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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当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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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每天早上偷偷的眯着眼目送他起床,因为她怕冷,他便不让她一大清早的就起床,硬要她多睡一会儿;习惯了每天中午给他送饭,如今每日她都会亲自炒一个小菜附加在里面,让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意;习惯了每天晚上给他熬汤;习惯了每天睡觉的时候有他在身边的安全感;习惯了他偶尔出其不意带来的惊喜……

很多很多,这些却要她很多天不能享受,这要如何习惯?

“我不管,你一定要补偿我。”她腻在他的怀里,偏要他给个说法。

任海抚了抚她的发顶,宠溺的笑道:“这有什么能难住爷的。大不了等爷回来的时候,那些带回来的好织锦由你看着喜欢的先挑?”

董璃悄手在任海腰间捏了一把,拧的他忍不住痛的嘶声,怒目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几匹布就想把我给打发了?”

任海只敢干笑,也不去拿开她的手,反正刚才的痛也是半真半假,谅她也不会真的舍得拧痛他,“那你说如何?娘子说的道道,为夫接着就是。”

“别嬉皮笑脸的,”董璃只手推开任海欲凑近的脸颊,不允许他就这么蒙混过关。“你以为我是宇儿哀声啊,几个糖葫芦就打发了?”

任海凑着又说了两句好话,董璃却还是不依不饶,任海也知道她只是因为不舍得所以在这边瞎折腾呢,但明天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是不可能陪她在这边继续废话,只得耷拉着眼皮,打了两个哈欠,装累道:“真是好瞌睡啊,娘子,难道你没听到周公在呼唤为夫吗?”

“贫嘴,我怎么没听到,你尽在这边唬我,是不是嫌我烦了?”

董璃嘴上是如此说,手上却是没了动作,不舍归不舍,明天还是需要任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呢。

任海箍紧了董璃的腰肢,紧贴着她的面颊道:“为夫哪敢啊,娘子这是错怪为夫的了。”

董璃眼里忽然就溢出了泪水,一瞬间的平和好似让她相信他们能一辈子就这么走下去,也许短暂的分别也是有好处的,起码能让她分清她对他到底是依赖还是爱情。

这之间的区别可能对于平常女子来说是无所谓的,但于她而言,却是顶顶重要的。

“好了,赶紧睡吧,我不烦你了,成吧?”

董璃将脑袋整个埋在任海的怀里,免得他看到她的泪水又不放心。

此次出去谈生意,对于任府的发展而言显然是大为重要的,金三娘虽然只是织锦坊的老板娘,但从织锦坊历久不衰来看,金三娘显然也是很有一套的,至少人脉上就是任海望尘莫及的。若是以后有金三娘引荐,任府自然是不会只做米铺这一行当的,况且任海的心也不止于此。

任海对于此行是非常看重的,先前也已经做了大量的准备,除了家里这么大的摊子需要人接手。还要准备充分,一定要说服金三娘。

只可惜府里总是需要有个人执掌的,再者因为是初春,天气寒冷,路途遥远,董璃身子又不是好到可以没事做事做的那种,任海虽然脑子里起过将董璃一起带出去的想法,但还是很快就掐灭了。

若是爱妻在路上颠簸不适,那样他会更舍不得的。

在这离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二人紧紧的相拥着。

第二卷第二章送别

第二章送别

第二日清晨

任府一家老小都站在门口。任姜氏拄着拐杖,站在任海面前不舍的道:“路上一定要小心,娘会求菩萨保佑的。哎……我说这种跑腿的活儿怎么就不能找个人去做呢?非要你亲自去不可吗?”

任海表情严肃,不似在董璃面前的跳脱无赖,“娘,这并不是什么小事,能不能去也是孩儿早就衡量过的,您放心就好,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任海出行在即,她要是老拧着眉,似乎也不大妥当。虽说任海也不是一次两次出去了,对他做事也很放心,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呢?

任姜氏闻言,只得笑道:“罢了罢了,我知道你做的了,娘不唠叨了,等你回来便是。”

任海点了点头,眼角却是有意无意的扫了董璃几眼。

任姜氏就在前面站着,还有其他人都围在旁边看着呢,董璃哪里好意思走上前去跟任海说些什么。毕竟在这个时代,她还是要维护自己在其他人面前的形象。

伸手轻推了推面前的任宇,他爹都要出去一段时间了,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都得有点表示吧?

任宇灵精着呢,被董璃推向前去,心里虽是老大的不乐意,但也能明白董璃的意思。但他爹在他面前一向是副冷面孔,让他如何敢在他面前撒娇打屁呢,这也不是他的错吧?

心里衡量了一下自己若是抖着腿缩回去的下场,任宇扯起嘴角,眼角带着一丝被吓到的晶莹,颤声道:“爹,一路小心,天气凉,你要注意穿衣保暖,宇儿会想你的。”

任海平日跟任宇相处的并不是很多,他一向忙的很,再者他也相信董璃有能力教好任宇,所以还当真以为任宇是舍不得他。他一向不是个慈父,这多少也受他幼年的影响,毕竟很早就担起重担,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培养什么细致的感情。

如果董璃不是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让他情不自禁,偶尔冒出的新奇让他慢慢的在她面前改变了,兴许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个冰块。

弯下腰身,也许是心里也存了一丝愧疚。他这父亲是有些失职了,任海尽量和声道:“嗯,爹知道,你在家也要听祖母和你母亲的话,不要随便出去乱跑,在家里多看些书,知道吗?”

任宇长这么大没想过他爹也有能对他说话也这么温柔的时候,一时有些意外,原以为他爹会面无表情的,但好在脑子老被董璃敲打,很快就回过神来,嘴角一扯,笑道:“那是自然,爹爹放心,宇儿最是听祖母和娘的话了,肯定会好好看书的。”

任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摸了摸任宇的发顶,复又站起身来,抬眸扫视了周遭,却已是恢复了往常那张公私分明不苟言笑的脸庞。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董璃的改变,导致了二人之间的感情产生了质的变化。也让他的心慢慢的变化了,从没有像此刻这般不舍。如果只是像去年那样续约的话,清彦倒是可以代替他前去,但今年不一样,若是必亲自去的话,也显示不了任府的诚意。

该说的话在昨天晚上都已经说了,董璃只是站在任姜氏的侧后方,微微的跟任海点了点头,面上的微笑、眼里的柔情再再都在告诉他,她会想他的,照顾好自己。

任海接收到了董璃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是时候上路了。

“娘,我这就走了,家里事情就交给董璃处理着吧,您在家多注意身体,”任海对任姜氏道,见任姜氏未说其他话,便又转头对一旁的任江道:“铺子的事情就由你负责了,不知道的事情就多问问清彦,清彦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经验毕竟比你丰富,不要自高自大,回来我若是知道你擅自拿主意,小心到时候有你受的。”

任江抬起一张苦瓜脸道:“是,大哥,我知道了还不成么。有什么事,我都听清彦的,我肯定不乱出馊主意。”

任海严肃道:“也不是这样。如果凡事都要清彦拿主意,我要你干什么?乘这个机会,多多锻炼一下自己,清彦只是给你起到一个参谋的作用,可知了?”

任江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任海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真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得听清彦的不是,不然他要是办砸了,回来不还是得被大哥揍。

任海续转向清彦,二人早已合作多年,清彦一直是他最信赖的助手。

很多话不用说也能明白,不待任海说话,清彦便道:“爷放心,清彦定不负所托,愿爷也能马到成功!”

任海满意的点了点头,事情都已交代妥当,便毅然转身上了马车,车内早已铺上董璃精心准备好的厚厚的羊绒毯,烧热的小炉,备着防饿的点心。

虽然有些看起来给男子是那么的不必要,但董璃还是备上了。

任海干脆的放下了车帘,男子汉大丈夫实在是不应该表现的跟小媳妇似地。又不是第一次外出,有什么舍不得的。

车夫一声呼喝,两匹马长嘶一声,便开始往前行去,马车后面跟了一队接近三十人的马队,当然只有十几个人是骑马而行的,剩下的人则是分坐在三辆马车上。因为天气寒冷,这样刚好分成两队换着骑马而行。

至于带了这么多伙计,主要原因还是这次去除了要跟金三娘谈生意以外,还要将今年的布匹都得带回来,若多的东西。自是需要多带些人手的。

车队渐行渐远,任府的一屋子人却还是站在门口,那些下人倒是想早点进屋去呢,这外面寒风呼喝的吹着,让人冷的都想一直躺在炕上才好,谁愿意一直站在这边吹啊,但主子都站在外面呢,他们也不好进去不是。

任江被冻得也是受不了了,哆嗦了两下,对任姜氏道:“娘,先进屋吧,大哥都走了那么远了,再说至多过一个月就回来了,不用这么舍不得吧。”

任姜氏却是白了任江一眼,这破孩子,他大哥为这家辛苦这么多年,如今冰天雪地的外出谈生意,让他站在外面相送一会儿就这般受不了了,若是让他跟出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任江赶忙谄笑着解释道:“我这不是担心娘您的身体嘛,您看您毕竟年纪大了,若是冻着了,大哥得多心疼啊,您说是不?”

任姜氏被他这么一哄,倒也是受用,笑道:“就你贫嘴,罢了,都进屋吧,不要在外面冻着了。”

说着,对身后的人群都摆了摆手,一应的人赶忙都跟着答应了一声,却还是要等任姜氏先进屋,他们才能动弹的。

董璃便扶了任姜氏的胳膊,将她往府内掺去,婉婷则只是跟在后面。

如今任姜氏也习惯了董璃照顾她的一应生活,婉婷虽也看重,却是怎么都比不上先前的婉春的。

待得任姜氏进了屋。一群人才是散了去各做各的。

几日后,夜晚,任江如一摊死肉般趴在书桌上,案上杂乱的摆着若多的账本,几只细毛笔也乱扎扎的搁在砚台上,案上的灯火被偶尔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冷风给吹的到处摆动,整个书房看起来即像是鬼屋,又像是刚被土匪打劫过的。

“二少爷,还有四家没有处理呢,你赶紧的吧,明天一早还要去巡铺,你若是不早点看完,明天又起不来,难道还让我来叫你不成?”

清彦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道,灯火的阴影偶尔照到他脸上,带来一股逼人的冷气。

任江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哀声道:“你好歹让我先歇一会儿啊,我手腕都快酸的抬起来了,如何能继续拿笔处理。”

报怨归报怨,但任江却是不再叫清彦来帮他了,刚开始那天忙的四仰八叉的时候,他还怒声的叫清彦帮他一起看,反正他大哥说了,清彦留下来就是帮他的,他若是不叫清彦帮忙,岂不是成傻子了?

没想到清彦深得他老哥的真传,冷酷的说道:我不会。

任江跟他瞪了许久的眼,却是再也等不到第四个字了,只得死了那颗要清彦帮忙的心。

至于让清彦叫他起床?天哪,饶了他吧,那个莽夫,大冬天的进他屋子都不知道关门的,直接掀被子,就让他被狂风硬是吹醒了,无语的是等他穿戴妥当,竟然进来了个小丫鬟,手上正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

他是一捏鼻子喝了,但怎么都觉的自己像是被设计好的,怎么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刚刚好呢。鉴于清彦也不怎么爱说话,任江也死了那颗问他的心了。虽然他是很晚睡啦,但清彦也没有好果子吃,总是要等他看完所有的账册才能回去的,说起来,好像清彦更晚睡哦,但关他什么事呢?谁让那个死人不帮他的忙,竟然还借口不会,谁相信啊。

任江趴在桌上,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当然也是腹诽了一会儿清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直起了身,又揉揉眼睛,抖了抖手腕,翻起了账本。

当然鉴于他还没有成家,所以像任海那样每天晚上的爱心汤是没有的,但作为大嫂,董璃还是吩咐了厨房,让人给他煮了汤的。

第二卷第三章期待

第三章期待

任海不在家,董璃在深觉冷清的同时,倒也平白多了很多空闲的时间。往常都要给任海送午饭,如今任海不在,任姜氏也不要求非得董璃去送饭了,就由旁人去给任江送饭;至于晚上熬汤的时间就更是省了下来。

“嘶……”

董璃痛呼一声,赶忙将被针戳了的左手食指搁进嘴里。

小秋也坐在一旁,暂放下手中的帕子,叹道:“小姐,我早说了,这些针线活儿交给我就好了,你偏要在这边自己动手,看,又被戳了吧。”

叹是叹息,但董璃怎么都觉得小秋的表情透着股幸灾乐祸。

主仆二人这些日子闲极无聊的时候,就会围着火盆绣花。董璃当然是学艺不精的,好在小秋也算是个好师傅,虽然奇怪董璃现在怎么连这些活儿都不行了,但以前做的也不是很多,倒也没有多加过问,被董璃一句许久没碰,所以就生疏了,给打发了过去。

董璃也懒得跟小秋争辩了,放下手,便又继续绣起花来。

小秋却是起了兴致,扭过头看着董璃手中拿着的一张粉色布料的帕子,很认真的评价道:“小姐,你看你这石头绣的还真是不错,一块是一块儿的,不过是不是被水冲坏啦?怎么上面的洞洞挺多的。”

董璃额角青筋直蹦,小秋现在是越来越坏了,竟然还拿话刺激她,就说她绣的是一坨就罢了,还石头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家小姐我绣的是鸳鸯,鸳鸯知道吧?啧啧……想必你这小丫头是肯定不知道的。”董璃也发挥了超级厚脸皮的功夫,反正无聊,两个人说点闲话也是打发时间。

小秋听了这话真是无语的很,鸳鸯她倒是知道,但还没听说过像石头的。故此,小秋很有求学精神的问道:“小姐这鸳鸯是最新杂交的吧?”

“哈……我就说你不知道了吧,我这是还没孵出来的鸳鸯蛋。”

话说到最后总是董璃赢得居多,这不小秋再次败下阵来。

如此又过了十几日的功夫,离新年竟也是过去有一月有余了,天气在以可以感知到的速度慢慢的变暖起来,鸟儿的鸣叫声也不像刚过年的时候那么稀稀拉拉了,树木开始抽芽,生命力最强的杂草早已经探出了头。

董璃懒散的在园子里逛着,任海去了京师都已经十六天了,按他的计划来讲,该是早就到了京师的,此时与金三娘的谈判该是已经进入了正轨。

前两天董璃已经收到了任海一到京师就写回来的家信,倒也没几句话,就是说平安到那儿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倒是符合任海的一贯作风,不喜欢婆婆妈**。

任姜氏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任海写信报平安都是这个德行,董璃早就知道他就是这个样子,也不指望他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好听话了。

日子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家里现在又没什么闲散的人,倒也不需要董璃操心太多,慢慢的她都快觉得自己成了个米虫了。平日里倒是三天两头的往董家跑,至董宣明离家以后,董母一时受不了打击,竟病了下去,好在董父没有随之而病,一直细致耐心的照顾着董母,董璃便也经常去开导她,慢慢的倒也恢复了过来,但到底有了个心思,便经常的发呆。

董璃哪里放心的下去,去年有事忙着,跑的稍微少了点,现在事情少了,便极其勤快的往那儿去,算是帮以前的董璃尽点孝了。

如今董母也好了许多,也许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父母总归是不能一辈子都看顾着的。

至于铺子那儿,清彦倒是个训练人的好帮手,在他的督促下,任江倒也将铺子打理的很好。但大约是因为尚且年幼,一下子这么忙,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董璃见到他的时候,经常见他是副死狗样,像是告诉全世界,他累的都不想活了。

看他那副凄惨的样子,董璃倒是有点同情他了,但一想到任海以前也是这样拼死拼活,任江却只知玩耍,心里唯一一点的同情便也消失无踪了。

至于任宇,却是已经再次回到唐家学习去了,原本只是想让他去打发打发时间,陪陪唐二,现在见他也学了点东西,董璃这个伪亲娘也是喜在心头。

日子这般平静的又过了半个月,任海的第二封信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任府。

“老夫人,少爷的信。”

徐伯在门口接了信,也不久待,疾步就去了西院,任姜氏正在歇息,听婉婷说是有任海的信到了,赶忙起了身,将徐伯叫了进去。

徐伯进了屋,脸上是藏不住的笑,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见他有信回来,他心里也是乐着的,很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恭敬的将信递给任姜氏,任姜氏也未接,摆手道:“徐伯,老样子,你念吧,不用给我看了。”

徐伯应了一声,收回信,细心的拆了封口,拿出了两张信纸来。

慢声照上面念给了任姜氏听,然后又装了进去。

任姜氏听完信,喜悦的道:“嗯,任海是说他已经于前些日子上路了,照脚程来推断,大概还有三五日的功夫便能到家了,甚好,甚好啊。燕秀,赶紧把信送到东院去。”

燕秀接了徐伯手中的信,也不耽搁,就去了东院,心知董璃定是跟任姜氏一样着急的,若是得了这个消息,不定是怎样的开心呢。

董璃正在窗口朝外看着什么,心底也知道是不可能看到那人的身影的,但权当是找个心理安慰了。正发着愣,忽然就燕秀正在往这边走来。

按说燕秀是甚少来东院了,而今也肯定是只有一种情况了。

心头一喜,董璃赶忙出门迎上前去,果然见到燕秀手里拿的是封信。

燕秀在院子里就被董璃给拦了下来,赶忙将手中的信递上前去,道:“少夫人,这是大少爷的信,刚刚到的,老夫人一看完,就赶忙让我给送过来了。”

“燕秀,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随口跟燕秀客气了一句,董璃伸手就拿过了信封,已经是被拆开了的,拿出一看,还是老样子,两三眼就能看结束的。

任海已经于前些日子上路了,很快就可以到家。

董璃迅速的看完信,俗话书说小别胜新婚,此时她不禁开始期待,已经相隔一个月多月未见的二人见面时该是怎生的欢喜。

第二卷第四章噩耗

第四章噩耗

任海要回府的消息在府里传了开来。任姜氏便着董璃准备些东西,好迎接任海归家。

这些小事自是不需要董璃亲自去办,只要列出个单子,让小厮出去购置就行了,如今董璃也慢慢习惯了这种办事方式,毕竟不比以前了,若是什么事都要亲自动手,怕她也是忙不过来的。

先前任海离家之前就已经是商量好了的,若是他在某日到家的话,肯定是会先遣人快马提前一天回来禀报的。

这日,太阳露出了半个头,刚晒了不多久又缩了回去,平白让人添了几分怨念,任府门前忽然来了匹疾驰的骏马,马上正坐着个外衫略显破败的男子,像是刚经过了一场恶斗。

马匹到了任府门前,男子就从马上摔了下来,细看那骏马,也似不堪重负般萎靡不振。

正巧此刻有后厨采办菜食的人刚回府,眼见门前倒了一个人,赶忙通报了进去。徐伯离的最近。便先遣人将那男子扶进了屋,这一看不得了,那人徐伯竟也是认识的。

“李继,李继,醒醒。出了什么事?少爷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李继,赶紧醒醒。”

徐伯站在床旁,右手微微使力,拍打着男子的脸庞,董璃则正站在屋内的另一侧,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这里。

任姜氏年纪大了,徐伯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也不敢叫她过来,便让人将董璃叫了来,屋子里也算是有个能主事的人。

床上昏迷的男子正是先前跟随任海去京师的那批人中的一个,名叫李继。

不多久,李继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意识模糊间,嘴里已是开始嘟囔,“出事了,出事了!”

徐伯额上不禁冒出细密的冷汗,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点。”

李继大力喘了两口气,这才缓过神来,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些,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正是任府的大管家徐伯,当下拽着徐伯的手惊慌道:“少爷在青藤山遭遇马匪埋伏,马匪人多势众,车队虽是拼死抵抗。但马匪狡诈,抢了绝大部分财物后就一哄而散,因为对地形不熟悉,追缴过程也是凶险万分,少爷不慎,在拼斗过程中受了重伤,随后又掉落了山崖。白铭让其他人都去寻少爷了,我则被派回来报信。”

董璃倒吸一口凉气,美眸暴睁,压根不敢相信在二人就要相见的时刻,竟然会发生这等惨剧。情绪失控之下,一步上前,紧抓住李继的胳膊,道:“那条路你们不是年年都走吗?什么叫对地形不熟悉?少爷又怎么会掉落山崖?可知现在情况怎样?”

话说着,眼中的泪已是夺眶而出,好不容易遇到个这般珍惜她的人,原本以为幸福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般的平静安宁,偏偏老天爷又给她开了个玩笑。

“青藤山山势并不怎么陡峭,但其上多有藤蔓巨木,不是很方便马匹以及车辆的行走。所以以前都是绕它而行的,但这次回来的时候,前几日刚好下了场暴雨,泥石滑落阻了道路,山腰巨木竟也莫名其妙的断了几棵,少爷为了赶时间,便让我们从山腰上的一条小路走了,哪知道,半道上忽然就冲出了一群人,人数多有四五十,一开口就让我们将所有货物都留下,少爷哪肯答应,那些人一言不合就打杀起来。”

李继体力不济,急喘了两口气,又道:“那些马匪下手狠辣,就看到少爷被三人围杀,受了重伤后,不慎落了旁边的悬崖,那些贼人抢了东西,慢慢就撤退了,白铭就赶紧派我回来报信。”

董璃顿觉一阵眼晕,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小秋站在她身后,赶忙一手撑住了她,略带哭音道:“小姐,小姐,你要撑住啊。”

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冲到头顶,董璃顿觉悲从中来,好好的。怎会发生这等惨剧?

“白铭去寻少爷了,可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回过神来后,董璃赶忙问道,心忧任海,不知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李继满脸痛楚,一日一夜的策马急行,让他原本就受了伤的身子更加的不堪重负,哑声道:“回少夫人,奴才回来时,剩下的兄弟还在寻找,想必现在当地官府也已经介入了其中。具体怎么样,奴才却是不知了。”

董璃脑中乱哄哄的响成一团,心下却慢慢开始镇定下来,此时并不是着急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赶紧加派人手,找回任海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死是活,总要寻个究竟的。

心下计定,董璃随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温和的对李继道:“好了,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会尽快加派人手去找少爷的,你现在好好休息吧。”

李继疲累不堪。但心忧兄弟,哪里能闭的上眼,但见董璃目光肯定,神情甚笃,便也安了心,倒头就晕了过去。

董璃叹了口气,欣慰任海能有这样的属下,“徐伯,你派人好好看顾着李继吧。回头你将婆母跟小叔都叫来,我在正厅等候他们,这事儿必须要让他们都知道的。隐瞒是不行的。”

徐伯应了声,心底却是庆幸任府现在能有这样的女主子,若是一般妇人听到此等消息,只怕当刻就晕了过去,哪里还能去想一些应对的计策。

“少夫人放心,老奴即刻就派人去请老夫人和二少爷。”

有徐伯处理这些事情,董璃当然是很放心的。

出了房间后,董璃的眉头却是再次紧锁了起来,失踪的到底是她心爱的人,如何能不忧愁惶恐?但刚才那么多人都看着,任府当家的出了事,若是没有人给他们定心丸吃的话,他们的心只怕会更乱的。

“小姐,姑爷如今不知去向,你打算怎么办?”

小秋这些年是一直陪伴在董璃身边的,董璃是什么样的性子,她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明了,但实在是没想到董璃在听到此等消息的时候,除了初始的惊惶,竟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这实在是大出小秋的意料,好在现在她也是六神无主,也没法儿去细究董璃的变化了。

“怎么办?我还没有想清楚,但要找回任海却是势在必行的,我想亲自去,家里任江应该是顶的下来的。”

话是这样讲,董璃心里却是没法不担忧,任江这段时间在清彦的帮忙下,的确把铺里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但现在若是其他竞争对手知道任海出了事,只怕以后任江做事就没这么简单了。

任姜氏平日鲜少外出,要去请她出来商量事情,是很快的。但任江现在却是正在外面巡铺呢,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回来。

“你给我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不用等任江回来再跟我讲吧?”

任姜氏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戳了几下,发出了绝大的声响,这任府统共就两个院子。还没大到发生一些事情,她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但具体什么事情也是不甚清楚。就因为这样,心底却是更为焦急,偏偏董璃硬要说等任江回来在讲,这让任姜氏心底的不安更是加剧了。

董璃此番做法也有她的理由,任姜氏毕竟年纪大了,若是一时受不了刺激,那可怎么办?有任江在的话,起码她还能看到另一个希望,不至于当场就倒了下去。

徐伯在派人通知任江的时候,却是思虑周密,一方面不能走漏任海出事的消息,二又要让任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绝不耽搁。徐伯在任府这么多年,自是有极其信得过又嘴严的小厮,跟其讲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让他跟任江实话说他大哥出事了,让他赶快回来。

小厮也不耽搁,去马房找了匹快马,就往平日任江现在最有可能在的一个店铺行去。好在任海每天巡视店铺已经形成了一个大略准确的时刻表,若是要找他人在何处的,也算简单。如今虽是任江巡视店铺,但时刻表却是相差无几的。

任江平日天**玩,若是不实话跟他讲,是任海出事的话,只怕他也不会快速的赶回来。

没出三刻功夫,任江已经骑快马赶了回来,一下马就直奔正厅,果见任姜氏跟董璃都在,董璃是一脸的严肃,任姜氏却是面目忧愁。

不待歇息一下,任江急问道:“大哥出了什么事?”

正厅左近的丫鬟仆人早就被徐伯调走了,免得有心人在在这边听到些什么。

董璃朝任姜氏看了一眼,道:“婆母,儿媳这就说了,您年纪大了,若是有什么事,也该知道保重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任姜氏此刻哪里听得进这些话,只恨董璃现在怎么变的这么的婆妈,让她急的如坐针毡,却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等事。

话已经提前说了,董璃便看了一眼任江,缓道:“先前跟夫君一起出去的一个人已经回来了,说夫君路遇马匪,身受重伤后,夫君掉落悬崖,如今生死不知,白铭正带人在那儿搜寻着。”

任江闻言,跳将起来,瞠目道:“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大哥往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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