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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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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质庚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他们吼回去,并以此要挟他们必须叫我“舅母”。
“啾啾,你不觉得叽叽啾啾是绝配吗?”于童坐在父母中间,有了老爸于培树撑腰,他的底气更足了,板子叫得叮当响。
“哈哈。叽叽啾啾,叽叽啾啾。”纪羽微是尹以薰的翻版,却是个淘气包,远没有长得象爸爸纪韫哲的尹羽鸣那般中性耍酷,虽长着公主似的外表,却有一颗躁动的心。那便是与“啾啾”誓不两立的敌对之心。
“纪羽微,一会的香芒冻布丁没有你的份。”邢质庚毫不在乎以大欺小有多丢人,还是狠狠地打压这三个小魔怪。
纪羽微瞬间从椅子上跳下来,朝邢质庚小腿的迎面骨上就是一脚,特不屑地甩了甩头,“叫我爸灭了你。”
“小微。”一直淡定非凡的尹羽鸣冷冷的开口,“爸没有时间理厨子。”
“那我们拿枪灭了他吧?”纪羽微计上心头,小眼神水灵灵的煞是好看。
我扑哧一笑,差点忘了这孩子出身黑道家庭,不是好惹的主。她们的父亲是四和会的老大,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他便没有陪同妻女一同前来参加家庭聚会。
“我说姐,你怎么教孩子的?这么小就知道打打杀杀,长大了还得了?”邢质庚端着一道碧绿生扣麒麟鸡放在桌上,三个小魔怪站在椅子上一顿轰抢。
“这是正当防卫。”尹以薰风情万种地抛给他一记你是白痴的笑容,施施然地动手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唉,连吃饭都这么倾城倾国……
最后一道甜汤是桂花雪耳炖津梨,清热降火,清甜可口。整个津梨泡在炖好的雪耳之中,炖的时间刚好,梨没有被氧化,看起来非常的精致,让人不忍心把梨拿起来啃。
可是三个小魔怪就不一样,小手一拧,整个梨就吊在手里,啃得不亦乐乎。
那一边,陶冰和童小欣正在咬耳朵,眼神时而落在我身上,想忽略都难。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象是被算计了似的,浑身不自在。
想到那瓶海马酒……童姐姐你可不要害我啊……
吃完饭的于童突然高高地站在椅子上,“我晚上要和叽叽啾啾睡……”
“我也要和叽叽啾啾睡。”纪羽微显然是于童的小跟班,哥哥说什么,她也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很多童鞋要看制服控系统的宝宝们。
加了少量戏份,还满意不?
唔。有亲说看不到文,那是因为。VIP最新防盗功能上线,需要您的浏览器安装adobe flash player插件,才可阅读。如果您订阅的VIP章节无法显示,请点击安装您浏览器上方的插件。如果您已经安装此插件,但显示为乱码,请进行刷新操作,即可正常显示阅读,感谢您的支持。
没看到文的赶紧安装插件吧。。。
又是过了12点,嗷呜。
我一直说12点前要码完的。。。
可是,我废柴,我好动。
早点睡比什么保养品都有用。
晚睡的亲也洗洗睡吧。
不过要记得看文撒花。挖哈哈哈哈。
正文 32。非人待遇
三个小魔怪显然是不给邢质庚好日子过,每天晚上都缠着我一起玩,不放我回房睡觉,走一步跟一步。三个人形成轮流坐庄的模式,严防死守,就是不让我一个人回房。想睡觉可以,五个人一起睡……
趁着洗澡的当会,邢质庚把他们锁在各自的房内,然后迅速把我抓进房内耳鬓厮磨,掀高我的毛衣攻城拔寨。
在小魔怪们的密集防守之下,剩余的假期似乎都没有两个人单独呆过。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帝都,但也是要四处走走看看。再者,我手上还压着很多食店的邀请函,都是免费试吃的招待券,不用掉太不符合我吃货的本质特征。三个小魔怪俨然成了我的贴身保姆加私家看护,与我形影不离,连上wc都有两个可爱的洋娃娃如影随形。
而他们的老妈乐得清闲把孩子都扔给我照顾。一个忙着养胎下月临盆,和她老公于培树陪着我的公婆大人在长城脚下修长城。一个忙着窜门走亲戚表明她没有因为嫁入黑道而近黑者灰,顺便帮她的黑道老公洗白招揽生意。
于是乎,每天除了早餐之后,邢质庚就开车带着我和三个小魔怪四处流浪。每天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挑选食店,早餐在家解决,午餐、下午茶、晚餐一共是三顿,可是我手中的餐券厚得堪比厕纸,实在是很伤脑筋。再继续这么下去,我会有选择障碍,连头发都掉了不少。
最后,还是我们英明神武的于大帅哥想到抓阉的办法,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抱住于童狠狠地蹂躏他扎手的小平头,惹得邢质庚直抛白眼,要不是因为开车,他铁定冲过来把于童扔到方圆百里之外,顺便毁尸灭迹。
邢质庚对吃很挑剔,每一道菜色上来他都会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等到他的目光可以把那道菜引燃,他才施施然地把工具准备好。
我很鄙夷地啐他,“到底你是吃货,还是我是吃货?”
说到底,每一个厨师都有各自坚持的底线,有些人喜欢自然原味,有些人喜欢混搭,总之每个厨师都很龟毛,以致于让我感觉他们都应该是处|女座。
邢质庚的中餐造诣很一般,原因在于他在西餐上喜欢混搭,博取众家之长。当然,这并不是缺点,可是到了我这儿,那便行不通。一个中餐厨师,如果不能烹调出原汁原味的中国菜,那就成不了真正的中餐厨师。即使你在西餐上的成就非凡,到了我手里也得从头开始。就算是Steve。X想做中餐,也是一视同仁。
他知道我挑剔且近乎变态的执着,便一直在原汁原味这条路上锲而不舍地摸索,并时常查阅各种典籍。这对一个从西餐起步的厨师来说似乎有点难,加上他对中国传统饮食文化和各类史书上对食材的记载都一些不同程度的缺失,因此造成他时常会陷入便秘的状态。
不过,他便秘的时间不会太久,因为有我在他身边帮他解疑释惑,很快他就会一泻千里,厨思如泉涌。
只是他最近的状态不是便秘,而是欲求不满。
我被他抵在门板上狂吻了很久,唇舌交缠吮吸,汁液缱绻传递,紧贴的躯体与渐渐升高的体温,都在向我抗议他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他必须以非人的行径向我讨回。
所谓非人行径,不是指非洲人,说的是非人类的行为。所谓的非人类行为,指的便是他不顾一切地扯破我的毛衣,把我翻转过身面贴门板,手上粗暴地拉下我的牛仔裤,久未释放的火热以惊人的温度、硬度在股沟入厮磨,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我的肩膀。
我早已被他撩拨成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只能“嘶”的一声表示我对此类恶行的抗议,然而身体却早已将我出卖,微噘的臀紧贴他的**摩擦,那动作就象在摇尾乞怜。
邢质庚双手覆在我胸前的柔软上,邪恶地揉捏,用煽情的语调蛊惑着我:“老婆,我们回家去吧!”
“不是说过些天吗?”我们的假期很长,根据尹姐姐的说法,可以等到造人成功才回去上班。可是以他时刻撑伞避雨的行为,怕是遥遥无期。
我的声音嘶哑地不象话,话到嘴边似乎都变成细碎的呻吟和乞求。
“我们明天就走!”他蹙紧眉头,眸中略过一丝不悦的神采,拉下裤链穿上雨衣,掐着我的臀猛地冲了进来,“没有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你看看都变成这样了!”
我哭笑不得,几日来的休养生息让他变成生猛无比,连身下的尺寸都变得更为惊人,可怜我被抵在门板上狠狠地撞击,非常担心那道厚实的门板会壮烈牺牲。
“妈咪,为什么啾啾的房门一直在动。”于童幼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我紧张地抓住邢质庚的肩膀。
“别管他。”邢质庚没有把门外的人当回事,更加变本加厉地猛烈冲刺,把我推上一波又一波的极乐之地。
“我们过会再来吧。”童小欣显然知道房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是小声把儿子劝退。
可是于童却不乐意了,“我找舅奶奶拿钥匙。”
“我一定要回家。”邢质庚愤愤不平地从我身下出来,黑着脸说:“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无奈地摊手,任他把我抱起扔进浴缸内,反锁浴室的门,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等我两腿发软,浑身潮红不褪,声音哑得不成调,他才放弃继续折腾,把我收拾干净,披上浴袍抱了出来。
“叽叽啾啾,你们出来了?”
我侧头一看,吓得差点摔在地下,在我们的房间内聚集了此时邢家所有的居住人口,连小魔怪都算上的话,此时还有三缺一的情况发生。
钥匙,于童真的去拿钥匙开门……
我眨了眨眼睛,借此甩掉眸中的雾气,“老公,我们刚才……”
“放心,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邢质庚脸色阴森冷凛,收紧手臂继续抱着我。“你们这是三堂会审吗?”
我赖在他怀里眼神偷偷瞥向正拿着一个气球在手上把玩的于童,又一次差点摔到地上。天啊,他玩的气球不正是邢质庚的雨衣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去吃喜酒,回家都10点多了。
今天下午去看表演,又在外面吃饭了。
唉,我吧,一吃饱就不想写文。
很破柴对不对?象吃饱就睡睡饱就吃的某种动物……
好吧,我想我是传说中的受体质吧。。。
不虐就写不出文来……
嗷呜,求虐求**~~
正文 33。三堂会审
“给你们10分钟。”邢老爷子怒目而视,威仪地转身走出房间。
邢峰和陶冰亦是气势汹汹地瞥了瞥邢质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懊恼,相互搀扶跟在邢老爷子身后走了出去。
倒是二位姐姐笑得极其暧昧神秘,完全是兴灾乐祸等待看好戏的表情。
特别是童姐姐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吓得她那仪表不凡身材比邢质庚看得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的老公紧张把她揽在怀里,提醒她情绪不能太失控。
尹姐姐拉着她的双胞胎,款步而行,待走到门口方回头勾唇浅笑,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顿时让人忘记她眼中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
“还不走?”邢质庚黑着一张脸怒斥趴在地上把雨衣弄成气球的于童。
于童抬起头四下张望一番,人小鬼大地说了一句:“啾啾,以后洗澡要洗快一点,洗太久对身体不好。”
我垂眸咬唇,从门口的小起居室到浴室虽有一段距离,纵使隔音设施再好,也能猜测到我们在里面做什么,而我压根忘了时间。
“你手里的东西哪来的?”邢质庚把我放在邻近的沙发上,怒不可遏地拎起于童。
于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中略过一丝慌乱。这孩子随他老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从没见他怕过邢质庚。此时被拎起却有些异样的畏惧……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见邢质庚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起,似乎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意,而他眼中骇人的光芒而叫人无法忽视。那是我未曾见过的冷漠与狠绝。
于童指了指门边,“在那里,有一整盒……”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可能就是这样吧。
活该你不忍着,活该你随便发|情,活该你随身携带小雨衣,活该你性急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我也很想学着二位姐姐花枝乱颤一把,只是邢质庚倏地收缩的瞳仁把我的笑容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把于童拎到门外,用力关上门,抽掉系在腰间的浴巾,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处取出一套灰色的纯棉运动服换上,看得我直流口水。
有夫如此,活色生香,堪比佳肴。
待我们下楼时,时间已过去20分钟。此时正值子夜时分,寒风在屋外肆虐横行,那萧瑟的风声让我感觉似乎从我背后呼啸而去,格外的寒冷。
我下意识地挣脱邢质庚的手,紧了紧身上的毛衣,缩在他身后。
“说吧。”邢老爷子正襟危坐,面色阴沉。
邢质庚拉着我坐在邢老爷子面前,他坐在扶手上揽着我的肩对爷爷对面而视,毫不畏惧地迎接他的目光,“说什么?”
邢老爷子的拐仗往前方的小茶几上一挥,赫然就是邢质庚常用的雨衣牌子的包装盒。“这是什么?”
“爷爷,那上面不都写着吗,您还问我干嘛?”邢质庚闲适地往后靠去,双手未曾离开我的肩膀,我似乎感觉到他的僵硬与不快,与他表现出现的截然相反。
“这是你的?”
“唔,这个尺寸应该是我的。”邢质庚淡淡地瞄了一眼,“还好我发育得不错,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一句话说得我那紧抿双唇的婆婆大人立刻紧拧双眉,不悦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塌下肩倚在公公大人身侧,微噘着唇仰视他。
公公大人收到信息,立即用眼神安抚之,轻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她象小女孩似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臂,轻轻摇晃,撒娇之意不言而喻。
此时,我的公公大人摆出一副严肃威严的模样,目光饱含警告的意味。
我一把掐在他的大腿上,没有他们会有你吗?还好几个小魔怪已经被安置在各自的房中,没有听到如此儿童不宜的话而变成十万个为什么。
“老婆,你有意见啊?这么激动地掐我干嘛?”邢质庚毫不理会他们的眉目传情,懒懒地与我调笑。
“我问你,”身为大家长的邢爷爷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借以驱散此时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为什么用这个?”
“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用了,原因嘛还需要解释吗?”他掰着我的肩坐直,“需要我详细说明用法吗?”
众人纷纷蹙眉,二位姐姐环顾四周蠢蠢欲动,只是碍于长辈的面子,没有直扑上来。
我则沉默不语,僵在原地,喉咙发干,艰涩难熬。
我老公说,他十八岁就开始用雨衣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我才刚刚摆脱自闭的阴影,跟在秦小贤的屁股后面去上学。有时会躲在操场旁边的大树底下,看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幽会。那时候的我天真浪漫,连听到他们拥吻时的呻吟都会以为是吃撑了打嗝。
十年的时间,他用掉多少雨衣,释放出多少小蝌蚪……
而我却一无所知!
我缓缓地从他腿上移开手掌,压在自己的臀下团成拳紧紧握住。
“庚子,你从小最不让人担心,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也没拦着你的发展。如今爷爷老了,只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希望看着邢家的第四代出生,甚至能看到他茁壮成长……”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邢老爷子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希望可以颐养天年、含饴弄孙是再正常不过的情理伦常。
那天他为我买来油条,眼底尽是普通老人满足的笑意,我就深深地明白,这个戎马一生、经历战火熏陶的男人更加在乎家人,也更加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把曾经有负于家人的地方一一弥补。
那种饱含愧疚的迫切,曾让我深深动容。
只是此时的我已被另一种情绪取代,而忽略了他眼中渐渐升腾的渴望。
“既然爷爷这么说了,我也不妨说说我的想法。”邢质庚松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只能看到他漂亮的脚趾头露在拖鞋外面。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他低沉的嗓音犹如新年钟声敲响后的第一声鞭炮,火光四溅,硝烟缭绕。“本来在三十岁之前我是绝不会结婚的,只是凡事都有例外。但这个例外并不包括您的期待。”
“然然。”他朝我伸出手臂,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张开,泛着白玉光泽,隐约间似乎能闻到各种食材的味道。
我扬起头,看着他完美的下颌高傲地昂起,带着不肯服输的倔强与坚持。
我是那个例外吗?例外到让他放弃原本的坚持……
为什么我没有半分喜悦,我觉得他的想法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的体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然然还小,我们还不打算要孩子。”他不顾我的僵硬,将我从位置上拉起。“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你们都早点睡吧。我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回c市,婚礼会在半个月之后举行。”
我们还不打算要孩子!这中间的“我们”有包括我吗?他为什么篡改我的想法,而把他的决定变成“我们”的……
我粗鲁地挣脱他的手,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一带,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闭门羹。
我没有反锁,因为我知道他总有办法进来。只是为了宣泄我的不满,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一夜无眠,沉默以对。在床上翻来覆去,我懊恼地起身,抽起被子团在身上正准备下床。
“你去哪?”和我一样没有入眠的邢质庚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有些烦躁地斥问。
黑暗中我仍能依稀地看到他眼中的不悦,我艰难地扯了扯唇角,把被子扔给他,一言不发。
“老婆,别闹小孩子脾气,快上来睡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拍拍身侧的位置,语气略有些缓和。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小了,可是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不想和你一起睡觉。
我用我习惯的方式,逃开不想面对的一切。象每一次遇到挫折的时候,窝进自己的角落,自我禁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房内的暖气开到最大,温暖如春。
“叽叽,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仍是不愿开口,即便眼前的人不是我生闷气的对象。
“我昨晚把你的东西拿走了,小微微说这是公主的戒指,不可以偷偷藏起来。”于童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侧头一想,难道是那个太大的钻戒?果然不适合的东西就是不适合,还得拿去改,一来一回多浪费时间啊。仓促之间决定的事情就是不靠谱,就象我们的婚姻一样。看起来就象那个钻戒一样美好绚烂,可是却无法戴在手上显摆,生怕一个不留神给弄丢了。
我朝他挥了挥手,于童立马屁颠屁颠地奔了过来,捧出一个小盒子讨好似地放在我跟前,“叽叽,不要告诉啾啾好不好?”
我接过盒子低头一看,陌生而又熟悉的巨大logo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是怎么打开那个全世界都为人疯狂的Tiffany盒子,没有喜悦,没有期待,唯剩冰冷与绝望的哀嚎。
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刻意忽略掉,甚至自我催眠,那不过是纪予馨弄出来自我YY的东西。而当另一只钻戒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竟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我催眠,忘记了继续忽略。
JYX&XZG……排列顺序不一样,显然是一对。
“叽叽。”于童疑惑地蹲在我跟前,纯真的眸子清澈如水,“你不要哭,小鱼儿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抬手拭去我不知所觉的泪水,扯出一个艰涩的笑容。“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进了沙子。”
“可是……可是……”于童噘起小嘴,不明就理。
“小鱼儿,啾啾呢?”我望着屋内打包好的两个旅行箱,一切了然。
于童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我,踌躇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他不让我说……”
“恩?”看于童那副模样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这孩子向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不怕地不怕。
于童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然而指了指后院的方向。
我把戒指捏在手心,撩开被子仅着单薄的睡衣便冲了出去。我要去问个清楚,必须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想说要开虐了。。。
对手指,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请记住水水的属性,亲妈是也。
要不要二更呢,我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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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ally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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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04…21 18:22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正文 34。诸事不宜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人生会有如此多的巧合,难道真的是上天的安排,注定我会在今天早上一醒来就拿到邢质庚和纪予馨所谓订婚钻戒的另一个,注定我光着脚狂奔至后院质问当事者,却发现这两人正在深情相拥……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上前去分开他们二人,然后给纪予馨一记响亮的巴掌宣誓我的主权。
显然,后一种不是我的风格。我虽有一颗强大且坚韧的心,却没有为此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决心。
在我的世界里,已经习惯被忽略被遗忘,甚至可以把自己当成隐形人,消失在茫茫人海化身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随波逐流。
我握紧拳头,默默地退了出去。随手把那枚价值不菲的Tiffany男式钻戒扔进厨房的垃圾桶内。Tiffany什么的最讨厌了,丑得要死,钻戒什么的也最讨厌了,浪费钱。
上次遇到纪予馨耀武扬威,我就已经无力招架,仓皇而逃。如今我的老公说不愿和我要孩子,却和另一个女人深情相拥。如果还继续呆下去,那就不是我了。我最擅长的事情便是一走了之,沉默以对,继续钻我的牛角尖。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过客厅,正准备回房换衣服,顺便拿行李一走了之。
陶冰却将我拦下,说要带我去见几个客人。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光着脚跟了过去。
客厅内,邢峰正和一对夫妇交谈甚欢,言谈之间态度诚恳,谦逊有礼。
我默默瞥了一眼,血色从脸上再度褪去。我想说,这是一个黑色的早晨,诸事不宜。
我转过头,看到陶冰高深莫测的微笑,顿时了然……或许她思前想后觉得我说的事情不太靠谱,所以她需要确定我的身份。
这让我忍不住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余教授,谭教授,你们怎么来了?”
没错,客厅内的夫妇正是我亲爱的父母,只是我很少在公开场合叫他们“爸、妈”,私底下就更少了,连“余教授,谭教授”都可以省略。
我的父亲大人余成越听到我的声音一时竟板起脸来,凌厉的眸子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一言不发地紧抿双唇。我想,我的沉默应该是遗传自他。
陶冰见场面一时僵了起来,也就了然一切。有些时候,并不是叫“爸爸、妈妈”才能认定他们的血缘关系。如此尴尬僵持不下的场面,也能说明一切。
“然然,我特地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说不知道你和庚子结婚的事。”陶冰真不愧是外交界的一把尖刀,做事情永远都是两面三刀,恩威并重。
我露出一记温驯的笑容,“是谭教授让我尽快结婚的,不信你问问她。”我转向我的母亲谭雪,我们有一张相似的脸,时刻在提醒着她孩子是不能偷生的。所以,她并不喜欢与我出现在公众场合。
遗传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谭雪蹙着眉站了起来,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和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结婚,你怎么会这么随便,还抢了别人的未婚夫不说,没有结婚你就让他住到家里去。你的家教哪去了?”
我不痛不痒地耸耸肩,鼓起被打的脸颊露出可耻的笑容,“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家在哪里?”
谭雪是一个教养极好的女人,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优雅大方的模样,当然这得益于我外婆的旧式教育,贤良淑德缺一不可。可是她却真的动怒了,抬起手又想给我一巴掌,“你……”
我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面带笑容。连我母亲都知道邢质庚有一个未婚妻,只有我不知道。这个家里的人都知道,唯独我。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甚至没有声音。
我意外地睁开眼睛,发现谭雪的手臂被另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握住了,那只手臂我还是满熟悉的,曾经枕着它入眠,还在上面流过口水。
“妈,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人在我家打我的老婆,而你们却不拦着?”邢质庚阴冷的目光自我身上冷冷扫过。
陶冰慌忙介绍引见,让我犹如置身琼瑶电视剧中,正在上演身世悲剧的大闹剧。我要是他们捡来的就好了,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哭一场,求他们告诉我亲生母亲在哪,我也好收拾细软投奔而去。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没有奢侈的资本,只好平民一回。
邢质庚松开谭雪的手,脱掉大衣披在我身上,并为我系好扣子。
他的手留在衣领处,目光紧紧地纠缠着我,“我说过了,这里是北方。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懂得照顾好自己?”
我不置可否,躲开他的目光,却瞥见他白色衬衫正中的口红印,完全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我此时绝望的悲凉。
“余教授,谭教授,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我侧过头,越过邢质庚高大健硕的身体探出头去,“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你真的要结婚?”余成越坐在原处,低垂着头,轻声问我。
记忆中他很少主动与我交谈,连学习成绩都不曾过问。
我无奈地耸耸肩,“不是要,是已经结了。”
他无知所措地望着我,陌生的目光,陌生的胶着,“你幸福吗?”
幸福?我紧抿双唇缩回原位,利用邢质庚高大的身体把自己与他们隔离开。幸福本是一个虚幻的词,却让我哑口无声。
今天之前或许我能感受到幸福离我很近,似乎唾手可得。可是当我伸长手臂去触碰,幸福却象注满氢气的气球,一碰就跑,越升越高,直至消失在天际。而揪着球的线紧紧地缠在邢质庚的手上,只要他轻轻一扯,便能拉回来,可他却没有任何动静。
“我会让她幸福的。”邢质庚把我揽在怀里,扯动那条牵引幸福的线。到目前为止,那条线还没有被剪断,依然结实无比。但愿这条线以坚持到幸福归位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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