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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裂区13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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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涅白了我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她的房间在隔壁!”关门前,幽幽飘来最后一句。
难道是我记错了?
于是我又连忙敲隔壁的门。
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
一种不好的感觉涌入胸腔,我试着转了一下门把。
嘎吱,门开了。
屋里漆黑一片,我探身进去。
随着门被我在身后关上,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在身后。
虽然有可视距离,不过还是感觉这房间里很暗淡。
 ; ;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绞S?”我看着房间内的那个床铺,下铺没人,上铺?
我垫脚。
也没人。
唤了两声,还是没人应答。
我刚要转身开灯提高可视感,突然感觉脚腕被人拽住。
由于我的裂纹在我的左脚踝,所以我的脚非常敏感,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随着我一跳,似乎挣脱了拽着我的那只手。
我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绞S似乎是一直趴在门后。
此刻,她还是那身学生装,趴在地上,一只手试图拽我。
她的学生服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冲着我微微的抬起了头。
她的双眼还是那么大,瞪着两颗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她满脸都是血,浑身上下也都血,她似乎是从门后爬了过来,门后有一处角落是一大滩血水,被她拖出一个长长的血印,直到我的脚下。
她没有呻/吟,也没有喘息,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地上。
“你!你这是”我惊叫。
“嘘”她示意我不要喊叫,但是感觉她说一个字都很吃力,于是我立刻蹲下身来。
“你这是伤到哪里了?”我见她浑身是血,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她把下巴轻轻抵回地上,试图省一些力气:“你先把我扶起来,扶到床上。”
我点点头,连忙伸手去扶她。
她身上似乎没有伤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鲜血从她的肌肤里渗出来。
就好像她的皮肤是包着一层血水。
我不顾她的鲜血染到了我的身上,扶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下,让她躺平。
她躺下的时候似乎微微皱了一下眉,我很了解这种忍耐,她应该是很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高秦酒野做的?”我蹲在床边,看着她大部分皮肤似乎还在往外面渗着血。
绞S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竟然轻轻叹了口气:“不是,我和他今天确实是碰了面,不过那倒没什么。”
“那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的眼中似乎是第一次,划过一丝痛苦:“这情景让你很惊讶吧,其实对我来说,已经是经常的事了。”
我虽然很好奇,但是此刻我选择了沉默不语。
她静静的躺在我眼前,她的眼神和面容依然毫无神采,她目光空洞:“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来到这里的吗?”
我低头沉默。
“我杀了一个人。”
她的声音如同幽幽的鬼魅之音,就这样轻而易举飘进我的耳朵。
我依然沉默,但是指尖的颤抖却暴露了我的情绪波动。
“可惜无能的是,她竟然活下来了,我捅了她那么多刀,她竟然还是活下来了。”绞S仿佛不是在陈述她杀人,而是在讲一个温柔的故事。
“现在啊,她一定是守着我的病床,用小刀一刀刀的划着我的皮肤,才会这样呢。”她幽幽的抬起一只手,看了看上面正在渗出的鲜血。
我忍不住皱眉:“你是说,你这种情况,是因为有人在现实生活之中伤害你的肉体?”
她侧头,随着动作,她的脖子发出一声转动的声音:“是。不过都是小伤,她一定是偷着划的吧。我都能想象到,她背着父母,拿着小刀,轻轻的在我的皮肤上,一下,两下,三下”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臂:“别说了。”
她有些微微惊讶,看了一眼我。
我凝视她:“很疼吧。”
她的暗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亮:“这点儿疼,算的了什么。”
我感觉到手心渐渐被她身上渗出的鲜血染红:“也对,和你给别人造成的疼痛相比,你这点儿痛,又算的了什么。”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绞S,我第一次见你,是你来西区,将离情手下一个她曾经最器重的姑娘反复撕碎的时候,你还记得她吗。她叫离吻。”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渐渐变得冰冷。
我一直都记得那个场景。
离吻是离情最钟爱的弟子。
离吻一直都叫离情师傅。
据说,她的名字都是离情赐予她的。
离情对她说:“我赐予你名,从此你的命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死的时候,你就不能死。”
但是离吻却失踪了。
在离情死之前,在那次我亲眼见到绞S率领一大批S部落的人来西区,他们把她包围在中心,任由绞S一次次将她在众人面前撕裂,绞S脱光了她全身的衣服,一次次的撕裂她的四肢,沉默的羞辱着她。
从那次以后,离吻就消失了。
而那次,离情并未出手阻拦。
我讨厌这种血腥的场面,我仿佛看到了人性最阴暗的一面。
于是那时候起,绞S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女人。
我厌烦一切被恶魔附体的人,无论是绞S,还是聂尊,抑或是我自己。
绞S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离吻,她身上的鲜血开始不再扩散了。
她点点头:“离吻,离情曾经最看重的女人。”
我轻轻松开了她的手,勾了勾唇角:“那么,你如今得到的疼痛,和你当初带给她的,你觉得,哪个更强烈一些?”
绞S转动了三下眼睛,她上上下下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她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你恨我?”
我直视着她,摇摇头:“我不恨你,我只是不理解你的残忍。”
离吻是个很温婉的女人。任何人见到她的第一个印象都会是温婉、善良、笑靥如花。就像天下间存在着的那种美好的女子一样,你或许不会赞叹她漂亮,也或许不会觉得她霸气,但是你会觉得她很美好。
见过她的美好的人,一定无法忍受见到她赤身裸体浑身血污被人撕裂成块儿的场景。
绞S突然笑了,她的面部肌肉总是很僵硬,所以一笑起来经常是有些怪异:“黎慎,你知道吗,美丽的事物往往有毒,越美丽,就越有毒。你所看到的美好,不一定真的那么美好。所有的美好,都是用罪恶修饰的。”
对于这样的言论我无法辩驳。
她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就记得你。我注意到了那些围观的,瑟瑟发抖的人群之中的你。你和其他人一样,会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身体也一样会因为恐惧而颤抖。但是你的眼神却总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些东西。”
“什么?”
她目光流转:“一种善良。一种就应该属于禁裂区的,残酷的善良。我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也见过这种眼神,于是从此他就成了我再也无法遗忘的存在。不过还好,你是个女的,不然你恐怕也要被我生生世世纠缠了。”
最后一句似乎是玩笑话,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孩童般的笑颜。
我微微一愣。
绞S突然坐起身:“我去洗洗身上的血污,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她起身走出了几步,又突然回头,眼睛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你要是告诉了别人,说不定下个被撕碎的就是你噢。”
我丝毫没有被她的是这句话吓到,反而觉得此刻的她竟有一丝可爱。
我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去洗了,我不会告诉别人。
绞S回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污,她眼神一凛,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嘶啦嘶啦的碎裂流动起来。
地上的血污渐渐凝结,在气流涌动之中蒸发、消失。
绞S走进卫生间后,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见绞S没有出来询问,我独自走上前打开门。
随着门缓缓打开,一张懒散淡漠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聂尊斜靠在门边,嘴角流泻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聊完了吗,聊完了你该回来了。”
我斜睨他:“怎么,这么一会就想我了?”
聂尊唇畔轻启:“不是我想你了,是余良和松露不见了。”
他似乎是在陈述一个很平淡的故事,毫无情绪,毫无惊慌。
但是我做不到他这样淡然,我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攥紧了双手。
第二十九章 ; ;摔碎在陷阱
“什么叫余良和松露失踪了?”我颦眉问道。
绞S已经洗好出来,听到我们的话,也走了过来。
聂尊眼微眯:“你们过来看看吧。”
跟随着聂尊来到斜对面的原本是松露和余良的房间。
房间门是开着的,一进屋就看到官涅和杰帕在里面。
官涅丹凤眼一瞥,递给我一张纸。
纸上面写着:想找到他们,就来北区。
屋子里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似乎没有过打斗的痕迹。
杰帕推了推眼镜:“半夜我突然想到一个关于制药的问题,想来找余良聊聊,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答,我就进来了。屋子里一切都没有变,就只剩下这张纸条。”
我皱眉:“等等,让我捋一下。”
“也就是说,今晚,我们都各自回房,然后绞S在外面遇到过高秦酒野,相遇后绞S回房,而我那时正好在外面,也遇到了高秦酒野,我回来之后,杰帕你才发现他们失踪的对吗?”
官涅媚眼一挑,瞥了一眼绞S:“你在外面遇到高秦酒野了?”
绞S点点头:“恩,没有打斗,他也没说什么,就说不让我们去找司洛。他似乎着急办什么事,没和我多{无}错{小}说 M。QULedu。言。”
官涅勾了勾唇角:“下次你就不要一个人走动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怕那三位把我杀了。”
绞S没有说话。
聂尊双手环胸,两只手上依然是那双漆黑色的手套:“接二连三的事情都不正常,现在竟然有明着指示,让我们去北区,由此看来若是不去,一切都不能揭晓,若是去了,这一趟,恐怕并不会安全。”
绞S目光定定:“我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我一定要先见到司洛。”
聂尊邪唇微勾:“你似乎对见司洛很执着。”
绞S竟突然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她试图掩盖她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异样,但是我却清楚的瞧见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那你们觉得,现在除了找到司洛,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低头思索片刻,点点头:“我赞同绞S。似乎只有南区的区主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这一路来看,高秦酒野显然不是善类,而且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他一直阻拦我们去见司洛,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而余良和松露突然失踪,显然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所以我们行事不能鲁莽。如今看来,只能去找司洛问清楚,他是一区区主,既不能轻易为难我们,又不会任由他的区出现异常,找他最好不过。”
杰帕也点点头:“阿慎小姐分析的很对。”
官涅瞟了我一眼:“丑八怪原来是有脑子的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一只手迅速的绕过他的头,一把揪住他那快垂落到地上的白色头发,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再叫我丑八怪我就剁了聂尊,你信不信?”
官涅绝美的脸因为我拽了他的头发而向后倾,他竟然神情丝毫不变,反而是轻佻的对我甩了个飞眼:“客官别生气,奴家不叫了就是拉~~~~~~”
呕
我忍不住弯腰去吐,顺势松开了他。
官涅见我松手,一甩绝色长发,目光妖娆迷离:“说来说去,你们是要找那个什么司洛,听说那司洛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正好我也有兴趣目睹一下他的风采,我就勉强随行了。不过,我们到底该去哪儿找呢?”
我回过头看绞S:“先去找库飞引出觅芙?不过,我们也不能保证这一切不是那个叫幻倾的陷阱。”
绞S咔吱转了下脖子:“你和聂尊、杰帕去找库飞,我和官涅在暗处观察,以防万一。”
我看向杰帕和聂尊,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黑夜还没过,到了区民楼的一楼找到库飞房间的时候,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天亮。
叩叩叩。
随着门打开,库飞探出头,他正揉着惺忪的睡眼,明显是被我们吵醒。
看到是我们三个人,他一愣,随后灿烂的一笑:“你们来啦,怎么这么晚来?”
我也微笑:“晚上睡不着,就来找你聊聊,你不介意吧。”
库飞笑的热情:“不介意,来来,你们都进来。”
当我们几个人都进入到库飞的屋子的时候,库飞在我们身后关上了门。
随着门咔哒一声关上,我们三个人开始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库飞的房间。
此刻我们三个人正站在一起,库飞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是暗淡。
听着身后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太安全的感觉,尽管库飞一直给人以一个阳光青年的形象,不过此刻在这样的夜晚,我还是不由自主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
我回过头的时候,恰好触及到库飞转过头看着我的笑脸。
他的确是笑着的,只是不同于以往笑的灿烂,而是笑的夹杂一丝狡猾和诡异。
我一愣。
下一秒,还没等我反应,我突然感觉到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向下跌落下去。
任何人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一个大洞掉下去的时候都不可能姿势优美。
我们几个也一样。
于是,我就带着一声:“啊——————!!!!”的尖叫,同时看到身边的聂尊和杰帕也挣扎着,我们三个就这样手脚乱舞的掉了下去。
似乎是没有尽头,耳边呼啸而过是我掉落的同时刮带的风,而因为离那间房间的地面早已有了一定距离,我都已经看不见库飞了。
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细看身边的另外两个人,大概掉了十几秒,终于哐当一声着了地。
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摔碎了,我在这片不知名的黑暗之中躺在地上翻了个白眼。
真TM疼!
感觉自己浑身被摔的似乎都软了,我就这样无力的瘫在地上,胸腔一股压力传来,我噗的吐出一口血。
我试图挣扎着起来看一眼聂尊和杰帕,可是因为伤势的很重,愈合的很慢,我几乎动弹不了,呈现出一种头晕眼花漫天血光一身凄惨的状态。
挣扎着,再挣扎着,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
吐完血后,我一侧眼,就看到了聂尊。
聂尊一动不动的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知道他开启了裂纹模式,而他可以停留在空中的能力又太过消耗念力,为了以防拔出裂纹后自己太脆弱,他肯定不会使用。
他还是那一身黑色,黑乎乎的躺在一边,身下是一滩血。
我再次挣扎着看向另一边。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TM一大跳。
杰帕的头竟然摔掉了,圆咕隆咚的立在一边,眼镜也不知道被摔倒哪里去了。
而此刻他满脸是血的看着我。
看着我
这情景也太尼玛吓人了!一个脑袋躺在一边看着我!
我一股邪火入胸,又一口鲜血吐出。
杰帕满脸血污的对我绅士的一笑,虽然现在看起来完全不绅士。
“你怎么还能把脑袋都摔掉了?”我有气无力的问,强忍着浑身的剧痛。
杰帕的脑袋毫不在意的对我说:“没事,就是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挫到脖子了,恰巧我背后的背包里有一把刀,不小心就给我切了。”
噗
无奈的我,渐渐感觉到自己浑身的筋骨和肌肉在慢慢愈合。
过了几分钟,我还没能站起来,但是聂尊却似乎已经恢复了。
他缓缓坐起身,然后看了一眼他身下的血,就立刻跳了起来,一脸嫌弃。
这个死洁癖……
他满脸懒散夹杂着厌恶的回头看了看地上和他身上的血,虽然他的黑衣服即使染了血也看不太出来。
他抬起黑风衣的衣角,双手还带着那双黑手套,拧了拧。
于是在我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略带血腥气息的颓废帅哥,着一身黑风衣,此刻正带着一双黑手套在拧他被鲜血浸湿了的风衣衣摆。而随着他的拧动,衣服上唰唰的流下鲜血。
真是帅男与鲜血不可分割啊……
大概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把我的智商都影响了,我胡思乱想着。
聂尊搞定了衣服,向我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
结果他直接绕过了我,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我的另一边去捡起了杰帕的头,放置到了杰帕被摔到挺远的身体上,帮助杰帕快速愈合。杰帕还一直对他说l:“先找我的眼镜。”
好吧,呵,三个被摔的四分五裂的人如此的场面和如此的对话,还真是让人心塞。
不过,他为什么不先来帮我?!
恶狠狠的瞪了聂尊的背影一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恢复大半,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揉了揉自己散架的身体,看了看本来就鲜红,如今又被自己的血浸湿的红色裙摆,又摸了摸自己身后的弓和脚踝的锥刺,还好,他们都还在。
聂尊还在一边帮助杰帕,我抬头看了看头顶,又看了看四周。
我们处在一个如同地窖一样的圆形黑洞之中,高度目前看不出来,因为我抬头已经看不到出口了,这里漆黑一片,我的可视距离只有方圆十米,在我的可视距离之内就只能看见一个呈现环形的地洞,这里什么都没有,抬头可视距离十米,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我努力回想,应该是库飞房间的地板安了什么装置,刚才突然裂开,导致我们掉了进来。
可是,禁裂区为什么会存在这种地方?虽然通过种树可知禁裂区是有地下的,但是禁裂区的植物种子和外面的不同,金发提供给我们植物种都不需要土壤,而禁裂区的地下也几乎就是一层石头下面还是一层石头,没有所谓的空洞,那么这是一点点挖出来的?
可是禁裂区的地面全是石头,这要挖多久?
而且,我可不曾经见过提供物品的金发给哪家杂货楼店铺提供过挖掘机?!
第三十章 ; ;聂尊出手
“喂喂,你们听说过禁裂区有这种地方存在吗?”我身体几乎已经愈合,但是疼痛犹在,所以无法站起来,只能坐着问不远处的聂尊和杰帕。
杰帕似乎已经愈合了大半,而聂尊正在帮他把摔散一地的各种瓶瓶罐罐重新放回他一直背着的大背包。
杰帕捋了捋头发,又试图抚平他身上的西装:“从未听说过。这是陷阱?不过库飞先生为什么要陷害我们?”
听着礼貌绅士的杰帕叫青春活力的库飞为先生,我不禁翻了个白眼。
聂尊把他掉落一地的东西都拾了起来,懒懒的说:“他不太对劲,似乎是中了幻术。”
他的话音刚落,漆黑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少女咯咯笑的声音。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好听,只是在这个地方,配合我们身上摔出来的一地鲜血,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可爱了。
黑洞的一角渐渐走出一个少女,头上是一对妖精耳,一身粉红淑女裙,脸蛋儿也红扑扑的。
我不禁暗自头痛,是那个刁蛮少女觅芙。
觅芙冲我眨了眨可爱的眼睛,手里攥着她的那条粉鞭:“大姐姐,你这么不小心的摔下来,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似乎是已经等了很久=无=错=小说=m。=QuleDU=所以迫不及待了,话刚说完,她就咯咯一笑,突然大力甩出手中的粉鞭挥向我!
由于浑身疼痛还未散去,我的反应不够迅速,手在伸向锥刺的时候,觅芙的粉鞭已经挥至我的眼前。
我暗想,糟了。这鞭子上的药剂听杰帕说对人伤害很大,估计这一鞭若是抽在面门,疼痛绝不是我轻轻松松就能挺得过去的了。于是我任命的闭上眼,等待着剧烈的疼痛传来。
一秒,两秒。
还是不疼。
我睁开眼,眼前什么也没有,漆黑一片。
我费力的抬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
原来是聂尊挡在了我身前,因为靠的太近,我只看得到他的黑色背影。
我连忙侧到一边,试图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前是聂尊直立在我面前,右手抓住了那条鞭子,漆黑的手套和艳粉色的鞭子对比鲜明,而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插回了他的风衣口袋中。
觅芙恨恨的往回拽,可是似乎用了半天力,也还是无法让鞭子脱离聂尊的手。
我努力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侧头无意之间,看到了聂尊的眼睛。
不看可好,一看一愣。
聂尊的眼睛反常的失去了以往的懒散,瞳孔也不再散光,而是精亮的闪动着,锐利的目光从中直射出来,带着一丝能够穿透一切的,说不出来的力量。
我被他的这眼神吓得浑身一凛。
聂尊眸光一闪,突然一个大力!
看得出他的手臂在瞬间用力收缩,随着他的动作,觅芙由于没有松开粉鞭,而被整个连人带鞭的拽了过来!
觅芙一个趔趄,粉柔的身子向着我们摔过来!
我就站在一边,我正愣着之间,觅芙已经被聂尊拽到了他眼前,他突然从风衣口袋里伸出左手,然后向着我的方向一甩!
随着他的甩动,他左手的手套脱落,向着我飞了过来。
我下意识连忙伸出双手接住,整个动作看起来如同接住了一个别人从远处扔过来的包子一样二。
甩掉了手套的聂尊的左手露了出来,他的手指纤长白皙,没有血色。
除了太过白皙,这一直都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手。
他的左手尾指还是带着那枚印有一个黑色骷髅的尾戒。
恍惚之间就看到他用这只褪掉了手套的,纤细白皙的手一把抓住了觅芙的脖子。
聂尊的眼睛里闪动着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光芒,不,这不单单是冷酷。夹杂着一丝嗜血的魔性,仿佛一切血光都是为他祭奠。
他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死神,浑身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杀气,他的左手指节分明,棱角有致,而此刻,那只完美的手正以一个残酷的姿势狠狠的掐在觅芙的脖子上。
觅芙个子并不是很高,身材也很娇小,此刻被聂尊用一只左手就整个提了起来。
她的表情从聂尊的左手掐上她的脖子开始,就变了。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瞪大了她的双眼。她的瞳孔慢慢扩散开来,里面布满了惊惧、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痛苦。她的脸颊不再是可爱的嫩红色,而是一种因为窒息而涨起的鲜红,她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震颤和恐惧而变得扭曲,不再是一个少女花儿般的面容。
她就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魔一样,整个人都因这种庞大的惊惧而变得战栗。
而聂尊,此刻双眸闪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光,他的唇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配合着他的动作,带给我一种,他在享受杀戮的感觉。
我从未见过聂尊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慌源源不断的滚进我的胸腔,就好像受到聂尊攻击不只是觅芙,也连同我一样。
我试图伸手去阻拦聂尊,却没发现我伸出的手带着隐隐的颤抖。
在我茫然无措之间,另一边的杰帕似乎已经彻底恢复,他迅速闪身上前,一把抓住了聂尊高高拎着觅芙脖子的那只手。
杰帕依然维持着一向冷静从容的神情,他看了聂尊一眼,手腕似乎微微用力:“聂尊够了,放下她,不至于这样。”
我一直堵在胸口的劝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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