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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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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家灭门之时,你或许悲伤,悲伤时却又过分冷静。据我所知,楼翩翩虽然娇纵任性,但与母亲的感情深厚。没理由在灭门之后,你能这么快变得平和。总之,你给我的感觉不大像是一个孝女。”月无尘目光灼灼地看着楼翩翩。
楼翩翩自他的肩膀起身,坐端正:“因为我本不是楼翩翩。最起码吴王入我榻上的那会儿,我已经不再是她。其实,我也就是她,从来都是,因为是我住在具躯壳之中。”
“那你从哪里来?”月无尘不放松地追问,他被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绕得头晕。
“从天上啊,这种笨问题你也问。你方才不是说我是仙子下凡吗?”楼翩翩朝月无尘咧齿一笑,娇憨可人。
“这样啊,以后我得看紧你一点,否则你一气之下跑到天上,我要怎么追回你?”月无尘似真似假地道,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这个女人是仙子下凡,那岂非是人仙相恋?人仙相恋据说没有人会有好结果,是要遭天谴。若是这般,他可如何是好?
“可不是?你待我不好,我就回天庭,做回我的花仙子。”楼翩翩忍着笑意回道。
这个男人语气中的探测她一下就听出来了。
他肠子里打着哪些小九九,她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月无尘听了受惊不小,不觉抬头看天。
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跑到天上找她吧?
“是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时你不是死活要娶月漓吗?定是见到她,旧情复燃。我只是好奇,你有没有爱过她。”楼翩翩悄然转移话题。
会提起月漓,却是因为凌茉告诉她一件事。
在他们离宫后不久,听说南朝公主月漓郁郁而终。月漓离世三日后,她的小女儿也因病夭折。至于月漓是不是郁郁而终,恐怕只有当事人知晓。
听了这件事,楼翩翩同情居多。
月漓这一生,最不幸遇到的人便是月无尘。
遇到月无尘,她的清白无端遭毁,后进宫欲报仇,还是因为月无尘,她再遭遇同样的难堪。后来生了孩子,却在冷宫度日,孩子会染上重疾,也跟月无尘脱不了干系。最无辜可怜的,还是那个早夭的孩子。
月无尘造了这些孽,是不是就要还回这一切?
“当日想封她为后,不过是想转移藏在暗处那股黑暗势力的注意力。那人说了,第一次是春风,第二次便是秋雨,第三次就是你。虽然那人没明确指出要我别再接近你,可我从他的字里行间看出对方的最终目的就是我疏远你,将你推远。刚好漓儿有目的地出现,我便想着一箭双雕,借她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月无尘起了身,遥望平静无波的湖面。
“月漓走了,她的孩子也没了,你知道这件事吗?”楼翩翩也爬起来,圈紧月无尘的腰,仰首问道。
月无尘垂眸看她一眼,颔首:“听说了。细究起来,她因我遭了不少罪。当日我要封她为后,也是因为她对后位并不在意。我知道她的最终目的是你,放她在身边,也是因为可以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动静。至于对她的感情,应该是兄妹朋友之谊吧。可惜的是,这些年我一直忆不起与她相识的经过,只模糊忆得一些与她相处的凌乱片断。”
那时在南朝,月漓常将他带到地牢折磨。
他记得她经常说起一句话,为何他可以如此狠心绝情,不念半点旧恩,对她做出这等残忍之事。
试问他不记得当年的那段往事,又怎会对她有旧恩?
至于如今,月漓已往生,当年他与月漓发生的一切终将成为过往云烟,这辈子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忆起。
“其实我倒是挺能理解她的。女子最珍贵的贞洁因为你我被毁了,她挚爱的女儿却是以那种不堪的遭遇来到世间。最后,这么小便染上重疾,想不恨都难吧。若是换作我,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才甘心。人说前缘铸就苦果,这话不无道理。”楼翩翩秀眉染上郁结,难以舒展。
“不说她了。逝者已矣,我不想看到你为其他人伤神。”月无尘扶正楼翩翩的小脸,轻点她的巧鼻,柔声道:“你笑起来更好看。”
“我发现一个细节。你提起她的时候,是唤她的小名漓儿。虽然你不记得与她发生的一切,可当日在皇宫你与她相处的细节我看眼里。你和她相处,是很自然地亲昵,这一点,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可惜的是,月漓走了,这将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化解开的谜底。”楼翩翩却紧咬着这个话题不放。
“我说了,别再说她,她从来不是你我之间的问题。”月无尘别开视线,眉峰紧蹙。
时至今日,再说这些没有用。
他记不起当日那些事,就是事实。
他也宁愿自己永远记不起往日的那些回忆。这样他可以把当初对月漓的狠心绝情,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发现,最后你是爱她的,却又令她如此痛苦……”
“楼翩翩,我只知道现在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任何女人。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将你的嘴封了!”月无尘利眼扫向楼翩翩,狠声道。
“是啊,你好能耐啊!”楼翩翩冷笑,径自转身离去。
月无尘看着楼翩翩冷漠的背影越走越远,怔在原地。
好半晌他才省起应该追上她,却加紧脚步,冲到她身后。
结果才碰到她的香肩,她便弹跳了老远。
楼翩翩激烈的反应,令月无尘很受伤。
“母后……”
他才开口,楼翩翩便加紧脚步走向马车,很快便进入了马车。
月无尘下意识地想跟上,才想进入马车,里面的女人却隔着车帘开口:“不准你上来!”
“我不上来,难不成要我走路回去?!”月无尘隔着车帘瞪向里面的女人。
她敢说是,他掐死她!
“你帮我出了个好主意。月无尘,你走路回去吧。”楼翩翩冷声道。
“楼翩翩,你信不信我掐——”月无尘怒不可抑,他倏地捞起车帘,朝端坐在马车里的女人吼。
结果才碰到她讥诮的眸光,他便彻底熄火。
退开一步,他深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摆皇帝架子。他好不容易才跟这个女人好了一点,怎么能因为一个已死之人破坏他们才建立起来的温情?
“母后说的话,儿臣不敢不从。好,儿臣走路,走回去。”月无尘作势捶了捶自己的伤腿,特意让楼翩翩看得清楚,这才瘸着双腿退开,放下车帘。
他这是提醒这个女人,他现在还是半个残废。拖着伤腿走回山庄,腿疾复发,有可能这辈子都成瘸子。不一会儿,马车启动,楼翩翩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走在路上的男人。
只见他一瘸一拐,走得辛苦的模样。可方才也不见他这么夸张,一看便知是在装可怜。她若是心软,岂非上他当?
她思量的这功夫,马车迅速走远,将月无尘远远抛在身后。
驾车的钟南频频回首,忍不住开口道:“娘娘,皇上腿伤颇重,若是行路回山庄,起码得一个时辰,只恐会加重腿伤。”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最好一辈子残废得了。”楼翩翩如此回答,却忍不住掀帘回头看。
马车走得太快,月无尘走得太慢,眨眼便不见了月无尘的踪影。
“娘娘,这不妥当。宫外不比皇宫,处处有杀机,卑职不能抛下皇上。”钟南说着索性停下马车,往回路冲去,根本没给楼翩翩反驳的机会。
楼翩翩颇感郁闷。
说起来这本不是她的马车,她霸着人家的马车做什么?要是那个皇帝小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岂不是成了天下人得而诛之的罪魁祸首?
思及此,她下了马车,打算自己走路回去。
月无尘赶到时,就见楼翩翩一个人行路,他狠狠瞪向钟南:“钟南,谁要你回来接朕的?!”
“皇上还是赶紧追娘娘吧,待会儿再训斥卑职也不迟。”钟南嗫嚅道。
月无尘忙往楼翩翩追去,可惜腿脚不利索,偏生楼翩翩的速度又很快,追得他好不狼狈。
“母后,等等我……”月无尘边追边喊,楼翩翩索性加快了速度。
月无尘着实无奈,索性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不忘发出一声惨叫,提醒楼翩翩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半伤残人士。
楼翩翩身形一顿,回头狠瞪月无尘:“月无尘,你就装吧,痛死你活该!”
她转而看向驾马车的钟南:“钟南,为免你主子遭罪,你扶他上马车,该找个大夫好好治治他了。”
说完,她转身便疾步向前。
不多久,身后传来马车声,钟南跳下马车,单膝跪地:“请娘娘上马车。皇上说了,娘娘身子矜贵,不能长途跋涉。娘娘若要罚皇上走路,皇上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和母后谈谈情(7)
( )“不敢?!他堂堂一个帝王怎会有不敢做的事?”楼翩翩冷言讽刺。
本想继续走路,却又觉得让自己遭罪不值。
她很快折回原路,轻盈地跳上马车,从头至尾没看一眼僵站在一旁的月无尘。
“钟南。”待入了马车,楼翩翩启唇。懒
“卑职在。”钟南看了一眼可怜的主子,忙在马车前应道。
“让他上马车,坐在马车头吧。”楼翩翩淡声道,隔着车帘看向站在一旁的月无尘。
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她不至于遭罪,又可以不让他这个皇帝置身于危险之地。
“是,谢娘娘恩典!”钟南激动不已,忙上前搀扶着月无尘坐在马车头。
月无尘垂头丧气地看向马车,看来他是激怒了这个女人。
他不明白的是,楼翩翩为何如此生气。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今日为什么提到月漓便跟他闹性子。
出山庄本是为讨她欢心,最后却跟她反目成仇,这令他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长叹了一口气。
“皇上哪里不舒服吗?”见月无尘对他使了个眼色,钟南很配合地问道。
“心痛。”月无尘故意加大音量,好让楼翩翩听得真切。
“皇上再忍忍,待回到山庄,让凌前辈为皇上看诊。”钟南不知这么回答对不对,硬着头皮接道。虫
“朕这病只有一人可医,那人却见死不救。”月无尘说到悲愤处,索性掀起车帘,朝端坐在里面的女人大声道。
楼翩翩别开视线,轻斥:“无聊!”
结果那个无耻的男人迅速爬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扑倒,也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吻上她的唇:“翩翩……”他边啃边哑声呢喃,火热的唇纠缠着她的。
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紧紧吸绞着她的唇/舌,最后更是直接撕扯她的衣裙。
楼翩翩被他吻得有些昏沉,他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激起了她身体的自然反应。
不可否认,她也渴望他的身体。
可是,不能这样。
她分明在生气,怎么能因为这个男人强势霸道的蛮横纠缠,就这样赔了身子赔了心?
“你若再碰我,我以后再不理你。”楼翩翩躺在月无尘身下,眼见自己的衣裳被他迅速剥除,气喘嘘嘘地道。
月无尘刚罩上她胸前的大掌动作一顿,正是欲/望勃发之际,这会却进退不是。
“我不管,现在我就要你。”月无尘一咬牙,打算先吃了这个女人再说。
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自控,更何况他们经历了这么多,聚少离多。上一回碰她,还是在她被下药的时候。
做男人做得像他这么辛苦,世间少有吧?
楼翩翩冷冷瞅着他,他自顾自地将她剥了个精光,吻上她的身子,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渐渐融化。
彼此的呼吸声加重,月无尘哑声道:“我五年没碰女人,你就当可怜一下我,乖乖让我爱……”
正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身下的女人一脚把他踹开,迅速拉好自己的衣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月无尘看着她雪白的玉颈猛吞口水,浑然不知自己在向女人靠近。
楼翩翩看到月无尘的色胚模样,好气又好笑,一声大喝:“你再敢靠近一步,你我一刀两断!”
月无尘果然顿住身形,两眼发直地看着近在跟前的美食,讪笑道:“母后,别这么绝情,要不你让我亲一口,先解解渴……”
“色胚。”楼翩翩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看着月无尘猴急的模样哭笑不得。
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比较难自控,何况月无尘还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听他这么一说,是五年来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他有这么洁身自爱?
天下人都说他只要是美人,皆来者不拒。
这会儿,暂时不跟他呕气,先探探他的口风。
“过来吧,”楼翩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月无尘道,放柔了声音。
在月无尘听来,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他欣喜不已,正要扑上楼翩翩谋取自己的福利,却听楼翩翩又道:“在我身边的位置坐下,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否则罚你一个月不准出现在我跟前!”
“母后,你会不会太狠了点?前十天才刚刚过,你这会儿又要罚我一个月不能见你?依我看,你比月霁兄妹狠多了。”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好说,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呀?你若不满意我,尽管放我走,天大地大,哪里都是我的逍遥天地,那可比困在你身边强多了。”楼翩翩淡声回道。
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月无尘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还真不好惹。更何况现在是他在死缠烂打,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能怎么办?只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想尽办法困她一辈子。
思及此,他搓了搓手,讪笑道:“母后说的是。以后母后要做什么,儿臣绝不敢有异议。”
说完,他蹭到楼翩翩身旁坐下,抛给楼翩翩一个友好而无害的笑容。
“这种态度还不错,以后继续保持吧。现在,再离我远一点,你的手摸哪儿呢?”楼翩翩冷扫向月无尘不规矩的手。
她要他坐在她身旁,他老人家倒好,挨她紧紧的,还摸她的大腿,这个男人说他禁浴五年,她真的没办法相信。
月无尘无奈地缩回手,看向自己的手掌道:“这是情不自禁,实在是没办法的事,它不受我的大脑掌控。”
“是啊,你的身体不受你大脑控制,难怪你这五年来女人那么多,见一个吃一个,也没见撑死你!”楼翩翩旁敲侧击地道,冷眼斜睨月无尘。
却见这个死色胚一直盯着她的胸瞧,看他饥渴的样子,感觉自己像是被他剥光了衣物……
“你再敢对我有淫思,即刻滚下去!!”楼翩翩又羞又怒,朝月无尘吼道。
月无尘忙坐端正,可是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瞟向她。
他忙坐远一点,掀开车帘吹风,一边道:“母后,今天很热啊。”
全身躁热难捺,恨不能将身旁的女人吃干抹净,解了自己的心头火。
楼翩翩用力瞪他一眼,似在生气。
这个女人一天到易到晚都在生气,而他完全不知她在气什么。
“我对你情不自禁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别瞪我,谁让你不准我碰你?这些年虽说我有很多女人--”月无尘再接收到楼翩翩凌厉的眸光,忙接着道:“那都是表面上的事,我也不可能真把她们怎么样。我的身体只认你一个,对其他女人没办法硬起来……”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楼翩翩再次蹙眉,斥道。
堂堂一个帝王,就像是市井无赖,还说什么,什么--
她都不敢想。
“这是事实。母后,说真的,可不可以让我先解解渴,我太久没女人,你也别怪我,实在是上回尝过你的滋味后,至今念念不忘。我那时在地牢被他们兄妹折磨,就是靠着以后还能和你鸳好的这个信念坚持下来--”
“月无尘,你到底有完没完?!”楼翩翩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脸。
她真的没见过比他更不要脸的男人,被人折磨的时候居然还想着这些下作的事,这到底是什么人?
“没完,翩翩……”月无尘急切地想拉她的小手,被楼翩翩用力甩开。
她忙不迭地钻出马车,实在受不了月无尘这个男人。
事情本不是这样,明明是她在生气,怎么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男人猴急地想将她吞噬入腹。
她都不敢看钟南忍着笑的模样。
月无尘都嫌不够丢人吗?
明知外面还有一个钟南,月无尘却大声嚷嚷着这些关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她都没脸见人了。
“娘娘,这个卑职可以作证。皇上最多就是演戏,而且演戏很有分寸,绝对不会做过份之事。皇上为了娘娘您洁身如玉多年,卑职绝无半点虚言。”钟南帮忙解释。
依他这个外人看来,楼翩翩肯定是在意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
既然在意这些东西,也就是在意月无尘这个人。
他的主子看来要得救了,毕竟苦了这些年,也该是幸福的时候了吧?
坐在马车里,良久才平复一点情绪的月无尘探出头,就见楼翩翩对钟南微笑时的模样。平日面对他,这个女人吝啬于一个笑容,现在倒好,面对他的下属,她还能笑得这么“淫/荡”。
“钟南,朕来驾马车,你进马车休息一会儿。”月无尘笑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更想一脚将钟南踢到天边,永远别再出现在楼翩翩跟前。
“是,皇上。”钟南不敢有异议,进入马车,和月无尘换位。
月无尘到达马车前,还未拾起缰绳,便听楼翩翩讥诮地道:“你这样的二世祖也会赶马车啊?”
不是她瞧不起月无尘,而是以月无尘的身份,会赶马车有点奇怪。
“我会的事多了。”月无尘板着脸回道。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紧绷的脸发呆,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欢,所以这个男人对她摆脸色?不过看他赶马车的样子,确实一点也不含糊。
这一点,倒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坐在一旁看夹道两旁的风景。
正值盛夏,绿意盎然,入目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山道寂静无声,只有马蹄声以及月无尘挥鞭的声音不时响起,和着山间潺潺的溪流此起彼伏。
呆坐了一会儿,楼翩翩便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了一个哈欠,觉得跟月无尘坐在一起尤其沉闷,便打算钻是马车打个小盹儿。
孰料她才起身,月无尘便用扣紧她的皓腕,沉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一直留意她的动静,原本看着她美眸半阖地坐在车前打瞌睡有些担心,这会儿见到她欲进马车,顿时又很恼怒。
难不成这个女人喜欢上了钟南,所以钟南去到哪,她就跟到哪?
“恭喜你,你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楼翩翩白月无尘一眼,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掀帘进入马车。
月无尘恼怒地瞪着纹着芙蓉花图腾的车帘,里面很快传来楼翩翩清脆的笑声。
方才在他跟前装困,这会儿却跟钟南聊得热火朝天,这个女人居然连他的钟南都不放过。
里面的男女谈笑风声,他堂堂皇帝却要在这里赶马车,还有没有天理?
“钟南,出来!!”月无尘的心被嫉妒啃噬得体无完肤,越想越恼,朝车里大声喝道。
他话音刚落,却听里面的楼翩翩道:“钟南,别理他,一天到晚就在发神经,继续讲那些有趣的奇闻轶事。”
和母后谈谈情(8)
( )“可是皇上……”钟南欲言又止。
“让他吠两声就是了。是他自己要赶马车,怪谁?”楼翩翩加大音量,故意让月无尘听得更真切。
月无尘又恼又怒,急忙停了马车,正想一脚踹上马车,却想起自己的腿伤,忙又缩了腿,改以掌风攻向马车。懒
马车晃了晃,没有准备的楼翩翩由于惯性身子向后倾。坐在她身后的钟南忙早手相扶,月无尘掀帘的瞬间,就看到他们钟南搁在楼翩翩纤腰上的手。
他顿时妒火中烧,朝钟南厉声喝道:“钟南,你是活腻了,连母后你也敢碰?!!”
钟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吓得缩了手。
他的动作在月无尘看来有欲盖弥彰之嫌。
被妒火烧去了全部的理智,月无尘挥掌便攻向钟南。
钟南自是不敢闪避,楼翩翩及时挡在钟南跟前,月无尘忙缩了手,可掌风还是击中了楼翩翩的胸口。
她一声闷哼,胸口疼痛不已。
“母后--”月无尘后悔不迭,忙扶住楼翩翩:“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若是有意,我已死在你手上。你什么时候能够长进一点?连自己的心腹你也痛下杀手,你真的是,没救了。”楼翩翩舒展了一口气,这才能流利言语。
虫
“谁要他碰你?哪个混账东西敢碰母后,朕将他作了!”月无尘狠声道,一点悔意也没有,更是狠瞪一眼钟南。
钟南苦着脸解释:“卑职不敢冒犯娘娘,只是无心之失,以后卑职不再靠近娘娘三丈之内,求皇上恕罪。”
说及此,他迅速离开马车。
以后有楼翩翩在的地方,他就该有多远避多远。
“这还差不多。”月无尘满意钟南的识趣。
楼翩翩失笑,朝赶马车的钟南道:“钟南,你要离我三丈远,那要怎么赶马车啊?别理月无尘,他就是没事找事,无聊得很。”
钟南彻底愣了一回,觉得楼翩翩这话在理。
月无尘不满楼翩翩当着他的面还跟钟南“隔空传情”,威胁她道:“母后以后莫跟钟南说话。你每跟他说一次,我就罚他一回--”
“你有完没完?!你若无故罚他,我要你好看!”楼翩翩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胸口位置:“这一拳,是还你方才的那一掌!”
“母后原来这么记仇。”月无尘任由楼翩翩击了她几掌,才一把握住她的柔荑,小声道:“以后如果有男人靠近你,你要记得像防我一样防那些色狼,知道么?”
“依我看啊,这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像你这么色,整天就说些有的没的。现在我要休息,你如果再吵我,自己走路回去。”楼翩翩打算躺下。
月无尘忙坐端正,拍着自己的大腿道:“母后睡这里,这样舒服。”
“枕你的大腿,不如让我睡地上更舒服。”楼翩翩躺下,找了一个好位置,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真舒服。你莫再吵我了,回到山庄再叫我。”
“谨遵母后懿旨!”月无尘大声应是。
楼翩翩抿唇一笑,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去。
不想昨日,不看明天,只想今朝。
欢情总易逝,和他这样吵吵闹闹地过日子,也曾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老天待她,却是不薄的。
朦朦胧胧间,知道月无尘温柔的眸光一直停驻在她身上,感觉他蜻蜓点水的浅吻落在她的眉梢间,感觉如此幸福。
到了晚上,月无尘夜半摸进楼翩翩的寝房,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凌茉那个女人抱在怀中,不免又酸了一回,嫉妒得整晚没能睡着。
凌茉一大早起身就看到月无尘停驻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边啃馒头一边告状:“翩翩,你看到没有,月无尘满眼杀气,他想杀我灭口。”
楼翩翩秀气地喝了一口白粥,抽空看一眼月无尘,立刻接收到他毫不掩饰的爱慕眼神,并无凌茉所说的杀气眼神。
她朝他抿唇一笑,他便乐得合不拢嘴,样子有点--二。
强忍着笑意,楼翩翩垂眸回道:“我没看到他眼中有杀气。”
因为,只有肉麻的爱意。
虽很肉麻,可是,又很幸福,很快乐。
“呃呃呃,楼翩翩,你好啊,被他迷得团团转,当然看不到他想杀我的眼神。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他的手上,你一定记得到我坟前上几柱香。”凌茉来回扫视都在偷笑的男女,看出原来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她这个所谓的朋友,自然就要靠边站。
“好啊……”楼翩翩根本没听到凌茉说什么话,自然而然地接话。
凌茉一拳打在楼翩翩身上:“你这个女人居然希望我死在他手上。楼翩翩,你好哇,见色忘义的家伙,以后我不理--算了,为了防止你被这个皇帝小子骗到手,我还是要尽好看守你的本分。现在,不准在我跟前和他眉来眼去。”
“呃。”楼翩翩很听话地应道,果然不再看月无尘。
凌茉下一刻便接收到月无尘毒辣的视线。
她敢肯定,如果她有一天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定是月无尘下的毒手。
趁现在还没死的时候,她应该多气气月无尘这个胚子。
思及此,她扶正楼翩翩的脸,纤指拭去她唇角的水渍,笑道:“看看你,吃稀饭也能吃成这个样子。”楼翩翩轻眨美眸,不习惯这么温柔的凌茉。她越过凌茉,看向月无尘,只见他一脸阴沉,再无方才如沐春风的笑容。
此时凌茉又摸上了她的腰,她不自在地想挣脱出凌茉的魔爪,凌茉却紧拽着她的腰,小声威胁:“今天开始,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否则我跟你绝交!”
“茉儿,这不好玩,会引火上身的。”楼翩翩苦笑道,怕如狼似虎的月无尘被逼急了,真对凌茉下毒手。凌茉索性将楼翩翩连拖带拽地带入寝房,关好门,小声道:“我是为你好。如果他太容易得到你,只会不懂得珍惜。这越难得到的东西,越会好生珍藏,届时就不怕他不真心相待。”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还不是为了故意气他?”楼翩翩失笑,回道。
就凌茉那点心思,她又怎会不知?
只要是无伤大雅,气气月无尘,她倒是无所谓。
反正生活也挺无聊的,看月无尘生气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
“反正我不管,从今往后你要配合我。我要做什么,你不准抗拒。”凌茉发出奸笑。
楼翩翩却也觉得,即便是奸笑,凌茉也能笑得比其他女人好看。
有了楼翩翩的默许,凌茉更是玩得过火。
躲在外面偷听的月无尘问身后的秋雨道:“她们怎么没动静了?”
秋雨茫然摇头:“要不要奴婢进去瞧瞧?”
“快去。”月无尘忙道。
凌茉那个邪恶的女人一向看他不顺眼,很可能会教唆楼翩翩做坏事。看来无论如何都要想个方法摆脱凌茉,而且要在最短时间内执行。
秋雨应旨入内,在看到被凌茉压在身下的楼翩翩衣衫不整的样子时,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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