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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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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诗云叹了口气道:“是张妾室。昨儿她还来本宫这坐了坐,未想今日却……”姑诗云露了抹难受,而后看着黄总管问道:“张妾室落水的原因当查清呢?”
“当是昨夜不慎掉下去的。”黄总管道。
姑诗云眉头微蹙,问道:“张妾室何以会如此之晚去那,身边何以没个婢女?”如若有人跟着,便是落水亦救得了的。
此时,黄总管身后的婢女道:“回王妃,昨日张妾室去了舒夫人那,不知为何会发生如此之事。”
姑诗云看着婢女问道:“你是?”
“奴婢是张妾室屋里的。”婢女迎夏回道。
“既然张妾室去了舒夫人那,何以身边没有一个奴婢跟着?”姑诗云问道。
“回王妃,奴婢本是跟在张妾室身边的。但屋里的婢女来报说屋里少了些东西。张妾室想恐是婢女手不干净,便让奴婢先回去看看。后来回来后奴婢发现,不过是放错了地儿而已。本想折回舒夫人那的,但舒夫人那却派了奴婢来说,张妾室夜里要留下,让奴婢不必两头跑了。奴婢便没去了。”婢女迎夏回道。
“便是舒夫人传了话过来,你却也不该让张妾室一人在那。没贴身的婢女却多是有所不便的。”姑诗云道。
婢女迎夏鼻头一红,道:“张妾室和舒夫人是同乡,两人历来走得近。张妾室也时常在舒夫人屋里过夜。有时院里有事,奴婢便回去处理。张妾室独自留下亦是有的,未想昨日会——”说到最后,迎夏低声哭泣了起来。
“本宫知道了。你先退到一旁吧。”姑诗云见迎夏难受,也不再问。
“是,王妃。”
姑诗云对着一旁婢女道:“去将舒夫人请来。”
“是,王妃。”
稍许,舒夫人进了屋。
“舒夫人,昨夜,张妾室可是在你屋里?”姑诗云看着舒夫人问道。
舒夫人微微颔首,道:“昨日是妾身的生辰,张妾室备了些酒水来为妾身庆生。”
“那何以张妾室会跌入水池里?”姑诗云问道。
“昨日妾身与张妾室谈得高兴便多喝了几杯。妾身见张妾室有些醉意,便留了她下来。但几杯下肚了,张妾室便有些胡言起来。妾室劝了其几句她未听,言辞上有些争执,她一气之下便走了。”舒夫人道。
“便是有言辞的争执,她离开你亦当让奴婢跟着。”姑诗云道。
“妾身是有要让奴婢跟去,但张妾室在气头上,不让跟,还打了妾身屋里婢女的耳光子。妾身一时起了气,也便随她去了。未想会成这样。”舒夫人满脸自责道。
“你二人当是为何事争执,而导致如此局面?”姑诗云问道。
舒夫人咬着嘴唇,眼角看了眼坐在姑诗云身旁的顾梓菡,一副难言之隐一般。
顾梓菡见状道:“王妃在此,你大可无所顾忌道。”
“是。”舒夫人微微颔首,而后道,“妾身见当是张妾室已然喝了不少,便劝她酒。谁知她酒上了头,说妾身以侧夫人的身份压制她。妾身赖着性子劝了她几句,不知为何她却扯到菡妃身上。说菡妃仗着四爷的宠爱胡为,当有一日会——”舒夫人省去了后话。但众人却都知,当是不好的言语。
舒夫人叹了口气道:“妾身听她如此胡为,便劝她别接着酒劲生事端,她却谩骂妾身。妾身亦有了不悦便说了她几句。她便摔门而出。当时都在气头上,未考虑这么多。如若知道她会如此,妾身说什么都会让人跟着的。”
舒夫人满脸的自责。
 ;。。。 ; ; 顾梓菡微微低头道:“昨日王妃的帮衬,我定然会记在心里。”对于帮衬过自个的人,她历来是有恩必还的。
姑诗云微微回首,浅笑道:“在这园子里能交心之人不多。今日我帮你亦不过是不想失去一个能交心的姐妹而已,你无需放在心上。”
话完,姑诗云在婢女小玉的搀扶下出了屋。
姑诗云和婢女小玉出了屋。
“菡妃昨夜担忧离愁未能休息好,午膳前别去打扰她。园子里有任何事,直接来找本宫。”姑诗云对着屋外的婢女吩咐道。
姑诗云进府后,顾梓菡原本该将打理府里之事交给姑诗云的。但姑诗云总是借口推辞,如今见顾梓菡方才掩不住的疲惫,便主动暂时担了下来。
“是,王府。”院里的奴婢回道。
须臾,姑诗云和婢女小玉离开顾梓菡院子。
二人走在园子里的游廊上。
见周围只剩彼此二人,婢女小玉道:“王妃,方才那菡妃也太过无礼了些,对王妃你竟然自称我。”而王妃却也任由那菡妃胡为,对话间也不用本宫自称。
姑诗云看了小玉一听道:“本宫知你心里又犯了小气的毛病。其实你哪知菡妃对本宫自称我便是接了本宫这份情谊。”
曾经她无意间听闻菡妃对其身旁的婢女离愁自称我,当时她只当菡妃恐是与其相处久了,以往是夫人时便在身旁伺候,一时改不过来。
但昨夜见菡妃为那婢女离愁如此不顾自身的安危,明知有诈却依旧前往。她便知,一个单单的称谓,便是亲疏之别。而如今菡妃对自个自称我,在旁人看来是大胆。但唯她知,那是菡妃将自个当了朋友的转变。
小玉眉头紧蹙,“奴婢不若王妃您为人想那般和善。但毕竟是身份在那,如此乱了被旁人听了,不知又要生出什么祸端来。”
“你的顾虑本宫亦知。但菡妃不是那般粗枝大叶之人,凡事当会有所考虑的。”姑诗云让小玉宽心。便如离愁那般,便也是私下菡妃才会那般称呼。
“王妃如此信任那菡妃,如若她生了歪心可怎办?”见自家主子如此袒护菡妃,小玉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姑诗云却是淡淡一笑道:“常言男子为知己者死而无憾。生为女子,心思却总是在丈夫、儿子、家族之中。却少了男子那份豁达。菡妃是个难得之人,本宫若能与之为知己,又怎能存那般小心思。”
“可是——”
“好了,便真如你想的那般,便当是遇人不淑,本宫也自认了。”姑诗云打断小玉的话道。
自家主子都说到了这份上,小玉也不好再劝什么。便只希望这菡妃真如王妃说言是个能交心之人。
佟夫人屋里——
佟夫人的贴身婢女席荷从屋外匆匆进来,而后挥了挥手让屋里的婢女都退了出去。
席荷走到半躺在暖榻上,假寐的佟夫人跟前弯腰靠近其耳畔低语道:“夫人,菡妃回来了。”
佟夫人紧闭的眼眸猛地撑开。
席荷搀扶着佟夫人起身。
佟夫人坐在暖榻上,阴柔的眼眸看了席荷一眼问道:“离愁那丫头呢?”
“方才外院传了话来,说那丫头也回来了。菡妃问其何以耽搁了两日回府,离愁但说是遇见了老乡忘了时辰。菡妃下令罚了其半年的月钱。”席荷道。
佟夫人眼眸微眯,黑狼夫妇既然如此无用。浪费了她的心思。
“夫人,张妾室那如何处理?”席荷问道。以菡妃的个性,必然会一查到底。联系黑狼夫妇一切都是由张妾室屋里的婢女去做的。如若菡妃查到张妾室身上,其为保命必然会供出自个。
佟夫人眼里划过一抹狠绝道:“杀!”
“是,夫人。”席荷眼眸一眯道。
“记住,做得像是意外些。”佟夫人道。
“是,夫人。”
“还有,黑狼夫妇那,派人去看看,如若两人还活着,杀!”佟夫人道。她绝不会留下任何一丝线索给菡妃查到自个身上来。
“是,夫人。”席荷退了出去,去般佟夫人吩咐的事。
佟夫人眼眸眯起,冷哼了一声。菡妃,你还真当的命大。
深夜,一个人影从四爷府外墙一跃入了四爷府。
熟练地躲避了府里的侍卫和暗哨来到府里黄总管的屋里。
屋外,黄总管对着身旁的下手阿奴吩咐道:“过几日是王妃的生辰,四爷不在府里,虽不得大肆操办,但府里众人热闹一番却是该的。你仔细地将那日要用的东西列好单子,明日送我这来看一下,而后送去王妃那。”
“是,黄总管。”奴才阿奴道。
黄总管走到房门外,奴才替其推开房门。
黄总管进了屋,转身对着奴才再次叮嘱道:“这是王妃过府后的第一个生辰,虽大办不得,却也不能寒碜了。你当得用些心思。”
“是,黄总管,阿奴知道了。”奴才阿奴道。
“嗯!”黄总管微微点。阿奴是自个从大街上带回的叫花子,这些年跟在自个身边却也习得了不少,加之其脑袋灵活,把事情交给他办,自个也放心。
黄总管关上房门,转身走到屋内的圆桌前,而后拿出怀里的火折子点燃了放在圆桌上的油灯。
屋里顿亮,黄总管一转身,见身后太师椅上坐着人,先是一惊,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
黄总管走进来人,露着笑道:“无心,你怎么来呢?”
无心冷眼看着黄总管,“她没死。”便是三字,却是咬着牙说出的,仿若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愤怒。
无心口里的她黄总管自然知道是谁,昨日见菡妃他便知无心的计划失败了。
黄总管叹了口气,出声安慰道:“菡妃不是个简单之人,此番失败当是吸取教训好了。”
佟夫人设计害菡妃,无心便将计就计,候在一旁。如若菡妃死在佟夫人手里便罢了,如若侥幸逃脱,还有无心一关守着。便是杀了菡妃,一切的罪也是佟夫人一人担着。牵扯不出无心。
无心不甘心道:“如若不是主上突然出现,她早死在我的活死人手里了。”她便是得了消息,知道主上不在京城才下手的。却未想主上会突然出现救了那贱人。
 ;。。。 ; ; 三人刚离开不稍许,一阵轻风拂过悬崖,悬崖后的树林里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树林里,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枝上,一个穿着紫色罗裙的女子坐在其上,月色下,一双眼眸如星辰般璀璨,却露着皎洁的光。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
“千奴,我发现这吴越比我们苗疆好玩多了。”如银铃般的声音让人听上去十分的舒服。
紫色罗裙的女子身旁树干上站着一名周身黑衣的女子,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容貌绝色但却显得清冷得很,那仿若冰雕的神情让人不觉想,恐是再过一千年,这张脸亦不会有一丝的表情。
“小姐,中原人狡猾多端,这不是该久留之地。”千奴出声道。
原以为一个面容清冷的人,声音亦该是冷的。但千奴的声音却透着一丝的柔软,仿若泉水拂过青苔一般,让人听着舒服。
紫色罗裙的女子抬头看向千奴道:“千奴,我好不容出来一趟,你便别如此扫兴了。而且我刚寻得一丝九姑的下落,怎会如此轻易离去。”
千奴眉头微蹙,却是很轻,让人仿若觉得只是花眼而已。
紫色罗裙的女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方才顾梓菡所站之处,露出一抹兴趣道:“千奴,方才那吹安魂咒的女子当是让我起了兴趣。”虽然语气轻松,但一抹悲伤却悄然地从紫色罗裙女子眼帘下滑过。
安魂咒,一个好久远的名字。上次她听见还是三岁时的记忆,没想到过了十几年,竟然还让她在中原大陆上再听见。
千奴目光亦看向方才顾梓菡所站之地,心思却和紫色罗裙女子一样。
“对了,千奴。方才那男的便是莫少聪吧?”紫色罗裙女子问道。
千奴微微颔首,“应当是。”虽然和画像里的模样差了许多。
紫色罗裙女子眉头一扬道:“都说女大十八变,想来这男子亦然。不过如若他此刻是这般模样,那我倒不介意考虑一下当他的未婚妻。”
千奴看向紫色罗裙的女子道:“小姐,你与绝命谷谷主的婚事是早已经定了的。”
紫色罗裙的女子举起左手食指晃了晃道:“你错了,是师父定的,与我无关。”
“小姐——”千奴欲规劝几句,却被紫色罗裙女子打断。
“好了,此番不提那莫少聪。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方才出现的那十几个活死人必然和九姑有所联系。”紫色罗裙的女子道。
活死人是他们苗女所独有的绝技,但一般苗女便也只能培育出四、五名活死人而已。因为要练就活死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是习得蛊王咒一册中的绝技。
而蛊王咒是苗族的圣物,十八年前被九姑拿走了。如今活死人现吴越,九姑必然在吴越京城之中。
紫色罗裙的女子眼眸微眯,划过一抹坚定。九姑,她古元灵发誓,此番定然要找到她。
一阵风而过,古元灵系在脚腕上的铃铛发出微微作响声,但是清脆之音,但在夜深的树林里却让人不由地感觉到一阵寒意。
清晨,奴婢小七打了水进屋。
刚走到内屋,却见顾梓菡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已经穿戴整洁。
小七拎了帕子递给顾梓菡道:“菡妃怎么不多会儿,这么早便醒了。”
顾梓菡接过帕子擦了擦脸,而后将帕子递还给小七问道:“昨日夜里园子里可有什么动静?”她虽未死,但园子里算计自个人当不会只备了一个方案,当是有备案的。
小七接过帕子,想了想道:“昨日夜里园子里很安静。对了,昨日夜里王妃下了令任何不得离府。”
顾梓菡眼眸微眯,看来是姑诗云在暗中帮衬了自个。姑诗云下此命令,一来是杜绝害她之人声张闹事,二亦是告诉了那人,其心与自个同进同出。有姑诗云的身份在那,那人自然会有所顾忌。这当是何以今日早晨她回府,府里却无动静的缘由吧。
“菡妃,您起了啊,王妃来了。”此时,候在屋外的婢女小菲进屋道。
顾梓菡看了其一眼。
须臾,顾梓菡和姑诗云在外屋暖榻上坐下。
姑诗云看着屋里围着的众婢女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跟菡妃说些体己话,你们围在里头却也不方便。”姑诗云打发了众人下去,便只留了其贴身婢女小玉在跟前伺候。
姑诗云仔细地打量了顾梓菡一番,而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昨夜你走后,本宫一宿未睡,便是怕守在后门那的婢女进来禀告些不吉利的事。还好天刚亮,她便来说你回来了。本宫这心也算是安了几分。本想你昨夜劳累等你休息会儿的,但见不到你本人,本宫这心却是全安不了。如今见你完好,当是放心了。”
“妾身让王妃操心了。”顾梓菡淡淡道。姑诗云眼下的黑晕和眼里的疲惫证明其话为真。如若从前她对姑诗云还有几分怀疑,但经过昨日之事后却是无了。
姑诗云微微摇头,“便只要你安全,本宫操些心却无碍。对了,离愁那丫头可救回来了。”方才不见离愁在屋里,姑诗云问道。
顾梓菡微微点头,“离愁已无碍。但未怕他人起疑,我让她午膳时在独自回府里。便说出去遇见昔日老乡一时忘了分寸,便在外多待了两日。”
姑诗云微微颔首,“你如此却也是周到。”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突然苦口婆心道:“此番事情也算是有惊无险。我知你是重情义之人,但如若有下次,我还是要劝你三思。离愁对你而言是有放不下的情分在里头,但四爷呢?你可曾想过,如若你当真出了事,四爷该如何。便是如此,你也易改多加珍重自个。”
“我知道了。”顾梓菡淡淡道。姑诗云此话却是情真意切的。
见顾梓菡听进去了自个的话,姑诗云露了抹温柔的笑意。
“好了,见你无碍我也放心了。便不打扰你休息了。”姑诗云欲下暖榻。
一旁小玉立马拿起绣鞋给姑诗云穿上。
顾梓菡起身欲送,姑诗云举手阻止道:“你好生休息吧。”
 ;。。。 ; ; 院子里,张夫人跑了进去。zi幽阁然而没有内力,不过几招便被活死人打到在地。黑狼见状要救却拖不了身,大吼道:“你个臭婆娘,你跑进来做什么。”
张夫人淡淡一笑道:“你个挨千刀的死相,想撇下老娘没这么容易。”
黑狼一听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花无涯和离愁亦此刻亦被活死人团团围住,且步步紧逼。
眼见四人便要丧身活死人之手,突然一阵优雅的笛音响起,盖过了先前的笛音。活死人猝然僵停在了原处。
四人回神,却见新的笛音是顾梓菡吹出的。
花无涯回神,拉着离愁退回顾梓菡跟前。
黑狼见状,一把踢开欲抓自个的活死人,而后拉起张夫人亦折回顾梓菡跟前。
黑狼看着顾梓菡道:“给老子的,你有这东西怎不早用。”让他活活被打断了两根肋骨。
顾梓菡眼角看了黑狼一眼,她此刻所吹的是安魂咒,能暂时地让活死人不动。但是她已无内力,只要对方稍稍以内力压制她的笛音,她便无法了。
果然,刚想着,原来的笛音突然提了几许。顾梓菡手中的玉笛应声断成了两截。
顾梓菡看着手中的玉笛眉头紧蹙。
花无涯等人见状神情戒备。
活死人脖子僵硬地动了几下,而后转身向顾梓菡等人而去。
黑狼大骂道:“他娘的,老子今日当是要死在这群怪物的手中。”
离愁转身看着顾梓菡道:“菡妃,你与花无涯先走。我拖住他们。”菡妃是为救自个才陷如此危险地步的。她不能让菡妃有事。
顾梓菡看向离愁道:“如若你能拖得住他们,我自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但以你的武功根本拖不了让我们走出这院子时间。”离愁这丫头的心思她如何不知,但她怎么可能让丢下其不管。
花无涯看了顾梓菡一眼,这菡妃心里是担心离愁的,但说出口的话却那般无情。
黑狼嚷道:“你们几个,别跟老子在这磨叽。还是想办法逃命的好。喂,女人,你方才不是有让老子失去内力的药吗,给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一些。”
顾梓菡冷眼看了黑狼一眼,她的药自对活人有用,对活死人根本无用。便是有用她也没这么多藏身上。
而张夫人却眼眸微眯地细瞧了顾梓菡几眼。原以为他们接的不过是寻常大户人家的买卖。但那丫头叫这女子菡妃,这女子身份恐不简单。
活死人越靠越近,已经到了屋外梯坎下。
众人神情凝重全神戒备,已有了拼命一搏的打算。
突然一个白影出现在院墙上,而后缓缓从院子上空滑过。而后脚尖轻点,落在众人跟前。
月色下,银色的面具泛着寒光。
花无涯一见,顿时恭敬唤了声,“主上。”心里却暗忖,主上上月便离开了京城,说至少三月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顾梓菡看着跟前的背影,眼眸微眯,四爷!
而黑狼夫妇见绝杀却惨白了脸。他们不过是想赚些钱而已,却不想竟然招惹上了冷绝宫的人。这不是给自个掘坟墓吗。
绝杀双手举起,而后凝气,接着推掌向前。看其动作轻柔,但掌风却如飓风一般,让院里的活死人纷纷被吹到在地。
黑狼惊愕,如此内力恐是自个再练上个一甲子也不敌一半的。
绝杀一个转身圈住顾梓菡的腰身,脚尖轻点,白色衣衫在月色中一滑而过。
花无涯和离愁对视了一眼,而后用轻功跟了过去。
黑狼回神,抱起自家婆娘一个跃身跟着逃命去了。
城外后山树林外悬崖上。
绝杀带着顾梓菡一路到此,花无涯和离愁跟了过来。
既然落地,花无涯上前一步两手抱于胸前一揖道:“主上。”
然花无涯话刚落,被绝杀护在怀里的顾梓菡却突然出手攻击绝杀,其手里握着发簪。
绝杀放开顾梓菡,一个闪身躲开。
花无涯和离愁惊愕,不明白菡妃为何会攻击主上。
顾梓菡与绝杀对峙,眼眸微沉,冷声道:“你是谁?”
花无涯回神,菡妃此意是执意面前之人不是主上。
“绝杀”呲牙一笑。便是这个笑容让花无涯肯定面前之人绝不会是主上,因为主上从不笑,更别说是如此难看的笑容。
“绝杀”摇了摇头,“女人果然是翻脸如翻书之快。本君方才刚救了你,此刻便不认账了。”话语间,“绝杀”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顾梓菡眼眸微眯,既然是莫少聪,绝命谷的主子。
莫少聪看着顾梓菡咧嘴一笑道:“菡姑姑,我们又见面了。”
顾梓菡冷眼看着莫少聪道:“绝命谷谷主!”
花无涯惊愕,未想跟前这偏偏公子样的男子既然会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绝命谷谷主。
顾梓菡看着莫少聪问道:“我听闻绝命谷乃是一处避世之地。谷主如今出现在我吴越京城之中,不知当是为何事?”上次在酒楼见莫少聪她心里便起了疑,但上次匆忙没来得急问。
莫少聪眉头一扬笑道:“避世?那都是本君上头那些老顽固定的臭规矩。但本君喜热闹,最爱看戏。这吴越京城的戏却是比任何一处都要好看。这便是本君来此的缘由,不知答案让菡姑姑满意否?”
顾梓菡眼眸微眯,莫少聪伺候当是话中有话之意。
顾梓菡静默不语,心里细细地想着莫少聪话中之意究竟是何意思。耳边却突然传来莫少聪的声音道:“其实凡事并无菡姑姑想的那般复杂,何必用如此多的心思,便不觉得累?”
莫少聪淡淡一笑看着顾梓菡。这菡姑姑,他人之话在其脑里便是翻来覆去地想其背后之意,如此活着倒是累。
顾梓菡眼眸微沉依旧不语。
莫少聪耸了耸肩,“算了,你如此女人便只有绝杀那般人能受得了。本君乏了,回去睡觉去了。”
而后一个转身,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悬崖上。
莫少聪离开后,花无涯看着菡妃道:“菡妃,我们也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要菡妃之命的人尚不知来历,但能一次控制住如此多的活死人,当是个厉害之人。且先将菡妃送回四爷府的安全。
顾梓菡看了花无涯一眼,花无涯心里的担忧她自然知道。
顾梓菡微微颔首,三人转身离开。
 ;。。。 ; ; 顾梓菡又拿出玉瓶。
黑狼赶紧改了口道:“那丫鬟高高瘦瘦的,容貌清秀。”
一旁花无涯道:“高高瘦瘦,容貌清秀,太过笼统了。”
顾梓菡眼眸微眯,欲从怀里再拿出玉瓶。
黑狼见状道:“那丫鬟耳垂下有一个颗朱砂痣,身后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老子知道的便这么多了,要杀要剐谁便你。”
离愁走到顾梓菡跟前道:“菡妃,园子里只有张妾室和王妾室住的院里种了梅花。”
顾梓菡看了离愁一眼,便是只有一处种了梅花,却也定不了二人便是主谋。二人都是出生文官之家,要和江湖之人扯上联系甚难。看来这真正的幕后之人到是小心,推了个替死鬼在前头。
顾梓菡看着面前的黑狼和张夫人,手微微一扬。
黑狼顿时感觉一阵香气扑入鼻翼中,接着浑身有了力道。
黑狼扶起倒在地上的张夫人,眼眸一沉欲出手攻击顾梓菡。
身旁知道其心思的张夫人在其耳畔低语道:“死相,我的内力未恢复。”
黑狼一惊,而后看向顾梓菡,此人当是谨慎。便他恢复了内力,如若动起手里,自家的婆娘恐护不住。黑狼不甘地压下掌心的内力。
此时,花无涯看着顾梓菡问道:“你打算放了他们二人?”
“他们不过是那人钱财而已,且今日我吃斋不开杀戒。”顾梓菡看了花无涯一眼淡淡道。
花无涯微愕,而后看着二人道:“今日便是你们侥幸,记住下次接买卖之前先掂量一下自个的能耐。”菡妃的那一眼她自然明白,菡妃要放他们走,恐是想顺藤摸瓜找出金主。
黑狼哼声道:“老子今日是不小心栽倒了你手里,你给老子等着。今日之事,老子定然找你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顾梓菡眼眸微斜,看了其一眼,“再不走,你恐便没机会走了。”
黑狼脸一沉,但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黑狼扶着张夫人一脚踢开房门离开了屋里。
然而,黑狼离开未稍许却又带着张夫人折回了屋里。
顾梓菡冷眸微撇了其一眼道:“如何,此刻是没机会走了吧!”
黑狼面色微白。
花无涯一听便知有问题,方才菡妃对黑狼的话原不是威胁。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巨响,当是木门被人给生生推到在地儿。
花无涯眉头紧蹙看着顾梓菡,“看来要你命的另还有人。”
顾梓菡却嘴角微扬,既然花无涯已然在有心人故意之下查到此处,又何必让人再给她送信。只有一个可能,是两人所谓。
当是有人想将计就计除了她。从她和花无涯进这院便已然埋了杀手候着,见黑狼夫妇出去,便知其失败。于是打算亲自动手了。
顾梓菡和花无涯、离愁三人走出房门。
花无涯和离愁站在顾梓菡跟前将其护在身后,园子里站了十几人,各个着着黑衣低着头颅。
花无涯眼眸眯起,沉声道:“这些人不寻常。”
离愁眉头紧蹙,倒不明白花无涯口中的不寻常。但顾梓菡却发现了端倪。
突然,空中飘来一阵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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