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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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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綦微微闭上眼,怜茵、萌毓心中都有些忐忑,刚才两人只顾着较量,不知不觉间此曲的雅致闲情已被她们破坏殆尽了。宇文綦的沉默更让她们二人开始心虚。
就在几人惴惴不安的时候,宇文綦突然睁开了眼睛,扯了下嘴角:“文权。”
“奴才在!”文权上前一步。
“赏赐怜贤妃、毓才人各珍珠十颗……起驾回宫。”
“是,奴才领旨。”文权低着头小碎步跟上宇文綦的箭步。
“臣妾恭送皇上。”
怜贤妃有些懊恼,宇文綦就这么走了,自己却半点都没猜到宇文綦对今天的自己是什么看法。都是那个宝才人突然搅局,破坏了她刚刚刻意营造出的美感。
为了今天,怜贤妃苦练此曲多日,更挑选了飘逸雅致的宫装搭配。为的就是成功的获取皇上的眼光。只要皇上是个男人,怜贤妃就相信皇上抗拒不了她刻意的安排。怜贤妃甚至买通了萌毓身边的宫女,他们一行人刚刚离开檬缘宫,怜贤妃就接到消息赶到裕华园伺机以待。
没想到宝才人的脚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弄伤。若说宝才人不是故意的,怜贤妃怎么都不信。想到这,怜贤妃心中极为不郁,只想快点赶回春华宫看看,到底那个宝弥是真伤还是假伤。
怜贤妃冷冷的瞟过墨今、萌毓二人:“本宫也乏了,你们随意吧。”说完就高傲的转身离去。
墨今见怜贤妃离去,自己也想回明雪宫等待消息,怎知萌毓却突然上前牵起她的手,笑看着墨今:“姐姐能不能陪妹妹走走?妹妹还有很多话想与姐姐倾谈呢……”
墨今但笑不语,轻点头。
二人缓步在裕华园,东拉西扯的闲谈。
“姐姐可知为何这繁花总有凋谢的一天?”萌毓突然问道。
墨今眯了眯眼,轻抚花瓣:“花之所以美丽只为了开放的那一日,而凋谢亦是为了他日可以再度绽放。”
“呵呵……”萌毓轻掩口,忽叹口气道:“只是不知是否所有的花……都能等到开放的那一天呢?”
墨今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妹妹指的是?”
“有些花……”萌毓转头看向墨今,眼神古怪:“很难开的!因为太毒,因为刺太长,因为养分不足,亦因为难以找到合适的培育者。”
墨今被萌毓这种既热又冷的眸光看的一阵发寒,萌毓此时的眼神难以解读,墨今一时也搞不明白。她的眼神不像是有恶意,亦算不得友善。
墨今别开眼,勉强扯开笑容:“就算毒花,亦有能开放的一天吧,只要能找到有缘人,什么事……亦皆有可能。”
萌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了姐姐的这番话,妹妹就放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墨今真是越来越难以明白萌毓了。虽然之前她也未曾深入了解过此人,从第一次听闻他人转述萌毓的有多蠢顿的传闻,从第一次在湘雪园见到惶恐的萌毓,到后来的再度听闻萌毓的受宠的传闻,再到今天为止,萌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大。
不,语气说是变化,倒不如说是眼前的萌毓才更像她本人吧?之前传闻中的的蠢顿、天真想来都是装出来的。今日,墨今突然体会到萌毓的深沉,她的话处处透露着玄机,很难参悟的透。话语中意有所指,好似有所暗示,可是细细品味下来又好似什么都没说一样,难以抓到重点。
尤其是萌毓的眼神,毫无杀意、毫无算计,如水的眸光清澈见底。按理说这种眼神应该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为何墨今只觉得冷的发抖?这种寒意不同于宇文綦的那种冷冰冰、虎视眈眈的眼神所传达的意味,亦不同于怜贤妃那种算计、恶毒的眼神所传达的锐利。究竟是什么?墨今突然不敢再往下琢磨。
等到墨今回到明雪宫的时候,雨涟连忙将墨今叫到一旁问话:“妹妹,姐姐问你,刚才文权派来的小太监传话说已经按照墨才人的吩咐‘借花献佛’,究竟所指何意?妹妹该不会是……”
墨今呵呵轻笑,拉过雨涟让她先坐下,再倒了杯茶递给雨涟,从头到尾都一副好笑的表情:“呵呵,姐姐莫急,墨今只不过是将已然开放的花朵送予了惜花之人罢了,无伤大雅啊!”墨今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恩……这茶好,热度适宜,味道渗透的亦不多不少,正是品味的最佳时机。”
雨涟烦躁的放下茶杯,焦虑的皱起眉头:“妹妹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本来姐姐已经积极的在为你安排侍寝之事了,你这么做岂不是枉费了自己这段时日的努力吗?为何你要先白白便宜了宝才人呢?你就不怕到头来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墨今慢条斯理的理理广袖的金边,以笑容宽慰雨涟:“但凡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经过一番辛苦才能得到的,若是轻易得到的,皇上又怎会明白珍惜二字呢?又如何显现的出究竟有多美好呢?而且,就算妹妹自认为相貌姿容皆胜过其他人,亦要有所比较才能显现的出啊。妹妹今日此举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姐姐尽可放心的安排侍寝……妹妹自有后招。”
听到这番话,雨涟才明白过来。原来墨今今日示意文权将宝才人送往玉泉宫就是这个意思。玉泉宫一向是皇上专门用来侍寝的宫殿,但凡初次被临幸的主子都会被送往那里。当然,规定是死的,若是皇上要在其他地方临幸小主也没人敢过问,好比说琉才人、毓才人。
而今日,文权以宝才人身有脚伤不宜行远路为由将她送往玉泉宫,待皇上稍后过去探视之时……一切皆很顺利。想必此时各宫都应该已经接到了消息:继琉才人、毓才人之后第三位蒙受临幸的新晋才人宝弥已然蒙恩受宠。
其他嫔妃尚且不说,就只说怜贤妃。如今怜贤妃回到春华宫见不到宝才人定会意识到发生何事,但是就算怜贤妃权可通天,也难以化解这次危机了。除了干着急,怜贤妃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墨今不是不会谋算,是之前的她还不肯谋算,不屑于去谋算。但是若说起比心机、比谋略,墨今的心机谋略比起怜贤妃、宝才人之流更甚更高明。只要墨今肯认真的做,对手就难以招架得住。试问又有哪个人会去防范一个往日处处示弱,忍气吞声、只会降低姿态怕得罪人的闻人墨今呢?
墨今有想过这件事的利与弊。其利有三,其弊有一。
所谓三利,乃是窝里反、观虎斗与后劲发。
窝里反,顾名思义就是指怜贤妃苦思巧计反被宝才人僵了一局,而后宝才人又以仍身处春华宫之时成功的侍寝一事。
观虎斗,指的就是明雪宫相对于春华宫而言,春华宫因此一乱,檬缘宫又因为其他才人的介入而面临失宠的危机,以宝才人的才智与姿色,经此一事必然会被恩准另居它宫。
如此一来,怜贤妃、毓才人、宝才人就会形成暂时的三足鼎立之势。明雪宫就可以借此暂时转移这些人的注意力。明雪宫就算暂时脱离了危机,大可以坐着等看这三宫的交手。
明雪宫既然有了机会韬光养晦,而这三宫斗个你死我活又怎么会注意得到墨今的蓄势待发呢?
如此,这就要说到后劲发了。墨今不是不愿意侍寝。只不过墨今认为,侍寝之事绝非比寻常,过分的心急只会煮成夹生的饭,咽不下又弃不得,白费心机。
在后宫之中,有很多事就好像品茶、下棋一般,心急有何用?品茶、下棋要讲究时机,墨今侍寝亦要挑选一个最佳的时机,以期达到最难忘的效果。如今,宇文綦的态度已然很明显了,调情、暗示都已做足,墨今也领会到了,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等到三宫正式开战,就将是墨今出手取而代之的时候。
论到相貌姿色,宝才人不如墨今。论到狠毒,没人比得上怜贤妃。论到可人娇媚,萌毓当属其最。
而墨今呢?
狠毒?墨今自认为自己只不过算得上以求自保而已。
相貌?在经过宝才人之后,墨今自信自己的出现一定会博得宇文綦的注意力。
娇媚?墨今在进宫之前亦曾知晓一些闺房之道,宇文綦阅女无数,相信不用墨今刻意表现,有宇文綦的带领亦是游刃有余。
所以,墨今并不担心是否会为他人做嫁衣,更加不会白白便宜了宝才人。因为今日的宇文綦已经表明了态度,就算是在萌毓、宝弥两位风格迥异的才人陪同之下,宇文綦亦会对墨今调情,这其中的暗示宇文綦施,墨今受,两相领会,还怕他日擦不出火花吗?
如今,只要墨今再使出后招,想必一定会达成更好的效果。
至于,这一弊嘛……请见下章……(33顶着锅盖遁逃HOHO)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现言步步起,古言慢跟之,两者互努之,姗姗犯腰疾。旦辞霸王去,心力憔悴时,不闻霸王唤偶之,但闻霸王隐身偶哭啼。旦辞霸王去,心身俱疲时,不闻霸王冒泡之,但闻霸王藏躲偶哀戚。万里赴偶文,网络度传至。情意传亲心,留言照偶心。姗姗百更勤,霸王何年显。
归来见留言,霸王坐后堂。留言扑扑出,姗姗百战强。霸王问所欲,姗姗不怕辛苦之;愿码千万字,霸王感动之。
大霸闻偶来,纷纷装作样;中霸闻偶来,当坐忽视之;小霸闻偶来,吓得霍霍逃远之。开我新章节,修我旧时文,尽我心中意,持我坦然之,当窗理现言,对屏梳古言。现身挖霸王,霸王皆惊忙:同行这些章,不知霸王性别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霸王?
555姗姗泪奔之……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33听说你现言被一个叫一串啊的人说了一句什么破书啊?
姗姗:(搔搔头)偶知道啊,偶对她说我还没有出书……还劝她吃点喉糖,啊那么多下很容易嗓子哑的。偶多体贴啊!
小白:高人!不卑不亢!
小墨:诶……怪不得人家说你阴谋家……你好坏啊!
姗姗:这年头,阴谋都落伍了,偶素阳谋家。你们不知道吗白菜都是靠筐卖的,钻石也是靠批加工的。姗姗却只有一个!!!物以稀为贵!!!请珍惜偶对你们的养育之恩,好好演戏!!!
二人:(互看)33疯了……
推文时间:
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十八、芳沁真人
咳咳……言归正传。
这一弊嘛,指的就是:如果墨今的计划一旦成功,那么墨今势必会受到皇上的宠爱,到时候明雪宫固然是可以再度风光,但是也等于是将她们姊妹二人再度推向了风口浪尖。
如此一来,雨涟、墨今又要再度介入更加危险的宫斗之中。但是墨今也明白什么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没有风浪的袭击烘托,没经过风吹雨打,她就永远没有机会成功。
所以,不管自己这么做会产生何种后患,墨今都认为自己应当去做。与其畏首畏尾,倒不如就让自己在这滔天巨浪中沉浮吧。
翌日,宫中传来消息,宝才人侍驾有功,被赐住阡歆宫,并赏赐丝缎、布匹十段,珍珠玛瑙若干。
一时间,春华宫、檬缘宫、阡歆宫果真如墨今所料那样,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哪宫主子都不甘示弱,力争上游。而这段时间,除了按照往日的规矩安排侍寝以外,这三宫亦是皇上平时走动最频繁的地方。
反观明雪宫,涟贵妃昔日的风光似乎已然过去,宫中嫔妃除了每日清晨按例请安之外,已经甚少再有人来此走动巴结了。
但是只有雨涟、墨今知道,明雪宫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扭转乾坤的时机。后宫就是这样,有的门口被人踩烂,有的门槛无人问津。
明雪宫翻身是迟早的事,现在这些人的冷落态度,将来都会再度回来。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是人往高处飞,攀高枝,附权贵被来就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这个时机来的又是如此之快……
听文权回报,原来皇上已然定了墨才人侍寝的日子,就定于七日后的本月十五月圆之日。但是此消息并未对外宣布,向来侍寝的安排都是内侍监的事,这次皇上突然由此一提,文权自然要细心安排。
当然,墨才人侍寝的事,既然文权受了明雪宫的好处,不到十五那天文权亦不敢透露出去,一来是怕皇上怪罪,二来亦是怕因此得罪涟贵妃与墨才人。文权是聪明人,更加知道拿两家钱办两家事是不会有果子的。
自从文权投靠明雪宫开始,他就看出来墨才人绝非池中之物,这些事都是由墨才人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奴才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起初,文权还担心墨才人这招棋下的太险,一个弄不好反而会便宜她人。但是现在看来,这位才人主子才当真是高人啊。
以文权在宫中行走的这些年来说,什么样的阴谋手段他没经历过?文权也见过何谓出卖,自己亦试过被人出卖。在看人方面,文权自认为还是有点见解的。
但是能像墨才人这样年纪轻轻就沉得住气,善于谋算又能做到滴水不露的主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叱咤后宫的怜贤妃都难以抵挡。想来他日,墨才人的福分绝对不会仅止于此。文权知道自己这回所下的重注是下对了。
侍寝的日子一定,这下,墨今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她到关键时刻再使出后招,还怕皇上不上心吗?只不过,宇文綦此人善于看透人心,墨今亦不敢说自己的这些小手段不会被他看出。墨今正是希望宇文綦看出来才好。
与其自己担惊受怕,倒不如将后招做的模糊一点。让宇文綦看出一点却又不至于怪罪于她。让宇文綦明白她的这些小心思不过是为了博得他的欢心罢了。如此一来,宇文綦不但会欣然接受,亦会更加珍惜她的这份心意。
只是,还有一事始终缠绕在墨今心中。究竟那首曲子的吹奏者是谁?
于是,墨今决定再次夜探春华宫。墨今这次前往并非是无头苍蝇乱转,而是墨今已然发现了一件十分凑巧的事。
第一次听到萧曲,是怜贤妃侍寝之后的那天一早。
第二次听到萧曲,亦是在怜贤妃侍寝当晚。
怎么会这么巧?
每次怜贤妃侍寝之后,此人就会吹奏此曲?想来是怜贤妃侍寝之时,这位她身边的红人不用侍奉,才有机会借吹箫畅所心怀吧?
所以,这一夜,就在墨今将要侍寝的前五日,又到了怜贤妃侍寝之日。墨今才会决定再来一次春华宫。这一次,墨今没有带公伯芸或是哥舒梵,而是自己一人前往。
一来,墨今有种预感一定会见到此人,二来她也不想在此时节外生枝,若是让雨涟姐姐知道自己再度夜游岂不徒增姐姐的担心?
果然,墨今穿过湘雪园,还未走到晨露亭的时候,就再度听到了那首熟悉的萧曲。墨今轻车熟路的一路前往,直直往春华宫方向走去。
来到春华宫附近,墨今庆幸的听出此曲并非传自春华宫内,而是来自春华宫后面的方向。墨今尽量放轻脚步以免像上次那样惊扰此人,朝后面走去。
墨今来到春华宫后面的芳沁亭,就见不远处的芳沁亭中座栏上,有一人背对着自己斜靠坐在哪儿,披散的长发仅以一跟带子系住,发尾随风飘摆,身上的白色单衣下摆与宽袖也相互照应,随风起落。
芳沁亭之所以叫做芳沁亭是因为此处有一清泉,一年四季都散发着芳香之气甚是宜人。而芳沁亭真是坐落于此清泉正中间上方,只有一条弯曲的廊道从岸边通向亭子。而近日将要满月,月色更是额外的清透,映照在这片景致之上更是衬托出如画般意境。
不知怎的,墨今开始紧张起来,她忐忑的放轻脚步,靠近此人,生怕惊动了她。墨今就停在离芳沁亭不远的几米以外的廊道上,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欣赏。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曲中完全透露出了吹奏者的辛酸以及对海阔天空的向往。正是这种感觉才会一直吸引着自己,才会使自己一直以为宫中还有知音人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一曲完毕,此人仍旧沉默的坐在原处,墨今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此情此景,亦要有如姐姐这般的妙人吹奏出此曲方能配得上啊。”听完这遍曲子之后,墨今更加期盼能认识此人,忍不住还是开口称赞她。
只见此人似乎惊到般身体抖了一下,墨今连忙解释道:“姐姐莫慌,墨今只是几次听闻此曲,深感姐姐就是墨今一直以来所寻觅的知音之人,所以……墨今今夜才会如此冒昧。”
墨今见这位姐姐不答话,心下也有些不好意思:“墨今知道,姐姐乃是在春华宫侍奉怜贤妃姐姐的,或许不方便结交其他宫中嫔妃。只是,墨今却认为再好的曲子亦要有知音人欣赏,才不会糟蹋吹奏者的心意。”
墨今说到此处,见此人仍不言不语,随即鼓起勇气继续道:“而墨今恰恰很明白姐姐的哀伤,墨今也曾盼望着能有海阔天空的一天,可是不管如何这些都只是一种奢望。因此墨今很能明白姐姐无奈的心境,墨今也很希望可以与姐姐您畅所心事,互相慰藉。”
不管墨今如何说,此人都不予以任何回复,墨今心下有些失望,亦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只得轻叹一声:“既然姐姐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墨今也不便勉强。妹妹就此告退,希望他日还能有机会欣赏到此曲。”
墨今迈开脚步转身正打算往回走,怎知一道声音却从身后传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才人主子你又何必执着于一首曲子呢?”
正是这道声音留住了墨今的脚步,但是墨今却被震得惊在原地,脚下如灌了铅石一般难以挪动。因为,墨今就算再怎么猜,都猜不到回话的这倒声音居然是男子之声!
此人低沉的嗓音中略微沙哑,隐隐透露着无奈与沧桑。墨今难以相信能吹奏的出这种曲调的居然会是一个男子。如此多愁善感的情怀竟然为一男子所拥有?这般奢望宫外生活的心境为何不是出自女子?可是……不对,宫中为何有其他男子?
想到此处,墨今心中又是一惊。豁然转身直看向此人。
但见此人身材中上等,略显精瘦,单薄的白衣包裹着他更显得此人优雅飘逸,不若凡间之姿。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很是搭配,但是墨今从来都没意识到此人以这番面貌示人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感。
之前,此人的坐姿有一多半是掩藏在亭柱之后的,墨今很难看出此人的身形如何。否则单看身形墨今都不会认为是位姐姐。
现在的他,与往日完全不同。但凡任何人见到他现下的样子都会被这种神采所迷惑。也难怪他之前要处处隐藏真实面目了。
墨今眨了眨眼,力持声音镇定道:“原来是你,墨今真是想不到原来这种婉转悠扬、肝肠回味的萧曲会是出自你之手。当日一见,墨今真是有眼无珠,不知原来知音人就在身边。”
男子轻笑,将身前的发尾撩到身后:“呵呵,当日墨才人身处病痛,又只顾着揣摩如何才能保全自己婢女的安危。试问墨才人又如何有暇顾及到旁人呢?更何况是一个在他人眼中声音尖细,心思恶毒的狗奴才呢?也难怪你会如此惊讶会在此见到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复唧唧,姗姗努力之。不闻留言声,惟闻霸王嗤。问偶何所思,问偶何所忆。偶亦无所思,偶亦无所忆。近日见留言,读者大点评,评评一条条,条条有真意。姗姗无灵感,已然无动力。愿为霸王逼,从此虐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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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为啥33要安排这段?
姗姗:因为33很有爱……
小白:你有爱为什么还要老制造挫折?
姗姗:因为33喜欢看戏。
小墨:那你为啥让白白那么幸福……我还是孤家寡人。
姗姗:因为你还太嫩,还需要锻炼。
小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幸福的?
小墨: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小白:我这么坎坷的命运你还说幸福,要不咱俩换换。我也穿越一次。
小墨:表……人家还不容易找到帅锅皇帝。
小白:那你就给我少废话!
小墨:……你这么粗暴小钟怎么会喜欢你啊。
小白:你这么爱挑事,早晚被打进冷宫。
姗姗:(灵光一闪!)啊……对哦,冷宫是个戏,可以写写。
小墨:小白!!!看你做的好事,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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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伯牙子期
墨今定定心神,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樊师阙。心里感叹此人的装扮功夫真是到家了。现在的樊师阙怎么看都是一位挺拔英俊的男子,与之前那副奴才相完全不同。
说到装假弄人,墨今自问还比不上眼前的这位。就樊师阙之前对怜贤妃卑躬屈膝的样子,也难怪自己会想不到吹箫的人就是他了。
墨今的视线越过樊师阙看向后面的月亮,拢了拢衣袖淡淡的说道:“樊总管真是深藏不露啊,之前只怪墨今是有眼无珠了,辨错了人,听错了音。”
樊师阙将洞箫别在腰间,靠向一旁的亭柱,语气懒惰悠闲:“呵呵,我一个阉人奴才又有什么资格让才人主子辨错的?所谓听错,此曲也不是我这种俗人能作的出的,奴才也只不过是借此抒发一下情绪。”
墨今缓缓步上台阶,走进亭中,双目仍旧看着远方,幽幽的开口:“可否请樊总管再为墨今吹奏一曲?”
樊师阙扯了下嘴角,抽出洞箫以手指转了两下,呼了口气便开始。
墨今微眯双眼专心聆听。此时此刻,幽静的夜里仿若被此曲紧紧缠绕住,更显得清冷。
芳沁湖的幽香配合着余音袅袅,行云流水间荡人心扉,墨今放肆自己徜徉在这种似近似远的感觉中,心中仿佛已经望见了天空,望见了原野。可是为何,突如而来的悲伤会如此强烈?樊师阙的心中究竟有多苦闷?为何她只觉得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好似自己已经被蔓藤牢牢缠住,力求挣脱却无处施力。
这种无助、无力、无欢、无喜的情感融入此曲,有一种矛盾的和谐,好似希望亦是绝望,两者之间仅仅一线之隔就能冲破。无奈却如蝴蝶破茧之前的情景,若能冲破亦可展现美丽,如若不能亦只有继续徘徊的痛苦之中。
一曲完毕,墨今已觉眼眶湿润,某种不知名的情感决堤而出,忙别过身体背对樊师阙,极力按耐内心无助与伤怀之情。不知道是这首曲子的感染力太大,还是樊师阙抒发的情绪太激烈,墨今只觉得在即将要看到黎明之时,伴随而来的是更多黑夜中的绝望。
过了良久,墨今终于平静下来,声音依然沙哑:“此曲墨今倒是从未听闻,想必樊总管与墨今一样,亦是渴望黎明之人。奈何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极其漫长,而黎明又太短暂。”
樊师阙微讶。没想到仅仅一首简单的曲子,虽然曲时短暂但是仍能被墨今一语道破他的心怀。想来,这位闻人墨今亦是同自己一般,并不迷恋宫中生活的奢华富贵。此时,樊师阙对墨今有了新的看法。
墨今轻语:“墨今尚有疑问,可否请樊总管为此解惑?”
“才人请说。”
“请问,在这世间是否是千金可得,知音难觅?”这个问题一只困扰了墨今很久。对普通百姓来说,千金或许更加难得,但若是千金、万金在手,又该追求何物?
“奴才以为,若说千金是可追求的,那么知音人当是奢求了……”樊师阙淡淡的回道,声音似有若无。
“奢求……”墨今反复咀嚼这两个字:“那么,若是知音人助纣为虐,请问对方又该如何自处?”
樊师阙看向芳沁湖的对岸,虽是黑夜并非人的眼目可探索,但是他仍旧渴望的可以看到些什么:“奴才不懂何谓助纣为虐,奴才只知道每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在生活,奴才亦不过是在走自己的路。所谓对与错奴才没想过,也容不得我去想。与其瞻前顾后倒不如继续走下去,功过之说就留待后人评论罢。”
墨今微垂下头,轻轻一笑。果然,樊师阙的答案就与她所料想的一样。若是樊师阙刚才以有苦衷为借口来回答此问,墨今倒会觉得失望了。樊师阙如此坦白倒真不愧为君子,就算他帮着怜贤妃害了很多人,此时此刻,墨今亦觉得他亦有可取之处。
墨今回转过身,看向樊师阙:“墨今想来,樊总管在进宫之前必是有番不同于常人的境遇罢。墨今试问也曾听闻几首荡气回肠的曲子,但是都不若这两首的意境来的难得。”
樊师阙自嘲的笑了:“方才那首名为清晨。”
“清晨……呵呵。”墨今笑了笑,反问道:“清晨本该是一日之中最难得之景象,为何经由樊总管吹奏出来反而显得额外的悲观呢?”
樊师阙缓缓闭上眼睛,嗓子仿佛卡住一般说不出话,胸腔亦觉得压迫难忍,苦涩难抒。
只听墨今继续道:“墨今以为,前日的灰暗最终都会消散于翌日的黎明,就如同一些不郁之事,不论大小,如若难解是否应该学会何谓放弃呢?樊总管执着于过往的是非,又如何有心思欣赏得到清晨的美景呢?”
樊师阙咯咯笑了出来,笑声憋闷而充满了嘲讽,更显沙哑:“奴才自问没这个本事可以看透所有的事,奴才既不能,相信贵为主子的你们亦做不到。说道执着,才人你又何尝不是已然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樊师阙说完,便睁开眼睛回望墨今,两人相视而笑,彼此之间突生一种默契,说话间也不再拐弯抹角,墨今一问,樊师阙一答,一问一答间甚是融洽。
“之前那首萧曲,墨今亦曾欣赏过怜贤妃与毓才人之合奏。一萧一琴,虽称不上默契,但是亦难以掩盖此曲的光华。能做出此曲谱之人必是世外高人,可以看的透一切世俗,只心追求山水的畅快淋漓。”
“才人是说那首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好美名字……高山只盼流水绕,水与山本就是件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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