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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裂区13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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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会怎么通知她房间号?她带手机了?”



    官涅懒洋洋:“她从来不用那东西,不用管,她会找到我们的。”



    懒得和这个弱受多说一句话,于是我拽着松露往前走去,离这几个大男人远一点儿。



    大概脱离了大部队十多米,松露突然很郑重的对我说:“阿慎,你知道我在区界森林的幻境之中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我好奇的问。



    松露的眼中划过一丝哀愁:“当我插入裂钥的那一瞬间,我得到的惩罚是,我看到余良出现在我眼前,以各种形态死亡。上一秒被凭空出现的刀刺死,下一秒他又掉入水中淹死。所以我忍受不了这个副作用。而我进入幻境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我生前将我糟蹋的那几个畜生,我看到了他们把余良杀了”



    似乎是说不下去了,松露的眼中溢出了泪水。



    我回过头看着不远处没有听到我们交谈的,正在低头走着的余良。



    我转过身,轻轻拉住松露的手:“别怕,不会有事的。绞S不是说了吗,开启裂纹会带给你最令你恐惧的惩罚,而幻倾的幻境也是挖掘人心底的东西。这只能说明你太在乎余良了,害怕他受到伤害,不能说明别的什么,别怕。”



    “可是”她的眼中还是充满担忧:“我还是害怕,那场景太过真实,你说会不会”



    我连忙抬起手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别乱说,不会有事,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让我们都能回去的方法,你和余良回到现实世界再去找对方,一定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别胡思乱想。”



    松露垂了垂眼帘,低声说:“其实永远不回去也没关系,只要他能永远陪着我”



    听到松露的话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永远吗



    是啊如果是现实世界,永远这样的词多可笑多遥远,可是,如果是在这儿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聂尊。



    聂尊似乎也在看着我的这个方向。



    即使是这样遥遥看去,也似乎足以看到他眸中细碎的星光。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如果我和他都无法回去,那么彼此牵连的命运,是否能让我们永远的不分离呢?



    我在想什么?



    我甩甩头,扭过身拉住松露的手,安慰的按了按她的手指,然后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去。
第二十六章 ; ;宿命
    还是老规矩,到了南区的学校楼,聂尊和杰帕去申请了房间。



    这次一共申请了四个房间。两间和两间成对门。



    “话说,聂尊你为什么总是要跟着阿慎啊,寸步不离的。”松露不知道我和聂尊不能分开的事,开玩笑的说到。



    聂尊眼皮一抬,扫了我一眼,嘴角泻出微笑:“因为她舍不得离不开我。”



    我一脚飞过去:“谁离不开你啊?去死吧。”



    松露暧昧的看着我笑了。



    我则无奈的摇摇头。



    又不能跟他们说曾经金发嘱咐过,因为我们两个人的人格互补,所以不能分离超过五百米,彼此的行动都会受到对方行动的牵制,但是我们又天天都在一起,让人误会也是正常。



    不过明眼人都应该能看出来我讨厌他啊。



    最讨厌这种邪里邪气,内心藏着恶魔,一正经起来就让人害怕的家伙了。而且,一想到我的第二人格在他那里,我心里就有种芥蒂。



    这样想着,我偷偷瞄了一眼聂尊。



    聂尊依然是那副,不,是永远都是那副,随时都要睡着了的模样。



    “我的尤物,今晚跟我睡吧,让这个丑女去和绞S睡,杰帕你也来我们房(无—错)小说M。quLEDu。 COM间。”白发妖孽官涅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深情的邀请着聂尊和杰帕。



    呕



    我呕吐状:“你俩快去和他住,赶紧都离我远一点。”



    杰帕绅士的站着,抬手随意的抬了一下眼镜框:“阿慎小姐,我是直的。”



    官涅嘟嘴,媚眼瞥了一下杰帕:“讨厌啦,就这样拒绝人家。”……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忍受一个顶着一头到脚踝的白发和一张妖孽般绝美的脸的‘男人’,用一口充满男性嗓音的磁性声音在你眼前天天‘人家’‘讨厌啦’这样的讲话吗??



    我反正是不能。



    于是我径直走进了刚刚申请到的宿舍房间,关上了门脱离了这群妖孽。



    待我回到房间里躺了下来之后大概十多分钟,我感觉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也许是天长日久积累的习惯,我不用睁眼就知道来人是聂尊。



    禁裂区的学校楼宿舍都是一样的布局,我感觉到他翻身上了上铺。



    我静默的闭着眼,推算着大概过不了多一会就要天黑了。



    我睡不着,于是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否天黑了。我不愿意睁开眼睛。



    “黎慎。”



    头顶上铺传来聂尊淡然的声音。



    我随意的哼了一声:“嗯?”



    过了大概有三分多钟,才收到回应。



    “你想没想过,有可能永远都离不开这里。”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你不是也看见了,那个老人。现实生活中的肉体死亡了,这边的意识体就消失了。”



    “那你考率过时间的换算吗?如果这里的一天是外界的一分钟,那你又该怎么办?”



    我沉默了。



    如果这里的时间,一天是外面的一分钟。



    外界的一年,这里是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天。



    而现实中的我才22岁。



    不要说一年,就是十年,二十年,即使是精神死亡状态下的植物人,也不一定二十年就会死。



    那么在这里的岁月,真的是永恒到无法想象呢。



    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人会通过杀戮而了结自己吗?



    可我能死吗?



    “你不能死,因为你的生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聂尊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依然闭着眼睛苦笑了一声:“离情都会死,何况我?”



    “离情的死是个意外,谁都知道,她不同于常人。”



    没错,离情确实不同于常人。



    我一直都记得我刚来禁裂区后不久,由于受到裂纹的牵制,我每天都要和聂尊在一起。



    那时候我很讨厌他,尽管必须要形影不离,但是我还是很讨厌他。



    我一直觉得,他就等同于害死高祈学长的凶手。



    我和聂尊都是被分到西区的区民。



    我一直记得第一见离情的时候。



    她穿着一身银色盔甲,一头精致的靛青色短发,身姿高挑,后背总是背着一个女人不适合使用的大刀,就好像放大版的菜刀那种。



    而她的眉宇间布满了不属于一个女子应该有的锐利。



    她长得很耐看,不是那种柔美,而是带着一种飒爽英姿的美。



    她的眼睛时刻透露着锋芒,然而她嘴角的微笑却如同春风一样动人。



    她确实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但是她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令我难忘的女子。



    不知道历史上的花木兰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风采。这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在心里面想的。



    离情做事雷厉风行,将西区治理的井井有条。她手下有三十名效忠于她的能人,每个人负责一个区民楼楼层的管理。



    当然,其中有三个人,是三胞胎,据说是家族遗传病史,一同来到禁裂区,是禁裂区史上唯一的三胞胎。我们都叫他们为大将。



    有人说,那三个同样威武的带有英雄气概的男子,都暗恋着离情。



    也有人说,离情死的那一天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的寻了死。



    但是三个人寻死,总有一个是要无法死去的。



    而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杀害无辜的人。



    所以我不赞同这种言论。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因为我也再没有见过他们。



    只是留下了余下的27个人来帮我照看西区。



    离情曾经成为了禁裂区传颂的神话般的女人,不单单因为她对西区的治理。还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死法不同的人。



    虽然这么说有点儿诡异,但是确实如此。



    离情并非死于他杀,也不是现实肉体死亡导致的连带精神死亡。



    没人知道离情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就嘱咐了所有的手下人,她开始安排好布置好西区的一切。



    仿佛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死了一样。



    包括我做西区区主,虽然是金发提议,但是也是经过了她的认可,否则我也不可能当上区主。



    她走之前为我铺好了一切路,让我接下来的半年一直走的很坦途。



    我是懒惰的,也是无能的。



    但我是幸运的,很多人都无形之中照顾了我。



    每每想到离情,我都觉得很难过,虽然她生前并未和我过多亲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死对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聂尊。”我轻启红唇。



    “嗯?”聂尊轻声回答。



    “如果离情还在,是不是西区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她把西区交给我,是不是错了?”



    聂尊云淡风轻的笑了:“这种问题,我回答不了你。”



    不出所料,他永远都是这副懒懒洋洋冷冷清清的样子。偶尔对你体现的温柔,也总是稍纵即逝,更多的是孤独的站在远处凝视着你。



    “但是,”他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有什么可疑问可慌张的呢?不管她做的对错,她留给你了,而你不管治理的好不好,重要的,我们都在陪着你。”



    他似乎微微翻了翻身:“黎慎。松露、余良、杰帕、尤姬、还有二十七个层主,不是都在陪着你吗?即使你做错了,也有人陪你承担,即使你辜负了离情,也有人陪你一起辜负。那么,你还难过些什么?”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于是我睁开了眼。



    天已经黑了。



    黑暗之中,我看到他翻身伸出了他的脑袋,正在上铺静静的低头看着我。



    他的眼睛满是星尘,我看不懂。



    是淡然,是从容,还是孤独?



    “而且,”他再次张口,眼中划过一丝浅浅的,似乎不同于之前的清冷,而是带着淡淡温柔的光芒:“还有我。”



    我微怔。



    他勾起唇角,笑容妖娆却似乎带了一抹看不透的苦涩:“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两个是分不开的,在这里,你只能让我永远陪着你。”



    大概是这样的话已经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范围,我不清楚他笑容里的含义,知道这并非表白,也充满了无奈,但是他笑容中的那抹苦涩的哀伤是什么?



    他为什么而哀伤?



    不,我不愿意思考。



    我一直都不太思考。



    就因为我什么事都不思考,所以我一直还算快乐。



    生前的时候我的父母曾经说我心大的能拉出来,死后虽然不能拉出心脏,但是我的心依然很大。



    我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可是



    不经意间又再次偷偷瞄了他一眼,想再次确认他眼中的哀伤从何而来,可是抬眼间,他已经翻回身子睡觉去了。



    想了想,我突然翻身下床。



    “聂尊,我出去走走。”我走向窗户。



    “大半夜在外面疯跑的毛病又犯了?”聂尊懒懒的说。



    我头都没回:“你不用跟来了,我绕着圈跑,就透透气,不会超过五百米的范围。”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我就已经跳出了窗户。



    ///南区真的很安定,一到了晚上外面几乎都没有什么人走动了,这里的人一定很有规律的过活吧。



    感觉到夜风袭来。



    其实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禁裂区会如同现实世界,这里一切都诡异,也没有动物,植物都是区民种的,也没有天气。



    但是为什么有风,为什么手机也可以使用?



    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我也不想去思考。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反正和现实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



    若要说人的残忍,其实细比起来,或许生前的世界里的人更残忍。



    于是这样想着,我一甩长发,急速向着学校楼外围的森林里跑去。



    南区每栋楼外面的都是森林环绕,看这里似乎绿化很不错,大概是这里的人都安乐,所以有时间打理这些东西。



    为了不离开楼五百米,我只能在森林里绕着圈跑。



    随着速度的加快,我感觉到自己鲜红的裙子和头发在夜空之下如同燃烧的火焰。



    可我丝毫不想减速,一直跑,一直跑。



    这是我来到禁裂区后的夜晚,最经常做的一件事。



    不知道跑了几个小时,我终于将速度减慢,看着周围的树,来回的穿梭。



    “看你跑了三个小时了,你不腻,我都腻了。”一个充满了邪恶,却带有一种诱人磁性的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



    我顿住脚步。



    这声音我太过熟悉。



    以前这声音就很诱人,如同一种充满了电磁力的声音。每当在你耳边响起,你都有种瞬间被它勾魂夺魄的感觉。



    只是以前这声音是温和而又诱人的。如今这声音虽然依然诱人勾魂,但却令人感觉不到温情,而是充满了一种邪恶的冷酷味道。



    不由自主的顺着声音望去,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帘。



    是高祈。



    不,是高秦酒野。
第二十七章 ; ;是邪还是冷?
    看着那张令我无比熟悉又带有无尽的陌生的面庞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我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高秦酒野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棵树延伸出来的树枝上坐着,双手环胸,目光带着残酷的邪恶锁住我。



    他还是那一身装扮,白色运动上衣,黑色牛仔裤,脚上一双亮黄色的运动鞋。



    我想张口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是上次没有看清楚,于是这一次,我静静的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树下,抬头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他一点都没有变。



    阳光清爽的外表。



    诱人动听的嗓音。



    唯一不同的,只是他从前温柔如水的眸子,如今看上去却带有无法形容的说不出来的邪恶。



    我不曾见过如此透露着残忍冷酷光芒的眼睛。



    他真的不是高祈。



    这种想法一旦在心中落实,我的眼中便划过一丝淡淡的哀愁。



    “呵,你一直盯着我看,是爱上了我?”他那每每听到都会让我如同被下蛊般迷茫的迷人嗓音再次响起,声音冷冽却不失温柔,余音绕耳,在我耳边一直回荡。



    我知道我`无`错`小说`m。QulEdu。Com此刻的脸上一定是一脸痴迷。



    虽然很不愿意,但我控制不了。



    生前我对他就毫无抵抗之力,死后我的魂也照样要被他蛊惑。



    因为我,最喜欢他的声音了。



    不知道多少次受尽欺负和排斥后,都是他这能够将我紧紧纠缠的声音安抚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力量,一种能够穿透我的肌肤,把温暖带入我的心脏的力量。尽管此刻他的声音里多了一种邪气,但是却无形之中更添加了一种魅力。



    邪恶与我,黑暗与我,本就一直在一起啊。



    “过来啊。”高秦酒野邪邪的对我一笑。



    终于再也忍不住,我轻轻的向前走了两步,试图靠近他。



    “慎儿。”



    不知是什么原因,曾经那场梦中,聂尊唤我‘慎儿’的懒散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



    聂尊的声音也很蛊惑,与高秦酒野的不同。他的声音邪魅,但是不邪恶。蛊惑,但是也不温柔,而是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一种懒散、淡然、与从容。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足以打动他。



    每次聂尊的声音都能让我清醒。



    可是我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我四下看了看,聂尊并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再望回高秦酒野的时候,他竟在用一种独特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再看一个新奇的玩具。



    他的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呵,真有趣,我的言灵似乎对你没用呢。”



    我一愣。



    言灵?



    突然想起来绞S说过的,他外号言灵。



    这么说,刚才那句‘过来’,是带有念力的?



    我眼中的痴迷渐渐褪去,转而换上淡淡冰冷:“我好歹也是西区区主,就算你的念力很高,和我也不会差的太远,还不至于能言灵我吧。”



    高秦酒野挑了挑眉:“谁说我的言灵是靠念力压制去控制别人了?”



    我皱眉,这句话什么意思?



    没等我多想,他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



    虽然穿着一身休闲服,但是却带着一身死亡气息的邪恶感觉的他就这样随意的向我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压力,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他在我前方的两米处停了下来。



    “你们来南区的目的是什么?”高秦酒野的眼眸闪动着锋利的恶意,丝毫不带柔情的看着我。



    我冷凝着他:“想见见司洛。”



    听到司洛的名字,高秦酒野的眼中闪过一丝骤然涌起的邪冷:“凭你们,也配见他?”



    我冷哼一声:“怎么,你是他的骨灰粉儿?我们同为区主,见一面有什么不可,玩什么高高在上?”



    高秦酒野这副冷酷邪恶的样子,令我心中深深惆怅,有着高祈学长的外表,不该是这样的。



    他冷笑:“高高在上的不是他,是我。我不愿意别人见他,你们就谁也不要痴心妄想。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离开南区,回你们的地方去。南区向来与外界毫无瓜葛,你们不管有什么事,也不要来牵连司洛。”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算不见司洛,至少我要带回我的朋友。我们两个区各自失踪了一个女孩,据推测,是在你们南区,这件事,我们总不能不闻不问。”



    高秦酒野再次挑眉:“丢了孩子?那是你无能。”



    what?



    一股气突然涌入我胸口,再不管他长了一张谁的脸,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们南区就喜欢拐孩子?我无能?你拐孩子你就能了?怎么,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还有恋童癖?”



    气愤的没有考虑太多,我毫不犹豫的出言讥讽。



    高秦酒野对我突然的攻击明显一愣,随后他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恋童癖了,怎么?我恋童癖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怪女人,下次见了我可不要盯着我一直流口水。”



    我顿时气结:“谁见你流口水了?要不是看你和我学长长得像,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我学长穿亮黄色鞋是他的个性,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偏要学他?模仿狗!”



    我想大概是从来也没有人这么骂过他,高秦酒野邪冷的眉皱在了一起:“你说什么?疯女人,你叫我什么?谁模仿你学长了?你学长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这辈子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别人说我的高祈学长,我立刻左手翻转,一瞬间,我身后背的弓就架在了手上,右手抽出一支箭,瞄准就在我眼前的高秦酒野:“你再出口放肆,信不信我射烂你的嘴。”



    高秦酒野突然眼前一亮,他盯住我手里的弓:“好弓,送我吧。”



    言落,他就向我伸手。



    我毫不犹豫,一支箭射了出去,他身一偏,轻松躲过。



    还没来得及再次出手,他的右手已经拽住了我架起来的弓。



    “这弓真不错。”他赞叹的看着我手里的弓,完全无视我。



    我瞪他:“拿开你的手,这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完全无视我,他稍一用力,我手里的弓就这样脱手被他抢了过去。



    “你!”我向前一步试图抢回来,不料他突然用邪气的眼睛扫了我一眼。



    不好的感觉。



    果然,随着他的这一眼,我周围的空气突然凝结。



    似乎是和绞S差不多的能力,我还未反应,我和他之间的气流就扭转成一个漩涡。



    他看着他拿在手里的,我的弓说:“别往前了,我下手可不会怜香惜玉。”



    我冷笑,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向前,伸手,念力一动,左手就加到最大力度,一把把弓抢了回来。



    但是由于我的脚和我的一边肩膀因为向前都已经踏进了他刚刚造成的念力漩涡,我的右侧肩和我的右脚瞬间被绞碎!



    丝毫没有因为剧痛而退缩,我用左手成功的抢回了我的弓。



    后退一步的时候,我的右肩已经彻底被绞碎了,右脚也断了。



    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我再转念力,身形已经向后掠开数米!



    退到安全距离,我左手将弓甩回后背。



    我的后背有着特制的连带着我这个红裙的装置,会很轻易的就吸附我的弓。



    弓一回到后背,毫不迟疑,我的左手再次伸向我的左脚踝,一把抽出了我脚踝上的锥刺。



    锥刺在手到手的时候,我的右边肩膀和右脚已经渐渐愈合。



    高秦酒野眼中邪光闪动,他没有靠近我:“毫不迟疑啊,看来不是很怕疼。不愧是一届区主。不过,我只是看看,你至于这么拼命吗?”



    我冷冷的说:“我喜欢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碰一下。”



    说着,我把锥刺举到前胸,以防他突然偷袭。



    高秦酒野刚才似乎没注意我的动作,这会,他随意的瞥了一眼我手中的锥刺,然后,他突然愣了一下,马上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住我手中的锥刺。



    “怎么,你就这么喜欢觊觎别人的武器?”我冷笑着甩动了一下锥刺,随着锥刺的舞动,一缕紫光闪现。



    他微微皱起了他漂亮的眉,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我手中的鞭子:“锥刺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我的杂货铺的人给我的啊。”我随意地答。



    高秦酒野的头微微抬高:“把这个东西给你的人,是不是一对夫妇?”



    想到惨死的阿文,我心里一痛:“是,那对夫妇之中的妻子惨死在我面前。最近西区发生了很多奇怪的惨案,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见一见你们区主的原因。”



    高秦酒野的眸光闪现一股阴冷:“阿文死了?”



    “你认识她?”



    高秦酒野没有回答我。



    他又瞥了一眼我手中的锥刺,冷声道:“锥刺不是你能用的,最好还是物归原主吧。这东西会带来灾难,使用它的人不是自己死,就是害别人死,我曾经嘱咐阿战阿文夫妇再也不要将它示人,不知道为何会给你。阿文的死我会去调查,不必你操心了,何况,我看你也帮不了他们什么。”



    我讨厌这种轻视。



    我深深皱眉,攥着锥刺盯着他。



    他却邪恶一笑,对我招了招手:“你有时间在这儿试图跟我证明你自己,不如回去看看你的伙伴吧。比如,你们那个喜欢自己随便就往外跑的绞S。”



    说罢,他身边的气流运转,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心一坠,绞S怎么了?
第二十八章 ; ;美丽的事物往往有毒
    虽然我一直惧怕绞S这个古怪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却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



    连忙回到学校楼,我记得给绞S安排的房间是我和聂尊的斜对面,我急忙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半晌,门开了,官涅那张妖娆的脸映入眼帘。



    他的睫毛微微闪动,似乎是没睡醒。



    该死,这家伙美的跟个什么似的,这世道太不公平。



    我恨恨的想。



    官涅见我盯着他的脸,他眼皮微抬:“丑八怪,你干嘛,大半夜的。”



    想起来我原本的目的,于是连忙问:“绞S呢?”



    官涅白了我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她的房间在隔壁!”关门前,幽幽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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