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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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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陈小晾夫妇二人与那男子女人一路同行。听得男子说他叫高二鼓,女的叫念尼裳。一路风餐露宿,风雨同行。不觉感情与日俱增。男的遂邀请说:“既然陈兄弟要去的地方比我遥远,莫如先到敝处。尝尝一杯水酒,洗洗一路风尘,解解一身疲乏,歇歇一双脚板。再做打算。”陈小晾与依依一商量,觉得如此甚好,反正也不差它三五几日,故而也不急于一时长短。于是欣然答应下来。高二鼓见二人点头允诺,心里头莫然大喜。

  四人一路悠悠走着,不紧不慢。恰似游山玩水,又如探花赏月,脚下不慌不忙,心里滋滋如意。

  忽然,一个女子独自一人坐在路边。四人初初没有注意。及至离得近了,方才见那个女子在呜呜哭泣。陈小晾就欲上前过问一番。却见得高二鼓眼神惑乱,瞪瞪瞧着。陈小晾正欲开口问。高二鼓摆手说:“贤弟且慢。”陈小晾奇怪地说:“兄台有何看法?”高二鼓脸色变得难看,一步走过去,揪着那女子头发,挥手啪啪几个耳光。陈小晾顿时惊讶,跑过去扯住过问。高二鼓怒火冲天的说:“就是这个贱女人,嫌我粗俗,舍我而去,跟着那个小白脸一径私奔。”陈小晾心里方才恍然大悟。仔细看那女子,脸上颇有几分姿色,身上衣襟却是破烂。不知是冷是惊,整个人颤栗发抖,脸色隐隐发白。见了高二鼓时更为凄惶,不知所措。高二鼓还欲抬脚踢出。陈小晾赶紧止住,劝解说:”如此肮脏女人,任她去吧。看她能快活几时?”依依瞅得心里不忍,却又不便于说什么,凄凄一滴眼泪簌簌滑落。念尼裳劝说一句:“相公,既是过去恩爱,莫如宽心相待。”高二鼓火冒地说:“覆水难收!”几人正待起脚,那女子声音凄厉,嘶声嚎气,扯起儿子,提及女儿。高二鼓想想又顿下脚,转身而望。陈小晾对那种泼妇是心里厌恶,对高二鼓说:“如此反复女人,心术不正。心软不得。加之你又有了念姑娘。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高二鼓犹豫不忍:“毕竟夫妻一场,只问问她有何难处。”于是骤然回身,大踏步过去,立在那女子面前,声音确是依然冰冷:“你在此嘶声嚎气,却是何故?难道想死不成?”那女子磕头作揖,咚咚有声,声泪俱下:“悔不当初,惭愧做人。不敢奢求相公顾念。只好相公看觑孩子,可怜女儿。抚养其长大,教育其**。”高二鼓心里烦躁:“我的孩子,我怕不知道?你个变心薄情之人,如今倒来做着假惺惺?”女子无话可说,只是磕头不止。高二鼓见其身上衣裳单薄,衣襟撕烂,毕竟夫妻一场,心下见怜,于是掏出一锭金子,塞到那女子手里。那女子却一把抓住高二鼓的手,未语泪先流。高二鼓就欲甩开。女子紧紧扯住,一丝儿不放,拉到嘴边久久亲吻。连带着泪水迷蒙,彷徨着心灵感伤,低语着呜咽哭泣。旁边三人也看得不忍。高二鼓瞬时一阵心酸,嘴里嘟囔说:“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女子凄凉绝望的抬起头:“奴家不敢请求见谅,如今能见相公一面,心愿已了。他日蒙昧,今遭顿悟,人生在世,小心谨慎。后悔药无处可寻。”言迄泪水洒在高二鼓的手上。高二鼓的眼角也渗出一滴浊泪。女子见了,脸上浮起一丝惨惨的笑靥,嘴唇动了一下,却未发出声音。呆呆地将金子拿在手里,原地漠然站立。却见她,衣襟凌乱,身影孤凄。任凭清风吹拂她脸上的串串水珠、道道泪痕。陈小晾出口招呼,高二鼓渐渐回头走来。一脸凄然。

  四人扔下那个女子,继续前行。走不多远,只听那个女人扑通一声跪倒,泪如雨下,声嘶力竭:“相公,你就原谅我吧,我千不该万不该,糊涂透顶啊!”高二鼓气愤愤地说:“如今才知失悔流涕,当初竟然狠心硬肠。”遂头也不会。念尼裳紧紧挽住高二鼓的胳膊,缠住而走,依依依偎着陈小晾,挨近而行。几人心里颇不是滋味,甚是感慨万分却又无话可说。几人转过一个山坡,高二鼓忽然一声惊呼:“不好!”三人扭头看他。只见高二鼓惊慌地说:“她说心愿也了,难不成要自杀自尽?”几人也惊惶不安起来,一起向后飞奔。转过山坡,果见那女子躺在静静的草丛地里,周遭一片殷红,一腔鲜血兀自汩汩而出。高二鼓大踏步飞奔向前。蹲地上挽起那女子,眼泪簌簌而出,滚滚而下。那女子尚未气绝,听见哭声,缓缓抬起头,看见高二鼓泪流满面,脸色惨白的开口,声音低沉哽噎:“相公,对不起,对不起。”高二鼓难过地连连摇头,泪如雨下:“别,别说了。”旁边几人也心酸泪流。女子低低呜咽,抬眼凝视着高二鼓说:“一遭失误,痛悔终身。今日始知真爱真情!莫学我这糊涂人背时鬼哟!”

  女子脸上霎时浮起一丝淡淡的笑靥,声音凄凄的说:“后悔药在在哪里?孩子好好。”忽然头一歪,气绝而去。

  毕竟结发夫妻一场,高二鼓止不住泪水簌簌而下,想着以前的种种恩爱,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得很久,依依与念姑娘也陪着低低呜咽。陈小晾也眼眶盈泪。过了好些时候,陈小晾见高二鼓哭得伤心泪流,心里也是不忍,一时万千感慨涌上心头,种种凄凉,叹息复又吟诵道:“当日只道风光如意,梦里温柔不舍叨唠。向后一遭厌恶顿时抛开,寂寞影怎奈凄凉来骚扰。一场美梦空欢喜,换来凄凉悲哀、命丧在枯草。人痴迷,梦魂绕。好话只当耳旁过风,忠言尽是那堪听到。梦醒时分,人在愁途,何处能伸腰?前程无期,孤身一人残月儿高照。天涯苍苍,人海茫茫,却哪里能把后悔药渣儿寻找?”依依听得心里伤透心,看着眼泪流出眼。念尼裳用手掩面,呜呜哭泣。

  半响,陈小晾劝慰说:“人死不必再伤心,狐死首丘,只当把她弄回故里安葬。”高二鼓难过地说:“算了,死在此就葬在此吧。这也是她自己的糊涂选择,脸面丢尽,哪里还能扶柩回乡。”

  于是几人去附近借来锄头,使力费神,气喘吁吁,挖起一个大坑。高二鼓踌躇半天,心里不舍,但是阴阳相隔,世事无常,而今徒然神伤,只得把女子抱进土坑安葬。默默无语,呆呆泪流。陈小晾用锄头撅起泥土,飞扬起阵阵尘埃。不多时,那土坑渐渐变得充溢,后来冒出一个矮矮的坟冢,旁边荒草凄凄。悠悠远近辽阔,缕缕清风拂过,似是劝慰着死难者,又如安抚着存活人,莫再留恋世间,勿要埋怨命运。天命如斯,生死轮回,理当魂兮归去,莫要空虚伤心。

  四人慢腾腾地继续往前行。高二鼓心里伤悲,回首凄迷往事,追忆温柔旧情。曾经燕雀齐飞,曾经双栖双宿,而今魂归黄土,而今命丧当场。思情伤怀,泪眼迷芒。不胜悲凉,却犹如凭空里做梦一样。

  路上,依依扭头问:“刚才你吟诵的是诗词吗?节奏自在,韵味凄凉。是哪一首西江月?”陈小晾说:“和成什么古怪诗?填在哪里尖利词?丢尽陈年芝麻,抛开框框套套。随兴当歌,恣意造谣。自由自在,乐得似天上一只鹞。”

五十二 鸿门险路
却说呼延晃、独行刀客与鹰浩峰一起走近一片深林茂密处。看那松树密密麻麻,见这荆棘紧不透风。向里窥幽深莫测,朝前探宽阔无边。和尚各处打量,心里头暗暗欣喜,眼珠儿偷偷四顾。独行刀客心里烦躁,一会儿嘘气一会儿感叹一会儿嘶嚎。呼延晃是心宁气定,专心往前。鹰浩峰注意瞧着和尚。一会儿,和尚站住不走啦。说大便欲溺,身心不爽。独行刀客不耐烦地说:“懒牛懒马屎尿多!”呼延晃一指那边隐蔽处说:“那儿安静,方便去吧。”鹰浩峰故意厌恶地说:“走远点儿,别臭着人!”和尚哎哎的答应着,往那边而去。转到隐蔽处,见了几人毫无戒备。顿时撒腿就逃。跑得呼呼风声,忙着惶惶顾命。

  过了一会儿,呼延晃怀疑说:“那个贼和尚会不会趁机溜掉?”鹰浩峰赶紧说:“让我去看看。”说完抢着朝那边走去。转过树丛,只见林荫匝地,阴深幽冷,早瞧不见和尚的影子。鹰浩峰瞧得眼里清楚,想着心里明白,却故意放着嗓子说:“他在这儿蹲着呢。真臭!”说完就慢慢悠悠的过来,陪着独行刀客与呼延晃,谈天论地,说东道西。不觉光阴恍惚过去。独行刀客忽然说:“那个秃驴拉了这半天了如何还不出来?难道已经憋死了不成?”呼延晃赶紧跑去看。却踪影全无。独行刀客大怒,心中气闷,嘴里嚎叫,用脚乱踢,挥掌胡打。鹰浩峰故意懊恼的说:“ 怎么如此大意?竟让他撒脚丫子溜去?”呼延晃犹豫说:“如今人证已经不在,该如何是好?”独行刀客垂头丧气的闷了一会儿,又毅然站起,说:“继续前进。拆穿他个秃驴,大不了拼杀一场。”鹰浩峰见先走过的路不便下手,于是也赞成继续前进。并且鼓动说,不到长城并非好汉,不入虎穴焉得虎崽。

  三人继续前行,到了一处黄沙弥漫之处,只见前面一阵风起,掀起一片好大黄沙,立刻周遭茫茫一片。顿时迷糊了眼睛,遮盖了视线。呼延晃用手掩住眼睛,独行刀客顶风奋力向前,鹰浩峰鹰眼疾顾。鹰浩峰觑得此难逢难觅之机会,立即飞速拔出剑来,朝着前面的独行刀客刺去。独行刀客此时一心向前,不料背后风险顿起、变故横生。

  呼延晃虽是用手掩面,却是指甲缝丝里透光,趁着间隙儿看亮。见到鹰浩峰亮剑刺向独行刀客,大吃一惊,无暇思索,挺身而上,横在中间。立时,那剑顿时刺入呼延晃的脊背。呼延晃哎哟一声,立时倒下。独行刀客惊异地扭过头来,见到呼延晃身上鲜血喷涌,鹰浩峰正在拔出宝剑,顿时惊骇莫名。鹰浩峰立即又挺剑向独行刀客刺过来。独行刀客挺身一闪,避在一边。鹰浩峰又逼过来,独行刀客大怒,舞起神龙杖,打将过去。二人你来我往一场大战。独行刀客的神龙杖里飞出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扑向鹰浩峰。鹰浩峰仗着轻功卓绝,横飘斜纵,躲过飞龙。回身使剑,剑尖飞出红流,射向独行刀客。独行刀客前后左右退让躲避。见得鹰浩峰轻功卓绝,于是挥出七条飞龙,团团围向鹰浩峰,鹰浩峰宝剑连挥红流连发,射出无数道电光,其中一道射中了一条龙,那龙一声嘶叫,龙尾晃动,独行刀客顿时步履踉跄。恰此时,一条赤龙咬住了鹰浩峰的肩膀,将他往下拉着撕扯。

  呼延晃身中利剑,身上疼痛,心里一片虚空。他赶紧盘腿,心里默诵金刚经,运起金刚**。不一会儿,手脚舒张,身心顿觉空寂。立时,周身闪耀金光,竟然纵身冉冉而起。鹰浩峰正在全力拼斗独行刀客,陡然见到无穷金光闪耀,斜眼一看,一个金刚罗汉兀自冉冉飞腾。心里大吃一惊。独行刀客正在喘息,忽然见到金光闪烁,心里也暗自惊讶,心想三弟已被利剑刺中,如何这般竟然无事,闪烁发光。莫非他将要圆寂升天?心里不禁阵阵发毛,立定身形停住手脚仰头观望。只见呼延晃闪烁一阵,再轻轻落下,立时恢复全身,却身上毫无伤痕。浑如无事发生。独行刀客大喜,就要挥舞神龙杖打过去。鹰浩峰吓得脸无紫色,猜测呼延晃已经练成传说中的金刚**、不死之身。难怪吕一松说少林藏龙卧虎,唯独叫呼延晃陪独行刀客上山,原来竟是如此厉害。面对两个强敌,自己绝非对手。

  正在鹰浩峰叹气之时,只听得呼延晃开口说:“大哥且慢。”独行刀客扭头说:“这等横贼,无缘无故杀人,留之作甚?”又举杖。呼延晃急急过来一把扯住,说:“鹰大侠绝非贪财好利之人,必有苦衷。况且曾在七峰山为救我等,与阴阳双煞拼死力战,本是救命恩人。”听他一说,独行刀客于是缓缓放下神龙杖。用手指着鹰浩峰,厉声道:“你这个鬼东西是何道理?在七峰山上曾蒙你舍命相救,逃得性命。如今你又来死命**,莫非是由于那日救了不得回报心里懊悔?”鹰浩峰一脸灰暗,满面惭愧,一把弃了宝剑呆呆不语。呼延晃走过来凝视着他,诚恳地说:“鹰大侠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帮你斟酌,人多力量大。或者可有办法?”鹰浩峰看着他,一脸苦恼,欲言又止。独行刀客冷冷地看着他。呼延晃再三恳求。鹰浩峰久久叹息一声,那声音里包扎着无尽的哀愁。看着呼延晃那诚挚的眼眸,终于开口:“我那个徒弟飞流,被王湖阳抓去囚禁起来,他要我来**了你们,然后才发放他一命。老夫左右为难,是在无可奈何,只得出此下策。本来想事成之后向几位自杀谢罪。”独行刀客一脸狐疑的说:“为什么你不直接去救你徒弟?而来兜这圈子。”鹰浩峰一脸失落:“本来我起初是如此打算,但是那个王湖阳却已经早拜独尊毒魔为师。”独行刀客与呼延晃满脸惊讶:“他拜独尊毒魔为师?”鹰浩峰点点头:“我在闲刹岛附近几度潜伏,本来准备伺机而动。却数次发现王湖阳伴着毒尊毒魔在喝酒作乐,以我的武功,怎能是独尊毒魔的对手。无可奈何,只得如此。”独行刀客一脸厌恶的说:“所以你就打算以七条命去换一条命?”鹰浩峰满脸通红,以手掩面。呼延晃赶快说:“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独行刀客忽然又说:“那个王湖阳与我桃李七侠究竟有何过节?几次三番相害?”鹰浩峰说:“七峰山寨易主;救出已被迷住的悟远;寇准本是囊中物却被你们劫掠;吕一松故作潇洒,夺走李盈盈的心。”独行刀客将神龙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顿,瞪着眼睛。呼延晃忽然说:“原来那个想暗害悟远大师的人竟是他啊!”鹰浩峰疑惑的说:“七峰易主,争风吃醋,还犹有理由。只是他去暗害悟远、劫持寇准,却不知何故?”呼延晃恍惚说:“劫持当朝宰相,莫非是要兴兵**?”独行刀客醒悟说:“暗害少林大师,难道是要荼毒武林?”鹰浩峰点点头:“看来暗害少林主持,惹起少林武当火并,也是他的阴谋?”独行刀客与呼延晃均连连点头。呼延晃思忖说:“当下之际,该当如何?”鹰浩峰一脸茫然,无可奈何,只有连连叹气。独行刀客蹲下,抱着脑袋凝神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有了。”另外两人瞬时眼睛放光,盯着他看。只见独行刀客的肮脏胡子乐得抖动,咧嘴哈哈大笑。说:“有一个人,可以帮忙救出你的徒弟,而又不必与独尊毒魔正面交锋。”鹰浩峰疑惑的说:“谁呀?”呼延晃也赤耳听着。独行刀客说:“大家可曾记得天一教。”鹰浩峰说:“天一教原本是堂堂大教,数万之众。只是近些年来,随着教主天一神通的失踪,已经日趋衰萎。难道他们有什么?”独行刀客说:“我认识天一教五行使者的土使,他能遁地而行,真是神出鬼没,令人无从防范。”鹰浩峰叹息说:“本事虽好,只是我和他却无甚交情。只怕是一场空谈?”独行刀客瞪他一眼,说:“你孤身闭户,我却早年闯荡江湖,与他相交甚深,又是本乡之人。”鹰浩峰立时又兴奋起来:“如此甚好。”独行刀客复又叹气说:“虽然私交不错,却又让人颇有烦恼。”鹰浩峰的一颗心却又悬起:“为何?”呼延晃也紧紧看着。独行刀客说:“那人为他本帮办事,忠心不二,无论艰辛。但是教外边的人请他,莫论交往,哪管情意,却是非要丰厚金银不行。”鹰浩峰又垂头丧气。呼延晃说:“这个不难。”鹰浩峰抬头瞧着他困惑地说:“难道去抢劫掠夺?或者是敲诈勒索?”独行刀客冷冷地说:“瞧你那些馊主意!”呼延晃说:“本人长住西夏,家中金银无数,府里钱财无穷。自当助你请出土使相助”鹰浩峰大喜过望,纳头便拜。呼延晃一把紧紧扯住。独行刀客不耐烦地说:“让他拜一下也好也对,瞧他刚才刺得何其凶狠,恁般歹毒,犹如无常索命,又似鬼魅追魂。哼!”鹰浩峰再三再四致歉,数次鞠躬抱拳,独行刀客不理不睬,呼延晃以礼相待。

  隔阂已消,几人商议上路。呼延晃犹豫说:“却不知这少林之事,又该如何?”独行刀客冷冷地说:“那些和尚,念经念佛够累,吃斋吃素终烦,只要觅路寻死,关得那个屁事?”鹰浩峰估摸说:“王湖阳阴谋酝酿已久,已不急于抢在这一天两日,应该还有得拖延。”几人于是一起,向着天一山匆匆而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三五湖山庄
到得一处山庄,只见大门上书一匾:“五湖山庄。”屋舍豪华,楼宇重回。陈小晾惊奇地说:“兄台之家竟然如此富裕,这般豪华。”高二鼓淡淡地谦虚道:“小房破舍勿笑。”几人于是进去。

  依依一径里四处张望,八面察看。那念女子也喜不自胜,为着自己的凭空捡了一个金元宝。

  陈小晾心里暗想:那女子也真是糊涂透顶,愚昧到家。这种生活,真个无忧无虑,简直吃穿不愁。却还要抛夫别子,竟与他人私奔。

  管家赶紧过来见了庄主行礼,脸色却是诧异,眼丝儿缝里隐隐暗暗惶惶。还以为高二鼓是从天而降,又或者本庄主是地府返乡。

  几人进到大堂,几个孩子飞奔来涌入高二鼓的怀抱。高二鼓把这个摸摸,朝那个瞧瞧。心里是疼爱无限。几个幼弱孩提依依呀呀、喋喋不休。过一会儿,高二鼓招呼仆人把他们拉过去自在玩耍。

  仆人端上饭菜。满桌子摆满菜肴,整间屋弥漫酒香。几人吃喝起来。依依与那女子皆苗疆之人,未曾吃过中原的饭菜,自然是别有滋味。,感到酸咸可口,犹觉甜辣适宜。比之苗疆的饭食,是更胜一筹。

  到了夜深人静,陈小晾与依依坚持因为是在客舍人家,故而要分房而睡。高二鼓一律不许,说是既是弟兄,何必分出彼此,此处即是彼处,我家即是你家。

  二人只好一起挨着睡下。

  二人睡到半夜时分。陈小晾在迷迷糊糊之时,听得外面窸窸窣窣的隐约响声。他翻身坐起来,一看,依依睡得正是香甜。一条玉腿微微露出被面一点儿白皙,他轻轻给她拽过被条盖上。然后悄悄穿衣,推门出来一望。只见得外面一轮明月高悬当空,照得远近一片茫茫。清风轻轻拂过,树叶儿随风招摇。

  他略略四下里走走看看,却又毫无动静。心里纳闷,又担忧依依一人无人照料。因此赶紧回来,进屋一看,依依犹在沉睡,才放下心来。这回和衣而睡。

  到了第二日天明,等到午饭时分,却不见高二鼓来相陪。只见念尼裳心慌,四下里寻找。却踪迹全无。众家丁也跟着寻找,管家是忙里忙外。

  陈小晾想着昨晚的隐隐动静,心里顿时暗起疑心。找过管家,问他府上近日可有事发生。管家一脸疑惑,说最近常常闹鬼,府中时时有人失踪,已经共计有五六人。陈小晾听得心慌,于是去到院里寻找,只见假山池沼处处,假山矮矮,池沼深深。寻到一处,见一块岩石与别处不同,顿时心里甚疑。用手一掰,顿时将岩石挪开,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洞口,里面幽深,不知其通向何处。陈小晾正准备往里跳,依依来到,定要跟随。陈小晾三番五次说服不了,只得由她。陈小晾在前,依依续后,钻进洞里。只见里面黝黑,一片模糊。二人摸黑而行。却又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响声惊动贼人。

  摸了不知多远。只见前面隐隐一丝光亮。二人顿时紧张起来,屏住呼吸,凝眸观望。

  只见一个人盘腿坐地,双手在胸前交叉,显然是在运功修炼。生得形容枯槁,宛如细柳枝儿一条,长发垂地,眼睛犀利,发着绿光,眉毛如梢,弯到后脑勺。周遭黑暗一团,恰如魑魅魍魉一般。依依惊得两眼大睁,嘴巴闭得紧紧,大气也不敢出。陈小晾打量他的周围,见一个人躺在旁边,看那身形,俨然就是高二鼓,不知他是死是活,或者是在梦里他乡。

  陈小晾仔细掂量那个怪人,分不出男女,辨不清雄雌,听他呼吸怪异,显然是已经受伤。

  陈小晾想着高二鼓为人不错,又性情豪爽,情如弟兄。于是决定放手博他一回。就悄悄拔剑出鞘。示意依依藏好。依依看得心里担心,但是不敢说话,用手指指自己心口。陈小晾蛮有把握的连连点头。接着,陈小晾飞身而出,飞剑径取那个怪人。

  那怪人正在专心运功疗伤,不料忽然飞出一人,顿时大惊,伸出手抓迎战。只见他那手指,细长犀利,如鹰爪一般。

  陈小晾挥舞桃花剑,一朵桃花飞出,劲射那个怪人。那个怪人身形一晃,来去如电,身手极快。陈小晾心里吃了一惊。这人的身手不在五弟燕里云之下,当即不敢轻敌,只得小心沉着应战。洞里不甚宽阔,陈小晾只把剑来舞得凌厉,一朵朵桃花激射而出,那怪人只好闪躲迎避。时时也抽空抓出一抓。陈小晾扑地一闪,只见那爪子抓上一块岩石,哧的一声,岩石顿时裂下一块。陈小晾心里吃了一惊,这怪人爪子竟然如此凌厉,竟然抓破岩石!不敢轻敌,把桃花剑舞得更加凌厉。朵朵桃花飞出,怪人在不太宽的洞里闪避不及,肩膀上被射中一朵桃花,痛得他咦的一声尖叫。他瞬时朝另一个方向纵身窜去。轻功之凌厉迅疾,实不在燕里云之下。

  陈小晾拔足欲追,却由于洞里阴暗,看不分明,路径又不熟悉,只得停下不追。转身去看高二鼓,犹还在沉睡一般。陈小晾一瞧,是被点了睛明穴,于是立即给他解开。高二鼓方才悠悠醒来,见了二人,竟然不知发生何事?听了陈小晾一讲。才幡然醒悟:“我原来在屋里睡觉,感情有妖孽作怪。”

  高二鼓听得怪人往那边跑了,心里奇怪:我在此居住这么久,竟然不知这儿原来还有山洞过道。于是要往那边去瞧瞧,看其究竟通往何处?陈小晾与依依一起前往。

  陈小晾燃起火把在前,依依走在中间。高二鼓唯恐火把不够,又顺手拿了三四把来抱着。只见两壁怪石苍苍,顶上钟乳石乱悬,有时又有流水潺潺,清风悠悠。几人唯恐那怪人还在,因此走得甚慢,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深洞中不显天光,漆黑里难见日月。已不知走了多远,已不晓过了几时。

  忽然前面豁然有光。几**喜,知道已到洞口,因此慢慢出来。只见外面树叶招摇,林荫匝地。高二鼓打量四周,思忖道:“这是华家湾,距离山庄有十七八里远。”瞧瞧周遭毫无动静。几人于是打道回府。

  走过了十七八里地,又越过三五几座桥,果然见到山庄。却见的庄内庄外,只瞧着人头人影,但听得吵里吵闹。高二鼓几人觉得奇怪,近前一看,只见数十人,在庄里舞刀执剑。把一伙家丁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贼人正在与管家一道对着家丁们训话。只听那管家说:“而今庄主下落不明,分明已遭毒手。这位山大王慈爱仁祥,正好当得我们主人。”那个贼人满面得意,哈哈大笑。众家丁有的愤怒,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垂头丧脸。那个念尼裳急得呜呜哭泣。管家瞧着她笑着说:“从今而后跟着山大王,吃香喝辣,而且山大王玉树临风,胜过旧庄主百倍千倍,岂不称心?”贼人走过去伸手一摸:“美人,从今而后,你就是我的了。”念尼裳啪的给他一巴掌。痛得他脸上火辣辣,急得他胸里气乎乎,恼得他心里凶巴巴。他恼羞成怒,拔出剑来,就要顺势劈下。

  忽然破空响起哧的一声,一个影子飞跃过来,剑影一晃,立时把他的剑打落在地。那个贼首大吃一惊,其余贼人也面面相觑。众家丁与念尼裳大喜。贼人们一惊之后,发觉陈小晾孤身一人,又放开胆子,舞剑朝陈小晾扑过来。家丁们高兴之余,见是陈小晾孤身一人,不禁又忧心匆匆。只有念尼裳知道陈小晾的底细,因此并不害怕。

  只见那群贼人,一拥而上,挥剑刺舞刀劈,本想把陈小晾剁成肉酱。哪见得陈小晾施起剑法,舞出一阵桃花,将自己裹在中间。那伙贼人不知就里,还以为陈小晾故弄玄虚,纷纷抢上,却碰着就死,触着即亡。不一时死了大半。剩余一小戳,见势不妙,赶紧撒腿落荒而逃。众家丁纷纷追赶,先后全部抓住,无一人能够逃掉。管家吓得魂飞天外,两腿颤颤,浑身瘫软,几乎无力逃跑。

  稍时,高二鼓来到当场。众家丁欢欣鼓舞,喜笑颜开。有的说:“管家不是说庄主死了吗?”有的说:“那是管家在作怪,起心不良。”庄主接过钢刀,朝着管家只一刀,立时把个管家劈成两半,头颅落地,魂归地府,血洒当场,黑心发财梦原来在九泉之乡。

  再说吕一松与燕里云、梅里浪一道陪着李盈盈疾奔故乡。在路上,李盈盈由于一路颠簸,路途遥远,终于梦醒如入膏肓。泪水簌簌而流,心里直直心伤。忍不住放声哭嚷。泪洒黄尘归古道,过眼清风撩衣裳。想着一家幼弱,念着父母年老,一别数载,梦里相望。而今,却是阴阳两隔难相望,红尘无路话凄凉。老迈死去多日,自己不在当场。因此心里更是无尽悲凉。

  四人来到永泰堡,只见一面白幡高高飘扬,犹如在招魂引路一般。李盈盈是呜咽哭泣,跌跌撞撞跑进堡里。只见已经树起法场,一个戴高帽子穿长道袍的道士正在咿呀念经,另外几个在陪衬着敲击磬儿钵儿铙儿一起响。两壁扎起花花绿绿的彩祭。上面绣着凶神恶煞的阎王、手执铁链的鬼差、龇牙咧嘴的牛头马面。还有奈何桥,阎王殿,油锅大锯,刀山火海。一些族里的小辈在灵前叩首。只见灵上供着三十三道牌位。一些逃得性命的丫鬟仆人早哭得眼红脸肿,见了小姐更是悲伤涌上心头,扑上前哭成一堆。李盈盈此时反而默默无泪。望着父母的灵牌扑通一声跪倒。两眼呆滞,心里却在暗暗发狠。终有一日报仇雪恨。为父母亲,为整整一家子三十三条人命讨回一个公道。一些人过来给李盈盈身上披麻戴孝,也给吕一松,燕里云,梅里浪披上白布。一些听闻李盈盈赶回来的邻舍,纷纷赶来围观,看着这个李家唯一幸存的独苗,心里是千种可怜,万般感叹。感慨着李家的满门惨案,悲哀着亲戚的残酷无情。高高低低的议论纷纷,前前后后地响起声声,丝丝缕缕是不绝耳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五十四遁地匿迹
却说鹰浩峰、独行刀客、呼延晃一起往天一山急急而来。

  到得那天一山脚下。抬头望那大山,奇峰峭立,山上树木苍翠欲滴,荆棘幽深密布。灌木丛丛,怪石苍苍。山涧溪水叮咚,青苔片片。处处有蝴蝶飞舞,时时有蜜蜂嘤嗡。

  鹰浩峰见了山上的秀丽景色,不禁感慨万端。生一座锦绣山川,存一处神仙境地,定一个巍然正教,炫一朝威凛气焰。随着十一年前教主天一神通的突然失踪,天一教已经丧失了往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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