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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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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的来到,让她可以顺理成章地试探望川的心思。
青衣莞尔:“我不是术士,不懂预测,这个只看你们彼此想何时定下。”
她说着,不着痕迹地靠近被晾在一旁的北冷。
虽然北冷行事诡谲莫测,但她可以感觉到,现在北冷的心情非常不好。
唐诗将青衣的细小动作看在眼中,她转眸看向望川,娇嗔地笑问:“望川,你打算何时许给我名分?”
望川笑而不答,挑帘看向街道,见诗社就在前面不远处,他命车夫停下马车,对马车的二女一男道:“楼兰诗社在京城比较有名,二位要不要前否小酌一杯?”
青衣见北冷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便回道:“我和北冷都不是风雅客,还是罢--”
“凡事总有第一次,看看无妨。”北冷打断青衣的话,眸光幽柔,定格在青衣秀丽的玉颊。
青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假借拂掠秀发,回避了他的眸光。
唐诗和望川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在眼中。前者窃喜,后者却心里堵着一口气,莫明的情绪填充于心间。
望川搀扶唐诗先下了马车,原是想再搀扶青衣,北冷却率先下马车,巧妙地将望川挡在自己身后,并顺势搀扶青衣下了马车。
青衣无法避及,跳下马车后,北冷却在此时用力握住她的柔荑。
她惊诧地看着北冷,不懂北冷唱的哪一出。
望川的视线定格在北冷和青衣交握的十指,眸色沉郁,脸上的笑意却加深,携同唐诗率先走在前面。
确定前面的那对男女走远,青衣试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北冷却更加用力地握紧,淡声道:“走吧。”
青衣被动地紧随北冷的脚步,只感觉到北冷冰冷如铁的手掌。
都说男人的手掌温暖,北冷却刚好相反。
他就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块,是不是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适合做杀手首领?!
她眯眼看向高远的天空。
只觉今日的天空异常空旷无垠,蔚蓝如海,阳光也有些刺目,微风袭来,有春日泥土特有的芬芳。
时间在流逝,楼翩翩分娩的日子即将来临,她必须找个机会进宫,就不知道北冷放不放人。
青衣看向身畔的青衣男子,定格在他阴柔的苍白脸容,压低声音道:“最近我有件事要办,你的事,可不可以缓一缓?”
“看心情。”北冷淡扫她一眼,看似无害,却刺得青衣手背发凉。
她不再多话,踩着青石小径一路向前。
花开了一春的灿烂明媚,五颜六色,竞相绽放。还有露珠在花蕊间若隐若现,透明无暇。
青衣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不敢看身畔的男子,也不敢看前面的那位。
诗社有许多青年俊杰,女子只有少数几个,而唐诗便是为数不多的社团女成员之一。
她的来到,在场社员司空见惯,在见到清雅如菊的青衣时,众人都顿住了眸光,看着青衣目不转睛。
青衣有一双很美的眸子,清透间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之感。她五官精致,琼鼻巧韵,樱唇粉嫩,笑时荡出一股迷人的风雅。
她不只是生得极美,气韵也很独特,最起码比起身为京城四美之一的唐诗来说,她的美要更赦人心神,抓人眼球。
青衣端着茶盏坐在露台探头观花,北冷站在一旁,两人一动一静,同着青衣,腰间环佩撞出的声响,却也出乎意料地妥帖。
望川一反往日的活跃,写诗时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如画般走出的青衣。
不只是他,在场的其他男人也不时看向青衣,个个都不在状态。
唐诗即便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她就知道,青衣的出现会是一个变数,她要尽快将青衣挪出京城才行。
青衣始终走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知因为自己一人,掀起了无数涟漪。
出了诗社,又游走在京城的名城名街名坊,望川熟人熟路。身为大丞相却没有官架子,深得百姓喜欢,走到哪里都是欢呼声一片。
连带的青衣和北冷也受到款待,走到哪里都是好吃好喝。
眼见夕阳西沉,没入天边一角,望川尽地主之谊,又带着青衣和北冷去到湖边吃烤生蚝。
天边挂着一轮清冷的明月,冷落了一湖的光华,却又迷离难辩。波光粼粼间,有青衣落寞的倒影。
即便身处在热闹的人群,她还是觉得无法热络,她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
离开热闹的京城一个月,有时竟觉得当初五年的宫中生活不曾存在,就连嫁给望川这一事,也有着不真实的梦幻感。
难以想象,她曾经嫁过人,而那个人此刻正拥着其他美人对饮畅谈。
“乏了么?”北冷在她身畔坐下,声音柔了些许。
青衣看着湖中她和北冷的倒影明明晃晃,淡声回道:“有一点。习惯了早睡,平日这个时辰早歇下了。”
“如此,回了。”北冷一如既往地言简意骇,拉着她起身,为她拂去裙裾的泥尘。
他这动作很自然,自然到像经常做这种细微的事情。
只有青衣知道,北冷这双好看的手从来只会做掐断人脖子的狠戾之事。
有些人用尽一生时间也未必能看透猜透,好比她眼前的这一个。
北冷在青衣恍神间再次牵了她的手,走向正在畅谈阔饮的望川跟前道:“时辰已不早,我们先回了。望川,改日你得空我再登门拜谢。”
他是江湖人,学不来官家的酸腐,也不习惯与人称兄道弟,不如直呼望川的名讳来得自在。
“我明日便得空,能结识像你这样的人物,是我的荣幸。”望川笑着起身,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扫向青衣。
据他观察一天的结果,北冷和青衣之间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很淡很淡的情谊,青衣却极为尊重北冷。这种尊重,到底是纯粹的仰慕,还是男女之间情感的升华,不得而知。
青衣这个女人并不吝啬笑容,给他的感觉却太冷,总是将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
想也是,跟着像北冷这样的怪胎,正常人也会变得不正常。若是跟着他,青衣一定会更人性化……
在望川的行注目礼下,青衣与北冷相携走远。
望川朝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悄然跟在那对男女的身后,不久便隐没在深浓的黑夜中。
望川花了一点时间才把唐诗送回唐府,他回到自己府邸,侍从已回来,向他启禀:“北公子和青姑娘在城中的流云客栈落脚,经奴才打听,他们似乎打算在京城长住。”
望川点头,命侍卫退下。须臾,他找来凝慧问道:“郑元明日可回京?!”
“明早回府。”凝慧回道。
望川秋水◆为情所扰
( )“明日我可能会晚些时候才回府,你要郑元帮我打听两个人。一个是北冷,另一个名为青衣,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打听清楚他们的来历。”望川一字一顿地道。
“是,大人。”凝慧应声退下。
望川洗浴之后,却无半点睡意。他去至书房,却遇见凝霜。懒
说起来,他对凝霜已无先前的喜爱。总觉得若不是凝霜,他和秋水未必会以分手结局。
偶尔在寂静无人的午夜,他会从半夜惊醒。
是秋水用她清冷的眸子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另娶佳人。他还记得她说要就要全部,要不什么都不要。
那日拿到秋水给他的休书回到府中,再想起楼翩翩曾说过的话,他曾兴起打听秋水过往的念头。最后搁放几日,他又作罢。
如果有些人必定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那便由着她离去无踪迹。
更何况,他和她的感情不见得有多少,或许,情淡如纸。
“大人。”在望川恍神间,凝霜走至他跟前,垂眸行礼。
“夜了,早点歇着吧。”望川朝凝霜挥手,示意她退下。
凝霜看到望川眸中的冷意,不敢再停留,匆匆离开了书房。
望川则取出笔墨,下意识地在宣纸上挥洒。
但女人的轮廓成形,他才恍觉自己在画那位名叫青衣的怪异女子。虫
说她怪,是因为她很冷。而且,她不喜欢他。
之所以会有这种直觉,是因为他每每靠近她一些,她便会不着痕迹地错开,她更不喜欢跟他有眼神上的接触。
他之所以对她念念不忘,不只是因为她貌美如花。
近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绝色佳丽不在少数,有许多美人的姿色绝不比青衣逊色,他也不曾对那些美人动心。
之所以对青衣印象深刻,是因为她身上某一种熟悉感和亲切感。
可是像青衣这种貌美兼气质出众的女子,他若是见过,应该会有印象,为什么他就是忆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青衣,这才是困扰他的地方。
这晚,望川辗转反侧,半宿未眠。
待上朝时辰到了,他才匆匆起身洗浴,往宫中而去。
楼翩翩即将临盆,千尘年纪太小,还不能摄政,宫中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望川身上。
望川处理好所有的奏折,交给楼翩翩,正要退出凤羽宫,却听楼翩翩问道:“望川,你们家的那个皇帝到底藏在哪里?本宫即将临盆,连他的鬼影都见不着。”
望川苦笑:“微臣也不知皇上在哪里。娘娘请稍安勿躁,待娘娘临盆之时,皇上无论如何也会现身。”
说及此,他心念一动。
楼翩翩临盆将至,秋水会不会进宫看望楼翩翩?
“所有人都给本宫这句话,本宫听腻了,”楼翩翩看向有些魂不守舍的望川,疑惑地道:“你这样子看起来是为情所扰,难道是和唐诗吵架了?”
话一出口,楼翩翩就嫌自己多事。她说过不再管望川的家务事,都是因为太无聊,才会没事找事。
“娘娘,下官有一事颇为困扰,不知娘娘可否帮下官解答疑问。”望川想了想,觉得应该找个人问问。
楼翩翩身为女人,更为敏感,也许她能给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说吧,本宫洗耳恭听。”楼翩翩一听望川这话,立刻来了兴致,笑着回道。
她敢打包票,望川是为了女人在烦恼。
“下官昨日遇得一女子,总觉她似曾相识,可下官想破脑袋也不知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依娘娘看,下官的这种情形是怎么回事?”望川是诚心希望楼翩翩能为他解惑。
为了这件事,他吃不好睡不稳,这不是好现象。
楼翩翩抿唇一笑:“很简单,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喜欢上人家了,所以觉得她像你梦中情人。第二,你以前确实见过她,只是需要一点点提示,你才能想起具体是何时何地见过她。第三种可能,她是你--”
楼翩翩的话突然打住。
她想说的第三种可能,那个女人是望川的熟识之人,只不过易了容,所以望川才看不出。
她的眼皮直跳,难道那个女人是秋水?!
不会这么巧吧?!
“娘娘怎么不说了?”望川静等楼翩翩的下文,却见楼翩翩在发呆,眸中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本宫突然很想知道那名女子姓甚名谁,竟能让我们的大丞相刮目相看。”楼翩翩淡笑着转移话题。
她临盆将至,秋水回京也不奇怪。若如此,她还不如自己派人亲自接秋水回宫小聚。
至于望川,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她叫青衣,一个很奇怪的女人,青衣好像不太喜欢下官……”望川说着紧蹙眉头。
“你又不是世间唯一的美男子,难道你希望每个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迷得团团转吗?”楼翩翩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她作势打了个哈欠,朝望川挥手道:“本宫乏了,要歇着,你退下吧。”
“可是娘娘还没解答下官的疑问!”望川瞪着楼翩翩道。
为什么楼翩翩说到第三种可能时便打住了话头?是故意吗?
“望大人,你还是找其他人解答吧。本宫怀胎九月有余,不能多动脑子,就这样。”楼翩翩挺着大肚子出了书房,懒得理会望川。
她要派人去宫外找青衣,看看青衣是不是秋水。
望川对秋水似乎有一种莫明的情愫,无论秋水是何种身份,总能挑起望川的兴趣,不知道此次她的直觉对不对。
望川无奈之下出了皇宫,回到望府。
郑元直到申时三刻才回府,到书房向望川禀告自己查探到的消息。
“大人,卑职只打听到北冷的来历。他是彭城人氏,父母早逝,在彭城开了一间绸缎庄。此次进京,是想在京城落脚生根。至于青姑娘的来历,卑职未能打听到半点,卑职只知道她是北冷喜爱的女子。”郑元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向望川禀告。
望川眸色一沉,轻喃道:“绸缎庄?!”
北冷竟是商人?为何他身上没有沾上半点商人的铜臭味?若非郑元打听来的消息,他绝不会相信北冷是商家出身。
北冷言词简赅,不拖泥带水,说一不二,行事果断,若说北冷是江湖客,他倒是相信。
而青衣的来历竟无从知晓,岂不更蹊跷?
任何人都有来历出处,若是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只证明这个人有问题。
“郑元,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务必要查出青衣的真实身份。再有,北冷也不例外,你再查!”望川沉声道。
“是,大人!”郑元应声而退。
不多久,林管家来传话,说府外有一男一女求见。
望川闻言大喜,亲自相迎。
站在门外的那对青衣男女,正是北冷和青衣。
两人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青衣唇畔浮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令望川看得目不转睛。
青衣似乎感觉到他在窥视,抬眸间,笑容快速隐去。
不是他的错觉,青衣对他“与众不同”。
望川在脸上装满笑容,迎上前道:“二位再不来,我就要派人去请你们了。”
北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礼物递到望川手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望川接过礼盒,打开一看,他有些诧异,定驻了眸光:“这是……”
“毓海明珠。听说你曾想得此明珠,刚好此物在我手上,便给你送来了。”北冷淡声接话。
望川满眼惊喜,点头道:“冷兄出手阔卓,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这样吧,收下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无以为报,不如你们就在我府中住下,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你们也省了一笔花费,如何?”
望川直接略过青衣,看向北冷。
北冷犹豫片刻,终是点头:“也罢,那就劳烦你了。”
由始至终,没人过问青衣的意见。
想到要住进望府,青衣心里便不踏实。
她也曾是望府的住客,再进这里,感觉很不真实。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青衣百无聊赖地跟在他们身后,她美眸半眯,视线不时投向望川高大的背影。
望川秋水◆暗潮汹涌
( )青衣从背后的视角挑望川的不好。
一眼乍看过去,他的背影显得太僵硬,走起路来不大好看。
再多看一眼,觉得他的身材没有北冷的颀长,瞬间便被北冷比下去。
几眼过后,便发现望川的头发冠得太正,光看背影就知道此人没什么情趣……懒
正在青衣在心中腹诽望川之际,望川倏地回眸,与她呆滞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望川朝她掀唇一笑,折回她跟前,垂眸看她道:“不小心落下了青衣这位娇客,是我的不是,待会儿在席间随你多罚我几杯。”
青衣抿唇,不置可否地颔首,不想开口跟此人说话。
偏生望川一点也不知进退,径自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青衣,你是何方人氏?今年芳龄几何?可有中意的男子?”
青衣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她下意识地看向北冷。
她是哪里人氏?总不可能照实说吧?最后一个问题望川问得唐突,竟然不知廉耻地问她这种问题。
“青衣是孤儿,是我收留了她。至于年龄,我们从来不记这个。她中意的男子,这你就要问她自己了。”北冷代青衣回道。
青衣没看北冷僵硬的表情也知道,北冷心里头不痛快。
也是啊,人家北冷是杀手大首领,平日屁都不放一个,这会儿为了帮她解围,说了这么多废话,换作是她,她心里头也不会痛快。虫
望川笑着颔首,又凑到青衣身旁,笑意厣厣地问道:“青衣中意的男子是什么类型?”
青衣有点不耐烦,淡声道:“冷漠一点的,话少一点的……”
她只差没加一句,是像北冷那样的冷酷杀手。
望川却太吵,不像男人。
望川却不识趣,闻言笑意加深:“不瞒青衣你,平时我就很冷漠,话也少,原来你喜欢的类型正是我这种。”
青衣红唇勾勒出讽刺的笑意,不再多话。
脸皮能厚成像望川这样,也不容易。
“这么说来,你我很容易就勾搭在一起。青衣,我晚上是不是得把房门关紧?”望川又嘻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打趣。
青衣以为自己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可人家就是能视而不见,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也没办法。
她索性去至北冷身旁,挽上北冷的手臂道:“这么说吧,我觉得北冷这人不错,话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便不说。”
相信这一回望川能知难而退,别再拿她来调笑。
“这你又错了,北冷这人多无趣,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相处半天时间就受不了了。难为你跟在他身边多年,忍了这么久。”望川不顾当事人在场,诋毁北冷道。
北冷薄唇微掀:“望川,听你这语气,是无法忍受我了吗?”
“当然不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跟你一见如故,碰上我,顽石能化成灰,钢铁也能化成绕指柔。”望川笑着再看一眼青衣。
青衣板着的俏脸令他觉得很有趣。
这个女人若不是上辈子跟他有仇,就是这辈子跟他有仇,否则不会不愿正眼多瞧他一眼。更何况,她眸中有毫不掩饰对他的嫌恶之情。
人见人爱的望大丞相在这个女人眼中估计连一只苍蝇也不如。
不好好逗弄一下她,对不起自己。
思及此,望川作势要跟上北冷,魔爪却突然袭向青衣的俏臀……
青衣何曾料到望川会突然对她下毒手?
她惊得弹跳而起,差点没尖叫。
她的反应之大,引来望川和北冷的侧目。
望川更是一脸无辜地问道:“青衣,怎么啦?是不是突然发现我不错,对我刮目相看?”
青衣小脸涨得通红,见北冷利眼看着她,她不觉垂眸。
这种丢人的事她不能说,起码不能当着北冷的面说出来。
望川看着青衣娇俏的红颜,笑意加深。突然觉得夕阳无限好,很期待接下来的日子。有青衣在,相信他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望川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北冷落在后面,与青衣并肩一起走,压低声音道:“毛毛躁躁,像什么话?!”
“以后不会了。”青衣颇觉委屈,又不是她的错。
分明就是望川不要脸,竟就在北冷的身后轻薄她的--
她只觉臀-部位置还留有望川手掌的余温,有如火烧,反正就是很不自在。
“你们两个怎么落在后面了?北冷,别跟青衣走得太近,否则以后你也可能变女人。”望川说着揽上北冷的肩膀。
北冷何曾与人这般亲近,他的肌-肉瞬间紧绷,差点就出手。
望川是故意试探北冷,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北冷的身体有反应。
反应如此迅疾,北冷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商人这般简单。
思及此,他松了手,笑着在前面领路:“膳间到了,晚膳我已命人准备,很快即可用膳。”
说着他回眸看向站在他和北冷身后的青衣道:“青衣,我和北冷有悄悄话想说,你自个儿一边玩去。一刻钟后回来膳间用膳--”
他话未说完,那个女人便转身离去,脾气真大。
望川对凝慧使了个眼色,凝慧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青衣刚开始心不在焉地在望府逛。
这个地方她虽没住多久,但多少还是有点熟悉,很多地方都去过。
她随意逛到园子里,坐在阑干上,抓起旁边的鱼粮扔进水塘,看着水草发呆。
正在她恍神的当会儿,她才警觉身后有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暗叫糟,刚才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忘了这是在望川的府中。方才她无意中有没有露出马脚?!又坐了一小会儿,待时间差不多了,青衣这才往回路而去。
她入得膳间,刚才在传膳。
见她回来,望川热情地相迎,拽着她的手臂便往他身旁的位置推去。
她想起身,却被望川按压在杌凳之上,动弹不得。
她美眸染上怒意,正待发作,却接收到北冷凌利的一眼。
她无奈地顿下动作。
算了,他们进望府有目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是最好的位置,当然留给最美的青衣。”望川确定青衣不会再反抗,才满意地在旁边坐下。
青衣轻扯唇角,笑得不甘不愿。
望川为北冷斟满一杯,再帮青衣斟满。
青衣自认为酒量有限,本想道出自己不胜酒量的事实,又怕望川刁难。
更何况,北冷也不可能帮她,说了也白说。
望川如果不想让她好过,她就得难过。
“第一杯酒,敬最美的青衣。”青衣才思及此,望川便开始灌迷汤。
青衣无奈地举杯,碰杯之后,望川和北冷都一饮而尽。
青衣看着透明的酒液,吞了吞口水。
她试着轻抿一口,望川即刻笑道:“青衣,第一杯是敬你,你必须全部喝完。”
青衣的五官几乎皱在了一起,她下意识地看向北冷。
北冷只是淡扫她一眼,令她的心凉到了极点。
就在她纠结的当会儿,北冷接过她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青衣不胜酒力,我代她喝。”北冷淡声道。
望川笑着点头:“北冷,你很够意思。不过,还是要罚。你代她喝了一杯,连带这两杯也得喝了。”
别以为他没看到,北冷喝酒的地方,正是方才青衣香唇碰过的地方。
这对男女竟在他眼皮底下玩暧昧,令他不爽快。
他的本意是在青衣有难之时,他代她喝,再“顺便”跟她来一个间接亲吻,却不想被北冷坏了他的坏事。北冷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直接抓起搁放在一旁的酒埕道:“我喜欢用这个喝。”
在望川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北冷将酒埕的酒一次倒入腹中。
北冷将一埕酒喝完,望川朝他伸手大拇指:“好酒量,令我好生佩服。”
北冷的酒量令他叹为观止,就不知北冷还有什么令他心服口服的地方。
望川秋水◆侍寝“丫鬟”
( )“那当然。北冷的酒量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望川,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看到北冷将望川的气势打压下去,青衣只觉胸口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痛快!
看着眉飞色舞兼趾高气昂的青衣,望川不觉莞尔。
懒
这个女人似乎很容易满足,不过是北冷压倒了他的气势,她竟高兴成这般。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青衣接受到望川的眼神,不屑地瞪他一眼。
算了,她也不必再装了,反正她对她的前夫没啥好感。
“青衣,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望川边说边往青衣碗里挟菜。
青衣却不接受他的好意,迅速挪开碗,冷声道:“当今大丞相的好意我可不敢轻易领受,怕有毒。”
北冷这时又给她一眼,这会儿的这个眼神,似乎隐约带着笑意?
“既然知道我是大丞相,官大得可以压死你一个弱女子,你就该乖乖地接受。”望川却不容易置疑地道:“把碗拿过来!”
青衣懒得理会望川,没想到望川居然抢过她的碗,愣是塞了几块肉到她碗中。
“这个不喜欢,这个也不喜欢,这个,还是不喜欢……”青衣将碗上的几块肉全部挑出来扔在桌上。
望川瞪直了眼,而后向北冷道:“北冷,管管青衣。我是好说话,如果换成其他人,估计会把她大卸八块!”虫
北冷淡笑不语,径自吃得欢快。
望川不甘寂寞,又凑近青衣,突然就伸手轻刮她挺俏的鼻尖儿。
青衣伸手一掌用力打在他的手背上,怒道:“你做什么?!”
望川满脸无辜,瞪怪地瞪着她,薄唇微掀:“我就是好奇你的鼻子是不是真的,长得这么好看。”
而且,据他这一摸的试探结果是,这个女人似乎没有戴人皮面具。
青衣唇角扬起一点笑容,为了望川状似赞美的这句话。
如果让这个男人知道她就是他不要的下堂妻,他会不会惊掉下巴?
突然很期待这个男人知道她就是秋水的表情,可她知道,北冷不会饶了她。所以这事想想就算了,千万不能出岔子。
“青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一会儿过后,望川不甘寂寞地再问。
“专一,长情,诚实而且可靠,又酷又帅最好。”青衣挑自己喜欢吃的菜吃,一边淡声回道。
而这些特点,在望川身上完全找不到。
“这不就是我所有的优点吗?青衣,想不到你中意的男子是我。你直接对我表白即可,我可以考虑要不要纳你为妾。”望川着迷地看着青衣用膳。
到底是美人,用膳的动作也这么好看,光看她吃就饱了。
“望大人还是将这么好的机会留给其他人吧,我对成过亲的男子不感兴趣。”青衣淡声回道。
她早知道望川的脸皮厚,这会儿再次见识,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居然知道我成过亲,这就更加证明你对我感兴趣,才会打听我的过去。”望川笑嘻嘻地道,在北冷看不到的角度,又在青衣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青衣挟菜的筷子一抖,差点没直接发飙。
该死的混帐东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她?
她这边的异动引来北冷的侧目,青衣收敛好所有表情,淡声回道:“我也不想听,可是望大人的消息满天飞,想不听都难。大家都说,望大人是被原配所休弃--”
她话音未落,便见望川脸色微变。
终于踩到他的痛处了吧?看他还怎么得意忘形。
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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