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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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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书一月有余,除了工作、生活和看其他大大的书,其他的时间基本就在构思《恁凝眸》,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诚然。

    有时候看看惨淡的点击和推荐,总会不经意的嘴角上弯,因为听了太多写字的朋友们感慨起点难混,成神太难。或许我写字的初衷就不是成神,也没打算某一天真的靠写字养活自己养活家人,我只希望自己编的故事能有人喜欢,有人爱看,亦或是批评一下我的文字,这是一件很愉悦的事儿,可能比每月拿几十几百块钱的稿费愉悦的多。

    就像面朝大海,chūn暖花开。

    写了近九万字,很无耻的存了十章左右的稿,为的是保证过年其间能不断更,或许下周会申请三江吧,结果看天意,谁知道呢?

    慢慢写吧,或许写到下一个chūn暖花开的时候,或许下下一个,谁又知道呢?;
近期不能保证更新 抱歉!
()由于近期换了工作,而且行业也是刚刚涉及,所以有很多东西要学,加班自然也是难免,所以可能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写一点,最近可能无法保证每rì更新了,真的十分抱歉!

    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完,不是因为责任,而是自己给自己一个交待。

    稍微闲暇的时候,我会整理一下大纲,这样或许写起来会更顺畅和jīng彩一些吧!;
歉意
()首先还是要感谢给位给力读者的错爱,让王侯从最初的月点击不过百到现在的过了两万,收藏也过了200,我很开心,也很欣慰。

    但除了这些,我还有内疚和不安。

    本来就不是很高产的写手,做到rì更是我一直在想要坚持的,一直如自己所言,这是对大家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但是最近的工作铺天盖地的项目纷沓而至,做IT的都知道码农来活儿时候事件多么恐怖的事儿!

    OK,这算是给自己找的借口吧,虽然是事实,但还是觉得有愧大家对自己的支持。我能做的就是在有空闲的时候多多码子,然后让大家能够看到故事的jīng彩继续,不太监,是我一直的原则!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深夜小感
()夜深发现书荒,看了好久发现已经很肥的将夜居然断了,肥猫你这是要闹哪样!!!然后突然想起年初时候认识的一些书友们写的书,当时我们很无耻的彼此进行了推荐,还放在了隆重推荐的那个板块下面,所以我就想去看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居然发现大家都没有更了,最后一个是4月底。自己其实也断更了两个月,没有借口,虽然工作忙一点,但终究也没有忙到每天两千字都写不出来,就是那段时间脑子坏掉,完全没有思路和yù望,所以调整了一下。最近的几章写的还蛮爽,希望状态能够保持下去,更希望大家能多多收藏和推荐,好吧断更的我貌似太厚颜了些。我会继续写下去,不管成绩如何,我喜欢这个故事,喜欢果果,恩恩!;
第一章 重生的米线
    ()    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金sè的滚烫的汤汁倒映着小摊外赤红的夕阳,配上升腾的白sè雾气,倒是把这个老旧破败的小饭摊映衬的有些迷离起来。牛肉汤是普通的牛肉汤,汤里的牛肉也是再普通不过的牛肉,无论是葱花亦或是青菜,都是人间的凡品,即使家境一般的人也是可以每rì买上一碗来做早饭的。

    但是汤中并非是人人识得人人吃过的面,天照帝国的人多喜米饭,北方的人也爱吃面,可是从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

    面非面,亦是面。

    它比面白,比面滑溜,比面筋道,它的材料不是取自小麦磨成的面粉,而是用白米磨成的粉。它的创造者称之为米线。

    米线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就像坐在桌前吃米线的少年,他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少年很纳闷,米线想必也很纳闷。

    …

    …

    刘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三年,今年十三岁。

    当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进入一个婴儿的身体,刘悠着实被震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前世的他便是一个洒脱不羁的人,热爱生命的同时却并不恐惧死亡的到来,更何况前世的死亡并没有留给他哪怕半秒钟恐惧的时间。

    他想到,这也算是头顶上那位老天爷的怜悯了。

    他记得前世是二十一世纪,传说中世界末rì的那个年份,那个月,那一天。他和兄弟出去喝所谓的末rì酒,餐冷酒残之后,兄弟开车,他在后座睡觉。他迷糊间还在想不知道第二天的太阳是不是真的会如预言般不再升起,但他着实,真的,的确,没有看到。

    醒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梳着双丫髻,眼大眉细,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味,是体香?还是熏香?

    刘悠幸福的被脸上布满惊喜的少女抱着,却实在问不出他所关心的体香熏香的问题,因为他动不得,说不得,只能眨巴着大眼睛与少女大眼瞪小眼。少女真的是惊喜,先惊而后喜。

    她听说小孩子出生都是要哇哇大哭的,是所谓呱呱坠地,可怀中的婴儿却是双眼有神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街头的落魄秀才看着自己那般……邪恶……

    小丫头并没有被这种莫名的眼光注视太久,因为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主人已经一把夺过她怀抱中的婴孩,表情充满意味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婴孩诞生的那间房,仍是带着怪怪的情愫。

    小丫头乖乖躲到一旁,因为这个毫不讲理甚至动作有些粗鲁的男人是自家的老爷,而自己,只是个小丫鬟,虽说不想当偏房的丫鬟不是好丫鬟,但终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胆子,准确的说,是那种姿sè。

    小丫鬟没有看到老爷的眼神,刘悠却没有放过。他隐隐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有着书生气却又强壮的男人应该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老爹,可这便宜老爹看自己的眼神却不是浓浓的父爱,而看远处的眼神亦不是对妻子的疼爱。

    着实怪异。

    刘悠也不清楚这算不算是穿越,他前世看过太多的小说,知道穿越通常都是穿到将死之人的身上,用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占据这个世界的身体。但自己却是直接降临到一个刚刚出世几rì的婴孩身体中,这或许不应该算是穿越吧,准确的说,难道是……投胎?

    如果真是投胎,那位守着奈何桥的孟婆一定是没看到自己这个醉鬼,还是她老人家自己也是酒国前辈惺惺相惜,居然让刘悠保留了前世的所有记忆,甚至说,比前世记得更清楚。

    …

    …

    兵部侍郎刘锡辰次子刘悠,生于天照二六五年十月十八,时年天照帝国第九任皇帝景洪帝在位,封刘悠常武校尉,赐金银钱帛,赏赐之厚震惊朝野。

    要知道刘悠的生母并不是刘锡辰的正室,也就是说他并非是嫡子,更不是长子,而正室郭夫人的儿子刘悠的大哥刘震早已成年,戎马数载军功卓著,官至西路军左将军,而且这样都没有封爵位。虽是侍郎之子,但非嫡非长,更别提什么功劳,竟得莫名获得如此皇恩,刘锡辰的圣宠当朝不做第二人想。

    上辈子活到二十多岁,月薪不够买dì ;dū一个平方,职位不足以潜规则女下属的刘悠,这辈子还不到百天就混了个校尉的衔,虽然只是个荣爵,但也是刘府莫大的光彩。至少,刘悠的nǎi粉钱可以自己挣了。

    朝中大臣亦纷纷来贺,一来皇帝的面子谁都不敢不给,怎么着也得弄个宾客满蓬以显示对皇帝陛下决定的尊重;二来刘侍郎这几年平步青云,四十的年纪便领侍郎衔行尚书事,封子爵,皇恩泽被,前途不可限量,早烧头柱香总好过遇事求人抱佛脚;三来吏部尚书郭子友大人是兵部刘侍郎老泰山,吏部天官的头头儿,只要在位一天,是没有谁傻到去得罪的。

    百rì,众人贺。

    周岁,众人贺,宴上圣旨下,敕封刘锡辰忠勇侯,并御笔亲提忠勇侯府四字,以彰其忠。

    天照二六七年,兵部尚书上书乞骸骨,皇帝恩准其告老还乡,刘锡辰以兵部侍郎替之,年四十二。一时间翁婿二人两尚书,权势无人可比。

    …

    …

    重生的第一年,对于刘悠而言无疑是很痛苦的。虽然有着二十几岁的意识和智慧,更是有着二十一世纪的见识,但身体毕竟还是婴儿,还是要喝nǎi还是要尿床,这是身体的本能,刘悠只能很无奈的重复着这种吃喝拉撒的生活,顺便欣赏府上如花似玉的丫鬟们。

    最大的问题是,刘悠实在没有办法像婴儿一样去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饿了还是想五谷轮回了,他也试过想想上辈子的苦逼事儿比如被女人甩,但奈何自己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实在没什么事儿能让自己嚎出来,只好作罢认命。

    府上的人开始还以为小少爷校尉大人身体有疾,可是连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待到大家发现二公子饿了便张嘴,要拉了就扭扭小屁股,困了便闭上那双清澈却混不似无知婴儿的大眼,才发现二公子真是天资聪颖,肢体语言何其发达,下人们自然也乐得省事儿。

    渐渐的京都各大府上都知道刘侍郎家的小少爷是个不哭不闹乖巧无比的孩子,尤其是那双大眼滴溜溜的只爱盯着漂亮的丫鬟上下看,实在有趣的紧。

    待到天照七十年,刘悠五岁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名满京都达官贵人们的府邸,只不过是三岁的时候在便宜老爹的书房里开始似模似样的读书,四岁的时候开始写字儿,五岁的时候无意中矫正了府中管家一个算错的账目。

    结果,便被当作少年神童,成为教育族中少年的偶像人物,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又或许,只是被当作妖孽……

    于是来府上串门儿的夫人们总爱抱着自己揉揉捏捏亲亲,真好像一群骤得了芭比娃娃的幼儿园女生,怎么蹂躏都不过瘾。而官老爷们则是满脸菊花开,满嘴四字儿成语的夸着自己,刘悠还得做出一副受宠若惊愧不敢当的无耻表情,心想当官的果然还是要有一点墨水,不然就连拍马屁都要落了下乘。

    …

    …

    刘悠知道自己还活着,却不知道活在哪里。这里的人也说汉语,也用方块字儿,也有他们的四书五经有他们的圣贤,甚至连官府架构都和前世的古代相仿。只是天照帝国、隆霜帝国、金关帝国、赤河帝国?纵是再不学历史的人也知道中华五千年从没出现过这般奇葩的国家,更何况刘悠当年假假也冒充过勾搭无知少女的文艺装逼犯。

    刘悠想过平行宇宙,只可惜前世没研究过,没看过时间简史,也没时间没兴趣去“捡屎”。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回去估计也没了户口,而且那世界,唉,不回去也罢!

    天照帝国的北边是隆霜帝国,南面是赤河帝国,西方是金关帝国,四大帝国以天照国力最强,隆霜次之,赤河与金关差不多,算是并列季军。

    天照帝国下辖六州,分别为中、庆、幽、唐、青、湘,每州又各有数个府,府下有县,地地道道的郡县制。天照帝国的京都名为大都,属中州,但大家都习惯称之为天都,意指天照帝国都城,简单易懂,大家都爱使用它。久而久之,大都这个称号反而被丢进了故纸堆中,只有遇到下旨祭祀等正式到不行的场合才会委屈的露一面,然后……然后便烧了……

    刘悠苦笑着拿筷子挑着这碗自己六岁时候凭着前世最大的爱好——吃,“创造”出来的米线,心想自己带给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一件礼物竟然这么快就风靡天都城,却不知自己还会带给这个世界怎样的惊喜,亦或是这个世界会带给自己怎样的奇遇呢?;
第二章 热闹
    ()    饭摊极小,两张油渍满面的桌子,撑死也只能坐八个人。一个锈迹斑斑的炉子外加两个铁锅,一个煮面一个煮馄饨,倒是有些完全没有道理的讲究。这样破烂的摊子,再配上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收拾收拾真可以送进博物馆去收藏起来。

    小饭摊除了馄饨和面再没有别的吃食,哦,现在还有了米线。刘悠想过,前世似乎有种叫馄饨面的东西,于是向老头儿热情的推荐,结果老头儿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应承下来。

    老头儿坐在锅炉挑子旁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烟丝是最劣质的那种,几乎可以把不喜烟草味的人熏一跟头,所以老头只好把自己和锅炉都放在下风处,免得熏着难得的客人。倒是严格遵循了顾客是上帝这一崇高的理念,比前世的商家好上无数倍。

    老头儿眯着眼看着正在一根根吮吸米线的少年,他不明白,一个穿着讲究出门有跟班的公子少爷为什么会时不时来自己的小摊子吃几个铜板一碗的米线,他可不会老糊涂到认为自己能比达官贵人府上的厨子手艺好。

    不过这少年吃米线的样子还真好看啊,你看人家只挑起一根米线,悠悠吸进嘴里,闭上嘴慢慢嚼,再缓缓咽下,拿起汤匙喝上一口汤,就仿佛在品尝人间难得的珍品。哪里像那些个粗人,端起碗连汤水带米线哼哧哼哧一股脑塞进嘴里倒进肚里,也不知吃没吃出味道,也不怕烫着嘴巴。

    刘悠终于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碗,一碗米线他吃了一刻钟,倒不是味道有多好,而是只有吃这种街边米线的时候他才能有时间有环境来慢慢享受前世的回忆,府里的富贵气太重,就只能回忆起在五星级酒店的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

    刘悠站起身来,从跟班的小棒子那里要来五个铜板,微笑着递给早已站起身扶着腰走过来的老头儿。老头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位少爷亲自付账的怪癖,双手接过,闪过身让开道路。

    “谢谢张伯的米线。”刘悠乐呵着对老头儿道。

    “不敢不敢,少爷慢走,少爷还来啊!”张老头儿看着刘悠的背影躬身附和道。

    “啧啧,这做了大半辈子吃食,还从没听人说过一个谢字儿,真是个有礼的娃,赶明儿要是这位少爷家落魄了,我天天白做给他吃也乐意啊!”老头儿自顾自的想着,开始收拾起摊子。

    这位少爷,总是每天的最后一位食客。

    刘悠看看天sè想着也该回府了,刘侍郎对这个懂事的小儿子虽不怎么管,却也不会随他溜达到半夜去,每天回家吃晚饭和向父母请安是必须的。

    皇宫在天都城城东,所以大多数朝臣的府邸也都在城东,走的是紧密围绕在“以皇帝陛下为中心的朝廷周围”的路线,虽有马屁的嫌疑,但其实还是图个方便。一来早朝时间确是名副其实的早,住在城西那的话半夜那就数着星星甭睡觉了;二来谁知道皇帝陛下什么时候会召见,难道让陛下等你?做个邻居总是方便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所以,城西就自然而然成了平民百姓乃至贫民百姓的所在。

    刘悠每rì去的小饭摊自然是不可能在城东的,即使没有城管,张老头儿也不会去那些富贵人的地盘儿找不自在,所以即使他知道刘悠是个少爷,却也只当作是城西某富户家的少爷。

    刘悠和小棒子边走边吃,少爷没有少爷的架子,跟班儿也没有跟班儿的觉悟,不看衣着,倒似是哥俩儿逛街一般。

    小棒子原来叫刘安,这个名儿是刘侍郎给取的,取个吉祥话儿的意思,是让这个小厮能守着小少爷,让小少爷能平平安安。可刘悠凭着自己前世对某国的恶趣味,愣是取了这么个大号,府里人只当是小少爷的玩闹,自然也跟着这么喊,倒是把刘安的名儿给忘个一干二净。

    可见这三人成虎的话实在是正理,天都之名如此,小棒子亦然。

    与城东的井井有条秩序分明相比,城西要热闹的多,三教九流的人聚集于此,道路两旁或是摆摊贩卖货物的,或是客栈酒肆招揽客人的,也有卖艺耍把式顺便兜售大力丸之人,只是天sè尚早,各家做男人生意的粉红骷髅们还没有出来吆喝客人。碍于父亲大人的管教,刘悠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服务“xìng行业”的就业者是如何堂而皇之的当街揽客,与前世躲在粉红sè玻璃门后面羞羞答答的从业者相比,想必要波澜壮阔的多。

    刘悠很想看“波澜”,可是必须要回家。

    西城的热闹纷繁也是刘悠爱来此处的原因,他虽然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十三年,但依旧对等级分明的官家排场很不感冒,幸好自家的权势够大,不然每每对那些达官贵人鞠躬作礼都要让自己反胃作呕腰间盘突出。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刘悠但凡见到比自己老爹大的官时总是腹诽暗骂一百次啊一百次。

    “少爷,过了年您就要入太学了,以您的文才到时候上三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我跟着您也有光了。”小棒子微微跟在刘悠身后满脸谄媚的拍着马屁。

    “怎么,现在跟着我就没光了?”刘悠转头佯怒的看着鼻子眼睛恨不得缩到一起的猥琐跟班儿。

    小棒子知道少爷是假装生气,也不害怕,笑嘻嘻说道:“跟着您这样没有架子的少爷,不知道是小的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积了多少德呐!”

    “混小子,连拍马屁都越来越不用心了!”刘悠暗骂。

    上辈子做善事?刘悠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善事,貌似在那个世界连扶老nǎinǎi过马路都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自己每天除了上班对着那些个万恶的资本家就是回家上网玩儿游戏,就这样重生之后还能投胎到当朝红的发紫的侍郎家做一个含着金汤匙的少爷,看来与上辈子的善事无关,应该是上上辈子的事儿吧。

    不过科举这玩意儿倒是真的令刘悠头疼无比,虽说自己前世也是文科生,勉强冒充过文艺小青年,这辈子在老爹书房看的书也不少,但是要让他去作那些科举用的文章仍然千难万难,即使压下心头的恶心写些歌功颂德的文章也绝对敌不过十年寒窗的这个世界的“**”,不过想到貌似那些个世家子弟似乎也没有几个是靠科举入的仕途,刘悠也就坦然了。

    最重要的是,刘悠还真没有打算要做闻鸡起舞去早朝rìrì躬身受教育的大臣,前世看过太多伴君如伴虎的血淋淋案例,深知大官压根不是人做的,倒不如有点小钱,有点小权,有点小妞,有点小孩儿……

    既然能够再活一次,而且还是富贵公子,那不如好好享受人生吧!

    …

    …

    “少爷,前面好像出了点儿事儿,咱要不要过去看看?”刘悠被小棒子的八卦之音从无限的意yín中唤醒,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路边围着一圈百姓,里面不时传出拌嘴之声,依稀听出是一男一女。

    我靠,难道上天真这么体谅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看来文学创作真是高于生活而源于生活啊,不都是鬼扯来的。

    “走,去看看!”不理小棒子,救美之火已熊熊燃起的刘悠快步走向人群,小娘子,哥来了!

    看热闹的好习惯放在哪里都是相通的,没有业余娱乐活动的老百姓最是爱看这种街头的故事,每逢必看,绝不舍得落下。要是哪天出门茶余饭后别人说起来你不知道,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刘悠好容易挤进人群,淳朴的百姓也不以多一个人分享热闹为杵,看热闹嘛,当然人越多越有气氛。

    热闹的中心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和一个与刘悠一般大的小丫头。少年大约有一米七五,比场中的小丫头高出一个头去,年纪不大,身材却已然有了发福的迹象,看来之后的人生只有横向发展的份儿了。从身上的衣装看,少年应该是某个京官府上的少爷,这些年下来,刘悠早已能够轻易的分辨有钱人和有权人的衣着习惯,眼前这个少年的衣着富贵而不张扬,美观而不华丽,正所谓,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而少年的跋扈范儿却和他那身低调的衣服相去甚远。在大臣遍地走京官不如狗的天都城,单纯的有钱人没有不夹着尾巴做人的,他们绝不敢随便嚣张得罪一个陌生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得罪的人哪天就能搬出一个吓死人的背景,何必为了一时的得瑟换无尽的麻烦呢。

    刘悠自然不会有心思关注那个少年,他只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就开始打量场中的那个一身红sè劲装的丫头。小丫头不算漂亮,或者说还没到用漂亮来评价的年纪,又或者是她一脸的英气更加吸引人。

    白玉般的皮肤,鼻梁高耸,极有jīng神的双眼,不过此时正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纨绔少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虽然一副骄悍的模样,但难掩眉眼之间的稚气,小姑娘显然未到发育的年纪,刘悠顿生大叔推到小萝莉的恶俗剧情,他倒是忘了此时的自己也不过十三岁。

    这样一个小丫头和天都城中他所见过官家的小姐们比起来,实在要可爱太多,潇洒太多,真实太多。那些官家小姐哪里有穿过这一身骑马时才穿的劲装的?哪里有当街和男人怒目而视的?哪里有握着小拳头恨不得拔脚就踢的?不过刘悠也知道今儿这事儿跟英雄救美的戏码是没什么关系了,这个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弱女子,那个可怜的官家少年难道没有看到人家后头的人群里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么!

    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气息,刘悠判断着不是军中之人便是江湖上的好手。

    唉,没有眼力价的倒霉小子!刘悠默默哀悼。;
第三章 谁都惹不起
    ()    刘悠的眼光落在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老者身上,灰sè的布衫十分老旧,却洗的异常干净,能看出某些地方甚至被洗的发了白露出其中丝丝棉线。刘悠本能的感觉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有冰山般的寒意,不过这股是到底从哪里流露出来的,自己又为什么能感觉到,刘悠没有学过武,当然一头雾水。

    很明显,老者隐隐拦住了yù要上前给小丫头撑腰的几个汉子,仿佛一点也不担心小丫头会被欺负,倒是担心己方以多欺少弱了小丫头的名头似的。

    这样有趣的场面,刘悠自然不会再傻傻的上去冒充什么热血义士,反而倒是乐得看看这个英姿勃勃的可爱未成年少女要怎样斗一斗官家胖少年。

    “你这刁蛮无礼的小丫头,冲撞了本少爷也就罢了,少爷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道个歉便放你走了,你怎敢再出言不逊!”圆滚滚的少年脸sè虽不好看,但说话却老成的很,一副以理服人的模样,想必是得了他官老子的衣钵真传。

    红衣少女却满是不屑,双手抱在怀里秀气的翻着白眼儿说道:“胖子,姑娘我只不过碰了你一下而已,你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金枝玉叶,碰一下便要死要活么?还是想讹诈本姑娘不成?不过看你这一身肉,哼,值钱么……”

    这番话就有些夹枪带棒了,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讽刺胖少年做的是皮肉生意的兔儿爷,而且还是只叫不上价的胖兔子。场中都是市井之人,岂能听不出言中之意,顿时一片哗然,继而爆笑,佩服少女口下不留情之余都要看看胖少年要怎样回应。

    刘悠也不禁莞尔,这个小丫头的嘴,着实有够损。只是他自己到没发现,自己和红衣少女一般大的年纪,却口口声声叫着人家小丫头,也不觉怪异。

    胖少年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在被人盯着看,满身的肥肉都要被这些围观者的眼光生生分割开来,还是说肉肉们都觉得跟着这样的主人有些丢脸?胖少年也算是被捧着长大,京都里也算有一号的纨绔,秦楼楚馆没少上,红袖断袖没少玩,哪能不知道眼前少女没积半点口德,只觉得血往上撞,满脸赤红脑门一热举起巴掌便扇了过去。

    众人只及发出一阵惊呼,想不到胖少年竟会对一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女出手。可少女先前的表现早已表现出自己不是任人欺负的角sè。双脚一错滴溜溜撤了两步让那一巴掌落在空出,不等眼前的巴掌收回,更是在众人的快要突起眼球中反身而上,以巴掌回巴掌,啪的一声打在肉嘟嘟比自己大上不止一号的那只手上。

    胖少年愣住了,围观的人们愣住了,连刘悠这个二世为人的家伙也愣住了,怎一个牛字了得!

    “你,你敢打我?”胖少年分明还没有回过神来,连手都忘了收,白胖的手背上一个大红的掌印,就好像是一个耻辱的刺青,又仿佛是一个判决书——如此废柴,发配三千里也不为过。

    “别说话跟娘们儿受了委屈似的,你打得我我便打不得你了?!”少女泄了一掌之愤,鼻中哼了一声,有些觉得这样的角sè实在是不配做自己的对手,转身便要离开。

    “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敢打我,可知我父亲是谁么?可信三rì之内抓你全家入监!”胖少年已经出离愤怒,他虽胖,但脑子里却不是长满了肥肉,眼前的少女的做派明显不是哪个大臣家的小姐,既然如此,他也就少了许多顾虑,商不和官斗,这是颠簸不破的至理。胖少年已经沉浸在要如何封了少女家的商号,抓了其父母,再把少女卖入青楼受万人羞辱,方能洗了今rì之耻。

    已拔脚yù走的少女蓦地转身,如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猫,双眼幽寒的盯着胖少年,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去挠他一个满脸开花。“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爹又是什么东西,是尚书还是侍郎,又或是哪家国公爷,划下道道来,本姑nǎinǎi都接着!”

    这话就有些大了,言外之意便是除非你爹是上述几个牛逼的不行的或大臣或勋贵之外,其他的就别说了,还不够看。

    胖少年愈觉得少女是sè厉内荏,自己又岂是这么好吓的,嘿嘿一笑,从之前的愤怒中醒过来,满是恶毒“怜悯”的看着红衣少女,就像在看一个即将家破人亡卖身为jì的青楼女子。“我父亲不是尚书侍郎,也不是什么国公爷,不过那些大人物看见我父也得给几分面子。”胖少年挺着似六个月孕妇般的肚子,摇摇头感觉自己有些高处不胜寒,英雄寂寞啊!

    “所以,三rì之内,让你家人带你来天都府丞府上磕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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