

    此刻她便入陷入了迷雾之中,有些找不到方向了。

    京城酒楼里——

    吕驰猛地灌着酒,身前桌上躺了许多的空酒瓶。

    吕驰凝视着桌上的烛火,眼里充满着迷茫。

    从小他和张姨娘便不亲,小时候看着她对大哥、三弟的疼爱,他心里是羡慕的。他时常想为何她不爱他,他找不到原因。如今真相大白,却如此可笑。

    还有顾雪莹,他任然记得小时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唤他驰儿的样子。小时候他很喜欢去顾雪莹那,他叫她大娘。他喜欢听她给菡儿和沐儿说的故事,他总是偷偷地躲在窗户下听。她会将他唤进屋里,然而给他最喜欢吃的点心。

    吕驰拿起酒壶又是一阵猛灌。顾雪莹是他亲娘,他小时候曾如此幻想过。但如今幻想成真,心却痛地无法言语。

    “吕参谋如此豪饮好酒也浪费了。”突然,轩辕墨在其对面坐下。

    吕驰抬眼看来他一眼,又接着喝了起来。

    轩辕墨见状只是挑眉,而后径自拿起酒杯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夜里酒楼角落处,一人如牛饮水般地灌酒,一人则斯里慢条地喝着。

    酒楼外传来打更的声音,敲了两下。

    轩辕墨放下酒杯突然道:“本王不久前听了些故事,吕参谋有兴趣听否?”

    吕驰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继续喝酒。

    轩辕墨径自缓缓道:“这故事说的是一个负心汉的事。话说有个男人靠着女人的家室得了官。而后怕人说其靠妻子,便想着方地算计自个的妻子。妻子顶着七月身孕大雨中跪地一宿为救被案牵扯的相公。相公得妻子帮助而安全出狱。妻子却动其胎气,导致腹中胎儿早产。相公却不知感恩,而冤枉其妻子不洁,妻子所生之女为野种。如此寡情薄意之人,吕参谋认为当杀否?”

    吕驰眼眸暗沉了下去。

    轩辕墨浅饮了口酒又继续道:“而后这男子放任家里姨娘任意欺辱其妻子。其子患病被判无救,妻子不顾安危照顾,感动天地,保其子之命。而后妻子患病。这男子听信姨娘之言,诬陷她是不详之人,将其撵至偏院任其自生自灭。”

 ;。。。 ; ;    “金荷,是金荷那贱人告诉你的?”张姨娘冷眼道。当年帮她做这些事之人她已尽数灭口,除了金荷那贱人。

    顾梓菡冷笑:“张姨娘还算明白,不过她告诉我之事还不止这些——”

    顾梓菡微微抬头黑色的瞳孔直直地凝视着张姨娘道:“比如吕驰的身世——”

    张姨娘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眸撑大。

    顾梓菡沉眼,对于金荷说的她本还有所有保留,但看张姨娘此刻的神情,便是真的了。

    “假装怀孕,串通稳婆,谎称吕夫人之子已死,以其子冒充是自个的。张姨娘当是脸厚者当仁不让。”顾梓菡缓缓道。

    她由记得以往娘是如何的疼惜吕驰,还有娘不顾自身的安危照顾患了天花的吕驰。她原不懂为何娘如此疼爱吕驰,原来是母子间的牵绊。

    张姨娘哼声道:“这是她自个笨,怨不得他人。”

    “是啊,那当是如何一个笨女人。把毒蝎当好友。不顾自身安危生为其所谓的‘好友’照顾得了天花的儿子,最后病倒,再被这个所谓的‘好友’以其利用被陷害为不详之人。张姨娘可谓是做得绝。”顾梓菡一字一句道。

    “那又如何,我说过,是她自个笨。”张姨娘大吼道。

    “砰——”突然一旁扇门被人推开。

    张姨娘转头看着站在扇门后的吕驰和轩辕墨脸色全然无色。

    吕驰走到张姨娘跟前,一般抓住张姨娘的手寒着脸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张姨娘吓得说不出哈。

    吕驰低吼道:“回答我,她说的是真的。”

    张姨娘回神,大声道:“是又如何,就算你不是我生的,但这些年却是我照顾长大的。”

    顾梓菡冷笑,“张姨娘当是个戏子啊。”照顾吕驰,这些年要不是吕老太对吕驰的喜爱,这个从不被张姨娘待见的“儿子”恐早死了。

    吕驰看着张姨娘沉声道:“我十岁那年得天花,照顾我的是谁?”

    张姨娘脸一僵,当时吕驰被判无救,她便不管他。而后顾雪莹不分日夜照顾让其奇迹地活了过来。为了讨好吕老太,她说照顾吕驰的是自个。

    看来张姨娘的表情,一切都很清楚了。吕驰一把甩开张姨娘转身而走。

    “你便如此离开?”顾梓菡唤住离去的吕驰。

    吕驰停下来,微微侧头看着顾梓菡道:“你费尽心思弄我来此的目的以达成,菡姑姑还有何事?”

    顾梓菡嘴张了张,却又合上。最后未说话。吕驰大步踏出门外。

    顾梓菡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张姨娘走了出去,轩辕墨跟着而去。

    顾梓菡走到另一房中,拿起桌上的酒灌了几口。

    轩辕墨在其身旁坐下,看着她如此豪饮眉头紧蹙。

    到顾梓菡喝到第二壶,轩辕墨夺了其酒杯道:“你打算如何?”他没想到吕驰会是顾雪莹的儿子,如此她想除吕荣,而以吕驰昔日救吕荣之举,这恐将成为阻碍。

    顾梓菡看了轩辕墨一眼,不语。

    以往她只想着弄清吕驰的身世以慰藉娘的在天之灵。如今全都清楚了,她却犯难了。吕驰和她不同,吕家待吕驰是极好的。即便知道顾雪莹的惨死,吕驰会怪吕荣,但不会恨。所以,如若她对付吕荣,吕驰恐将是变数。

    稍许,轩辕墨离开。

    顾梓菡一人在隔壁房里喝着酒。

    酒过几巡,顾梓菡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顾梓菡迷迷糊糊地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恍惚间她仿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娘。”眷念的呼唤从嘴里而出。

    “菡儿,你太累了睡会儿吧。”娘低柔的声音传入耳中,眼皮越发地重了起来。

    “娘,菡儿想你了。”她低吟的道,眼眸一下没一下地合着

    “娘知道,你很好。但你太累了,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来娘这吧,放下所有的负担。”轻柔的声音缓缓传入顾梓菡耳中。

    去娘那,便不会再觉得累了。

    突然,顾梓菡眼眸猛地撑开,看着站在她跟前的蒙面黑衣人瞳孔一紧,而后一个掌风而至。

    蒙面人一个悬身躲开,接着从窗户处一跃而走。

    顾梓菡欲追,却突然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处。

    四周红红的火舌四处蔓延着,整个房间被大火包围着,呛鼻的浓烟让她无法呼吸。

    记忆深沉以为已经遗忘了的过往慢慢爬上心头。

    恐惧、愤怒、无奈所有的感触一触而发,侵蚀着她。

    大火渐渐向她聚来,不到半丈的距离。

    “砰——”房门被人猛地踹开。轩辕墨冲了进来,拉起顾梓菡欲往外跑。却感觉她愣在原处不动。

    轩辕墨转身大吼道:“你干什么,跟我出去。”

    顾梓菡依旧不动。轩辕墨眉头拉拢,却突然发现他拉着的她的手异常地冰冷。再细细感受,却发现她周身打着颤,且眼神迷离,仿若陷入了梦境一般。

    轩辕墨眉头紧蹙,上前一步,拦腰将她抱起,而后向屋外跑去。

    站在院里,轩辕墨放下顾梓菡。摇着她的肩头道:“喂,你怎么呢?”

    包裹着肌肤的滚烫消失,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消失,顾梓菡渐渐回神。

    她看着面前的轩辕墨,有转头看着身后被大火吞噬的房屋。

    “你怎么呢?”轩辕墨又问道。

    她眼帘微低,而后摇了摇头,“没事。”

    轩辕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道:“别跟本王说没事,方才本王若没来,你便被活活烧死了。”此刻虽然她神情正常,但他仍感觉她身体在发着微微的颤抖。

    她沉眼,半响后慢慢道:“八年前,张姨娘将我关在柴房欲将我烧死。我侥幸逃脱,但——”她顿了顿,“至此我怕火。”

    这是她挣扎了八年都无法摆脱的弱点。她不怕小小的烛火,但她怕炭炉,所以她的屋里从不点炭炉。她能进厨房,但绝不接近灶台。

    轩辕墨黑色的瞳孔微紧,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知道她曾经在吕府的遭遇。却未想经历过如此,八年前,她不过是名十岁的孩童而已。

 ;。。。 ; ;    而一旁杜姨娘却大笑道:“张姨娘,看来你的算盘这次是打不响了。”

    张姨娘回神看着吕总管道:“你是不是听错了,二少爷方才去见老爷了。你再进去看看,老爷定变了吩咐。”吕驰的吕老太心里的宝贝,只要吕驰开口,老爷定会回心转意的。

    吕总管却道:“老爷已见过二少爷,但老爷禁了二少爷的足。”

    张姨娘一听眼眸一撑而后大嚷道:“我不信,便是你们这群狗奴才乱猜老爷的心思。让本姨娘进去,我要见老爷。”

    吕总管微微使了个眼色,一旁家丁进了门,不稍许吕府五名护院走了出来。

    吕总管对着护院道:“将她赶至吕府一里外,如若她反抗,老爷说便将她乱棍打死。”

    说完,吕总管便转身进了府。

    张姨娘愣在了原处,老爷,他当真如此决绝。

    杜姨娘冷笑,对着一旁护院道:“还不动手。”

    护院上前,张姨娘被推倒在地儿,而后被护院粗鲁地拖到吕府一里外地儿,而后站在那,一副如若张姨娘敢越池一步便不客气。

    张姨娘愤恨地看着挡在自个身前的护院,而后拂袖而去。她不会就此罢休的,否则她这一生岂不可笑。

    而远处,方才杜姨娘身旁的丫鬟翠西却偷偷地跟着张姨娘而去。

    夜里——

    张姨娘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酒杯郁闷地喝着。

    她如今被撵出了吕府,本想靠吕驰再回去的。但老爷却将吕驰禁足,还下了如此的命。她无法,用金簪给吕府出来买东西的丫鬟,让其带话给吕梓冉,让吕梓冉为自个想办法。

    没想,吕梓冉却只回了她四个字——好自为之。

    张姨娘发火地将手里的酒杯砸向房门,气死她了。这便是她养出来的好女儿。

    吱——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张姨娘怒道:“滚,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的。”

    顾梓菡从门外进来,看了眼地上破碎的酒杯,看着屋内的张姨娘道:“看来张姨娘今日心情不甚好。”

    张姨娘微怔,而后抬头看着来人眼里划过一抹惊讶,“菡姑姑?”

    顾梓菡一笑,走到张姨娘身旁坐下道:“看来张姨娘还记得我。”

    张姨娘冷目道:“你怎么会在这?”

    顾梓菡倒了杯酒,“此处是我买下的宅子,我自然在此。”

    张姨娘惊愕,她一直问那日醒来照顾她的丫鬟是谁把她带来此的,那丫鬟却三缄其口,她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有猜测,想是吕梓冉或是吕驰放她在此的。但却未想竟然会是菡姑姑。

    “带我来此,你想怎样?”张姨娘戒备地看着顾梓菡道。

    顾梓菡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我只是看张姨娘你可怜,那般被丢在大街上。不想张姨娘大好的日子变成了忌日,便顺手把张姨娘你给带了回来。”

    张姨娘拍案而起道:“你少假惺惺了,我如此便是拜你所赐。”张嬷嬷她明明让小绿除了的。而吕梓冉曾告诉她小绿是菡姑姑的人,那日张嬷嬷出现,定然和这菡姑姑有关。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她的大日子,这不是在讽刺她张姨娘吗!

    顾梓菡抬眼看了张姨娘一眼语气不急不缓道:“姨娘这话便笑话了,张姨娘如今这般也便只能用个咎由自取来说,怎可冤枉他人了。”

    张姨娘指着顾梓菡大声道:“你少给我装糊涂了,小绿那狗奴才不是你的人。要怪就怪我发现太晚,让你得了这机会。”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微沉,“张姨娘说起小绿,我倒好奇。张姨娘是如何知道的?”她想不通,她与小绿一向谨慎,以张姨娘的能耐如何能发现。

    张姨娘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那点心思瞒得过我。小绿那贱婢,本姨娘待她不薄,却没想到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所以,张姨娘便除了她。”顾梓菡眼眸微沉。

    张姨娘大方承认道:“是又如何,本姨娘给她一剪子便要了她的狗命,而后本姨娘让人将其丢到吕府井里,而后封了井。我要那狗奴才死也见不了光明,只能成个孤魂野鬼。”

    张姨娘一夕之间从天上掉倒地上,心里本有气和不甘。见顾梓菡,这害自个如此之人更气,说着小绿的事,见顾梓菡沉了眼,觉得发泄。

    于是,张姨娘又道:“还有那小荷,我给她机会招。不招,你知道我如何待她吗。我让人打断了她的手脚,而后让让找来八个流浪汉侮辱她,你该看看她当时哀求的有多痛苦。但做人家细作便是如此,一天一夜,最后她既然被那八个流浪汉给活活折磨死了。最后,我还让人将她丢到湖里喂鱼。”

    “砰——”顾梓菡握在手里的酒杯硬生生地被她捏碎。

    张姨娘被吓得停了下来。

    顾梓菡抬起阴霾的脸看着张姨娘道:“我很好奇,张姨娘做如此多恶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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