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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玩具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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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为了主人呢······”
看着倒在地上的远坂时臣,法恩露出了一个恶毒的微笑,“你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绊脚石呢,不过安心吧,你一时半会死不了的,这把封魔剑只是封住了你的魔力与令咒而已,主人说过,要让你看一场好戏的······”
“连你······也被控制了吗······”远坂时臣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好了,法恩,退下吧,”阿布罗狄轻声道,移步走到了远坂时臣面前,“我亲爱的Master,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到此结束了呢,
不过我会准备最好的送别仪式来超度您的,希望您会喜欢哟。”
“你这个······背叛者······”远坂时臣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几乎连话也快要说不清楚了。
“哎呀呀,这个称呼可真是不好听呢·····哎呦,好险!~”阿布罗狄双眼愉快地眯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突然夸张地惊呼了一声,向侧面闪开了身体,几乎是同时,一道黑光瞬间擦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
黑光虽然被阿布罗狄及时避开了,但是在他身后的法恩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被那道黑色的光芒刺了一个透心凉--原来那竟是一把漆黑的长枪。伴随着惨叫,法恩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了起来,碎裂的血肉如同烂泥一般滴落到地面上,不消一会儿,名为法恩的生物已经永远地变成了一堆如同刚从下水道里面捞出来的秽物,散发着混杂了血腥气的恶臭。
“呜······呕······”
哪怕是坚持着从丧尸群里面冲出来的索拉,此时也快要抑制不住胃中那不断翻滚着的呕吐感了。
“切,打偏了么······”
卫宫士郎慢慢收起了投出长枪的右手,重新做成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黑色长枪,冷漠的双眼直视着一脸惊讶的阿布罗狄。
“准备好死的觉悟了么,你这个渣滓!”
愤怒到了极致便是冷寂的杀意,如果现在卫宫的眼神有温度的话,那么阿布罗狄早就已经被冻成一座冰雕了。
看到杀气四溢的卫宫士郎,阿布罗狄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哎呀哎呀,亲爱的Lancer桑,”阿布罗狄露出了十分欠揍的笑容,“什么时候你也有这么高雅的趣味了,看着人类的肉体慢慢腐烂的感觉,很有趣吧······”
“不要把我跟你说得一般恶心,Archer!”卫宫士郎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握紧了手中的黑色长枪,“这一把【驱邪】可是专门克制你所操控的这些邪恶造物的,它只不过是驱除了你施加在法恩身上的邪术,那些不完整的血肉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也就是说,他早已经被你的邪术害死了!”
阿布罗狄一愣,突然他狂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
“哈哈哈,Lancer,你真是一个最棒的小丑啊······”阿布罗狄似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没想到啊,你到现在还没有发觉······”
“发现什么?!”卫宫士郎看着阿布罗狄那癫狂的笑容,心脏突然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呐,Lancer,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吗?想成为英雄吗?”阿布罗狄用古怪的语调调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会变得这么中二,看来这药效强力地有些过分了呢!”
“······药效?”
卫宫士郎愣住了,他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冷漠的双眼中出现了动摇的神色。他死死地瞪着阿布罗狄,从牙缝里面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第十三章 欺骗
“也没有什么啦,只不过是······一点点花粉的副产物罢了······”
阿布罗狄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
“花粉?”
卫宫士郎有些痛苦地按着自己的额头,显然是记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到底是什么时候······”
“具体来说的话,我也不清楚呢······”阿布罗狄无辜地耸了耸肩,“不过,效果很不错哦,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羞愧欲死呢······”
“啊······”卫宫士郎露出了一个苦笑,“这就是花粉的作用吗······”
“没错,【迷幻的蓝玫瑰】的花粉可以与其枝干所分泌的汁液调和成十分有效的迷幻剂,当然,二者比例不同的话,所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的哦~~”
阿布罗狄仿佛丝毫不怕泄露自己的底牌一般,反而是在津津有味地讲解着。
“比如对你所使用的就是按照16:9的比例调配而成的【欲望解放】(暂定),一种可以发掘出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并使之按照它来行事的药物,”阿布罗狄愉快地一笑,“本来只是想在你身上试试效果,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好呢!”
“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吗······”卫宫士郎一愣,旋即立刻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并不是达到心灵控制的程度,而是在对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进行潜移默化地诱导吗······”
“没错!它的效果就是在你不经意间发挥作用的,在正常的状态下,人类深层的想法往往会被理智而束缚,所以正常人才不会做出那些违背常理的事情,但是如果有这种药剂就完全不一样了,平时你是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的,它会在你的情绪受到动摇的时候趁机将你的理智悄悄地屏蔽掉,然后让你最深层的欲望直接化为行动!”
说到这里,阿布罗狄突然嗤笑了一声,“不过我真是没想到,你最深层的愿望竟然是······原来你想成为一个正义的伙伴呢,我应该说你果然是卫宫吗······”
“啊,那是我从孩提时代就有的梦想呢,伸张正义什么的,当然,是在现实中碰的粉碎之前呢······”卫宫士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但是居然还抱着一丝天真的希望呢······”
“所以说,你真的让我们好好愉快了一段时间呢!”阿布罗狄的双眼眯成了月牙,“能看到第二小队里面平时最冷淡的卫宫士郎如此的热血,我们可真是大饱眼福了呢!”
“那么,既然你笑也笑过了······”卫宫士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气,紧紧锁定了前方的阿布罗狄,“接下来,我要收取点报酬才可以呢······”
“哦,不知道你想要些什么呢?”阿布罗狄打趣地问道。
“我想想看,对了,就要你的命······怎么样呢?”
就在卫宫士郎话语落下的瞬间,他四周的魔力一下子浓郁了起来,甚至快要达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如此可怕的魔力量,就连凛都感到十分地不可思议。
“你的魔力真的只有B吗?”凛吃惊地问道。
“啊,这是我【魔枪做成】能力所附加的技巧--魔力聚集,吸收周围残留的魔力为己用,这还要多谢你之前的仪式和战斗呢!”卫宫冲着凛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刚才真是抱歉,等我收拾掉他再向你好好道歉······”
“不要大意啊!”凛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忠告卫宫道,“这么从容的态度,这个家伙一定还有底牌啊!”
“不管他还有什么底牌,今天,他一定要死!!!!”
卫宫双目一瞪,凝结在身体周围的魔力仿佛点燃了引信的火药一般,猛烈地爆发了出来,凛冽的风暴霎时间肆虐全场,夹杂在其中的卫宫那冰寒的杀意,就连凛也不禁为之侧目。
“唔啊,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杀我呢,”阿布罗狄故意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样可不好呢,我们现在还是盟友吧,你觉得你的Master会同意你这样乱来么?”
“Master,您觉得如何?”卫宫士郎转向了傻站在一旁已经很久的肯尼斯,虽然他早已下定了决心,但是照顾一下肯尼斯的面子还是必须的。
“唔,好吧,咳咳!”看着卫宫士郎坚决的眼神,肯尼斯清了清嗓子,挺起了胸膛,右手向前伸出,五指张开,“吾之Servant呦,遵从我的命令---”
卫宫的视线重新转回了阿布罗狄身上,汹涌的战意冲天而起,长枪前伸,直指阿布罗狄,“你,准备好了吗?”
面对卫宫的挑衅,阿布罗狄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是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去死吧!”
伴随着肯尼斯的命令,黑色的长枪准确地贯穿了目标的心脏······
卫宫士郎难以置信地看着刺穿自己胸膛的长枪,眼中的红光渐渐退去,鲜血不自主地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
“卫宫?!”凛大吃一惊,因为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咳咳······为······什么······”
卫宫艰难地抬起了头,不甘地望着脸上带着得意笑容的肯尼斯,“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你竟然还敢好意思问?”肯尼斯面容扭曲地指着卫宫痛骂道,“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的Master了?像你这种不听话的狗,就这样死掉就最好了!哈哈哈!”
肯尼斯的做法这次却没有受到索拉的指责,站在一旁的她对此无动于衷,仿佛丝毫没有将卫宫士郎的惨状放在心上一样。
自作自受啊······卫宫士郎此刻心中无比的苦涩,果然从来的这个世界开始,我就不正常了呢,问什么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忽略了呢······
“你的表情真棒呢,很惊讶是吧······”阿布罗狄笑眯眯地走到了卫宫士郎的面前,“我想现在你应该明白一些东西了吧······”
“原来如此,鼓动肯尼斯的人就是你啊······咳······”卫宫咳出了一口血,费力地望着一脸笑容的阿布罗狄,“怪不得杀掉了自己的Master呢,原来早就找到了备胎呢······我体内的药剂也是你给肯尼斯的吧······”
“没错!”肯尼斯洋洋得意地笑道,“比起你来,Arther可是要强过千百倍呢!”
“感谢您的夸奖!”阿布罗狄恭敬地向肯尼斯施了一礼,然后优雅地蹲下了身子,怜悯地看着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卫宫士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么?”
“对你这种卑鄙小人太无防备了呢······”卫宫自嘲地一笑,嘴角再次溢出了一丝鲜血。
“看样子你还是不明白呢,因为是聪明人所以才更容易迷糊吗······”阿布罗狄轻笑了一声,“也罢,在你让我们如此愉悦的份上,我来告诉你吧······”
只见阿布罗狄诡笑着走到了卫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些什么,然后卫宫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成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这······这怎么可能······”
卫宫显然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而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虚化了,这是他即将退场的前兆。
“你就在地狱里面好好想想吧······愚蠢的男人啊······啊哈哈哈!”
阿布罗狄放声大笑,“带着你那可怜又可悲的感情下地狱去吧!”
“······”
卫宫茫然地抬起头望向了凛,迎上了凛那有些担心的目光,霎那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呢······”
留给了凛一个遗憾的笑容,卫宫士郎的身影彻底地化作了漫天的光点······
“可恶······”
凛牙关紧咬,愤怒地瞪着一脸愉悦的阿布罗狄,此刻她心中的杀意已经如同井喷一般,再也无法遏制。
“哎呀哎呀,亲爱的【三权】大人又要发火了呢!”看到凛的表情,阿布罗狄更加开心了,“是不是恨不得杀掉我啊?”
“我发誓,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凛的语气十分坚决,死死瞪着阿布罗狄,“像你这种家伙,真是恶心死了!”
“别那么着急······”阿布罗狄微笑着摇了摇食指,“好戏,才刚刚开始······”
“Archer,我们什么时候缔结契约?”肯尼斯在索拉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显然,在失去了Lancer之后,他似乎是有些不放心。
“哎呀,我未来的Master,请不要心急,”阿布罗狄笑眯眯地对肯尼斯说道,“在干掉远坂时臣之前,我还有准备好的节目呢······”
“节目?”肯尼斯不悦地皱了皱眉,“还有什么比我们缔结神圣的契约更加重要呢!”
“哎呀,所以说,Master你太心急了呢······”阿布罗狄微微地摇了摇头,“一会儿您就知道了,现在先请您欣赏一下余兴节目······”
随着阿布罗狄的话语落下,两个面容呆滞的男人从树林中走了进来,将陷入昏迷的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放在了地上。大一点的那个留着一头蓝色的长发,正是被人偷袭之后的泉此方,而另一个小女孩则是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之中,兜帽下可以隐约窥见她的娇小面容,紫色的发丝已经被雨水打湿而粘在了脸颊上,此时两人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此方?!小樱?!”
在看到两个女孩的瞬间,凛大惊失色,目眦欲裂的她对着阿布罗狄吼道,“你这个魂淡对她们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如你所见只是昏过去了而已,”阿布罗狄嬉笑着摆摆手,“她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啦,不过一会儿之后可就难说了······”
“小樱?······是小樱吗?”看到兜帽下那幼小的脸庞,远坂时臣呆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已经过继给间桐家的小女儿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顾不得身体中剧烈地疼痛,他艰难地向着昏迷中的小女儿爬了过去。
“没错,她就是你曾经的女儿,远坂樱······哦不,现在是间桐樱了,”阿布罗狄开心地笑道,“而且,她还是你面前Caster的Master哦!”
“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小的孩子也牵扯进来······”愤怒地瞪着凛,远坂时臣颤抖着质问道,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
“······这还不都是你的错!”看着那个在毫无所知的情况下一手缔造了小樱的杯具的男人,凛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负面情绪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将小樱送到了间桐家,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
“不······不可能······”远坂时臣喘着粗气,“我是······为她好······才这么做的······”
“为她好?!”凛气极反笑,“把她交给间桐脏砚那个老变态是为她好?你知道小樱这一年到底遭受了些什么吗!!”
“什么······”远坂时臣怔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凛紧紧抿着嘴唇,故意偏开了头,但是远坂时臣分明看到她的眼角处隐隐含着泪花。
“我曾经的Master哟,我可以告诉你啦,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阿布罗狄残忍地笑着,轻轻扯下了小樱头上的兜帽,露出了里面那紫色的短发,“每天被泡在虫子堆里面啦,还有剥脱光了被间桐脏砚摆弄来摆弄去啦,贞操嘛······哦,似乎已经被虫子吃掉了呢······”
“······”远坂时臣的表情凝固了,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究竟在这一年之间经历了如何黑暗的生活。
“如何呢,是不是十分惊喜啊······”阿布罗狄指了指仍被困在花藤十字架上的凛,“其实,Caster也跟你有着很深的渊源呢······”
“你够了,阿布罗狄!”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够了······”
完全无视了凛,阿布罗狄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继续对着时臣说道,“你应该听说过【第二法】吧?”
“【第二法】?······”远坂时臣茫然的双眼中再次出现了焦距,他疑惑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阿布罗狄。
“没错,平行世界干涉······”阿布罗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Caster就是利用【第二法】穿越了平行世界而来到了这里,她的真实身份也是你的女儿哦······你说是不是呢,远·坂·凛?”
感受着阿布罗狄每一个字里面满满的恶意,凛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她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急切地想要杀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想要折磨他到死!
不可以······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一定要冷静······我还有机会!
凛竭力克制着心中处于爆发边缘的情绪,不断地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理智。
但是在她之前,已经有人先崩溃了。
“你是······凛?······”
远坂时臣凝视着凛的脸庞,眼神突然柔和了下来,“真的是······你······”
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虽然身体是这个人的女儿没错,而且原本的‘凛’对这个父亲是十分的尊敬,但是凛本身却对他却谈不上有什么好感,所有的大概只是对占据了她女儿一切的愧疚。但是,看到眼前已经濒死的远坂时臣,凛心中却开始莫名地疼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回忆仿佛又一下子涌了上来。
“如何,喜欢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吗?”阿布罗狄自上而下俯视着时臣,轻声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远坂时臣努力地向前伸出了手,颤巍巍地抓住了阿布罗狄的脚踝。
“我想想呢,应该要杀掉她们吧,嗯!”阿布罗狄诡异地笑了笑。
“求求你······放了她们······”
远坂时臣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乞求自己女儿活下去的父亲。
“我想想,啊,对了······你背后的这把封魔剑,如果你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它拔出来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呢······”阿布罗狄的两眼几乎弯成了月牙,满脸都是戏谑的笑意,“但是事先告诉你,如果你拔出来的话,可能会死哦······”
“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
远坂时臣犹豫了一下,最终毅然决然地将右手伸到了背后,紧握住了封魔剑的剑柄,不过封魔剑似乎并不喜欢这样,就在时臣握住它的瞬间,一股烤焦的味道伴随着丝丝的白烟从时臣的手心之中冒了出来······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地大喊着,远坂时臣以惊人的毅力忍耐住了身体上的巨大痛苦,他竟然真的完成了这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随着短剑落地的哐当声,鲜血从远坂时臣的胸口和后背的伤口里喷射了出来,沾染了阿布罗狄的铠甲,甚至有几滴还溅到了阿布罗狄的脸上。远坂时臣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尽管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但是他的双眼却一直望着阿布罗狄,其中的意思非常明显,希望他可以遵守诺言。
“呀,没想到你真的做了呢······”阿布罗狄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吧,那我就好好考虑一下······抱歉,果然还是不行呢······嘿嘿嘿嘿······”
听到阿布罗狄那令人绝望的答案,远坂时臣的双眼一下就黯淡了下来······
虽然生机在渐渐地远离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仍在艰难地开合着,希望在死之前可以使用令咒来阻止阿布罗狄,但是,阿布罗狄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仿佛是算准了时机一般,阿布罗狄在时臣最紧要的关头将一只黄色的玫瑰刺入了他的令咒之上,只是瞬间令咒便消失地无名无踪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时臣最后的希望······
在绝望中,远坂时臣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他的双眼依然凝望着自己的女儿······
“好棒的表情······”阿布罗狄陶醉地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啊,真得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算满意······”凛低着头,话语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没有一点的生气,“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唔,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哦······”阿布罗狄妩媚地轻添了一下嘴唇,“接下来才是正餐呢······”
“Archer,你······”
肯尼斯的喉咙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脊背,此时他的心中,一丝恐惧正在慢慢地放大,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误······
“啊,怎么了,我亲爱的Master?”阿布罗狄对着肯尼斯露出了和煦的微笑,但是嘴边所沾染的血迹却让他的笑容显得尤为可怖。
面对步步逼近的阿布罗狄,肯尼斯的双腿竟然不自然地抖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他向后退了两步。
“哎呀哎呀,Master,您似乎是在害怕呢······”
阿布罗狄貌似很苦恼地摇了摇头,“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您的胜利呢······”
“······”
虽然很想相信阿布罗狄的话,但是生存的本能却在告诉肯尼斯,那个家伙很危险,随便靠近他是会死掉的!
“切!”看着不停后退的肯尼斯,阿布罗狄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了,“药剂不起作用了么,过度的恐惧破坏了效果的持续性么······”
“你说什么?”听到阿布罗狄的抱怨,肯尼斯突然一愣,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你······你对我也使用那种药剂了?!”
“不完全对哦,对你使用的药剂叫做【唯我独尊】(暂定),是由4:3比例的花粉调制的呢,效果嘛,就是让你丧失判断与推理的能力,变得盲目而自大,”阿布罗狄邪恶地笑了笑,“这有这样,你才会乖乖上钩呢······”
“混账······究竟什么时候······”肯尼斯惊慌地双手抱头,“难道······是那封信······”
“没错,在你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你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阿布罗狄愉悦地舔了舔唇边的鲜血,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下一个,就该轮你了哦······”
第十四章 决意
”不、不可能!!“
就在肯尼斯万分惊恐的时候,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原来竟是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索拉。
“肯尼斯,冷静点!”
索拉的手紧了紧,鼓励地望着肯尼斯,“你可是埃尔梅罗家族的人,怎么可以让自己的祖先蒙羞!”
“是······是呢······”
肯尼斯勉强地笑了笑,但是声音中却还是有着挥不去的慌乱,“不能再让那个家伙随随便便地小瞧了呢······”
说着,肯尼斯仿佛横下心了一般,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知在摸索着什么。
对面的阿布罗狄也十分配合地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望着肯尼斯的动作。
“让我······更加的愉悦吧······”
嘴角轻轻翘起,阿布罗狄低声地喃喃道。
“不见了······不见了!我的【月灵髓液】!”
肯尼斯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魔术礼装【月灵髓液】竟然不知在何时离奇地消失了。
“你是在找这个么······”
索拉摇了摇手里面的试管,里面银白色的液体散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对,就是······为什么会在你那里?”肯尼斯先是一喜,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表情马上变成惊恐的样子,身体连连地向后倒退,“不,不对,你不是索拉,你是谁?”
“······”
索拉一愣,随后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一动不动地呆站在了原地。
“哦呀,没想到,真的没想到······”阿布罗狄此时开口了,语气十分地不满意,“你竟然发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月灵髓液】,真正的索拉是绝对不会碰那个的······”肯尼斯怒视着阿布罗狄,“索拉在哪里?”
“在你身边的那个就是索拉本人哦,”阿布罗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空壳呢!”
“你······你竟然······”肯尼斯顿觉手脚冰凉,如堕冰窟,“怪不得······怪不得索拉最近总是沉默寡言的,原来她已经······难道也是在送信的时候么?!”
“宾果!你的智商终于上线了么······”阿布罗狄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作为奖励,我就不动手杀你了哦!”
“这、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肯尼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阿布罗狄的话语,因为从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阿布罗狄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
“我说的是真的哟~~”阿布罗狄的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朵鲜红的玫瑰,他陶醉地轻嗅着花朵撒发出的幽香,用异常诡异的语调说道,“因为······有人对你更有兴趣呢······”
看着阿布罗狄那诡异的微笑,肯尼斯的心一下子跌入了深渊之中。在他身边轻轻响起的脚步声,仿佛是在告诉他,他最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僵硬地转动着脖颈,肯尼斯惊惧地望向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只见‘索拉’正蹒跚着向肯尼斯走了过来。无论是她茫然的双眼,还是那不协调的动作,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肯尼斯,‘索拉’已经完全地变成了他们之前遇到的那些怪物的同类。
“不······不要······”
肯尼斯惊慌失措地摇着头,绝望的情绪充斥在他的脑海中。看着已经变成行尸走肉的未婚妻,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掉了。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但结果却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这时肯尼斯才发觉,原来他的双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地下钻出的花藤给缠住了。
在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的时候,索拉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毫无预兆地,索拉向着肯尼斯扑了过去。
“啊!”
肯尼斯痛苦地惨叫了一声,索拉昔日那柔软的双手如今却已经变成了钢钳一般,紧紧地箍住了肯尼斯的手腕,那巨大的力道甚至让肯尼斯的腕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摩擦声。
望着索拉尽在咫尺的熟悉脸庞,肯尼斯突然停止了挣扎,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因为他竟然看到了索拉那茫然无措的双眼中所涌出了泪水。
“······索拉?”
“······肯······尼斯······”
无助的泪水从脸颊留下,索拉轻轻地将头埋在了肯尼斯的脖子上······
“索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尖叫,穿透了整个柳洞寺······
伴随着肌肉与骨骼被撕裂的声音,诡异的咀嚼声不断地刺激着凛的耳膜······
看着肯尼斯不断抽搐的身体与周围喷出的鲜血,凛很快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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