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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女朝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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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请你来陪我?要带我离开?」听到这话,郁以莘先是瞪大了眼眸,而后眼中浮出一层雾光,嘴角轻轻上扬。

  「是啊,他说……」望着郁以莘那没有一丝虚假成分的绝美容颜,孟伟书突然一阵恍惚,半晌后才想起自己该说什么,「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一个惊喜?」孟伟书的回答,令郁以莘连眼眸都笑开了,「是吗……」

  原来,他并没有忘了她的生辰,十九岁的生辰……

  她还以为他都给忙忘了呢……

  望着郁以莘纯真迷人的笑颜,孟伟书眼眸一闪,「既然你也明白他要给你的是什么惊喜,那我想我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走吧,我们从后门离开。」

  「好的,谢谢你。」

  带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郁以莘跟随着孟伟书由宴客厅后门离开,坐上了他的车。

  车,左转右拐地行驶在郁以莘不熟悉的街道上,最后停在一间有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汽车旅馆前。

  「孟先生,公孙先生什么时候会到呢?」

  当孟伟书领着郁以莘来到其中一间房时,郁以莘望着里面奇异的布置,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你说呢?」仔细地将房门锁好,孟伟书带着笑容向郁以莘走去,「你希望他什么时候来?」

  「孟先生……」他脸上诡异的神情,令郁以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治好的,」迳自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孟伟书抬头望着郁以莘,「而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究竟从何而来?」

  「你……」郁以莘整个警觉了起来,「难道是……你……」

  「我可什么也没做。」挥了挥烟灰,孟伟书笑了笑,「这世上嫉妒他成就的人可不少,而我承认,我是自从看到你之后,才开始觉得那家伙的运气也未免好得过火了。」

  「孟先生,不好意思,我有点不太舒服,想先离开……」

  诡异的气氛、诡异的对话,让郁以莘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因此她快步走向房门,但怪的是,无论她怎么拉那道门,门就是打不开。

  心中一阵恐慌,郁以莘的眼眸中亦浮现一抹惊惶。

  「我知道你很喜欢公孙牧野,在整个宴会过程中,你的视线都不曾离开他。」望着郁以莘眼底那抹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惧色,孟伟书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至门旁拉住她的手腕,脸上露出一个惋惜的笑容,「我更明白你很期待他能来个英雄救美,只可惜,今天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所以我想他根本没空、也不会注意到你早已消失在宴会之中……」章

  霓虹灯光,奇异的摆设,一张床,两张沙发,以及一个被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女人。

  「我真的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孟伟书望着郁以莘,仔细又认真地望着,「从你第一天出现在他身旁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孟先生,请你不要……」将脸转向另一侧,因为郁以莘不愿意接触到他那双怪异的眼眸。

  「嘘……」孟伟书苦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孟伟书的话,郁以莘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如果被人绑在沙发上还不叫伤害,她实在不明白什么才叫伤害了!

  但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欺骗她,因为他虽口口声声说他与公孙牧野无怨无仇,但是却又将她拐至这个诡异的地方,还强行控制住她的行动。

  「真美……」孟伟书痴迷地浏览着她的脸蛋与身材,「没有一丝一毫人工斧凿的痕迹。」

  「请你放了我,让我回去,好吗?」口唇,那样的乾涩,早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刻的郁以莘喃喃说着。

  「不好,而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孟伟书摇了摇头,「我承认他对你的特殊对待是前所未有的,但我也很清楚你不是他的菜,因为他向来喜欢成熟、独立、不黏人的大女人,而你怎么看都像是要人时时在旁呵护关照的小女人,真不懂你们怎么会凑在一起?」

  什么是大女人,什么是小女人,郁以莘并不知道。

  可她却明白他们是怎么凑在一起的,更明白在公孙牧野的心中,她也许真的只是一个不得不关照的拖油瓶,否则,他不会到现在都未曾出现……

  「你很依赖他,对吧?」望着郁以莘眼底的痛楚与无助,孟伟书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他这个……这个……」很想说出「亲人」两个字,但郁以莘却迟迟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确实不是她的「亲人」!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人与她有着共同的经历,明白她的难处,更没有人能像他一样供她吃、供她住,供她……

  更何况,她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令他不得不这么做的人,不得不……的……人……

  「别伤心,其实你可以有我,只要你愿意。」勾起郁以莘的一绺发丝,孟伟书爱怜至极地说着,「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无法克制自己,也知道你跟我一样其实都是孤独的。」

  「我不孤独……」别开眼,郁以莘颤抖着下唇说道。

  是啊,她不孤独!

  她虽没有爹娘,但她有好多好姐妹,有好多好家人,有好多好朋友,有好多……

  好多在她永远回不去的……那个世界……的亲人……

  「你爱他,对不对?」望着郁以莘的泪水像决堤似地由眼眶涌出,孟伟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的,你爱他,你的心早已系在他的身上了,否则你的视线不会一直跟着他打转,也不会看着他笑时你也笑,看着他皱眉时你也皱眉……」

  「我……」想否认,但郁以莘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爱他?

  是吗?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笑时自己也会笑,原来她看着公孙牧野皱眉时自己也会皱眉……

  是吗?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已俏悄地遗落在公孙牧野身上,而这个事实,她竟然一直到今天被这个男人如此提醒后才明白。

  是吗?原来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

  是吗?原来她……爱他。    

  「天杀的,你别再哭了。」用手帕擦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孟伟书无奈地站起身来,「我承认女人爱上像公孙牧野那种工作狂绝对是一件很傻,很悲惨的事,但是让一个可爱的女人在面前哭得跟水龙头一样的男人,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记住了。」

  「孟先生……」抬起模糊的泪眼,郁以莘望着孟伟书脸上的苦笑,心中百转千回,「你……」

  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

  他将她诱骗到这里,又将她绑在沙发上,可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跟她聊天!

  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他,请记住这世上还有我这个男人,我保证我绝不会让你伤心。」仿佛看穿了郁以莘的心事,孟伟书笑笑地说着,「不过现在嘛……算了,我实在舍不得再看到你的眼泪,我这就打电话让他——」

  但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阵撞门声及一声惊天怒吼打断。

  「孟伟书,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寒毛,我立刻就让你去见阎王爷!」

  「你来晚了。」望着一进门就冲上前来对他饱以老拳的公孙牧野,孟伟书一边反击一边冷笑,最后被公孙牧野一拳打至床旁。

  「你……你……」眼内布满红丝,公孙牧野回过头瞥了一眼被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满脸泪痕的郁以莘,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雨清,你把这家伙给我带走,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他!」

  对着跟在身后的雨清咆哮一声后,公孙牧野立刻冲过去解开绑在郁以莘身上的束缚,然后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覆住她,一脸铁青地将她抱在怀中,冲回自己的车内后依然没有放手。

  公孙牧野气得全身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傻得不知道保护自己。

  公孙牧野抱紧她的手也在颤抖,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他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轻轻地搂住公孙牧野,郁以莘知道,这全是因为她终于明白,她好爱、好爱他……

  「我们回家。」

  许久许久之后,公孙牧野终于松开了郁以莘,然后带着她,回「家」。

  饭店房间内的一切,依然与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多了烛光晚餐,以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他记得,他真的记得……

  望着房内的一切,郁以莘再不压抑地痛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向来反应慢些、温吞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她在手镜中第一次看到他后,就傻傻地、悄悄地让他走入自己的生命,也才会在发现他因眼眸失明而痛不欲生之时,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己向来傻了些、钝了些,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现,当他真正来到她的眼前时,她的心是那样的喜悦;当他自暴自弃地轻薄了她时,她没有一丝埋怨……

  而今,她也许知道得晚了点,也许明白得迟了些,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知道,她爱他……

  「别哭了,」郁以莘脸上不断奔流的泪水,几乎将公孙牧野的心都撕裂了,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拥着她,「别哭……」

  「今天是我的生辰……」依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听到这话,公孙牧野的嗓子整个都哑了,「我给你准备礼物了……」

  该死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上天要让她遇到这种事?

  而又为什么他在发现她不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竟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打听到她的下落?

  他究竟在干什么啊……

  「公子,谢谢你……」轻轻抬起头,郁以莘哽咽地说着。

  「别哭……」

  低下头,吻去郁以莘脸上的泪,公孙牧野多希望自己今天没有带她出席那个宴会,多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凡尘俗事,好好地留在家中,给她一个最特别的温馨生日。

  可如今,晚了,就像孟伟书说的,晚了……

  「我不要……别的男人……」当公孙牧野的唇轻轻柔柔地印在她的脸庞上时,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知道,别哭。」身子一僵,公孙牧野连忙抬起头,望着左方不断地深呼吸。

  该死的,他在做什么?!

  她刚刚才……

  「可是……公子……」当公孙牧野温热的唇离开她的脸庞时,郁以莘怅然若失地低下头,语音细若蚊蚋,「莘儿想要……您……」

  是的,这就是郁以莘想要的——十九岁的生辰,一名她深深爱着的男子。

  如果她真的必须生活在这个世界中,那么至少,她可以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生活下去。

  而她,想要爱公孙牧野……

  「莘……」听见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蓦地一愣,但半晌后,他却轻轻地笑了,尽管眼底有些痛楚与伤悲,「傻丫头……」

  公孙牧野明白郁以莘此刻的心情,而他虽不愿如此轻率地要了她,但今晚,他不想再让她心伤……

  而将心中所想化为言语的郁以莘,说不羞是不可能的,毕竟虽与公孙牧野有过肌肤之亲,可她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因为虽已明白自己的情之所至,并鼓起勇气开口,可郁以莘却依然不明白公孙牧野的心之所在。

  尽管又羞又怯,可是她依然勇敢地站在他身前,就算她的双腿早已抖颤得那样厉害……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仿佛凝结了。

  许久许久之后,郁以莘依然低着头,轻咬着下唇,等待着公孙牧野的回应。

  但公孙牧野却没有给她直接的回答,他只是牵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将为她准备的礼物盒打开,让她望见其中那一整套华美服装。

  而后,他轻轻褪去她身上原有的衣物,换上那件充满春天气息的细肩带小洋装,然后将她扶至沙发前坐下,抬起她的右边纤足,将一只系带的高跟鞋套上,而后是另一只……

  「公子……」

  呼吸,缓缓地急促起来,郁以莘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而当公孙牧野大大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足踝,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曲起来时,她再忍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生日快乐……」坐至郁以莘的身旁,公孙牧野将她的一头如丝秀发挽到脑后,俯身至她的耳畔低语。

  「谢谢您……公子……」

  由公孙牧野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地在郁以莘雪白的颈项旁来回盘旋,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了阵阵酥麻感,而娇喘,也开始控制不住地由红唇中流洩而出……

  望着身前羞怯又娇弱的小女人,望着她眼中的迷濛、羞涩与娇媚,公孙牧野的心也彻底沉沦了。

  他不再记得她只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他不再记得他与她生活的时代天差地别……

  他忘了一切,将自己的唇轻轻覆上她的,感觉着她生涩的回应。

  「你真美……」

  用手轻轻勾起郁以莘的下巴,公孙牧野眼神深邃地喃喃一声后,便开始用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后在她呢喃出声时,将舌尖一举攻入她的口唇之间,放肆而忘情地攫取她口中的芬香蜜汁。

  「唔……」

  眼眸再也望不清了,郁以莘的所有思绪全集中在公孙牧野的这个吻上,因为当他吻着她时,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身子,就如同飘浮在海中一般,载浮载沉……

  公孙牧野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却也是那样的炙热、充满占有性,而在他忘情地亲吻着郁以莘的同时,他的一双大掌也缓缓地抚上她的胸口,隔着小洋装轻轻揉压她浑圆丰盈的双峰。

  「啊……」虽然还隔着一层衣衫,但那种异样的暧昧亲密感,让郁以莘忍不住嘤咛出声,双颊染上朵朵红云。

  「羞吗?」听着郁以莘如梦似幻的诱人嘤咛声,公孙牧野更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双乳,回想起曾经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也是如此的柔顺、撩人,而这对挺翘浑圆的双乳,也依然是那样的丰盈,那样的顺合着他的手形。

  而这一夜呢……

  「不羞……」

  想回答公孙牧野的问话,但郁以莘几乎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只听得见那一声声回荡在房中的轻喘……

  「那这样呢?」

  听着郁以莘根本羞怯至极的甜腻呢喃,听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娇喘,公孙牧野将手由小洋装的领口伸入,再侵入她的内衣下,用食指及中指拈住她那因动情而悄悄挺立的红樱桃。

  「啊啊……」敏感的乳尖无预警地被人拈住轻拧,郁以莘嫣红着双颊,弓起身子娇啼连连,「公子……」

  好酥、好麻啊……

  为什么当公孙牧野碰触她时,她会产生如此羞怯但又幸福的感受?是因为她爱他吗……

  「不是不羞吗?」手指轻轻地挑弄着她的右边乳尖,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已嫣红成一片的低垂颈项笑道。

  「唔……」在公孙牧野的挑弄下,郁以莘的身子整个虚软了,她只能将全身重量靠在沙发上,缩起双腿,小手紧紧绞住裙摆,以抵抗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可是在双边乳尖都被人拈住时,她终于压抑不住地吟哦出声,「啊……公子……莘儿……好羞……」

  「唤我的名,莘儿。」双手更加邪肆地来回轻拈乳尖,公孙牧野将唇贴向郁以莘滑腻柔嫩的颈项,哑声说道。

  是,他要她唤他的名,因为他要她忘了先前的一切凌辱,只记住此刻他带给她的温柔。

  「牧……野……」感觉着公孙牧野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肌肤,郁以莘只觉得被他触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像火烧般灼热,热得她的意识彻底涣散,「牧……野……」

  「可人儿,是我。」轻轻解开郁以莘的内衣,公孙牧野望着她那解放后的双峰缓缓在眼前弹跳、形成一阵炫目的乳波,然后隔着薄薄的衣料吻住了她的左边乳尖,「是我在吻你。」

  「呃啊……」

  当公孙牧野轻咬住她的乳尖时,一股战慄感由郁以莘的胸前开始窜向四肢百骸,她的额前渗出一层薄汗,身下的最私密之处也缓缓地湿润……

  这感觉……好羞人……可又好让人期待……

  她几乎可以想像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会是如何的甜蜜而又愉悦……

  「牧野……爱我……」不由自主地挺起双乳,郁以莘无助又娇俏地呢喃着。

  「我会爱你的。」听着她那甜腻的娇啼,公孙牧野的下腹灼热得无法自己。

  他坚硬的硕大几乎都开始疼痛了,而望着眼前双腿曲在沙发上,背部紧贴着沙发靠背,衣衫不整、杏眸微睁、红唇微启、发丝凌乱却撩人至极的女子,他实在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但不行,不行。

  他必须温柔的让她忘了先前的一切痛苦,让她深刻的明白,只有他,才能给予她保护、给予她宠爱,给予她真正男人与女人欢爱时的幸福与愉悦!

  因此,公孙牧野一边轻啃着郁以莘的乳尖,一边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底裤褪至脚踝,然后,将手掌覆盖住她最柔软、最诱人、最湿润之处……

  「啊呀……牧野……」美目缓缓地瞪大,郁以莘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身下的湿热感突然一下子澎湃了起来,并且不断地由花径中汩汨流出……

  手指,不断地在郁以莘盛开的花瓣之中流连,公孙牧野一会儿轻滑,一会儿按压,然后在郁以莘一回高过一回的娇啼声中,精准地拈住她身下最细致、最敏感的肿胀花珠。

  「啊啊……牧野……」

  娇啼声,几乎整个破碎了,因为郁以莘真的无法忍受更多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身下的蜜汁流淌至洋装、沙发椅垫,以及公孙牧野的手上。

  这种令人羞怯至极又刺激至极的暧昧感,让她不住地疯狂摇头尖叫!

  「莘儿,我的好莘儿,你好湿。」

  将身子蹲在沙发前,公孙牧野用手将郁以莘的双腿彻底分开,然后以自己的双眼,亲眼见证郁以莘身下的美丽与情动。

  那是迷人更撩人的粉色花瓣,那是沾染着露珠的春天花朵,那是他要的女人……

  「不要……牧野……不要……」

  发现公孙牧野竟然直勾勾地望着她身下最私密之处,郁以莘羞怯至极地想并起双腿,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因为他不仅推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的双脚撑到最高,并且在用眼眸爱恋过她之后,竟还将头埋入她的裙底,然后……

  「啊啊……」当一个柔软又湿润的东西轻抵住她身下的花珠时,郁以莘彻底情狂了。

  上苍啊,他怎么、怎么……

  红唇不住地颤抖着,郁以莘的双手指节整个泛白,但她颊上的红晕,却仿若夕阳般艳丽……

  无视郁以莘的声声媚啼,公孙牧野尽情地用舌尖在她的花瓣之中梭游,然后在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得几乎如同风中落叶时,将舌尖往那最诱人的花口处轻轻一刺!

  「牧……野……啊啊……」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郁以莘已经完全无法言说了,她只觉得花径中疯狂地涌出蜜汁,并且有种莫名的细碎疼痛……

  而那股由花径深处蕴积起的古怪压力,令她的身子更为紧绷,让她隐隐知道自己等待的会是什么,而公孙牧野将给她的又是什么……

  细碎的晶莹汗珠,一颗颗汇集在郁以莘诱人的乳沟处,缓缓地往下滑,而在发现她的花径的紧缩频率开始密集时,公孙牧野也释放出自己疼痛已久的火热坚挺。

  「莘儿,我要你!」

  感觉时候已到,公孙牧野低吼一声,没有任何考虑地立即起身,握住郁以莘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举刺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啊……」

  那是一种至痛与至乐的结合。

  当郁以莘的处子花径被公孙牧野彻底侵入时,一股巨大的撕裂感几乎让她晕眩,但在同时,一股强大的欢愉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让她除了放声媚啼之外,再无任何保留……

  她的思绪整个剥离了,身子整个酥软了,但那股极乐狂潮却不断地席卷着她,令她根本无法管住自己羞人的尖叫声……

  「天,莘儿,你……」听到郁以莘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呼喊声,公孙牧野发现自己似乎判断错误了!

  他一直以为在他未抵达之前,孟伟书曾伤害过她,但他错了!

  郁以莘依然是个处子,是个清清白白、纯纯真真的处子……

  「牧野……啊……」

  尽管知道如此猛烈的进入会对郁以莘造成伤害,但公孙牧野已停不下来。

  因为郁以莘的身子着实太美妙,她那又窄又紧的花径,与他的坚挺那样紧密地契合,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而她丝绒般的花壁,又是那样的湿润温热,并且紧夹着他的坚挺剧烈地痉挛着……

  所以他只能继续将坚挺贯穿她的花径,然后在她的娇啼声中,等待着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回高潮逐渐缓和。

  「牧野……牧野……」当那惊天的快感与痛感一起缓缓地逝去时,郁以莘早已虚软的身子依然不断地颤抖着。

  上苍啊……这实在……太惊人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竟可以如此暧昧又欢愉!

  而她,真的变成一个女人了,公孙牧野的女人……

  「我在,可人儿。」将郁以莘抱在怀中,公孙牧野紧绷着声音说道,「疼吗?」

  「不疼了……」郁以莘偎在公孙牧野的怀中,泪眼朦胧地低喃着。

  「我太粗暴了,」公孙牧野爱怜又歉疚地叹息着,「莘儿,对不起。」

  「你没有……我很……开心……」闭上眼眸,郁以莘体会着公孙牧野在自己体内依然紧绷硕大所带来的幸福感,以及他那溢于言表的关怀,「好开心……」

  是的,开心,真的开心,开心自己成为一个女人,公孙牧野的女人。

  「是吗……」望着郁以莘满足又春意盎然的绝色小脸,公孙牧野终于放下了心中那块担忧的大石。

  但他在说话的同时,手指却忍不住地再度伸向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拨开郁以莘身下的花瓣,娴熟而挑逗地拈弄着她依然敏感红肿的花珠……

  「啊……公子……」以为一切就此结束的郁以莘,在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再度被暧昧的抚弄时,又羞又怯地娇吟了一声,「你……」

  「我想要你,好吗?」望着郁以莘微张红唇、傻傻地看着他,那模样性感又撩人,公孙牧野不禁哑声说道。

  老天,这丫头可明白她是多么的迷人……

  「我……」悄悄地抬眼望向公孙牧野,当郁以莘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花与紧绷的自制时,害羞地别过眼,轻轻一点头,「嗯……」

  原来,她的公子真的想要她,并非只因为她的无理恳求……

  「好莘儿。」

  望着郁以莘那含羞带怯的娇美侧脸,公孙牧野整个笑开了。

  他在笑容中轻轻将她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面对着他,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又一次轻轻律动起来。

  「唔……」从没有想到,激情可以如此快速的再度出现,当公孙牧野又轻又缓地在她体内律动时,郁以莘的眼眸又朦胧了,「公子……」

  那一声声带着童音却令人销魂的呢喃,让公孙牧野再也不克制了!

  「丫头……」

  望着她迷濛的双眼,公孙牧野不由自主地加快穿刺的速度,并且每一回都彻底将自己撤出她的花径,然后再彻底进入……

  房内,再度响起公孙牧野的低吼声,以及郁以莘的娇啼声,而这一回,他们没有任何保留地在彼此的爱恋目光中,一起冲向欢爱之巅……



第八章

  尽管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永远只是一个没有身分的人,但郁以莘知道,只要努力,她也能创造一个奇迹。

  所以,她会努力,努力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努力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就像当初公孙牧野到西京之后一样。

  而她,确实毫不逊色。

  郁以莘凭借着对古代西京文化的深刻了解,再加上她身为「悬恩当铺」大朝奉的独特眼光,不仅成为各大学文史科系争相聘请的客座教授,还异军突起地成为古玩界一等一的鑑赏家。

  不多久,人们多以「芳龄不满二十的文化学才女」称呼她,对于这种恭维,郁以莘自己是有点哭笑不得,但公孙牧野却是完全的引以为傲……

  此外,由于与公孙牧野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就更深入,而这也让郁以莘终于了解为何他会那样执着于这一回的「服装发表会」,毕竟,这是他此生最重要的正名之举,为他那逝去的父母,也为他自己!

  生活,开阔了,生命,有颜色了,尽管偶尔会有些遗憾,也经常想念姥姥以及那些一同长大的姐妹们,但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郁以莘决定接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了下去,而她与公孙牧野之间那暧昧、旖旎、温馨、幸福的关系,也与之并行着……

  一天,刚下了课的郁以莘接到公孙牧野的电话,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工作室,等他一起「回家」。

  「你可知道我是谁?」

  然而,就在公孙牧野忙着开会,郁以莘静静地坐在他的办公室中看书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前响起。

  「您是……」抬头望见一个身材曼妙、艳光四射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前,郁以莘愣了愣,轻轻问道。

  「我是他未婚妻名单上的第一顺位!」女人昂起下巴,骄傲至极地说道,而她身后的两个女人则跟着点头。

  「未婚妻名单上的第一顺位?」

  郁以莘缓缓重复她的话,脑中突然忆起,最早之前,她曾在手镜中看过这名女子,看过公孙牧野在他的房中轻吻她的面颊……

  原来,她是他的未婚妻。

  原来,他有未婚妻……

  但,什么又是「第一顺位」呢?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望着郁以莘开始低头沉思,半晌都没反应,女人挑起眉狠狠地问道。

  「我听到了。」轻轻抬起头、站起身,郁以莘环视身前的三位访客,缓缓说道,「你们好。」

  「我的天,哪来的慢郎中啊,反应真的超慢的!」

  「你不要以为牧野对你好一些,你就自以为麻雀变凤凰了,告诉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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