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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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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无尘追出去,秋雨见状,不忘落井下石:“皇上,奴婢就说吧,以娘娘的性子若知道真像,皇上会很惨!”

    月无尘一把挡他路的秋雨推开,没心情理会秋雨,只想先把那个女人哄好再说。

    “翩翩,你听我说,我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月无尘拖着还没痊愈的腿追得辛苦,好不容易才追上楼翩翩,拦着她的去路。

    “现在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听你说话。”楼翩翩别开视线,此时此刻,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就觉心烦气躁。

    “再听说我说几句,可好?”月无尘低声下气,只差没抱楼翩翩的大腿。

    他这辈子没对人这般委屈求全。若说在南朝皇宫被人虐打,那也是为了挽回楼翩翩所走的一步险棋,他心甘情愿。

    楼翩翩小脸紧绷,没看他,却也没再推开他。

    月无尘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回想当年种种,我也知道想要挽回你的机会很小。如你所言,我已经很老了,不想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追在你身后跑,我也怕届时自己跑不到,而你又还像现在这般年轻。那是一个赌局,我若赢了,不只能保全自己,也能赢回你。若我输了,大不了一条命,是吧?”

    “说完了?”楼翩翩冷眼斜睨月无尘。

    月无尘被楼翩翩冰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硬着头皮回道:“还没,你再让我说几句。”

    楼翩翩只是冷冷瞅着他,月无尘索性一把拽着楼翩翩的手,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一字一顿地道:“就一句。纵使你觉得我千错万错,不该有目的地接近你,可我不后悔。不过是因为,翩翩,我爱你。”

    楼翩翩的神情终于有一丝动容,月无尘不顾一切地将她拉入怀中:“母后,我不择手段就是为了你。我不觉得月霁有错,他狠,我同样狠,我们的目的一致,只是看谁更狠。”

    楼翩翩在月无尘怀中闷得喘不过气,闷声道:“照你这说法,倒是你在理了?”

    本来那三个字还挺温馨的,结果他一说后面的话,听起来就让人不爽快。

    月霁那样待他,他还觉得月霁做得很对,这种男人就是疯子。

    有一点月无尘倒是说对了,月霁下手固然狠,可和月无尘相比,月霁还是略逊一筹。

    有谁会为了一个女人送入虎穴,任由对方糟贱?

    他满身伤痕不假,腿伤也不假,有了那些伤,才可以顺利地瞒天过海,瞒过月霁,同样瞒过了她。

    “我从来只相信一件事,为了母后,我宁负天下人!”月无尘更加用力地抱紧楼翩翩,恨不能将这个女人嵌入他怀中才甘罢休。

    楼翩翩在他怀中苦笑:“你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闷死,现在快喘不过气来了。”

    月无尘忙不迭地推开怀中的女人,果见她小脸涨得通红,闷坏了。

    “母后真好看。”他看着她的水眸,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楼翩翩被他赤果果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一把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脸道:“方才你说了一堆,现在容我说一句。”

    “母后原谅我了吗?”月无尘满眼惊喜地问道。

 和母后谈谈情(4)

    ( )楼翩翩美眸闪过一丝笑意,月无尘看在眼中,突感不妙。

    “我只想说一句,最近十日,你不准在我跟前晃悠,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再理你!”

    楼翩翩的话,令月无尘火热的心瞬间凉至冰点。

    他不敢有异议,不过--懒

    “翩翩,十日可否减成三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十日不见,岂非有三十秋见不到母后?”月无尘说完,发现楼翩翩不理他,径自走了开去。

    月无尘辛苦地追在楼翩翩身后:“这样吧,一口价,十日减至五日,这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

    楼翩翩回头看他一眼,笑意明媚,月无尘瞬间看傻了眼,嗫嚅道:“母后,你这是答应了么?”

    “非也。我在想,要不要在十日之后加一个零,也就是一百天!你再讨价还价,我也顺便加个价。”楼翩翩笑容如花,见月无尘终于住嘴,甚是满意。

    对付这个男人,她有的是办法。

    楼翩翩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在前面,偶尔扫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伤残老男人。只见他拖着伤腿跟得辛苦,见她看他,他适时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性感的魅惑笑容。

    可惜的是,她对这个男人的美男计已经免疫,浪费了他的天然资源及卖弄姿色。

    临进屋前,楼翩翩顿下脚步道:“你送到这里即可。记得,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出现在我跟前,否则要扣分。每扣一分,就要加多一天。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虫

    “知道。”月无尘有气无力地回应,眼睁睁地看着楼翩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

    十天,其实也还好吧,毕竟他五年都没见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月无尘这般安慰自己,回到药房自己为伤腿上药。

    身子要完好无恙才能更好地跟那个女人周旋,这年头要追回妻子也非易事。

    午膳时分。

    秋雨见月无尘边用膳边唉声叹气,不解地问道:“是奴婢做的菜不好吃么?”

    “食不知味。”月无尘只吐出这几个字。

    秋雨只道月无尘是责怪她厨艺不精。

    可这是山庄,虽然也有厨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自己下厨更放心。

    “翩翩用膳没有?”月无尘的问题惊醒秋雨的思绪。

    “服侍娘娘用完膳之后奴婢才过来的。”秋雨如实回道。

    “她喜欢这些小菜么?”月无尘又问道。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不过娘娘倒是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秋雨讪笑道,不知月无尘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秋雨,你服侍有功,值得嘉奖,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月无尘突然间有了胃口,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秋雨看得目瞪口呆,嗫嚅道:“这是奴婢的份内事,奴婢应该做的。”

    “你这种态度不错。秋雨,你的厨艺有进步!”月无尘笑容满面,对秋雨赞赏有加。

    秋雨哭笑不得,应道:“谢皇上赞誉!”

    她也就是在山庄才自己动手下厨,她的厨艺不可能有进步,倒是月无尘显然是因为楼翩翩才心情好,进而有了食欲。

    这日晚上,亥时。

    秋雨才服侍楼翩翩就寝,回头就见有人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偷窥,她瞬间冲到对方跟前,正要喝斥,还好及时看清了来人。

    “皇上?”她压低声音,满是诧异。

    “太热,朕睡不着,随便散步就到了这里。”月无尘探头探脑,两眼发直地看着楼翩翩雪白的藕臂,恨不能上前咬一口。

    秋雨循着月无尘的视线看去,顿时了然。

    一时她顾不得尊卑,动手将月无尘拉出了楼翩翩的寝房,小声道:“皇上还是忍忍吧,不过十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若是让娘娘知道皇上偷窥,定要扣分了。”

    这些年她是看着月无尘怎么熬过来的,知道他尝尽了相思之苦,自然也希望主子能尽快抱得美人归。不过楼翩翩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理由,她是给他们双方台阶下。

    “朕没有偷窥,只是路过这里罢了,这就回了。”月无尘一咬牙,决定听取秋雨的意见。

    小不忍则乱大谋,秋雨说得对。若是扣分,一不小心多扣几分,十日变成一百日,那他岂不是很惨?!

    “钟南,小看照看皇上。”秋雨不放心地叮嘱钟南道。

    钟南点头,陪在月无尘身后回到月无尘居住的寝室。

    这晚钟南整晚在外守候,只知月无尘辗转反侧,几乎彻夜未眠。

    次日天晓未明,月无尘便起了身,急步去往楼翩翩的寝房外。隔着卷帘见楼翩翩安然睡在榻上,这才安了心。

    他瞪着榻上的另一个女人半晌,眸色一沉,极为不悦地道:“凌茉何时才离开?”

    岂有此理。

    想他身为楼翩翩的亲亲夫君,要上她的榻难上加难,那个女人不只上了楼翩翩的榻,还将楼翩翩抱在怀中,令他妒火中烧。

    “这--”钟南不知要不要照实说。

    “说实话!”月无尘大概知道凌茉这个女人见不得他好过。

    “凌姑娘说有她小毒后在,其他男人休想染指娘娘,尤其是皇上您。还说既然出了毒医谷,没道理这么快回去。待玩够了,就把娘娘一并带到毒医谷过日子。”钟南将凌茉说过的话如实禀告。

    闻言,月无尘冷笑:“钟南,给她找一个男人。”

    钟南不确定地看向月无尘问道:“皇上指的是……”

    “朕说,给凌茉找一个强势的男人。她会用毒,你就要找一个解毒高手。而且,还要找一个俊美的青年才俊。”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若非为了楼翩翩,他一定给凌茉这个女人找个丑八怪,以消他心头之恨。

    “皇上,这个难度很大。凌姑娘乃毒医谷传人,试问要到哪里找一个解毒高手?还要是青年才俊?”钟南苦笑回道。

    世间有一个像凌茉这种难缠的女人,那已是造物者的神奇。若再要出另一个旗鼓相当的男人,并且要能压得住凌茉的野性,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还有一点,这个男人一定要有魅力,能把凌茉迷得团团转。”月无尘笑看向钟南,轻拍他的肩膀道:“钟南,朕一直相信,这世上没有你办不到的事。这个男人,你就算崛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若是这个世间确实没有这种男人,你就要制造一个出来。总之,就是把这个碍眼的女人赶走,越远越好,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朕和母后的跟前!”

    若再不把那个碍眼的女人弄走,他怕自己会一时想不开,将她给作了!

    “是,卑职遵旨!”钟南当然不敢有异议,苦哈哈地接下圣旨。

    五天后。

    “娘娘,这是皇上送给娘娘的礼物。皇上说,娘娘看了或许会有感想,或许会想回赠一件礼物。”这天楼翩翩用了午膳,秋雨便拿了一件东西进屋。

    楼翩翩瞅了一眼,看这东西的形貌,像是一卷画轴。

    依她看,月无尘不可能送什么好东西,定是有阴谋。

    “娘娘不好奇这是什么?”秋雨见楼翩翩没有打开的想法,上前怂恿:“娘娘要看书,这样吧,不如让奴婢代劳,如何?”

    这回不待楼翩翩应允,秋雨便自作主张地打开画轴。

    楼翩翩看向画轴,轻斥道:“就知道他不会送什么好东西。人自恋也要有个限度,他竟然送自画像予我,还把自己画得比真人好看。”

    “奴婢倒是觉得这画没有皇上真人的神韵。娘娘一些日子未见皇上,皇上说娘娘可能会想念,便有了这张自画像。”秋雨笑嘻嘻地道。

    楼翩翩接过画像,仔细看了两眼才道:“依我看,他做什么都有目的,不可能只是送一轴画过来。”

    “还是娘娘了解皇上。是这样的,皇上不能与娘娘相见,甚是挂念,皇上希望娘娘也能赠上一副自画像,以解相思之苦。”秋雨将月无尘的意思禀明,满眼期待地看着楼翩翩。

    楼翩翩丢开画轴:“告诉他,我不会画画,没办法给他什么自画像。”

    “这不打紧,皇上还说了,不如娘娘弹奏一曲或唱一曲,娘娘在屋里唱,皇上在外倾听,也是美事一件。”秋雨忙又接话。

    她这个传话人,做起来也很辛苦。

    一个死皮赖脸,一个若即若离,当然,苦的人还是死皮赖脸的那一个。

    “我没心情,弹奏不出,也唱不出--”

    楼翩翩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月无尘的鸭公嗓,赫然唱的是那首《虫儿飞》。

    秋雨早已忍俊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楼翩翩努力板着的小脸终于也破功,哭笑不得。

    秋雨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娘娘,皇上说,娘娘不想弹唱,就由皇上来弹唱逗娘娘开心。奴婢现在觉得,皇上真的很可怜。”

    难听的《虫儿飞》好不容易才听完,外面的月无尘终于换了一首古筝曲。

    曲声悠扬动听,又有着淡淡的伤感,似有无尽的思念欲借琴声传递,欲泣欲诉,婉转反侧,缠绵而悱恻,连绵不绝地传入室内。

    “他的曲艺比他的歌声好太多。”一曲末了,楼翩翩若有所思地道。

    “皇上从不喜欢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不过自从遇见娘娘,所有不会做的事都做了,倒也难为了皇上。皇上说,娘娘若笑了,可不可以将十天减至八天,这‘八’字吉利祥和,比十好。”秋雨任务未完,继续游说。

    楼翩翩抿唇而笑,“亏他还费了一点心思。这样吧,一首曲子加一首破歌,减一天,他说八字吉利祥和,我说九字长长久久,更耐人寻味。”

    “是,奴婢这就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秋雨欢喜地就要出去回禀。

    楼翩翩看了疑惑,叫住她道:“等等,这该不会是他早想到的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娘。皇上说,依娘娘的性子若是能减一天已是万幸。故意说减两天,娘娘心软之余,大概会减一天,这就是进步。这件事,还是从上回的和战协议中得到启发,娘娘功不可没呢。”秋雨脆声回道。

    楼翩翩了然,示意秋雨退下。

    月无尘倒是会现学现用。

    上回是她提议,以月漓作文章,签署和战协议。此次月无尘重施故伎,也从这方面着手,这人真会算计。此次,月无尘又试了几回,想减刑,楼翩翩再没有松口的迹象。

    这日楼翩翩才醒,就有一个人将她扑倒在榻,冲着她又咬又啃,对她上下其手,摸了又摸。

    她被他的热情感染,忍不住青涩回应,与他唇/舌/交缠。

    得到她的回应,月无尘更是狂炽如火地吸吮她的粉唇,大掌抚上她的胸前,呼吸加重。他急切地解除她的衣裳,未待楼翩翩反应过来,便将她三两下剥除干净……

 和母后谈谈情(5)

    ( )正在室内的温度不断高,激-情一触即发之际,有一个女人冲进来,大声喊道:“翩翩……”

    月无尘忙不迭地将楼翩翩带入怀中,楼翩翩也羞红了娇颜,躲在月无尘的怀中一动不动。

    “凌茉,出去!”月无尘嗄声道。懒

    一触即发的欲-火加被人撞破好事的怒火,令他怒火中烧。

    凌茉这才回神,本想着退场的她忙站住身形,好整以暇地道:“我为什么要走?我一走,你又要欺负我的翩翩了。”

    原来她是被色胚月无尘派人使计支开,难怪一觉睡醒,她被挪了地方。

    月无尘一天到晚都在打楼翩翩的主意,色得要死。

    “你的翩翩?!”月无尘被凌茉这句话气得嗓子冒烟。

    他见过的人无数,就没见过比凌茉更无耻的女人。分明是他的女人,竟然把楼翩翩说成是她的女人?

    “那当然。月无尘,你莫忘了,你不过是翩翩的前夫。起来,我来为翩翩穿衣裳。下次你敢没经过我的允许碰翩翩,我毒死你!”凌茉扬言恐吓。

    月无尘眸色阴沉,俊颜板得很紧,恨不能一掌劈死这个女人。

    “月无尘,你可不准打茉儿的主意。先出去吧,我跟茉儿有话要说。”楼翩翩第一时间感觉到月无尘的情绪变化。虫

    她若再不开口,凌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无尘面对她时无害,可若把他惹毛了,他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月无尘虽不乐意,但面对楼翩翩还是装满了笑容。他轻捏楼翩翩的嫩颊,柔声道:“她若对你不轨,叫我,我来保护你。还有,别太纵她了,这个女人一心想破坏我们的感情,你千万不能上她的当。”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出去吧。”楼翩翩推了推月无尘,笑容满面。

    月无尘呆怔地看着她恬静的笑容,情动之下,在她唇畔印下一吻,还不忘对凌茉示威。

    “死色胚!”凌茉娇斥一句,不满地上前就要踹月无尘,被楼翩翩及时拉住。

    待月无尘离开,楼翩翩才放开凌茉。

    “翩翩,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原谅那个浑蛋。若不是他,孩子就不会--”

    楼翩翩忙捂住凌茉的小嘴,对她摇头,压低声音道:“你答应过我的,这件事我若不提,以后也不准提起。”

    “不提不代表不存在,这永远是你和他之间的一个问题。你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与其将来你痛苦,不如趁现在跟他一刀两断,长痛不如短痛,五年前你还没受够吗?”凌茉端正颜色道。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她,嗫嚅道:“你这么正经我很不习惯。”

    凌茉一掌打在楼翩翩身上:“你这个死女人!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想太远。我很喜欢他,不想离开他,更想和他一生一世,长相厮守。”楼翩翩淡声回道:“就算有一天痛苦,那也是将来的事。或许,以后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不想再跟他分开了。”

    这些年,经历了许多的人和事,她从来都没忘记过月无尘。

    上回进宫看到月无尘,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

    可是看到他的一瞬,那死去的一切便又重新复活,她的心更是因为他跳得欢快。

    这辈子,能遇到一个爱自己与自己爱的人,真不容易。

    “看看,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用,一点也经不住诱惑。他不过是演了一出苦肉计,又送了你一些丑陋的小动物,这样就把你骗回去了。”凌茉无奈地坐在榻上,长嘘短叹:“爱情怎么就让人变得这么弱智呢?翩翩,你没用啊没用。”

    “你才奇怪呢。这么老了,也不找个男人来喜欢,你不会是到现在还对月霁念念不忘吧?”楼翩翩悄然转移话题道。

    “月霁啊,曾经迷恋过他一段时间。不过你也知道,我和他都没开始,何来的念念不忘一说?桃花公子倾天下,这么潇洒的一个男人,也为了你变成另一个人,你真是造孽匪浅。”凌茉笑道。

    也曾远远地去偷看过月霁,那时他正好和他的女人左拥右抱,和女人们卿卿我我,那一瞬,突然就释怀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你没遇到一个能真正令你动心的男人。简单来说,缘份未到,你的真命天子还没出现。”楼翩翩笑呵呵地道。

    凌茉不屑地轻撇菱唇:“我才不需要男人,现在这样挺好的,看到你和月无尘的痛苦样子,我就觉得男人就是令女人痛苦的根源……”

    凌茉开始叨叨不休,说男人这不好,那不好,楼翩翩听了失笑连连。

    实在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令凌茉这样的女人心动。

    又或许是曾经对出色如月霁这样的男人动心,于是凌茉每遇到一个男人,便会不自觉地拿出来与月霁相比较?

    凌茉黏着楼翩翩不放手,月无尘看了当然要想办法。

    最后他派出凌锋,骗走凌茉,他才有机会与楼翩翩独处。

    楼翩翩被月无尘塞进马车,她掀帘看向窗外,有微风袭面,舒适凉爽,令人昏昏欲睡:“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她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月无尘眸光放柔,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她的嫩颊:“母后,若想睡,休息一会儿,若是到了,我叫你。”

    “好。”楼翩翩羽睫微掀,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眸子,眼也不眨。

    月无尘轻声而笑,笑声叮咚如泉,和着窗外微微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动人的乐章。

    她探出小手,捏上他的挺鼻,爱娇地展颜:“你真好看。”

    月无尘不自在地别开视线,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是好看,他应该得意,却又意外地有些不好意思。

    楼翩翩乐呵呵地抚上他微微泛红的耳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原来你这么厚脸皮也会害羞啊,奇观啊。”

    “我哪有。”月无尘粗鲁地拍开楼翩翩不安份的小手,索性背转了身子,掀帘看向窗外,借风吹走他的噪意。

    他不是害羞,只是觉得这样跟她太过亲近,没什么真实感,就像是在做梦。身体飘飘然,心里热乎乎,一切的感觉都很陌生。

    “看看,还说不是害羞,都不敢看我了。”楼翩翩凑近月无尘,在他脸上亲吻一记。

    结果她才亲到他,就被他用力一瞪。

    她美眸清澈,闪过一丝笑意,无辜地轻问:“咋啦,干嘛这样看我?我又没吃你。”

    以前他主动,她可没这么大的反应。

    方才她只是情不自禁地轻薄了他一回,庆幸在南朝后宫他经历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他这张好看的脸完好无损,心动之余,才忍不住亲他一回。

    月无尘扶正楼翩翩的小脸,开始思想教育:“母后,我是想说,女人呢,还是应该矜持一点。像亲吻这种事,应该男人主动,像这样--”

    他凑上薄唇正想行动,楼翩翩又抢在他前头亲了他一回,再迅速退开:“嗯,像这样,我知道了。”

    居然给她上教育课,月无尘是脑袋抽了吧?

    谁说只能男人主动?女人也有情有欲,欢喜的时候就可以轻薄自己喜欢的男人。不是这样的男人,她还不愿亲呢。

    “不是这样,再来一次。是我亲你,而不是你亲我--”他话音刚落,楼翩翩又迅速亲了他一口,而后她躺在他的大腿上,轻阖美眸道:“老古董,跟你谈情说爱一点也不好玩。”

    月无尘一听乐了,“原来我们现在在谈情说爱?”

    他以为,只有他肩挑担子一头热,却不知楼翩翩已经答应与他谈感情。

    “母后,我们继续谈情说爱……”月无尘回神,朝躺在他大腿的女人兴奋地道。

    却见楼翩翩红唇微抿,贝齿浅露,漏阳渐歇洒在她安静而平凡的小脸上。

    原来,是睡着了。

    她说在和他谈情说爱,那是不是说明他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将车帘拉好一些,避免阳光晒到她。

    他的视线由始至终都胶着在她的小脸上,如水般缱绻柔情。

    楼翩翩一觉睡到自然醒,也是被饿醒。

    她睁眼的瞬间,入眼便是火红的夕阳,大如圆盘,与湖面连成一线。夕阳映红了湖水,也映红了她甫睡醒娇憨的容颜。

    她半晌才合上小嘴,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差点就错过了美丽的一景,你怎么不叫醒我?”

    “因为你比夕阳更美,我只顾着看你,忘记带你来这里的初衷。”月无尘两眼发直地看着楼翩翩。

    楼翩翩受不了他肉麻的对白,一记粉拳打在他身上:“想不到你还会甜言蜜语,真看不出呢。”

    她的视线舍不得自湖天一线的夕阳美景中稍移分毫,惊叹世界如此美丽,大自然如此壮阔不凡。

    而她这么多年,竟是第一次欣赏到如此美丽的风景。值得庆幸的是,陪她看夕阳的男人,就是身边这个大傻冒。

    “我只是说实话,原来你认为这是甜言蜜语,看来以后我要多说。”月无尘没心思看什么夕阳,只想与楼翩翩亲近。

    他不着痕迹地靠近她,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肩膀。

    他小心翼翼,不敢太大动作,就怕她反抗。

    沉迷夕阳美景中的她扫他一眼,吓得他即刻收了手,就怕惹恼佳人。

    这年头,要追回妻子非常不容易。

    楼翩翩自然将月无尘的小心翼翼看在眼中。虽然她这里的美景迷失了心魂,可她没忘记身边还有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

    她索性主动上前,圈上他的腰,头倚在他宽厚的肩膀:“第一次这样靠你的肩,发现你的肩膀很厚实,靠起来有安全感。”

    月无尘听得心花怒放,朗声而笑:“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夫君。”

    “错了,你是我的前夫。”楼翩翩轻哼,提醒他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你那所谓的休书不奏效。我从来没听说过女人可以休弃男人,不论如何,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什么前夫。”月无尘据理力争。

    “休了便是休了。你作为一国之帝,该从婚姻法着手,颁布这条婚姻法细则。夫妻双方都可以休弃对方,女人不满意自己的丈夫,一样可以休弃,女人的命运并非掌握在男人手里。”

    楼翩翩说着看向月无尘,要笑不笑地道:“怎么,你敢有意见?!”

    月无尘本想反驳,在看到楼翩翩可怕的表情之后,忙不迭地摇头道:“不敢有意见。母后说的是,自我们的事之后,就该为天下女人谋福址,这律法要改,最要改的就是颁布这个什么婚姻法。届时回宫,由母后拟细则,儿臣来颁布,你说可好?”

    “嗯,乖儿子,这才像话。”楼翩翩忍着笑意回道。

 和母后谈谈情(6)

    ( )月无尘以肉麻的眼神看着楼翩翩,现在就算这个女人要他喝毒药,他也会——

    若是要他喝毒药,坚决不能喝,毕竟他要留着他这条命与她长相厮守。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与母后相处的点滴。记得有一回,我去凤羽宫找母后,不想母后的凤榻上躺了一个男人。”说及此,他摇头失笑。懒

    楼翩翩也哑然失笑,她轻撞他的肩膀:“喂,当年你看到我的榻上多了一个吴王,心里是怎么看我的?”

    虽大致知道月无尘的想法如何,可还是想从他嘴里知道他具体的想法。

    “当时我就在想,荡/妇就是荡/妇,这里说喜欢我,那里却勾/引另一个男人,对母后,我是恨极了。不过那时要对母后作戏,便假装对母后感兴趣,对吴王藏在母后榻上一事尽量忽视。只是到后来,母后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悦女无数,你的娇羞并非欲迎还拒,这点正是让我迷惑的地方。以致于到后来,我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作戏,不知不觉被母后所惑……”

    月无尘握紧楼翩翩柔若无骨的小手:“母后,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答案。”

    原以为此生再无机会问出一些问题。

    可上天如果厚待他,竟让他失而复得,当年的一些困惑,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莫不是楼家一族被灭门的事?”楼翩翩看向月无尘,自他的表情窥出了一点端倪。虫

    “不只是楼家灭门一案,还有其它事。我总觉得,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爱我死去活来的女人。可你,始终就是楼翩翩,你的容貌,你的身体,除非……你真如坊间传言那般,是仙子下凡。”月无尘垂眸看向她温柔的侧颜,眸光如水。

    楼翩翩遥望天际,火红的夕阳已没入湖面一线,最后一抹余霞映红天际,瑰丽如诗。

    “楼家灭门之时,你或许悲伤,悲伤时却又过分冷静。据我所知,楼翩翩虽然娇纵任性,但与母亲的感情深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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