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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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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他的目光在我脖子上长时间地徘徊,暧昧而放肆。

    经不住我的一再的坚持,他带我从后院的小门走到前门,跟警卫员要了一辆军用吉普,把穿着他大衣的我往车里一塞,呼啸而去。

    我坚持不要Tiffany,硬磨着邢质庚带我去买卡地亚。我就是不要和纪予馨的一样,十分之厌恶。

    在最近的商场内,我指着一个标价昂贵的钻戒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就要这个。”

    他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售货员,“帮我包下来。”

    “先生,我们里面还有本季的新款,您要不要看一下。”售货员热情地游说,脸颊绯红地望着我的老公。

    “我太太说要这个就要这个。”邢质庚很有礼貌地回绝了她,转身理了理我大衣的领子,眼神飘乎地在我脖子上又转了一圈。

    售货员顺着他的动作也注意到我的脖子,立刻低下头为我取出戒指迅速包好。

    我狐疑地抓起柜台上的镜子往脖子上一照,“邢质庚……”

    “恩?”他抱胸看我。

    “你果然是属狗的。”苍天啊,我的脖子上布满邢质庚的杰作,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牙印……

    他特邪恶地看着我:“你才知道啊?”

    *

    一番折腾加上我任性地想要一个戒指,回到邢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却还是死死地抓着戒指盒。

    “老婆,其实我早就定制了一对,还没送来而已。”邢质庚看我忧虑成疾的模样,忍不住据实以告。

    “那你刚才还买?”买不是问题,关键是我没试就拿走了。在车上一试,靠,太大了,松松垮垮地很难看。

    等回头要去商场换,大年初一都提前关门了。买了跟没买一样,讨厌死了。没办法戴起来显摆真纠结。

    “老婆有需要咱就买。”他停稳车子,熄了火。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钱?”我挠头一想,他好象很有钱的样子,就他一个官三代也不能如此挥霍,刚帮我还完巨额贷款,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坐在位置上,沉思片刻,“你放心,养活你还是不成问题。”

    “那到底是多少?”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除了家庭状况之外,我只知道他的职业是厨师。厨师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我还能不知道吗?就他这么挥霍,肯定熬不住。

    “我以前在巴黎的时候,就已经在暮雅轩打工,后来开了自己的小餐厅赚了点些,再后来我去了南非,就世界杯那会儿,在赛场卖烤肉。”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简历说了一遍。

    “你在巴黎开的餐厅吗?是哪间?”巴黎的食店我几乎都扫了个遍,那时候带着小茶叶挨间地吃,没有哪间是我不知道的。

    “庙小供不起你这大神。”他摆了摆手率先下车。

    “喂……”我跟着也窜了下去,“那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他转过头朝我挥挥手。

    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仰起小脸等着他。

    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深邃的眸光倏地变得深不可测,“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海滩?”我挠头沉思,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海滩上吗。

    他揽着我的腰往邢家走,边走边恶狠狠地威胁我:“连第一次见到我都不记得,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大爷饶命啊……”我心有余悸,大声都不敢吭,心里琢磨着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他。

    *

    屋内传来悠扬的钢琴声,绵长悠远,丝丝入耳。

    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晕晕欲睡地任由邢质庚把我拉进客厅。我闻到火锅的味道,还有一堆奇奇怪怪菜肴的味道,勉强能吃的样子。我饥寒交迫,什么都不挑。

    入夜时分,客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纪予馨小姐还在弹奏高雅艺术。一曲终了,她徐徐向我走来。

    我皱着鼻子嗅了嗅,好大的油烟味啊!定睛一看,不会是纪予馨做的饭吧?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饿了。”我拉了拉邢质庚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看着饭桌上的食物。

    他牵着我的手做到饭桌前,一桌的残羹冷炙。我也不敢挑剔,谁让咱到了播报晚间新闻的时间才回来,电视上已经打出22:00整的字幕。

    我认命地坐在饭桌上,拿起一副干净的碗筷,把爪子伸入热气腾腾的火锅。

    “先去洗手。”婆婆大人本来是在看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喊了我一句。

    我悻悻地缩回手,特憋屈地离开位置。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肚子里大虫正好缺小虫子喂呢。真是不给细菌生存的机会!

    待我洗完手回到位置上,发现桌上多了一碗香喷喷的清水面。而我的公公大人面带关切地坐在我旁边,“冻坏了吧,赶紧把面条吃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顿时湿了眼眶,哽咽地喊道:“爸,我……”从小就没有长辈对我好过,除了外婆。我嘴不甜又不爱理人,他们都不喜欢我。从来没有长辈对我主动示好,甚至连关切的目光都没有。

    “哭什么?面条不好吗?”邢峰有些犯怵,手忙脚乱地唤过刚洗好手出来的邢质庚,“庚子,看看你媳妇,哭成这样,是不是你欺负她?”

    “媳妇,怎么了?”邢质庚也慌了,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紧张地问道。

    “我,我从来,从来没吃过爸爸煮的面条,从来就没有。哇……”我泪涌如注,趴在邢质庚的肩上放声大哭。

    二十三年来我曾经无数次地奢望过我的父母为我做一顿饭,哪怕只是一顿早餐。可是,从来就没有。他们甚至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即使我对他们的要求非常的简单,简单到一碗白粥或是一碗面条,只要是他们亲手做的,再难吃我也毫无犹豫地舔光。

    可是没有,从来就没有。

    “唉呀,这孩子……父母都不在了吧?”邢老爷子正看电视新闻,看到某儿童教育学者正在慰问失学贫困儿童的画面,还以为我和他们一样父母双亡,连忙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别哭,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吃爸爸煮的面条随时回来,要是想吃爷爷煮的,我这把老骨头也义不容辞。”

    “爷爷,您煮的能吃吗?”邢质庚边给我抹眼泪,边揶揄邢老爷子。

    “怎么能不?”邢老爷子指着电视画面,“看看,现在的专家学者还真是,大过年的都举家出动,带着老婆孩子去慰问失学贫困儿童。”

    电视上学者的老婆是某重点大学的校长,他们的儿子被喻为天才少年,在19岁那年以全A的成绩毕业于哈佛大学,从此蜚声国际学术界。这样的孩子是每个父母的骄傲,炫耀的资本。

    纪予馨似乎被我吓到,小心翼翼地问道:“卓然,你父母呢?什么时候去世的?”

    “是啊,卓然,你的资料上从来没有提起过你的父母。”陶冰此时也缓和下来,聚拢到我身边关切地问道。

    该是坦白的时候了吧!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指向电视画面学者一家人最后定格的灿烂笑颜,“就他们……”

    他们顺着我的手指望去,异口同声地喊道:“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两天爆人品。。。

    连着两天码了4K以上。

    为了维持这种高涨的情绪。

    我需要更多的能量。

    当然还有花花。

    人家这么勤快的说。。

    扭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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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  发表于: 2011…04…21 18:20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正文 30。我的家人

    我无比确定以及肯定指着已经消失在电视画面上的学者一家人,“真的,他们真的是我父母。”

    “不可能,余教授我认识,他们就一个儿子,他和谭教授也都是初婚,没有前妻或是前夫的拖油瓶之类的。”陶冰就事论事,以常理推断,“再说你姓卓,不可能是一家人。”

    “我随外婆姓。”这是我们家迄今为止最大的秘密,我不随父姓,也不能随母姓,因为会顺藤摸瓜抓到证据。那么他们就不能生第二胎,罚钱事小,不能评职称顺利升职那就惨了。

    邢质庚一直握着我的手,蹲在我跟前神情淡漠地看着我,只是他越握越紧的手泄漏了他此时的心情。

    我反握他的手,递给他一记释放的笑容。我已经23岁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并庆幸我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

    “为了保证能生第二个孩子和顺利升职,他们在我的出生证明上做了手脚,打上智障的标签,说明我有智力缺陷,就这样拿到二胎指标。我爸又是儿童教育方面的学者,他怕别人说他恶意遗弃自己有缺陷的孩子,便让我随外婆姓,在入户证明上我是被外婆收养的孩子。从此,我的资料上家庭成员便只有外婆一人。高中还没毕业的时候,他们就给我申请了法国的学校,把我送到国外去,以免高考时的政审与身份证明的问题。”我轻描淡写地陈述从出生以来我所遭遇的一切。

    “他们确定会生下一个天才吗?”纪予馨似乎被我的讲述吸引,坐在我对面的位置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他们只是想要一个男孩。”事过多年,我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这一切。重男轻女是古已有之的传统,只是我的父母身上更加具体地付之于实践中。

    纪予馨问:“有区别吗?”

    这一刻我无比地羡慕纪予馨的不受世俗污染,曾经我也是这么天真。

    我用钦羡的目光贪婪地望着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弟弟,渴望他们能把目光长久地投注在我身上,可是这一次都如镜花水月般遥远。我以为是我不乖,所以他们不喜欢我。我拼命地讨好他们,每周都拿到老师奖励的小红花和各种奖励,集满整整一个鞋盒,等到假期他们回来,我跟献宝似地冲到他们面前。可是我没得到应有的表扬,爸爸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便去喂弟弟吃饭。

    五岁那年,我才知道我和弟弟的区别在于,他是站着尿尿,而我是蹲着。

    于是,我开始学习站着尿尿,把外婆特地给我留的羊角辫剪成小平头,学着秦小贤爬树玩泥打架。我想这样他们就会喜欢我。

    暑假的他们回来,我跟一个野孩子似的疯玩,表演我卓越的爬树技能,甚至把秦小贤打趴在地上。然后,特自豪地表演了一次站着尿尿。结果我母亲暴怒,把我痛打一顿关进房间里,说以后再也不许我出门。

    从那一天之后,我被关在房间里三天,我母亲说让我好好反省。

    等三天到了,母亲问我:你知道错在哪吗?

    我点头,却不再说话,不再和任何人说话。

    “我的自闭症就是这么来的。”我没有哭,对于这个问题我的眼泪早已流干。我坦然地接受我是一个女孩的事实,即使我站着尿尿也不能改变问题的本质。

    “我去给余教授打电话。”我的婆婆大人抹着眼泪拿出手机。

    邢峰连忙按住她的手,拍案而起:“老婆大人,你还和这种人渣打毛电话啊?”

    “我去骂骂他。”陶冰甩开他的手,翻开手机盖就要拨出去。

    “都不许打。”邢老爷子一声怒吼,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严肃异常。“我打……”

    我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竟有些不知所措。从小长辈就不喜欢我,我早就习惯了。突然之间婆婆哭红了眼,公公气得骂人,邢老爷子更是要与我父亲直接对话。

    而我的老公早已沉下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变得阴鸷恐怖,幽深的眼眸内波涛汹涌。

    这些都让一个从小缺乏家庭温暖的孩子,感到莫名的温暖。

    “爷爷,我不是要博取你们的同情。而是觉得我和庚子已经结婚,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我有必要坦白一些事情,这是作为家人最重要的坦诚。”这是我最大的诚意,将我经历过的一切摆在我以后的家人面前。

    “庚子,”我捧起他的手,严肃地发问:“你能忍受你的老婆曾经站着尿尿吗?”

    邢质庚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俯下|身将我紧箍在怀里。

    良久之后,我感觉脖子上冰冰凉凉,有液体没入我的后背……

    这一夜,邢质庚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把我紧紧地抱着,象是要把我嵌入体内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

    大年初二,我起得很早,早前说过要和邢质庚一起去机场接童小欣和尹以薰。

    箍在我腰间的手没有松开半分,我转身一看,身后的男人睁着满是血丝的双眼,眼窝处一片青色的阴影。看似一夜未眠。

    “老婆,早。”

    “唔,起床吧,还得去机场。”我避开他的目光想要起身。

    “让爷爷派车去接吧,我陪你到处走走。”他松开紧箍的手臂,过久地维持一个姿势,松开后他竟象是机器人一样僵硬。

    “才不要呢。”我给他僵硬的手臂一大巴掌,“机器人先生,你要不要上洗手间啊?你不上我就要上大号了。”

    “那一起吧。”他伸长手臂机械地坐了起来,样子好搞笑。

    我扑哧一笑,“你能拿得住吗?”我坏坏地瞄了一眼他的某处,再扫了扫他的手臂。

    他先是一愣,继而意会过来,邪恶地眯起眼,说:“一起上吧……反正你有经验,你能帮我搞定。”

    打打闹闹地洗漱完毕,我拖着邢质庚下楼给我弄早餐。据说邢家的保姆要初五才能上工,这段时间不是外卖就是炊事班送过来的饭菜。

    昨晚光顾说话,后来被邢质庚抱着回屋,什么都没有吃上。

    “都怪你,我没吃上爸做的面条。”我踹了他一脚,拿眼神凌迟他。

    “我给你做还不行吗?”他痛得哇哇叫,“本大厨出马……”

    “你又不是爸……”

    “我是爸的儿子。”

    突然闻到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我的宝贝鼻子条件反射地皱了皱,“什么东西?”

    “卓然,你们起床了啊,你妈正在熬粥,你们先等一下。”我的公公大人穿着一件酱油广告的围裙正在摆碗筷。

    “啊?我妈熬粥?”邢质庚张大嘴巴瞪大双眼,表情呈现呆滞状态,“她一年也就包过一次饺子,她还会熬粥?”

    我的婆婆大人穿着一件同样的广告围裙,捧着一锅正冒热气的粥走了出来,那股烧焦的味道更加浓了一些,“不就米加水吗?有什么不会的?”

    “然然,睡得好吗?被子够不够盖?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加一床。北方不比南方,夜里特别的冷。”陶冰把粥放好,关切地询问。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冷,我还流汗呢。”后面有个大火炉能不流汗吗?

    “来,过来吃粥。”邢峰把冒着烧焦味道的粥盛好,献宝似地捧出一盘荷包蛋,“这荷包蛋是我煎的,还有豆浆,豆浆机是我操作的,豆子也是我泡的。”

    “他爸,很光荣吗?豆浆机都有说明书,你堂堂一个少将焉有不会的道理。”陶冰很不屑地剜了他一眼。“党和人民是怎么教育你的,我党和我军是怎么培养你的,做人要谦虚一点,谦虚懂吗?瞪什么眼啊,一会给我写一份批评与自我批评,好好反省一下你的态度。”

    邢峰从容淡定地解下围裙,针锋相对:“我才不象某些同志,连煮干饭的米和煮粥的米都分不清,熬半天才发现是煮干饭的米,你说你浪费不,还给倒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会背不?”

    “你……”陶冰双手叉腰,“你煎糊了多少鸡蛋你数过没?现在一个鸡蛋多少钱你知道不?”

    “你知道吗?”邢峰反问。

    陶冰一愣,摇头道:“不知道。”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可爱的公公和婆婆实在是太萌了,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以我被养刁的胃口来说,他们做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甚至连卖相都不好,但我还是面带微笑地坐在餐桌前,说了一句从小到大我一直很想说却没有机会说的话——

    “爸爸,妈妈,吃饭了。”

    “还有我呢。”邢老爷子拄着拐杖从门外走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寒气,“然然,爷爷给你买油条了。”

    “油条?”邢质庚嘴角抽搐,“爷爷,大年初二你上哪买的?”

    邢老爷子喘着粗气坐了下来,“你们说说,这卖油条的怎么都不卖了啊?害我转悠了好久,还好小张知道永和豆浆里面有卖。”小张是老爷子的警卫员。

    “不买得了呗,油条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伙满肚子都是油,别给她吃油炸的。”邢质庚戳了戳我的脑袋,特鄙视地说。

    “恩?谁说不是好东西?上次我去公园溜达的时候,有一个小孩硬吵着他爷爷给买油条,说豆浆和油条是最佳组合,别人家都是爷爷给买的,就他爷爷不给买。后来,那爷爷就带他去买了,他笑得可开心了。”邢振宇板起脸来,特严肃地说,“所以,我一定要给然然买油条,你不吃就滚蛋。”

    “爷爷,爸,妈。”邢质庚敲了敲桌子,“你们记得不,小时候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六目相对,眼神交汇,无声地交流。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小时候谁记得啊,吃饭吃饭。”

    “你们……”

    “喏,分你一半油条。”我把爷爷递给我的油条拆了一半给他,“邢质庚小朋友,有油条吃开心吗?”

    邢质庚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要喝醋。”

    “酱油,这有酱油。”陶冰把一瓶酱油放在他面前,“油条沾酱油最好吃了,沾醋不好吃。”

    这是我第一次和家人共进早餐,有妈妈做的粥虽然有点焦,有爸爸煎的蛋虽然有点糊,有爷爷买的油条虽然我不爱吃。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心意。一个一年只包一次饺子的女强人,一个拿枪比拿铲子利索的军官,一个为共和国抛头颅洒热血的五星上将,他们今天为我做的一切,都让我永生难忘。

    很多年过去,我始终都不敢面对他们。因为我的懦弱让他们失去很多的快乐时光,因为我的自私让他们错过见证小卷卷成长的每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这一章要写到童小欣和尹以薰出场的。

    可是我太困了,放下一章吧。

    有她们的宝宝华丽登场和庚子抢老婆……

    庚子被炸毛暴走……

    好吧,剧透完了。

    遁走……

    明天上来收花花。嘿嘿。

    

正文 31。小魔怪

    秦贤给我带来的一箱子礼物终于有机会送出去,我忐忑不安地把礼物分发到长辈手中,看着他们喜笑颜开的样子,我就有一种深切的罪恶感。下次我一定要自己去选礼物送给他们,绝不假手于人。

    邢质庚问我何时准备了这些东西,我没有瞒他。他沉默一秒钟,然后恶狠狠地对我说:“记得把钱还给秦贤。”

    我不乐意了,之前他也没说要买礼物,是秦贤自己给我准备的,再说我和秦小贤那是无产阶段友谊,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

    邢质庚继续沉默,一声不吭地离开,留给我他宽阔而**的背影,却又带着那么点绝世孤傲的气息。

    我一时看傻了眼,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竟是如此的不同,为什么看他的背影就好想扑上去蹂躏一番。

    大年初二下午,童姐姐带着她的老公于培树和五岁的儿子于童先期抵达。仍然延续童姐姐一贯的风格,如狂风扫落叶般粗犷豪放,一开口就找我老公麻烦,说好去接他们却放了一群白鸽,害她老公现在还晕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老公不去接他们,她老公就会晕机不止呢?

    我秉承求真务实的原则,走到他们跟前仔仔细细地窥探一番。

    于培树,也就是童姐夫,是我党我军培养的特级飞行员,居然会晕机……

    “姐,他真的是飞行员?”我注视着倚在沙发上好看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即使因为晕机而面色苍白,也无损于他的英气逼人。他的双眼微闭,睫毛似蝉翼般铺开,微微抖动,眉头紧锁的模样象极了病美男。真的很好看!

    童小欣扶了下她的大肚皮,“飞行员就不能晕机吗?”

    我挠挠头作不解状,“难道是因为不是自己开的?”

    “对啊。你没见过很多司机,自己开车就好好的,一坐别人的车就狂晕不止吗?我家小树树就是这样,坐不惯别人开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谅我实在是孤陋寡闻,开飞机的会晕机,以后退役不是得去开民航客机,要嘛弄架战斗机开开?

    “别想了,以后坐动车。”童小欣一眼看穿我的心思,“这次是因为我大着肚子才勉强坐飞机的。”

    掬一把感动的泪水,童姐姐这样智商的人群还能拐到如此出色的男人。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傻人总是有傻福。

    “姐姐!”

    我低下头,看到一个帅气的小宝贝正在拉我的裙摆,他微扬着头,五官十分清秀,小小年龄就已经能迷倒方圆百里。我微有些失望,这孩子一点都不象于培树,完全是他老妈童小欣的翻版。

    “小鱼儿,叫舅妈。”童小欣忙着照顾老公,听于童喊我姐姐忙给纠正过来。

    小宝贝眉头一拧,很严肃地侧头思索,仍是开口喊道:“姐姐。”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长得太孩子气也是没有办法的,身为长辈却要沦为平辈。“小鱼儿,不是姐姐,是舅妈?”

    于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

    “为什么不是?”我不耻下问。

    “你就是姐姐,啾啾那么老。”于童往门口的方向一瞥,方才转身离去的某人已经转悠回来。

    “你说啾啾老?”他身上的烟味很重,夹杂着一身的寒气,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把将于童抱到半空中,“小子,你找揍呢?”

    “啾啾,舅妈的意思是你的老婆吧?”于童被抓到半空中,脸上无半点畏惧之色。

    “算你小子有点文化。”

    “姐姐,我跟你说,我啾啾吧人又丑脾气又不好还常常打小孩,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不太适合成为你人生中的另一半。姐姐,你嫁给我吧。”于童无视脸色铁青的邢质庚,眨着纯真的眸子对我告白。

    邢质庚忿忿地沉下脸,“你小子还学会挖墙角了?”

    “姐姐,你看,再过一会他就会打我屁屁了。”于童继续无视他的舅舅,朝我大献殷勤,“姐姐,我的个子是班上最高的,虽然比不上啾啾的个头,但是他老了不能长个了,我还能长。再说,保护女生我最在行了,你放心,就算啾啾打我屁股,我也会保护你。”

    我笑得喘不过气来,抓着邢质庚的胳膊摇了摇,“你快把人放下来,我是拯救英雄的公主。”

    “是的,公主殿下,你等着我。”于童扬眉放电,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精于此道。

    “真是反了你,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泡。”邢质庚把他扛在肩上,手掌重重地拍向他的小屁屁。

    “好不容易有个帅哥跟我告白,邢质庚你至于这么以大欺小吗?有违公平竞赛原则,重来重来。”我伸手把于童抢了过来,把他往地上一放,整了整他凌乱的衣服。“小鱼儿,没事吧?”

    “小鱼儿……”门口传来两个小女孩悦耳的声音。

    尹家姐姐和她的双胞胎女儿纪羽微、尹羽鸣仪态万千地走了进来,三个美女的响亮登场,我顿感相形见拙,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能比较。

    两个小丫头虽是双胞胎却无半分相像,据说是异卵同胎,一个象爸爸,一个象妈妈,完全不同风格的美女。这要是长大了,要有多少男人肝肠寸断啊。

    不一会儿功夫,于童便带着两个小丫头跑到屋外去玩,正赶上邢老爷子他们仨串门回来,邢老爷子一看到三个曾外孙那是乐得合不拢嘴,眼底的溺爱之情跃然而出。

    “喂。”看着三个孩子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捅了捅邢质庚,小声说道:“我们也要一个吧。”

    邢质庚抱胸倚在门框上,风吹过他微卷的发,勾勒出他完美得恰到好处的轮廓。

    “怎么样?”我生怕他没听到,又捅了捅他。

    他倏然抓住我的手臂往他身前一带,牢牢地锁在他怀中,双臂环在我的腰间,“我们才新婚嘛,我想要二人世界。生个象这些小魔怪的孩子出来,我怎么象现在这样抱着你不被打扰。”

    “可是……”我想早点生孩子,早点完成我的人生规划。可是这话我说不出口。

    “着急了?”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鼻息拂过我的发钻入脖子里。

    我摇摇头,眼神却飘向在庭院中玩得不亦乐乎的三个小魔怪。结婚的意义在于爱情的延续,而孩子则代表着我们曾经相爱的证明。可是……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牢固。

    他爱我吗?

    他愿意娶我却不代表他爱我,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从不曾听他说过。

    “庚子,你爱我吗?”我突然间很想知道。

    “恩?”我能感觉他的身体微微一僵,“那你爱我吗?”

    我静静地呆在原地,原是我问他的话,却变成我呆若木鸡,无法回答。

    我爱他吗?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守在我身边,为我的任性买单。

    嫁给他,是我情感落魄期时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我需要一个肩膀为我分担一切,包括我的任性与自私。

    而恰恰有这么一个人始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于是,就是他了。

    我覆上他的手轻轻摩娑,“我会的。”

    他没有追问,也不再多言,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

    晚餐是由邢大主厨一手包办的盛筵,都是一些家常的菜色。卖相依旧是典型的邢氏风格,精致奢华,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隔水炖煮的玉环柱脯螺头汤是一道典型的粤菜汤品,口味淡雅清透,一洗春节菜肴多油腻的口感,既营养又鲜味十足。

    三个小魔怪一人捧着一蛊喝了个底朝天,伸长手臂强烈要求续汤。

    邢质庚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他们吼回去,并以此要挟他们必须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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