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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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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命接了几招自知个不是黑狼的对手,一个转身而走。

    黑狼见状追了出去。

    暖榻上,顾梓菡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茶,而后看着花无涯道:“你路上被耽搁是事便是黑狼?”

    花无涯在顾梓菡对面坐下,拿起白子在棋盘上落下道:“黑狼夫妇杀你失败,背后的金主为绝后患让人追杀二人。”

    顾梓菡看了眼一旁的黑狼,对着花无涯道:“这倒在我预料之内。但黑狼有如此不济?”那日见这黑狼便她便看出其天生神力,便是花无涯与之对敌,恐也吃力。所以她才用了毒。

    花无涯淡淡道:“原本以黑狼的武功却也对付得了那些个二流的杀手。但里面却又夺命一人在。”

    顾梓菡拿着棋子眉头微蹙,“夺命?”这个名号她却未曾听过。

    花无涯落了一子白子,道:“夺命是最近突然出现的杀手,其武功不高,但下毒的本事厉害。张夫人中其毒,黑狼不愿意丢下张夫人不管,便带着张夫人到了金秀楼找我。后听我要来你这,知道夺命有可能在,便跟了过来。”

    顾梓菡眉头微扬,“这黑狼到是重情分。”不过能去金秀楼找花无涯当是被逼无奈的最后一步了。

    两人正闲聊着,黑狼折了回来。看其一脸的挫败感,便知是跟丢了夺命。

    黑狼气愤道:“那个卑鄙的夺命给老子放毒,如若老子不是还要留着命给老子婆娘找解药。老子早跟他拼了。”

    顾梓菡淡淡一笑道:“未想你除了粗鄙,却还是有几分心细的嘛。”

    其实就是黑狼抓住了夺命,在张夫人未解毒之前当是不会杀的。便是有了这份顾虑,黑狼才留了几手。否则夺命即便是用毒却也不见得逃得了。

    黑狼看着顾梓菡粗声粗气道:“喂女人,那日你给老子和老子的婆娘用毒,一看便是用毒的高手。夺命的毒你解得了不?”

    顾梓菡看向花无涯。花无涯会意解释道:“我探了张夫人的脉,中的是蛊毒。”

    “蛊毒!”顾梓菡眼眸微眯,蛊毒种类甚多,配置其解药的所需的东西亦多,却还需按一定的顺序调配,便是错一样的顺序,解药便会变成毒药。所以蛊毒除了施毒之人难解。

    顾梓菡手中棋子落下,“那个叫夺命的何以会用蛊毒?”轻声一问,仿若闲聊。

    花无涯拿起白子,道:“我让人查了,那夺命来吴越之前曾在苗族待过一段时间。而后被苗族之人追杀便来了吴越。”

    “苗族何以追杀他?”顾梓菡问道。苗族擅闯蛊毒之术,且能供养活死人。令人是闻风丧胆。但苗族之人隐居,不问世事。未有仇者断然不会用下杀令。

    “这还未查道。”花无涯道。

    “喂,你们两个娘们,老子问你们话,到是听到没?”见二人闲聊仿若自个不存在一般,黑狼性急粗声道。

    但二人却置若无闻。黑狼刚想发火,却听顾梓菡轻声问道:“那张夫人中蛊毒后是何症状?”

    一听谈到自个婆娘身上,黑狼也噤了声。

    “全身发冷,昏迷不醒。脉搏时有时无。”花无涯道。

    顾梓菡微思稍许,而后道:“当是中的冰蛊。不过看来那夺命的蛊术不强。如若是苗女培育出的冰蛊,中蛊之人当全身结冰,无脉搏和呼吸。但被人动稍许,便如冰雕破碎而亡。”

    黑狼一听顿时白了脸,看着顾梓菡道:“你知道是什么,可能解。”

    顾梓菡看了黑狼一眼,而后对着花无涯道:“以此程度的冰蛊,解只需要三种药材。但三种药材需按顺序加入。如此能配出六种药丸,但却只有一种是可解蛊毒之药。”

 ;。。。 ; ;    姑诗云眉头微蹙道:“这本宫也听说过,但王府不比寻常人家。如若请道士来,传了出去恐被人议论而伤了四爷的名声。”

    “王妃的考虑亦是对的。是妾身忘了分寸。”佟夫人道。

    此时柔妃道:“王妃,佟夫人说的亦无道理。虽说请道士恐有让人说闲话之困,但以如今王府里的风波,这却也不是一个安抚人心的办法。妾身以为,但且小心些,多给那些道士一些银两让其守秘。王妃的顾虑当减。”

    来此之前佟夫人便向柔妃提了此主意,以问柔妃恰当否未由。柔妃觉得可行,听佟夫人向姑诗云建议,也便附议。

    姑诗云微微颔首,“柔妃此话却也有理。”

    此时,顾梓菡从屋外进来,身后跟着孟夫人。

    姑诗云让人给孟夫人搬了椅子,而后招呼顾梓菡在自个身旁坐下。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道:“菡妃你来得正是时候,柔妃和佟夫人提议本宫请些道士来府里做一场法式以平息张妾室之事惹的风波。菡妃以为此计可行否?”

    顾梓菡看了众人一眼却不语。

    柔妃以为其不答应,出声道:“菡妃,此番张妾室之事已然是人心惶惶,且如此之事恐对佟夫人和孟夫人腹中孩子不好。所以妾身认为请道士来,一可安抚人心,二亦可为两位子嗣去去这园里的晦气。”

    顾梓菡抬眼看了柔妃一眼,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柔妃此计甚好,本宫自然是同意的。只是道士参差不齐,真假亦有。前儿几日便听闻上善家的遇了个假道士,不仅未驱得晦气,反而惊吓了襁褓中的小娃。本宫对这并无所知,柔妃可有知道的人?”

    芙妃微微摇头道:“妾身亦对此是一知半解,不过以往在家里时家母却认得一名厉害的道士。妾身愿去问问。”

    “既然如此,那本宫却也无所担心的了。”顾梓菡淡淡道。然眼眸却扫视了众人一旬,请道士,且不知这背后之人又想做些什么。

    当日下午,柔妃便请了京城里有名的张道士来府里。

    黄总管亲自领着张道士在府里走动。

    顾梓菡屋里——

    顾梓菡正坐在窗前看书。

    离愁从外面跑了进来嚷嚷道:“菡妃,芙妃请的那个道士来了。”

    “嗯!”顾梓菡敷衍地嗯了声,目光未离开书册半许。

    离愁绘声绘色道:“菡妃,芙妃请来的那个道士还真有两下。你知道吗?那张道士一入府便说这宅子里阴气甚重,而后走到张妾室身前所住的院子前又道,‘此乃怨力之处,但却不是源头。’而后嘴里念叨着什么,拿着罗盘寻着方向而去。而后在园子里水池上的一座石桥下停了下来,眉头紧蹙道:‘此处乃怨力源头所在。’而那地儿,刚巧便是张妾室溺水的地儿。你说巧不。”

    顾梓菡翻了一页书册,道:“道士一般都是有备而来,当会事先打探一二。”

    离愁惊愕,“菡妃是说,那道士是假的。”

    “真假与否又如何,顺了他人心思便好。”顾梓菡淡淡道。她从不信鬼神之说,如若信,这些年帮宜妃所做之事,早见了不少冤魂。园子里发生的这些个张妾室之事,当是有心人为之。

    离愁一脸的糊涂,“菡妃,你说的话很难懂。”

    “不懂也好。”顾梓菡淡淡道。离愁性格单纯,她不想让其受了这些污浊之事的影响。便是如此,鸣鸢才会让离愁脱离冷绝宫吧。

    “菡妃,王妃派了人过来问话?”婢女小七领着姑诗云屋里的婢女走了进来。

    婢女上前行礼道:“菡妃。”

    顾梓菡微微颔首,问道:“王妃有何事?”

    婢女道:“方才芙妃请来的张道士在府里巡视了一遍后说府里怨气甚重,需得做场大的法事。而后算了日子,说后日紫微星居正位,是阳气一月中最重之日。那日做法当为最好。王妃让奴婢来询问菡妃的意见。”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婢女道:“你去回王妃,便说本宫无异议。”

    “是,菡妃。”婢女退了出去。

    离愁掰着手指数了数,而后大失所望道:“后日是初五,奴婢要出府去。可惜了。”

    后日是鸣鸢的死祭,离愁会带她却祭奠。

    顾梓菡看了眼离愁道:“便是些敲锣打鼓的事,有何可看的。”

    “当不是,奴婢听说,有的道士做法时能通阴阳。奴婢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今儿好不容有个机会,却错过了。”离愁泄气道。

    顾梓菡不再语。和离愁有同样心思的人当不少。那日府里当会热闹。

    热闹啊,当是个好时机!

    初五,晚膳刚过。张道士便在园子的水池边儿起了道场。虽说是告慰亡灵、消除怨气,但好奇之人大有人在。府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围观了过去。

    它处却显得冷清了许多。

    顾梓菡屋里——

    婢女小七看着晚膳后便一直坐在暖榻上独自对弈的顾梓菡,踌躇了半响出声询问道:“菡妃真不去看张道士做法?”

    顾梓菡眼眸盯着棋盘,微微摇了摇头。

    婢女小七见状道:“奴婢听说十分的热闹,芙妃、茗妃她们都去了。”

    “本宫不喜热闹,这里的安静嘴好。”顾梓菡道。

    婢女小七咬着嘴唇,眉头紧蹙。屋里的其他婢女都去了,便是她要留下来伺候菡妃去不了。方才她出去给菡妃沏茶时,小菲回来了一趟,跟她说了那边的情况,惹得她心痒痒的。

    顾梓菡拿着黑子落下,道:“你若想起便去吧。”

    婢女小七一听大喜,但莞尔却又蹙紧了眉头道:“奴婢还是不去了,奴婢去了便没人伺候菡妃了。”离愁姐一早便出门去帮菡妃办事了,要明日才回。走去离愁姐嘱咐她要好好伺候菡妃的。

    顾梓菡手中白子又落下,“你在这扰了本宫的清静,你下去吧。”

    “是,菡妃。”婢女小七眉头紧蹙地退了下去。菡妃不喜人在跟前是大家都知道的,以往屋里除了离愁姐,其余人都是候在屋外的。

    不过菡妃不让自个伺候倒好,如此自己便能去凑热闹了。

    顾梓菡眼角看了眼正在合上房门的小七,这丫头眼里的期许自个自然看见。当是不强留在身边。且待会儿有“客”来,小七在却也不方便。

 ;。。。 ; ;    翌日清晨,打扫的奴婢三三两两地拿着扫帚从游廊处走出来。

    两名奴婢走到水池便,还不住地闲聊着,“听说那日张妾室的尸体便是在这附近发现的。”

    “真的假的?”另一人问道。

    “那日发现张妾室尸体的小崔和我甚熟,是她偷偷告诉我的。”

    听到的婢女打了个寒颤,道:“如此夜里我便再也不走此处了。”

    说着二人上了石桥,却见一人趴在地上。

    二人对看了一眼,上前将趴在地上的人翻起声,却见是柔妃屋里的小牧。

    其中一人道:“这丫头,该不会又是偷了酒喝,把这当床睡了。”小牧喜欢喝酒之事大家都知。

    另一人道:“也便是这小丫头大胆,敢这睡。”说着伸出手摇了摇小牧大嚷道,“小牧,你家柔妃唤你,你还不起来,仔细被罚。”

    小牧倏地撑开眼做起声来,看着面前二人却惊恐万分,抖着嘴唇不住地低语着,“张妾室,不是我害的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二人对看了一眼,心想小牧这丫头该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嘴里模模糊糊地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其中一人正想调侃几句。

    突然石桥旁传来一个奴婢的尖叫声。

    石桥下的水面上,一具水蓝色的尸体浮在上面。

    张妾室身前的婢女迎夏死了,和张妾室死法一样,且地点一样。而可能目睹迎夏死因的婢女小牧着疯了,嘴里一直说着“张妾室绕了我,不是我害你。”之类的话。

    顿时整个王府笼罩在张妾室冤魂索命的阴影里。

    “你们听说没,迎夏是被张妾室索的命。”

    “听说了。但为何张妾室要杀迎夏呢?”

    一名婢女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可能是张妾室死那晚。迎夏因为张妾室下午时曾骂了她,所以她那日曾说便是张妾室这般人,在这园子里能待多久。当晚张妾室便意外溺水了。”

    “不会吧,便是一句话,张妾室便不放过。”

    “你们说,接下来会是谁?”一名婢女问道。

    “谁?”

    “张妾室溺水那夜是和舒夫人吵了架才醉酒去了池边,而后落水。便是迎夏一句话张妾室都不放过,那舒夫人——”

    众人唏嘘。

    “还有菡妃,张妾室早就对菡妃有怨,我听说那日是张妾室因菡妃和舒夫人起的争执。”

    众人又是惊叹。

    舒夫人屋里——

    舒夫人的贴身婢女元香走到舒夫人跟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符递给舒夫人道:“夫人,这是奴婢方才上街去给你讨的。你且放好了。”

    舒夫人看了眼,沉声道:“院子里那些个胡话你何必去信。”

    婢女元香将符放到舒夫人手里道:“夫人,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想想,那迎夏平日是如何仔细地伺候张妾室,便只那日说了句不好之话便被张妾室的冤魂勾了去。而张妾室那日会溺水,却是因为和夫人你争执而起。她如何会放过夫人。”

    舒夫人一听沉了眼,看着手里的符咒也不再辩驳,细细地收好。

    夜里,婢女元香刚伺候了舒夫人睡下。

    吹灭了蜡烛,正打算离开。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寒风。

    元香一惊,屋子里的门窗都关着,那来的风。

    元香顿时额头渗了冷汗。

    突然,感觉一股寒气从身后向自个靠拢,元香吓得不敢动弹。

    “你帮舒绣讨符躲开我索命,我便拿你的命来抵她的。”阴寒的声音从元香右耳灌入。

    接着元香只感觉喉咙被猛地一勒紧,元香撑大了双目。

    元香本能地挣扎,想要掰开扼住她脖子的手,但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冷,比冰还冷的冰冷。

    元香用力挣扎,脚踢倒了一旁的案几。

    碰地一声响,惊醒了已睡下的舒夫人。

    舒夫人狐疑地起身,下床绕过屏风。

    舒夫人惊吓地看着眼前,看不太清是什么,但却异常地让人害怕。

    突然一阵风而过,吹开了紧闭的窗户,月色透了进来。

    舒夫人猛地撑大了双目。眼前元香两眼惊恐地张开,嘴亦然,仿若要告诉自个什么。

    而元香身后,是一抹渗人的白,黑发在夜色里随风肆意而动。杂乱无章。

    似乎感觉到舒夫人的存在,元香身后的白影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双充斥着血色的瞳孔,和狰狞的面容。

    “舒绣,这次是她,下次是你!”阴冷的声音灌入舒夫人耳中。

    “啊!”舒夫人再也撑不住大叫出声,而后昏死了过去。

    屋外奴婢闻声,纷纷提着灯笼而来。

    房门被推开,众人只见一个白影闪过,带着诡异的寒风吹过脸面。

    众人惊呆在原处。

    “张妾室!”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惊恐地四处逃走。

    屋内,舒夫人晕倒在地,元香两眼撑大,瞳孔中还充斥着恐惧,却亦然没了呼吸。

    张妾室索命的消息在整个王府里更加地传得沸沸扬扬。

    芙妃、茗妃和几位正夫人集聚在姑诗云屋里。

    “王妃,张妾室之事如今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妾室以为当想些办法。”茗妃看着姑诗云道。

    坐在宝座上的姑诗云环视了众人一眼,轻柔的声音淡淡道:“鬼神之事未曾亲眼所见,不知真假。”

    “王妃,妾室来前去了舒夫人那,据舒夫人说言,其是亲眼见了张妾室杀害了其贴身婢女的。”何夫人道。

    “何夫人此言便是说张妾室之事为真?”姑诗云眉头微蹙询问道。

    何夫人缓缓摇头,“真假妾身亦不知。不过迎夏之死却实有些蹊跷,加之芙妃人屋里的婢女小牧的疯言疯语,和舒夫人的话。妾身以为,真假却不急着去探,当下当以安顿人心的好。”

    “何夫人说的极是,这几日一入夜,奴才们便不敢出屋。如此下去却也不是办法。”茗妃道。

    “那依你们之意,当如何?”姑诗云问道。

    众人却不语。

    此时佟夫人看了众人一眼,而后看着王妃道:“王妃,妾身到是有一计。但不知该说不该说。”

    “佟夫人但说无妨。”姑诗云。

    “王妃,在寻常人家。如若有人枉死便会请道士到家里为其做一场法式以告慰亡灵,使其安心上路,而不再贪念人世。”佟夫人道。

 ;。。。 ; ;    姑诗云眉头紧蹙,看着舒夫人道:“行了,昨日的一切本宫都知道了。”

    “黄总管。”姑诗云唤了声。

    “老奴在。”

    “张妾室贪酒不慎掉入水池而罔了性命,你让人备副好棺材,找处好地儿将其安葬了。”姑诗云吩咐道。

    “是,王妃。”

    姑诗云扫视了众人一眼道:“张妾室之事便到此结束,日后不得有人再议论。”

    “是,王妃。”

    “后了,本宫乏了,都退下巴。”姑诗云对着众人挥了挥手道。

    众人退了下去,屋里便只有姑诗云、顾梓菡和两人贴身婢女。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道:“张妾室之事当是个意外。”

    顾梓菡微微颔首。意外吗,她却不这般认为。只是有的事,却不当跟姑诗云道明白。

    姑诗云眉头拉拢,“虽然张妾室的事是意外,但我怕有心人回利用。特别是方才舒夫人的那般话。”

    舒夫人说,是因为张妾室说了菡妃不好的言语而起了争执,最后落得溺水而亡的结果。姑诗云怕有心人利用这制造些不好的谣言出来,毕竟有时候谣言当可杀死一人。特别是大户人家,多的是因为谣言而亡的冤魂。

    “王妃的担忧亦不错,但如若有心人要为之,你我在此担忧却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何不先静观着。”顾梓菡道。对流言她到不惧,但如若真只是流言四起,却也太轻易了些。

    姑诗云微微颔首,而后一笑道:“当你是比我豁达。”

    “喂,你听说没,张妾室的冤魂回来索命了。”园子一处回廊里,四五名婢女围在一处议论纷纷。

    “你从哪听说的啊?”

    “前几日,芙妃屋里的一个婢女,在经过昔日张妾室住的院落时,慌神间,却听到一阵凄楚的哭声。”

    “我也听说,有人在张妾室溺水的地儿夜里看见有白影飘过,顿时感觉周围一阵寒。”

    “真的假的!”

    “当是真的,你知道王妾室吧,她本是和张妾室住一个院的。昨儿黄总管将其安排到别处去了。我听闻是因为院子里的婢女夜里时常看见白影和听到哭声。有一日,一个守夜的婢女在张妾室生前住的屋里真的看见了张妾室的鬼魂。吓得病了好几日。后来王妾室以此让黄总管给她安排住处,黄总管本是以乱神之说不当信回绝了。但前日夜里,黄总管亲自带人去看了。昨日便让人收拾了何夫人院子里的一间屋给王妾室住。你说可信不。”

    “不会吧!”

    “我在老家曾听说,枉死的人会有不甘,特别是在头七时会回身前住的地儿和死的地儿游荡。”

    “你别吓我,后日便是张妾室的头七,那日正巧是我上夜。”

    “那你得小心些,明日上街去讨个符吧。”

    年纪小的婢女吓得脸一阵惨白。

    顾梓菡屋里——

    离愁看着坐在暖榻上正看着书的顾梓菡好奇道:“菡妃,你说这个世上真的有鬼魂吗?”

    顾梓菡翻了页书,淡淡道:“我未见过。”

    离愁咬了咬嘴唇,“奴婢希望有。”淡淡的声音里带着思念,如此她便还能再看见姐姐了。

    顾梓菡盯着书的眼眸微闪,她知道离愁是想其姐姐鸣鸢了。

    “初五那日你上街去帮我买些东西吧。”顾梓菡突然道。

    离愁微愕,“菡妃要买什么。”

    “那日是我一位旧人的死祭,我不便出去你去帮我看看她吧。她的墓在城外五里玉雪山上。”顾梓菡淡淡道。真快,不觉便是一年了。鸣鸢,不知她在地府一切可好。

    离愁顿时红了眼,菡妃她还记得,记得的姐姐。

    “要哭出去哭去,本宫见不得人落泪。”顾梓菡淡淡道。

    离愁吸了吸鼻头,“是菡妃。”而后真的转身走到门外去哭去,只是那哭声可谓大声。

    顾梓菡放下手中的书册,重重地叹了口气。

    鸣鸢,你的妹妹,她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深夜——

    芙妃屋里的小牧手里提着灯笼,神情畏惧地四处张望,脚步小心翼翼地。

    今夜轮到她守夜,最近府里张妾室冤魂的流言四起,她本就有些害怕。谁知道芙妃夜里突然肚子饿,年长的婢女不敢出院子,便使唤了她去厨房。

    这从芙妃院子去厨房便两条路,一条要经过昔日张妾室住的地儿,一处便要经过这园子里的水池。但前一条路甚远,思前想后,她决定走这一条。

    刚走到石桥前,便见一个人影立在上面。

    小牧顿时吓得连喊叫都忘了。

    张妾室被发现后,王妃下令让底下的奴才禁了口。所以张妾室尸身被发现的地儿除了少数几人大家并不知。但都传言便是在这周围。

    如今见一个站在石桥上,小牧哪还冷静得了。刚想回神想大叫,却见桥头上的人突然抬起原本低垂的头。

    今日月色皎洁,小牧一看便认出是昔日张妾室身边的婢女迎夏,顿时松了口气。

    小牧走到桥上,碰了下迎夏道:“迎夏,大半夜的你在这做什么,差点没吓死我。”两人年纪相仿,且是同乡,平日里多有闲谈,却也熟悉。

    然而迎夏却未回小牧的话。

    小牧疑惑,扬了些声音大唤了声,“迎夏。”

    迎夏身体突然抖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小牧有些茫然地唤了声,“小牧?”

    小牧见迎夏回神又道:“迎夏,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迎夏扫视了眼四周呢喃道:“我怎么在这?”俨然一副似乎刚清醒的模样。

    小牧低头眉头紧蹙,见迎夏一副慌神的样子,再想起方才迎夏的样子,眼里呆愕无神仿若被迷了魂一般,再想着近日的传言。迎夏该不会是——

    小牧正欲问迎夏,抬头却见迎夏一脸惨白嘴唇不断发抖地看着自个身后。

    “张——张——张妾室。”迎夏发着颤的声音惊恐道。

    小牧脸一般,僵硬着脖子缓缓转身。

    身后立着一个一袭白衣,黑发遮面。

    一阵风而过,黑发荡起,露出一双满眼赤红的瞳孔,瞳孔下流着冉冉鲜血。

    “啊——”终于,小牧受不住大叫起来,接着两眼一白昏死了过去。

 ;。。。 ; ;    黄总管眉头紧蹙,无心曾是冷绝宫的人,口里的主上当是冷绝宫宫主绝杀。他未想,菡妃既然和绝杀有所牵连。

    无心咬牙切齿地看着黄总管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计谋,我要菡妃的性命。我要她死在我手里。”

    黄总管蹙着眉头道:“此番未能除去菡妃,她恐已起了戒心。再下手难。”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你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无心发怒道。

    一句“你欠我的”堵得黄总管说不出话来。

    黄总管低头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很好。”无心冷冷道。而后起身打算离去。

    黄总管唤住无心,苦口婆心劝道:“蛊王咒太过凶猛,你且少练的好。”

    无心面无表情道:“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说完,无心推开房门,一跃而走。留下黄总管黯然伤神地立在原处。

    翌日清晨。

    顾梓菡正用着早膳,婢女小七匆匆跑进来道:“菡妃,不好了,有人在园子里的水池里发现了尸体。”

    顾梓菡夹菜的手微停,而后继续用膳,空隙间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菡妃。”婢女小七退了下去。

    顾梓菡放下筷子,离愁拿起一旁漱口水递给顾梓菡。

    “菡妃,你说水池里的尸体会是谁啊?”离愁好奇地问道。

    顾梓菡清了清口中的味道,放下漱口的杯子,淡淡道:“张妾室。”

    离愁惊道:“张妾室,她该不会是畏罪自缢吧!”黑狼说跟他接头的丫鬟身上有股淡淡的梅花味和耳垂下有一个颗朱砂痣。张妾室的院里刚巧种了梅花,而其身边的婢女,自个昨日专程去偷瞧了,的确耳垂下有颗痣。

    顾梓菡看了离愁一眼,不语。

    “菡妃,王妃屋里的婢女来了,说是王妃请你过去一趟。”婢女小菲进门道。

    “可说是何事?”顾梓菡问道。

    “应该是今日早晨池水里发现的尸体有关。”婢女小菲回道。

    “知道了,你去回话,便说本宫待会儿便去。”顾梓菡道。

    “是,菡妃。”

    须臾,顾梓菡领着离愁来到姑诗云屋里。

    屋里除了姑诗云,芙妃、茗妃和几位夫人都在。黄总管也在,身后还跟站了名婢女。

    姑诗云招呼着顾梓菡一同在宝座上坐下。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道:“方才园子里池里发现尸体之事,菡妃可听说了。”

    “方才听婢女说起了。”顾梓菡淡淡道。

    姑诗云叹了口气道:“是张妾室。昨儿她还来本宫这坐了坐,未想今日却……”姑诗云露了抹难受,而后看着黄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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